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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医无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渣某
敲门声音响起,两人惊疑不定地看了过去,那人见无人响应,兀自推开门,然后便看到了靠在凳子旁昏迷不醒的顾念,站着的段衣和坐在墙边明显受伤的苏墨安。
禾生眼中怒火滔天,他走进来后扣上了门,甚至还锁了起来,“段兄这是?”
段衣眼看来的是苏墨安这边的人,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两个人都杀了,然后带着顾念走。苏墨安虽厉害,可现在已经伤重,禾生又不会武功,没有难度。
禾生见段衣的眼神越发的下沉,他捡起掉落在门口的剑,如往常般往院中摆放花草的地方走去,在段衣向苏墨安动手前,他抬剑轻点了一处。
段衣拿着剑的手已经抬起来了,却感觉到周围空气一荡,本只和他有几步之遥的苏墨安突然变得遥不可及。
段衣不再犹豫,直接闪电般扑了过去,然而无论他怎么走,他与苏墨安的距离一直是固定不变的。周围的景色也开始发生变化,有战马嘶鸣的声音传来,兵器相接的声音那样真实,甚至箭矢破空之声也尤在耳侧。他知道现在他还在院中,但这幻境未太真实,而且他刚刚确实感受到剑在格挡时触碰到了什么。
苏墨安看着段衣如同被困在笼中的野兽般发起狂来,而禾生则翘着二郎腿在一旁不时往那边丢些什么,不禁有些失笑。然而待她低头准备好好处理伤口时,笑意全无。
那个口子,居然在慢慢愈合,此刻明显比一开始要小了许多。苏墨安看了一会,将伤口处的药粉抹去,然后又把视线投向院中。
“七星阵?”苏墨安问道。程星若只是中了状元,又打赢了武状元,也只能在民间流传,而他在江湖上也闻名,就是因为他自创的阵法。传闻中这套阵法有七种变化,每一种都使必死之境,即便是有人冒死将这阵法透露出了一些,也绝没有人用的出来。
“本是提防着那盟主的,没想到用在此处,不过也不枉我每日来你们这一趟了。”禾生玩的不亦乐乎,“他怎么在这?”
“说来话长。”苏墨安又喝了些药,然后看向自己的伤口,出血速度明显减缓了,可她已经将药粉抹去了,此刻便只有她的血了。她咬破了指尖,然后放任不管。
“怎么处理他?”禾生看着表情已经变得有些恐惧的段衣。
“他要死了。”苏墨安看了看段衣手上已经开始变紫的一小片,刚刚那毒是她带在身边最致命的了,一旦毒发,药石无医。
“他死了,段家怎么交代?”
“如实交代,若是不信……”苏墨安扶着墙站起来,绕过段衣往顾念那边走去,“我有自己的原则。”
“我就说他惹不起你。”禾生拍了拍掌,“我来的路上听说盟主带着一大堆人往这边来了,估计也快到了。”
“七星阵可以困多久?”苏墨安用衣袖仔细地擦拭手指,然后又撕了一块衣服下来认真地包起来,再抬头眼中寒气四射。
“那得看你的的毒要多久才能生效了。”禾生笑眯眯地回道。
“也不一定打得起来,我说过我很有原则。”苏墨安将顾念抱进了房内,找了几枚药丸吞下,再出来闭眼调息。
那就好,此次武林盟汇集了几乎所有的江湖势力,苏墨安若是不管不顾地动手,他可要烦恼后果了。
不一会,门口有纷乱的脚步声,苏墨安看了看已经倒在地上悄无声息的段衣,抬脚往门口走,在门被敲响的那一刻打开了门,与敲门的下人对视。
“苏姑娘。”在最前面的盟主见她白衣染血,脸色剧变,“你杀了段衣?”
身后有段家人听到这话,又看到苏墨安受伤的样子,立刻上前往她身后看。段衣嘴唇发紫地躺在地上,一看就是被毒死的。
“花医这是何意!”段鸿双眼充血,厉声喝道。
苏墨安让开了路,往回走,“他不仅想杀了我,还妄图染指顾念,结果不敌我被毒死了。”
“笑话!我段家儿郎怎会做如此龌龊之事!”段鸿的话得到身后一众人的附和,段家人此刻情绪激动,“你身为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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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图美色也就罢了,还把衣儿也想成这样。”
“每日缠着顾念的不知是谁?”苏墨安嘲讽道。
“谁知道是不是顾念勾引的衣儿?每日戴着面纱,第一美人的称号也不知多少闺中人见过才传出来的。”
苏墨安脚步一顿,转过头来,“我本来想尊老的。”说完直接对着他一挥衣袖,明显有大片药粉挥洒出来。
禾生心里叹了口气,心道说好的有原则呢?还不是一来就不计后果地开打。
段鸿掩袖躲避,屏息冲过去,然而很快发现身处阵中,周围在一片朦胧后,郁郁葱葱的绿意充斥了眼帘,仿佛置身于丛林。
段鸿按着剑警惕起来,不一会,左边传来行走的声音,有什么在穿过灌木。
这些都是假的,是幻象,段鸿在心里宽慰自己,然而在见到草丛中窜出来的白虎时还是吓了一跳。那白虎喷着气,两只眼睛死死盯住段鸿,一人一虎对峙半晌,同时扑向对方。下一秒,白虎身形消散,段鸿松了口气,却是听到苏墨安的声音。
“方向错了。”
话音落地同时腰间被狠狠一踹,倒飞出去,直接落在了水里。周围的水争先恐后地向他涌来,他沉下心,往上游,露出水面的一刹那,之前看到的光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只能看到一颗颗尖锐的牙齿和深不见底的口腔。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瞳孔骤缩,直接反身往水下逃。
耳边水流划动的声音变得缓慢,他有些气力不足,一道干净的男声戏谑道:“这么快就累了?看你之前胡编乱造,还以为你老当益壮呢!”
苏墨安看禾生端着一盆水对着段鸿劈头盖脸地泼下去,而对方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吓得面无血色,浑身湿透地现在场中,这场景实在是有些好笑。
外面的人自然看到了这一画面,段家人直接一起冲了进去,然后皆陷入了迷阵里。
“之前我还想问你这阵怎么杀人。”苏墨安跟着禾生一起远离了那一片,看一群人晕头转向,甚至互相攻击。
“这次惹上段家,怕是不太好过了。”杀阵自然是有的,只是虽提早防备,时间还是短了些,到现在只能重复几个幻阵,“你觉得我们能说服段家放弃吗?”
“在你用浇花用的水泼领头的那个之前有些可能。”
“是你先下药的。”
“可我没让他如此丢脸。”
禾生:“……”
“不怕,我们还惹了皇室。”苏墨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对比一下,是不是更好受了些。”
禾生:“……”并没有,他感觉更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墨安:我的原则很多,可以概括成两个字
第68章宣告
本来苏墨安的迷药是没有这么大效用的,奈何这些武林高手都在幻境中被折磨得神疲惫,再不济一点的还被自己人误伤,因此倒下来一大片以后场面十分混乱。
那段鸿不愧是段家家主,入阵最久,坚持得也最久。苏墨安让禾生停下来的时候,段鸿刚刚勉力躲过一只狮子的攻击,正喘息着,就看到丛林如潮水般褪去,刚刚他躲过的是自己下属。环视四周,苏墨安和禾生两人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相比较下他们这群人十分狼狈不堪。
“段家主是吧?”苏墨安见他望过来,开口道:“我说的句句属实,段衣起了歹念,还意图杀人灭口,我实属自保。”
段鸿此刻一半因丧子,一半因羞耻,面色十分难看:“死无对证,你自然说什么都没人反驳,我段家誓要追究到底。”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苏墨安打出几枚银针,虽有些被躲开,腿上仍然中了一根,段鸿登时就受不住,要倒下去。旁边的段家弟子见了,连忙扶着。
苏墨安跃上院墙,停留在门外看戏的人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此刻她的腰侧还有一片血迹,嘴唇也泛白,整个人脆弱无比,但是没人敢小看这个纤细的身影,院子里的段家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此事因果我已说明,清者自清,我与段家的恩怨自会有结果。”
来的本就没有多少拥护段家的,不然也不会袖手旁观如此久。人群中突然有人说道:“段衣这几日的所作所为,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花医放心,我等不会助纣为虐。”
“多谢。”苏墨安行了个礼,“此次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众人想着,该是要说如何对付段家了。别人也就罢了,这花医用毒技术高超,又神出鬼没,再加上此时的用阵高手和打赢了段衣的顾念,段家要除掉三人还是有些困难。
“凡是打顾念主意的,皆如段衣。”苏墨安见众人明显一顿,继续说道,“望周知。”
众人一时间神色各异,那盟主一直观望着,此刻见没有其他人死亡,段鸿也丧失了战斗力,便对苏墨安道:“花医见谅,在武林盟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惭愧,只是你们双方的怨念颇深,继续待下去恐怕不妥。”
“大会一结束我们便会离开此处。”苏墨安也知道盟主没有偏袒段家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说着,来到了门口处。
段鸿在搀扶下走出门口,各色视线都有,众人再看他身后被人抬出来的段衣,一时间大骇。之前隔得远还没看清,此刻近距离看,段衣除了手上一片指甲盖大小的地方变紫,全身上下再无伤痕,然而就算这样,他的死状也甚是恐怖。这花医下的,竟是没见过的剧毒。
苏墨安突然开口道:“等一下,段家主,段衣身上的那枚玉佩可否还给我?”
段鸿看过去,自然是认出这并非段衣的玉佩,但他此刻还回去,不就更证明了段衣是无理的那方了吗?
“你有何证据说是你的?”
“这枚是我救治百草堂家小姐得来的,仅此一枚,请百草堂来一认便知。”临走之前,怎么也要见见百草堂的人。
有一个女子站了出来,“何必去请,苏大夫这是不认得我了?”
苏墨安闻声望去,是钟白芷。
“这的确是家兄送给苏大夫的玉佩。”钟白芷拨开人群,走到了段衣身旁,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然后说道:“这上面还有‘术’字,确认无疑了。”
段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神示意了扶着他的人,离开了这里。
“看来苏大夫是忘了我了。”钟白芷拿着玉佩走了过来,苏墨安尴尬地接过,刚才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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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注意。
“白芷,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要问你。”
“在门口问?”钟白芷笑道。
苏墨安想到了院里的水迹,又想到房内的顾念,好像没有可以谈话的地方,但是门口确实不是好的选择。
“明日我定上门拜访。”此刻有太多的事要做,一些问题延后再问吧。
“我等你。”
苏墨安关上门回身的时候,正对上顾念坐在院子里的凳上,直直地看着她,也不知什么时候醒的。
苏墨安第一反应是看向腰侧,好吧,仍有一大块血迹。再一扫,衣服上到处是斑驳的红色,早知道顾念醒这么早,她应该在送顾念回房后,洗手擦脸的时候把衣服也换了才是。
顾念一言不发地看着,招了招手。苏墨安本还在想如何解释,见状慢慢地踱步过去,然而她低头时看到光洁的手指一愣,之前她咬破的地方已经光滑如初,果然,自己的身体有变化了,除了前阵子的头晕,现在又多了新的。
顾念抬手抚上苏墨安腰侧,那里本该有一道狰狞的伤口,此刻却像只是不小心划的一个小口子。她再三确认后,直接将头埋入苏墨安腰腹。
苏墨安回神,抱着顾念轻声安慰:“没事了,这伤也不重。”
“我自是知道当时用了多大的力道。”顾念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好像能自己愈合伤口了。”苏墨安决心转移顾念的注意力。
顾念果然直起身,又看了看那口子,这么大的出血量,怎么看也不是这么点伤口能出来的。
“可会有碍?”
“不知。”苏墨安没有觉得这是一种好事,福祸相倚,这种变化肯定是在彼岸花出现后带来的,不过因为一直没有受伤,到今天才发现。
顾念本想问问之前发生了什么,然而看见苏墨安仍然苍白的脸色,想起来她到底是受伤了的人,刚刚听她在外的表现,差点忘了这个事实。
“先回房换衣服吧。”顾念避开那个伤口,换了个方向抱起苏墨安往房中走去,拿来衣服后也不走,就站在房中,她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伤。
“你不出去吗?”苏墨安拿着衣服不动。
“我哪里没看过?”顾念说的很平常,但这话本身就不平常。
两人对视半晌,苏墨安到底没拗过顾念,手指放在了领口,“你真的要看?”
“墨安可是没力气了?我来帮你换就是。”顾念作势要上前,苏墨安如今这番作态,必定是还有什么瞒着她。
苏墨安只好自己慢吞吞地解,没思量出对策,咬咬牙,将衣服完全脱下。入目的是白得耀眼的肌肤,但肩头有一大片青紫,隐约可见是掌印。然而确实有红色的花朵越过肚兜,开在了锁骨处。
“又长了新的花。”顾念强迫自己的视线从掌印上离开,必定是段衣打的。
苏墨安一愣,偏头看过去,果然,那里盘踞着一朵新的彼岸花,颜色却没有胸口那朵鲜艳,呈现初始的暗红色。她迅速地为自己把脉,沉吟片刻,脸色沉重。
“怎么了?”顾念凑上来,紧盯着她,“不许说没事,你究竟要瞒我多少?”
“我察觉到体内有蛊了。”苏墨安说了出来。那种奇怪的自愈能力应该就是这样带出来的,该是受伤引得蛊出来了。
“何人所种?”
“不知。”苏墨安搜寻了一下记忆,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道。
“墨安,我是不是很没用?”顾念突然低落道。
“你的武功在武林中也排的上号了。”
“那又有何用?用来伤你么?”顾念神色古怪起来,“若我废了武功,就伤不到你了吧?”
“那我便要担心何时你会被人掳去。”
“有你在,左右是不怕的。”顾念真的觉得可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若是没有了武功,苏墨安一定能轻松制住她。
“那你要如何保护你师父?”苏墨安见她竟然认真起来,连忙捧着她的脸抬起来,“我们既是一起,实力自然越高越好。”
“一路来,你受伤皆是因我。”一开始在青楼,后来被胡耀逼至死境,再后来在宫中被她剑指,到现在被她和段衣所伤。
“是我把你扯进了这些事里。”苏墨安看得分明,这些事大部分是因为有人的目标是自己。
“墨安,若是真有一天你死在我剑下……”顾念提起这个假设,却说不下去了,她颤抖着抱住苏墨安。
苏墨安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那也是我心甘情愿。”
“你心甘情愿了,那我呢?”顾念哽咽起来,“若真是这样,我会疯的。下一次,你一定要动手。”不拿剑不下毒地和错认她的自己对打,若不是自己凭着气味止住了动作,那后果……
她早就在回房时就发现那时的苏墨安不对劲,因此寻了个借口出来想试探一番,后来的银针和越发的反常让她警惕起来,现在想来,定是当时自己把两人认错了。联想到突然出现的温清言和那日的醉酒,必然是温清言在从中作梗。若是能早些意识到,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无妄之灾?
苏墨安见顾念又陷入了自责中,她微微扯开了些距离,从床头翻出一盒玉露膏,引着顾念冰凉的指尖点在自己的肩膀,“疼。”
顾念沾了药膏在青紫的皮肤上涂抹,要用力才能化开瘀血,她知道苏墨安习惯忍受,可她舍不得,苏墨安第一次说疼,就已经让自己心也疼得不行。
苏墨安仔细地观察顾念的神情,见她专注,便神游想着其他的事。
顾念涂抹完毕,看这人又在思索,她轻轻地在苏墨安唇上咬了一下,依然没有血色,太让人不安了。指尖还留着肌肤的温暖,呼吸间尽是熟悉的药香,苏墨安还活生生地在她眼前,可她却仍在害怕。
苏墨安穿上衣服,“去把花雾找来吧。”这么大动静都没把她引过来,必定是和师姐又到处逛去了,她还有很多事要好好的问问。
“算算时间她也该回来了。”顾念上前帮苏墨安整理衣袍,认真道:“我不会再离开你半步了。”
第69章
说曹操曹操到,花雾轻快的声音传来。
“听说花医为了独占第一美人得罪了段家?”
苏墨安打开房门,花雾脸上的调笑消失得一干二净,她过于苍白的脸色昭示着事情的不简单。
“师妹,你怎




花医无常 分卷阅读70
么了?”
“没事。”苏墨安自觉已无大碍,顶多有些气血翻涌。
“你这脸色可不像没事的人。”花雾担心道,“可是伤到哪了?”
“被段衣拍了一掌罢了。”苏墨安见她们二人不信,也不再多说,“禾生呢?”
“我过来时他急匆匆地出门了。”
“你那瓶忘川可有消息?”苏墨安在院中凳子上坐下,对花雾问道。
“没有,你不是不需要了么?”
“段衣说温清言有忘川。你也知道忘川有多难得,禾生那份是公主动用皇室的力量寻了很久才找到的,就算是我要制作,也是从胡耀那得了大部分药材才行。他与我们别离不久,从何处得来?”
“你觉得他手里的是我那份?”花雾惊讶了一下,很快又否认了,“且不说知道的没几人,这次派送的是我的心腹,不会这么简单被人夺去的。”
“我有一个问题。”苏墨安思量了一下,还是问道,“苏易带着师父下山的消息,是谁递给你的?”
“老五说是正好有人看见了。”
“在哪看见的,是你们的人还是路过的人?”
“我没问。”花雾对她翻旧账的行为表示不解,“怎么了?”
“当时天色已晚,苏易行动也该谨慎,他是如何知道师父是昏迷而不是死了?”一开始接到这个消息只是震惊,并没有怀疑真实性,现在想来,同样都是没有动静,到底是如何一语道破当时的昏迷状态。
“或许你该问苏易。”
“我问过了,他下山后直接将师父交给了对方,路上没发生什么事,也没碰上人。”
“也许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又或者是有人说漏嘴了?”花雾愣了一下,还是说道,“这次送忘川来的也是老五,但这是我指定的,应该与他无关。”
“凭你的轻功,要去温清言那不难吧?”苏墨安突然转了个话题。
“花踪可不是什么盗匪组织,我不会去偷那瓶忘川的。”
“若真是你的,只是物归原主罢了。”温清言有忘川已经很奇怪了,会让段衣知道则更是蹊跷了。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
“我在那瓶底印了个‘贺’字,忘川稀有,极易挥发,一般人是不会打开密封重新倒到新的瓶子或者分装的。”
“但是他心思和你一样多,我怎知他放在哪?万一动静惊动了他,引来了盟主,那就麻烦了。”
“这就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了。”苏墨安直接无视了前面那句话,当了甩手掌柜,“花踪之主连这点事都做不到?”
“那好,我自会找到。”花雾考虑了一下,这并不只是东西的问题,这还关系到花踪里有没有异心之人。
“对了,你猜我们刚刚我们在外时看见谁了?是传闻中的玉玲珑!”花雾下了决定以后,才有空想起这件事,“更有趣的是,那玉玲珑对温清言十分亲近,我打听了一下,说是把他认成义子了。”
“不过依据我的消息,玉玲珑曾因未婚先孕被逐出了当地的村子,后来才在与魔教对抗的时候扬名,嫁给了关赫。”花雾絮絮叨叨,“我看她准是当时抛弃了那孩子,现在来温清言这找感觉了。”
“温清言好像会些幻术。”苏墨安不知如何形容,毕竟也不知原理,不过这样直接讲出来是有些玄幻了,“我猜他应该用了幻术让玉玲珑把他认成了亲生儿子。”
“幻术?”花雾疑惑道,“莫非是西域那边的什么歪门邪道?”
“或许吧,你们最近小心些,对他来说,我们可能会拆穿他在玉玲珑面前的身份,是一个威胁。”
“他没武功也不会用毒,怕他做甚。”
顾念搭在苏墨安肩膀上的手指微动,苏墨安抬手安抚她的手背,“盟主和玉玲珑都在他那边,我们现在已经和段家结怨,最好不要多生事端。”
“这么说这次是他算计了你们?”花雾看她们俩人的反应,尤其是顾念,从谈到温清言开始浑身的戾气就藏不住,“那我们尽快走吧,也好与段家错开。”
“之后你还要与我们一道么?段家只针对我们,若是追的路上发现了你的身份,到时候你就脱身不得了。”
“自然是要一道的。”花雾毫不犹豫,“跟着你们几月,比我过去几年还要。”
“你这热闹凑的,别把命丢了。”苏墨宁瞪了她一眼,这家伙明明就是担心师妹,才在听说温清言在这以后每天扯着她出去打探消息,现在倒是说的像顺便。
“我自有分寸。”花雾也不看她,自顾自说道,“你惹了段家,那盟主没有为难你?上一届大会本有两个第一,是段家支持他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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