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冷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issshokennmei
楚谡当真无奈了,拓跋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日的惨烈景象他是记不住了么:“你身上有伤,好好修养,别这样...。”撕拉一声楚谡的外袍被拓跋肆直接撕裂。
外袍落地的一刹那,拓跋肆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楚谡低头一瞧,便瞧见拓跋肆眼中带着煞意,似乎克制着即将爆发的怒气说道:“谁伤你的?告诉我。”
楚谡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手臂,狰狞的三道伤疤,依稀可以瞧见当时的惨烈。
楚谡轻笑一声,拓跋肆紧跟着冷哼一声,楚谡捧着拓跋肆的脸问道:“怎么,你要替我讨回公道?”
拓跋肆咬牙切齿恶狠狠道:“告诉我是谁,我会让他此生都后悔如此伤你。”
楚谡耸肩指着自己道:“罪魁祸首在这。”
拓跋肆:“……”
楚谡轻点拓跋肆额头,拓跋肆还是一脸不忿,似乎在责怪楚谡伤害自己还并不在意的模样,楚谡宽慰道:“早已经不疼了,这伤是我还公子的,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拓跋肆叹了一口气,手环住楚谡的腰,带着些愠怒心疼道:“以后...不许如此了,你的身上只准留下关于我的痕迹。”
楚谡下颚搭在拓跋肆肩膀上,有些无奈可更多是感动,有这么一个人,能够将他一直放在心中,这样心疼着,在乎着,他楚谡何德何能,纵然是符夙也绝不会对他如此,楚谡感动着更是喜悦着。
“嗯...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拓跋肆好不容易有的一些心猿意马,也被楚谡的伤口给破坏的一干二净,拓跋肆趴在床上楚谡则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身边,拓跋肆无打采道:“以前没经历过□□,可那次和你,到让我嚼出味来,一想到整整一月见不到你,这可让我怎么活?”
楚谡:“……”
拓跋肆手搭在楚谡小腹,有意无意的揉了揉,只是也不敢往更深处探索,拓跋肆坏笑着问道:“我曾让人查过你,你说你那么一个雏儿,那一晚怎么还能无师自通,干的我好几日下不来床,快说是不是看过那些所谓东西!”
楚谡皱眉耳尖似乎红了些道:“从未见过。”
他虽喜欢男子却也十分克制隐忍,那些所有淫词艳曲更是从未见过,甚至就连符夙,他也没忘哪方面想过。
拓跋肆欺身压在楚谡身上,脸蹭了蹭楚谡胸口,嘴角微微上扬,附在楚谡耳边低语了几句,楚谡耳尖更红,甚至有蔓延的倾向,拓跋肆小腹对他又蹭了蹭,一只手更是作妖不止。
楚谡呼吸有些沉重,揽着拓跋肆的腰,语气都带上了警告:“拓跋肆!你这伤不想好了是吧!”
拓跋肆自知玩火易自焚,赶忙放下自己作妖的手,虽如此他也不愿从楚谡身上下来,大半个身子压在楚谡身上,楚谡也懒得计较,只求拓跋肆赶紧安睡。
拓跋肆安静下来也是有原因的,他身上已有火热,哪里还敢乱动,就这么趴着,他渐渐冷静了下俩,没过多久拓跋肆阖了眼,楚谡身下半硬,还差一点便忍不住,当下松了口气,抱着拓跋肆渐渐安眠。
第二日卯时未到,楚谡醒来便发现,拓跋肆已经不再身边,在一伸手被褥尚还温热,想来离开不久,窗外还是乌蒙蒙的,楚谡却有些心慌,他才与拓跋肆互通心意,此刻的他总是患得患失,最害怕的便是失去。
一把弹坐起来,随手披了件袍子便朝外走去,门口守着的是吴用,见楚谡醒来赶忙行礼道:“您怎么醒了。”
楚谡停下问道:“陛下呢?”
吴用笑了笑,似乎在替拓跋肆开心,吴用指了指门外道:“往左的偏殿,陛下就在那里。”
楚谡步履生风的朝偏殿走去,这偏殿原是住人的地方,拓跋肆一改造到成了个小厨房,楚谡还未进去便嗅到了绿豆糕的味道,心下一软嘴角更是止不住的上扬,原来这个习惯,拓跋肆还保留着。
推门进去,拓跋肆背对着楚谡,但可以想象他盯着蒸屉的认真模样,拓跋肆旁边李焕着玄色的官服,黑黝黝的蹲在一旁,持这一把大蒲扇,努力的扇着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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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片炊烟袅袅,倒也没注意楚谡的到来。
“这个习惯,陛下还一直保留着吗?”楚谡道。
拓跋肆到没那么大反应,转身来咧嘴一笑道:“醒了?正好我做了些绿豆糕和药粥,吃了以后趁着天色尚早,我送你出宫吧。”
拓跋肆端着绿豆糕,吴用也跟着走了过来,顺手端起药粥对正准备帮忙的楚谡笑道:“您可千万别抬,陛下会心疼。”
楚谡无奈却见拓跋肆对他挑了挑眉,眼中满是赞同的意味,李焕端着药,一脸喜悦道:“楚大人,正好这药熬好了,臣还有事,您替我监督陛下饮下吧。”
拓跋肆转身望着二人,似是有些了然的模样,对着李焕道:“身为太医不恪守岗位,整日望长亭殿跑...。”眼看李焕那头越来越低,拓跋肆嘁了一声道:“今日后...她可就不住长亭殿了,要去便赶快去。”
李焕抬起头,带着谢意笑道:“多谢陛下。”这一跑还顺带把药递给了楚谡道:“可记得一定要让陛下饮下。”
拓跋肆白了一眼道:“这家伙还真...。”
三人回了殿内先洗漱了一番,拓跋肆将绿豆糕推到楚谡面前道:“许久没做了,你先尝尝味道如何?”
楚谡接过咬了一口,莞尔一笑道:“做的很好,我很爱吃。”
拓跋肆笑言道:“当初你还劝我,少做这些,我可伤心了好一阵,想起来你一直都在拒绝我,你说我怎么那么执着呢。”拓跋肆笑着又摇了摇头道:“不过我要没执着,哪里能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后呢。”
吴用:???楚谡大人为后?随即吴用释然一笑,谁说做皇后就一定在下边。
楚谡默默的吃着绿豆糕,没多久拓跋肆又开始惆怅了:“你说我一个月见不着你,绿豆糕做来又只有我一个人吃,多无趣多没味道呀。”
楚谡道:“我那每日在府中也做一碟绿豆糕。”
拓跋肆赞同的点点头,旋即皱眉摇了摇头道:“怕你累着,我倒是做习惯了,要不每日派吴用给你送入府中?”
“太过招展。”楚谡抬眸还带着笑意:“怕我累着,也不怕你自己累?”
楚谡抿了一口药粥,药香味十足,拓跋肆三两口狼吞虎咽的把粥咽下,楚谡不过刚刚半碗,拓跋肆托着腮,盯着楚谡。吴用再旁瞧着,想起一个词:花痴。
刚用完早膳,两人还来不及说说话,吴用就提醒道:“陛下,马上要到辰时了,该出宫了。”
拓跋肆点点头,有些不舍却还是起身,楚谡道:“你跟着我,太引人耳目,要不别送我了。”
拓跋肆摇头道:“趁现在多看两眼,接下来可有的我忙的。”
楚谡无奈却没有过多阻拦,他何尝不是趁现在多瞧瞧拓跋肆,宣室殿前停了一辆马车,四周都用绸布围了个严严实实,路梦桫和李焕一道下了车。
李焕眼还红红的,看上去受了莫大的委屈,路梦桫一脸冷峻,两人之间明明互不搭理,楚谡却瞧出了些甜腻的味道,路梦桫对二人行了礼道:“时辰不早,赶紧出宫吧,得一会别人看见了,坏了你们的事。”
拓跋肆亲自扶着楚谡上了马车,路梦桫紧随其后,李焕上前帮忙,被路梦桫甩开冷言道:“你别跟着我,我看你心烦。”
路梦桫上了马车,吴用身后出现了个同着太监服侍的男子,吴用一挥手,男子自觉的上了马车,马鞭一会朝着宫外去。荀裕早得了消息,亲自守在宫门口,三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宫,荀裕身旁的死士问道:“大人怎么不检查?”
荀裕冷笑着转身道:“听说过宫里的鳄池吗?”
死士:“嗯?”
“敢惹那位姑奶奶的人,几乎都在鳄池滚过一圈。”荀裕幽幽道。
死士背后发凉,似乎已经置身鳄池,再也不敢多话,马车才走不久,荀攸便派人唤荀裕回去,荀裕虽无奈,却还是跟着荀攸的人回了国公府。
另一侧路梦桫冷着一张脸,拓跋肆笑呵呵问了句:“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路梦桫白了一眼道:“你少搭理我,我的事你少管!”
拓跋肆被噎得无语,转头看了眼楚谡,他眼中带着淡淡笑意,似乎并没有开口准备帮自己的念头,拓跋肆头枕在楚谡肩膀上,似乎有些委屈道:“自家夫君受委屈了,也不见你来帮帮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她有什么暗地里的勾当呢。”
楚谡:“……”
路梦桫露出吃了苍蝇的表情,干呕了一声道:“你少恶心我,就你还夫君呢,你活脱脱就是个小娘子,还是受了委屈的那种!楚谡管好你家小娘子,别一天到晚搔首弄姿,炫耀幸福的...。”路梦桫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怒气道:“我和你们这一对肯定相克,我情路坎坷都是你拓跋肆害的,没事干乱传什么谣言,害的人家以为我...以为要成亲的是我,这下好了!停停停!我要下车。”
路梦桫颠三倒四的说着,怒意羞意交缠在一起,脑袋都不清醒了,下了车拓跋肆还觉得迷糊,看了眼楚谡,楚谡了然的说道:“李焕。”
拓跋肆这才恍然大悟道:“感情这李焕以为我要和路梦桫大婚,把路梦桫给拒绝了?”
“八九不离十,你回宫要点拨李焕,不能让他们错过。”楚谡认真道,拓跋肆嗯了一声,牵起楚谡的手,吻了吻道:“马上就要回府了,不要再说他人的事了,你多看看我。”
“嗯。”
“回府后,要好好休息,不要整日呆在你家祠堂。”拓跋肆在宫里的时候,每日最大的乐趣,就是看自家影卫呈上来的关于楚谡在家里的一举一动的折子。
楚谡闻言点头,便知道那些个黑夜里的影子,都是拓跋肆的人,也幸好他没对那些人做些什么。
“你父亲楚渊的房间,书柜后有地下室,若那日符夙要抓你为人质,你可以在那里暂避一段时日。”拓跋肆有些担忧道,虽没有发生,但他还是十分确定,符夙无退路时一定会用楚谡威胁他。
“嗯。”楚谡答道。
“主子,到楚府后院了。”男子提醒道。
拓跋肆苦着脸,明明不舍得,却偏偏要让他必须舍得,楚谡朝外看了一眼,天已经大亮,路上也开始有零零散散的行人,楚谡低声道:“我走了,你赶紧回宫吧。”
楚谡自然也不舍,可若他不抓紧离开,只怕一会还真就离不开了,楚谡抬起帘子,朝外走去楚府的后门,十分清冷大门上布满了青苔。楚谡记得小时候他一向都是走后门的,因为正门属于楚府的嫡子嫡妻,而他是个庶子,他的母亲连夫人的名分都没有。
正推门进去,便感到腰间一紧,那熟悉的气息就在他身后,楚谡无奈唤了一声:“拓跋肆。”
“明明刚刚才见过我的楚谡,现在我又想见楚谡了。”拓跋肆耍赖道,嘴角挂着一抹痞笑,还颇有风流浪荡子的感觉。
也不知二人抱了多久,楚谡只觉得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这时候再叫拓跋肆走,看来也是走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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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肆,你准备这样一直抱着我不松开吗?”楚谡问道
拓跋肆闭着眼睛,一脸享受道:“不松开,准备就这样抱着你,抱一辈子。”
楚谡笑了,抓着拓跋肆在他腰间不老实的手道:“那你好好站着,我回房休息。”楚谡往前走了一步,拓跋肆仍旧抱着,只是也跟着向前走了一步,拓跋肆蹭了蹭楚谡身下道:“你带我走吧,我们一起去休息。”
楚谡脸上一热,抬腿朝屋内走去,而拓跋肆活脱脱就是一块狗皮膏药,愣是步步紧逼的一道跟进了屋内,而且还非常自觉的推着楚谡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你对楚府,到是比我还了解。”楚谡淡淡道。
拓跋肆终于放开了手,跳上了楚谡的床滚了滚,抱着被子猛吸了一口,满满的楚谡的气息,拓跋肆慵懒的喊道:“去!给夫君大人倒杯水来!”
楚谡认命的倒了水,走到床边道:“起来喝水。”
拓跋肆赖在床上不肯起身,楚谡拿他没招,坐在床边道:“要我喂你?”
楚谡眼中意义不明,拓跋肆却打定注意,要把楚谡给‘吃抹干净’,受到这样炽热的目光,楚谡仍不动如山,淡淡说道:“你背上的伤,早晨才重新换了药。”
拓跋肆拉着楚谡的手,一个用力把楚谡拉倒了身边,拓跋肆早急不可耐的乱扒开楚谡衣服,楚谡无奈的抓住他乱动的手,几乎是有些结巴道:“你...你怎么如此...急色...。”
拓跋肆一边扒衣服一边回答道:“我急你呀,你不知不知道我都忍了多久,食髓知味...都是你害我的。”
拓跋肆上下其手,轻轻一握,楚谡的呼吸顿时沉重起来,拓跋肆可不管楚谡的挣扎,一把将那灼热释放了出来,拓跋肆眼中带着调笑,握住楚谡已经如铁一般的炽热,笑着含进了口中,楚谡只觉得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猛地绷断,再也顾不得什么礼法。
拓跋肆刚一个吞吐,便被楚谡抱在怀中,楚谡双眸布满血丝,喘着粗气问道:“当真不怕?”
拓跋肆肆意一笑,自己拥了上去:“唔...!”楚谡随手抄起枕头,垫在拓跋肆背后,全身力量都用在了一处,誓要贯穿拓跋肆,拓跋肆可不是这样想的,他可是要做上的男人,赶忙理智的喊道:“诶!错了,我要在上...唔...楚谡你!”
楚谡一个翻身吻上了拓跋肆喋喋不休的唇,两人结合处入的更深,过电似的快感,如海浪般袭来,拓跋肆整个人都随同楚谡一同登上极乐,哪里还管得了谁上谁下的问题。
两人温存许久,经历日出日落,拓跋肆早已放弃挣扎,懒懒的躺在楚谡怀中道:“楚谡,你这么搞我,我身为皇帝的尊严何在?”
楚谡似乎在笑着:“你刚刚一直在上边。”
拓跋肆可不乐意了,咬了咬楚谡的下颌,起身跨坐在楚谡腰上,勾起楚谡的下颌道:“楚直屹,您可真好意思说,你这么我,那可是白日宣淫,你这从小的礼法学到了哪里!”
楚谡眼底含笑,抱着拓跋肆腰道:“现在已经日落了。”
拓跋肆可找到了由头,坏笑道:“好你个楚直屹,和我在一起都那么不认真,还有心思关注门外日头!该罚!”
楚谡无奈道:“如何罚?”
拓跋肆趴在楚谡胸口道:“那你以后只准在下面!”
“你可以试试。”楚谡道,眼中还这些调笑的意味。
拓跋肆泄了气,趴在楚谡身边道:“楚谡...我饿了,你这府中有吃的吗?”
楚谡起身道:“你休息一会。”
拓跋肆也是在起不了身,乖乖的躺在床上,就在即将昏昏欲睡时,拓跋肆闻到一股饭菜的香气,顿时弹起身来道:“你真是我的福音!”
楚谡端着盘子进来,无非是清粥和几道小炒,他在府中自己也常吃,也算拿得出手来。
拓跋肆尝了一口小炒,那神情可谓是吃了琼浆玉露般,拓跋肆咂咂嘴道:“我说为何你嫌弃宫中饮食,原来府中有这等珍馐,我看日后我也不做皇帝了,咱们开家酒楼,那日子也定然销魂。”
“太傅听了,又得拾你一顿。”楚谡道。
拓跋肆老实了安安静静的用了膳,再一听门外传来敲门声,男子声音传来:“主子,该回宫了。”
拓跋肆这会到是走的干脆,嘱托了几句,便头也不回了离去,拓跋肆心知,只要回头只怕他又舍不得离去,楚谡并不强留,凝视着拓跋肆离去的位置,浅浅一笑。
第21章第21章
梁郡王府。
符夙坐在府中坐立不安,身旁的张蛮和山甲,则沉默着坐在一旁,张蛮在等着符夙说话,而符夙则直直的盯着山甲,山甲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道:“老夫已经到了天命之年,你们小辈的事老夫管不得了,郡王希望如何便如何吧。”
符夙眼中大喜,对山甲一拜道:“岳父大义,小婿不会辜负岳父的信任。”
山甲起身从怀中摸出半块虎符递给符夙道:“此物归你,你和张蛮见机行事,无需告诉我,我并不想参与。”说完山甲便快步离去,丝毫没有留恋。
出了门,正遇见自家的女儿,山怜已见富态,山甲这才想起山怜已经有孕一月,山怜行了礼脆生生的唤了声“:爹!”
山甲瞟了眼山怜的肚子,摇了摇头道:“丫头啊,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爹先回府了。”
山怜行礼,进了屋内刚准备开口说话的张蛮瞬间又闭上了嘴,符夙一脸柔意扶住山怜道:“夫人怎么来了?”
山怜同样一脸柔意,吩咐身后的婢女为二人换了茶水道:“听下人们说,我父亲来了,所以过来瞧瞧。”
符夙嗯了一声,对着山怜肚子瞧了瞧,有些欣喜道:“夫人你瞧,似乎大了一些!是不是快生了!”
山怜戳了戳符夙的额头,嗔笑道:“你啊,那么心急,还得再有九个月呢。”
符夙头轻轻的覆在山怜肚子边,带着欣喜又带着些期待:“孩子,快出来吧,父王和你母妃已经等不及,要找看你来到这世间了!”
两人恩爱了一阵,让张蛮一个粗人都脸红脖子粗道:“主公!您可以不以敛一些,臣看不下去了!”
待得山怜有了疲倦之意,符夙又亲自送她回了房,君臣之间才真正开始了交谈。
张蛮将怀中的半块虎符也交给了符夙,有些疑惑道:“郡王,我最近看来奇怪,拓跋肆病了,可拓跋安却不老实了,拓跋安从颍川调来五万军队,就在长安以北百公里处,说是在演练,我却觉得不大对劲。”
符夙冷笑一声道:“是不对劲,不过无甚大碍,拓跋肆大婚那日,清河便会举兵起事,你即刻率三万禁军去拦截拓跋安的军队,只要能够抵挡他一晚上,让我将拓跋一族都拿下,拓跋安也就不足为虑。”
张蛮不解道:“我领三万禁军,抵挡拓跋安一阵倒也可行,只是剩余的二万禁军,郡王准备亲自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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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夙摇了摇头笑道:“二万禁军包围长安,由荀裕统领,大婚当日我会亲自统领羽林军冲进皇宫,杀一个措手不及。”
张蛮赞同的点头,又笑了笑道:“荀裕一个公子哥,能领军吗?”
符夙正视张蛮道:“不要小看荀裕,文国公荀氏一族,从来都是文武双全之辈,荀裕也绝非池中之物,得他我如鱼得水,不可对他抱有轻视之意。”
张蛮到底是不服气的,符夙虽说他也仅仅嗯了一声,扯着嗓子道:“主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张蛮听您的就是!”
深夜。文国公府。
荀裕十分幸运的又遭到了软禁,荀裕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明面和符夙联系呀,就连给符夙递封信,那也是小心谨慎,怎么就给荀攸发现了呢。
荀裕跪在书房内,荀攸面依旧冷冷的,一双眼睛等着荀裕,良久都不带眨一下的,荀裕苦笑道:“父亲大人,我真没有和符夙有联系,我身边都是您的人,哪里来的联系呀!”
荀攸端起茶杯,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嗤笑了一声,对着荀裕道:“陛下大婚日,不就是你们谋反时,荀裕...不可行谋逆之事!”
荀裕沉默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这是拓跋肆与他设下的局,可他荀裕的身份,怎么和拓跋肆有联系,说出来只怕荀攸这样的人,是不相信的。
“父亲大人,我...荀裕至始至终都是忠于一国的人,或许您一时看不出来,可荀裕说的都是真心话。”荀裕跪在下首,第一次和荀攸的目光对碰。
荀攸低着头说道:“看见便就是看见了,心里认定就是认定了,未发生老夫没有证据,可一旦发生了,老夫也不会坐以待毙。”
荀裕叩拜道:“请父亲监督吧。”
荀攸挥了挥手,荀裕自个自觉的起身离去,荀攸沉默在原地良久,才幽幽道:“当今的陛下...是真的不看臣子的文书么?”荀攸摇了摇头自嘲道:“可老夫那封是先帝御赐的圣旨,怎么也无回应呢?”
宫内。
拓跋肆坐在长乐宫内,冯太后正擦拭着一副银色铠甲,眼中还带着些怀念:“这幅铠甲是你父皇的,十三年来你父皇穿着它经历大大小小数百战役,从未败过,如今传给了你,你别丢你父皇的脸。”
拓跋肆心不在焉的,手指沾着茶水在桌案上写着些什么,冯太后一转身,顿时皱了眉头,走上前去看见拓跋肆写的字,顿时白了一眼无奈道:“楚谡楚谡又是他的名字,如今大敌当前,你就别谈情说爱了。”
拓跋肆这才回过神来,傻笑着,冯太后心道: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傻儿子呢。
“唉...哀家尚未松口,你就已经成竹在胸,全完不顾他人之意了。”冯太后说道。
拓跋肆挠了挠脑袋,起身对着冯太后行礼道:“楚谡如此优秀,配儿子不是正好吗?儿子想普天之外,也只有楚谡与儿子能够心意相通。”
冯太后道:“祸乱当前,此事哀家暂时不管,大婚之日你要小心安排,既不能让符夙发现异常,又要保护文武百官的安全,得小心谋划才是。”
拓跋肆会意道:“儿子倒是思虑妥当,如今便是静待符夙动作,儿子想早日将您与重要大臣,先行转移至城外。”
冯太后摇头拒绝道:“不必,哀家和你路伯伯商议过,除了你,我们谁都不走,我们与这长安共存亡,也有一个激励你的动力,万一...。”冯太后神情肃穆,继续道:“万一符夙得逞,宫里百官被屠,皇太后丧身乱臣之手,符夙如此便失了人心,你也可以顺势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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