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正派都是魔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魔王阿花
钟清墨目光一利,问:“可是眉心有道疤?”
那人仔细回忆,点头:“确实有,那疤痕狰狞得很,我印象深刻啊!”
钟清墨又问:“你们度内力时,身边可有王员外在场?”
他们七嘴八舌,回答倒是一致,都说的是“在。”
倒是那些看到过王员外儿子的,都对那四十岁中年男子没有印象,而看到过那中年男子的,却在那日没见着王员外的宝贝儿子。
钟清墨了然,原来是勿须伪装成了王员外的儿子。”
那王员外又是谁?
勿须寻人度气,可明显又不想让他人知道,才假装说成得了瘟疫,招的打手对外也宣称用来祛病。
云鼓帮本身和勿须长老就是暗度陈仓的关系,厨房落下带“云”的锦囊也不奇怪,只是这人应该和失踪的逍遥剑师有关系,不然以逍遥剑师的武功,要被擒住,那是难上加难。
上官离问话间,钟清墨已经将其中缘由想了个半明半白,便用眼神示意,让上官离可以叫他们离开了。
上官离给他们开了几副药调理,清毒驱火,效果只是为了防止走火入魔罢了,其余恢复,还是得看自己。
段寒生出来时,那些个来求助之人已经感恩戴德地捧着药包回去了。
上官离将毛笔一甩,愤愤道:“本少主怎地摇身一变,就成了济世救人的神医了?”
秦隐把毛笔捡起来放好,认真道:“本身离人药谷名声亦正亦邪,就是你随心所欲导致,现在那些人将你的好事传扬出去,难道不好吗?”
上官离翻了个白眼:“本少主要是喜欢别人说离人药谷好,还会这般随心所欲吗?”
秦隐觉得这些名门正派真难伺候,说他好不高兴,说他不好吧,又觉得不行,天岐宫虽是魔教,巴不得别人觉得他们好,用那些人的善意来做恶事。
段寒生询问道:“可有查出什么?”
钟清墨连忙狗腿地回答:“这假王员外和勿须长老是一伙的,他们表面声称为了救治瘟疫,实际是受了伤,内力受损,才想出找别人度内力的阴招。”
段寒生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开,眼睛不知看向何方,话也不像是对着钟清墨说,而是对着大伙说的:“之前已有信息指明,是王员外用昂贵的鱼翅羹,诱骗县城的居民食用,但有些毒素发作,有些却没有,如果还有其他推断呢?”
上官离奇道:“何种推断?”





正派都是魔鬼 分卷阅读67
“如果勿须长老不愿让我们得知他内力受创,特地设局,假造了这场瘟疫呢?”段寒生解释道:“那假员外完全可以将毒随机地放入碗里,因为中毒的人有哪些,又是谁?根本不在他的忧虑范围之内,反而可以混淆视听,如此一来,既能借此抓人度内力,又能把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瘟疫身上,岂不是一举两得?”
钟清墨方才也是这样的想法,如今寒生将此说出,更是美滋滋。
果然能证明他们心意相通,连脑中想的,也是一摸一样的。
六人中,欧阳宗主听得最仔细:“那逍遥兄呢?他不会有事吧?”
钟清墨道:“逍遥剑师的剑术举世罕见,他在宴席上的所作所为,绝不是能与勿须同谋道路的人,本座在看到那云字锦囊便有所怀疑,是谁得取了他的信任能将他俘虏?后听宗主所言,因是那无话不谈的知己,本座怀疑,那知己,就是云鼓帮中之人。”
云鼓帮本就是勿须长老的人,若是逍遥剑师曾经与其门人走过一段至交回忆,想要乘他不备将他擒住,倒也不是难事。
欧阳宗主扶须:“有理。”
钟清墨看向段寒生,眸里情意绵绵:“事情已没眉目,我们就先休息一天,拾行囊,明日一早,出发东篱岛。”
第五十七章
段寒生别过脸,不去看他。
莫阳县中的最后一日过得闲散,大伙儿歇着的歇着,练剑的练剑,磨药的磨药,总算有了丝安宁。
欧阳宗主剑法行云流水,不过稍稍耍了几招,就叫人心生敬叹,挪不开眼。
“宗主好剑法。”
段寒生闲来无事,便站在原地,看了一刻,钟清墨也会使剑,不过他剑法凌厉,讲究的是一个杀伐果决,和欧阳宗主重视一招一式的妙用,有所不同。
“段公子,谬赞了。”
欧阳宗主抹了把汗,对段寒生的此番举动倒有些诧异,他本以为这人只是钟清墨身边的男宠,除了暖床,大无用处,不想这几日观察下来,脑子灵活,思维敏捷,即使入了他们欧阳剑宗,长久培养,也是个可塑之才。
他放下手中剑,与段寒生攀谈起来。
这一聊,相谈甚欢。
钟清墨倚在梧桐树旁,咬着手指,看着远处的两人,双眼嫉妒得差点没冒出火来。
欧阳宗主年纪一大把了,跟寒生有什么话题可聊的?竟絮絮叨叨说了一炷香的时间!
无耻老头,还用手掌碰寒生的肩膀!怎么下得去手?!
钟清墨心中无名之火熊熊燃烧,手指扣着树皮,恨不得把欧阳宗主推开自己上。
缪小易双手抱环,见他气急败坏模样还有点幸灾乐祸,道:“唉,我说掌门大人啊,这梧桐树跟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跟它过不去?”
“你懂什么。”钟清墨冷道:“欧阳夏凡是个花花公子,你能确定他老子不是?”
缪小易摊手:“那你暗中观察,又有什么用呢?”
钟清墨嗤笑,阴气森森:“等寒生一走,本座就要去提醒欧阳宗主,让他离本座的寒生远些,别总想着动手动脚。”
缪小易啧啧两声,摊手:“小心被你的寒生知道,罪加一等。”
钟清墨没好气地说:“你可以滚了。”
“我偏不走。”缪小易绕着他走了一圈:“我倒要看看,你能维持这幅样子多久。”
这一聊,便是一天。
钟清墨把梧桐树抠破了皮,缪小易等得不耐烦,做饭去了。
段寒生本不想打扰欧阳宗主这么久,可身后的怨气迟迟不散,他只要稍稍往后看,就见那红衣男子一眨不眨地,朝他站着的方向瞅着。
欧阳宗主也被时不时吹来的妖风冻得坚持不住,皮笑肉不笑道:“时候不早了,本尊先去拾行囊了。”
“对了。”临行前,欧阳宗主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英俊兄,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段寒生:“……??”
欧阳宗主一走,那灼人的视线便消失了,段寒生回首张望,掌门大人竟怒气冲冲,掀起袖子,朝着宗主离去的背影去了。
段寒生:“……!!”
他本想跟上去,可气虚紊乱,加上那处还未好透,没走几步就看不见人影了,只能探头远望。
原地等了一会不见人影,段寒生只能蹒跚着回屋,把自己的脏衣服脏裤子洗了晾干,拾完已经傍晚。
自那日晕厥起便运不了气,下盘无力,用上官离的画来说,这是钟清墨体内寒毒渗漏过来的缘故,倒没什么大碍,过几日便会好。
可没了武艺绑身,难失了几分安全感,白日倒也没觉得什么,一到晚上,夜深人静,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更加让他难以入眠。
段寒生思绪混乱,不自觉地摸了摸身旁,往日要是未和钟清墨置气,这厮定是会睡在这边的。
如此想来,又觉得羞耻,若是放他进屋,那不老实的手又会像是软了骨头一般往里衣里头钻,还不如独睡,少去接二连三的麻烦。
他将枕头蒙面,闭着眼,挥去了脑中那乱七八糟的想法。
后半夜,隐约听到门“吱呀呀”推开的声音,朦朦胧胧睁眼,便看见有人要抱着枕头往他床上挤。
段寒生起先不肯,后又听他在耳边低声细语地装可怜,实际这个时候自己心里也没多少抗拒,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钟清墨就知这法子有效,若是寒生真讨厌他,也不会同意亲自治病疗伤,如今在门外看见他流连忘返地抚摸着身旁的被褥,便猜测寒生对他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生气了。
次日清晨。
段寒生看着光明正大躺在自己身旁的钟清墨,忍无可忍地推了推他。
“起来。”
钟清墨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按了按,眼睛却是闭着的,道:“你该不生气了才是。”
段寒生是昨夜睡眼朦胧迷糊了,不然怎会同意他轻轻松松上床?
“昨日你与欧阳宗主说了什么?”
钟清墨翻了个身,趴着,懒懒道:“向他虚心讨教剑法。”
段寒生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不想搭理,只是道:“快起来,不然一会儿去东篱,得赶不上用早膳了。”
钟清墨乖得很,套上外褂便跟着他下地了。
缪小易见他俩又重新住一屋,惊讶道:“你们这么快就和好了?!”
段寒生的步伐顿了顿,回道:“只是不再生气罢了,有什么和好不和好之说?”
钟清墨路过,神色阴冷,说话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早饭吃完了吗?”
缪小易拍了拍肚子,回道:“当然吃完了。”
“马车也备好了?”
“备好了,我办事你能不放心嘛?”
钟清墨阴森森道:“那你




正派都是魔鬼 分卷阅读68
该去再漱漱口。”
缪小易问道:“为何?”
钟清墨冷哼:“废话太多。”
本座与寒生的事,还需你来过问?
缪小易瘪瘪嘴,心道我这不是关心你么,段英俊不搭理你,你整日一副怨妇表情我们看了也难受不是?
众人吃过早饭便上了马车。
自从几个来上门求医的壮汉回去,莫阳县渐渐有了人来人往的痕迹,估计是一传十,十传百,知晓了此病症并非瘟疫,而是剧毒所致,一些人愤怒,高喊着严惩罪魁祸首。
缪小易准备了两辆马车一批马,一批是给上官离和秦隐的,上官离娇贵,不愿走太多的路,还有一辆是段寒生和钟清墨的,段寒生没了功夫,又走不动路,只能坐马车。
他们浩浩荡荡离开,到了码头,租的船只很大,缪小易站在船头吹哨,那骏马往地面上磨了磨自己的蹄子,连人带马,一起上了船。
钟清墨愣了愣:“附近人烟稀少,你如何得来的船只?”
缪小易沾沾自喜:“自然是上次我们救助的那几位侠士,听说我要船,二话不说,直接合力出为我们包下了,如此看来,救人济世于一时,之后方便于一世啊!”
钟清墨踏上船,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本座看你是话多讨嫌一时,受苦受累一世。”
缪小易忿忿地想,还不是你钟清墨心眼太小,我才会受苦受累,做好事没好报。
钟清墨讽刺完缪小易,又换了柔情似水的表情,要扶段寒生上船。
段寒生完全不领情,一脸正气,拱了拱手道:“掌门大人莫要与在下拉拉扯扯。”
然后不着痕迹地撇开他的手,踏船而上。
缪小易震惊:“原来他没有原谅你啊。”
钟清墨冷冰冰道:“为何你还不闭嘴。”
他总算晓得吃一亏长一智,做了个将嘴缝起来的动作,慢慢往后退。
段寒生越是离天岐宫近,心中越是怪异。
这勿须长老为何会选择逃去离天岐宫这般近的东篱岛,莫不是真与张无痕有关?
这样怀疑,倒有一瞬间的心安。
若是勿须与张无痕同伙合谋,直接一网打尽即可,这天岐宫当世外桃源十余年,张无痕逍遥快活成了土皇帝,横行霸道,还不给她尝点苦头,更是说不过去了。
段寒生想通了,秦隐脸色却不太好。
他小幅度地拉着上官离的袖子,轻声道:“我……我有些害怕。”
上官离自是不会拒绝他的靠近,只是平日里,这小家伙虽然羸弱,但并非胆怯之人,于是挑眉道:“怎么回事?你晕船?”
秦隐看着远处那座若隐若现的山,摇了摇头,嘀咕道:“没什么,我只是讨厌那座山。”
上官离顺着望去,蹙眉:“本少主常年住在离人药谷,学得就是那山中草药,认识不少名山,东篱岛附近竟有如此高耸入云的山,倒是头一次看见。”
段寒生的目光,不留痕迹地扫了一眼他们掌握的手,心中微动,秦隐这小家伙,居然已经对上官离产生了依赖。
害怕时,巴巴朝着人家身边靠呢。
段寒生靠在摇椅上,撑开折扇晃了晃,道:“你自然没有听说,这山上的主人将江湖翻江倒海的时候,你还未出生呢。”
上官离先是不服,又有恍然,一拍手道:“我道是哪个地方,原来就是那魔教。”
在场几人,都是知道段寒生身世的,唯有欧阳宗主,看着远处,越想越迷糊,一知半解:“……为何那座山如此眼熟?”
段寒生眨了眨眼,这宗主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吧,二十几年前,他还和各大名门正派一起来过此地,讨伐他父亲段凛。
虽说莫阳县的旁边就是东篱岛,可要行那段距离可不近,大约要驶上三天三夜。
三日后,云雾渐渐散开,远处那四面环水的白色土壤便是东篱岛。
第五十八章
缪小易远眺道:“看来我们已经到了。”
忙碌,热闹的码头预示着事情果然和他们料想的一样东篱岛并没有传染什么瘟疫,而莫阳县,不过是笼罩在大片大片的阴谋里,是一个个无辜的受害者罢了。
钟清墨一行的船只颇大,马车豪华,很难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这座岛常年与世隔绝,吃食居住基本是自给自足,人不少,也相对较为落后。
此时正是冬季,段寒生看见码头大部分还穿着打补丁的旧棉袄,连工头都不意外,他们皮肤黝黑,应该是经常暴晒所致。
见钟清墨上岸,有些甚至停下手中的活儿,定定地看着他们,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段寒生察觉到恶意,撑开折扇,淡声道:“有情况。”
钟清墨抬眸,看到寒生在同他说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莫慌,本座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大张旗鼓地上岸,自有他们的打算,只是想不到东篱岛的毒蛇猛禽那么多,虎视眈眈,大刺刺地,毫不避讳地盯着他们,实在叫人不寒而栗。
马车不急不缓地在大街上行走,一路行来,发生不少聚众斗殴,持强凌弱的事件。
段寒生倒也习惯了,但欧阳宗主自小生在名门正派之中,哪里看得过眼?
途经一稍显偏僻的小巷时,他们看见几个壮汉,殴打着一位年轻少妇。
“给不给钱?我问你给不给钱?”
“救命救救我”
那女子似乎看到了由远及近,缓缓而来的马车,大声朝他们呼喊。
欧阳宗主当即下马,将那些个恶徒,好好惩治了一番。
段寒生对他的行为略有不解:“外头野狼遍地,不该图生事端,这种小事,摘了树叶当作暗器赶走恶徒便是,为何还要大张旗鼓地救人?欧阳宗主行事稳重,这件事上怎么却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
钟清墨闻言,眼神不禁朝他飘去,见段寒生表面对他毕恭毕敬,实际运不起武功,心慌不安,离得他及近,冷然的面孔一变,贴上去柔声道:“他毕竟与我们不同,欧阳宗主一生讨伐魔教,最恨地便是那持强凌弱的凶恶之徒,奉行强就是用来帮助弱者的说辞,救人这种事,更不想束手束脚,而我们从小生在魔教之中,见多了也看多了,自然麻木,心如止水,一旦有救人的想法,不仅担心他们报复,也害怕好事没好报,将自己一道拉近泥潭之中。”
段寒生听他这样讲,心中涌上莫名不安:“若是让他知道在下是魔教远原天岐宫宫主亲生儿子,怕是也会将我一刀砍头,为民除害。”
钟清墨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寒生虽久居于魔教中,却从未主动害过人,欧阳宗主为人正直,黑白分明,了解过后,相信不会刻意追究。”
段寒生见




正派都是魔鬼 分卷阅读69
他又死皮赖脸地贴了过来,气得口不择言:“你这究竟是兄弟之举,还是情人所为!”
钟清墨又伸出一只手,揽过他的身子,佯装惊愕:“本座以为我们做了那事,便一辈子不会再是兄弟,或者故交这类的关系。”
段寒生感受到他的靠近,微微抖了抖,脸部的温度也是缓缓升了上去:“你当时……那日……我为你治病时,你是如何想的。”
钟清墨寻思一番,不敢说谎,老老实实道:“本座本怕你那家乡情郎捷足先登,把你一口吞了,所以才贪口舌之欲,让上官离提前告诉你,要做云雨之事,才能治本座的病。”
段寒生冲着他假笑:“掌门大人可否告诉在下,治寒毒的方子,是确有其事,还是你们合起伙来,哄骗在下?”
“自然是真的。”钟清墨神色有些黯淡:“你若不想作为药引救治本座,本座又怎会强求?”
段寒生如木头一般不动,想了想,顺着他的意道:“那便好,我们找其他的方子,天下之大,总归是有办法的。”
寒生不愿意了?
寒生不愿意了!他宁愿找别的法子救他!
钟清墨宛如掉进了冰窟,从头至尾像被冰水淋湿了般,他的手不知何时从纤细的腰间处往上移,袭向了段寒生的下巴,将其紧紧捏住!
“你做什么?”段寒生蹙眉,他的力气一时间没控制好,下巴传来隐隐的疼痛。
钟清墨眯着眼睛看他,一双黑眸能喷出火来,盯着他看了良久,便冲上前去,嘴唇覆在了段寒生裸露在外的脖颈处。
“你!”
钟清墨吸吮出了三个明显的红印子,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还义正严辞道:“寒生舍不得本座受苦的,对不对?”
段寒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连假笑都笑不出来,咬牙切齿道:“掌门大人想说什么?”
“你方才那些话,只是气本座装可怜,是不是?”段寒生看那清晰可见的红痕,就像是被打上烙印般,心情也由此阴转多云。
段寒生闭上嘴巴,一句话都不想搭理。
钟清墨威胁道:“寒生若是不说话,本座便再补两个上去,凑成五个,到时下了车,更是显眼,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在马车上又脱了衣服做那种事,到时候谁都会知道,你段寒生是我钟清墨的。”
段寒生对他没有办法,小幅度踹了他一脚,道:“你怎地这般无耻?”
钟清墨凑近蹭了蹭,道:“你若不是寒生,本座才不会对你这样。”
可惜寒生就是寒生,这么多年,有些地方变了,对他的态度,却是一直未变。
若不是对他特殊,就不会在他冷言冷语的时候,露出一副又无奈又温和的神情。
段寒生问:“为何?”
钟清墨持着他的手,道:“自然是本座”
他未说完,街上突生变故,那被欧阳宗主救助的女子,本躺在他怀里哭泣,谁料竟暗中拔出匕首,朝恩人砍去!
即使欧阳宗主反应敏捷,用手抵挡了一下,手掌也是鲜血直流,比起受伤的手掌,他更难以接受的是倒戈相向的女人。
“本尊明明救了你,为何?”
女人微微一笑,全然没了方才那柔弱的模样:“你错了,方才只是引你上钩的计谋而已,可惜了,你人蠢笨,动作却很迅速。”
欧阳宗主还是头一次听见别人骂他蠢笨,当即肃然道:“原来全是计谋,你这般造假害人,以后真要出事,谁还敢出手相救?”
女人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朗声大笑:“我们这啊,向来强者为尊,你没有本事,脑子又不好,被骗了只能活该!”
原来地上那几个街头小混混装扮的,被打趴下的男人,纷纷歪歪扭扭,重新站了起来。
钟清墨掀开帘子一看,便道:“这群江湖骗子,既然被他们撞上,也算他们倒霉,正好抓几个过来问此岛的具体情况。”
欧阳宗主真正与他们交手,才发觉这群在巷子口钓鱼的人,身手都很卓越,五人团团围住,一时间打得难以满分,不分上下。
他们一打,段寒生看出了一些门道:“你看这女子的武功,这掌法像不像云鼓帮的掌法?”
“不止像云鼓帮。”钟清墨淡淡道:“其他几个男人,一招一式皆有出处,根本不是普通江湖人士。”
段寒生觉得诡异:“那他们为何会聚集到一处害人?”
钟清墨冷笑:“等落败以后,抓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第五十九章
话音刚落,那几人便朝着欧阳宗主的方向袭去,手法很是利索。
段寒生道:“我们不出手真的无碍吗?”
钟清墨淡淡道:“欧阳宗主刚被人欺骗,心里肯定不舒服,我们若是这时出手,等于是在告诉他,他刚刚的所作所为已经尽眼底,行善事却被骂蠢笨的话也听见了,反倒尴尬。”
段寒生听他解释,果真是这个理,便打消了出手帮忙的想法。
马车外,欧阳宗主长叹一声,衣袖轻抚,也不知哪儿挂来的妖风,如同一面空气墙,将袭击之人统统撞飞出去。
他既没有拔剑,双手负在身后,衣冠整洁,不吹灰之力就把他们击倒,才真正让那几人知道欧阳宗主的实力。
他摇头叹息:“狂妄自大,骗人的手法娴熟,毫无悔过之意,若是本尊放你们一马,留你们再次作乱,对岛上其他无辜受骗百姓也是不公,不如就地将你们解决,也算为民除害。”
1...2021222324...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