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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亚当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独顽且鄙
可是要怎么样跟陈风说呢?
还要跟拍戏一起说?合适吗?
呆着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驱车赶回吴强公司。
在办公室里见到的不止陈风,还有吴强和另两个女星。
位置颇有讲究,被围在中心的竟不是老板加经理的吴强,而是陈风。
他尽管笑得一脸斯文拘束,却挡不住诸人,尤其是两位女性的频频发招。
我旁听了几分钟,觉得再这么下去,估计她们能连陈风床上喜欢用哪种姿势的问题都能问得出来。
偏偏那能装的大演员,除了羞红了脸笑,就还是笑。
简直能让人恨不得怀揣□□直接把他们全轰了。
特意干咳一声,表示萧少登场。
女人们见我,倒矜持了起来,嬉笑着退到吴强身边。
吴强见我面色不善,打起圆场来:“萧少,你家小陈还真是不像这个圈子里的人啊。对了,那事,我先问了,小陈说只要你没意见,他就没意见。”
“岚姐”闻言,火上浇油似得轻笑:“萧少,你们两是你当家啊?”
“大姐你乱说什么啊……八卦胡编也就算了。你们都在旁边,就别说这种有的没的好不好?”我露出做作的苦笑。
“大姐?!萧少你太过分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的嗔怒,岚的脸也红了。
很好,她跟陈风的清纯度,有得一拼。
陈风迅速抬头瞥我一眼,这才开口:“萧少,吴经理说剧本在你那里,我可以看看吗?”
“在我车上,走吧。”
顺水推舟和陈风一起走出了公司大楼,到楼后的停车场。
我驻足,回头对陈风道:“刚刚丽华给我打电话了。马姨妈的情况有点不好。”
陈风怔了怔。
“要住院。安民医院,等下一起过去看看。”
说完话,却不见陈风有任何反应。
我见他神态不好,禁不住轻轻晃了晃他的肩。
如梦初醒般,陈风大步往前走了两步。
然后又停住了,看向我,深深得吸入一口气。
我上前抓住他的手,用力握着,道:“具体还不清楚。不管什么情形,总得面对。”
陈风点点头。
此刻,不管是作为临时演员的温文,还是作挖煤老大的淡然,全然无影无踪。
想不出其它更好的词句,我只能抓着陈风的手,两人像雕像般站在停车场。
末了陈风道:“萧少,必须把妤萱弄出来。”
这个不消他说,我自然也知道:“罗爵士说了,若是你参加他的电影,他便不会从中作梗。到时候我们把那女孩赎出来。”
陈风皱眉道:“这事没问题。但为什么非得是杜宇?”
仅就演员来说,杜宇能力高且敬业,跟他合作,应该是很好的事情。
当然前提是没有他害陈风那事。
我轻笑,由衷的:“你不觉得我们该感激他吗?”
陈风冷哼:“感激什么?他让你差点急性酒中毒?”
才晓得原来陈风计较的不是游艇那事,而是之后杜宇把我灌得酩酊大醉的事。
又说了会话,陈风坚持道,若能赎回妤萱,钱必须全部他出。
绝对不允许我偷偷得去把这笔钱交掉。
对这种将来的假设性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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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我懒得跟他争辩,保持沉默,就让他当我认可了吧。
越发觉得自己成熟理性。
吴强听说我和陈风要接下那戏,眉开眼笑。
似乎上部戏的反响和利润都很不错,生意场上的人,我懂。
去探视马姨妈,她打着点滴睡着。
姚丽华眼眶红红得对我们道:“这段时间,我来照顾姨妈。实在不行,再请人吧。跟大伙说了,他们都会帮忙照顾孩子们。余余……最近的生意也会停一停。”
原来鹦鹉姑娘暗地接生意的事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啊。
陈风默默点头,等出了医院,他对我道:“萧少,亏你有先见之明,要不然,现在还真麻烦。”
我笑笑,这种倒霉先见之明,还不如不要。
38、
马姨妈住院后连着几天阴雨绵绵。
虽然并不想用这么蹩脚的情景交融手法,但老天就是要天天下雨,有什么办法?
少了主人的“乐春院”,在姚丽华的发动下,多了许多外编人员。
到此时我才知道,“乐春院”是当地的一处“名景”。
做生意的女人们把年幼的孩子暂时交托照顾,离家出走的少年男女若是被发现就要被遣送回法定监护人身边,将此地权作藏身之处。
马姨妈都会毫无顾忌得帮忙。
当然,也因为她的背后有陈风。
那些之前承过马姨妈人情的女人们听说了,纷纷跑过来帮忙。
姚丽华发挥出她的领导才能,将这些女人们分作几个小组。
主管自然是余余。
送马姨妈从医院回来休养的那天,不明就里的我踏入院中,差点被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女人们吓得心脏病发。
细雨中,衣着艳丽,妆容类鬼的女人们跑来跑去。
活生生把“乐春院”变成阴宅。
不过事实证明我是偏见,不管她们打扮装束如何,言谈举止怎样,对待小孩流露出来的,大多还是温情与耐性。
余余说,大多数人的家里都是有弟弟妹妹的,多少都懂怎么哄孩子。
她特地牵出来一个跟她当初差不多打扮的“鹦鹉”,向我介绍。
“这是我最好的姐妹,圆圆。”
想来也不是真名吧。
这姑娘倒的确像两个圆形堆在一起。
有点不符合现代审美,不过长相还算可以。若是减重二十公斤,当是个美人。
她用胳膊围住余余,两人的胸部简直若四座旁若无人的山峰。
我看了一眼,就赶紧转移视线。
打过招呼后我走了几步,还能听到圆圆用很特别的女中音道:
“余余,不如你回来做吧?好几个老伯都念叨着你。”
余余回答了什么我不知道。
只觉得头很疼。
将“乐春院”的事丢给姚丽华后,我告诉她,陈风最近戏份多,要是有事,先找我。
姚丽华了解得点头,她默默陪我出了门,往停车处走去。
“下次入院是半个月后,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事,姨妈在这里,让她不操心都是白说的。”微叹口,姚丽华拂开额前的刘海,打自上次的事件后,桃子一直没有恢复原先的丰润。
“会出什么事吗?”我试探着问。
她低了低头,迟疑着道:“余余,唉。她倒是帮了大忙,就是太孝顺了。”
这话若给道德君听了估计能气炸肺。
我倒是懂,伸手拍拍她的肩:“没事。那姑娘心地不错。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不关机?”
见我点头,姚丽华笑了,也伸手在我胳膊上推了推:“水寒哥,你能和风哥在一起,实在太好了。”
不等我发问,她已然径自道:“至少你也很帅,感觉搭配。以前我还想,不管风哥将来给我找了什么样的嫂子,我一定会成为恶小姑。”
她信誓旦旦,引得我不禁发笑。
告别了“恶小姑”,我又风尘仆仆得回电视公司接陈风。
冬剧造势的采访活动,陈风参加了。
他的镜头形象素来很好,相比起我那怎么都好像哪里有点瞧不起人的样子吴强语,陈风则始终挂着谦和温良的微笑,有问必答,并且口气舒缓。
让人听着就不知不觉火气也降下来同是吴强语。
既然两人中非有一人参加演艺活动另一人则要承担那边的义务,作此分工很是合理。
但陈风钻入车中,卸掉如面具般的浅笑,脸色竟有些难看。
“出来的时候碰到电视台台长的千金,好像也十五岁了,一点礼貌都不懂”
他很快得扫视我一眼,没接下去。
我了然得偷笑:“又是问你和我的事?”
陈风没好气道:“不是问。是很笃定得宣布我肯定是小受。”
偷笑不成,改了大笑。
任我放肆了约莫十秒后,陈风的眉头锁得比银行金库还坚实。
不得不将笑声的末尾化作干咳,这也是门技术。
马姨妈出院以及相关杂七杂八的事情交代了一遍后,我道:“院里有丽华,你那些生意也有小海,运行顺畅,你可以放心。”
姚丽华担心的事情,我决定暂时不提。未到眼前呢,谁知道究竟有没有影响。
陈风点头不语。
我发动车,准备带他去吃饭。
还未踩下油门,陈风倏然道:“萧水寒,谢谢。”
“见外,”我苦笑,“别这样连名带姓叫,害我想起学生时代点名的老师。”
陈风轻笑:“又害羞了。”
车子开起,顺手把广播打开,可巧了,频道里正在播放的是我们组成的二人队合唱的那首歌。
我丢不开你走不了,好像就是这样。
但老伯那边怎么交代?老伯怎么还不给我消息?
自打接了那立志要拿奖的冬剧后,一为方便二为避眼线,陈风很少回那边,在我那近城中心的公寓安身。
我虽也有戏份,但实实在在不如他多,反倒两边跑得勤快。
这日也是合该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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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工时已是晚上近九点。
女主还是那位岚,本来是合作愉快的,偏生戏中她有个不成材的弟弟。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那个饰演弟弟的演员虽非初出茅庐,但天分条件而言,更适合做摆姿势露微笑的模特,而非表情动物语言都需到位的演员。
那场戏是哭戏,岚几乎一步到位神来之笔。
可惜,“弟弟”却配合无能,急得导演几乎跳脚。
陈风演的是从天而降的救世主,走不得。
这一幕拖了许久,到人困马疲。
于是为了慰劳辛苦的陈风,我特地将车开到江边,这一带有不少渔船食肆,水产新鲜生猛。
当然周边环境不会太好,鱼龙混杂,吵闹不堪,一直到凌晨两三点都还有醉汉高歌。
坐下点了菜,刚上了白灼虾,还没吃到两口,就有女服务生急匆匆得过来,神色惶惶,近我耳边道:“老板,你的车是不是停在那边堤岸上?好像有人在砸车。”
这还得了么?我霍然起身,就要出去看。
陈风正在剥虾壳,要我稍等,我说小事一桩,犯不着两人一起去。
不到十分钟我便后悔逞英雄了。
服务生倒是没有谎报军情,确有人执着长棍在击打我那辆一点都不拉风的黄色跑车。
但她没说明白的是,砸车的人是三个。
我高喝一声,三人拔腿就跑。
于是我头脑发热,又见车的车头似乎有损,不假思索得追了过去。
原本以为是连混混的级别都够不上的菜头仔。
等我追了几分钟,发现三人虽然夺命狂奔,却并未分散开,反而跑在一起,不合逻辑。
已然太晚了。
轻敌之下,愣是被三人引入堤坝另一侧。
此处风凉水冷,毫无几百米开外的热闹鼎沸之相。
三人见我停住脚步,也来了个急刹车。
手中的金属棍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我后退着,考虑着要不要立马转身逃命。
多少看清了三人的脸,似乎连二十岁都不到,且身高大概也只到我的肩膀。
深吸口气,我决定正面迎敌。
陈风是在我快撂倒一个之后才赶到的。
虽然不甘心,不过风哥出手与我的确不是一个档次。
我花了甚久尚难以摆平的棍棒少年,陈风花了约莫三分钟左右。
基本上一分钟一个。
眼见金属棍棒劈头打下来,陈风不躲不闪,举手一托,抵在对方胳膊肘上,另一手抢到持棍的手腕下方,用力一拧。
惨叫声直达上庭。
棍棒掉地,那人抱着手臂倒地不起。
另一个扑过来,陈风闪开,左侧抬腿,正中对手胯间。
看着都疼……
那可是要害中的要害啊。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个少年,□□声不绝于耳,问陈风:“交给警察吗?”
陈风轻叹口气:“你负责解决吧。我回去吃鱼。很大一条桂鱼,你不来?”
来,怎么可能不来。
鱼要趁热才好吃。
第20章第二十章、
39、
话是轻巧,但事实上我并未吃到鱼。
与警察打交道是普通百姓避之唯恐不及的事,陈风不是普通百姓,所以抗拒心理更胜一筹。
本也不愿麻烦公权部门,可我心中存了疑。
这几个打砸少年,横竖不像单纯眼红好车的无事生非之徒。
他们闷声不响得挥棒劈来,全然不在乎可能置我于死地。
这明显不是泄愤,或者劫财。
逼供不道德,重点是我也不会,自然只能借助警方。
陈风说我多此一举。
我辩驳,各有各的行事风格,善良守法好公民,怎么能动用私刑?
第二天警察局分管刑事的副局长给我打了个电话,笑呵呵得调侃这些毛贼怎么那么不长眼惹你萧大少了?第二句是萧少原来你有功夫傍身啊,不用我们怎么拾就顺利招了。
原来那三个菜头仔的目标真是我。
有人临时找到了本就在四处晃荡的他们,说用砸车的方式引我出来,然后把我痛殴一顿,最好是打断一两根肋骨。
伤害罪并不算重。尤其是这三少年还有几个月才年满十八岁,无前科。
我又招谁惹谁了啊?
问副局长,能不能亲自见见这几个袭击者。
副局长想了想,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麻烦你跑一趟警局。”
这自然没有问题。
回望了一眼外景地,欧式建筑排满两边的街道内,女主角负气而行,陈风扮演的男主角在后面若可怜巴巴的小狗一般不离不弃得跟着,不敢太近,又不敢远离。
看得比被人直接敲头还头疼。
我跟导演助理交代了一声,让他一会帮忙跟陈风和谢岚说一声谢岚,演女主角的那位,不知何时,成了陈风的影武者。
助理点头哈腰得送我离开。
驱车前往警局,警员早有上级交代,直接把我带去审讯室,与三少年中最年幼的一人见面。
小孩子只得十六岁我十六岁那年不过失了童贞给一三十三岁的美女,还不至于做出此等作奸犯科之事。
显然不是什么阅历丰富的小鬼,被招待得狠了,见了我,也是瑟瑟发抖。
突然就想起陈风不打女人和小孩的原则,我叹了口气,缓了态度,道:“别怕,就是想问问,支使你这么做的人是谁?你答得好了,一会就能出去。”
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加喜悦的光芒,我心知有戏。
不过,小喽罗注定不会知道太多事情。
他能说得出来的,只是一个笑容可掬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送他们好几片他们买不起的“药丸”,又塞给他们能把眼珠子瞪出来的款项。
说起“药丸”,少年的脸上索性浮起了幸福的光。
我看着不好受,胡乱又问了几句。
当然少年说不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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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然来,那中年男人给他最大的印象,便是发胶的味道浓厚得熏死人。
“那味道让我一直想捂住鼻子,可是又不敢。”
我带着这勉强算有用的信息,离开了警局。
时间不过午后,太阳的西斜角度约莫三十度上下。
知道陈风还在开工,姚丽华跟小海都没有来电,一霎那悔意涌来。
还是当初那个花花公子的萧少好。
从早到晚,通宵达旦,只要我乐意,断无无聊一说。
奈何今时不同往日,为了在五十年后挣得一贞节牌坊,我需得恪守夫道。
这个念头一兴,我便起了去给陈风买戒指的念头。
就算被嘲笑俗套,也得买,套在无名指上,表示此人已有所属,影武者还是什么其他人,见此结界,该闪的赶紧闪。
主意打定,刚刚调转车头,去熟识的珠宝店,不过过了个红绿灯而已,便接到电话。
陈风打来的:“萧少?”
语气里焦急让我疑心出了什么事,我忙道:“在,怎么了?”
那边却是大大得松了口气:“你啊,”他苦笑,“麻烦体质,不要擅自行动。”
醒悟过来他原是担心我,差点就闯了红灯。
我将车子靠边,将刚刚的情报跟他说了个大概。
末了道:“好像真是针对我的,风哥,你在这边,可是谦谦君子,温良暖男,要怎么办?”
手机那端传来轻轻一笑。
之后,电话挂断。
我差点又闯了一个红灯。
总算顺利得开到目的地珠宝店,下了车,见到一帮热情欢迎的人,不由得怀念起陈风那张除了在床笫之上始终淡淡的俊脸。
好吧,人果然是种会犯贱的生物。
挑选了一对我认为颇合适的戒指后,兴冲冲得离开。
又是在一个繁华十字交通要道的红绿灯下,手机铃声再度响起。
竟然是老伯!
忙乱中接起手机,差点引发车祸,我急忙逮着路边一停车位,单手操持方向盘,另一手抓着通话器。
老伯的声音平静一如往昔:“小寒,着急了吧?”
我暗叹一声,决定暂时不把遇袭的事告诉老伯。
外人不知,但我这个做儿子的又怎么会不晓得呢?老伯的这个口气,分明彰显着他的焦虑。
“我怀疑,你记着,只是怀疑,在他那里袭击你们的人是我家的……”
声音里有明显的无奈。
怎么,难道这么惊世骇俗的老伯也是个被世俗亲情绑缚的人么?
有点难以想象。
我咽了口唾沫方追问:“总不能,是你那三弟吧……?”
这次轮到我把老伯吓一跳了:“小寒?”
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与老伯三弟以及三弟媳的相遇,我叹了口气。
转了个话题:“有办法没有?我总不能站着挨打。”
老伯沉默了半晌,方才道:“这件事棘手。小寒,我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之后,手机里再无声音传出。
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上一次是用枪,那可是直接要人命的。这回却沦落到找几个不是很靠谱的少年么?手法好像差得有点远,职业跟玩票的间隔。
我怔了一段时间,直到觉得自己即便在街边成一性感雕像,也于事无补。
陈风没有留电话给我,倒是发了条信息,言明他要跟谢岚吃晚饭,自己会回去。
不要赌气。我自言自语。
没有人背叛你,谁都有做不到的事情。老伯肯定会保护你,虽然没有说他定会保证他亲生儿子的安全。
至于你的小情人,也不过是跟一个魅力十足的异性去吃顿晚餐而已,更不值一提。
要较真的话,不就跟狗血剧里那些歇斯底里的人们差不多了么?
我到底还是没有回公寓,也没去“乐春院”。
为自证清白,陈风将用餐地点也打给了我。我犹豫再三,终究是克制不住一窥的欲望。
到底,我在干嘛啊!?
陈风与谢岚携手进入餐厅,我坐在门边的位置,眼睁睁看着金童玉女般的他们走进来,心中不由□□:不要狗血……
40、
剧情无视我的内心戏,坚定得向狗血滑去。
我环顾四周后,发现另外一桌男女。
当下不顾那八分熟的带骨牛排已然端上,端着酒杯凑过去。
两假扮情侣的人本是满面尴尬。
不过听我一开口,却都面露不恰当的喜色。
我对他们道:“来来,本大爷跟你们说说陈谢二人的秘辛。保证独家。”
将新鲜生猛立马可以下菜的八卦述说完毕,我将账单扔给两人,潇洒离去。
没有回往常那个公寓,改去借住。
第二天并未安排我的工作,睡到日上三竿。
我倒不至于任性到消失个那么三五年,便是消失一天,都难以想象。
所以还是乖乖把手机打开。
果不其然,到短信。
有点胆寒地点开:
“船上老板误会我是你,主动联络了我。见信即复。”
这是第一条。
第二条内容如下:
“萧少。你有胆就躲着。”
然后就没有陈风的短信了。
我咋舌,希望这人反省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毕竟做大哥那么多年。
见到陈风是在当天的傍晚。
不是不着急负荆请罪,实在是他阁下的档期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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