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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医无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渣某
“你觉得她们俩是何关系?”
“好姐妹?”
“除了这个呢?”
“爱人?”
“你怎么知道,你不惊讶吗?”顾念有些震惊。
“神医门与世无争,向来封闭,门内女子与女子,男子与男子配对的皆有,有何好惊讶的。”
顾念又用刚刚那种奇怪的神情看着她,“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各个地方应该都有,只是没这么光明正大罢了。”
“因为不为世俗所容?”
“少些风言风语而已,人生是自己的,管他人如何评价做甚?”
顾念展颜一笑,“墨安心胸宽广,看来我也要多游历了。”
“顾姑娘说笑了。”
“你怎么还这般叫我?”
苏墨安一怔,“什么?”
“顾姑娘。”
“那我叫你什么?顾念?”
“听上去也很奇怪。”快叫我念儿。
“那等你想到了再告诉我。”
顾念:“……”这个称呼要怎么说出口?
沉默了一会,顾念开口换了个话题。
“刚刚我留意了下,可惜没看到船,还想试试一边游湖一边喝酒,一定很快活。”
“嗯。”苏墨安看上去很疲惫,眼睛要闭不闭,随声附和。
顾念坐了过去,引着她的头放到自己肩上,不再说话。过了一会,才转过头去,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第23章审讯
十日一到,苏墨安准时去了客栈。
苏易比上次见还要憔悴不少,明显瘦了许多,骨头分明,脸色苍白,见了她眼里满是怨毒。
“准备说了么?两个问题,师父在哪,你的同伙是谁?”
“师父已经坐化了,我没有同伙。”
“少蒙我,有人看到你背着师父下山过。”
“你说看到便有?那我还听到老家伙说要传位于我呢?”
“花踪,听过么?”苏墨安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甩在苏易面前,“这上面清楚写了你下山的时间,还有师父当时昏迷的状态。”
“凭你的本事,还不能让师父着道,若说你背后没有人,我不信。”
“你能请得动花踪?”苏易脸色微变,这纸上写得很明白,看来确实是有人看见了。若苏墨安能让这最大的情报组织帮忙,他背后之人迟早要暴露。
“我迟早会知道真相,可我思师甚切,不想再空等。念在同门一场,你告诉我,我给你解药。”
“没有他人,全部是我自己谋算的,老家伙被我扔到某个悬崖底,估计死了。”
“你现在说师父死了,是不是不想要解药了。”
“横竖你也不会放过我,黄泉路上有人作陪也不错。”
“你是在怕背后之人吧?”苏墨安似乎意识到这样逼问不出,她递给苏易两枚丸子,“吃下去,你还有用。”
苏易急忙吞掉,这些天他日夜琢磨,还是不知这毒怎么解。
“我给你下的正是师姐中的毒,你若是制毒之人,必会知道解法,最起码也能解个大概,可我看了你的药方,完全不对路。”
“我还一直以为是你下山后有所进,前面的那些人中的也不是你自己制的吧。”苏墨安看苏易越来越差的脸色,心知她说对了。
“毒术高明,又通下蛊,这范围可就缩得很小了。苏易,你现在说,我便给你引出蛊。”
“什么蛊?”苏易眼带惊惧。
“刚刚那两颗,一颗是解药,一颗是蛊虫幼体。”看来苏易是真的不通下蛊,不是在装傻。
苏易连忙抠喉咙,想要吐出来。
“没用的,我这几日看有关蛊的记载,特意去寻了个养蛊人,选了个容易扎根的。现在它应该已经在你肠胃里活动了。”
“我是不会说的,落在你手上,我认栽。”苏易看来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师姐,你去寻个带地下室的院子租着,将他丢到里面,蛊虫还没长大。”
看起来这背后之人心狠手辣的程度远胜于她,不然也不会让苏易如此惧怕。
善用毒,通蛊,手段残忍……
苏墨宁驾轻就熟地一手刀砍向苏易的脖颈,一击即倒,业务很是熟练。
“师妹,不会是那个老妖妇吧?”苏墨宁将苏易打昏,犹豫着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
“若真是她,一切都说得通。那我一定要找到她,杀了她。”苏墨安眼里是刻骨的痛恨。
“小心点,如果是她,那她已经盯上你了。”
“我会的,师姐,苏易就拜托你了,你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信息。何乔那金蛊古怪的很,若不尽早解掉,我怕有变故。”
“好。”苏墨宁低头拾东西,“对了,师妹,要不要师姐借你些银票。”
“我要银票做什么?”
“再有四天就是顾念的生辰了啊,你不准备礼物吗?”苏墨宁有些惊讶,“莫非你不知道?将军府的胡耀和太傅的独子王贤,为了能够包下万香楼给顾念过生辰大打出手,已经全城皆知了。”
“哦?”苏墨安挑了挑眉,有些兴致,“谁打赢了?”
“顾念正好和何家小姐路过,说谁能摘下天上的月亮谁就赢了。”
苏墨安:“……”能拒绝得再明显一点吗?
“然后他们自己决定当日顾念应了谁的邀约就算谁赢。”
“不愧是第一美人啊,追求者遍布京城。”
“你还不好好想想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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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来得匆忙,只带了两千两,借你一千去挑个上得了台面的?”
“不必了,反正也比不过这些富家公子,心意到了就好。”
“亏得人家这么亲近你,你就这样回报她?”
“那我去对着月亮想想办法。”
苏墨宁:“……”果然是十分贴近寿星的心意了。
第24章生辰
苏墨安这几日总是早出晚归,有时能带回几株药草,顾念心想应该是有些药材太稀有了,得亲自上山找。
恍惚间,就到了顾念的生辰,她起来的时候怀里空空荡荡,苏墨安不在。顾念有些恼怒,她昨日还在想,那事闹得满城皆知,苏墨安整日往城外的山上跑,也该有所耳闻才是。
却不想睁开眼不仅没有听到祝福,连人也不见了,当真是好得很。
门外候着两家的下人,不理会彼此,就等着刚打开门的顾念选择。
顾念没看到苏墨安,心烦得紧,此刻出门还有人拦路,一时间有些生气的迹象。
“别等在这了,我身体不适,不想赴宴。”
“顾姑娘,少爷吩咐,若您不去,我们也不必回府。”这次两边倒是很一致。
“那你们就在这站着吧,别出声。”顾念更心烦了,苏墨安到底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大清早的跑哪去了!
她关上门,翻看秘籍不得要领,又无聊去翻那人留下的药方。
行云流水般的书写,偏偏又反复涂改,显出一些焦躁来。
桌边的书籍零零散散,每本翻开的页面都有些许关于金蛊记载的文字,每一段话旁边都写着注解,那字倒是个个端正,应当是最早的时候留下来的。
顾念对医术向来一知半解,此刻倒也津津有味地坐在苏墨安原来的位置看她的成果。
像玩捉迷藏,顾念执着于找到苏墨安在书里留下的痕迹,从字来推断这人写字时的心情。
很无聊的行为,但她乐此不疲,左右也出不去,不如找点事做。
中午的时候何乔亲自来陪她用膳,“苏大夫呢?”
“不知道,一大早出去了,也没说回不回来。”
“门外那两个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听说那两位公子还在酒楼候着呢。”
“愿意耗便随他们去。”
“你今年这生辰就闷在房里了?不如待会和我去街上逛逛?”
“不用,我已说身体不适,不好出去。”
“你可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些个少爷的想法。”何乔想了想,往年顾念在京城都是陪她去逛街的,今年的变数就是苏墨安了吧。
“还是你在等苏大夫与她一起过?”
“没有!我等她做什么,何况她可能还不知道。”
“不会吧,托门外两位的主子的福,这事何人不知?”
“她就是那个何人。这几日尽折腾药草,要不是你还病着,恐怕她早该追着那么些药材住到山中去了。”
顾念想到初见的时候苏墨安就是在药草和救她之间抉择很久的,若不是自己抬头,恐怕那人就直接背着药篓回去了吧。
何乔笑而不语,果然在等苏墨安,这怨念的语气,竟是吃药草的醋了么?
顾念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语气不对,她毫不客气地赶人,又去摆弄那些医书。然而时间一久,她便没有那么专注得趣了,不时抬头看看紧闭的房门。
顾念心不在焉地用完晚膳,过了许久,苏墨安才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山间的寒气。
顾念头也没抬,没好气地说:“舍得回来了?”
苏墨安不在意她的态度,见她在屋内有点惊讶。
“你竟在这么?也好,省得我再去万香楼一趟。”
顾念心头火起,她提到万香楼,必是知道这事的。
“怎么,苏大夫这么忙,还有空找我?”
一听这称呼就知道她生气了,苏墨安一语不发地换衣服,然后拉着还在生闷气的顾念出门。
门口两个下人已经不见了,顾念脸色不善地跟着走,也不问去哪,行进过程中除了赶路没有丝毫声响。
等苏墨安停下来的时候,顾念反应不及,直直撞了上去。一时间药香扑鼻,她的脸贴在苏墨安的背上,丝丝温暖透过衣料传来,有些不想挪动。
苏墨安被撞得往前一步,回过头来抚上顾念饱满光滑的额头,不知她撞到了哪。
“疼么?”
顾念默默地摇了摇头,感受到苏墨安微凉的手指游移,心中气闷消了大半。
苏墨安将手往下移,轻覆上对方的眼睛。顾念的睫毛仿佛不是在她的手心,而是在她的心上颤动。
“闭上眼,我数到三十你再睁开。”
苏墨安打横抱起顺从闭上眼睛的顾念,同时开始轻声数数。
顾念失去了视觉,又被悬空抱起,神经紧绷,耳边传来的不止有苏墨安令人心安的数字,还有在灌木丛中走动的声音。过了一会,身体一轻,又往下落,耳边还有虫鸣蛙跳之声。
“三十。”
苏墨安的声音显得有些紧张,她将顾念放下来,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睁开眼。
顾念看到的,便是一轮弯月高挂天空,与水中的明亮倒影交相辉印。有细小的水波随着船只地轻微摇摆一圈圈荡漾开去。周围的树枝上零零散散挂着几盏灯笼,和月亮一起,发出朦胧柔和的光。
她偏头,看向一边正紧张注视着她的人,和那人身侧的几杯清酒。顾念绽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她知道苏墨安这几天在做什么了。
“以湖为匣,盛月相赠。”苏墨安有些不好意思,“顾念,生辰快乐。”
顾念的心从未有过的宁静,这人还真将天上的月亮送给她,还圆了她饮酒泛舟的心愿。那日苏墨安都神恍惚了,竟还记得她的随口一提么?
苏墨安见顾念从刚开始一笑后就不说话,渐渐忐忑起来,不知所措地开口解释:“我知道有些晚了,只是找到这片地方不易,要租船过来也了番功夫。”
顾念拉着苏墨安坐下,为她和自己各倒一杯酒,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向她敬酒。
“墨安,我很开心。这是我过最好的生辰贺礼了。”
“我所带银两不多,不能与那些公子哥相比,你不嫌弃就好。”苏墨安看起来松了口气。
“他们怎么能与你相提并论?”顾念嗤之以鼻。
“墨安几番救我,我理应以身相许,如今赠我以月,我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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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看着与她对坐的人,被酒润湿的唇在月光下泛着动人心魄的光,整片星空一同落在那人墨色的瞳孔里,衬得越发深邃。而这双眸子,现下专注地看着自己。
苏墨安啊苏墨安,你这样好,让我如何舍得将你让与他人。
不如把心作为回礼吧,身心都予你,然后在我身边,做我一个人的墨安。
第25章遇险
顾念到底没有把这番话说出来,苏墨安的忽冷忽热让她琢磨不透,究竟两人的心意是否是相同的。
然而还没等到她想好如何处理,有人先她一步,以箭传信,钉在了门上。没有署名,只是邀她们二人到城外小亭一聚。
顾念看到的第一时间便觉得是胡耀,看来将军府已经控制流言,有空来找她们的麻烦了。可她记得近期皇帝患病,全员戒备,胡耀怎么还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多生事端?
“既然约定的是后天,明日晚上我们就去将军府和那小亭探探路。”看来苏墨安和她想的一样。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我轻功比你好。”
“可是若出事了怎么办?”
“若是出事了,你去的话只能用毒,之后别人一看有毒就会想到你,太冒险了,而我轻功还算不错,一个人逃脱还是没问题的。”
“那好,你多加小心。”苏墨安不再坚持,淡淡地关心一句就继续翻书。
顾念:“……”她已经想好了长篇大论的理由,然而都没有派上用场,那些话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里十分难受。
苏墨安没听到回答,抬头发现哽住的顾念,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等你回来。”
顾念突然有一种家丈夫离家打拼的感觉,虽然这个妻子看起来就很敷衍,但仍不妨碍顾念因为这个错觉而高兴起来。
“好,多备些夜宵。”
第二日晚上,顾念一等天黑就换上夜行衣出府了。苏墨安则亲自去厨房吩咐准备些糕点。
苏墨安回房以后,无心看书,坐在桌边不知在思索什么。
半柱香后,房间里响起一声叹息,苏墨安朗声说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门应声被推开,程文英俊的脸一寸寸显在烛光下。
“实在抱歉。”苏墨安突然一句没头没脑的道歉,让程文站在原地皱着眉头看向她。
“我刚刚想了许久,还是没想到你究竟往房间里弄了什么东西,无色无味,让我想配合你中毒也不行。于是我只好叫你出来了。”
程文竟也不恼,拱了拱手,十分有礼:“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一点能让苏姑娘有些不适的药粉罢了。”
“原来你竟真的洒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毕竟我还没什么感觉。”苏墨安看起来有些失望。
“不过,在我面前卖弄毒术,是不是太托大了?”一根银针直取程文面门。
“叮!”
银针在半空中被一柄长剑打落在地,胡耀从门外抵挡成功,走到程文身边,剑指苏墨安。
“我可不敢小看花医,不过只要不给你吃解药的机会,这毒未必不能生效。”
程文一甩衣袖,顿时一股奇香袭来。
苏墨安不躲不避,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消元散?嗯,还是加强过的,无论什么时候这股味道都很提神。”
程文脸色一沉,没想到苏墨安表现得如此淡定,他向胡耀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即欺身而上。
苏墨安武功比不上胡耀,只能堪堪防守,应该是程文对胡耀做了什么防范,平常的药粉竟然对胡耀无效。
苏墨安往后一仰,躲过横扫的一击,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她瞳孔巨缩,这个熟悉的香味让她一时分心,下一秒被剑划破了手臂。
苏墨安阴着脸看向胡耀腰间,那里有一个香囊。
“这个香囊是谁给你的?”苏墨安不顾还在流血的地方,直扑香囊而去。
“花医还是先顾好自己的命吧。”胡耀不慌不忙地躲开,又是一剑刺去。
苏墨安眼神不变,迎剑而上,手中银针打落香囊的同时,那剑笔直入肉。苏墨安胸口一痛,血腥味直冲喉咙,她忍不住一口喷到了胡耀脸上。
胡耀躲闪不及,被喷了个正着。他闭着眼将剑拔出,然后才用衣袖去擦眼睛。
苏墨安用手死死捂住左胸口,呼吸间都带了痛意。
“还愣着做什么,杀了她!”程文见胡耀在原地不动,不禁心急大喊,同时自己也提着剑走上前。
苏墨安眼神有些涣散,她指尖一动,翻出一颗通体雪白的药丸,看胡耀擦眼睛的手准备放下来,而程文也正往这边走来。她心一狠,将药丸吞下,强行提力后退。
程文本就不会武功,看苏墨安倒地才敢上前,如今她吃了那枚奇怪的药丸以后,速度竟然比未受伤之前还快,顿时心生怯意,止步不前。
胡耀知道苏墨安已是强弩之末,而且现在的恢复只是暂时的,所以下手间以防守为主,想要拖到药效结束。
然而苏墨安意外的也是以防守为主,并没有想象中的想要在短时间内打败胡耀,两人间的打斗看起来不紧不慢。
“胡耀,我给你一个机会。”苏墨安突然说道:“再过一会,你的眼睛会疼痛难忍,如果现在不离开,以后就是瞎子了。”
胡耀没有理会她,只当是苏墨安药效要到了的拖延之计,下手更重。
苏墨安也确实体力不济,手臂上又多了一道伤口,大腿也被刺中。
但是胡耀却没有乘胜追击,他大步后退,痛苦地按着眼睛,长剑落地的声响让程文慌张不已。
而此时,有一黑衣人在门外几尺处,一手捂着口鼻一手对程文打手势。
他看了后,不甘心地看了眼防备的苏墨安,叫黑衣人一起扶着胡耀出去。
苏墨安见他们背对欲走,心神一松,还没缓过来,那黑衣人突然转身射出袖箭,直取心脏。苏墨安勉力闪避,仍被射中,倒在了地上。
那黑衣人惊喜地哇了一声,下一秒就口吐白沫,倒地抽搐。
程文暗骂蠢货,今天看到此处竟然有人,留在这的人还是花医,本不想招惹她。但转念一想,机会难得。自己和胡耀都是吃了老祖给的药丸,戴了香囊,才敢动她的心思。这房间寻常人根本进不得,不然他们早就让外面的人一起上杀了苏墨安了。不过一击得手,苏墨安之前又已身受重伤,这下看来是没命在了。
程文本就纤弱,扛着胡耀十分力,如今一同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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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黑衣人又死了,门外的人半步也不肯进来,只好自己扶着人挪到门口。
胡耀刚被人接过,院子里的人就听到饱含怒气的声音:“想走?”
程文心知大事不好,刚刚黑衣人就是来告诉他顾念回来了,想到之前顾念就比胡耀略强,如今看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定是帮手。
这下完蛋了,之前那次就损失了他将近二十名死士,今天把剩下的都带来了,损失一个都觉得心痛异常。他当机立断,爬上一个黑衣人的后背就让他带着跑。自己不会武功,留下来焉有命在?
第26章入魔
顾念先去的城外小亭,她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根本没发现哪里有不妥之处,何况周围开阔,要埋伏必然有所察觉。
于是她立刻去将军府,发现戒备着实森严,她抓了个下人问路,路上几次都险被发现。分别到了胡耀和程文的卧室,却发现根本没人在,她心头狂跳,赶忙出府。
在回去的路上,顾念发现有人一直跟在后面,她提速躲到拐角堆积的杂物旁边,看准时机捏住了对方的手腕,一把揪下面巾,露出一张绝色的脸。
“师姐?”
“是我。”
“你怎么在这?”
“师妹说你可能有危险,让我跟着你。”
“没事了,回去吧。”
两人一路回府,却看到相府门口居然连侍卫也没,顾念想到将军府空着的房间,那种不好的感觉又上来了。
她拉着苏墨宁急忙赶到苏墨安的小院,就看到一群黑衣人在院内,中间的正是胡耀和程文。
越过他们,屋内明显在光下的黑衣人尸体刺痛了顾念的眼睛,苏墨安呢?
黑衣人立刻分成两片,一些带两个主子走,另一些留下来拖延。
顾念没看到苏墨安,眼下也就没有心思管那两人,笔直地往门口走,只要不是挡在前面,她都不理会,再加上房间周围几乎无人敢停留。很快,她就掩着口鼻屏息来到屋内。
顾念往里走去,双眼发红,苏墨安浑身是血,胸口带箭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胸口的伤处有药粉残留,但还是汩汩地冒出鲜血。
顾念猛地在她身边跪下,伸出颤抖的手探向苏墨安鼻间,外面打架的声音吵得她心烦,几乎要绷不住屏息的动作了。
探不到。
顾念又将手移到苏墨安左胸口,避开伤口和箭。
平静,太平静了,不应该这么平静的。
墨安,我回来了,你怎么还在睡?
顾念眼睛充血,浑身上下都是戾气。
没死,大名鼎鼎的花医怎么会死呢?大夫,对,大夫……墨安这么厉害,苏墨宁是她师姐,肯定能救她!
顾念破窗而出,“师姐,你快来看看她!”
苏墨宁脱身不得,听了这话焦急无比。顾念满是杀气地冲了过去,几下就逼退了面前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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