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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北向终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雨倾城
他贴近了他,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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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在不言中。
“这是一个法式亲吻。”吴邪迷迷糊糊地听见闷油瓶在他耳边说。法式亲吻是什么?法式牛排倒是很好吃。吴邪糊里糊涂地被翻了个面,然后……清醒过来的吴邪用爪子挡住眼睛,后面的事么,他发誓,不会让任何活着的生物知道。
总之,第二天的早晨或者傍晚,天地之间跟他们进去的时候一样黑漆漆的某个时间,纷纷扬扬的大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已经无聊地开始





[瓶邪]北向终极 分卷阅读89
用压缩饼干渣跟胖子猜单双的吴三省第一个看见,闷油瓶当先从那个被封得严严实实的雪洞里跳出来,后面跟着看起来跟原来没什么区别的吴邪。他的大侄子含含糊糊地道歉:“那个巧克力,我们吃掉了一根。”
吴三省聪明地决定不要自寻烦恼,关于高能巧克力棒或者之前发生了什么,他一个字也不想知道,他用吴邪认为金毛绝对不可能摆出的、再严肃也没有表情,问闷油瓶:“小哥,我们怎么下去?”
闷油瓶再次走到那个蜈蚣雕像旁边,潘子第一时间清理掉了上面覆盖的冰雪,现在甚至连张启山留下的手印都模糊不清了,闷油瓶用爪子敲那机关,同时附耳去听里面的声音。吴邪的听觉十分敏锐,他知道人类的钥匙打开锁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轻快的咔哒声,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屏息凝神去寻找那种声音,可是这雕像,却像是死了一样,一丝声音皆无。
吴三省见势不妙,丢了个眼色给潘子,胖子、黑眼镜和小花见状,也跟着他走到远处。吴三省叹了口气:“有可能,我们得另想办法了。”
小花摇了摇头:“我已经看过附近几乎所有能碰到的山石,没有松动或者空洞的地方,恐怕是没办法。”
黑眼镜并不太关心他说的事,反而盯着他那漂亮的大角幽幽道:“花儿爷小心,我看着那包巧克力就觉得悬得慌。”说完,不等小花踹他,就纵身跑了,藏在专心研究机关的闷油瓶后面,欲盖弥彰地露出两只耳朵和一条硬邦邦的大尾巴,故意在那里动来动去,动去动来。小花虽然生气,却也不能过去追他,只好愤愤地踹飞了一块浮冰。
潘子向来十分热血,恨恨道:“不过是一个石头雕像,还能难住我们吗?不行就用那些炸药,弄个大洞,咱们也就下去了。”
胖子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这可不行,哥们,那下面你和三爷没去过不知道,都是裂缝和地狱谷,炸塌了进不去还是便宜咱们了,只怕引火烧身,咱们全成了烤肉。”
吴三省生性谨慎,他知道胖子上回和黑眼镜、闷油瓶一起进过终极,因此对他的意见十分重视,却又不死心这样被困在终极的大门口:“那机关,就没别的方法打开了吗?”
胖子长长地叹了口气:“终极原本就是一位大有来头的人物死后归葬之地,这里设置的机关与陵墓相仿,发丘中郎将的黄金二指能破天下陵墓的机关,如果小哥……不是现在这个模样,这机关哪里困得住我们?真他妈的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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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因为身处终极腹地,吴三省的记忆也恢复了很多,他望着远处跟自家侄子头并头刨着什么东西的那只银灰色哈士奇,也十分感慨:“张家起灵是何等神仙人物,只是如今……”
只有解雨臣微微一笑,前蹄轻轻地敲敲地面:“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我师父活着的时候,曾对我说,吴家老太爷有一句名言道,最可怕的,莫过于人心。若不是今天这样,我倒不信吴家、解家、张家能如此坦诚相待,生死与共。”
这话说的大家都哑口无言,胖子先耐不住站起来:“我去看看他们俩刨什么宝贝呢。”
云自然是跟胖子形影不离,其他三个也没事,便都跟过去,还没走出几步,却听吴邪大叫了一声,不由加快脚步,走过去一看,都愣住了。
只见吴邪、闷油瓶和后跑过来的黑眼镜一起,已经将蜈蚣雕像第四节附近的雪全部清理干净,并且向下挖了半米多。吴邪小声跟三叔解说:“小哥说,上面的机关不是我们能够打开的,所以我就出主意说把下面挖开看看,就算是遥控器,只要拆了电池也没用了。”
这又是从导盲犬基地学的?小花看他的眼神里有揶揄也有赞许:“咱们要是能出得去,小三爷可以出本书了。”
吴邪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就偷偷拆了两回而已。”
胖子力气大,当先跳下去,挥舞四只超级大的熊爪,飞快地开始顺着蜈蚣身体的走向向下刨,黑眼镜、吴邪、闷油瓶、潘子、小花甚至吴三省也都在旁边帮忙。很快,蜈蚣的整个身体和下面的底座都显露出来,在上面望风的云忽然狼嚎起来狐狸都擅长学外语,云又是调皮的性格,这些日子一起走,无论是小花的鹿鸣、吴邪的汪汪叫,藏獒潘子的怒吼还是闷油瓶、黑眼镜的狼嚎,她都学得惟妙惟肖,好几次开玩笑,连向来明的吴三省都给骗过了。
现在,她学得是闷油瓶偶尔会用来呼唤吴邪的那种短促温柔的狼嚎,吴邪一听到,几乎条件反射地就要向上窜,却被闷油瓶一下按住了爪子,他立刻非常合作地歪倒在闷油瓶身上,胖子本来面朝着他们掘雪,一见这个场景,立刻痛苦地扭过头,用爪子挡住眼睛,问云:“妹子,啥事?”
云居高临下,把下面情形看得清清楚,她嘻嘻笑了一阵子,才用特别蓬松柔软的尾巴拍了拍第四关节露出来的一段底座:“这里裂开了,哪个明白的上来看看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吴邪只觉得身边一空,地心引力陡然加强,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栽到雪地上,扑了一鼻子雪沫,灰溜溜地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被三叔用尾巴拍,被黑眼镜和潘子笑十分钟,没想到居然没人注意他的窘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刚刚甚至没顾忌到吴邪、直接纵上距离他们所处地方两米以上高度的蜈蚣石雕的闷油瓶身上,胖子用爪子量了一下哈士奇身高和石雕高度的比例,不无羡慕嫉妒恨地骂了一句:“操,变了狗还这么逆天!”
吴邪强忍住不炫耀小哥一打三大战巨毒大白貂、拧断巨貂脖子的英雄事迹,只哼了一声,意在鄙视胖子的少见多怪,然后便昂起头,关切地看上面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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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乃已经炫耀过好多回了……
那道裂缝明显是人为破坏的结果,有人确切地说,一定是唯一能打开这个机关的张启山在开启机关之后,将一柄乌黑的匕首插进了蜈蚣身体连接的部分,卡住了某一个连动轴,从表面上看,一切正常,但是如果刨开了埋住底座的积雪,便能看得清清楚楚。
胖子仗着身大已经当先出来了,随后就是轻功独步的小花,前者拎出了吴三省,后者好心驮了吴邪,趁胖子又去帮助吴三省和潘子的时候,吴邪已经跑到了小哥身边,和他碰过鼻子以后,问:“不安全?”
闷油瓶看着那柄乌金匕首:“是我以前用过的一把刀,只要将它抽出来,机关就会启动,我们就能下去




[瓶邪]北向终极 分卷阅读90
了。”
吴邪不解,耳朵竖了起来:“那个……张大佛爷,不会有什么阴谋吧?他是不是要害你?”
闷油瓶侧头舔了舔吴邪的鼻尖:“带着大家退到远处,我要把刀拔出来。”
吴邪对站在他们身边、听到闷油瓶说话的云使了个眼色,让她先下去,带着其他人退开,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站在闷油瓶身边,闷油瓶知道这是同生共死的实际行动,不会再坚持,只是和吴邪蹭了蹭额头:“到我后面,吴邪。”
这种程度的保护吴邪完全可以接受,他摇摇尾巴,恶趣味地从小哥背上跳过去,站在他身后,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从小哥耳朵中间窥视机关的情形。
闷油瓶又等了一阵子,看到云已经带着大家退到十来米以外,才垂下头,试探性地用鼻子碰了碰那把刀,见没什么危险,才轻轻地咬住了刀柄,奋力向上一拔。
吴邪的心提到嗓子眼了,甚至不能呼吸,他看见小哥四只爪子上的指甲都已经分明探出,死死扣着雕像,几乎要流血了,看见小哥的腰线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拉满的弓,看见小哥有力的后腿上那些线条优美的肌肉全都分明地跳出来,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多想抱住小哥的腰,像童话书里小兔子拔萝卜那样,加入一份力量,帮助小哥拔刀呀,可是他又怕小哥分心,他急得尾巴上的毛都炸起来了,指甲抠掉了石雕上的好多冰碴还浑然不觉,冰天雪地居然觉得热,不得不伸出舌头以体温过高。吴邪觉得他几乎已经不能多坚持一秒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那种熟悉的“咔哒”声。
这就是开了。
吴邪立刻决定人立起来,强迫闷油瓶和他击掌庆贺,没想到后爪还没支起,似乎又被尸体抓住了,直往下拖,闷油瓶反身将他狠狠一撞,狼嚎一声:“快跑!”吴邪早被调教得一口令一动作,当下脑子里一片空白,追着那抹银灰色的影子就跑,飞一样冲出十来米,被胖子拦腰抱住,又冲出近百米,站到一块极大的岩石上站定了,才有机会回头。只见他们站过的地方,早就被涨潮巨浪般倾泻而来的雪浪淹没了,以石头蜈蚣为界,那一边的雪原就像被人剥了皮一样,清光了所有的积雪,露出整块开阔的冰原,一条黑石头铺成的羊肠小路直通冰原的中心,在那里,一个混圆漆黑的洞穴已经完整地露了出来,隐约可以看见一道同样用黑石头砌成的台阶仿佛要通向漆黑的地狱,一眼望不到头。
站在巨石上的大家都被这恐怖的场景震住了,良久,闷油瓶当先跳下石头,踏上了那条黑色的小路:“只有十五分钟,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吴邪第一个跟上,接着是胖子,后面跟着吴三省、解雨臣,潘子和黑眼镜断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纷纷扬扬地落下。
第46章
在导盲犬学校的时候,吴邪获得过短距离折返跑的优秀表彰。这项非常考验心肺功能的运动是很多动物的短板,吴邪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天生就擅长似的,总是轻易就用鼻子碰完小球四次,回到训导员身边。于是在通向终极的路上,吴邪脚步格外轻松,就像要再次被训导员赞许“干得好,吴邪”一样,他跟其他同伴一样没有说话,直冲目标而去。
管它终点有什么呢,反正闷油瓶在。
反正他会一直在。
“我操,不对呀!”就在距离那个黑漆漆的洞口不到五十米的时候,胖子忽然刹住脚步,下得完全不科学的大雪像是有人倾倒一样从后面追过来,吴三省大吼一声:“别废话,快走!”
胖子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这路……不对。”
闷油瓶停下脚步,驯鹿王小花掉头回来:“哪里不对?时间不多,如果改道的话,我们必须”
“不!”胖子扬起它的大熊掌使劲刨着地面:“我记得很清楚,上次来的时候,这是阴阳路!去时黑,归途白,你们忘了吗?”飞起的雪沫钻进吴邪鼻子里,呛得他一哆嗦:“就算都黑了那又怎样呢?”
解雨臣用蹄子扒拉了一下旁边的雪堆,表情也略微变了变:“也就说,这趟,是有去无回的了?”
胖子撅着屁股把下巴放在地下,肥大的熊掌盖住了眼睛。黑眼镜叹了口气,对着空旷的雪原发出了一声狼嗥,吓得云躲在了闷油瓶尾巴后面。吴邪看看他们,轻汪几声,三叔示意他说下去。
“我觉得……”吴邪忽然有点儿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来都来了呗……一起去呗……就算旅游呗……”
雪静静地、汹涌地把自己组织成一堵无缝的墙,密密麻麻地追了过来,近在咫尺。吴邪觉得绒毛里都钻满了一粒一粒的雪,瞬间化成凉凉的水珠,又瞬间被体温烘干,弄得浑身都不自在。解雨臣笑笑:“吴邪说得对,这个旅游团我报名。”
黑眼镜转身向前走去,闷油瓶也跟上了,潘子和三叔探路回来,高叫着让他们快点儿跑。云趴在胖子耳朵上说了一句什么,胖子立刻坐起来:“这怎么行?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让你……”吴邪甩甩耳朵跑开了,人家的家事,他才不要听呢!
洞口附近,“无法回头终极不知道几日游”旅行团的团员一起停住了脚步。北极的雪墙停在他们面前五米处,居高临下俯视这些自然界里的弱者。白色的颗粒在地面越积越高,掩盖了一切存在过的东西,就是这样疯狂,你努力过的一切,都会有比你更强大的力量将它吞噬。
吴邪记起当他无法通过障碍考试时的灰心丧气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个障碍接着一个障碍,永远记不住,永远走不完。那天晚上他偷偷溜出宿舍,跑到洒满星光的草地上玩,星光被一对对的小翅膀带起来,像海浪一样涌向远处,吴邪忽然觉得平静下来,美好的东西总是让狗处在一个暖洋洋的气团里,吴邪主动钻进训练区,认真地一步一步丈量那些障碍,直到早晨的太阳升起。从此,他知道,即使在黑夜里努力过的一切,就算是被太阳的光芒盖住了,也一定会有人知道,训导员知道,将来他要帮助的那个盲人也会知道。
组成雪墙的粒子不停变换,三叔和胖子低声讨论着阴阳路消失的原因,吴邪嗅嗅北极冰冷的空气,回头对着闷油瓶露出一个像太阳一样好的微笑:“是不是还挺壮观的?嗯?”
闷油瓶跟他轻轻碰了一下鼻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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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乃果然对郊游套餐念念不忘,都开始组团了!!!
洞穴的入口宽阔而平整,但完全不像是自然界风蚀形成的,吴三省他们都淡定地准备走进去,只有胖子和解雨臣站在原地。黑眼镜




[瓶邪]北向终极 分卷阅读91
立刻反应过来,这两只一个体型大,一个有高高的角,万一洞穴内部狭小,很可能就会进退两难地卡死在某处。吴邪自告奋勇去探路,小花优雅地伸直一只前蹄,低了低头:“辛苦了。”能到驯鹿王的感谢,吴邪觉得充满动力,立刻将自己弹射进了黑暗的深处。
洞穴确实越来越矮小,吴邪只好走几步就通过跳跃触顶来判断是否可以让小花通过,遇到一些狭窄的区域,还要左右量步子确定胖子吸口气提起肚皮可以前进。洞里黑得乱七八糟,甚至一种黏兮兮的感觉,仿佛黑的不是光线而是人类常吃的一种叫芝麻糊的东西,吴邪好几次忍不住挥挥爪子想把捂在脸上的这片芝麻糊面膜给撕掉,却总是做无用功。
他的爪子踩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的圆圆的软软的,一下就爆裂了,有的则坚硬光滑,像球一样滚走,还有的会贴着后腿一直拖着他,搞得吴邪就像是抽风似的一会儿甩爪子一会儿甩头甩着甩着,就甩出错觉了,吴邪看到眼前有一张画,朦朦胧胧像是以前导盲犬基地里墙上画的荷叶荷花,又好像是头顶有一个长条形的日光灯。他当下决定原路返回,哪怕让大家都到了这里再往前也好,毕竟这一段又长又黑什么都看不见的路实在太令狗心惊胆战了!
当他走到一半的时候,隐约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呼吸,可是抬头却完全看不见,再往前,撞上了一根刚才没有的柱子,扁而粗壮,毛毛的。吴邪刚要绕路,没想到,柱子消失了。
一路奔跑回到起点的瞬间,吴邪必须承认,如果有一天他能回到杭州,还会重返导盲犬基地去帮助有需要的人看不见实在是太痛苦了!吴邪假装重见光明后的踉踉跄跄而扑倒了闷油瓶,吴三省痛苦地扭过脸去,云嗤嗤笑着,大尾巴遮住半张脸。
由于一旦进去,大家的视力都会清零,所以吴三省说,他们必须两个一组贴着走,前后不能差半步,每步都要出声。吴邪和闷油瓶在先,三叔和潘子殿后,中间则是驯鹿和狼、北极熊和狐狸。“说什么呢?”吴邪问。
三叔想了想:“唱歌吧。”
“好吧。”吴邪抖抖长毛迈开第一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唱个吉利点儿的!”三叔怒吼。
“哼。”吴邪故意撞了闷油瓶一下:“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很快就听到狼一样的接茬:“春风十里呀,不如你。”
云唱道:“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桃花开。”
三叔咳嗽两句:“月亮代表我的心……”
吴邪刚要唱“种下一个,一个就够了,会结出许多的,许多的罐头”,就听到一句低沉的“跑得快,跑得快”,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三叔立刻大吼:“说了不许唱这个!”
“不是我!”吴邪愤愤地回嘴。
闷油瓶猛然停下脚步。
大家都明白过来了,这句,不是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位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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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毛是k歌之王!嘻嘻!
黑漆漆的山洞里,吴邪听到了自己喉间一动、口水吞下的声音,狗毛直立。闷油瓶发出低沉的吼声,小花的蹄子有节奏地敲着地面,三叔让胖子站起来四下摸索一下,很快得出结论,没有人。大家粗重的呼吸让狭小的空间充满了说不出的难受气氛,吴三省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沉着地挥爪:“继续唱,往前走!”
吴邪抬起爪子,觉得自己又踩破了一个黏糊糊的什么东西,愤愤地甩了两下爪子,小声地哼哼:“我有一只闷油瓶我从来也不骑……嗷!”吴邪只觉得屁股后面被小花踢了一脚,半个身子都疼木了,以为是小花嫌弃他唱了骑毛驴什么的调子又不骑你,真是的,至于踹这么使劲嘛吴邪还没想好换一首什么歌,就觉得自己一下四爪离地飞了起来。
“小哥!”吴邪大叫一声,心里居然有种飞扬的快感,只后悔其他人看不到他正在飞,可惜没得意几秒钟,他就感觉面前的大片深黑里飞过来一团相对较浅的黑色,熊吼震天:“什么东西!放开小天真!”很快,吴邪就落在了地下,明明摔得吧唧一声,但是整个屁股都没有反应。胖子张开大嘴一下叼着吴邪的后颈皮,在闷油瓶的带领下玩命向前跑去。吴邪迷醉了,眼前出现五颜六色的泡泡,他伸出爪子去抓,发现爪子变成了八个指头,于是惶急地叫道:“三叔!三叔呀~三叔你看看我嘛!三叔!”
吴三省吓坏了,却没法停下脚步,好在解雨臣脚力快、黑眼镜的狼性会驱赶所有人聚在一起不要走散,在吴邪兴奋地大叫声里不知道跑了多远,他们终于停住脚步。
漆黑的小路尽头,竟然是另一个世界:晶莹剔透而万年不化的冰壳就像是高档商场的玻璃天花板,不要说头上有角的小花了,就算是人类和人类叠罗汉到杂技演员最高的高度,也无法触顶;许多海豹正躺在上面晒太阳,肥厚的身体与身体的缝隙里漏下来久违的、明媚的阳光;开阔的洞穴里有充足的氧气和温暖的气流,让在冰天雪地里跑了那么久的他们觉得恍然如梦;一直用雪水解渴的日子结束了,这个天然的冰层夹缝空间里不知道因为什么而产生了奇妙的自然循环,一条清澈的小溪流从冻土旁边蛇般静静地蜿蜒而过,一汪水塘中心,居然盛开着大朵大朵的荷花。
这一切便利的生存条件都在吴邪疯狂的笑声里显得更加诡异和不科学。他原地追着自己的尾巴,像个小奶狗一样打滚,扑住胖子肥硕的脚掌,把云舔得浑身口水,吴三省问他什么他都不回答,一个劲儿地甩着大耳朵露出金毛招牌式的笑容:“我好看吗?三叔~我会飞!”
解雨臣扬起前蹄敲在吴邪下巴上,把他踢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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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乃中招了……
“怎么回事?”吴三省仔仔细细检查着吴邪的身体,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胖子说他隐约听到吴邪说小花踹他屁股,但是小花表示他怕云太小会走丢,当即过去驮着她,根本不在吴邪身后。“是毒。”闷油瓶说着,撩开吴邪后腿上的金色长毛,露出了一个爪子尖粗细的黑色伤口,大家把吴邪翻过来看,果然,对称的部位也有一个。
黑眼镜说:“等等,这东西两个爪子抓着小三爷,还能和胖子对了一掌,还能注射毒素,难道是……”
闷油瓶一言不发地转身钻进暗处,大家七手八脚把吴邪放在安全的地方,云折了一片大荷叶把吴邪盖了




[瓶邪]北向终极 分卷阅读92
起来,自己则守在暗处警惕地盯着周围。就在大家纳闷那只哈士奇去干吗的时候,只觉得冻土地面微微颤抖,一阵高亢的狼嗥从漆黑处爆发,接着洞口地动山摇,噼里啪啦掉下来很多东西,就连正在高高的冰壳外面晒太阳的海豹都察觉到了地下的问题,带着老婆孩子逃离了。它们肥大的身体一挪开就给这个空间注入了更多光线,让各种细节展露无遗:来时的路上,闷油瓶正滚着一个小小的透明的球狂奔,如果不是环境未知而险恶,胖子真的很想让他射门过过瘾。潘子低头一看那东西,脸色就变了:“真的是蜘蛛?”
闷油瓶点点头。吴三省猛吼一声:“北极球链蛛?”胖子立刻两步抢在大家前面堵住了道路:“都后退!胖爷拾它!”话音刚落,潘子也扑了出去,却生生停住脚步。两只毛茸茸的腿从漆黑深处伸了出来,脚尖上是跟闷油瓶尾巴一样粗的黑色长钩。蜘蛛的体型太大,圆形肚子贴着地面,在冻土上划出了一条宽宽的痕迹。“你疯了?”黑眼镜盯着那团硕大的蜘蛛卵质问闷油瓶:“球链蛛最护犊子,你把它的卵偷出来干嘛?”闷油瓶一只前爪摁着蜘蛛卵,低低地回答:“看不见是什么品种,怎么给吴邪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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