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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亚当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独顽且鄙
这回他没有敲门,直接进去。
姚丽华已不在,妤萱则坐在床上发呆,身上披着我刚扔给她的外套。
“带你出来,是我和阿华要报姨妈的恩。你愿意把自己想象成最惨的人,我不介意。明天你必须和我们去医院看姨妈。你要跟她吵跟她闹都随你便你可以试试看拒绝,我也不介意让你知道后果。”
陈风这番话并没有特意加重口气,但与之前激情万丈得跟姚丽华打架不同,妤萱一声未吭。
“你不需要原谅你的父母,若那样让你觉得更舒服的话。”平静得补充了一句,陈风把手往我肩上一搭,“你陪陪她,我出去给你找吃的。”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头也不回得走开。
剩我对着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怔忡。
这任务难度系数根本是惨绝人寰,叫我安慰妤萱?
“萧少,”相较我的扭捏,妤萱先开了口,她看我的眼神仿佛我鼻尖生花,“为什么你会跟他们这些人混一起呢?”
好问题。
最佳答案便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在妤萱旁边坐下,她直往我身上靠,我苦笑着轻轻推开。
“我也当你是妹妹,不玩这个,好吗?”
这话没用,妤萱索性张开双臂把我抱个结实。
良久她才用发颤的声音道:“我不想见她。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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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妈妈的错,可是……”
“是她的错。”我断然道。
本是埋在我肩膀的脸抬了起来,似乎不太在意我看到她眼泪鼻涕纵横交错的样子。
我有些尴尬,处理女人的眼泪真不是我所长,不管那女人多小。
“她不该在十六……不,十七年前跟一个会卖掉你还赌债的男人睡觉,而且还不做防范措施。”我干咳了一声,“挑错自己孩子的爸就是她的错。”
妤萱沉默,如梦初醒般慌张得擦掉脸上的液体,盯着我道:“我恨他们。”
“当然可以。刚才陈风都说过了,你不需要原谅。”
“那个陈风,”听我这么说,妤萱困惑得侧了侧头,“真是怪人。如果我把他们的姨妈气死了,他们不会伤脑筋吗?”
“会。”我实事求是得说。
出了妤萱的房间,走到楼下,只剩下陈风一人在厨房。
他果然弄了不少食物,正拿着两块排骨喂猫。
“闹腾了一天,估计也累,睡着了。”我汇报情报,拉过来一张矮脚凳坐下。
陈风没接话,待到两只小虎斑满意得舔着嘴巴跳走后,他把地上的残骸拾完毕,才对我道:“辛苦你了。对不起,我很难克制不对那女孩说重话这对她不公平。”
我笑了笑,在矮凳上伸直两腿,换个慵懒的姿势看着陈风。
“最初我也不喜欢她。人都有偏向,这没什么。”
陈风点头,轻声叹道:“感情的事干涉不了。如果要恨,那只能恨下去。”
“你呢?”想起马姨妈在病榻上跟我说的事情,我小心翼翼得试探。
顿了一顿,陈风道:“你吃不吃?不吃的话我们去唱歌?”
我当然是乐意舍命陪君子的。
熟料,本以为是文艺活动,之后却成了拳击练习,我被陈风打得趴下果然舍命。
下辈子找情人,绝不能找武力值过高的。
第二天,马姨妈和妤萱的见面还算平稳得进行。
没有预料中的哭天抢地过激行为,原因在于马姨妈除了看着妤萱不停得流泪之外,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任何事。
而妤萱,在姚丽华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算是打扮一新,好比说,换了条单粉色的连衣裙,头发也经梳理成型,弄成复杂的带辫马尾。
估计这姑娘熊熊燃烧的战意在目睹马姨妈的现状之后烟消云散。
不过让我倍感佩服的是,任马姨妈泪流满面,妤萱不错眼珠也默默得看着妈妈,却是一滴泪都没流。
别说姚丽华在默默擦眼睛,陈风都借故走开了去。
他们与马姨妈的情谊到底与我不同,也与妤萱不一样。只是出了医院,尽管气氛沉闷如铅,到底谁也没说一句责怪妤萱的话。
妤萱自己忍不住轻声嘟囔了一句:“我叫不出来……”
本打算送妤萱回去,却不巧接到了吴强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支吾嗫嚅,说不清楚究竟有什么事,只说麻烦我和陈风去一下江滨的某会所。
听他的口气,似乎攸关生死。
我本不欲搭理,陈风笑道:“肯定是为了换角的事,躲不过的。”
姚丽华见状忙自告奋勇,她说她可以先送妤萱回去,再过来照顾马姨妈。
不想妤萱却不满:“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不能待医院?”
两个年轻的女孩又开始用眼神互相扼紧对方的喉咙,
我赶紧拉着陈风闪人,这阵仗,男人不要插手的好。
到了吴强告诉我们的地址,会所前台有三名小姐,每个都一脸面具般的职业笑容。
我对这类地方向来好感不多,它们的存在不是给人真正寻欢作乐,而为惺惺作态用。
前台客气得找来人引路,到了五楼的贵宾室,推门进去,落地窗前背对我们站着的是杜宇。
陈风的预感正中靶心。
服务生鞠了一躬后把门关上,杜宇转身,表情让我直接在脑海里翻出“笑里藏刀”一词。
“坐吧,要酒吗?”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潇洒干脆。
室内布置得典雅,但来去也就那些玩意桌、椅、沙发、酒柜、没开的大屏液晶电视,拾在一边的麻将桌什么的。
了无新意。
我大辣辣得坐到沙发上,招呼陈风。
那人却偏要装模作样,没应我,毕恭毕敬得站着,带着一丝谦恭的笑意,默默得看着杜宇。
52、
杜宇开门见山,微笑仍在,多少有些难看:“罗爵士告诉我要换角,换成小寒你。”
我看看陈风,他保持微微缩肩弓身的卑微状,视线向着地板,显然是不打算出面应战。
暗暗叹了口气,只能把目光移向杜宇,将四仰八叉的坐姿换成侧身面向对方:“杜宇哥,罗爵士并不认为你不好。只是觉得我可能比较合适。”
“我当然没有不好。”杜宇的声音降下来,仿佛在呢喃情话。
很长一段时间他在追忆往事,包括八岁的出道,从童星开始的坎坷路,怎么伺候包括我老爹在内的前辈们,怎么被冷藏又怎么因豪门千金的青睐有加东山再起,之后的顺风顺水获奖云云。
也提到为了事业,不得已隐瞒成家一事,甚至还以略带忏悔的口吻说起为人夫为人父的失职。
杜宇说,他只想攀上最高峰,目前的圈子已然太小,只能走出去。
而罗爵士的电影就是其中关键性的跳板。
这个用不着他挑明,我和陈风心知肚明。
演说结束后,杜宇不再作声,自行到酒柜中取出一瓶红酒开瓶,我离得远,看不清是哪个国家年份品牌,但酒一开封,醇香扑鼻。
主人自顾自地喝着好酒,客人也只能腹诽。
尤其是我,凭良心说,我欠杜宇。
不管是之前放陈风一马还是联系罗爵士。
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我非但不报,还彻底拆了他的台。
然而这事的主谋是陈风。
亲疏有别,陈风即便是抢银行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给他断后,还能怎么办?
杜宇不说话,我也只是笑,不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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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更是从刚才起便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表情里,很知趣得添了羞愧。
待杜宇放下酒杯,问我们要不要也来一杯的时候,陈风开口了,声音轻柔却清楚:“杜先生,实在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就麻烦你联系罗爵士,我担当不起这么重要的角色,请他重新找人吧。”
语毕,陈风微微得鞠躬,就要离开。
杜宇叫住了他,瞪着我问:“小寒,你呢?”
我苦笑了声。不是不明白杜宇的如意算盘,他这张感情牌不是打给陈风,而是打给我的。
现状明摆着么,罗爵士是情愿换下杜宇也要找一个能和陈风搭戏的,所以绝无可能同意陈风退出。
大家都不是傻瓜,陈风这种以退为进的招数瞒不了杜宇。
于是杜宇只有看我,他要我做决定。
若我同意让贤,以杜宇的能耐和号召力,即便和陈风的对手戏有些瑕疵,也肯定是罗爵士能招揽到的最强力量。
不信上帝也要向上帝发誓,我真想后退一步。
毕竟对于演艺顶峰我并不看重,托老爹福,从未觉得那是个值得人流连忘返的旅游胜地。反而倍感似圈里的动物,一举一动暴露于光天化日下,供人娱乐评点。
无谓与杜宇争锋相对。
然陈风满脸惶惑,朝杜宇深深垂首,声音里甚至带了颤意:“杜先生,萧少是罗爵士钦点,才华横溢,您跟他合作,一定能让这部大戏锦上添花。”
杜宇盯着陈风,眼神中再也藏不住怒意与憎恶。
心中暗叹,我知陈风已然察觉到我的动摇,先发制人,表了立场。
如此唯有对不起杜宇了。
我起身道:“杜宇哥,对不起。欠你的债,容我改日再还。”
“你跟你父亲真差得远。”杜宇倏然笑起来,“小寒,要是我给你跪,你同意退出不?”
摇了摇头,我笑道:“杜宇哥,别折杀小弟了。陈风,走吧。”
杜宇没再阻拦。
直到走出会所我才大大得叹了口气。
陈风走在我旁边,适才谦卑的微笑已然烟消云散,似笑非笑得瞅着我。
上了车,我才苦笑:“有点过分。好歹是你我的媒人。若没有他的阴损招数,你我估计还在玩手牵手的过家家。”
陈风发动车子,一气呵成的动作后,跑车漂亮得倒出车位:“萧少,不要同情心泛滥。”
我嗫嚅:“事实。他想这个机会想得都叫他抛妻弃子都可以,何必得饶人处不饶人呢?”
“萧少,”陈风也正色回道,“我知道杜宇绝不是浪不得虚名。但这人踩了我两条底线。他对你下手,且唯我独尊。”
他冷冷一笑,少见得表现出愤怒。
“一人只要能吃饱饭,就不要抱有世界欠你什么的念头。”
风哥最后总结道,让这辈子从未挨过饿的我颇有些汗颜。
车行到半途,我知陈风因为拍戏的关系许久没有在“乐春院”好好待过,便建议他先回去,我另外去办些事情。
陈风下车后我挪到驾驶座去,他探身进来,抓住方向盘,皱眉道:“萧少。”
我安慰性地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别担心。
之后独自将车开回市区中心,我停在了距离公寓不远处的路边,拿出手机调出老伯的号码。
果然又是提示留言。
我先按掉,想了想又打过去,乖乖留言:“老伯,是死是活都吱声。别让三叔母给你作挡箭牌。三叔母,你明明知道我才是老伯的养子,为什么装作不知?”
想来老伯把隐居地选在海洋中的孤岛是大有原因的,任了谁都难想找就找。即便是我,少了老伯派来接应的直升机和快艇,居然也束手无策。
讯息是传出去了,我并不抱太大希望。
回到公寓,疲惫感袭上全身,强烈得想喝酒。
跟陈风在一起之后似乎把所有不良嗜好都戒掉了,那人对我影响实在太大,我有点忧心,万一老伯反对到底,只怕合我和陈风之力,都不见得能与他一斗。
别问为什么,直觉冒着森森的寒气。
刚洗好澡,手机意外得响起。
竟是老伯的号码,我忙不迭得接起,刚喂了一声,便听到惊心动魄的女人笑声:“萧,了不起,听出来是我了?”
“该叫三叔母吗?”我压抑住心中的战栗,勉强笑道。
“随你。萧,你养父很好,只是他现在不方便跟你说话。”
这种俗套的句子好像总是出现在什么场合?我吸了口气,换了只手握手机:“他被你们囚禁了?”
不想这话却换来老伯三弟妇在一顿之后忍无可忍的大笑,她边笑边喘,我几乎能看到她在擦拭笑出来的眼泪了:“萧,真可笑,你以为你养父你是什么人?”
老伯是什么人?
别说,我还真不知道。他对老爹,对我好地天怒人怨,所谓情深不寿大概指的便是他与老爹。
任我无名无份,却待我如亲子,挥霍无度也从不加干涉。
“萧,你在哪里?我去见见你。”老伯三弟妇突然冒出这个提议,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为什么?”本能地脱口而出。
“见面再说,你在哪里?”
略一沉吟,我还是跟老伯三弟妇约好了一个营业至天明的酒吧。
完全不了解的人,在你明知不能占上风的时候,最好约在一个公共场合,唯有如此,对方才可能忌讳而放弃对你不利的举动。
这点不需人教,我自己便能悟到。
第27章第二十七章、
53、
依约到酒吧,找了个僻静角落。
果然女人都是要等的,不管年纪多大,是否美女。
我足足等了半小时。
期间拒绝掉三位妙龄女郎的主动搭讪,看着她们失望离去的背影,心都要滴血。
好不容易等来老伯三弟妇姗姗来迟。
幸好,这等场合,即便是贵妇,也不大会穿着晚礼服出现。
一身职业女性的西装衣裤,倒也不显得太扎眼除了年龄。
但气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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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同,老伯三弟妇进得场来,睥睨全场,毫不犹豫得朝我走来,那步伐,生生让我想起纳粹德军占领波兰的铁蹄。
我向女士举杯:“要不要来杯酒?”
老伯三弟妇坐到我对面,冷冷得打量我:“萧,为什么你一定要找男人?不,为什么你一定要找他?”
因为基因里就刻着“变态”两个字啊。
这回答显然没让老伯三弟妇满意,她的目光恨恨得:“你之前的对象不都是女的吗?”
对啊,所以才说我是“变态”,我招呼酒保要了一扎啤酒,再要了两个杯子,给对面女士倒满,悠悠问道:“你已经知道陈风的身份了?”
老伯三弟妇一声冷笑,眼神若带鱼饵的鱼钩:“我当然知道。要不你以为那庸俗的男人怎么会上当?”
她这话出口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老伯三弟认定陈风是老伯养子,全是他心怀鬼胎的妻子从中作梗啊。
但问题依然在。
为什么呢?她这么做的理由何在?
我很直率得把问题问出来,毕竟自己又不是对方脑中的蛔虫,与其痛不欲生得琢磨,还不如开口发问,态度谦虚就好。
“你知道老伯要我瞒着这事,就是为了不让你们家族的人对陈风下手,你却要把他误作我,把他推到风口浪尖,这是为什么?再说了,你就算能瞒住你先生,难道能对整个家族都瞒天过海?”
老伯三弟妇冷笑复冷笑,我头一次见年过半百的女人笑出冷酷无情,倏然想念起马姨妈那柔软的眼神来。
“萧,你果然还小。”
这话的口气像我不是二十五岁青春大好的青年,而是犹然拖着鼻涕哭着喊着要妈妈的五岁宝宝。
不过总算,老伯三弟妇还是好心得为我解释:“可能对你们不利的人只有我先生。你要是做足了功课便该知道他的身份。你真以为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人有能耐搞暗杀?”
话不能这么说,的确是有人开枪,还有人找混混,对了,那位粉丝女小姐。
老伯三弟妇豪气干云得喝光整整一杯啤酒,诡异得一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萧。”
我本以为她是要带我去她的地盘,心中已然暗生警惕,不想不是那么回事,她上了我的车,要我决定场所,没有闲杂人等。
若是位美女或者帅哥,兴许我会更开心。
这样想会不会对不起陈风?
上面那个念头闪过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自我神阉割了,这是已婚人士的苦衷吗?
我只知道声色犬马的场所,正儿八经安静谈正事私事的地方,倒真是所知无几。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车开到江边,此时此刻,闲逛散步依然大有人在,好在空间够宽广,只要不做出当众脱衣亲热的出格,应是无人注意。
下了车,我邀请老伯三弟妇散步,她回我冷笑,不过到底走到了我身边。
想来,旁人认知里,这只是一对母子吧?
“萧,为什么你会看上那个人?”头一句,老伯三弟妇便剥除所有客套。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老伯已经知道了?他怎么说?”
“不,他毕竟深居浅出,最近在忙一件大事……回答我,萧。”
我边走边组织语言,就当是将来必须面对老伯时,作出的抗辩吧:“他最合我,遇到他以前,我从没奢望自己能找到这样一个人。然后他出现了,就非他不可。”
陈风的哪个优点拎出来,世界上都有比他更优越的人存在。
但不同的地方总是不同。
老伯三弟妇停下脚步,她默默得盯着我有一分钟,才叹道:“真不想从你这样的变态嘴里听到跟雷一样的答案。”
听她直呼老伯的名讳,不由一阵不快。
倒不介意被称作“变态”,人生于世,事事循规蹈矩,做一乏味的正人君子,有何乐趣?
说完这话,她又毫无征兆地往前走去。
老伯三弟妇果然是随性的人啊。
“萧,你虽然是他的,却奇怪地像雷,为什么?”这真是大哉……不,狗屁之问。
我又能问谁去?便是老爹也曾经注视我良久,轻叹一声:“你像他更多于像我。”
“嗯,”我耸肩,“每个人都有父母两人,可能我像我那从未谋面不知是何方神圣的母亲?”
哇,像老伯的女人,怎么觉得想想就毛骨悚然?
这个猜测最合情理推断逻辑,却未料到此话一出,老伯三弟妇再次止步,神情古怪地瞅着我,见我眼冒问号,她骤然大笑起来。
我鸡皮疙瘩顿生,犹如芒刺在背。
脑中却因而灵光乍现,我遭电击般麻木,半晌才从石化中恢复,盯着老伯三弟妇道:“你认识我母亲?”
“何止认识。”老伯三弟妇从眼神到口气莫不透着阴冷冷的恶意,“萧,生下你的女人,就是我。”
我麻痹当场,全然不知怎么反应。
等到终于清醒过来,那刚刚作出惊天宣言的女人已然离开。
怎么可能?不止一次幻想过生下我的女人,她的样子,她的性格,她就算不是一个女神,也应该是半个。
否则怎么可能拐得到我老爹?否则怎么可能生下我?
但,但?!
这不是做梦吧?
我呆站着,越发觉得头晕目眩,这世界似乎是毁灭了比较干净。
全然不知所措的我凭着本能得上了车,开动车子往“乐春院”跑去。
等到把车停到了必须步行的巷口前,我才算缓过劲来。
可以细细思索这其间紧要。
那个女人,老伯三弟妇说得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么他们把粉丝女推向陈风的理由解释不通:粉丝女与陈风是有相同父系血缘,老伯三弟妇总不能是□□拥护者吧。
除非,粉丝女的父亲不是老伯三弟……
我抱了头,天下到底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步行到“乐春院”,其实时间竟然只有九点半。
正见着圆圆摇晃着可以去参加相扑比赛的身体仿似一老母鸡般引领小朋友回房睡觉,余余则抱着洗衣盆晾衣服。




恋爱吧,亚当们 分卷阅读63
她们见我,都不意外,余余指指楼上:“吃了饭就回房了。倒是二楼的两个祖宗,出去了一趟不知怎么又闹起来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楼上传来妤萱声震云霄的怪叫:“你以为你是谁?轮得到你来管我?”
姚丽华的音量稍低,但杀伤力直追洲际导弹:“你有能耐想走就走,谁拦着你?你别忘了,风哥领你过来的时候你连衣服都没有一件,跟我吵!我告诉你,把我惹翻了我连姨妈巾都不会买给你!”
妤萱的声音蔫了下去,再说些什么,楼下便听不清了。
我和余余面面相觑,各自强忍住笑。
上楼去找陈风,他正在电脑前,我过去扫了一眼,便知道是各处账目的电子表。
他见我来,停下了手头的事,看着我皱眉:“萧少?”
这一声让我猛然抱住他,力道若搏斗。
事已至此,我不打算再瞒他任何事,与老伯相关的种种,全盘托出。
54、
陈风静静得听,并不打岔。
脸上的表情也始终如一,倒是我这个叙述者更激动些。
等我全部说完,陈风发问:“还有吗?”
仿佛我是个结结巴巴回答论文答辩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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