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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亚当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独顽且鄙
陈风微笑,眉尖扬着挑衅:“还要跟我去不?”
第22章第二十二章、
43、
若是回答“不”,我不是要被这人看扁一辈子?
陈风说既然是去找人不是找碴,他要么单身前往,要么……
他斜我一眼。
我握着铁链讪笑着跟上。
推论很简单,排除法而已。
小陌身上没有钱,而且不属于幼小到会被人拐卖的类型,没有快捷交通工具,靠两条腿,应该是没有走出这片广袤的下城区。
再,自己的地盘掘地三尺都未能发现踪迹。
得出,他肯定在此城区的其它地盘。
我差点要鼓掌,大小前提加推论,逻辑学得好。
事实证明陈风是对的。
走入临近的地盘,在华灯初上的拥挤街道走了约莫四十分钟。
陈风止了步。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我发现了躲到电线杆后面的小陌。
正要过去,陈风拉住了我,他眉头皱的角度不对劲。
不过我很快发现了原因:那孩子是侧对我们,虽然离得有点距离,但细看,还是能看出他将一把小水果刀握在了身后。
我不禁悚然,他想袭击谁?
陈风却只是带着我小心谨慎得上前了几步,并没有惊动那浑身散发着紧绷感的男孩。
小陌没有发现我们,他盯着街上来来去去的人群,像只等候老鼠出现的猫。
没有狩猎经验的幼猫。
我们陪着他等,掩藏在人群里,几乎没有交谈。
这工作让人难受,磨炼耐心。
又过了约莫一个小时,街上的行人略有减少,已经是晚饭点了。
小陌突然从电线杆后面跳出来,小水果刀在腰间紧握,矮身低头就往前冲去。
陈风的反应比我快了两倍,小陌刚动,他已然大步跃过去,就在小陌快要撞上人的时候,陈风从后面纵身一跳,干净利落得用手臂把小陌箍住。
我赶上来,用力抢过小陌手中的水果刀。
转头见是陈风,小陌仅有的一点反抗消失殆尽,他在陈风的臂弯中瘫软下来,五官构成的表情也彻底垮掉了。
他似乎想说话,但眼泪却先一步哗啦啦掉下来。
“赶紧走吧。”我催促道。
每多一分钟,缠在手上的铁链重量就上一个档次。
再挨下去,别说拿铁链抽人了,我恐怕连举都举不起来。
谁料,在这条街还走不到五分钟,不希望碰到的事情还是碰到了。
一个声音叫住了陈风,然后一个年纪在三十岁之间,中等身材的男人笑着向我们迎来,他的五官平庸无奇,似乎为了弥补这点,左脸颊赫然标着条深深的疤痕,从嘴角一直拉到耳尖。
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善茬。
“风哥。这位是?”那人笑容满面,和气得打招呼,还递过来烟和打火机。
陈风推拒,显然不打算介绍我:“大雁,我们马上就走。这次纯粹私事,就不跟你大哥通气了。”
那人的眼神自动自发得飘到了我的双手上,摸摸下巴,道:“这样……好吧。风哥在这边待的时间长了些,弄得我下面那些小兄弟紧张得都要失禁了。既然是私事……”
他话没说完,陈风已然打断:“真是私事。带他来这边看看。”
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揽上我的腰,陈风贴近我,但仍无笑意。
僵持的时候对方已有好几人将我们仨围个了个结实,周边人潮自动避开这不同寻常的一块滋事岩石。
其中靠我最近的一个年轻人,听了陈风这话,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朝我吐了一口唾沫。
唾沫飞过来,掉落到脚边。
这举动成功得把我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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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起缠满铁链的拳,对着吐唾沫的嘴狠砸了过去。
顿时,井然有序的包围圈立刻喧嚣声四起,直到那位“大雁”一声高喝。
余下的小兄弟得令立马规矩,搀扶起还在嗷嗷叫的同伴,重新将队形整顿完毕。
我不无得意得瞅着那不规矩者满嘴的血,刚刚看他又唾了一口,是不是把断齿吐出去了?
缠铁链是很正确的,能把别人打得爆痛外,手并不算疼,应该也没受伤。
陈风在我的攻击完成后,再次把手环上我的腰。
大雁看看陈风,又看看我,笑容堆得更高:“手下不懂事,风哥你们别见怪。”
略略点头,陈风依然面无表情:“大雁,代我向你大哥问好。”
然后他看也不看周围蠢蠢欲动的一群人,大剌剌得向前走。
我压着回头观望的念头,随着陈风脚步不停。
等终于走回所谓“自己地盘”的时候,不管是我们仨的谁,都不由松了口气。
陈风放开小陌,脸上也算是有了叫作“表情”的微笑:“你把自己拾好了再回去。”
小陌抬脸,不过就我看来,他是不大可能把自己拾利索,纵横交错的眼泪鼻涕留下的痕迹,恐怕得出动水龙头和毛巾组成的消防队。
“你想伤谁?说出来,不要脏自己的手,你风哥帮你。”
弯下身,与小陌平高后,陈风道。
这话出口差点把一旁站着的我给整结巴了:“喂!喂!你……”
这是教育小孩该说的话吗?
小陌当然没有我这般狡猾,他中了陈风的圈套,很老实得道:“风哥,这不关你的事。”
边说边抽鼻子。
“那个中年阿姨跟你有仇有怨?”我是看清楚了,小陌当时想攻击的是一个神色匆匆的中年妇女。
那女人一晃而过了,平常得我已然回忆不起她的样子。
“没有,我不认识她。”小陌低下了头,倏然又抬了起来,有些哽咽,“只是觉得她很像我妈。”
像妈所以才要拿水果刀刺过去么?
这逻辑有点不对。
“要不是我妈走了,我爸也不会变这样。”抹了把眼泪后,小陌接道,“风哥,我就想……想做点什么事,也能进监狱去。他们说我爸病了,我想进牢里看他去。”
一时间如遭闷棍,我无力无言。
从常理逻辑来说都行不通的事情,这少年居然当真在做。
不等陈风发话,我叹了口气,把我所知道的与少年犯罪的法律流程竹筒倒豆子,最后肯定道:“所以就算你犯下重罪,跟你爸关在一起的几率,零。”
小陌紧咬嘴唇,眼眶红了,却没有落泪。
陈风一把抱住他,声音里有对我都欠缺的温柔:“别这样,你走错路,伤害自己的话,有很多人会伤心。”
小陌回抱着陈风,就十三岁的男孩子而言,他的身高是平均值以上的。
“风哥,我爸要走了的话,我怎么办?我也想死,真的,有时候想,活着太可怕了,还是死了好……”
一听这话我就不由头疼。
死,不轻松啊。
绝对不会比活着轻松。
怎样才能让这笨蛋小孩知道呢?
陈风直起身,他看着小陌,突然笑了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过我。
在我猝不及防中,陈风一下子亲了过来。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法式深吻啊。
全然不懂陈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鉴于他如此主动热情,我也不好拂他的意。
结果我们两人便在虽然行人不多但也没到人迹罕至的街边,当着一未成年少男的面,吻得不可开交,亲到水深火热。
啧啧有声。
待到实在难以呼吸的时候,放开了彼此,相视一笑,我是觉得刺激,尤其看到陈风竟也有些脸红。
至于被搁置在一边欣赏这成人戏的小陌则是完全处于呆若木鸡状态。
“我说,要是他被吓傻了,谁负责?”我踢了陈风一脚。
陈风并无不悦,悠然:“都敢拿水果刀伤人,胆子不可能那么小。”
“风哥!水寒哥!”终于,小陌扯着嗓子叫起来,他爆发了。
“小陌你听好,”陈风轻轻拍他的肩,算作了安抚,“风哥也没上过什么学,不会跟你讲什么好话。只能给你看,活着的好处。”
小陌的脸顿时红得简直像刚刚表演亲热的人是他。
陈风继续郑重得道:“想死,可以。找个喜欢的人做过了,还想死,再死。”
我在旁边适时添油加醋得补充:“对,要死可以。千万不要以处男之身挂掉,那就算对阎王爷都交代不过去。”
先是彻底傻眼,不过三十秒后,小陌看看我,又看看陈风,终于笑了。
44、
等忙活完,医院早过了探视时间。
跟姚丽华通电话后,两边都安下心来。
陈风给余余交代了半个多小时,余余的头都点得快要掉下来。
这才完事。
我在旁边听着都不耐烦,这罗嗦劲要赶上传道的神父了。
然后连夜开车回我那边的公寓。
为了获得入选的资格,这部冬剧的拍摄进度本就赶得让人焦躁,又凑巧有那不成器的“弟弟”火上浇油。
紧急状况解除后,一晚也留不得。
否则第二天就要比小鸟起得还早才行,不是为了抢虫吃,而是要避开大城市的交通拥堵顽症高调发作。
洗洗睡睡之类的闲话不提。
第二天五点三十分我被陈风摇醒。
最近劳心劳力,忙碌的程度快赶上老爹生病那阵子。
这种时候我的睡眠始终是很浅的,一有动静,几乎就像弹簧一样跳起。
某个柔软的东西丢到了脸上,眼前黑了两秒后,意识到是一块毛巾。
“起来,跑步去。”
我浑浑噩噩连滚带爬得在陈风催促下洗漱完,再一看表没眼花?
才五点四十五分啊!
这比小鸟晚个几十分钟就拾得连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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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刮个干净是为什么?
答案:跑步。
我像被鞭子抽着的老马,不得不勉力迈开早已关节疼痛的腿,在主人的吆喝声中,痛苦得前进。
公寓自身包囊了一个颇大的园林区域,散步赏花遛鸟可以,跑步则不适合。
陈风却已然老马倌识途,鞭策着我上了柏油环山路。
“为什么要跑步啊?”痛不欲生得在心脏剧烈的跳动中哀嚎,怒问苍天。
天曰:“锻炼。”
简洁明了。
再追问下去,锻炼的目的是什么,陈风直接丢给我一个白眼。
没有回答。
只好拔腿跑吧。
毕竟,都跑出来了,总不能不爬回去吧。
陈风那厮丝毫不懂体恤,落井下石就很有一套:“萧少,你落后了十二分钟另三十八秒。”
我在小区花园内弯腰狂喘粗气,每个早起晨练、体格堪比兰博的大爷大娘莫不投来同情加鄙夷的目光。
“你……混蛋……你知道我多久没跑步了吗?”
把话呕完,继续气喘如牛。
“这样就难受了?”陈风拉起我,浮着一丝挖苦的笑意,“以后还有你难受的。”
听着似乎话外有音,我怔了怔,皱眉道:“风哥,对我不满直说。”
他看向我:“昨晚你跟谁打电话,听到你在说‘伤害’‘主谋’几个词,你好像不是警察也不是律师,能不能告诉我电话的对方和内容?”
“你偷听?”我颇为气恼。
陈风一扬眉:“你忘记关门了。还是我帮你关的。”
仔细回想昨晚回来之后的行动,却怎么也忆不起到底有没有关门就算没有吧。
的确是避开了陈风的。
特地跑到了厨房。
但不是打给什么新欢旧爱,而是拨给老伯。
电话接通,竟然不是老伯接的。
这是非常稀罕的事情,我的第一反应是愣神之后以为自己拨错号了。
对方却显然知道我是谁,开口就道:“你是萧?”
能听出来是年龄不算小的女性声音,一点沙哑一点熟悉,却没有印象那是谁。
“你是哪位?”
对方沉默,我能通过听筒清楚得听到她的呼吸声,陡然急促,然后深深拖长,再平缓。
片刻,她道:“你不用问我是谁。你找那人什么事?”
那人?是什么意思?
我的头有点晕乎乎得胀,这女人究竟打哪里冒出来的?
凭什么她可以代老伯接听电话?
“我想问问老伯,他打算拿伤害我们的主谋怎么办?如果他不想办法,我就自己来,到时候硬碰硬,他知道我脾气像谁。”
兴许是说话的声音大了点,又加厨房实在也不值得彷徨,这才惊动了陈风。
那厢听这话,克制不住得冷笑连连:“萧,你以为你是靠了谁才过上今天的日子?”
“那再见。”我将最后的礼貌奉上,正要挂断。
那女人却又抢道:“算了。你们不会再遇到那样的事,就这样吧。”
她先我一步把电话掐断。
看着手机发愣了好一会儿,我寻思,这女人是谁?跟老伯什么关系?
好胜到连谁甩谁电话都要计较?
带着一头雾水出了厨房。
陈风见我思索不答,追问了一句。
我心知躲不过,便道:“我在找人查那天在墓地的事,是我这边的问题,似乎有点棘手。不过,好像不会再有人对我们不利的样子。”
有点语无伦次自相矛盾。既然棘手,怎么可能彻底解决?
然陈风只是默默点头,没有作声。
其实当时已经有了他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心理准备,也考虑着究竟能不能把他是老伯私生子的事情爆出来。
为难来纠结去,自个添堵,对方却好像一点追问的意思都没有。
唯一的表示是伸出手臂搭上我的肩膀,两人臭汗满身得往家中走去。
开口的首句也是:“我先冲,你洗澡比女人还慢。”
不服气得回:“你见过女人洗澡?”
浴室里传来轻笑:“何止见过,还跟她们一起洗过。”
我哑口无言,想起自己也曾把十五年后的二八佳人脱个光溜溜放在洗澡盆里,不由觉得果然唐突。
待我进浴室,刚脱好衣服,陈风骤然闯进来。
我诧异得转向面对他,戏谑得喊了声:“流氓!”
陈风一步上前,猛抱住我,力道之大像把我当成待压榨的新奇士橙子。
“萧少。你比我自己更重要。”
被他的拥抱和宣告一时弄得哽塞在喉头,应不了声。
不由得笑着拍拍陈风的后背:“乖,我知道了。”
被推开后,再被风哥瞪了一眼,乖乖。
陈风走出去后我喃喃自语:“你也是,笨蛋。”
不是比世界上的一切都重要。这种诺言,粗鄙点讲就是狗屁。
但真正的爱人,一定比自己更重要,从老伯跟老爹身上,我学得彻底。
本来预定今天拍外场,有场戏是在中心一个有名圆大厦顶层拍的,但是对方临时通知,电线出现了问题,只好暂时先拍室内戏。
我的戏份不算太多,属于剧中天降神兵类的角色,很快就能完事。
陈风跟谢岚的对手戏多到让人牙酸的地步。
对天发誓,我绝非善妒之人,否则当年哪能周旋于花间游刃有余?
只是天可明鉴,没到现场看过陈风那该死演技的人真不能想象。
一挑眉一眯眼一扬嘴角,不用嗦直接给心脏加油充气。
谢岚已经很了不起了,相较起当下众多的花瓶女星,她的演技扎实,尤其擅长演这种职场中倔犟逞强内心却柔弱的女性。
但跟陈风一比较,仍然是从新德里到巴黎的距离。
定要说清区别在哪里的话,或者可以说,谢岚演出的角色,喜怒哀乐全部魅力绽放的时候,她是有意识的,清楚那是给观众的。
而陈风不是,他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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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情流露。
要他作痴情男子时,他的眼神里好像真的只有一个你。
每每看这人演戏我都没来由得心惊肉跳,起了鸡皮疙瘩。
大概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到这份忘我境界吧……
嗯,好比说,这出吻戏,他们吻得真他奶奶得火热啊!
第23章第二十三章、
45、
日程结束之后,陈风说,要是不着急吃饭,先陪他去个地方。
我不置可否,反正拒绝开车,由着他吧。
车行出市中心,开往郊区,沿途风景渐渐变样。
专心开车的好司机陈风一路无话。
我终于忍无可忍:“风哥,今天来玩车震吧?”
跑车果然震了一下,真是灵验。
“萧少?”
呼气,吸气,我苦笑:“抱歉,抱歉。”
陈风将车速减慢,他转头看了看我,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笑将起来。
我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陈风一针见血:“是今天跟小岚的对手戏?”
“等下,什么时候又变成小岚了?不是岚姐吗?”
注意这种细端末节真不是我的错。
陈风苦笑:“萧少,你要我演戏,又嫌我演得真,我可不可以罢工?”
这年头,果然老板难做。
见我嗫嚅不成声,陈风并没有乘胜追击。
那车震怎么办?
我要追问,他却已将车开入一条没有路灯的乡道。
看着窗外一片片的田地,我不由叹气,要犯罪的话,开这辆黄色跑车绝对不妥。
就像水墨画山水图中突然加进一个油画色作就的天使,再可爱,也让人头皮发麻。
陈风的车技居然不错,在这种乡间小路,他准确判断出了路的宽度,将车平安地停在一处民居前方的空地上。
我莫名其妙:“来这干嘛?”
陈风微微叹气:“来看看小陌爸的受害者。”
见我露出不解的神色,陈风又叹了口气道:“小陌爸……跟那家男人起了口角,是为了欠钱的事吧。两人打起来后,似乎是那男的先抄起了砍柴刀,但力气不够小陌爸的大,刀被夺了,人也被小陌爸杀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若是照了之前的认识,一定要脱口而出了:“不就是钱嘛。”
见陈风那个脸色,我哪里敢造次。
下了车,其时天色已晚,但仍能见不少房门背后,若隐若现探视的人影。
多少让人有不舒服的感觉,我不禁埋怨起陈风:
来这种乡下地方就别开这种吵死人的车,简直是恨不得人围观一般。
来到距离田间区区几米的房门前,陈风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是小陈。”
说话间,陈风的站姿已然有了微妙的变化。
默默地就注入了一股恭敬的意味。
开门的女人是个三十多岁四十岁的农妇,从发型到姿势,都印着辛勤劳作的痕迹。
漾起嘴角细纹的笑容真诚却有些苦涩。
将我们迎入房内,她看着我:“这位是?”
“我朋友,跟我一起来看看小霞。刘大姐,小霞呢?”
陈风一边温和得问答,一边示意我凳子的方向。
就我的印象里,这个城市周边的村庄都堪称富有。
但这位刘大姐家显然不在此列。
厅子不小,却没什么摆设。
最显眼处的大概就是正中供的一尊有电脑机箱高的菩萨像,以及一个燃着几柱香的香炉。
一个十来岁的少女从内室走出,估计就是陈风口中的小霞了。
她长得颇高,目测快有一米六十了,但从那过于纤细的身体可以察觉出这女孩大概不会超过十五岁。
少女见到陈风,脸红了红,细声道:“风哥。”
刘大姐问:“你们也还没吃饭吧?正好待会一起吃。小霞你陪他们坐会。”
母亲步入了厨房后,小霞显是松了口气,此时露出的笑容亮了不少:“风哥,你坐……这位是,萧水寒大哥?”
我差点被这话呛到,为什么她认识我?
不会吧?不要
小霞看着我们笑:“你们拍的mv很好看哦,歌也好听。原来你们私底下真的那么好。”
我和陈风面面相觑,看来小霞一定是认为自己看穿了什么。
对着少女带着爱慕的眼神,一时间尴尬无言。
幸好,刘大姐适时解围,在里面大叫小霞帮忙。
等到四人围桌就餐,那气氛,吃得跟断头饭差不多。
席间除了陈风和刘大姐偶有交谈,我和小霞两人都在闷头苦干。
正宗农家菜,可惜,油多盐太足。
又无汤水,实在有些难以下咽。
饭吃差不多的时候,陈风话锋一转,道:“那人,死了。”
刘大姐头也不抬得问:“怎么死的?不是只判了坐牢吗?”
小霞停下了碗筷,直直得盯着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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