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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马非马
心理建设做了一遍又一遍,吴钦才慢慢睁开眼,确认没有什么趴在背上咧嘴笑的小孩或者涂着红唇掉了眼珠子的女人。
他长吁短叹地安抚自己脆弱的心灵,毕竟重生这种极其不科学的事情都能发生了,能看得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
对着镜子摆弄了很久,他身材瘦削,长腿窄腰,眉眼致明艳。
吴钦脸都掰僵了才终于掰出了那么一点青涩娇憨的味道。
吴钦中午定的约饭食堂离医学院很近,正好赶着下课,在医学院门口碰上了刚下课还穿着白大褂的许遥峥,他神情困倦,干净的白大褂前襟有揉皱的痕迹。
他对吴钦点点头,体贴地问道:“去找昨晚那个人么?”
吴钦摸出两颗奶糖,塞嘴里一颗,给他递过去一颗,乖巧地嗯了一声。
许遥峥低头看着手里的奶糖若有所思,用着像在看诊断书般的态度一本正经地问:“你这是打算操什么人设?”
吴钦满嘴奶香味儿地开口:“奶里奶气萌哒哒的小可爱?”
许遥峥被他逗得笑起来,握紧了奶糖塞进西裤口袋里,顺手拽下了自己的白大褂准备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圈子里乱,我和你一起去,给你把着关,当心别被骗了。”
吴钦来不及阻拦就见他任性地把白大褂揉作一团泄恨一般塞进垃圾桶里。
“你别扔啊,我等你去换下来我们再走,你急什么?!”
许遥峥把衬衣的袖口放下来,领口也严严实实地扣好,一丝不苟地把衬衣抚平,说:“不要了,被畜牲弄脏了。”他顿了顿又把奶糖拿出来撕开包装放进嘴里,慢条斯理道,“做活体实验的兔子体型大味道也很恶心。”
吴钦第一百遍听他抱怨这儿不干净那儿多脏,忍不住吐槽:“有洁癖还要做医生,你这不是难为自己呢?”
许遥峥也跟着变成了甜甜的小可爱,满嘴奶香味儿却严肃认真气场全开地说道:“这逻辑不对,我是学了医以后才有的洁癖,凡是医生多多少少都有洁癖。”
吴钦:“可你是特别严重的那种啊,这算不算病,你回头还是去检查检查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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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遥峥冷笑:“不敢照镜子也是病,还可能是神经病,我劝你也去检查检查。”
两人就这么相爱相杀一路溜达到食堂。
吴钦按着记忆中李以衡偏淡口味儿轻的喜好点菜,来来回回端菜跑了好几趟占了一整张四人桌。
许遥峥在一旁用热水慢悠悠地把杯子烫第五遍的时候,吴钦才停了手。
许遥峥见他一副小媳妇儿业务特熟练的样子后讳莫如深欲言又止。
他昨晚特地找人打听了这个把他两个兄弟都迷得团团转的男人,不知道这人到底什么背景,只是能找到的资料极其有限,就那两页纸他也翻来覆去研究了很久。
他实在想不通吴钦连人家是蜀地人民无辣不欢都不知道,还大张旗鼓的样子要追人家。
到底谁给他的勇气?!
许遥峥问他:“吴钦,你为什么要追那谁?”
吴钦回他:“我说一见钟情你信不信?”
许遥峥:“一见钟情钟的都是脸。”
吴钦笑道:“我就是这么肤浅。”
许遥峥懒得再跟肤浅的人说话,皱着眉用卫生纸垫着,很有自觉地捏了个鹌鹑蛋就慢慢剥起来。
学校的午间广播准时十二点想起来,两首流行轻缓的歌响完,不知道广播站的人是抽风了还是怎么的。
一首让人心跳加速的前奏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
谁都没来得及反应,一句气震山河的“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餐厅里音效显著,紧接着立体环绕就放了出来。
夹在中间颇有一种四面楚歌的架势。
这时,学校广播站里字正腔圆好听的播报声就插.了进来,“法学三班的陆匪,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最善解人意的室友们祝你生日快乐,并且为你点了首你最爱的歌”
“给我一个眼神热.辣滚烫,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吴钦看见对面一向风度翩翩的许遥峥莫名其妙地一不小心被鹌鹑蛋噎住了,顿时青筋暴起脸红脖子粗地灌水喝。
许遥峥瞪着眼看向吴钦的身后,一瞬间和见了鬼似的蹭得一下站起来,推开椅子就往外跑。
在这异常恢宏大气的bgm中,匆忙跑路的许遥峥被人长臂一揽拦下。
像是没睡醒带着轻微鼻音的男声懒懒问道:“学长,你要去哪儿啊?”
吴钦后知后觉地回头,一个穿着白背心宽短裤人字拖标准宅男三件套却人高马大的男生半挟着许遥峥把人拽回来。
许遥峥脸都青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如坐针毡地坐了回去。
那个又匪又痞的男生拿着手机看了半天,又抬起头打量吴钦,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拉开椅子坐下来。
不客气的程度和许遥峥相当,拿起筷子就夹菜吃起来:“吴钦是吧,老大今儿临时有事说过不来了,让我来跟你说一声。”说着夹起一根鸡脆骨嚼得嘎嘣响,“没想到,还能有意外获。”
对面许遥峥打了个冷颤,神色更加诡异莫测起来。
吴钦不确定地问:“老大是指,李以衡?”
男生点头嗯了一声。
吴钦有点失落但依旧一脸和气,男生埋头吃饭伸手指了指食堂里广播的喇叭筒又指了指自己,吃人嘴软地说道:“陆匪,12级法学三班,宿舍318,有事可以找我,我家老大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他把碗里的花椒挑出来,筷子在碗沿边儿磕着,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偏过头盯着许遥峥皮笑肉不笑地说:“哦,对了,陆匪的匪不是土匪的匪,是匪石的匪。”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吴钦也简单介绍了自己,接着说起了正不在状态的许遥峥。
陆匪眉骨高眼窝深,笑起来就显得更加深邃,英俊逼人,透着野性。
“我知道他。”陆匪打断吴钦热情的介绍,唇齿辗转像在念一首动人的情诗:“使之岁月,不枉遥远而峥嵘,归了人间,不愿回头。”
“许学长,朗西洛宁的这首诗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
第十三章
吴钦很少见许遥峥这个样子。
许遥峥这个人,兄长一般和煦体贴的同时,也具备一个专业医生应有的冷静自持的素质,拿手术刀的手一向做任何事都极准极稳。
但他的手现在却在微微发抖。
陆匪瞥见了他的窘迫,嗤笑了一声:“学长,你在怕什么?”
许遥峥疾言厉色:“闭嘴!”
陆匪眯着眼,像只表面慵懒却在随时伺机而动的猎豹,突兀地笑起来,刀刻斧凿般的坚硬轮廓仿佛都柔化不少:“怕也没用,反正也跑不掉了。”
吴钦夹在汹涌的暗潮中,已经天人交战脑补出了无数幕两人的爱恨情仇。
饭后,陆匪主动留下了联系方式,吴钦自然不会拒绝,而许遥峥也在半胁迫的情况下不情不愿地存了他的号码。
陆匪满意地点点头,说了一句:“敢删你试试。”他盯着许遥峥的眼睛跟有读心术似的,语气淡淡轻飘飘地就打散了许遥峥转身准备把他拖进黑名单的念头。
吴钦好奇心爆棚,回去的路上死乞白赖地要打听八卦,许遥峥最后烦不胜烦,僵着脸说:“没什么新鲜的,几年前上过一次床的炮友而已。”
吴钦嗅出了不正常的味道,问:“几年前?”
许遥峥把头侧过去,不自然道:“三年或者可能四年……”
吴钦终于明白了不正常的地方在哪了,斟酌着言辞:“你们高中还是校友?……那时候就对人家小学弟下手了?”
许遥峥被触了逆鳞般,又急躁愤怒起来:“别说了,我不想再提。”
吴钦摇摇头无奈地小声嘀咕:“没想到遥峥你居然也是个拔吊无情的渣男,圈子里果然很乱唉……”
许遥峥的脸色刹那纷呈,耳垂滴了血一样红起来。
吴钦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不同寻常的态度,又联系了一番两人的体型和相处模式
一瞬醍醐灌顶,难以置信地说道:“是不是你才是被……”
许遥峥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打断他的话:“是,玩玩而已,无所谓的事,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经病却像疯狗一样死缠烂打。”
许遥峥在吴钦心中高冷稳重医生攻的形象轰然倒塌,拼命扶都来不及。
吴钦表示现在只想找件事情让自己冷静下来。
两人没过多久也分道扬镳,吴钦回到自己租的公寓里,习惯性的和以前在一起时常做的那样在微信里发消息问李以衡还在忙么,有没有好好吃饭之类一堆琐碎小事。
发完才发现他们现在只是见过一次面的最熟悉的陌生人,自己做的这些太多余了,也太意味不明了,不知道会不会显得有些轻浮。
在屋子里转了一大圈再看也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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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或许是在忙吧?原来学生时代就开始这么努力了啊。
今天中午凑的那场热闹到现在还意犹未尽难以消化,反正左右也没事吴钦简单拾了下打算去洗个澡冷静冷静。
最近不知道又要开什么大会,他们舞蹈系会选人去暖场表演,所以近期练习很紧,高强度长时间的吊臂压腿弄的吴钦整天浑身酸疼,所以他专门开了个单人间,点了熟识的推背大爷来给自己通筋骨。
在隔间里淋浴冲了一遍把自己洗干净,又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进去舒舒服服地泡澡。
舒适的暖意铺天盖地卷来,四肢百骸都被轻柔地冲刷着,吴钦整个身子都在水里浮浮沉沉,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他一闭上眼纷纷扰扰的前世今生都仿佛走马灯似的勾连起来。
吴钦的脑子昏昏沉沉,不干不净,一会儿是许遥峥和陆匪上过床的惊人内幕,一会儿是自己和李以衡每一次灵肉相融多汁旖旎的欢爱。
想着想着,越发不受控制地想到更久远的事情,想起以前,和李以衡第一次发生关系。
那个时候,李以衡把吴钦领回家,让他换下被大雨淋透的湿衣服,吴钦听话地解衣服,只是凝视着他的眼神勾人而露骨,每走一步就脱掉一件衣服,走到他面前时已是一丝`不挂。
李以衡偏过头推开他,神情冰冷又抗拒,像是拒绝妖纠缠的虔诚佛子。
最后还是吴钦主动凑过去吻他,摸着他的脸和喉结极尽单纯又极尽引.诱地问:“李以衡,你看看我,好好看看我,你不想吻我么,不喜欢我么,不想要我么?”
他贴在李以衡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手指画着圈最后停在他的心口处,吴钦笑起来:“你这里在说,你想要我。”
那一瞬间吴钦觉得自己像电影里在湖中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法海的青蛇。
结果无论是被心魔所困的法海还是李以衡,都抵抗不了被色相所惑,入了魔障。
满盘皆输。
.
李以衡推开单人间浴室门的时候,就见一个赤.裸的人闭着眼睛在浴缸里慢慢下滑,水已经快漫过了口鼻。
他迅速冲过去猛地一把捞起那人抱在怀里。
怀里的人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轻轻睁开,浅色的眼珠澄澈如湖,脸蛋儿被水汽蒸的红扑扑的,无辜的样子像沉迷在美梦中还没醒来。
吴钦伸出胳膊抱住李以衡光着上身的腰,小动物似的痒痒地蹭着他的颈窝,扁着嘴小声嘟囔:“我还想要,再来一次好不好……轻一点……”
李以衡紧张得喉咙发干,后背都微微绷起来,低声喊了一句:“吴钦?”
“嗯?我好想你啊……今天的梦好真。”吴钦摸着他的背满足地呼呼,“跟真的一样,好神奇。”
李以衡的眼中明暗交杂,好似盛满了太多复杂的感情,仔细去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李以衡一把抓住吴钦要往自己浴裤里探的手,说:“吴钦,是我。”
吴钦一团浆糊般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放空了几秒,终于意识到了今夕是何年,然后默默尴尬地松开了自己正要作妖的手。
“啊……李同学哈哈好巧哈哈……”
“不巧,我是来推背的。”
吴钦:“……?!”
“张大爷是我邻居,今天他有事我就来替他当班,你可以放心,我跟他学过一段时间推背,手法还可以。”
吴钦不知道在想什么,可疑地红着脸,软糯糯着说:“我,那我先去穿条内裤……”
“不用。”李以衡站起来从搭毛巾的架子上拿下来一条浴巾,在吴钦面前抖开,说,“用这个。”
吴钦想都没想就哗啦一下站起来去接浴巾,没想到窝得时间长了低血糖眼前一黑往前栽去。
李以衡眼疾手快地展开浴巾一裹,有力的臂膀一用劲儿将他整个人拦腰抱起来,吴钦下意识勾着他的脖子,眩晕的感觉刚过,就被放在了按摩台上。
“好点了么,不然你缓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
吴钦挣扎着抓住他的手不放,满脸委屈:“不行……我交了按摩的钱了!不能浪!”
他扯下浴巾胡乱在下.身一遮翻过身背对着李以衡,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快点快点,大力来!不要停!”
李以衡微不可见地笑了笑,在他腰上轻轻捏了捏,手指在吴钦尾椎上面一点的凹陷处不着痕迹地摸了摸。
果不其然,吴钦全身都颤了颤。
“唔……别碰那里……”吴钦的声音听起来小了一些,“好痒。”
李以衡不再逗弄他,取了油涂在吴钦白`皙的皮肤上,整个人像牛奶里的掺了蜂蜜一样甜腻。
李以衡的双手从他的腰窝推开,沿着脊椎两侧一路游走揉搓,在肩胛骨附近的穴位上推按了一会儿,最后双手落在他的肩膀上力度刚刚好的捏起来。
“嗯……嗯啊,舒服,就是这里……你好厉害嗯……呼”
李以衡一手虚握着他的后颈一手沿着他的脊椎又游移下去,挑眉问道:“你平时推背都这样叫?”
吴钦抓着按摩台的边缘,餍足道:“没,没有……你弄的舒服我才叫的…”
李以衡不说话了,手上的动作不停,视线落在吴钦浴巾遮盖下挺翘的屁股上,脸上面瘫一般的表情却依旧纹丝不动。
吴钦已经被他摸得全身发热,体内的欲.望潮涌般一阵儿一阵儿袭来。
吴钦还在绞尽脑汁构思引起李以衡兴趣的话,就听见李以衡问:“你的脚踝怎么回事?”
吴钦摇了摇垂在外面有点微肿的脚踝,不大在意地说:“哦,不小心歪到了,这是常事儿,过几天就不好了,不用管它。”
背上的触摸没有了,脚踝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李以衡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转过来。”
“……”小小吴钦已经抬头很久了,吴钦没办法只好夹紧了腿扭扭捏捏地转过来。
李以衡不打招呼就将吴钦的的一条腿屈起来,把他的脚放在台上。
吴钦还挂着空挡,浴巾有和没有一样,只感觉下面在漏风,十分凉爽。
耐心轻柔地揉完了一只脚,又顺手折叠起另一条腿继续按,从吴钦的角度看过去简直就像李以衡埋首在自己腿.间一样,色.情得要命。
吴钦感觉空气的温度都似乎升高了。
李以衡把瘀血揉开,最后抬起头看着吴钦的脸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挺可爱。”
吴钦觉得自己可能被今天上午的神曲洗脑得了神经病,因为此时此刻李以衡注视着他的眼神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了天雷滚滚的那句
给我一个眼神,热.辣滚烫。
第十四章
吴钦还在乱七八糟地想着,李以衡已经神态如常。





你啊你啊 分卷阅读19
我向你道歉。”
“嗯……啊?”
“说好了的中午一起的,抱歉。”
吴钦摇摇头:“本来就是为了向你道谢,没关系的。”
然后俩人就陷入了迷之沉默。
吴钦知道李以衡那个惜字如金的德行,倒是没觉得多尴尬,只是自己在暗自斟酌该怎样搭讪显得自己清纯不做作。
他可能是对清纯这个词有误解,也可能是大脑短路,吴钦没话找话幽幽地问了一句:“李同学,你喜欢男人么?”
说完吴钦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无缘无故就问这种问题,会被当成脑子有病吧!
谁知李以衡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很是坦然地嗯了一声。
吴钦有点惊讶,猛地坐了起来,神情紧张:“那你现在认识任密秋么?”
李以衡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我室友。”
吴钦气得想捶人,酸涩感如鲠在喉,没想到这一辈子紧赶慢赶他居然还是来晚了。
李以衡看他一副可怜难过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也不禁迟疑着问道:“怎么了?”
吴钦气若游丝,傻.逼兮兮地低低说了句:“那祝你们幸福…”
……
李以衡怔了一下,随后耐下心解释,慢慢说道:“没有的事,我没有过那种想法,再说密秋他,喜欢女孩子。”
吴钦呆住了,心思却千转百回。
吴钦的心情很复杂,自己这两辈子是注定要栽在李以衡身上了,他无话可说。
可这种泯灭人性对室友下手的事吴钦怎么能眼睁睁看它再次发生?!
所以这次李以衡的白月光,他还就当定了!
终于找到足够的理由说服了自己,神情和六月天小孩脸一样说变就变,转眼间又乐滋滋地喜笑颜开。
身体软绵绵地又躺了回去,享受着舒适地按摩,脑子里已经开始思考该如何攻城掠池,杀他个片甲不留。
吴钦舔了舔嘴唇,说:“李同学,我有些低血糖,难受得慌。”
李以衡急忙走过去想抱起他出去,“还是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吴钦摇摇头,睁着一双雾气朦胧的眼睛,纯粹得像阳光下正在融化的冰雪:“所以你说一点甜蜜的话,让我好受一点吧。”
.
走廊里静悄悄的,白色的墙壁上有从斜面的小窗中折射的光影,绿色的安全通道的标志也静静地亮着。
消毒水的味道淡淡的。
实验室里,许遥峥手中的柳叶刀稳稳端着,握持刀柄,拇指与食指紧捏刀柄刻痕处,实验台上的解.剖体各处骨骼的形状都在脑子里渐渐成型。
毫无迟疑地下刀破开血肉。
有人推开了实验室的门,许遥峥接着听见了吧嗒一声从里面反锁住门的声音,而有人正鬼魅一般慢慢靠近他。
许遥峥刀尖一斜割破了实验体的血管,白大褂和医用橡胶手套上瞬间被溅上了大股的鲜血。
许遥峥眼神冰冷厌恶,右手执刀满身鲜血恶鬼一般抬起头看向来人。
孟令皓同样穿着一身白大褂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浑身是刺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模样心情顿时莫名好起来,恶劣地就想看他更加难堪的样子。
孟令皓动了动嘴唇:“自己脱。”
许遥峥用着一种和看实验台上的解.剖体没有任何差别,看死物一样的眼神盯住了他。
仿佛下一秒手中的手术刀就会破开他的血肉。
孟令皓微微一笑:“听不懂么?全部脱掉。”
没错,就是这种眼神,这种屈辱,愤怒,低贱又可怜的眼神,让人忍不住将他摧毁得更彻底一点的眼神。
许遥峥握着柳叶刀的指节发白,深吸一口气,咣当一声把刀扔进用具盘里,抖着手指去解衬衫的扣子。
许遥峥冷声道:“你敢碰我,你就死定了。”
孟令皓也没了笑容:“我不会碰你,我嫌脏。男人和男人,太恶心了不是么?”
许遥峥不带温度地讥讽一笑。
干净无暇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孟令皓眼神沉迷地在上面流连着轻声道:“还是这么漂亮。”
孟令皓戴着医用手套想去触碰他,许遥峥用着要捏碎他骨头的力度一把抓住他的手。
孟令皓毒蛇一般嘶嘶吐着信子贴近他的耳边:“我今天看到你和那个叫陆匪的男人在一起了,看到他是不是不自觉就会想起一些事情?进入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爽?你都不知道,你那个样子,好像什么都满足不了似的……”
许遥峥猛地一拳挥过去,冲过去扑倒他将他打翻在地,那种控制不住想杀.人的念头争先恐后地破土而出滋长成疯狂的藤蔓,缠绕着他无法呼吸。
脖颈一阵刺痛,孟令皓神情疯狂地拔.出了插.进他脖子里的注射器。
许遥峥捂着脖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凌乱地套着地上的衣服。
“你给我打了什么?!”
“会让你像狗一样舔我的东西。”
“你想死么?你是不是想死?!”许遥峥转头去拿手术刀,“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身体不听使唤,软绵地连刀都拿不稳。
孟令皓拭掉了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站起来,走过去抓住他的头发拖进更衣室里。
许遥峥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却还隐约残留着意识:“真可怜,恶心还要来碰我。”
孟令皓语气阴森可怖,带着不顾一切似要冲破所有桎梏的疯狂:“你以为你这种被男人上的腌玩意儿我会喜欢?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同性.恋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就是想让你这种变.态不好过,我就是死都会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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