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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的小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骨半
“莫要行此大礼。我再问你,你可知,突厥可汗在醉月楼遇刺身亡?”
“自然知晓。”
“为何京兆府赶到之后,却未见到你的身影?”
“未得头牌,景江深感无趣就先行离开了。”季景江作惋惜状,轻轻摇了摇头。
赶在京兆府到达之前从醉月楼赶到刑部大牢劫狱,按季景江的轻功来说是完全来得及的,只是苦无证据,且确有人证证明季景江当夜就在醉月楼,只是不知何时离开。
况且那夜,侯鸿府中皆被人下了药,侯鸿内力深厚方才没有大碍,追至东城门时,还以毒箭射中那贼子左肩,那一箭恐怕就是眼前的季景江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哦?这么说,刑部的事你果然不知?”
“确实不知。”
大致是季景江伪装的好,亦或是侯鸿的试探没有到意想之中的结果,虽心中存疑,侯鸿还是放过了季景江。
“既是如此,便不打扰少庄主的雅兴了。”
“将军请。”季景江目送侯鸿走开,才稍稍放松紧绷的身体。
那箭上附的毒确实是奇毒,能致幻,扰乱气息,使人死于幻境中。若是此时贸然运气,会使体内真气迅速流窜,加速死亡。按周永怀所说,乃是用七种毒蛇和三种剧毒蟾蜍的毒液制成。周永怀早已对侯鸿有了戒心,派人调查时得知侯鸿持有此毒,于是遣太医院研制解药。
但是其中有一种蟾蜍是周永怀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所以服下解药后,季景江体内的毒素也还是没有完全解除。但是季景江日日运功排毒,辅以奎琅给的灵丹妙药,到今日功力已恢复到七八成,不出三日,便能彻底恢复。但若是这几日侯鸿要试季景江的武功,十有八九是会露馅的。
果不其然,没多久侯鸿就出招了。
“皇上,末将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到讲不当讲。”
周永怀看见侯鸿去找了季景江,只是相隔甚远看不清发生了什么,现下侯鸿之请多半与季景江有关。
“侯将军请讲。”
“末将与那云季山庄的庄主季闻起乃是结义兄弟,也见识过闻起兄的云季剑法和惊鸿扇法,只是已是多年以前。今闻闻起兄独子继承闻起兄衣钵,将那一套剑法练的出神入化。现下既然景江贤侄在此,末将想再睹云季剑法的风采,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应该会比较长,大家可以先藏啦攒着看~
第11章第十章惊鸿扇
面对如此刁难,周永怀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内心早已是煎熬,不经意看向季景江,却见那人轻轻点头。
周永怀虽然担心,但还是相信季景江的判断,于是开口道:
“季少庄主英姿,朕倒也想看看。”
季景江闻言,起身走至大殿中间向周永怀行礼,然后又冲侯鸿道:
“谢侯大将军谬赞,景江愧不敢当。景江习云季剑法不过十多年,说来惭愧,只得父亲所授皮毛,称不上出神入化。倒是今日,佳节盛宴,这宝剑乃锋利之物,景江剑法不,恐入不了皇上圣眼,若是再惊扰了诸位娘娘,那可真是大大的罪过。”
“那依贤侄之意?”
季景江自衣袖中取出楠木折扇,“不若景江献丑,以这惊鸿扇为佳宴助兴。”
“季少庄主请把。”周永怀安心下来,只是舞扇助兴,应该无需担心
侯鸿还欲说什么,却周永怀抬手打断。
赵伯翰挥退歌女舞女,为季景江腾出地方,大殿中一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季景江身上。
“只是舞扇未太过单调,皇上,请容末将击鼓给表弟作伴。”
秦至到秦冀的眼神,起身行礼。
“如此甚好。”。
当秦至的鼓声响起时,季景江也翻身飞舞起来,黑色衣袂也随他动作带起的风翻飞。季景江踩着有轻有重,有缓有急的鼓点,时而身轻如燕,时而骤如疾风。众人好似来到了前线战场,沙场肃杀,仅季景江一人要面对千军万马,气盖山河,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一曲舞毕,才有人想起来要惊叹。
“季景江真不愧是云季山庄的少庄主,这套扇法舞的真是惊为天人!”
“少庄主之名果真名不虚传!”
“听说季少庄主的剑使得更好,只是不知何日能有幸一见?”
周永怀起初是担心季景江的伤势,但是却渐渐被季景江的身手深深吸引住,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叹道:
“‘飒如松起籁,飘似鹤翻空’朕看季少庄主果如诗中所说,将这惊鸿扇舞的出神入化,深得季庄主真传,大将军之言,果然不假。”
“季少庄主当真是武林翘楚。”侯鸿皮笑肉不笑地称赞,若是季景江当真左肩带伤,还能这般,那此人当真是不容小觑了。
“景江谢皇上,谢大将军夸赞。若不是秦将军以鼓声引导景江,景江断会乱了方寸。”
“少庄主武艺超群,末将只是配合罢了。”秦至冲季景江眨眨眼。
“来人,赏!”周永怀大喜,命人重赏二人,随后示意舞乐继续。
那边季景江和秦至领了赏就偷偷摸出门外,来到一旁的亭中。亭中没有点灯,虽看不清周围景致,却有花香不断钻入鼻中。
外面安静了许多,但隐约还是听得到远处传来的奏乐之声。
“表弟是何日进京的,也不差人通告一声,我好设宴为你接风啊。”秦至边说边顺手拍了拍季景江的左肩。
秦至今年二十有五,已经娶了亲,生了二子一女。秦至没有亲兄弟,只有周永怀和季景江两个表弟,但是秦至与周永怀仅限于君臣,却是把季景江当作了亲生弟弟般关照。
“嘶”老实说,季景江左肩的伤口在他舞扇时就明显感到已经撕裂开来,一直到出来以前,季景江都死死捏住衣袖,生怕滴出血来。被秦至结结实实地一拍,季景江彻底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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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因灯光不明,秦至压根没发现季景江苍白的脸色,被季景江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查看,才发现季景江左手衣袖中早已渗满鲜血,连站都站不稳了。
“怎么搞的!”秦至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季景江,点了他几个穴道暂时止血。
“秦将军,”黑暗中走来一个人,却是礼贤公子司徒礼贤,二人相互行礼后,司徒礼贤开口道:
“请秦将军扶季少庄主随我来。”
秦至正犹豫该不该前去,季景江却扯住他的衣袖,低声说道:
“走吧,司徒公子是自己人。”
秦至不疑有他,扶着季景江快步跟上。
秦至还是第一次进后宫,当然皇上的寝宫也是第一次进。
司徒礼贤帮秦至把季景江放在龙床上,然后让秦至看着他,就出了门,季景江此时已经陷入昏迷,紧紧皱着眉头。
待司徒礼贤再次回来时,身后跟了一个女子。女子不多言语,也不看秦至,便上前查看季景江伤势。
“劳烦二位把少庄主的衣服剪开。”女子开口,冷冷淡淡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焦急。
秦至稳住季景江,司徒礼贤取来剪刀,小心翼翼地将衣袖剪开。
取下衣袖时,衣服与伤口已经有些粘黏,季景江也因为疼痛而挣扎起来。
“按好!”女子厉声道,秦至和司徒礼贤忙一左一右按住季景江。
露出伤口时,绕是秦至久经沙场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中间深深的伤口是箭伤,只是旁边多了些撕裂伤,想必是刚才舞扇所致。伤口生生裂开,季景江竟不喊不叫,还能笑着在皇上面前对答如流,秦至不紧有些佩服季景江。
“清莲姑娘,怎么样?”
见清莲查看过伤口,又把过脉,司徒礼贤出声问道。
“伤口没有大碍,倒是体内的毒……”清莲皱眉,明明叮嘱过少庄主不能饮酒。
“严重吗?”
“有些麻烦,清莲要为少庄主行针,二位请在外面等候。”
待司徒礼贤和秦至退到门外,清莲才取出药箱中的银针。
清莲是十日前季景江然后奎琅飞鸽传书唤来的,一直住在长生殿的偏殿里,每日为季景江疗伤。
周永怀又坐了一会儿才以觉得困倦为由,赶回景曦宫。
看到候在门口的秦至和司徒礼贤,只让他们退下,就推门进入。
赵伯翰看看一脸疑惑的秦至,又看了看司徒礼贤,司徒礼贤也看了看赵伯翰。
司徒礼贤向秦至行礼道:“小生先走一步。”
待司徒礼贤走远,赵伯翰才领着秦至往外走,边走还边说:“今日之事,秦将军万万不可说出去。”
“这是自然。”秦至再迟钝,也看出些端倪。
“若是秦将军想知道,就等季少庄主醒了亲自问问吧。”
“那司徒公子?”秦至是知道周永怀在云季山庄住过一段日子的,只是着司徒公子和季景江究竟有什么渊源?
“秦将军,一并询问季少庄主吧,奴才这便送将军出宫。”赵伯翰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秦至看不出什么来。
“不必了赵公公,我自己出宫就行,公公还是快回皇上身边伺候吧。”
“也好,秦将军慢走,夜里黑,小心脚下。”
目送秦至离开,赵伯翰匆匆赶回景曦宫,正巧清莲已为季景江行完针,季景江也已醒来。
“赵伯翰!”周永怀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赵伯翰忙推门而入。
“奴才在。”
“去把礼贤公子接过来。”周永怀背对着赵伯翰,负手站在床前。
“是。”赵伯翰领了旨意,就去了明轩宫。
季景江在床上虚弱地躺着,看到周永怀面色凝重的样子,若不是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的伤势才如此生气,倒真是叫人惧怕,这便是帝王之威吧。
“其实你又何必这么晚再让司徒折返呢?”
“……”周永怀没有说话。
“清莲,你先回长生殿吧,记得避人耳目。”季景江知道他在顾虑清莲的存在,于是让清莲先行离开。
“明日一早我再过来。”说完,清莲就背着药箱走了。
周永怀沉默良久,在季景江觉得困意来袭时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开口,道:
“朕……我绝不能让哥哥再遭此折磨。我本就不该让哥哥出现,我明知侯鸿不安好心。我也不该让锦溪姐姐去和亲,若果我能强硬一些,不叫那突厥人如此得意,皇姐不必受此磨难,哥哥也不会伤得这样重……”周永怀早在听到季景江说话时,表情就已柔和许多,回想到自己的选择让爱自己的人平白遭受许多苦难,边想边说,说着说着就流下了泪水。
“怀儿,”季景江轻叹口气,“这是你能为前线战士和边州百姓做的最好的决定,公主也未曾责怪过你,不是吗?”
周永怀悄悄握紧了拳头。
“我何尝不知皇姐怨我,只是不愿我为难才隐忍至此。”
“怀儿身为皇上有皇上的身不由己,公主身为公主也有公主的身不由己,公主恐怕自小便明白这样的道理。只是她不信命,才要搏一搏,我也愿为了怀儿的身不由己做些弥补。”
说着季景江就挣扎着要坐起来,周永怀忙扶住他,又给他腰后垫了软枕。
待季景江坐好,才接着说道:
“因为我是你的景江哥哥,所以怀儿永远不用考虑景江如何,景江所做任何决定,自然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论何时,不论何事,怀儿只管依靠景江便是,因为从今日起,怀儿便是景江最爱之人。”
周永怀错愕地看着季景江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别的什么。
夜色静如水,只有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周永怀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蜡烛燃烧的声音。
第二卷醉笑红尘
第12章第十一章旧事
在季景江看来,周永怀一直都是个缺爱的孩子,所以从小季景江就给他更多的关心与爱护,时间长了,季景江自然而然更关注周永怀,只是这关注却让周永怀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
奇怪的是,季景江对这样的周永怀,眼中只有自己的周永怀并不讨厌,不管是他给自己下药,让自己总是想起那夜;还是景曦宫中关的秘密暗室;亦或是从昏迷中清醒第一眼对上的就是他焦急的双眸;亦或是现下诉说心中烦闷




少庄主的小皇帝 分卷阅读16
而泣不成声的他,都令季景江心动不已。
况且,周永怀虽不是女子,却也是季景江最珍惜的人,又是他最疼爱的弟弟,这些天季景江总是想着不能就这么走了。周永怀是天子,季景江不可能将他“娶”走,即使如此,那他便在宫中陪着他。周永怀总是有忙不完的政务,有许多不肯说与人听的烦恼。他尚有万千忧愁,却凡事都先替自己考虑,这样的周永怀,季景江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放不下。或许这不是夫妻之情,但是却也足以称得上是喜欢,季景江愿意试试,想要用同样的心情回报这样的周永怀。
“怀儿是喜欢我的吧?”季景江温柔的笑着,这笑容在周永怀眼中胜过一切。
周永怀点头。
“那怀儿知道我也喜欢你吗?”
周永怀摇头
“现在知道了吗?”
周永怀点头之后拼命摇头。
季景江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他伸手拍了拍床边,要周永怀坐下。
周永怀听话的坐下。
季景江抬起未受伤的右手,摩挲周永怀的下巴,手指所触之处,是白皙柔嫩的皮肤。
“那怀儿可要看好了,我这就证明给你看。”季景江一边说一边轻轻捏着周永怀的下巴将他缓缓拉至自己面前。
周永怀瞪大了眼睛,季景江吻他,季景江居然吻他!
“闭上眼睛。”季景江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睁开眼就看到周永怀涨得通红的脸颊和瞪得巨大的双眼。
“我……哥哥你……”周永怀不可置信地瞪着季景江,想说什么,一张嘴说出来的话却支离破碎。
“怀儿,闭上眼睛。”季景江笑着用手遮住周永怀的眼睛,之后就是一个缠绵深吻,季景江很温柔,像在对待最宝贵的宝贝一般,直到周永怀快要不能呼吸才肯放开他。
周永怀听见自己的心口急速的心跳声,季景江放开他良久都还不敢睁开眼。说来也可笑,周永怀身为皇帝,孩子都有两个了,却是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心动。
“现在知道了吗?”
再问一样的问题,这次,周永怀闭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怀儿真的不睁开眼睛看看我吗?”季景江看着连耳根都红透的周永怀,觉得他可爱极了。
周永怀睁开眼睛,看到季景江温柔如水的眼神,连忙害羞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季景江在他背后轻笑出声。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赵伯翰的声音。
“皇上,礼贤公子来了。”
“让他进来。”周永怀愣了一会儿,面上又恢复了平静。
殿门打开,司徒礼贤身穿蓝衣走了进来,跪在周永怀的面前。
“微臣参见皇上。”
“司徒大人平身。”此时的周永怀,浑身散发出不一样的气场,与在季景江面前的完全不一样。
“季少庄主无恙?”司徒礼贤起身后,目光停留在半坐在床上的季景江身上。
“谢司徒大人关心,景江无事。”
周永怀替季景江掖好被子后,从床上站起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惊鸿扇,然后走到门口。
“哥哥好生歇息,朕和司徒大人谈些事。”
说完,就带着司徒礼贤去了偏殿。
赵伯翰上了茶后,就退下了,偏殿中只剩下周永怀和司徒礼贤。
“关于朕的母妃,司徒大人调查的怎么样了?”
“时间久远,微臣尚需些时日。”
“朕,不希望再生变数,抓紧些吧。”周永怀把玩手中的扇子,上书“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乃先皇亲笔所书,赠与娴妃。娴妃故去后,此扇就由周永怀拿着,后周永怀离开云季山庄之前,将其赠与季景江,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季景江仍然随身带着。
“目前只知,在衫王出事前,陵王确召董大人入过宫,有衫王身边老太监为证。”衫王是周永怀的大皇兄周思远,母亲是先皇后。陵王是三皇兄周铭,母亲是赵贵妃。
“董明真?”周永怀眯了眼,像是想到什么的样子。
“是。”
“还有侯大将军。”司徒礼贤略微犹豫,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怎么?”
“老太监说,曾见过一封密信,上面有侯大将军的亲笔签名。”
“他怎知侯鸿笔迹?”周永怀挑眉。
“大皇子还是太子时,给他看过侯大将军写的折子。”
“密信现在何处?”
“微臣办事不力,密信仍不知去向,微臣正在全力追查,请皇上再等等。”司徒礼贤看周永怀皱眉,顿时紧张起来,起身就想跪下。
周永怀抬手拦住他,并取下腰间玉佩交给他。
“司徒大人身中探花,却屈居宫中,替朕洗清母妃冤屈,本就应是朕感激司徒大人。”
去年的探花郎司徒礼贤,本应有大好前途,人人看好,光宗耀祖。而他却在这时成为了皇上的男宠,住进了后宫。他的父亲司徒员外也因此宣布与他断绝关系,而他却有不能说的苦衷,因为不能大张旗鼓,要避人耳目,而且也是后宫发生之事,司徒礼贤若是身为“男宠”,也更方便在宫中行动。周永怀已封了司徒礼贤为大理寺丞,还许了他大理寺少卿一职,只一条,要知道当年娴妃自杀真相。
“皇上折煞微臣,微臣能为皇上解忧,是微臣的福分。还请皇上放心,微臣不日就能查出真相。”司徒礼贤终还是行了叩拜礼,他自小就喜刑狱之事,本也是因为兴趣想要查清当年真相,然后能稳坐大理寺卿的位置。只是这案子本就因年代久远,难以找寻人证物证,还要暗中探查,着实是了些力气,好在现下终于有了些线索。
“有司徒爱卿心,朕自然放心”周永怀对司徒礼贤十分的才学早就有所耳闻,虽说一开始注意到他是因为长相,竟与季景江七分相似。将他安插在后宫中,一方面可以方便他探查,一方面也可以他也可以配合演戏,什么皇帝沉迷男色,贪恋后宫,亦或是与季景江在一起的日子,周永怀都将他召来让他宿在偏殿。司徒礼贤也是个十分识大体的人,对与他无关的事,向来不闻不问,只一心查案。
又就一些细节做了商议,周永怀方才离开偏殿,回到季景江身边时,已是子时。许是因为喝过安神的药,季景江已经熟睡。
将惊鸿扇小心翼翼地放回桌上,宽去外袍,然后坐在床边出神地看着季景江。季景江是面朝里面睡的,于是周永怀就盯着他的脑后看。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季景江醒过来。
“嗯?怀儿在




少庄主的小皇帝 分卷阅读17
这坐了多久了?怎么不穿外衣?”季景江醒来就看到周永怀坐在床边,眼神相撞他就把慌乱的看向了别处。
“我刚回来,看哥哥睡得熟就没有叫醒你。”周永怀低头盯着自己的手。
季景江不顾周永怀的挣扎握住他的手,竟是冰凉不已。
“夜里凉,也不知道多穿些。”说着,就将他的手拉至怀中捂住。
“哥哥……”周永怀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这么多年都是默默等待,甚至也没有期待季景江会喜欢自己。
“过来,怀儿。”季景江将被子掀开一角,将周永怀拉入怀中,但是因为用力过重,竟重重撞到自己受伤的左肩。
“啊!”周永怀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怀儿别动,别动!”季景江疼的直冒冷汗,周永怀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才终于安静下来。
“没事吧?要不要找清莲姑娘来看看?”周永怀紧张地捧住季景江的脸给他擦汗,一边尽量撑起身子不压着季景江。
“傻怀儿,这么晚了清莲怕是早就歇息了。”
“那就宣太医,太医院有当值的太医,若是看了哥哥的伤敢出去胡说,我就叫人砍了他的头。”
季景江缓了缓,调整了姿势,再拉周永怀躺下。
“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季景江用右手给周永怀盖紧被子,“下次再叫我看见你不穿外袍,便叫你笑上一夜。”
这是周永怀小时候惹恼季景江时,季景江给他的惩罚,点了周永怀的笑穴,让他生生笑了一夜。
“不会了,夏夜也不是这么冷……”虽是害怕,但是周永怀忍不住嘟囔几句,却看到季景江微笑地看着他,那笑中却有些不容抗拒,于是不再敢说下去。
只是确实季景江的怀中要比外面暖和多了,周永怀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第13章第十二章吃醋
“那臣妾就先行告退。”司徒美人一袭鹅黄色的绫罗纱裙,袖口以丝线满绣穿枝芍药,戴一支贯白珠为桂枝的步摇,仪态万方。
季景江在横上待了许久,倒不是他爱偷窥。只是馨贵妃来时,季景江本在御书房陪周永怀看折子。那会儿,季景江正在翻看《花间集》。周永怀本欲让他到外面等,但季景江放下书抬头看了看,便灵巧地上了横梁,顺势躺下,笑看周永怀窘迫地不时向上看。馨贵妃携大皇子周崇国过来请安,正与周永怀说话间,赵伯翰又在门口通传道,羽谦公子前来请安。终于等到送走馨贵妃和羽谦公子,司徒美人又带着亲手做的点心过来给周永怀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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