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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亚当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独顽且鄙
“没了,暂时我只知道那么多。”
我抬眼看陈风,只觉自己像只可怜巴巴的狗,为主人的命令而惶惑不安。
陈风察觉到这点,默默得走出房间,几分钟后回来,手上已然带了罐啤酒。
“你先冷静一下。”他把酒打开给我,静静得等我一口气灌完。
“要冷静,这种怎么够,至少得是威士忌,最好是芝华士十八年份。”
我将罐子扔开,看着陈风,喃喃道:“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惊讶?风,你才是真正的大少爷。”
陈风哼笑:“你是介意这个?”
当然不,怎么可能?
“我有东西给你。”
这个话题居然没有继续下去,陈风再次起身,走到电脑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很小的纸袋,我瞟了一眼,不禁讶异。
打开纸袋,里面如我所想,深蓝色天鹅绒包装的盒子,敞开正中是一枚银色戒指。
“本来想做成同款,想想又觉得没这个必要。”陈风取出戒指,蛮横得抓过我的左手,套在了无名指上。
“不是同款有什么意义?”我苦笑,打量起这个戒指。
银色简洁,事实上它除了是个圈,怎么看也还是个圈。
我取下戒指,圈里到底不负我望,刻着萧水寒与陈风的名字。
重新将它戴上,整个心境已全然不同,我乐呵呵得看向陈风,骤然觉得天下难关不过如此。陈风在此,只为他,便可跋山涉水,视悬崖绝壁为等闲。
陈风微微一笑,手伸出,抚摸着在我指上的戒指,这才道:“萧少,你初次接近我,我便知道这事并不简单。”
他从我的眼,看进我的心:“无名小卒,突然得到贵公子的青睐,我不可能迟钝到只认为天上掉了馅饼。”
我反握住陈风的手,追想起初见,不过短短几个月,怎么恍若隔世?
的确,自始至终,陈风都没有追问过我的来历,但细细想来,以他的个性能耐,他的确不会放弃追查。
“我动用了一切能耐去查,不过诚如萧少你所说,我的势力太过局限于挖煤。”陈风自嘲得一笑,“除了你是个花花公子,无业游民,男女通吃,我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别说这个。”
许是酒的关系,听到陈风提及这些,我真觉羞赧。
陈风又是一笑,他侧过身来面对我,靠了过来道:“不管这些人什么目的,我都很要谢谢他们。萧少,水寒,若不是这样,怎么能认识你?”
他这话与体内的酒一起,彻底瓦解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抱住了陈风。
附在他的耳边,我叹:“抱我。”
陈风的笑声听着有些啼笑皆非:“不是应该把正事谈完吗?”
“你爱我?”
“明知故问。”陈风的手滑过我的脸颊,停在了嘴唇上,“你知道的。”
“我要听你说。”好吧,我白痴而矫情。
到底还是没把那三个字正儿八经得说出来,风哥的矜持盾牌大概不是世间的人可以攻破。
不是言语,而是动作。
小心翼翼给我宽衣解带的动作像是在拆开稀世珍宝。
若不是你,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也能享受这种快乐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陈风的低语,若他有说话,他大概说的便是这些。
浑身汗津津地躺在一起,我在心跳恢复正常后不由苦笑道:“你就不能奢侈下么,房间里拓装个浴室什么的。”
“我入多少你清楚不是吗?”陈风道。
说来都怪老蔡头,当年口气这么大,弄得我一直以为陈风开着销金窟,家大业大地下世界的龙头老大。
后来才晓得,这里虽然是灰色到黑色产业盘踞处,但是势力颇多,不说战国七雄,至少也有三国鼎立。
再加上,除了底下直属的手足兄弟,陈风还要养一大家子。
这也是为什么在我出现之前,他一直没有把“乐春院”直接买下来的原因。
那份房产证书现在已让我放到了这房间的电脑桌抽屉里。
想到这,我突然觉得除了买下“乐春院”,我是不是还该拿些钱出来修缮整理一番,初见时那让人不忍卒视的印象顿时又回来了。
开口跟陈风说起这事,他默默颔首,开口却是另一个话题:“萧少,我没有七岁前的记忆。完全没有。”
我呆了一呆,定定得看着陈风。
他回视我,不带丝毫玩笑的意味:“最开始的记事,是一个流浪汉照顾我。”
“那个教你弹吉他的流浪汉?”
陈风点点头,勾起一丝苦涩的微笑:“他说我三岁就在街上流浪,跟他一起。忘了以前的事纯粹是因为生病,脑子烧坏了。”
那三岁之前呢?
“当时还小,哪里想得到那么多问题。过一天是一天,能不饿肚子就好。”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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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流浪汉呢?”七岁到陈风十岁遇到马姨妈,还有三年的跨度。
陈风淡淡得道:“死了。”
被好几个年轻的混混围殴了一顿,等人救出来,撑不到一晚,就死了。
我只有问:“再然后呢?”
“当时的我大概九岁吧,自己单过了一年,之后姨妈捡到了我。”陈风简单道,“再之后,我瞒着姨妈进了一个小组织,到现在十年了吧。”
纵使好奇,我也知道不是问这期间奋斗细节的时候。
陈风接下来的话,却出乎我意料:“萧少,从前我就觉得,我的运气有点太好。很多事情,都莫名其妙得绝处逢生除了遇到姨妈前那一年,我的确是靠自己活过来的。现在听你说起,算是有了个过得去的答案。”
我咋舌道:“你的意思是,背后有人帮你?”
陈风轻轻一笑,眉眼均柔软下来:“无依无靠的孤儿,我知道自己运气很好。”
沉默了很久,我把脸颊贴到他的上面,低声问:“姨妈跟我说了她和你第一次见面的事……”
“嗯,我后来把那混蛋赶走了。”
“就光是赶走了?”我惊讶,上次据说要不是我在,矮子老叶连命根子都要没了。
他的唇吻了上来:“不能保护好自己,能怨得谁?我只怪自己。”
这话让我的心脏又是一紧,我将他抱得更紧。
“我要保护你。”
陈风笑了笑,转开脸,少刻,他道:“不能老这么云里雾里的,我想,我们不如直接去找你三叔,把话题挑开了去,看他怎么说?”
第28章第二十八章、
55、
如意算盘打得很好,但到了第二天早,刚吞下余余做的美味煎蛋,便接到个电话。
附带一提,余余的手艺在炮制家常菜方面简直犹如神技。
据说十岁起便代母职主中馈,才有今天成就。
就是样式不好看罢了。
电话是那家杂志社的编辑打来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性,情绪有些激动,口沫横飞,讲了近两分钟不得要领。
我耐心得听到最后,约好时间,挂断电话,问犹在忙碌的余余:“风哥呢?”
余余瞪我:“风哥的去向你问我?丽华和妤萱一大早就去医院了,出门的时候像两只打过架的猫。”
于是我又顺带教余余,英语里女人们互殴的俗语就是猫打架。
今天不是周末,事件相关人小浅毫无疑问是在学校。
我本打算联系估计去跟兄弟们碰头的陈风,但还是觉得没必要麻烦。
知道这些在外晃荡的人其实大多自认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对会看上同性的男子大多有“娘娘腔”的刻板印象。
这也是“红绿刺猬”诸人有段时间对我连基本礼貌都快保持不了原因。
只是他们倒的的确确对风哥忠心耿耿,终于也无可奈何,像姚丽华般喊我一声“水寒哥。”
还是了让人误以为我和陈风形影不离吧。
跟余余打了声招呼,我动身去学校接小浅。
这学校第二次来,在走错几次之后,终于在中午前摸到了。
先是门卫,再是老师,我虽然做不到像陈风一样瞬间变脸,但演出一个阳光无害的青年还是游刃有余的。
小浅见我,先是惊讶,不过很快自动跟老师解释:“老师这是我表哥。”
果然是机灵的孩子。
我接她出学校,不想小浅的跟屁虫小羊竟也跟跑出来,气喘吁吁得追上我们,自言已请了病假。
不由好笑,我问小羊:“你是不是怕我把小浅卖了啊?”
小羊脸色一阴,噘嘴道:“水寒哥别开这种玩笑,不是要紧事你会跑来?”
我一边一个,享受着左拥右抱的快感,边走边道:“别担心,是好事。小浅,你家人找上来了。”
话音刚落,就发现小浅不动了。
她保持着瞪大眼睛抬头看我的姿势,雕像般呆了十来秒。
直到小羊推她又着急得问我:“水寒哥,怎么回事啊?”
我先向小浅和小羊保证,这是真的,不是玩笑,才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上次陪着去杂志社拍照后,小浅在车上无意中说出的“春天”,让我既有些意外,也起了好奇。问了小浅很多事,她说她小时候经常和爸爸在一起听古典乐,贝多芬的几大交响曲听了很多次,有些旋律都熟得能哼了。
之后是爸妈离婚,她跟了妈妈,搬了家,就再也没见过爸爸了。
为什么会变成我们遇到她那时候的样子?是因为妈妈的新男人……
我没有让小浅把这个故事说完,重点问的是她还记不记得她曾经的家,她的爸爸,哪怕再小的细节都可以。
就小浅还能回忆起的事,我找了那家杂志的老板。
杂志老板还挺乐意,某种意义来说也是给广告做杂志么。
就把小浅的获奖照片放大了,再次刊登在杂志和网站上,将小浅提供的事情列印在下方,希望有知情人士提供线索。
不过这事我没有告诉小浅,无谓让她保持希望。
对陈风也没说,觉得没必要,谁晓得八字有没有一撇。
万万没想到,奇迹还真出现了。
到了“乐春院”,陈风还没有回来。
我跟对方约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多出近两小时的空闲,便跟余余说了声,带小浅小羊去市内吃饭加购物。
小浅大概是还未从震惊中回神,一路不吭声。
倒是小羊很勤快,他很开心得帮小浅挑衣服,最终他决定了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
买单的时候小羊看着我付账,他则抓着那条裙子,咬着下唇。
等我把钱给了,他倏然对我道:“水寒哥,这裙子的钱,请你一定要让我还。”
我失笑:“行。来,购物票给你,看好了,两百九十二,两块钱给你省了。”
小羊朝我一笑,这孩子即便长大了也肯定不是帅哥,不过嘛,很可爱。
让小浅换好衣服,找了家美发店给她整理了发型,一切就绪后,我载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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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杂志社。
过程不赘述。
小浅爸爸是千里外赶来,他没有自己看到杂志,是一过去的邻居打电话告诉他的。
初始印象就是这样的男人确实是那种会带着年幼女儿齐齐欣赏古典音乐的类型。
文质彬彬,书卷气极重,看到小浅失控得比女儿更厉害。
捶胸顿足痛骂自己对不起女儿。倒是没提一句前妻的不好这多少让我起了欣赏的心。
待他冷静之后细聊,知道他在上次婚姻结束之后没有再婚,现在是一个人过。
工作在外地一家外资研究所。
小浅接下来的生活大概终于能够安稳下来吧。
我将小浅爸爸拉到杂志社的另一个会客室,将小浅这些年的生活简单得告诉了他。
眼见着他又要哭,只好落跑。
连女人的眼泪我都受不了,更不要说男人的。
小浅爸爸本是打算立刻将小浅接走,不过小浅坚持要回“乐春院”,再去医院跟马姨妈告别,礼数尽到,才同意走。
这番懂事之举似乎又让小浅爸爸感动不已,所以真是个敏感的男人啊。
回到“乐春院”,陈风已在,我跟他解释了此事,他沉吟之后也将小浅爸爸带去问话。
十五分钟后才放人,我凑过去问究竟,陈风轻声道:“不是装的。”
要在这位演戏大家面前演戏,自然是难上加难。
小浅来向陈风告别,陈风交给她一张银行卡,道:“密码是你的生日。”
见小浅不解,陈风解释,他本替院里的孩子都开了张银行卡,每个月存钱若干,等十八岁正式成年便交付给本人。
没想到小浅来的日子这么短,卡里的钱款五位数都不到。
小浅捧着银行卡开始哭,哭得陈风看着我苦笑皱眉。
我才不要接这苦差事,赶紧溜之大吉。
临走时,小浅要小羊把两只捡来的小虎斑猫都抱来。
她从小羊怀中接过一只,搂在怀里,又伸手摸摸另一只还在小羊臂弯中的猫,对小羊说:“我带走一只,另一只你养好不好?等它们长大了,我们再看看谁养得更好。”
说着说着,小浅眼中又是泪光晶莹,不过,没掉下来。
小羊却“哇”一声嚎啕大哭,直接把怀抱里的猫吓跑。
小浅就这样带着其中一只小虎斑,跟着爸爸,离开了“乐春院”。
陈风带他们去医院见马姨妈和姚丽华,我没去,小羊也没去。
那男孩来找我喝酒,我既想笑又不忍心,只好再做带坏小孩的恶人,出去买了两瓶啤酒,和小羊一人一瓶。
陈风晚上才回来,他见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问他情况,陈风却轻道:“萧少,你啊……”
56、
事实证明陈风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不管白天发生了什么,等到了夜幕降临,本以为忙碌了一天可以得以休息的时候,陈风冷不丁杀出。
“萧少,走,练拳去。”
我真连想死的心都有。
拼武力,纯粹以卵击石,我还是愿意做个识时务的人。
再次来到那废弃的公园。
陈风陪我练习时除了不打脸,全身上下没有忌讳处,甚至毫不客气得扫腿往我要害踢。
若非我见机就地扑倒滚走,大有可能就此做了寺人。
我咬牙切齿地控诉此人的狠,陈风却笑道:“我要对你客气,谁还能对你客气?”
话音落,拳头挥了过来。
陈风的会打架,就是会打架。
没有什么规矩可言,逮着了破绽就狠狠地打,不管用拳还是腿。
前提是力气够足。
我大概就输在这里。
当我醒悟到这点的时候我聪明地叫了停。
仍挡不住陈风一下撞过来,直接让我飞扑到地上。
“有点进步了,不过怎么没躲开?”他慢悠悠得走过来,向狼狈倒地的我伸出手。
我握住,然后使劲一拉。
陈风应是毫无防备,给我拉倒在地。我则抓紧机会,翻身跃起。
“让我试试抱抱你。”
“你什么?”
我笑着重复了一遍,补充道:“我要试试看,能不能抱得动你。”
陈风坐在地上看着我,先是惊讶,继而失笑:“怎么?还在意以前的事?”
“不是不是,我只想看看自己的力气跟你差多少。”
说着我毫不犹豫得张开双手,作势要将陈风来个实实在在的公主抱。
从陈风脸上的表情来看,他是不太乐意的。
只是勉强归勉强,当我一手环上他的背,另一手伸到他双腿后方,听到陈风微微一声轻叹。
我心中大喜,知道他又是妥协了。
陈风比我高一点,体重应该只有比我重而不会轻。
但他能抱着我走街串巷,我估摸着自己再不济,也能把他从这里抱回“乐春院”吧?
一鼓作气将陈风作公主般抱起,直接给现实弄了个下马威。
一百五十斤上的重量,还真不是轻而易举。
走了几步,陈风已然在我怀里笑:“萧少,你省省吧。”
我提醒自己不能说话,说话容易分神,也要耗力气。
这段回去的路比来时长了至少三倍。
陈风在我气喘如牛之后终于忍不住得要跳下来,我大叫了一声:“不行!”
声音凶悍,连我自己都有些吓到了。
抱着的陈风僵了僵,但果然不再动弹。
又走了一会之后他道:“我会抓紧你,你只管走就好。”
说着话陈风便换了个姿势,他稍微直起上身,双手环住我肩背,尽力减轻我手臂的负担。
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枝端末节逞强。
只是,越是清楚地意识到我抱着陈风,越是憋着这股气不愿认输。
尽管到了后面的路,陈风都快从我身上掉下来,若是给人看到,无论萧少风哥,我们的形象肯定完蛋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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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终究还是把陈风带到了“乐春院”门口。
还算温柔地将他彻底放下,我则轰然坍塌。
丢脸地表示此刻四肢肌肉都在颤抖。
陈风就地在我身边坐下,轻笑:“满意了?”
“嗯,”我嘟囔了一声,“你也好重。”
“那是自然。”陈风的话语里不无骄傲,“肌肉结实嘛。”
默默得坐了一阵,我总算蓄足了起身的力气,在陈风的帮助下,得以站起身。
“萧少,谢谢。”
“啊?”我为这声道谢困惑不已,侧头看去,陈风的脸上却并不似玩笑,他甚至连笑意都没有丝毫。
只是眼神温柔,温柔地我确定这就是我的小情人。
不由凑过去亲吻他。
陈风回应了我。
在“乐春院”的大门边,我们俩恬不知耻地做着少儿不宜的勾当,直到……直到姚丽华领着妤萱出现。
她俩同样灰头土脸,狼狈之相不亚于我。
乍看去仿佛刚刚遭遇抢劫恶行。
不过姚丽华机灵,陈风眉头刚皱,她已然摆手:“没事,没事。我们没事。”
妤萱看看我又看看陈风,略微肿起的嘴唇突然吐出扑哧一笑:“难怪,原来你们是这个关系啊。”
“这个”代指什么?我反问。
陈风显然不理会这种无聊问答,他继续看着姚丽华,桃子姑娘乖乖地吐实:“不怪我。谁让这……居然跟着余余和圆圆去接生意,我拽她回来又反抗你真以为你对付得了我吗?”
最后一句是对一脸愤然的妤萱说的。
妤萱当然也有理,她怒火中烧地抬起那张有数道抓痕的脸,大叫:“我不能自己赚钱吗?我要赚钱!”
这一吼气壮山河,院里跑出来小陌小羊几个大些的男孩,姚丽华朝他们一挥手,热闹看不成,男孩子全都听话地回去房间。
想起了姚丽华妤萱吵架的内容,我忍俊不禁。
陈风道:“不能。”
他轻描淡写,倒让妤萱一时噎住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道:“为什么?余余和圆圆呢?你怎么不管她们?”
“因为,”陈风眉尖一挑权作是笑,“按照法律规定,你还未成年。阿华已经给你联系好学校,下星期开始,她会先押送你再去医院。”
不等妤萱惊呼声出来,姚丽华已然得意洋洋得在陈风授意下,拖走妤萱。
果然天生一物克一物。
在楼下洗了澡,回到房间也是陈风的房间,不知哪天回来,姚丽华已然把我少得可怜的私人物品,包括铝制拐杖一副都搬到了陈风那里。
陈风还在电脑前不知浏览什么。
我本也想过一遍老伯跟他三弟妇的事情,怎么也不明白老爹为什么会跟那位女士扯上关系。
熟料躺到了床上便开始发困,体力消耗过大,导致脑细胞拒绝流畅运转。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在梦中,依稀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熟悉的沐浴露味道。
我蓦然睁开眼睛,感受到温热在全身肌肤间滑动。
是陈风。
他带着沐浴后的赤身裸体贴……不,是缠着我。
我意外得无以复加,从最初的情非得已,到后来两情相悦,鱼水之欢的次数不可谓少。
但从来都是我主动要求,这次是怎么?
陈风见我疑惑,给我一个悠长的吻,轻声道:“不习惯?”
“怎么突然?你受什么刺激了?”
“你那么真心诚意得要保护我,我怎么能忍得住?”
说话间,陈风伸手握住我的灼热。
我忍不住倒吸口气,所有睡意烟消云散。
再一次,陈风把唇送上,我哪能拒绝,侧着身子,牢牢得锁住他。
他却没有再继续,反而松开手来,在我困惑的目光中,跨坐到我腰间。
我对亲眼目睹的这一幕难以置信到极致。
陈风半坐半跪,见我目不转睛得盯着他看,回视我的眼眸里竟有些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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