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重生
他操着他,把他的腿按到胸口,看着他露出一种自虐般的痛快,又把他翻过来,压在床上操他,这性爱干燥而暴烈,姜玄的汗水滴在冯美额头的时候,他胯下早已经湿了两次。他的性器并不大,射的时候像是失禁似的喷发着,姜玄在他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叫他自己看到这一幕。但冯美只怔了一小会儿,就又被他带上了性的巅峰,姜玄掐着他的腰狠撞了几下,抽出性器扯开套子,射在了他胸口。
房间里安静下来。
姜玄翻身下床,掏了根烟出来点上,塞进嘴里。他坐在床边,茶几上的牛排酱汁都已经凉透了,糊在一起,看着有些恶心。过了一会儿,冯美坐起身来,他的t恤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被他们压在身下,还沾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湿润液体,但冯美并没有在意,直接套在了身上。他抽了一根烟出来,咬在舌尖,凑过去姜玄嘴边。姜玄歪着头,两根烟头碰在一起,冯美的那根很快点燃了。
他吸了一口,才终于说:“我们以后也这么做吧。”姜玄扯了烟灰缸放在床上,把烟头掐灭在里面。他看到那烟头被他完全碾碎了,成了焦黑的一团,这才终于抬起头来。他看着冯美的眼睛,那里面有很深很重的期待,他的脸上有种狂热的奢望,眼睛里闪烁着回光返照的芒。但姜玄知道这卑微的恳求不是给他的。
姜玄说:“你回去吧。”
冯美的表情破碎了。在这一瞬间他失去了所有。他甚至没有勇气发问,他的嘴唇颤抖着,姜玄看到他的舌尖在颤动,他于是伸手抽走了他指尖夹着的那只烟。冯美抓起他的手,低声问:“为什么?”
姜玄把那根烟捏在指尖,在这一个瞬间他看到烟头上猩红色的火光就照在冯美的腮上,原来那里有颗很浅、很小的痣。那是一颗泪痣。他们认识了这么久、他们接吻了很多次,但姜玄是头一回看到这颗痣。如此新奇、如此恍然。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认清彼此。姜玄想,怪不得呢,怪不得他这么爱哭啊。
姜玄伸开手掌,轻轻擦掉了他眼角留下的一些水渍,他说:“你刚刚在想‘他’。你不应该在这儿,你应该回去。”
冯美的左眼突然落下泪来。挂在姜玄虎口,还是热的。他问姜玄:“那刚才是什么?”
姜玄说:“性,就是性。没有别的。”
冯美问:“你刚才没有想‘他’吗?”姜玄看着他的眼睛,只说:“我不知道。”
接着,他穿好了衣服离开酒店。直到姜玄放假,他们都没再见过面。
五十七
八月烈日最盛的时候,姜玄拉着陈林从凤凰机场里走出来,热浪袭来,差点把他们俩拍在机场大门前。傅子坤下巴上带着一个不大明显的牙印走在他们前面,一转头发现他们俩居然躲在冷气机下面吹风,气的跳脚,把墨镜摘下来,却偏偏不蹬他们,反而一扭头看着仇振,小声骂他:“你把他们俩给我揪过来!”
仇振小媳妇似的点了点头,一路小跑到门口,看着姜玄小声说:“他站不动了,咱们上车吧。”姜玄憋着笑拉着因为晕机而有些昏昏欲睡的陈林走上前去,戏谑地看着傅子坤说:“哟,撑不住啦?”傅子坤努力不着痕迹地扶了一把腰,把墨镜架回脸上,对仇振说:“车呢?”仇振转头指了指前面一辆黑色的奔驰说:“王爷您有情。”傅子坤隔着墨镜翻了个白眼往前走过去了,站在他身边的姜玄由于身高优势全程目睹了这一场喜剧,憋笑憋得肩膀一颤一颤地,陈林在旁边推了他一把,姜玄转头看到他脸上也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凑过去问他:“想什么呢你?”陈林睨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变都没变,只说:“贱是吧?贱死你算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冲着马路边上的两个花裙美女笑了笑,那双眼睛里露出点漫不经心的惬意,让两个美女冲他招了招手。姜玄一把把陈林揽回怀里,俩人肉贴着肉,发出“啪”的一声,陈林正要说什么,车上的司机终于看到了他们,下车过来请他们上去,陈林轻轻把姜玄推开,指尖蹭了蹭姜玄脖子上的湿滑,头也不回地走上了车。姜玄跟在他身后,眼见着他坐到车里,转向门口冲着他眨了眨眼,支起手肘靠在车窗边上,把左手的中指尖放到嘴边虚虚咬了一下。姜玄一脚迈进车里,小腿贴着陈林的膝盖坐了下去。
这趟行程来得匆忙,仇振的小公司做了新的研发项目,赚了不少,他老爸一高兴从国外飞过去看他,用指纹开了锁却看见傅子坤正压着仇振在餐桌边上脱衣服。老人家登时把行李箱扔到了脚边,“哐”的一声把几乎全裸的傅子坤吓得撞到了桌角,险些血肿。老爹一回来,仇振和傅子坤清心寡欲地分开了几日,陪了小半个月之后才终于送走这尊大佛,傅子坤憋得像半年没吃上肉的野狼,主动提议去海边近距离实时观赏仇振冲浪的英姿。正巧姜玄刚被大主管放了长假,于是四个人就订了酒店一同出行。
陈林前一天刚刚结束补习班就上了飞机,此时还有些困倦,一上车便着姜玄睡了过去。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挂在姜玄胳膊上进了酒店别墅。这酒店建筑七拐八拐,傅子坤订的别墅又在密林之中,陈林走的晕头转向,刚一到酒店就脱了t恤和短裤跳进浴缸,放满了水把自己嵌了进去。
此时阳光正好,透过挑高的落地窗照进来,陈林把鼻子从水面上露出来,那些水温柔的抚摸着他的眼角和唇线,这屋里不闷不热,陈林仰起头来把头发揽到脑后去,这才趴在浴缸边上长输了一口气,高声说:“舒服多了。”
姜玄正打开行李挂些衣服出来,陈林见他背对着自己,屁股把沙滩裤都撑出一个弧度,忍不住说:“小玄子,过来伺候我。”姜玄转过头去,陈林对上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上了钩,他有些得意,像条湿滑的鱼似的又滑进了水里,平摊着双臂等着姜玄把他捞出来。
他这样像个在肉体上变换了形态的彼得潘,姜玄喜欢他这样,看起来快乐无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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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虑。他走上前去,弯下身把陈林从浴缸里捞出来,陈林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头颅从热水里扬起,嘴唇贴着姜玄的脸“吧”亲了一下。姜玄被溅了一脸的水,心中却有些奇异的躁动,他抚摸着陈林的肩膀和后背,低声问他:“做吗?”
陈林跪在浴缸里,一手滑进姜玄的衣服里,在他的肋骨和胸膛上来回抚摸着。姜玄的下腹顿时起了变化,令他难耐的颤动了一刻,这变化瞒不过陈林,他低下头去,对着姜玄的裤腰亲了一口,接着抬起脸来,捧着姜玄的脸又和他打了个啵。他放开姜玄的时候,裤裆上已经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山包,陈林拍了拍那处,调笑道:“你今天真可爱。”姜玄摸着陈林的肩膀,那上面既湿且滑,他指着自己的胯下高声说:“我怎么就可爱了?这是雄伟你知道吗!”陈林大笑起来,伸出舌头在他腰间舔了舔,才说:“傻不傻啊你,夸你今天人可爱,谁说你下面了?”姜玄一手捏着陈林的左乳,在上面又弹又搓,一面问他:“我怎么就可爱了?”陈林被他搓得全身都泛起了红色,笑着说道:“你今天看着我的时候,特别色迷迷的,但是吧……”姜玄俯下身去,含住了那处细细吮吸着,问道:“怎么?”陈林抱着他的脑袋摸了摸,才说:“但是你一直盯着我,我觉得好肉麻啊哈哈哈哈哈……”
姜玄被他念得有些脸红,可心底里却窜出来一股难得的冲动,这感觉那样迅猛,教他忍不住埋首在陈林胸前,拱了他一下,陈林被他撞进浴缸里,歪着身体坐在里面,姜玄红着脸脱光衣裤,很快踏了进去。浴缸里的水蔓延到他的身上,陈林在水下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舌头贴着他的肋骨来回舔舐着,鼻尖蹭着姜玄的胸口,像是爱抚他,又像是戏弄他。姜玄在这一个瞬间爱上了这种感觉,他们拥抱在一起,偶尔交换一些轻吻。
当姜玄湿热的舌苔刮在陈林后背上的时候,他的双腿被分开,一条粗长的性器挤了进去。只有水的润滑仍旧令陈林感到有些紧张,那肉柱的头部塞进去的时候陈林不由得一阵紧张,明明他们做过很多次了,但这一次仍旧能够带给陈林一种无法言明的新鲜感觉,那根东西粗壮勃发,塞在陈林身体里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的筋脉在跳动,这感觉奇妙而富于幻想,可陈林常常沉醉其中。性爱是一种奇妙的连接,因为不能用肉眼窥视而透着一种不能与人言的私密和完全无迹可寻的所谓亲密感觉,有时候很远,有时候又很近。陈林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曾经他要紧紧拥抱着姜玄把他塞进自己身体里才能得到一种快慰与满足,可现在姜玄只是塞进去很少的一段,他却热切的希望这过程能够再慢一些、再久一些,好让他回味和留恋这种被充塞的感觉,一如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姜玄正在注视着他的满足感,鼓囊囊、饱胀胀的,让他像个飘上了天的气球一样,越飞越高,在窗外的星辰与月色之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姜玄的腰腹紧贴着他的屁股,胯骨拍在他的臀肉上发出闷响,他的手按着他的肋骨,那力气大得很,但真正让陈林飘飘欲仙的是他吻在他脸颊和嘴唇上柔和的轻吻,带着一些水果的甜味探进陈林的喉咙里,舌尖用水渍在陈林的上颚留下独特的记号。
渐渐的,隔着水声,外面传来了傅子坤的粗喘,陈林笑了出来,他骑在姜玄的腿上,正摇摆着腰部享受快感的冲刷,傅子坤的声音像一道助兴的插曲,令他们感觉到一种被人偷听的隐秘快感。姜玄从背后抱住陈林,贴着他的耳朵笑话他,小声说:“一会儿射在上面你只能叫给我听。”陈林转过头去,搂着姜玄的脖子和他接吻,屁股却抬得高高的,半点也不让姜玄停下动作,只说:“那你把我嘴堵上好了……”姜玄笑了笑,他盯着陈林的脸,那张脸上的沉醉带着性爱的迷离和淫乱,像是一只被他独占的豹子,皮毛光滑、眼睛里有种炽热的芒。姜玄为此而沉醉,他感到他是这样的迷人且富于魅力,那张脸上永远有他无法移开目光的光,他不住吻着他的耳朵和侧脸,这场湿热的性爱让他的心脏也柔软了起来,陈林的屁股蹭着他,那上面的肉那样的软,姜玄抽出自己的性器抵在陈林双腿之间,两个人的性器蹭在一起,他抓起陈林的双手,两个人一同握住了那两块肉条,姜玄感觉到陈林的手上下动着,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陈林的那根上面留下湿润的吻痕,他们抵着额头不住啄吻对方的嘴唇,像是闲散午后的鸟儿,扑楞着翅膀用喙梳理彼此的羽毛。
公布多久,在这样不算激烈的摩擦里,陈林闷哼着射了。他射的刹那紧闭双目,张嘴咬住了姜玄的下唇,那张脸上有那样深沉的迷恋和流连,小腿都因此而紧张,连带着脚趾都蜷缩起来。
高潮褪去后,陈林伸出手去捏了捏姜玄沉甸甸的肉柱,笑着说:“真可爱。”他笑得那么坦然,脸上有种极为放荡的欢愉,姜玄不由得弯下身去,偏着头咬住他的乳头,随口说着:“真骚。”陈林反手摸到了姜玄的后腰,狠狠拍打着姜玄的屁股,一面打一面问他:“那你喜不喜欢?”姜玄正埋头啃他,随口答道:“爱死你了。”
五十七(上2)
这话一说出口,姜玄自己却猛地害臊起来。爱之一字他们在这些年里也说过不少次,可今天这一瞬间的缅怀与带着黄色的笑语仍旧让他这股羞赧来得无凭无据,瞬间在他的身上占领了高地,他不由得埋首在陈林肩上蹭了蹭,却险些把陈林拱得滑下浴缸里去。陈林笑着拍打着他的手臂将他推开,姜玄探过头去,陈林便寻到他的嘴唇,偏头与他接了个吻。水珠迸溅在他们贴合的皮肤之间,溅得姜玄心上微微发颤。
他们许久没有这样亲热过,从年初走到年中,两个人都忙忙碌碌焦头烂额,生活里充斥着各种电话、外派和反复无常的大小谎言。这是开年以来他们第一次完全放松身心坐在一起享受时间里屈指可数的温情。不过多时,傅子坤在外面敲敲门,问他们:“完事儿没有?租了个车,下山吃点东西去?”四个人就这样出行了。
海南山路并不陡峭,车开得平稳,划着之字就走下去,大约是因为建设在山上,四周杳无人烟,沿着青山望出去,边上就是不断拍击着山石的海浪。陈林兴奋得很,落下窗户仰着头吹风,那带着腥气的海风吹了进来,把他的头发丝都吹的扬了起来。他的头发长长了些,被他伸手拂了一把,发梢上带着的一点点水渍溅到姜玄唇上,他偷偷摸摸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转头就看到傅子坤在后视镜里冲他露出猥琐的会心一笑。陈林转过头来冲着姜玄说:“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了?”姜玄说:“我哪有啊?”陈林笑呵呵地损他:“那我怎么觉着我这后背这么痒呢?肯定是你又肉麻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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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呀?”姜玄“啧”了一声,小声说:“没有的事儿……”陈林“嘁”了下,姜玄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揉了两揉,陈林便又歪在他胸前笑了。
三亚四季如春,夏天更是热的可以,四个人开车到了亚龙湾,尽管这地方仍在郊外,却也比山上还要热许多了。辅一下车,一股热浪当头落下,晃得傅子坤扶着老腰逃进饭店里。饭店在景区里,不过也算得上是价廉物美,他们要了龙虾生蚝椰子鸡,还根据各人口味点了仇振特别爱吃的椰子饭、傅子坤点名要求的芒果螺、陈林加的半份文昌鸡和姜玄念念不忘的蒸扇贝。他们坐在室外,头顶架着太阳伞,藤编的桌椅倒也还很干净,海风伴着热浪来来回回,他们便是刚坐下一会儿也出了汗。尽管不是饭点儿,但四周围的人仍旧不少,仇振担心饭菜上的慢,招呼老板娘送了些椰子过来,一个个比脑袋还大的椰子即使被削的拨皮拆骨也依然壮硕,陈林捧起来一个放到面前,掰了吸管插进去,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被这沁爽的冰镇口感愉悦了心扉。
外出度假无非为了悠闲舒服,这饭店距离海边不远,他们又刚好坐在最外面,转头就是椰风海浪、碧水蓝天,饭好景美,四个人大快朵颐,很是享受,饭后老板送了一盘鲜切水果上来,陈林靠在椅背上推了推姜玄,说:“我要吃草莓。”姜玄伸手拿了一块,陈林探头过去张嘴咬下。姜玄感觉到他的舌尖在自己手指上蹭过去,明明看不见,却又将那牙齿咬碎草莓外皮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纤维断裂迸出汁水,溅在他的手指上,又被陈林柔软的嘴唇拂去,留下湿润的触感。他抬起头来,闭上嘴巴咀嚼,姜玄分明看到他殷红的嘴唇上浸透着水液,双眸半开半合,像极了高潮那瞬间静止的剪影。姜玄把草莓梗扔在桌上,膝盖却不由自主地向着陈林凑过去,他的手臂搭在椅背上,轻触着陈林背后的衣衫,那布料被风吹得一鼓一鼓,擦在姜玄小臂上,又不由得令他想起先前在浴室里,陈林骑在他身上干他的情景。他的后背赤裸着,那双背上有深深的脊沟,因为长久的坐立,在他脊背的最下方仍有一部分僵直,这弧度隐藏在水下,看的并不真切,他张开眼睛,水的折射却放大了他紧抓着陈林大腿抚摸的刹那,陈林的脚背不住地摩擦着他手臂内侧的肌肤,而他发现自己竟然激动地微微颤抖,他心中仿佛有一股流动的火焰包裹着他们,烧毁了他的皮肤,快感像针刺一样扎在他的身体上,尖锐而急促,令他到了这腥咸的海风中依旧难以忘却。
那边傅子坤转头踢了踢仇振的小腿,他穿着人字拖,鞋底沾着泥土,踢在仇振腿上,立刻粘上去一点,但仇振一点都不生气,抽了点纸巾出来擦了擦,又问他:“怎么了?”傅子坤支着脑袋上下打量他,说:“诶你最近背着我吃什么补药了吧?”仇振脸上一红,说:“说什么呢!”傅子坤笑嘻嘻地用左手捏了捏他的脸,又拍了两下,他手上的戒指闪烁着光,晃到傅子坤自己脸上,他问他:“对面那俩老姐姐看了你多久了你知道吗?”仇振摇摇头,傅子坤失笑,轻轻拍了拍仇振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任重而道远啊。”姜玄猛地笑出来。仇振也被他逗乐了,凑上前去,捏着傅子坤的后颈,俩人接了个短暂的吻,像是贴面,又像是吻在了嘴唇上,这点暧昧不清让陈林都觉得有点幼稚,可是傅子坤仿佛很吃这套,在分开的下一秒就抓起仇振的手站了起来,对他说:“走吧,咱俩去沙滩上,我把你埋起来,给你晒成小红脸,以后你就是红鹳了!”仇振被他逗得不行,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姜玄和陈林对视一眼,也只好陪着他们去海滩上闹。
不过他们本来并没有决定今天就出来玩,因此只是在沙滩上占了个地方,穿着t恤短裤接受日晒。尽管很不健康,但傅子坤向来喜欢疯跑疯玩,也不在意晒黑晒伤的事儿,就地就把仇振埋了起来。他一个人玩得起劲,姜玄拉着陈林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人看出来和这么一个幼稚的老男人是一伙的。就这么在海滩坐了半天,期间有个漂亮姑娘来找姜玄涂防晒霜,陈林侧身趴在躺椅上,冲着姜玄一扬下巴,说:“人姑娘冲你说话呢,你看我干嘛啊?”他笑得狡黠,把墨镜从鼻梁上摘下去,对着姑娘眨眨眼,问人家:“是吧?”那姑娘胆子倒是很大,咬着嘴唇蹭了蹭,有种浑然天成的娇气劲儿,妩媚得很。姜玄怔愣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把那瓶防晒霜倒出来些在手上,给那姑娘擦了臂膀和肩胛,那姑娘一双藕臂上微微有些肉,但分布得匀称且毫不突兀,看起来有些肉感,却又十分紧致,姜玄为她擦左臂的时候,那姑娘微微转了转头,姜玄闻见她身上甜美的香水味道,像个鲜嫩的红苹果似的不过到了最后,他仍旧客客气气地打发了这个姑娘,笑着目送她走远了。那姑娘似乎是和一群女孩一同来的,一回到女性族群里便和朋友们交头接耳、互相追打,发出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欢快笑声。陈林躺在躺椅上,找了顶草帽罩在脸上,就这样闷声闷气地憋着笑对姜玄说:“这把接触年轻人的世界了,感觉怎么样啊?”姜玄偷偷坐在躺椅边上,一面喝椰子一面问他:“你瞧着呢?”陈林深吸了一口气,拉着长音说:“不知道啊!我觉着吧……你应该是挺享受的。”姜玄说:“是啊,没想到,我一八零后,现在还能和二十多岁小年轻说上话,我还是可以的哈,没代沟。”陈林“啧”了一声,骂他:“得瑟吧你就!”姜玄逗他,又得寸进尺地说:“诶陈老师,换我采访采访你呗?刚才你有没有哪怕就是那么一秒,你稍微有点担心我……就耍流氓了?”陈林老神在在地说:“谁知道呢?你这人,我对你没话可说。你干出啥来我都不惊讶。”姜玄偷偷蹲到陈林身边,把脑袋凑到陈林的草帽边上,小声说:“我跟你说,我刚才还真有点……心猿意马你知道么?但我一想,这不行啊,你还在边上看着呢,我一想你看我那眼神,我全身上下啊,疼啊!”陈林一把把帽子掀开,高声说:“你还敢给我……”他话还没说完,姜玄立刻扑上去对着他的嘴唇,“吧唧”亲了一口。他一手抓着陈林手上的草帽盖到两个人额头上,一手又捧着陈林的侧脸摸了摸,低下头又亲了一口。陈林却没这么轻易放过他,推了他一把,姜玄于是又亲一口。陈林又推、姜玄又亲,俩人这么来来回回三四次,陈林都被他逗笑了,泄气似的躺倒在躺椅上,转头看着姜玄,问他:“姜玄你怎么这么烦人呢?我怎么这么烦你呢?”姜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陈林被他亲得有些泛红的嘴唇,小声说:“她刚才背对着你,冲着我笑了一下。我一看她,你知道我想起什么来了吗?我第一次去你们家的时候,你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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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搭着一件开衫,咱们俩运动到中途,把那衣服刮破了个口儿,你还记得吗?”说到往事,陈林不禁也笑了起来,边笑边点头。姜玄看着他,又说:“那时候你就趴在我身上,听见‘刺啦’一声,你就突然把头抬起来。然后顺着我后背往下摸,我当时还想,陈林摸什么呢这么起劲儿,手劲儿真大,我还挺兴奋,结果我一动,你一下就把那衣服拽出来了,下面那个口子啊,就在我眉毛边上飘,我搂着你,你后背上全是汗,家里窗帘还露出点缝儿,把你那头发啊照的,像金色似的,特漂亮。”陈林训他:“别以为夸我这事儿就过去了啊,转移话题!”说完,还转过脸去偷笑。姜玄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心里痒痒,伏在他耳边小声说:“然后啊,你就看着我,突然笑了一下。就那么一下,刚才那姑娘,有点儿像你。”说完,他凑到陈林嘴边上,把陈林的脸掰过来,问他:“现在我这算坦白从宽了吧?能给我来点儿福利不?”陈林揽着他的脖子,使劲捏了捏他的耳垂,又凑上去,他看着他,却说:“想得美!”姜玄大笑着低头去吻他,俩人揽着对方旁若无人地吮吸着对方的唇舌,像两只终于结束了筑巢的候鸟,温柔地触碰着彼此坚硬的喙和柔软的心。
姜玄在这一刻才终于发现,陈林的年轻气盛、羞涩沉默、古灵怪、若即若离,他的那些无意中流露出的青涩、慵懒、活泼和妩媚,他对他的拥抱、哭闹、大笑、缠绕,他都记在心里的某个地方,从来没有舍弃过。
五十七(中)
直到涛起日正落,他们才启程返回。姜玄有些沉默,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提着在山下买的芒果往停车场走,一路上话也不说几句,陈林用膝盖顶了顶他的屁股,又问他:“累了?”姜玄转过头去,见他略略跟在自己身后,手腕上吊了个装荔枝的袋子,一面走一面剥,手指甲在上面轻轻一划,那些白嫩的果肉便破壳而出,汁水流了出来,顺着他的指尖淌下来。可他顾也不顾,举着就往姜玄嘴边送去,说着“张嘴”。那神情轻松愉悦、语气也明快至极,姜玄便也不自觉地被他感染了,低下头去一口把果肉咬进嘴里。他还未来得及抬头,陈林手腕一转,将姆指上蹭到的粘腻汁水全部按在他的嘴唇上,大着力气蹭了两下,又一步跳到他身后去,踩着他的影子高声说:“让你刚才不理我!”姜玄转过身去,见他两脚微微岔着,踩着影子的小腿,他的脚步那样轻快,像是在影子身上踏着足迈步,这影子稍微动一动,便会将他暴露在烈日之下,将他明快的步伐节奏灼烫得不成调子。
姜玄于是勉强笑了笑,含着个水果咿咿呀呀地嚷着:“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陈林这才放过他,伸出手去,让他吐了核在他手上的湿巾上,一起扔到垃圾桶里。他们走到车边,就听到仇振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他语中含着求饶,时而呻吟,不住嚷嚷着:“轻点轻点……”姜玄和陈林对视一眼,一开车门,便看到仇振正躺在后座上让傅子坤给他涂面霜,大概他真的被傅子坤言中,下午那样露着脸暴晒出了晒伤,脸上红了一小片,微微有些红点,傅子坤正用掌心把那白色的厚重霜体乳化,等到稍微薄了些就压着仇振的脸颊,从下往上、从内往外地推过去,大约正是他力道下的太重,仇振被他扯得哀哀哭号,配上脸上厚实的乳霜,又可笑又可爱。傅子坤给他揉了两下,低下头去,对着他那双红润的嘴唇吻了吻,将他的嚎叫堵在肚子里,两个人肉贴着肉,渐渐吻了起来。姜玄和陈林便蹲在车边上,一人抓了一根香蕉边看边吃。足足过了一分多钟,车内的两个人才发现这两个的票友,傅子坤猛的从车上跳下来,拍拍屁股爬上副驾驶,又抓起自己扔在角落的墨镜架上,深藏傲娇与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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