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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的小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骨半
第6章第五章醉月楼
七日后,季景江一行四人一路游山玩水终于到达京城。
这京城中最为热闹的地方莫过于登市街,而登市街上生意最为红火的就是鸿运酒楼了。当然,鸿运酒楼不是云季山庄的产业,季景江一行人大张旗鼓地在鸿运酒楼隔壁的谦华典当行查完帐后,进入了鸿运酒楼。
“师兄师兄,”在二楼雅间落座后,柳叶眉,鹅蛋脸的黄衣少女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京城可真是热闹啊,我们多玩几天吧。”
季景江微笑地看着眼前左顾右看,兴奋的脸都红了的清鸢,并不言语。清鸢算得上是云季山庄最活泼的存在了,在庄中排第九,与季景江这个八师兄最亲近,除了阮渊和李飞霜,也几乎只有清鸢不唤季景江为“少庄主”了。
倒是奎琅十分嫌弃地一句“疯丫头”,惹得清鸢抬手就要打他,奎琅连忙起身躲在阮渊身后,清鸢粉拳就砸在了阮渊肩上。
“哎疯丫头,可不就是疯丫头吗?”别看清鸢貌似轻轻一拳,可到底是习武之人。阮渊吃痛,无奈的摇头,将两人隔开。
“阮先生你也向着他!”平日里清鸢是跟着阮渊学习记账的,所以不敢与阮渊胡闹,只好赌气地坐回位置上。
“好了好了,九师妹,”季景江见状,只得开口道,“事情办完让奎琅陪着你在京城玩几天,正好你们都是第一次进京,一块儿玩个够再回去吧,可好?”
“什么?奎琅?我才不要和他一起呢!”清鸢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季景江。
“你还嫌我?我还不屑与你一路呢!”奎琅脸上也是一副气鼓鼓的表情,二人年纪相仿,同是十九岁的年纪,一向爱打打闹闹的,感情倒是好的不得了。
“哼!”清鸢听到奎琅这么说,索性扭头不看奎琅了。
少了清鸢的吵吵嚷嚷,顿时安静了下来,这下奎琅反而坐不住了。
“鸢儿莫气,记得我变与你看过的戏法吗?”
“上次在赵老爷子那变的戏法?当然记得!”清鸢眼睛一亮,很是兴奋的看向奎琅。
“那戏法就是我跟京城旧识学的,等少庄主的事办完了,我带你去我相识的朋友那,让他教你如何?”奎琅学的戏法是京中朋友家中不外传的,所以奎琅无论如何都不肯教给清鸢,着实让清鸢好奇了一阵子。现在听到可以见到这戏法的传人,清鸢自然是兴奋不已,即刻就忘了自己还在与奎琅生气。
“好啊好啊,谢谢十六哥哥!”奎琅拜入云季山庄较晚,且并未正式拜师。奎琅本已练就一身西域独门功夫,所以只是偶尔在武学方面得到李飞霜和季景江的指点,大多数时候都是与排行十二的清莲探讨毒术与医术,所以排行第九的清鸢唤他“十六哥哥”,而不是“十六师弟”。
清莲的母亲死于难产,父亲是曾经叱咤江湖的五毒教教主,后来被座下右护法谋害,临死前托亲信将唯一血脉清莲托付给结义兄弟季闻起,所以季闻起秦奕君夫妇对清莲这个孩子格外上心,改名也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武学上季闻起无不亲力亲为地教导,而医术则承自师娘秦奕君。只是这个孩子的性格一直冷冷淡淡的,秦奕君有时会惋惜这么小的孩子就失去孩童该有的天真,但从另一方面来讲,也是这样的性格使得她比谁都适合学医。
“九师妹不气了,我们便吃饭吧。”季景江说着就给清鸢夹了一筷子菜,示意大家快吃饭。
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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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奎琅唤来小二结账。
“什么?这一桌要二两银子?”奎琅震惊于京城的物价,四人不过点了白切鸡、红烧野兔、藕丝羹、炸春卷、杏仁豆腐和四碗米饭,连酒都没点,怎么会要二两银子这么多?
“客官您不知道,咱这鸿运酒楼的厨子祖上可是宫里的御厨,且咱这酒楼的老板,您知道是谁吗?”店小二一副洋洋得意又煞有介事的样子,压低声音凑近奎琅说。
“谁?”奎琅一挑眉,凑近店小二。
“李大人的连襟,钱俊生钱爷啊。”
“李大人,哪个李大人?”阮渊思考了一会儿,心中有了人选,只是不大确定。
“刑部尚书李天成李大人啊!”店小二一边说一边向皇宫的方向作了一个揖。
“是吗……”阮渊一副了然的样子,并从腰间钱袋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店小二,“劳驾,四间上房,再给我们上壶好茶。”
店小二接过掂了掂,五十两,满心欢喜地吆喝开来。
“二楼雅间,四间上房,上等铁观音一壶~”
雅间窗外正对着的,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后门。
此时天色渐暗。
茶喝了半盏,便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将军府的后门,从马车上跳下一个人,敲开后门走了进去,身后的随从从马车上抬下一个箱子一同由后门进入,因为隔得远,季景江一行人并没有看清来人长相。
“差不多了,奎琅。”待杯中茶饮尽,季景江扭了扭颈子,站起身来,奎琅也随之站起。
“小心些,师兄,还有十六哥哥。”清鸢难得的面色凝重,一字一顿地嘱咐道。
“放心,你们早点回去休息,不用等我们,明日还要查账。”季景江拍拍清鸢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冲投来有些担忧的目光的阮渊点点头,领着奎琅各自回房。
四人的行礼店小二早已经送到客房里,二人换上夜行服蒙上面,便自窗台灵巧地翻越出去,转眼就从后墙入了将军府。
“请大将军放心,顿,定为太子和将军解决这个麻烦。”说话的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季景江猫着腰藏在柱子后面,隐隐约约能听到屋内的谈话。
“哥舒公子办事,在下向来信得过。”这声音当是大将军侯鸿。
“闻说突厥可汗麾下哥舒将军育有两子,长子哥舒顿骁勇善战,次子哥舒放善谋阴诡之计。今日一见,哥舒大公子果然是有勇有谋。”此人正是刚才自后门进入的刑部尚书李天成。
李天成与侯鸿勾结外族的传闻果然是真的,季景江眯起了眼,冷哼一声后转身离开。
然后三人胡吹胡擂一番,就召来了歌女舞女,纵情声色。
另一边,奎琅悄悄潜入了厨房,随手抓起一个龙须酥送入口中,又抓起一个贵妃酥,然后用 右手掏出一个小瓶子,往眼所能见之处的食材,甚至是锅炉中,都抖了几滴瓶中液体。
“嗯,这些五步摇够你们吃一壶的了,就是可惜了这些吃的。”奎琅扼腕叹息,喃喃自语完,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厨房。
第二日,一支突厥商队进了京,为首的身材高大,面部宽平的络腮胡男子叫哥舒顿,身边跟着的稍矮的颧骨高高突起的年轻男子叫契宓格努吉。
“在突厥的探子来报,哥舒家似是已经为阿史那黎颇所用,此次哥舒顿进京必是有所企图。阿史那思摩宿在福来客栈,身边却只带了二十个侍卫。”
“我还打探到,若是锦溪公主服下‘涅’假死,七日内便会被送至皇陵,待‘尸首’出了京城便可轻易替换。”
季景江和清音静静伫立在主道旁高楼的楼顶,清音低声向季景江报告搜集到的情报。季景江一边听,时不时地点头,一边顺着清音所指,看向右侧的勾栏瓦舍。
“清烟和清淼已顺利潜入醉月楼,明夜就会挂头牌,到时只要黄少杰混入醉月楼中,他们自有办法将他藏匿。”
清音一行人星夜兼程,只用一日就赶到京城,第二日清音就将清烟和清淼“卖”入醉月楼,明日就是第七日了,二人也将正式挂牌迎客。
醉月楼的老鸨是个风韵犹存的俏寡妇,人称杜玉娘。玉娘是前朝旧人,原是江湖儿女,嫁给前朝九王爷,先帝灭前朝后,九王爷同其他皇族均被斩首,玉娘因与先皇后是旧识而得以保全性命,后在京城开起了醉月楼。因长相美貌,又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三教九流,达官贵人中左右逢源,吃的很开,醉月楼很快就成为京城最有名的青楼。
京中盛行龙阳之风,尤其是新帝继位后又娶了两位男宠,所以京中的烟柳之地均会养些美貌的小倌。而醉月楼的□□手段向来称得上京中一绝,楼中不仅有很多花娘,更不乏绝色小倌,只是近来新开了很多青楼,醉月楼的生意多少还是受到些影响。所以当清音领着清烟和清淼出现在玉娘面前时,面对这对花容月貌,弹得一手好琴又天生一副好歌喉的双生子,玉娘终究还是没按捺住心中的欣喜,当即买下了这对被“赌鬼”舅舅卖到醉月楼的“苦命”兄妹。
“头牌?”季景江挑起半边眉,看来这杜玉娘真是被喜悦冲昏了头啊,买来七日就敢挂头牌了,倒是省了他不少麻烦。
“清烟和清淼……确是绝色,”说到清淼,清音的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了一抹诡异的笑,“况且,大师姐打点的户籍,毫无破绽。”
季景江没看清音,但是却似乎听到清音的轻笑,侧头看时清音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咳,很好,”季景江有些尴尬地回过头来,正看到突厥商队进入主街旁的客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冲清音道,“对了,还烦请六师兄易容成突厥人藏于突厥商队中,静观其变。”
清音不仅擅长易容术,声音也能做一些改变,还会说突厥话。
“是。”清音单膝跪下行了个礼,然后消失在屋顶。
日头渐盛,屋顶没有遮挡物实在太热,季景江随后也消失在屋顶。
第7章第六章京城之变
当夜,清音潜入突厥商队所住的客栈,扼死熟睡中与自己身形相近的突厥人哥舒忽鲁格尔,将尸体丢至几条街外的枯井中,随后便易容成此人,回到客栈。途中遇到还在院中闲逛的契宓格鲁吉,“哥舒忽鲁格尔”也轻松从容地应付了过去。
而清烟和清淼还被醉月楼的嬷嬷揪着排练明日的出场的表演,以及该如何陪客的□□,注定 今夜是个不眠夜啊,清淼




少庄主的小皇帝 分卷阅读9
看向清烟的眸中尽是不耐与烦闷,清烟温柔的笑着冲清淼摇摇头。
季景江这边,带着阮渊、奎琅和清鸢将京城中所有云季山庄的商铺十一间都走了一遍,仔细查账,把大部分闲钱共计一万两银票都集中起来,交由阮渊保管。
入夜后,季景江潜入刑部大牢找到黄少杰,与他说了明日的计划,并交于他一个形状独特的小药瓶。心灰意冷的黄少杰听清季景江的来意,瞬时振作了神。
奎琅在房中整理随身携带的各类□□,默默在心中预想明日可能发生的状况。桌子一旁摆着两盘致的点心,奎琅一边查看□□一边洗了不停的吃着,换了旁人,怕是此时就被自己毒死了,只是奎琅从小生在西域皇宫中,被迫试毒,浸毒却奇迹般活了下来,现下早已是百毒不侵之躯,所以并无大碍。
阮渊在房中看书,只是目光长久的停留在同一页上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担忧。现下突厥王还住在京中,又来了一支图谋不轨的突厥商队,也不知究竟是突厥内部的矛盾还是意欲冲宫里不利。总之不管怎样,都必与那锦溪公主周梦沅的和亲事宜脱不了干系,希望明天不会出什么乱子才好。而且……阮渊下意识看向床脚的包裹,一万两,去买清烟和清淼的除夜……啊,想想都觉得头大。想他阮渊,一介读书人,可从来没进过那烟花之地。阮渊陷入慌乱中。
此时,清鸢正在房中被今日查的账搅得头昏脑涨,眼冒金星,阮先生要她今夜把所有账本看一遍,这不是明摆着不让人睡觉嘛?清鸢一边忿忿不平地想着一边认真翻看着账本。
第三日一早,季景江纵了奎琅与清鸢出去玩耍,与阮渊着手准备晚上的醉月楼之旅。
阮渊被迫换上一袭水红色的长衫,又以一根玉笄将一些头发挽起,留了一半自然垂落在肩上,再持一柄季景江的以玳瑁为骨制成的折扇,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纨绔子弟,也符合他一掷千金的身份。
季景江则着一身黑衣,将头发高高束起,负手而立在窗前。
“啊景,怎么了?”
季景江没有回头,而是看着我黑云密布的天空,“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
当晚,醉月楼新花魁挂头牌,想要一亲芳泽的京城公子哥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其中不乏达官贵人,甚至有一行西域人的出现,季景江认出为首的就是突厥可汗阿史那思摩。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醉月楼正中的戏台上开始有花瓣飘下,清烟和清淼两人身着红色华服,从戏台对面的三楼,踩着红色绸缎轻盈地飞至舞台上,一人竖抱一伏羲氏,向台下众人行礼后,就坐下开始抚琴。
一曲《高山流水》,跌宕起伏,连绵不绝,正可谓“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一曲终了,余味隽永。
两位绝世美人的出现就已引得众人惊叹,如今听到如此悠扬的琴声,更是令众人沉浸之中。
良久,终是有人开始喊价,没过多久就已是上千两。
此时季景江淡淡地说了一句,“三千两”。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季景江。
“三千五百两。”说话的一个突厥装扮的男人。
季景江瞥了一眼二楼的雅间,轻拍一脸傻笑还自认为风流倜傥的阮渊的肩膀,然后趁阮渊喊出四千两时,接着众人的骚动,悄然离开了醉月楼。
季景江离开醉月楼后,从怀中扯出一块黑布,蒙住了半张脸,然后与早已等在巷口的奎琅汇合,起身前往刑部大牢。
劫狱的过程是很顺利的,奎琅不吹灰之力就用毒粉放倒了所有人,季景江把事先服下解药的黄少杰救出,并给他换了一身衣服。
幸而黄少杰只是被关起来,且有周梦沅派人每日来照看,所以并没有吃什么苦头,三人出了刑部大牢,就于夜色中在屋檐上下翻飞。
夜风微凉,月夜全无声息。
突然,一个贼眉鼠眼的突厥人出现在离醉月楼三条街外的楼顶,将三人拦下。
奎琅默默把黄少杰拦至身后,季景江考究地打量眼前人,然后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开口道:“六师兄。”
“哥舒忽鲁格尔”身形一晃,好不容易才稳住。
奎琅错愕地瞪着被季景江唤作“六师兄”的长相丑陋的突厥人。
“这都认得出来?”清音皱着眉,一脸的失落表情。
“出什么事了?”清音这般模样等在此处,想必是醉月楼出了什么乱子。
“之前我抽不开身,跟着突厥商队到醉月楼才有空接近阿阮,却得知你已经去刑部,”清音扯下脸上的面具和假发,露出有些发红的脸颊,“计划有变,清烟和清淼被突厥王买去了,恐怕得另寻它法。还有,突厥可汗已被那哥舒顿刺杀身亡,现在醉月楼已被京兆府团团围住。”
季景江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继而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刑部大致半个时辰会发现犯人逃脱,现下剩余时间不多,幸而侯鸿的人都已被奎琅的迷魂引困住。只是前有京兆府,后有刑部追兵,如今看来,只能趁夜出城了……”
话音未落,身后就传来动静。
“不好了有人劫狱,犯人逃跑了!”不久便传来了敲锣的声音,不少官兵手举着火把从远处跑来,眼看越来越近。
“没办法了,六师兄、奎琅,你二人将刑部追兵引向西面的树林,再寻机脱身。清烟清淼那边应该无碍,天亮后你们再去接应。”
“是,属下领命。”清音和奎琅转身往西面的树林去了,身后的官兵听到动静,于是追着就往西边去了。
季景江观察过周围环境,就带着黄少杰直接赶往鸿运酒楼。
此时清鸢房间内,清鸢正陪着周梦沅。因周梦沅已是开府的公主,住在宫外,因此要避人耳目,乔装躲入鸿运酒楼并不难。窗外是吵吵嚷嚷的声音,这让周梦沅更加不安。
季景江和黄少杰翻窗而入时,着实把周梦沅吓得不清,但是看到朝思暮想的恋人时,周梦沅泫然而泣,扑入黄少杰怀中。
“公主,黄公子,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醉月楼生变,我们必须连夜出城,那“涅”是用不上了,”
季景江说罢,转向清鸢正要说些什么,就见清鸢递来一捆绳子,“九师妹早就备好了?”
“那当然啦!”清鸢骄傲地拍拍胸脯,又递给黄少杰一柄对于男子来说略显小巧的长剑。稍早时候,清鸢看见京兆府赶往醉月楼方向就已经料




少庄主的小皇帝 分卷阅读10
到情况不妙,于是早做好了准备。
“时间紧迫,委屈黄公子用清鸢的剑了。”
黄少杰见状,郑重地向季景江和清鸢作揖以示感谢。
“季少庄主和清鸢姑娘的大恩,黄某无以为报。”
季景江摆手,“无妨,快走吧,晚了恐生变。”
因周梦沅并无武功在身,被黄少杰从窗口抱至街道上后,季景江只能领着她和黄少杰在街上跑,很是花了些时间三人才到达东城门。季景江拔出佩剑,悄无声息地将守城的士兵都解决了,轻而易举地上了城墙,将绳子牢牢困在柱子上,随后垂下绳子。
黄少杰将绳子绑在周梦沅腰上,季景江便把她拉上了城墙。
这时,远处有一队巡逻士兵,队尾一眼尖的小兵看到了正在翻墙的黄少杰,于是大喊出声。
眼见士兵们就要赶到,季景江“啧”了一声,发射了一束信号弹,随后翻身下了城墙,挡在了黄少杰身前。
“你们先走,我稍后就来。”
黄少杰轻功没季景江好,在半空中抓住绳子在周梦沅的帮助下上了城墙,然后两人又从城墙上放绳子翻到了城外。
季景江则在墙下阻挡越来越多的守城士兵,虽说双拳难敌四手,但是短时间内季景江竟是占据上风的,估摸着李飞霜应该差不多接到公主和黄少杰,季景江正欲解决麻烦抽身离开。
“拦住他!”远方却传来低沉声音的怒喝,季景江看到来人是侯鸿,侯鸿其人对季景江太过熟悉,怕被认出,于是季景江不再恋战,翻身上了城墙。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支利箭,霎时射中季景江的左肩头,射箭的正是那百尺外的侯鸿。
季景江吃痛,回头看了一眼侯鸿,旋即跳出城外。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有点乱,理不清楚了,大家将就看吧。
第8章第七章周永怀
季景江在城外树林中穿梭,只觉脚步越来越沉,头也跟晕。箭上有毒,季景江落在地上跑腿坐下,想用真气把毒逼出。
“不可。”身后传来声音,季景江眯了眯眼,提剑面朝声音来源,倚着树站起。
“季公子万万不可运气。”树后走出一个以金色面具覆面,身着白衣的少年。
“阁下是谁?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周永怀取下面具,露出脸来,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的内心。
“你是谁?”季景江没有认出他来,许是因为中毒的缘故,许是因为如今周永怀的样子与小时候确实相去甚远。
周永怀觉得心口的位置被人狠狠刺入一刀,在脸上出现别的表情之前,又将面具戴回。
“朕……我是皇上身边的人,小景子。”
“皇上?”季景江看的分明,眼前少年的脸上流露出哀伤。
“是,”周永怀拼命忍耐,才勉强让声音不会太过于颤抖,“锦溪公主和黄少杰已被公子的人接走,骑马往青州去了。”
季景江松了一口气,想必是大师姐是十三师弟青桑已按计划行事,也已做好二人逃往南边的伪装,拖住城中追兵一夜是没有问题的。想到这,季景江才觉得浑身都疼痛不已,一时之间竟是 站不稳,跌坐在地上。
晕过去之前,季景江看到“小景子”焦急地朝自己跑来,口中还叫着些什么,只是他已经听不清了。
周永怀早朝时得知突厥可汗阿史那思摩被暗杀的消息,虽说心中有些慌乱,但是表面还是保持一如既往的镇定,命皇叔端王爷主理此案,三司协理,又命礼部速速起草一份国书给太师秦冀过目,再遣侯鸿调兵去捉拿逃狱的黄少杰和擅自逃走的锦溪公主周梦沅。处理完诸多事务,竟是快至巳时。
匆匆下了早朝换下朝服就急着往长生宫赶,周永怀心心念念季景江的伤势,虽说昨夜太医已诊断并无伤及筋骨,也给季景江服下解药,但是周永怀还是不能放心。。
周永怀心中害怕,若果季景江现下已不在长生殿,若果昨日说谎被季景江识破,若果季景江认出了自己却不愿再相见,若果季景江早已忘记了自己……
季景江这会儿已经醒了,靠在软枕上不知想什么那么出神,周永怀进来时也没有惊动他。
周永怀静静的看着季景江的侧脸,竟有些痴了,连季景江跟他说话都没听到。
“小景子来了?”
见周永怀毫无反应,季景江又唤了一声,“小景子?”
“啊!季公子!”周永怀一惊,险些将手中的瓷碗摔在地上。
“发什么楞呢?看把你吓的。”季景江勾起唇角,笑着看着周永怀。
“没…没什么,季公子昨夜睡得好吗?”将手中瓷碗放在桌上,周永怀便上前查看季景江的伤势。
季景江由着周永怀查看,貌似随意的问道:“怀儿,不…皇上可有空见我?”
周永怀低着头让人看不出表情,实则胸口撕裂般的疼痛。
“果然认不出来么…”周永怀喃喃道。
“你说什么?”季景江听得出周永怀言语中说不出的哀伤,不禁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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