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都是魔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魔王阿花
“你……莫要乱动。”
段寒生尴尬,他发觉自从方才答应治疗寒毒,掌门大人的手就不太老实,要是换成以前,男子和男子之间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他不会认为有何不妥。
可今天晚上,做了那种事后,便会不一样了……
他摸自己的腰,总觉得带着些轻薄意味。
钟清墨哪里会听话?他咄咄逼人道:“你如实相告,本座才不动。”
“没有。”段寒生无奈,只得回答:“之前我随便说说,谁知道你会当真?”
钟清墨眯着眼睛,眸中似有怀疑:“可你还买了那催情药物。”
段寒生耐心解释:“那是青云游子叫在下调查赵家庄灭门一案,为了探听情报,才去的胭脂铺,谁知道却是买青楼迷药的。”
“那药瓶呢?”
段寒生顺从地拿出,放进他手心里。
钟清墨这才相信了,将手臂从腰间上抽走。
反正今日晚上,不管寒生的身子里头,还是身子外头,都能摸个遍,碰个遍,还是莫要太欺负了,省得过犹不及。
两人暂时解除了“误会”,才讨论起莫阳县之事。
“我听县中人说王员外有一儿子,得了瘟疫,于是广招打手,特地寻那有些武功内力的江湖人士,抓来为他驱散体内病气,可到王府,既不见王员外,也不见那些打手,只看见你们三人,这是为何?”
钟清墨一边捏着他的手心,一边回道:“本座也是听此传言,才来这里查找线索,来时王府也是人去楼空,不过……”
段寒生顺意问道:“不过什么?”
“传言王员外嘴唇上有颗媒婆痣,双眼皮,脸上有斑,而且诸多,本座刚到时,王员外的屋中,放着几张已经用过的人皮面具,其中一张人皮面具的模样,与县中民众描述的长相一摸一样。”
段寒生惊道:“莫不是有人伪装成王员外,故意引起县中人心惶惶?”
钟清墨颔首:“本座也是这般想,只是做不到佐证罢了。”
倘若那广招打手的王员外是个假的,那真王员外又在何处?王府不可能只有他一人,上上下下的仆人又去了哪里?
王员外的面皮在自己府邸出现,怕是他本人凶多吉少……
段寒生脑中飞快地思索,急转之间,渐渐有了几分明朗。
“王员外如果身死,那些个凶徒会不会将尸体统统埋进院中?”
钟清墨眼睛一亮,手指在他掌心轻轻骚刮了一记:“寒生好生聪敏。”
段寒生微恼:“你”
“本座怎么了?”钟清墨将被子往上拢了拢,清澈的眸子划过一抹笑意:“快去后院看看,本座先睡会,养足神,晚上才好让寒生舒服。”
第五十二章
“你怎地?!”段寒生被他气得不轻,拂开衣袖便夺门而去。
在门口生了一顿闷气,才将此事与欧阳宗主他们细说。
缪小易闻言,道:“这倒是有可能。”
只是这想法太过骇人,钟清墨感染瘟疫应休整几日才妥,倘若后院中真埋有王府大大小小几十口人,即使没做过什么恶事,夜里睡觉怕是也战战兢兢,阴森恐怖。
段寒生在院中,把翻新过的土地寻出来,一一挖开查看,果不其然,一共二十二具尸体,除了三具身着锦衣华服的,其余十九具皆是家丁模样的灰色布衣。
那三具锦衣华服的尸体,两男一女,男人年近五十,皮肤已经有些腐烂,但脸部的长相还是识别得清,媒婆痣,双眼皮,脸上密密麻麻的斑,不是那王员外是谁?
身旁的女人跟他差不多年纪,大约是他的妻子,另一男子看上去刚及弱冠,段寒生估计,他就是王员外所谓的宝贝儿子。
死状难堪惨烈,欧阳宗主摇头叹道:“这院中,曾经定是遭受过一场劫杀。”
秦隐看着那一张张清灰腐烂的脸,吓得躲进上官离身后:“他们是与别人结仇了吗?为何要赶尽杀绝?”
“不一定。”段寒生分析道:“既然我们在府邸里寻到了他们的□□,我猜测,也有可能是凶徒闯入王府,需要利用他们的身份来做某些事,以此达到目的。”
上官理挑眉:“某些事?”
段寒生一边思考,一边原地踱步:“你可还记得,我们刚进莫阳县时,那棺材铺的老板娘说的那些话?”
上官离颔首:“自然记得,一字不差,她的话有何问题?”
“她说……王员外的宝贝儿子王谋病了,于是抓城中有武功之人来府邸用其内力遣散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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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离皱皱鼻子:“但这不是病,而是毒,不过王谋中毒,要抓人以内力驱毒,倒也没什么问题,你想到了什么?”
段寒生道:“在下路上撞见那几个,干瘦枯竭,不像是为他人驱毒导致引毒上身的模样,倒像是”
他特地拖长了声音,欧阳宗主不由问道:“像是什么?”
段寒生说:“内力衰竭的征兆。”
普通习武之人,以内力震慑他人,招式为主,内力为辅,只听说两者打斗,力竭而死,从未听说过内力用到枯竭的。
欧阳宗主摸着胡子:“原来如此,治疗王谋的瘟疫不过是一个幌子,这些凶徒中必然有领头人受了伤,导致内力流失,于是找县中会武功的人,将其抓来,吸食他们的内力化为己用。”
缪小易问:“既然这瘟疫是假象,为何莫阳县中几千人口皆是中招,不可能同时吃下那七命短吧?难度也太大了些。”
段寒生也觉得奇怪,左思右想找不着门道,见天色已渐渐昏暗,便提议道:“先吃饭吧。”
如今莫阳县死气沉沉,既没有茶楼,也没有卖菜卖肉的,他们来这时,也没想过会遇到这类情况,吃饭成了最大的问题。
段寒生只能去王府的厨房看看。
这大户人家的好处,便是囤了许多新鲜干净的食材,倒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他们一行六人,只有缪小易会烧饭,等他忙活完,便正式到了饭点。
“凑合着吃吧。”
缪小易把煮好的鸡肉粥和炒好的青椒腊肉片放上饭桌,又端来几盆青菜。
上官离娇生冠养惯了,嚼这些随意炒出来的东西如同嚼蜡:“怎地就只有这点东西?”
“你以为我们还在虞清门?将就将就吧。”缪小易没好气道:“这厨房虽然藏了不少东西,可我们还不知何时才能上路,自然要省着吃,况且这王府的食材,好几天没跟进了,有些坏掉的,是不能吃的。”
上官离咬着牙,看见段寒生,立即生出一计,娇笑道:“我们掌门旧疾未愈,余毒未清,晚上的时候呀,还要劳烦英俊兄舍身照顾,本少主吃这清汤挂面也就罢了,英俊兄晚上做得都是体力活,可不能吃差了。”
秦隐放下碗筷,好奇道:“照顾钟掌门很累吗?”
“闭嘴。”段寒生差点忘记早晨没挖尸体前答应的那些事,如今上官离突然提起,便不得不面对即将接受钟清墨身体的事实,顿时千头万绪袭来,手中的鸡肉粥也食之无味起来。
段寒生迫切地想隐瞒,可缪小易用极为内涵的视线偷偷瞄了他一眼,像是知道一般:“你说的有理,我再特地为段英俊做一份好吃的来。”
上官离的目的没达到,撅着嘴抱怨:“小气吧啦。”
段寒生面对欧阳宗主和秦隐投来好奇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存在将为最弱,才好消去他们心底的疑问。
缪小易果然为他开了小,香喷喷的韭菜饼,还听他用一副好心好意的语调说道:“活血散瘀,温肾补阳,这个呀,对你有好处。”
听得段寒生差点没直接把桌子掀翻。
吃过晚饭,段寒生把鸡肉粥热了送进钟清墨房里,他将碗重重一放,道:“起来吃饭。”
“寒生喂我可好?”钟清墨扯着被褥,柔柔弱弱,好不可怜。
“你莫要装模作样。”来前段寒生便想过,这厮时而虚弱,时而神得很,一会面色苍白,一会又力大如牛,这病,必定是有几分装出来的。
“本座胸口旧伤已几日未曾换药,这会痛得很,寒生好狠的心,偏要为难本座。”
钟清墨吃力地将棉被掀开,段寒生定眼一看,那白色绷带上真渗着丝丝血迹。
“在下不帮你换,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换了?”
段寒生不知该说什么好。
“想要寒生帮我换。”钟清墨闭着眼睛,一脸弱不禁风,说完又怕他不肯,凄凄切切道:“如此扭捏,莫不是想饿死本座?”
段寒生无奈,持起碗,挖上一勺,递到他嘴边:“张口。”
钟清墨见他妥协,自然不再得寸进尺,便一口接一口地,乖乖把粥喝完了。
段寒生一靠近,便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清香,愣了愣,问:“你洗过澡了?”
钟清墨道:“本座每日都会沐浴。”
段寒生觉得不太对,又来不及细想,手中的粥已经喝完,拾了碗筷,中途又为他换了药,烛光灼灼,一切拾完后,他不知之后该做什么。
钟清墨一向清冷,此时却露出期盼的神情,脸颊上带着一抹兴奋的红晕。
“寒生先去洗澡。”
段寒生明白他的用意,心里想着,不过是治病救人罢了,将他体内寒气快速吸出,不过也就一二分钟的时光,没什么大不了的,应该跟真正做那种事情不同。
也不知道这王员外怎么想的,室内布置摆设皆是上品,隔音效果越不甚好,他们隔壁住着欧阳宗主,段寒生能模模糊糊的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和隐隐约约的哼歌。
仔细听了老半天,才听出来这是一首江南民谣,歌词倒是一摸一样,只是这调调,差得十万八千里。
下午的时候,钟清墨特地在浴盆里把自己洗了个干净,铺上了满满的玫瑰花瓣,全身都是香喷喷的。
段寒生回来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穿着白色的里衣,外面还套了件墨色袍子,系上了腰带,越是离得近,他越是慌里慌张,手足无措。
钟清墨蒙着枕头直笑,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大半块床地。
“寒生得把衣服脱干净了才是,不然不好为本座治病。”
这几日不知怎地,段寒生讨厌什么,钟清墨就爱说些什么,把人惹恼怒了,他反而痴痴地笑。
“在下去吹蜡烛。”
他刚要起身,便被擒住了腰带,轻轻一扯,外褂便滑了下来。
“等等。”钟清墨把他带回了床上,顺手撕下他的假面皮,执着道:“烛火一灭,什么都看不清,本身就是治病,万一压着伤口岂不是雪上加霜?”
段寒生蹙眉:“可是”
钟清墨不悦,眯眼道:“还是寒生故意不想让本座全愈?”
段寒生说不过他,便只能认命,一颗一颗地解开钮扣,直到白玉般的肌肤彻底裸露在外,钟清墨露出痴迷,疯狂,似要将他一口吞下的眼神时,他才真正开始后悔答应。
他以为会很快,就一两分钟的事情,只要将寒气吸出就算完成了,可钟清墨偏要搂着他,一点一点亲吻,一点一点的为他上药。
他先开始含着那药,清清凉凉地,也不适应,后来竟变成了一团火,如千万只蚂蚁在身上攀爬,手也不自觉地开始紧紧抓着床单,声音带着难以抑制地暗哑:“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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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了什么?”
钟清墨亲了亲他的嘴唇,缓缓道:“自然是不会让寒生受伤的东西。”
只要段寒生将微微视线往后移,便能看清那白玉瓶,根本不是上官离给他的那瓶,为了不让他受伤的药。
而且是那日去赵家庄路上时,在胭脂铺问王大娘买的芦荟膏。
钟清墨为他摘下发冠,柔顺漆黑的长发散落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
帮着把发丝拢至身后,他又撩起一束黑发附在鼻尖,白皙纤瘦的身体没了遮挡物,完全呈现了出来,他欣赏着,发出甜腻地轻笑:“寒生可真好看”
第五十三章
段寒生被他这么瞧着,自然觉得别扭难堪,不自觉地将身体挛缩起来,道:“你便快些吧。”
钟清墨见喂给他的药统统都融化了,成了一摊粘稠的水渍,本想再往里处看看,又怕寒生面薄,事情做绝了,第二天起来生出些抗拒心理,于是难得耐心宽慰:“莫要着急,若不小心翼翼,会受伤难受的。”
如今已经是有些难受了。
段寒生昏昏沉沉,做了一场怪异的梦。
他飘飘浮浮,仿佛身处在蛇洞中,自己像是被采摘了去,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周身被一条冰冷的蟒蛇紧紧缠着。
那蛇自叶茎处直上,一路慢捻,捻得小花泫然欲泣,直挤出两滴泪水,滴滴答答。
折磨完了,又好奇地在花苞口游走,它似乎不知这是个什么东西,时而轻轻刺探,时而又急切地要往里钻。
蛇见那小花泫然欲泣,颤颤巍巍,好不可怜,要将自己牢牢裹紧,蛇觉得有趣,不想让其如愿,便伸出信子狠狠搅开花苞,胡乱翻搅,花苞始终难以抵抗,被捻了个彻底。
花苞敞开,花蕊无力反抗,任由蛇信子在里玩耍,待兴致阑珊,又在上吐出一股股冰凉毒液,浇得花蕊没了逃窜的方向,被那毒液淋了个彻底。
毒液吐出,蛇似乎还不尽心,便又来来回回重复玩了几次,然后任由自己的信子,埋在花苞里,咬着那小花蕊,沉沉睡去。
可怜小花,被蹂躏得苦不堪言,早含着那可恶毒液,歪歪扭扭没了意识。
黎明初起。
秦隐将包子一口一口吃完,看见寒生竟还未赶来,往常他习惯早起,应第一个出来才是,不由觉得奇怪,特地往怀里揣了两个,想给他送去。
“等等。”上官离把他拉回,手指点了点他的眉心:“你过去做甚?”
秦隐道:“叫寒生起床呀!”
“你现在去?”上官离嗤笑:“怕不是没走到门口,就被钟清墨给踹了出来。”
秦隐茫然道:“为何?”
上官离不冷不热地哼了声:“那是因为,你会坏了他的好事,起码等到晌午再去。”
秦隐不知道其中缘故为何,不过看周围几人皆是神色怪异,最后还是重新乖乖做了下来:“好吧,那……那我等一会再去吧。”
段寒生果然睡至晌午,浑身粘腻难受,头晕胀痛,没什么力气,他迷迷糊糊想要翻身,刚要挪动,脸色便变了变。
“出去。”他本是想凶些,可出口的话却是沙哑虚弱,带着一丝祈求,像是撒娇似的。
两人一起在被褥里,自然是身子贴着身子,只是钟清墨不老实,东西埋了一半不肯出去,让他根本无法自如地翻身。
起先,钟清墨不愿,还附在耳边说,又软又暖,正好对医治寒毒管用,直到段寒生被气红了脸,才不情不愿地挪了出去。
段寒生直不起身来,勉强撑着腰,过不了多久,又倒了下来,牵动了伤口,难受得厉害。
“如此这般,还需要二十九日?”
钟清墨虽听话地出去了,但依然抱着他,两人靠得极近,甚至能感觉到彼此滚烫的呼吸。
“治病应一日三次,可寒生昨日第二次便晕了过去,自然是不算的。”
段寒生脸色发青,忍不住质问:“为何你不继续?”
“倘若继续,是会受伤的。”
钟清墨心里当然希望此事能无限延长地做下去,即使是三次,也被说成了两次,寒生初尝滋味,晕晕乎乎,很多时候都是随他摆弄,本来寒生练武,哪里会轻易失去意识,可他昨晚尽挑些羞人羞语地说,后来动作也着实蛮横,才使得寒生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段寒生虚软无力,还有些发热,想到昨夜那次不算在内,还得再坚持一月,更是气急攻心,这不动怒还好,一动怒,胸口起伏,床单竟湿了一小块。
他自然知道这湿答答的东西是从何处流出来的,想要拼命忍住,又不受控制,更是觉得羞于见人。
钟清墨神倒是不错,竟能自己起床穿衣了,他刚打算下铺,上官离便敲门进来了。
“可还顺利?”
上官离一边问,一边揶揄地把目光瞥向那具被棉被紧紧裹住的身体。
只露出一个烧红了的脑袋。
上官离早就知道段寒生用得是假面,在看到真脸时,也不禁感叹一句,这是标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长相,可惜此时刚翻云覆雨过,通红的脸颊多多少少带了些色气和情意。
“有些发烧。”钟清墨伸进被褥,摩挲着手中细腻的皮肤,他本就体热,此时更是热得如火球一般。
“你”段寒生本就被上官离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这人竟然还明目张胆放着别人的面如此调戏他!
上官离眼观鼻鼻观心,没有看到似的,气定神闲地摸了摸下巴,寻思一番,狐疑道:“可是伤口未清理干净?”
他本想看看伤口,好对症下药,无奈钟清墨像护崽子似的紧紧将段寒生裹起来,冷冷道:“你先出去,本座会帮忙清理。”
上官离识趣,不想待在里头不招人待见,放下药膏道:“一定要将里面污渍统统取出,涂在伤口上,两日后便能康复。”
说完,便逃一般的离开了。
上官离一走,钟清墨自然不会怠慢,伺候得尽心尽力。
段寒生整个人埋进浴桶里,看着来去自如的身影,咬牙道:“昨日你不是虚弱得连床都起不来?”
钟清墨擦拭的动作不停,回答得滴水不漏:“昨日寒生为我治病,今早便觉得神清气爽,神好了许多。”
段寒生看不出什么破绽,腹中饥饿,感觉到那擦拭的手越往越下,立即警觉,便差遣道:“帮我去厨房拿几个包子来。”
还未清理完全,钟清墨哪里愿意离开?
可段寒生脸色绯红,执意遣他走,最后竟还有些微恼。
钟清墨只好假意同意,实际门未关全,留了一条细缝,偷偷查看里面场景。
果然,段寒生趴在桶上,弓着身子,想自己将那些污渍取出。
这动作着实羞耻了,钟清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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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氤氲水汽,瞧得气血翻涌,悄悄关上房门,捂着鼻子快步往厨房赶去。
寒生真是可爱得紧。
厨房留着几个肉包菜包,钟清墨打算用蒸笼重新加热。
蒸笼放在厨房的角落处,他正要拿,发现拐角的缝隙里,竟有一只掉落的锦囊。
钟清墨愣了愣,将它拾起,上面绣着一个“云”字,他从未见过这种样式的锦囊,不太像是他们的人遗落在此处的。
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谁会携带一个空锦囊呢?
钟清墨将它进自己衣中,那个位置,紧挨着墙,怎么也不像是无意中遗失的。
此时包子已经加热好,钟清墨将其取出,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此事。
他万般疑虑,在看见段寒生时,便暂时抛却了。
寒生居然已经将衣服穿上,裹得严严实实了。
钟清墨难掩失望,他将包子往木桌上一放:“你可有涂抹药膏?”
段寒生踉跄着朝床榻走去,闻言轻轻颔首:“……恩。”
以前那张不是寒生的脸,说谎钟清墨还有可能看不明白,如今他没了面皮,自然被瞧得一清二楚。
钟清墨眯起狐狸一般的眼眸,冷冷道:“寒生说谎,应要本座亲自上药才好。”
第五十四章
自从段寒生答应那事后,事情便越发不可拾,他只盼着钟清墨的身子能快些好,莫要再来来回回地折腾了。
他从未想过,曾经待他极好,如哥哥一般的男子,如今却剥了亵裤,半强迫似的地按着那处伤口帮他抹药,简直羞耻至极。
段寒生用手抵了抵,难堪道:“差不多就行了。”
钟清墨不肯放过他,一边按压,一边转移注意力:“本座今日在厨房,捡着一只掉落的锦囊,上面绣着云字,本座怀疑,是云鼓帮中之人掉落。”
“恩……”段寒生闷闷地应着,每回想要努力尝试着顺着他的意去思考,那按压的感觉总能让他颤栗着绷紧身体。
可他越是绷紧,钟清墨感觉得真切,也越是享受,然后乐此不疲地问些不相干的问题。
“寒生觉得,是云鼓帮的哪一位,会将锦囊落于如此偏僻的角落处?”
段寒生锢紧他的手臂,虚弱道:“不知。”
“那寒生觉得,为何云鼓帮帮众的锦囊会掉落在王府?”
“不知。”段寒生知道他在使坏,这哪里是在上药?分明是有意朝着使他难受的地方碰,便气道:“你好了没有?”
寒生自从进那虞清门,便是怡然自得的模样,最会坦然自若,暗地里阴人,如今剥了他那云淡风轻的表皮,暴露害羞面薄心软的内里,好生可爱。
钟清墨的脸颊浮出兴奋的红晕:“寒生应先回答本座才是。”
段寒生灵活的脑子被他手中不老实的动作折腾得反应慢上好几拍,他越是转得慢,越是吃亏,钟清墨问了好些问题,他答不上来,一时语塞,便一直被吃着豆腐。
钟清墨上好药,为他盖上被褥,遗憾道:“后天一早,我们便要启程,本座已派人跟踪追去东篱岛,勿须是只老狐狸,这跟踪的时间一长,恐怕会暴露。”
段寒生无力道:“那解毒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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