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吧,亚当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独顽且鄙
虽然实在不愿意和过去打人再有任何联系,但人活于世,还是不能不靠人脉而活。
幸好,我还能通过网络的方式联系到吴强。
与这人的交情也不是纯利用的关系。
当我出现在粉丝女面前的时候,她的惊讶让面颊的肌肉抽动到可以观察到妆粉的掉落。
“你就一定要浓妆艳抹吗?真不适合你。”我叹气。
吴强穿针拉线后便告辞而去,空荡荡的西餐厅内只剩下我和粉丝女。
“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苦笑不已,还用找吗?八卦报纸杂志早把她到处追陈风的消息津津乐道到几乎索然无味。
只需找吴强问一问陈风的日程安排就可以了。
粉丝女闻听了解释,也笑了。
她目不转睛得盯我数秒,倏然道:“你看起来过得并不好。”
“没病没灾,还好。”
我不愿再套近乎,直截了当得问起“发胶”的事:“是你安排的?”
稍稍一顿,她点点头:“听说你去了那种地方多少担心你会吃亏。”
“担心?”
粉丝女不说话了。
“我要你的那种药。而且是大量。”
接下来的说服过程有点强词夺理了,我道:“若我挣扎,徒给你们的计划添麻烦不是吗?我现在乖顺得像条狗,你们总该给我些骨头补偿。”
“这事,他一开始就知道。”粉丝女抿了口咖啡,不甘示弱,但从气势来看,她并不打算跟我争论到底。
“他知道多少?你们没有告诉他谁是他父亲吧?说到底还是在考验对不对?再说,你要不要跟我赌他是不是还留恋我?”
粉丝女再次陷入沉默,我等了好一会儿,她才笑问道:“那你呢?你怎么不问问他的情况?”
喝了口涮锅水味道的美式咖啡,我笑:“他自然过得好。”
决定了离开就要狠,对自己对他人都是,长远看,这是避纠缠最正确方法。
一时间没有更多的话题,相对无言了好久,咖啡是一添再添,终于粉丝女松口道:“好,作为补偿。不过,萧,你真觉得自己能断?你现在是试图过他曾经的生活,无论从心理学还是常识分析,这都不是好迹象啊。”
我烦躁起来:“把药给我就是,我不会跟他牵扯不清,放心。”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65、
药是粉丝女让“发胶”送我回去的时候,在车上交给我的。
三乘以四的排列,每格一粒。
总共有五张,合共六十。
我一到手就开始琢磨要定价多少。
鉴于供货方并没有告诉我成本价,看来是不在乎提成。而我又是无本生意,当然能赚多少就赚多少。
当我向“发胶”告辞的时候,她喊住了我:“你为什么还要出现?”
语气中颇有责难的意思。
我问她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发胶”瞥我一眼,上车离去。
她显然怨气未减,但我不觉得我有义务消弭安抚。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好一番忙乱。
和“大雁”订下盟下之约,找客户的事推销的事自然由他负责,我既无人脉,也无意堂而皇之得触犯刑律……
能用这样的话自我安慰也说明我脸皮够厚。
第一次只给了“大雁”二十颗,先试试水,除此之外我还提出了个条件:别再刻意为难余余的哥哥了。
不是东西归不是东西,影响到余余,就要连累到“乐春院”。
“大雁”掂量着手中我分装的袋装药,笑道:“小事。萧少不要求我莫与陈风为敌么?”
“强人所难的事还是不做为妙。但大雁哥,你知道我也有我做事的自由。”
“大雁”大笑。
晚上,我鬼鬼祟祟得潜伏到余余和圆圆上次出现的地方,等了又等,却没有等到余余。
只有圆圆出现了,她那圆圆的体型远远就能看到。
见四下左右都没有可疑人物,我迎面向她走去,用传统的碰撞办法引起圆圆注意。
不过很遗憾,圆圆根本没有发现我有意撞她。
我不得不回身拉住她的胳膊,叫她的名字,圆圆才把头转过来。
她看到我时,惊喜交加。
将圆圆带回临时住地,我用劣质的咖啡招待这个将整张床占满的姑娘。
“小羊还是义气的,最开始什么都没说,就是猫……”
“猫死了?”我大惊。
“没有,瘸了条腿,跳也跳不动。看着怪可怜的。啊,就是问到猫,小羊忍不住哭,就露馅了。不过还好,风哥他们不知道小羊被抓走的事。”
从圆圆口中,我知道余余哥哥踢猫的事让姚丽华很是不快,她坚持要去找余余哥哥算账,只是在余余的苦求下暂时压了下来。
不过余余也暂时离开了“乐春院”,陈风让她先去解决家里的事,如果她做不到,他会插手。
“风哥说他不能忍受有人会对孩子们造成威胁。”圆圆叹着气道。
我又问她有没有私下跟余余联系,圆圆回答自然是有的。
“我能帮都会帮的,就是现在生意不好。以前我也是挺受欢迎的,还有喜欢胖子的外国人专门来找我咯。”圆圆说着笑了起来,圆脸憨憨的。
忍不住抱了抱她,我跟着笑。
过了一阵,圆圆却突然问道:“水寒哥是不是和风哥……”
我摆手,混迹风尘的人察言观色的本事大多及格,圆圆闭了嘴。
送她出去时,我给了她一张写着新手机号码的纸条,让她有事联系,同时,很重要的一点,别告诉其他人。
圆圆没有多问,默默接过,临别之前,她忽转过庞大的身体对我道:“水寒哥,早点回来吧。”
我什么也没说。
从她们的叙述中间接得了解到,陈风依然波澜不惊风平浪静,自虐
恋爱吧,亚当们 分卷阅读78
点还可以形容作无动于衷。
何必再去自讨苦吃?
大概这辈子我都无法参透他到底是真爱我还是在演戏。
只不过那又何妨?
至少我知道自己是输了,彻底的。
陷入情绪中,不过矫情了那么一分钟,当我回神就发现周遭环境不对劲。
送圆圆并不是送回去,而是到她常常招揽生意的地方。
灯红酒绿处鱼龙混杂,空气中都飘荡着让人倍感不适的暧昧与醉意。
寻欢作乐的地方,却有几个明显不怀好意的青年将我包围在中间,居中的一个我眼熟,却想不起是谁。
当他朝我咧嘴一笑时,我才醒悟,这不是上次被我打掉牙齿的那位吗?
不是“大雁”下属么?
这摆明的恐吓表情还非用扭曲的笑颜覆盖,我看着头皮发麻。
“有事?”
“想请萧少你去欣赏一场表演。”
我本想问问要是不同意的话我会有什么下场,转念一想,还是表示乐意奉陪。
闲着也是闲着。
而且照这近一个月的教训,只要想起了陈风就表示要糟,没个数小时心情恢复不了。
抱着好奇我跟着这几人一起进了不远处的风俗店里。
面带微笑的同时我在暗暗打量,万一闹起来,拔腿而逃的成功几率有多少。
他们将我带入个包间,灯光昏暗,里面没有什么家具,除了张沙发外,空空荡荡,看着像惩罚专用的小黑屋。
将我围在中心的局势不变,还是那人用漏风的牙口说:“那么,萧少,开始表演吧。”
“表演什么?”我不是在明知故问,不是。
众人的笑声充满邪恶和下流。
作为同样的物种,我即刻懂了,同时在心中暗叹。
“你既能搭上陈风,又能拉上大雁哥的关系,就展示一下你那方面的本事给我们看吧,萧少。”
另一个已然等不及得插嘴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们给你脱?”
老实说,他们的演技比“红绿刺猬”差多了。
那三人组还能把我吓得直奔顶层天台,跳下三楼。
这里有五个人吧,怎么都无法让我产生半分危机感。
我笑了笑,默默在心里倒数十下。
同时做出解开上衣的动作。
还好今天穿的是衬衫,若是套头的,就没办法这么拖延了。
待得周遭视线真的全部聚集在我的手指上时,我的倒数到头了。
发难。
胳膊肘撞向伸得最长离我最近的那张脸上。
之后便是一场混战。
这些人当然不会好惹,街头混混就是厮打出身,五对一,他们当然毫无怯意。
尽管我先手的优势很快消失,力量的对抗中愈发占下风。
最初真切的畏惧仍然没有到来,我愤怒,轻蔑,好笑,就是不存在害怕。
就算被打翻在地,周身挨着拳打脚踢。
他们撕扯起我的衣服,我也逮着机会死死掐住一个人的脖子。
混战到了关键时刻,莫名其妙的救星突然降临。
随着一声大喝,全场石化。
我的手劲不由自主得松了下来,忽感周身疼痛难忍,一下倒在地上。
扶我起来的是“大雁”,救我的自然是他。
“你再来晚一点,就可以直接看春宫戏了。”我轻笑。
同时在心中对电影里面一对五以上仍然潇洒如风的英雄们,无论男女,均致以无限的敬意。
“对不起,没有管教好这些混蛋,还能走吗?”
我推开“大雁”,呕吐感愈发强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打到头,同时胸膛也火辣辣得难受,有种上不来气的感觉。
即便如此,我仍然拒绝“大雁”的帮助。
自己艰难得回到了租屋。
这次当然不会有人好心得来管我。
昏睡了不知多久,待意识出现,我觉得自己犹如置身火炉。
然一个在耳畔响起的声音又将我丢入冰窖。
“小寒,”那个声音说,“你想不到你会落到我手里吧?”
是杜宇。
为什么会是他?
我勉强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轮廓。
没错,是杜宇。
66、
杜宇的笑容若平日,并无太多不同。
到底是影帝加身的人,不服不行。
当我终于把意识从混沌的泥沼挣扎上岸,明白过来这里已不是我的租屋。
自然更不是天堂。
到底杜宇还是好心,我躺着的地方还是床。
如果排除掉锁在脚踝间的脚镣的话,也不算亏待。
“杜宇哥。”
我环顾四周,这地方与杜宇的身份可谓格格不入,斑驳裸露着电线的墙壁,遮挡窗户的是厚厚的大块油布。
“小寒,”杜宇笑道,“上一次的账,我们可以现在算算吗?”
我看着他,皱眉:“随你,只要让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好。”
想不通杜宇怎么会出现在我面前,到底是哪个关节能容下他的存在?
总不能他其实才是矮子老叶或者“大雁”幕后黑手吧?
这种剧情实在太扯了不是?
但杜宇显然没有兴趣向我解释这一切。
与电影里的梗大相径庭,电影里的反派角色可都乐意向主角长篇大论的。
他离开一阵,回来时手上握着把美工刀。
这种刀拿来割喉都能胜任。
我不自禁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双手倒是没有束缚,只是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宛若被放完气的气球一般干瘪。
美工刀晃到眼前,我只能闭上眼,咬紧牙。
“小寒,”杜宇温和得道,“你不是想演我的角色吗?贵公子?你做不到了呢。”
话音落下,我只觉脸上剧痛难忍,压抑不住得惨叫起来。
痛苦海啸般袭来,一波较一波强烈。
恋爱吧,亚当们 分卷阅读79
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忍耐下来的,全部的意志在与哀嚎的欲念作斗争。
然后就剩下祈祷。
希望老天开恩,能让我早些失去意识。
疼痛除了疼痛之外,人在等待下一次酷刑的期间,更是心胆俱裂。
脸上全是黏糊糊的感觉,我压根不敢睁眼。
只怕也是很没有英雄气概地泪流满面。
眼泪似乎是酸性的吧?
不清楚,我歇斯底里地命令大脑去研究别的东西。
哪怕只有些微得不注意那些可怕的疼痛也好。
在恍恍惚惚中,我似乎看到了老爹。
他来接我?不不……
我还不想死,真的还不想死,至少让我见一见陈风。
好想见他,在死之前见一面也是奢望吗?
也是违背上帝的意志吗?
终于,我成功地如自己所愿,昏迷过去了。
再一次醒来,全世界又不同了。
翻天覆地的变化。
还是有个人在我身边,生硬地问:“终于醒了?”
我试着动了动嘴唇,上下唇在动,却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视力恢复了正常,但是是不是脑子还是糊涂的?又或者在我受到重大刺激之后,正常健康的意识一去不回,也可能,我掉入了异世界?
怎么看,这个站在我身边低头注视着我的人,都不可能是他。
不会是陈风。绝不可能。
因为……这个男人不但带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在发现我醒来之后,眼中也没有一丝我得救的喜悦,反而因为充斥着愤怒而扭曲,即便他未发一语,光是被这样盯着,我便觉得如遭地狱之火炙烤。
受不了被那股气势磅礴的怒火直打入眼睛,我移开视线。
脑子里心里俱是一团糟,无数情感汇入,仿佛被牵引着也起了怒意与憎恶,胸口同时有堵塞和舒畅的感觉。
脸上还是痛得要命,然相比心脏的剧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提到脸,我才突然惊觉,原来脸上缠满了纱布,不知为何猛想到“大雁”,大概从此以后,我的个人标识,也得改成刀疤脸吧?
“你就是这么看轻我的吗?”陈风的质问。
怒气中烧到我想捂住耳朵缩起身子,逃回杜宇那里去。
面对杜宇,胜于面对陈风。
“水寒,看着我。”
用我的名字下命令,这人挺狠,也够懂我。
我不得已,转过目光,直直面对那双眼睛。
他哭过。
除非瞎子或者白痴,不会察觉不出来。
“风……”我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但是第一个字出来之后,剩下的就全变成哽咽。
丢脸至极。
“他毁了你的脸,其它还好,估计大明星也不想搞出人命来。”陈风插了句叙事,话锋再次一转,“你想丢下我,自己去哪里?”
从依然周身无力的状况判断,不管是在杜宇那里还是现在,我应该是被用过麻醉,想伸手碰他都变成遥不可及的事。
而陈风显然没有兴趣凑过来。
他把刚刚的问题用十足的怒气做成携带核弹头的导弹直接命中我心脏之后,毅然转身离开,让我想叫住他都做不到。
这原来真不是平行世界,而是我所存在的真实。
我忍不住了,就矫情一点好了,反正没人在是不是?
努力之下终于翻了个身,侧面对墙,我咬着下唇,尽量不发声得哭。
老爹过世以后,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
即便是老伯将我驱离。
不仅仅是因为受到伤害而难过,还有伤害了最不该伤害的人而痛哭。
泪水浸湿了纱布,疼痛加剧。
若不是有股强大的力量将我从面壁状态翻转过来,我不晓得自己要哭多久。
双手的动作未停止,除了翻,还有架,老鹰猎食般抓过我去。
熟悉的味道,眷恋的体温。
然,要命的是,这非但没有让我止住泣声,相反,我哭出声音来了。
尽管声音在他的怀抱里沉闷着。
“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却留下一句示爱,想做什么?”
“你先说,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在我还声音发抖喉咙哽咽的时候,我拒绝谈论这么感性的问题。
陈风叹了口气,终于,他的愤怒似乎消弭了一些,开始向我讲起经过。
万万没想到的是从中起到关键作用的人竟然是妤萱。
妤萱在吴强那里似乎日子过得不错,拍点小广告什么的,相比一些同龄出道的待遇还要好些。
因着之前和罗爵士的“交情”,她也不排斥周旋于这帮老人家之间。
据说丽华很是看不惯,但妤萱到底是从之前的刺猬蜕化成如今的……呃,至少是某种不长刺的动物。
马姨妈那里她会主动去,而且也开始摆好看一点的脸色。
闲暇时候也不会成天锁在房间,多少也出来帮忙照顾下小朋友。
饭要一口一口吃,已经很不错了。
她跟罗爵士关系好,杜宇自然不知道妤萱与陈风和我的关系。
前天的私人聚会,妤萱和好几个年轻人也在场,当时杜宇对罗爵士说的,萧水寒不可能演得了那出戏。
言谈间意味深长。
妤萱是看人脸色揣摩他人心意长大的,听者有心,她马上反应到杜宇肯定隐藏着什么内情。
再加上近一个月来,我失踪了。
她即刻将事情告诉了姚丽华。
之后的事情陈风轻描淡写,他冷冷得对我道:“你真的很能耐,自己一个人跑去跟‘大雁’谈条件?你知道他为什么叫这个外号?”
这我哪能知道呢?
原来那“大雁”哥年轻时候,打架是一把狠手,专攻对手的眼睛。不是有句俗话叫“终日弯弓射雁一朝被雁啄瞎了眼”么,外号就是这么来的。
说话间,他的手停在了我的脸上。
痛感没有半分消退的迹象。
我看着他的眼睛,红肿依旧,想来现在的我,满目
恋爱吧,亚当们 分卷阅读80
疮痍,只有比他丑上百倍吧。
“毁容了,杜宇说得对,我不可能再演那出戏,哪出戏都不行了。”
陈风什么也没说。
几天后拆掉纱布,我从镜子里照到自己的模样,压抑不住得笑到喘不过气。
真棒,这斑驳如老墙的脸居然是我的。
伤痕累累的脸,兴许可以拿来吓人,可惜我没有一点这方面的兴趣。
大概我的态度出了问题,直接把跟在旁边的姚丽华整哭了。
她哭得比上一次差点淹死还伤心,也成功得把我所有的伤感冲跑。
就算变丑了,我应该还是很能追到女孩子的么。
要是实在不行,也可以整容,哪天我心血来潮的话。
幸好,当时在场的雌性只有姚丽华一个,其他女孩是分批出现。
也就是我经过了好几拨眼泪的刷洗,将她们的泪水集起来,足够我泡澡了。
我只有笑。
陈风连表情都没有。
那一夜,接近凌晨,陈风才回来。
我也没睡,所以当他走上来狠狠抱住我的时候,我因为他身上那难以遮掩的□□味而心中颤抖。
“我用了你的枪,杀了他。”陈风看着我,语气云淡风轻,“现在小海他们在善后,我先回来了。”
尽管已有准备,我仍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你下次再这么做,我会杀了你。”
陈风笑了笑,我本想回以一笑,可惜做不到。
也只有狠狠得回抱他。
嘴唇碰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语言功能才得以解禁:“我丑成这样,你不要我,还有谁要?”
那天天亮时分,陈风把我还给他的戒指又交给了我。
我没出息,到底戴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快完结啦!
跟追文的小天使们说一声,因为本文没有v,又不想一完结立马被抓走(就算是文我也讨厌被盗),
为了减少被盗的概率,倒数两章会在标上完结后的一周左右再替换@@
给大家造成不便之处,还请千万谅解。
第34章第三十四章、
67、
本以为陈风说的“他”是杜宇,我还做好了去给他顶罪的准备。
没想到他指的是“大雁”。
事情的经过陈风守口如瓶,结束了好久之后我才从“红绿”刺猬那里获知一二。
从杜宇处将我救下之后,调查出却是“大雁”的手下对我实施的绑架。
下手的当然还是那几个跟我八字不合见面即开打的喽。
而据“可靠信息”,他们执行的是“大雁”的命令。
话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若说其中没有“发胶”的功劳,除非上帝一分为二。
猜测是“大雁”与“发胶”速配成功吧。
但那假小子为什么这么恨我?
“红绿刺猬”告诉我,当时谁也不知道我离开,风哥波澜不惊,大家自然不会风起云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