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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亚当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独顽且鄙
直到我出事后,在养伤那几天,他们才知道有人得罪了风哥。
好吧,虽然直接受伤害的是我。
“大雁”其实是个聪明人,他当时只字不提,然肯定是看出我与陈风关系已破裂。
且恢复的可能性不大。
投鼠忌器的时候恰好出来个杜宇,于是万事具备,东风也来了。
动力当然还是“发胶”自动送上门的那些药丸。
只不过,他算错了一点:我从杜宇手中漏了出来,还恰好落到陈风的怀中。
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我也弄错了。
“我以为你并没有多爱我。”一夜的激斗后,我忍着难受对陈风坦白。
“我是有些事没有告诉你。”陈风道,“和感情无关。”
脸上的伤在结痂,痒得要命,我伸手摸脸,陈风抓住它。
“你早知道我为什么来,却什么都不说。风哥,你演技那么好……再加上我当时也是备受打击,没去跳海已经很好了,你还希望我留下多少理智和冷静?”
回忆转到那天的绝望,我心在下沉。
陈风不语,视线扫着我那残破不堪的脸。
“别用你那手段对付杜宇,他不是‘大雁’,虽然是个明星,但人脉极广,凭你我的力量,要弄死他却不惹祸上身很难。”
我侧过脸,他又将我扳回,正对着他。
在陈风的吻细细地啄上来的时候,我道。
陈风停止不动了,皱紧了眉。
“找罗爵士说,我因为个人问题没办法演了,你让他找杜宇。”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笑着吻陈风:“我要你代我报仇。”
杜宇最看重是他的事业,为了他的出人头地扬名立万,他可以牺牲掉很多,可能除了命之外的一切。
不如就让这个人站在他想要的舞台上好了,在那里将他击败,让他在最自信的领域溃不成军,不是比揍他一顿或者杀了他更能□□自尊,更加解恨么?
当听说,陈风去找矮子老叶作交易具体内容不清楚,换来一枪杀了“大雁”的事之后,再加上“红绿刺猬”绘声绘色的描述……
我抱住陈风,看着他的眼睛道:“你用这样的方式打败杜宇,顶替他,站在比他更高的位置。”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想要。”
这种胡搅蛮缠的理由我居然能出口,看来花花公子的功力没退步。
“你……向着这条路走。这边的一切我来。我想过了,把‘乐春院’放在这里总是不好,以前是只有你,但现在我在了,我要把这里的大家都带走,尤其是孩子们。”
陈风眼中的沉静我看不穿,究竟是赞许还是反对?
我继续道:“这边的事,我来。”
话说得自信满满,只是我清楚自己的能耐,若陈风不同意,不可能接手。
然这已是我最后的让步了。
既非从前的那位呼风唤雨还有坚硬后台的萧少,也不再是可以在光鲜亮丽的舞台站在他身侧的搭档,我唯一剩下的路,就是走他从前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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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他曾经的角色。
否则我何以立足?
不知不觉中我将陈风的手握得死紧,到我自己都觉察到痛的地步。
赶紧放开后不禁讪笑,刚要解释,陈风开口了:“你代我保护这里。”
我忙不迭地点头。
“好。我等着,你也等着,我会解决杜宇。”
陈风露出轻轻的一笑,他说到做到。
就在当晚稍迟些的时候,陈风先是带着我出现在“红绿刺猬”他们面前,告诉大家,他会有一段时间没有办法管理这边的事情,所有的决定权,都交给我。
若谁不满意,现在可以选择离开,不是兄弟,也还可以是“朋友”。
话说得轻描淡写,在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我身上的时候,陈风看也没看我一眼,好像我与他的距离不是寸步而是千里之遥。
实话说,我是颇难为情的。
顶着张千疮百孔的脸出现在陈风这些出生入死的伙伴们面前,当然不是件舒服的事。
人们碍于陈风的面子留下来,他们的眼神对我的善意并不算太多。
除了“红绿刺猬”几个和老蔡头。
看来前路难行,我暗自苦笑。
第二天,陈风给吴强打电话的时候我在旁边,听他字正腔圆得将临时设计的故事编得滴水不漏,不禁好笑。
这人的天赋才华,只会在老爹之上,至少在临机反应上。
“我今天上午就去见罗爵士。”陈风放下电话后对我道。
“嗯,我上午也出去。顺带找找适合大家落脚的地方。那个,你说我要不要装扮成某教派的女人,蒙个面纱什么的……”
我摸着自己的脸笑道,话音未落,房门“砰”得被撞开,人未到,声先行:“水寒哥!”
接着跳跃逼近,她的头顶只到我鼻尖,然气势可观,“你不能一直这样!”
“什么?”我莫名,来人正是妤萱,她抬着脸,本是瞪我,时长三秒,又移开了视线。
嗫嚅着道:“为什么不消掉?应该可以做到的不是吗?”
于是这才顿悟她是指脸上的伤痕。
还未来得及答话,丽华又冲了进来,气急败坏:
“你今天不是没工作吗?赶紧跟我走!”
“我又没说不去……”妤萱的目光迅速在丽华和我之间滴溜来回。
两个介乎女人与女孩之间的异性此刻双双聚焦于池鱼之殃的我,她们之间的战火迅速熄灭,形状不同的嘴同时张开,似要喷出烈焰。
妤萱刚开口,姚丽华却倏然直了直身子,欲言又止。
她猛一拉大有喋喋不休架势的妤萱,大步出了房间。
我讶然回头,见陈风眉头紧皱,不由心虚。
他也看我,淡淡道:“你让多少人担心?”
我一时无语,短短时间内,与复数个他人建立起来的关系,超过前二十五年。
不由摸了摸脸,不,暂时我还不打算整容。
就用这种丑怪的样子活着吧。
当我带着这张脸出现在粉丝女面前时,她倒抽口冷气。
这是我今天要完成的事情之一,幸好她并不难找。
毕竟是名人嘛。
在老伯三弟名下的一家酒店套间,没有闲杂人等,也没有偷拍录音设备。
粉丝女如此保证。
我没有不信的道理。
在她惊愕不已的打量目光中,我则舒适得躺在天鹅绒面的沙发椅上,喝着红葡萄酒。
口感很好。
“杜宇做的。”酒杯见底,我好心得解答她的疑惑,“是你跟班的主意。她大概是受不了我重新出现。”
粉丝女的脸色全然变了,惨白如刚从坟墓中爬出。
她不是陈风,光这表情与微微颤抖的身躯,我便知道这事的确与她无关。
“托福,我和陈风……嗯。”微笑中,我给自己添酒。
她没理我,霍然起身,在房间不停来回。
“完了。”最后粉丝女顿下脚步,她看我的眼神凄楚不堪。
68、
我找粉丝女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来做交易。
需要她提供药,以及帮忙给“乐春院”找新地址。
可能的话,最好是买卖而非租用。
但没料到她却摆了一副世界末日的脸冲着我,我不禁怀疑是否刚刚宣布的消息是僵尸占据山头
没道理,明明毁容的是我。
且我并无非要“发胶”偿命的要求。
“我不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大可以放心。”
将自己的要求讲出后,我叹了口气道,“我也没太多筹码,除了能影响他……”
粉丝女摇头,表情终于稍微拾了,若刚刚是遍地玻璃渣,她现在好歹开始打扫。
“萧,你不明白。你去求求……老伯好不好,你愿意饶她一命。”
我失笑,这事太滑稽了。
老伯已将我驱逐到太平洋,他怎么会在乎我?
“不,他大概现在不会见你的,天啊,怎么办?”粉丝女倏然以手掩面哭了起来,泣声从掌间泄漏出来,情真意切。
被感染的同时,我仍然如坠云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迟疑了片刻,我起身,蹲在她之前,默默地伸手将这不停哭泣的女人环抱住。
该这样做对吗?安慰一个血脉相连的姐妹?
粉丝女没有反应,只是哭。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粉丝女从我怀中轻轻挣脱出来,她抬起红肿的眼,和妆容一塌糊涂的脸对我道:“萧,你想要的,我帮你。不过我们要快,迟了,她就要没命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站起身来,受不了这种蒙在鼓里的感觉。
“别问,我不能告诉你。”粉丝女再度摇头。
我看着她半晌,明白她要是能说,一定全部告诉我了。
同盟军的意识没有通过语言文字,而是眼神,合同订立,双方签约。
将我的打算一五一十得告诉了粉丝女,末了我道:“唯一的优势就是你的药了。趁它现在还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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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女点头,她告诉我,这药本来就是自用,生理伤害和副作用就她观察是没有的。
只是大规模生产的话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
她看着我,目光带着审视与最后一搏的希望:“对你那位老伯,你真不知情?”
我坦然一笑:“不知道。他爱我老爹,但他不爱我。”
出口的话语动摇了心,我自嘲,又矫情了。
“不,”粉丝女喃喃,“他爱你……”
她的视线倏然凌厉起来,就像柔软的带猛然变成尖锐的长矛。
“他爱你,萧。”
我没接话,我们商量了些实际操作的事情,我答应粉丝女,要是有这个机会,我一定为“发胶”求情尽管她没有明说是向谁。
临走前,粉丝女踩着高跟鞋送我到门口,她微扬着脸,气势逼人,适才的带雨梨花消失无踪。
她的双手齐齐拍在我左右脸颊上:“赶紧找办法整一整吧,你这样子太吓人。”
不,我笑了笑说。
走出粉丝女的地盘,她的断言却余音绕梁,在我心头化作旋律的枷锁。
他爱你。
理解能力再弱,也不至于判断不出这个人称代词所指何人。
但那个“爱”字却不知为何,让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加上粉丝女眼神中的复杂,它们化成一个钩子,拉出我遗落在某个角落的记忆。
老爹过世不久,我还没有离开当时的家。
喝得酩酊大醉回来,在客厅上的沙发一倒便睡着了。
酒下的睡眠始终是不安。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谁在抚摸我的脸。
睁开了眼还是依然紧闭着,现在已经不复记忆。
但当时的我无比确定,那是老伯。
甚至于我还能在脑海里勾勒出当时老伯的脸。
究竟是看到了,还是感应到了?
为什么我会想起老伯凝视我时的眼神……
异样的感觉。
对,那不是在看我,那是透过了我,在看着已经离去的老爹。
胸膛的压抑犹如落下千斤巨石,沉且痛,难受地渴望即刻从这世间消失,以逃避一切。
依稀在潜入黑暗之前,还听见了老伯的一声轻叹。
相爱之人,携手一生也注定要阴阳相隔,生死诀别。
心痛如绞的时候我曾经决定不找爱人。
但……现在又算什么呢?
我灰心丧气得回到“乐春院”,迎接我的是一瘸一拐的猫。
它冲我大叫,我将它抱起,准备到厨房翻找食物。
没想却看到正靠着灶台抹眼泪的余余。
今天的运气实在不好,老是撞到哭鼻子的女人,唉。
猫挣脱了我,往桌上的煎鱼直奔而去,成功地叼走一条,躲到角落享用。
我既回避不能,只好心中暗叹,再次发挥身高体量的优势,将余余抱住。
“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妹妹,不是妈。”
余余哥哥的事到底没有瞒过陈风。因此余余一家在这里都呆不下去了,除了余余,举家搬迁,好像也是在今天吧。
诸事不顺。
我这毁容相说到底是拜了余余哥哥所赐,结果他还是向着地狱义无反顾。
“真的不是我错吗?”余余闷闷地问。
我下了保证。
“水寒哥,我哭不是因为他们走,是……”余余今天少见得没有化妆,小小的眼睛肿胀起来,样子有些可笑,不过我毫无笑意。
她深深吸进一口气,“是在想我终于可以摆脱我的家人了,眼泪自己就下来了。”
说出口后,余余不安地看着我,似乎半带期盼半带害怕我会回答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更用力地抱了抱她。
余余笑了,把眼泪擦干,出去招呼圆圆,一起削土豆。
这样也好吧,大概圆圆也轻松了?
她们开始准备晚餐,我帮不上忙,倦意上来,便上楼回房间倒在了床上。
孰料人躺着,周公却不来。
一合眼,看到的是老爹,和老伯。
在家的时候我其实并不常见他们腻在一起,他们更多的是各做各的事。
老爹看书,老伯则在研究他的各种投资方案。
他们各自占据书房的一角,让我毫无立足之地。
老爹给我拥抱,而老伯只会将我倒吊。
我知道他们相爱,也始终相信他们爱我……
霎那间,粉丝女的话刺入脑海,我大惊而起,差点和不知何时出现的陈风两头相撞。
及时刹车,心脏却狂跳。
是了,粉丝女的话藏着那个意思。
这个可能性在我心中是全然不存在的,所以我当时没有听懂。
她在暗示我,老伯将我当成了老爹的替身。
怀的是一种……对我而言匪夷所思的爱情。
所以老伯要将我赶走?
不能同意我与陈风的事情?
以及,粉丝女所担心的危及“发胶”生命的可能性。
老伯爱我的话,怎么可能看我受苦而不为所动?
偶有一次,看着老伯紧握病榻上老爹的手,潸然泪下。
老爹含泪替老伯擦拭,我扫上一眼,便逃之夭夭。
一切仿佛迷雾渐散,又似乎万物轰然坍塌。
不……这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
陈风那张与老伯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让我战栗,直到他皱眉。
我像装了弹簧似的一把抱住他。
对随之而起的疑问置若罔闻,我压着陈风,放肆地主导他的快感。
“水寒?”
附在我耳边的一声低喃,多少让我不合时宜的情热降了温,理智回归了一丝。
“我爱的是你。”我说道,认真严肃。
他从下方凝视我:“不然你爱谁?”
第35章第三十五章、
69、
我又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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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时光倒流,寻常而又不普通的一家三口。
浮光掠影的片段过后,我重新站在老爹的病床前。
枯瘦的手握住我的,他还是充满力量。
“小寒,别怕。”老爹对我微笑。
我的眼泪差点要出来,仰头咬牙。
“老伯他……”
迫切得想问出什么,喉咙在叫出老伯之后哽住,尝试了几次,说不下去。
老爹的微笑依旧:“别怕。”
他这么说着,然后整个人在我面前模糊起来。
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并没有太多惊讶,悲伤却劈天盖地。
临去前老伯看我的目光再一次穿透而来。
“不……”我苦闷得叫了起来。
猛一挣扎,惊醒后发现自己缩在陈风的怀抱中,他近乎缠缚似地抱紧我。
“你在做梦。”
他下的结论跟我自己的认知一模一样。
我抹了抹脸,还好,湿润掌心的全是汗水。
最近掉泪的次数都快赶上林黛玉姑娘了,密集度堪比老爹临去的时候。
但那是非常时期,和如今怎么能比?
将梦中的事和陈风略提,踌躇了一会,我还是一五一十地把和粉丝女的对话告诉了他,包括触动而倏然打开壁橱的回忆骷髅。
我想起了那本该遗忘的事情。
老伯不止抚摸我的脸颊,他屈下了身子,嘴唇在我额头上摩擦。
定义宽泛的话,算是亲吻吧。
靠着酒,拼着定力,我忍耐着。
那不是父亲对儿子的爱怜。
当时老伯眼中的我并不是我,而是他已去天堂的爱人。
“我一直在装睡,动都不敢动,等到他离开,我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我靠着陈风的胸膛,回想着,不由自主地战栗。
对了,尽管那时候,年龄上成年,其实我没有独立到义无反顾地离家。
就是因为这件事
我远远地离开了,开始放荡荒唐风流不羁的生活。
是他们一手带大的,我体验着两位父亲的爱情成长,却无比畏惧自己掉入这个陷阱。
结果,老天真是个十足十的坏心眼。
偏偏爱上老伯的亲生儿子。
“在你之前,我试过和别人做。”
陈风在沉默良久之后突然开口,话题大变。
我霍然直着腰板坐起,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惊讶?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噩梦缠身。”陈风微微一笑,“梦里总有人,没有脸的男人,用各种办法侵入我。虽然是自己的梦,很遗憾我却弱小地不堪一击,无论怎么抵抗,最终都是一败涂地。”
听着真不好受,我重新贴上陈风。
“后来,十九岁吧,大概小海他们觉得我身边没个女人不行,特意给我找来个。我试了,不要说做,我没法忍受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
他的肌肤很烫,温度高地不似平常。
但呼吸是平稳的。
“一想到我要把别人,或者被别人看作那种事的对象,我就忍无可忍。”
想起陈风在罗爵士面前的暴力冲动,我知道他所说并无虚言。
也难怪当时陈风被杜宇下药后,他尚能够保持理智,也断然拒绝其他人的“帮忙”。
“对不起。”我嗫嚅。
初见时用出的那毫无节操捉弄他的恶作剧真是一生之耻。
陈风看向我:“但对你却可以。我对你有欲望,身体上的。”
他的口气很正经,表情也没有半分淫荡之处,但就是让我感到心中一动,某个地方勃发起来。
陈风的手又来到我脸上,眼神里多了复杂难以言陈的情感。
我模仿他的动作,掌心覆盖上他温热的双颊:“对不起,我害怕你对我都是演戏,如果你不爱我,我兴许会万劫不复。”
所以我先跑路了。
省得心碎而死。
“还好你记得写上你爱我。”
陈风笑了笑,告诉我,他的确早认识老伯三弟妇。
那个女人正是在他踏入黑白道后,奋战于灰色领域中时,现身提供强力帮助的人。
陈风说他并不知道她是谁,老伯三弟妇只作神秘得说,陈风是她的故人之子。
定位倒是很确。
当然拼杀厮打,流血出力的是陈风自己,和“红绿刺猬”他们。
能到今天,做过几番殊死争斗。
从陈风身上的伤痕可以看得出来,我当然知道,无需他过多解释。
我们靠在一起,说了很多话。
老伯定会反对到底,我告诉陈风,他要他的儿子延续他们共同的血脉。
陈风摇头,光这个动作,便足以让我心安到底。
得寸进尺的我追问:“风哥,我说了好几次我爱你,写也写下来了,你就不回我一句?”
又是一个摇头,效果是令我气结。
陈风轻笑着吻住我,伸手到我腰间。
这是他的答案,我一边理解,一边犹自不知足:说出口会死吗?
话终于是说了,却不是我希望的那三个字。
陈风说:“萧少,你自己想走,我不拦你。只是谁也别想跟我抢。”
连一句挽留的话都不说?
不说。你自己决定。
长吻至气息衰竭,我看着他,不由失笑。
关于陈风的事业前途,在床上躺着躺着便有了新思路。
我认为陈风应该找个专门的经纪人,而那个人选,合该是妤萱。
虽然妤萱如今在吴强公司名下,算正儿八经的小小艺人,但我清楚不管是陈风还是丽华,都对他们的小妹妹涉足声色犬马的场合大为不快。
只不过妤萱从小过的就不是正常人的日子,她又是个性顽固的人,这才退让一步,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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