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吧,亚当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独顽且鄙
“陈风。这位是我朋友,萧水寒。”
随着介绍我双手抱胸,笑着招呼:“你好,女士。”
粉丝女瞅了我一眼:“你的名字很有趣,风萧水寒,难怪叫易水歌。不过这个词的寓意终究不好,一去不复返什么的。”
我笑了笑,没答话。
怪哉,为什么此女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莫不是她有心追求陈风而我却挡了她的道?
不过演过一热剧的男二号跟出了一首mv而已,这就招惹了变态粉丝?
运气不好也不该倒霉成这样么。
跟剧组告别,上了粉丝女停在公墓门口的奔驰s级轿车,我和陈风各一边进了后座。
粉丝女不满得一路嘟囔。
“陈先生,你坐副驾座来么。这样我开车也稳一些哦。”
陈风彬彬有礼:“mary,对不起,我不习惯副驾座。”
这样的对话每隔十分钟左右往复循环一次。
在我已然快承受不住崩溃边缘,车子终于开进了大城边卫星小城的地盘。
下了高速,奔驰在田间,终于路尽头张望到一栋带前庭大门的欧式小别墅。
铁门的设计并不好,那一排尖尖长矛拼成的两扇,拿去做豢养大型动物的笼子也是可以的。
没有人出来迎接,但车开到了门自然开了。
粉丝女直接将车开到别墅门口,率先下车。
并不招呼我们,就直接奔入别墅去了。
“这些都是你的家人?”陈风苦笑。
“与我无关。我压根没入籍。”我皱眉,“等会你应付,我注意看,想办法搞清楚这些人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老伯三弟夫妇是在后院花园中见我们的。
早已摆好的长餐桌上摆满各种甜点、水果和饮料。
丈夫仍是保持刘海后梳的发式,仍显得明强干。
妻子这次换了一身长连衣裙,淡绿色,还好,这次她终于没有化太显眼的妆,真想把余余介绍给她啊。
只是相较上次,老伯三弟妇表情的难看却呈大涨幅。
她的目光可形容作“鹰视狼顾”,扫了我和陈风一眼:“还是喜欢男人?”
不知道究竟在对谁说,常理推测,应该是陈风。
粉丝女不知哪去了,难道这对母女就是传说中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吗?
从相貌到性格。
老伯三弟毫不受妻子的影响,热情得招呼我和陈风吃这吃那,好像妻子身着隐身衣,喉咙里塞了消声器。
“大侄子,早想跟你聚聚,就是最近一直忙。”开场白很俗套。
不过接下来,老伯三弟还是展示了干练的一面,直奔主题:“罗爵士的那女孩回来了。你要的话,明天就给你送过去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但别闹出人命来,搞残疾了也不太好……”
陈风喝了口茶:“我不是虐待狂。”
老伯三弟呵呵一笑,三弟妇接口:“变态算不算?”
没办法,果然老伯三弟的那招装聋作哑是最为有效的。
“还有件事,大侄子,我知道你手头有些大哥名下产业的股份,你要不要考虑下卖给我?看你似乎也没有经营这方面的念头,与其压在那里,不如换做现金?我出价肯定不会亏待你。”
这是第二件事。
陈风看也没看我,果断作出回答:“请给我点时间考虑,我没办法立刻决定。”
嗯,非常稳妥。
老伯三弟显然也没有打算立马到答复,他再次改变话题,出人意料:“另外这件是家事,虽然你是我大哥的养子,不过名义上,我和你之间并没有关系……我那独生女儿对你是想得不得了,你们考虑下结婚怎么样?”
这回陈风终于看我了,我同样震惊不已。
“反正你们又没有血缘也没有法律关系么,结婚后就更是一家人了。”
老伯三弟笑容可掬。
本以为三弟妇会掀桌反对,怒斥丈夫鬼迷心窍,熟料她却不无优雅得端起茶杯开始喝茶。
面无表情。
“但……”陈风又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还好,老伯三弟全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笑起来:“知道知道。上次这一位碰到的事,就是我女儿闹的事,说怎么也看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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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非要教训……呃,该叫情敌吧,叫了司机去找的混混。哈哈。她也真是不懂事,她妈妈已经好好惩罚过她了,放心,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所以呢?我该拜谢粉丝女不杀大恩?
陈风轻笑,拒绝道:“这倒没关系。只是,我身边有人了,结婚这事,还是不作考虑吧。”
“不急,不急,慢慢考虑。”老伯三弟并不生气,始终笑眯眯如脸上带着笑脸面具。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49、
告辞起身,老伯三弟夫妇送至门口,作为长辈,他们的礼数令晚辈受宠若惊。
老伯三弟伸手与陈风相握,笑容可掬:“大侄子,务必考虑。”
这种笑容全然不适合出现在两颊如刀削的面容上,徒增阴险。
待老伯三弟先行离开后,三弟妇转身,倏地又侧身,轻蔑得向我道:“都是变态。”
只针对我,看也不看陈风一眼。
等到她也消失在视线中,我被刺激的神经猛然一颤,不禁大叫一声。
陈风对着我直皱眉。
脑细胞活跃得将印象联结起来,她的声音,没错,就是代接老伯电话的那个女声。
难怪当时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来是谁。
是我根本没往这上面想。
太耸人听闻了。
正不知如何向陈风解释,之前消失的粉丝女却神出鬼没得出现在前方。
高跟鞋踩踏着“噔噔”作响,先声夺人。
粉丝女走到陈风跟前,目不斜视,嫣然一笑。
她穿着至少十厘米高的鞋子,跟陈风的身高相差无几,借此优势,果断出手,双掌一夹,捧住陈风的脸,狼吻上去。
陈风也不知是惊愕过度还是顺水推舟,并不动弹。
我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后却无能为力。
女人非礼男人的场面我见过,却没有跟女人抢男人的经历。
这一刻我弱小到可怜巴巴。
最终,陈风还是推开粉丝女,动作并不粗鲁,声色不动得笑道:“mary小姐,你吓到我们了。”
可惜用复数代词的苦心未能为粉丝女了解。
“陈先生,我对你一见钟情。”
“谢谢。”陈风微微低头,“我已经结婚了,对不起。”
为了证实此言不虚,他将左手手背举起。
红宝石戒指在无名指间很扎眼连我都这么觉得。
粉丝女眨了眨眼睛,视线终于落到了我身上。
承蒙她纡尊降贵,只有一秒,很快,她又凝视着陈风:“来日方长,陈先生,我不会死心。”
话音落,她往别墅内走去。
高跟鞋的声音渐远,我正要发表意见,骤然一个人影从我身边闪过,甚至来不及看清那人是男是女。
只是一股奇异浓厚的发胶味道直呛入鼻喉。
我顿时想起警局内那个少年的供述,一时间觉得脑子不够用。
若接电话的人真是老伯三弟妇,她知道“萧”是何人,不可能不清楚陈风并不是老伯养子。
陈风轻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回魂。
来的时候是搭粉丝女的车,回程那诡异的一家子谁也没主动提出要送我们。
这等待客之道委实让人齿冷。
无可奈何下,只好打电话叫车。
路边等车的时候,我对陈风道:“纠正一下,mary小姐这种称呼是错的。mary是名,名后不能加表示尊称的词。”
陈风轻笑。
稍待,他反问道:“我的表现还不够好?”
“好。我就当你们是作法国式问好。”
陈风又笑了。
回望一眼别墅,他才道:“你放心,那女人是在做戏。”
我眯了眯眼回忆刚刚的场景,恕我驽钝。
但陈风却不再解释什么,直到的士开到。
上了车后,在后座各占一边,风哥才倏然轻声:“她做的事情里没有那种意思。”
没有那种意思是什么意思?
茫然得看向已然闭目养神的陈风,琢磨许久,在临下车前才恍然大悟。
他受不了别人欲望的碰触。
所以适才那粉丝女亲吻是不带□□的纯洁的深吻?
我诚惶诚恐地发现自己孤陋寡闻见识浅薄。
到底忍不住,回到公寓后,我将发胶味道跟陈风说了,再道:“就算是演戏吧,人家也是演得认真。”
陈风陷入了思索,过了一会,却出乎我意料得起身:“说得是。不知道那一家到底有什么目的,萧少,走吧。”
我怔愣,傻不拉几得抬头看陈风。
“练习。好歹一对一下,你要能跟小海打个平手。”
为什么我要跟“红绿刺猬”打架?不,为什么我要打架?
不理会我的求饶,陈风把我拽出了家门。
自掘坟墓。
已然累得像条狗,还得被作弄成像条死狗。
天下有比这更惨的事情吗?
拍戏结束是一件喜事,老伯三弟依约将马姨妈的女儿送回,应当也算喜事。
说是“送回”,有点不恰当。
准确说法是妤萱是被一个大黑皮箱装着,外贴快递送货单,由专业人士递送到我的居所。
送来的时间还是早上八点,专业人士热情洋溢,估计以为是一锅密器材,有肃然起敬的意味。
懵懂中打开包装,看到的是个光溜溜的女孩子蜷缩在黑皮箱里,不知是沉睡是昏迷。
是不是男人求之不得的艳福?
才怪。
与陈风二人将妤萱从皮箱里抱出来,她软绵绵得耷拉着,肯定不是自然的熟睡。
将她放在床上,感觉像命案现场,艳尸一具。
陈风皱眉道:“送去‘乐春院’吧。”
“就这么送过去?”我不客气得扫描了一眼妤萱的胸部,“她醒来看到余余会自卑的。”
到底是马姨妈的女儿,陈风在我的斜视下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衬衫(他的)和一条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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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短裤(我的),帮妤萱穿上。
衣服很大,等穿戴完毕,我晃了晃头,不无恶意得笑道:“看起来别有一番性感。”
陈风瞅我一眼,轻叹:“萧少,别这样。”
是了,短短的接触,我已然不喜欢这女孩。估计这反感还得持续一段时间。
我建议陈风,还是将她放回黑箱子里,就算穿了衣服,带着昏迷不醒的她搭电梯也是件麻烦事,别忘了,这是保全措施极好的高档小区,监控摄像头满坑满谷。鉴于我们没拿到设计图,想避开摄像头躲入死角,是不大可能的事。
陈风哭笑不得:“又不是犯罪,哪有人会无聊到追查。”
本是打算一起回趟“乐春院”,再去医院向马姨妈告知喜讯,车开到一半却接到吴强电话。
说是罗爵士有事想和陈风谈谈。
尽管初会并不愉快,至少在后续事件中罗爵士非但未成绊脚石,反而帮了不小忙。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在白种人那里特别不能堕了亚洲人民的威风志气。我送陈风去吴强公司后,才转将妤萱送去“乐春院”。
姚丽华早到陈风的电话,早早出来迎接。
陈风认为光凭一个余余不可能压得住万一闹事的妤萱,特地把姚丽华喊回去。
其实“乐春院”的常驻已经不止一个余余,还有一个圆圆……这情况新到连风哥都不知道。
光凭圆圆那堪比相扑选手的体型,连我都不敢闹事。
看着车内的睡美人,姚丽华若桃的两腮鼓了起来。
“水寒哥,你发挥的时候到了,快来个‘公主抱’吧!”
从口气可得,姚丽华对妤萱了无好感。
“别,”我自有借口,“要给风哥手下撞到,不就难办了?还是你来拖吧,再不行,叫余余圆圆来帮忙好了。”
姚丽华咬着下唇,半晌才不甘不愿得把妤萱从车中拖拉出来。
50、
等把妤萱安置好了,姚丽华跟余余都问,这姑娘什么时候能醒来?
我耸肩表示这个问题无解。
本打算和几位青春少女聊聊天,顺便与将来的帅小伙靓姑娘们作番亲热,擦擦他们的小屁股之类,顺带等陈风,不想才刚喝下第一杯茶,便又接到吴强电话。
罗爵士希望我也能到场。什么意思?
我跟吴强说,替我解释好不,我不是陈风的经纪人。
但吴强却是为难:“萧少,你还是过来一趟吧。”
“与陈风有关?”
“嗯……”吴强重复,“萧少过来吧。”
我没奈何,只得跟姚丽华和余余交代了一声,匆匆驾车离去。
等不到睡美人醒转,人生果然最苦不过无可奈何。
到了吴强公司,直奔他的办公室,喘气未停,已然见到罗爵士、吴强和陈风已然在场。
室内就只有他们三人怪了,不是说要谈新电影的计划吗?怎么不见杜宇?
罗爵士见我,倒是欣喜,开口就道:“萧先生,太好了,你试试入戏吧。”
外国人的中文再好仍然不敢恭维,“入戏”何等涵义,罗爵士真的明白么?
那白种中年男已然把剧本塞入我手中,同时指点道:“这里,这里!”
我扫视,那经过分解的剧本里罗爵士手指戳处,分明是待拍电影里另一男主角的表演。
疑惑抬眼,陈风朝我苦笑。
吴强急忙解释,早先,陈风与杜宇碰头后曾应罗爵士的要求而试验了一番,但吹毛求疵的罗爵士却怎么也觉得不满意。私底下和陈风交流,却得到如下结果:
跟杜宇演对手戏的时候总是有些紧张。
毕竟对方是功成名就多年的神一级人物。
尤其是当两角色初会时,不管罗爵士提点多少次,无论杜宇还是陈风,都似乎欠缺那么点看对眼的味道。
说来罗爵士是西方人,他对东方那种因缘循环,一眼万年的模糊欠缺概念,可即便是他,也凭着电影人的直觉感到不妥,说明是真不对劲了。
罗爵士道:“陈风说和他演对手戏最好的便是你,萧先生,你试试?”
居然是这种事。
我一时无言,可是人都来了,还能如何?
这伙人连道具都准备好了。
花了十五分钟默默得背下台词,我尝试着以剧中明星的身份与陈风饰演的囚犯演出。
场景是他被狱警推进来,低头不语。
我昂起头,居高临下:“有面包,吃不吃?”
囚犯抬头直视,目光闪动。
从袋中随意抓起一把包装袋中的面包,扔向囚犯,我冷笑:“别以为我想来,不过跟人赌输了局你吃不吃?牢里吃不了这些东西吧?甜的咸的的都有!”
“不想来就不要来。”声音很轻,囚犯又把头低了下去。
倔犟与心如死灰的绝望同时在他身上滋长。
我呼吸顿时屏住,上前抓起一个掉落在地的面包袋,半晌不语。
罗爵士喊了停。
他眼中兴奋劲儿像是磕了药:“非常好。”
我深吸口气,转头却见陈风笑吟吟得看着我,不由心生感慨。
谢岚说得没错,跟陈风搭戏,只要他有心,很难不被他拉着入戏。仿佛是这人的天分。
罗爵士道:“萧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演这部电影?”
“演电影?”我重复一遍之后哑然。
吴强抢着道:“萧少,机会难得”
……你就从了吧……看来我真是狗血剧看多了。
但,这角色不是确定了是杜宇吗?现在换角是不是不妥当?再者,杜宇一心要这个机会,若然我真抢了,再加上之前几桩欠债,保不准他会把我生吞活剥。
踌躇着,罗爵士似看出我的顾虑,已然道:“萧先生放心,本片我既是制片人,又是导演,我做了决定的话,不会有人反对。”
将目光转向陈风,他有先见之明,早已闪到吴强的办公桌后,一脸凝重得看着电脑,仿佛上面有千万账目进出。
心中暗骂这人的不仗义,没奈何下我只得含糊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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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回程路上,我对副驾座上的陈风不无恼怒:“干嘛要闹出这事来?节外生枝!”
陈风淡笑着耸肩,语气平和,却听得出倨傲:“萧少,我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你知道。”
对,他不是。否则也不会有那可歌可泣的绑缚一幕。
“导演大可选杜宇而不是我。”
这话也对,罗爵士的确可以选择声名鹊起的杜宇,而不是勉强可算小范围红的陈风。
跟聪明人作对总要付出些代价,这我自然知道。
不由苦笑:“杜宇不是个善茬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息事宁人的话勾出陈风的轻笑。
我不再说什么。
回到“乐春院”,却见识到了所谓的“撕逼”在余余的房间里,姚丽华和妤萱若两只斗鸡,互不相让争锋相对。
余余浓妆的脸被汗水弄花,她见我和陈风,如蒙大赦,扑过来苦求道:“天呀,你去劝劝她们吧,闹了要有一个小时了!”
圆圆把小的孩子们带去了最远的房间照顾,但十来岁的几个余余却应付不来,都站在楼下带着各种忧虑、愤怒的表情遥看着二楼。若不是余余拼死阻止,大些的男孩子们,小羊小陌都要冲上去代姚丽华教训妤萱了。
残局自然只有我们拾。
陈风居然还能礼貌得敲门,之后才自行推门进入。
房间内的一幕让我顿时讶然失色:
两个年轻的女孩居然都脱得光溜溜,各自占据房间的一个角落,不示弱得互瞪。
呃,不,她们还是穿着底裤的……
姚丽华见是陈风,率先转头,目中含泪:“风哥,姨妈是我们的妈,对不对?”
得到陈风首肯,她又将愤怒的视线转向妤萱:“就算你是姨妈亲生女儿,也不准侮辱我们的妈妈!你听到没?你唾弃的母亲,是我们的妈妈!”
这场景委实太过惊悚,我有点看不过眼,尴尬得把上衣脱下,剥下陈风的外套,向两个女孩一人扔了一件:“穿上衣服说话,你们不怕羞,也别着凉。”
毕竟我是个对女人会有反应的男人啊!别这样挑战我的耐力可以不?
妤萱抱住了我的衣服,不过看也没看我一眼,燃烧着的怒焰仍然向着姚丽华:“什么妈妈,她配当妈妈?她的女儿是我,只有我!”
那厢尖刻的声音回应:“她是我们的妈妈!你可以不认她,但是不准你侮辱她!”
“妓女的母亲妓女的女儿,有什么好骄傲的!我就是她的女儿,我就是妓女!”妤萱迸着眼泪哭喊。
姚丽华把陈风的外套扔到一边,冲上去抓妤萱。
好吧……她们又缠斗得难分难解,招数囊括空手道柔道西洋拳击。
陈风看我,我看陈风,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风哥叹气道:“让她们打个够吧。我们走。”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51、
她们为什么会把衣服脱了“赤诚相对”呢?
后来听姚丽华说,是有原因的。
照顾着妤萱的姚丽华,理所当然是第一时间迎来妤萱醒来的人。
但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很快,关于马姨妈的看法,两人陷入僵局。
最终,是姚丽华忍无可忍得扯开衣物,现出胸口连绵到腹部的一滩痕迹。
据说丑陋地妤萱倒抽了口气,安静下来。
马姨妈原来也是姚丽华的救命恩人。
之前关于自己的事,姚丽华语焉不详,直到恰逢时机,才知道是她的亲生母亲引发了火灾,她差点跟着葬身火窟。
是马姨妈奋不顾身地将她从地狱救出来。
姚丽华指着妤萱的鼻子骂,这些年来马姨妈的苦,谁又能知道?
但妤萱毕竟也不是省油的灯。
冷静下来后,这个理该读高中的女孩把自己也脱了个光,露出女性曲线增长进行时的身体。
与姚丽华不同,她身上几乎没有一个伤疤,不过听说,在大腿内外侧,都有纹身。
具体是什么姚丽华没细看。
“至少你有一个妈。你不会像我一样,十二岁就给教着怎么自慰,做给人看。”
她吼着说完,接着控诉未尽责的亲生父母。
姚丽华不甘示弱,战火便越烧越旺。
直到我和陈风回了房间,犹能听到女人的哭闹。
这些场景于我实在陌生至极,我心惊肉跳,见陈风镇定自若,暗自心生佩服。
“真不用管她们?”
“哭闹够了才有道理讲,现在去干涉,更可能直接跳河。”
陈风淡淡地道。
又过了约莫一小时,他才招呼我一起去妤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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