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吧,亚当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独顽且鄙
“不清楚,听说,是病死的。”
“死得好嘛,”刘大姐又露出了那种诡异的既真诚又苦的笑,“杀人哪有不偿命的,官府不,老天。”
陈风没再说话。
于是集体陷入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沉默。
用餐结束,又坐了一会儿,陈风拿出钱包,我看着他将里面的现金,不小的一叠都给了刘大姐,只道给小霞读书用。
出门的时候,刘大姐让小霞送客,小霞随我们走到了外面。
陈风看了看屋中忙忙碌碌的刘大姐,对小霞轻声道:“小霞,不管你妈怎么想怎么说,把高中念完。”
一句话说得小霞眼中泛出泪花,她默默地点头,也回望了一眼夜色中的家。
走到车边,正要上车,小霞看着那辆黄色跑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萧哥,您还真符合大家的猜测呢!”
大家的猜测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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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公子啊。”小霞笑着道,“我们都觉得您就是那种回到大别墅里,会有管家和佣人迎上来,对您鞠躬说:‘少爷,您回来了’的公子哦!”
这想象,真能让我大翻白眼。
“小霞,”陈风没接茬,把手掌放到少女的头顶,揉乱了一头长发,“要加油,别认输。”
“嗯。我不会。风哥,小陌一直在给我写信,你帮我转告他,我都到了。有一天,我会回信的,可能还要一段时间吧。”小霞仰起脸,认真地道。
陈风看着小霞,以同样的认真答应了。
目送小霞进屋后,我转向陈风,心情不佳:“风哥,你管得会不会有点多?”
陈风一笑不答。
“下次给我看看你的账本,我要研究下你的生意到底能赚多少。”
其实并不是心疼钱。
在抱怨的背后,我只是不懂为什么这个人要莫名其妙地背负起一些本不该是他的责任。
就因为是个孤儿?
被一个好心的女人养,就要以善养善?
不,不,风哥哪里是什么善茬。
“我只是不希望他们的生活被成年人彻底毁掉而已。”
看穿我冥思的内容,陈风主动道。
“明明可能有很多条路的,却因为成人的胡作非为,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了。然后自己再成为胡作非为的成人,我不想看到这样而已。”
我有些气闷:“你是在说我?胡作非为的成人?”
“萧少,”陈风的唇在我耳畔摩擦着,“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懂?”
“上车!”我用力推开陈风,“找个安静的地方玩车震去。”
46、
车震终究只是过了嘴瘾。
陈风说,玩车震不如野合,不妨彻底放开,以天当被地作床。
可惜我贫乏的想象力难以联系到漫天繁星清风徐来,只有蚊虫飞舞欢呼大餐送到。
见我反对,陈风轻笑。
车震就这么无疾而终毕竟哪都不如床舒服不是吗?
躺在副驾座上做着美好的梦,回到家中舒服地洗浴,顺利把陈风作宵夜。
但即便是晚上也是可以做白日梦的。
陈风开车不是回家,两边都不是,而是直抵一拳击馆。
我看着建筑物外的招牌直愣神。
直到被陈风拉入,在一小房间内开始做热身运动时,我仍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这是什么意思?”终于,我神智恢复到可以质疑的地步。
陈风道:“条件啊,你答应的。”
搜寻记忆,我想起那日陪着找小陌的条件,不由哀嚎。
“风哥,你玩真的?”
这句话说出的时候陈风已经逼着我开始打实心吊球了。
“嗯。”陈风自己也在旁边练习,“我教你。”
“为什么……”堂堂七尺男儿,用这等衰弱的声音提问,简直耻辱。
能说这话的货,自行挥拳五百下试试,完事之后还能出声再鄙视不迟。
陈风丢给我一条毛巾,见我浑浑噩噩不动弹,叹口气上来,抓过毛巾给我擦汗。
边道:“萧少,你要代我在那边周旋,一点防身本领都没有,我真的会怕。”
我抓住他的手,反问:“怕?”
“怕你出事,怕自己赶不及救你。”陈风苦笑,挣开我的手,继续用毛巾粗鲁得虐待我脖子和胸膛的皮肤,“你那性子,其实很吓人。”
一时傻眼,没料到陈风眼中的我是这般模样。
不觉又去抓他的手,握在掌中,久久不愿放开。
陈风又道:“既然你希望我去演戏,我如你所愿。不过这样一来,变成你要分担我的事情,萧少,我不希望哪天你因为我的责任受到伤害。”
当他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让我心悸的东西。
我除了紧紧抱住他,一时喉头哽咽,什么也说不出来。
片刻后,我才笑道:“风哥,我肯定取代不了你的位置,你多虑啦。”
看向他的眼,心中想的只有我若为他而死,又有何妨?
陪不到老,便陪到死。
突然明白了老爹对老伯的心。
训练结束,回到我的公寓,洗洗刷刷是不能的套路。
到了床笫之上,我剥掉陈风的衣服,却没有马上将他生吞的念头。
细细得观摩着身下这男人的身体,除了喜欢,还是喜欢。
喜欢他这身不算白皙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的眉眼,他的薄唇他闭眼时惹人怜爱,睁开后却让人惊艳。
进入他身体的时候,那瞬间脆弱的表情……哦,上帝,若还有别人能见到这惊心动魄的场景,我该得是多么骄傲?
是我,而不是别人,让这个陈风流露出这样的脆弱。
像是完全被我所拥有,所征服,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展示他不设防的性感。
当我吻着他的额角时候,陈风轻笑着,把手伸入我的发际深处:“比车震好?”
不想说话。
我只要陈风。
承蒙特意提起,我没有用安全套。
紧紧得贴着陈风,将胸口对着胸口,我喘着大气在他的身体里解放。
不是为了任何杂七杂八的目的,我只是想和这个人融为一体罢了。
外面的世界再怎么天翻地覆也好,只要守住我心中这片神圣之地就可以。
真没那么复杂。
澡又重洗了一次,等我出来的时候,先清理的陈风已然靠在床头看书。
尽管跟“花花公子”的形象有些不符,但其实我还是蛮爱看书的。
而且三教九流,林林总总什么都会看点。
受老爹影响。
这是陈风对我的住处最满意的地方。
看着他低头读书,我心中倏然一动,走到书房,打开上锁的抽屉,取出一物,握在掌心。
回到卧室,爬上床,献宝般将拳头伸过去,摊开掌。
陈风见了皱眉,不解道:“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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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我亲爸的遗物,现在正式转送给你。”
那是老爹临终前交给我的红宝石戒指,与其交给陈风自己买的俗气戒指,不若这枚。
象征意义不一样。
“这不是该在求婚的时候拿出来的吗?”陈风轻笑,“有点马后炮啊。”
“事出突然不是?”我讪笑,抓过他的左手,往无名指上塞。
很好,非常合适。
得意洋洋得瞅着戴着戒指的手,我把唇贴在了红宝石上。
“演戏的时候戴不了。”陈风回手,凝视着宝石。
我耸肩,倒不介意他戴还是不戴,或者什么时候戴。
主要是我送,他,动作是完成时。
这个诠释完毕就可以。
陈风的视线从戒指上转向我,浅笑:“我也得去准备一个才行。可惜,没有家传宝贝。”
易拉罐的拉环就可以。
他却好像真的陷入了苦思。
我有意把话题岔开,道:“明天我没事,打算去医院看马姨妈,可以不?”
“有什么可以不可以?”
边反问边把身体凑过来,他抱住我的腰,像是叹息:“以为根本不会有这种欲望的。”
我顺势倒入拥抱,笑:“什么意思?”
“想要你。”陈风回答得很坦诚,“做爱。”
不会吧?二十岁以上的男人会没有那方面的欲望么?再清心寡欲,到底不是阉人,荷尔蒙分泌又不是意志能控制的。
见我张口结舌,陈风也笑:“我只想和一个人做,那个人的名字叫陈风。”
“在遇到我以前?现在呢?”
话到此处,我已难以按捺得抚摸着陈风并不光洁的背部。
陈风反身将我压住,笑意渐深:“我想把你欺负到哭。”
虽然气氛缱绻,可是听到这一句我还是忍不住笑喷。
笑不可抑中,陈风已然好整以暇得拿来用过没多久还未放回抽屉的润滑剂。
温暖的身体贴上来,感受着热情的体温。
我闭上了眼睛。
就算这种接受的行为有点违反上帝的旨意,注定感受不到爆发性的痛快,可是,仍然舒服。被拥抱,被侵入,即使战栗着,仍然愿意在另一个人面前敞开自己。
是真只有陈风才能让我做到。
我原本是何等在乎男子的自尊啊?
“萧少?”陈风抚摸着我的头发,这似乎是他跟孩子打交道过多的后遗症。
我吁出一口气,在枕上摇头。
“你高潮的样子好美。”
衷心说出这话来,得到一个火星四射的吻,算奖励吧?
与征服的成就感迥然相异的,被征服的愉悦……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47、
老伯找不到人,有史以来首次。
打电话过去,要不是没人接,就是那女人接的。
我急了,借所有的资源找老伯的下落,他贴身的秘书助手们都用命向我保证老伯平安无事,健壮如牛。
但却谁也没有给我透露老伯现在何地做何事。
不得不佩服老伯的能耐,即便是我,也能做到滴水不漏密不透风。
这世间看来真是除了老爹,无人能奈他何。
想到这里,不禁怅然。
而老伯那颇耐人寻味的三弟,也并未回消息来。
奇了怪了,难道我们表现得太过急切,反让他心生疑窦?
太多事情在我的掌控之外,能做的反而不是太多,急死也没用。
一件一件来吧。
那誓在夺奖的冬剧,我的戏份基本扫荡干净,就剩最后一幕出席葬礼没错,为了表示“艺术”,有别低俗的偶像剧,此剧主角是要见上帝的。
陈风还是走不开,我便自行去医院探望。
顺便给姚丽华送好久以前答应下来却一直被阻挠的哈根达斯。
马姨妈住的病房离护理站不远,普通病房是八人间,她住的则是四人间。
病房里暂时只有她一个病人。
见我来,马姨妈明显是强打神,露出笑容。
原本白白胖胖的脸,像是被利刃削过。
虽然还不到皮包骨的地步,但重病人那种特有的憔悴、生命消散的迹象在她身上已然彰显。
我一时愣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对老爹的记忆铺天盖地。
老爹走的那一刻,我在医院停车场的车里睡得正酣。
慌慌张张地跑过去的时候,只看到老爹蒙着白布的……尸身。
世界上再也没有我老爹了。
而这一切,陈风也许也要经历一遍。
还有姚丽华,还有院里的孩子们。
马姨妈向我伸出手来,我上前握住,不敢用力,只怕一下就碎了。
“小寒,”马姨妈说,“谢谢你帮我找回女儿,也谢谢你照顾小风和孩子们。”
“我并没有做什么。”我惭愧。
马姨妈让我坐下,她看着我,轻声道:“我不知道小风告诉你没有,但那孩子,真的很喜欢你,很重视你。”
我向她点头。
知道,若还不知道,我就是傻子了。
“那孩子以前曾跟我说,他这辈子,都不会跟别人有关系。也怪我,没本事带他们离开那个地方。他们从小到大,看到的,听到的,都是那样的东西……”
我忍不住插嘴:“但若不是你,他们早没命了。”
马姨妈露出苦笑,她温柔地看着我:“你的确像小风说的,他最开始以为你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别说他,就连我也这么想。可是之后,他说你,骨子里居然带着硬气,还出人意料的善良和温柔。”
不,别这样赞我,我会脸红。
该死的两颊真在发烧。
果然被马姨妈笑了:“小寒,小风是吃过很多苦的孩子,以后要是有什么让你受委屈的地方,你千万看在我的份上,不要跟他计较。”
这倒不会,我下了军令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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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将心头早已存在的困惑倒出:“但是,姨妈,为什么你居然会想让我和他结婚?”
没有歧视是一回事,身体力行又是另一回事。
这世界充斥了太多叶公好龙的恶意。
马姨妈叹了口气,不无苦涩:“你也知道我之前做的,什么没见过,要是看不开,早死了,哪能活到今天。
小寒,这些事,我估计小风不会告诉你
我第一次遇到小风的时候,是在一个破烂的小公园。
当时好不容易从一个糟糕的客人那脱身,担心一个人在家的小华,就走了一条以前从没走过的近路。
到公园的里面,看到那已经生了锈的秋千上,有个男的,在对着秋千上的人做着那事,嘴里还嗨吃嗨吃地哼。我不想多管闲事,只是多瞟了一眼,总觉得千秋上的,是个孩子。
我就想起我那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儿。
就怕是她,我什么都没管了,冲过去,抓着那男的,又踢又打,还记得狠狠咬了他好几口。
就这么把那男的赶跑了。
抱起那孩子才发现,那竟然是个男孩子,发着烧,看样子,最多也就十一二岁。”
马姨妈说到这里,手心已然冰凉,许是想起了当年的事,眼中更有泪光。
“那就是陈风?”我极力忍着颤抖,明知故问。
“嗯。”马姨妈确认,她看了看我,才道,“他跟我说过,他觉得那事,很脏很恶心。别人带着那种意思碰他,他都难受。但……
那孩子竟然遇到你。小寒,你是女的还是男的,你觉得真的有关系吗?”
想起陈风对我说,他这辈子原本只跟一个人□□,那个人就叫陈风。
我懂他的意思。
原来,对罗爵士的反应过度并不是反应过度,也不是我的疑心病重。
亲他抱他,给他拥抱,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再一次,我对这个躺在病榻的女人起了无上的敬意。
若非她的好心肠,我的爱人如何能撑到遇上我?
将手覆上她的手背,定定得看进这双母亲的眼眸中,我道:“姨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陈风受伤,就算他要甩了我,我都没怨言。”
马姨妈还未接话,享用完哈根达斯的姚丽华先搭了腔:“哟,水寒哥,谁要把你甩了啊?太大胆了,让风哥剁了他去……不对,风哥剁人之前,估计得先把你剁了吧?”
她笑嘻嘻得走进病房来,脸上明显带着享用完高档雪糕的满足。
果然,该花的钱还得花。
“真要偷欢,你风哥更有可能。”我看着她笑,“我是看尽长安花,早没了春风得意的心思。”
马姨妈闻言不满了:“偷什么偷,谁都不准偷。要不这结婚是为什么结的?”
病房内的三人都笑了。
离开时,姚丽华借着送我,一起走到停车场的这段路中,对我道:“水寒哥……想想办法,至少姨妈走的时候,她那女儿能在旁边,也是我和风哥的孝顺。”
我拍拍她的肩,上了车。
开出医院后,我想到了个办法,找罗爵士。
他是不是可以联系上老伯的三弟我并不清楚,但终归是条路。
用语音找到罗爵士当时留给我的电话,打过去,居然还真是他本人接的。
听了我的要求,罗爵士满口应承,同时不无惋惜道:“唉,那位真的很吸引人。可惜了,可惜了。”
我以为他在可惜妤萱,等听到白种男那意犹未尽的叹息之后才晓得他说的是陈风。
当下不得不暗自嘲笑后挂断电话。
本想去探班,想想还是算了,折去吴强的公司。
他的小秘书拦着我,神色尴尬得给我解释说吴强在里面有事。
我笑笑,毫不客气得推门进去。
果然,一对男女慌慌张张得从那张可作床的办公桌上爬起来。
瞟了眼过去,女生的胸部不要说篮球了,连形容作手球都是漏气的。
等下,为什么我觉得她有点眼熟?
吴强倒不介意在我面前袒胸露乳,反正那瘦板身材也看不得。
他苦笑:“萧少,又什么事让你烦心啊?”
这一说话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不就是给陈风做过华丽版番茄牛肉的姑娘吗?
感觉像被人灌了一口蚊子产过卵的脏水。
说了声没事我又出门了对,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奇怪,当初这事我也没少干过。
余余还做着那一行,貌似还在考虑要不要拍“生活小短片”,我却没觉得如何。
这种神奇的道德观究竟是什么时候建立起来的?
48、
罗爵士的用能耐果然大可通天。
效果立现。
最后一集的葬礼戏拍完,就万事大吉了。
与当前很多电视剧不大一样的是,本剧好歹是有剧本的。
多难得的事情。
一些场景相同的地方会选在同时段开拍,节省时间力金钱。
据说剧组特意选了租金最贵的公墓,实地考察后,风景的确不错。
最后的镜头是我、陈风和那不成器“弟弟”聚在女主角的墓前,缅怀逝去的伊人。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事情导致“弟弟”创伤后遗症,他戏里戏外对待陈风都是小心翼翼。
两人间的互动可以直接录下作“兄友弟恭”传统道德宣传。
外景。墓地。日景。
汉白玉的墓碑,设计成极简单的长方形,顶端雕一只与实体等大、正面站立的白鸽。
陈风抚摸着墓碑顶的白鸽,手从稳定而微微颤抖。
“弟弟”蹲在陈风旁边,小声得掩面哭泣。
我那个宣布女主角死亡的医生,站得稍微远一点,看着这一幕。
等到最后剪辑里,估计要加入什么哀伤的背景音乐吧?
正转过这个念头,突然得,剧组那边一阵喧哗吵闹。
导演鬼叫连连。
循声源看去,竟然闯进来一个高挑的红衣束腰短裙女子,脚蹬款式新潮的细高跟鞋,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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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的咆哮快步走入拍摄现场。
怀里还捧着一大束红艳艳的玫瑰。
在这青山绿水中,火红色对比鲜明。
但即便我有心恭维,也委实不能说这是位美女。
对,她身材很好,腰臀比例近似完美。
这奇怪的女人对着现场的我们微微一笑准确得说,是对着陈风笑,将玫瑰花往陈风怀中一送,开口道:“粉丝的礼物,加油。”
然后转身回头潇洒若风,消失于众人视线。
陈风肯定一头雾水,可他看谁也没用,没有不傻眼的人。
我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彪悍的粉丝。
这段插曲虽然遭到纷纷议论,不过有铁血导演在,还是很快恢复了秩序。
拍戏结束,大队伍要开回市区。
陈风跟我正打算上车,远远听到一个女声在喊,竟是那古怪的粉丝女。
粉丝女见我们停步,用比台步稍微敛点,但也大幅度摇摆腰臀的步伐走过来,微笑着抓住陈风的手:“见到你真太高兴了。我是来接你……”
瞄了我一眼,不带什么好意,“和你身边这位人士的。”
我和陈风面面相觑,跟不上剧情。
粉丝女叹了口气,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哎,不是你要找我父亲吗?他刚从国外回来,还没来得及安排,就接到罗爵士的口信。不过这样好,我可以早点向你正式介绍自己。”
看着粉丝女乐不可支的样子,我简直怀疑我是不是隐形了。
这里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她始终用着“你”?
用个复数人称代词会死吗?
陈风淡淡得道:“对,我们要找你。怎么称呼?”
“mary。”粉丝女道。
很好,没有中文名。正好玛丽这个名字很适合她,遗憾不是姓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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