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你啊你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马非马
任密秋挣扎道:“阿匪还没回来,要给他留灯的,睡这么早做什么?!!”
李以衡:“刚电话里和我说了,他今晚不回来了。”
任密秋八卦心作祟:“他今晚有





你啊你啊 分卷阅读23
什么特殊活动?前几天说的那个初恋追到手了?哎呦喂,哪个系的学姐啊还藏着掖着不给透漏!”
吴钦支楞起耳朵听,心想陆匪这小子居然还男女通吃!咬着遥峥不放,还去跟学姐过夜?!渣攻!大渣攻!!
李以衡抬手就招呼上了他的后脑勺:“小孩子家家的,少想点有的没的,赶紧睡觉。”
任密秋捂着后脑勺委屈道:“我都已经不小了!吴钦比我还小今天早上都嘲笑我没看过毛`片儿!”
吴钦:“……”这他妈怎么还把我鼓捣进来了?!!
我两辈子加起来奔五半截身子进土的人了跟我能比么!
李以衡转过头没什么好脸色地盯着吴钦:“意思是你看过很多了?”
吴钦后背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本来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没什么,但被李以衡这样揪了个正着就莫名心虚。
他赶紧打着哈哈,一眨眼就窜上了床,手脚放好安详装睡。
吴钦觉得自己可能是猪托生的,装着装着,一不留神就真的睡着了,晚上还做了个看“动作片”被李以衡抓包的梦,抓包的后果就是他照着片儿一对一来了个现场示范,真是刺激又爽快!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抵如此。
早上陆匪一脸仿佛纵欲过度万分疲惫的模样回来时,宿舍里只剩吴钦一个人在急忙忙无头苍蝇一般满柜子找衣服穿。
不叠衣服到处乱塞的毛病到了必须要改改的时候了!吴钦第八百次如是告诫自己。
陆匪拖着脚步坐在椅子上,行尸走肉一般拿着花露水满身乱喷。
吴钦被熏得打了个几个响亮的喷嚏。
扭头一看,陆匪身上遍布的大大小小的蚊子包就不说了,光是脸上就有好几个明显的大包。
好家伙!这是打野.战去了?!
陆匪捏着眉心,突然喊住吴钦:“吴钦,你知不知道许遥峥他去哪儿了?他没回宿舍,给他发消息好几天都没回我。”
吴钦认定了陆匪是个渣,不愿意再和他多聊许遥峥,敷衍道:“他们好像总安排出去实习,估计没个把月是回不来的。”
陆匪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打盹儿。
吴钦斟酌了一番,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口道:“陆匪,他不喜欢你,你不要在他身上浪感情…”
陆匪微微动了下睫毛,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丝疲惫:“他这么跟你说的?”过会儿又自己突然笑起来,“不会,他不会这么客气,他肯定是说我像疯狗一样咬着他不放是吧。”
吴钦:“……”大哥您真是料事如神。
陆匪一声苦笑,难过的样子看起来像被抛弃的狼崽子,沉沉地说了一句:“可明明是他先招惹我的……”他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
这么说……还是许遥峥先撩拨的人家?!吴钦简直要燃起八卦之魂了!你们他妈的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清!吊人胃口没天理啊!
吴钦白他一眼:“放不下遥峥,那你昨晚为什么还要跟你那什么初恋学姐……”
吴钦话没说完,竟然听见了陆匪轻轻的呼噜声,谁能料到人手脚大展躺在椅子上都能睡着!
这他妈昨晚到底是多激烈啊?
吴钦耐着脾气把他搬回床上,对着他的脸骂了两句大渣攻才急忙去上课。
吴钦没事就喜欢找周大莉吐槽扯皮,一转头就把新宿舍里有个渣男的事和发微信他分享了。
周大莉嗅觉异常灵敏:“你说陆匪啊?”
吴钦:“你怎么谁都认识?!”
周大莉发了个害羞的表情:“开玩笑,凡是圈子里的人有哪个是我不清楚的?”
吴钦:“丧心病狂!”
周大莉又发了个委屈的表情:“还不是都为了以后的美好性.福生活呜呜呜你不要这样说人家~!”
吴钦低头玩手机和周大莉一边聊着,一边往练舞室走,没注意在路上撞了个人,肩膀一痛,撞得他没站稳手机一滑摔在了地上。
“抱歉。”那人主动开口道歉,疏冷漠然,伸手要将他的手机捡起来,犹豫了下又缩回了手,在吴钦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中掏出了一次性手套打算再接着去捡。
吴钦满不在意地嗤了一声,先他一步捡起了自己的手机。
真衰,膜给摔出了几道裂痕,不过还好屏幕没碎。
那人看见了,也无动于衷,抬脚就要走人。
吴钦本来没必要为了十块钱的手机膜跟人耗,可这人恶劣的态度惹得他极其不快,一声冷喝:“赔钱!”
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瞧见他的脸不禁怔了一瞬,折身回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那眼神让人头皮发麻,仿佛自己是等待被他开膛破肚的死物。
“我没带钱。”
吴钦还较上劲了,一字一句道:“支,持,微,信,转,账!”
对面那人屹然不动,巡视着吴钦的眼神带了更多的探究和深思,像被人扒开看了个光。
吴钦被他看得不自在,骂骂咧咧一句“神经病!”后就干脆走人。
孟令皓盯着吴钦的背影久久不放,低头拿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平静的语气中深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我找到更好的替代品了,把‘四十三号’交给我,你们不要动他。”
第十八章、
出门没看黄历的后果,就是在路上碰上神经病不说,分舞蹈室还被分到了他最不想去的地方。
那间四面都是镜子的大舞蹈室一般是用来练群舞的,吴钦常排独舞很少会被分到这间。
而这个地方,总是他噩梦里拼了命都逃不出去的地方。
前世的回忆里,无数次午夜梦回,都是电闪雷鸣的雨夜里他被失心疯的变.态按着往死里欺负侮辱,他当时甚至都觉得自己是活不下来的。
明明自己也是男人,却根本毫无反抗的能力,他还记得那种钻进骨子里的被支配的恐惧,那是个不正常的人,是个遵从着本能要撕碎一切的人。
吴钦后来还庆幸着聊以自.慰,幸亏是无牵无挂没爹没妈的自己遭了罪,不然换了任何一个人,估计都会是令人匪夷所思骇人听闻的大事。
可他不愿成为别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不想让人人都热衷于他的不幸,流言蜚语可能比那个想弄死他的疯子还可怕。
所以他鹌鹑一样逃跑了,懦弱,无能,一败涂地。
更何况,他现在情况特殊是个空有一副好皮囊却不敢照镜子的人,这满屋子的镜子是想让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与鬼共舞嘛?
吴钦硬着头皮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压腿,数着拍子不停安慰自己不要慌,扭头看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其实白天还好一点,脏东西不多。
凭这段时间和这些东西常打交道的经验,他倒是发现了一些镜子里人人鬼鬼




你啊你啊 分卷阅读24
的秘密,严格说起来倒还算的上是金手指了。
比如晚上比白天鬼少,子夜最盛,正午最竭;比如只有在特殊的地点特殊的时机才能看到那些东西。
比如,他用镜子可以看到那些将死未死的人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能力的时候,是在重生的一个月后,他去邻居家帮忙通下水道时,那家刚会走的小孩子蹒跚着过来抱住了他的腿,他将孩子抱起来逗弄,一抬头,无意看见客厅里挂的一整面的墙镜中,眼睛被挖掉肚子上也破着血洞的小孩子正笑着望向他。
吴钦顿时想起来上辈子这家邻居的小孩就是被人贩子拐走,后来就消失于茫茫人海中再无信音。
没想到竟是被人摘了器官就这样没了。
他嘱咐孩子的母亲在记忆中出事的那天一定要看好孩子。
可孩子最后还是丢了,母亲打了个盹的功夫小家伙自己扶着墙走出去玩耍,便不见了。
吴钦后来就懂了,他抗争不了命运,镜子里的画面都是上辈子真真正正发生过的,该发生的都会发生,无论有多少弯路最后结局都是一样的。
他透过镜子窥见了命运,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看着他们受伤,他谁也救不了。
他自身都难保。
吴钦还陷在怪力乱神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任密秋刚下课打电话过来说他和李以衡因为要准备辩论赛中午不回去了,让他晚上叫上陆匪再一起出去吃饭。
吴钦嗯嗯地答应着,转身就换了衣服,趁乱溜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吴钦轻手轻脚地踱着步子。
他还是第一次进政法楼,晕头转向的,这会儿刚好是饭点,楼里也没什么人,他闲庭信步般手里提着外卖一间一间地找过去。
“法律的外延是一种社会规则,法律的内涵则是最低限度的道德,单从情理道德来讲无论多么值得同情原谅的人,违了法,就难以被宽恕,这个辩题没有意义,他们赢不了。”李以衡在纸上随手勾了一笔,就放下笔靠在椅子上,闭目微憩,正午的阳光落进来,停留在他的侧脸和肩上,轻描淡写得像镀了一层令人眩目的柔光。
大概是因为下午的辩论,他特地穿着黑色正装,端正清肃,袖口解开挽卷在小臂上,头发也没打理散散地掉落在眉前,平白无故就添了份难喻缱绻的慵懒。
吴钦停在门口看他,脑子里只有一句,美色在前害人不浅。
任密秋拿着资料坐在桌子上,双腿来回摆着,皱眉扫了一遍,然后十分严肃地问了一句:“哥,我们中午吃什么?”
李以衡:“订外卖吧。”
任密秋沉思了三秒:“那我们晚上吃什么?”
李以衡似乎已经习惯了任密秋围绕着吃的跳跃性思维,睁开眼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把他摆乱的纸张一张一张铺平放好,问:“你想吃什么?”
任密秋:“吃火锅!”
李以衡:“天热。”
任密秋充耳不闻选择性失聪:“麻辣火锅!”
李以衡把纸边对齐,手指在桌上敲了一下:“鸳鸯锅。”
蜀地人民任密秋不是太懂鸳鸯锅存在的意义:“阿匪可以吃辣啊!”
李以衡回他:“有人不能,吃了会发低烧,还会胃疼。”
任密秋回味过来:“是吴钦么……那哥你怎么知道的?没听他说过啊。”
在外面的吴钦: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李以衡面不改色地糊弄:“猜的。”
这撒谎的态度太不认真了!
任密秋:“哇哥你好厉害!这都猜的出来!”
……盲目崇拜使人愚蠢。
吴钦腹谤了没几句,就听见任密秋大呼小叫:“哥,我饿得出现幻觉了!我闻见食物的味道了!”
吴钦咳了两声,装作无事发生,迈着沉稳的步伐,昂首挺胸走了进去。
任密秋急急忙打开饭盒,第一句就问:“居然没有辣椒?!”
吴钦理所应当地说:“李以衡不吃辣啊!”他和李以衡处了五年,对他口味的把握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任密秋一脸震惊:“你这是对我们四川人民的不尊……”
李以衡淡淡地打断他:“你爱吃不吃。”
猫腻,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猫腻!吴钦暗自心想。
任密秋委屈地闭上嘴,想不通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李以衡也是一副不愿多说话的样子。
吴钦觉得左右是无所谓的,便不再深究。
吃饭中途,李以衡接了个陌生电话,放下手机对任密秋说了句:“网上再多订份饭,陆匪要来。”
吴钦疑惑,没想到陆匪这么黏人:“他自己一个人不能去吃?”
李以衡:“不是,他没钱吃饭了。”
吴钦回想起陆匪平时不拘小节的生活质量,顿时觉得那些随性洒脱中都透着艰辛,脑补了一出寒酸大学生穷且益坚的求学历程。
谁知任密秋一听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他又丢饭卡啦?这学期第八张了啊!”
李以衡:“不是。”他低头夹了块豆腐进嘴里,“这回是丢了全套,饭卡,洗澡卡,银行卡,包括手机,都丢了。”
任密秋咯咯咯眯着眼睛笑起来:“真不愧是阿匪啊,真够非的哈哈哈哈!!”
在陆匪赶来之前,任密秋给吴钦贴心科普了下陆匪迷之衰神体质,像是宿舍里的壶经手必爆,常年补卡专业户,身上现金额度不能过百之类的,像是明明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但还是万年单身狗。
不过据说有个初恋,玩.弄了他的身体和感情后就一脚把他踹了,傻狗子简直就是天不怜地不爱的人间典范!
吴钦语气怪怪的,引人遐想:“他那个体型……怎么被人玩.弄啊?”
任密秋满脸愤然:“肯定是哪个不安好心的女人勾`引了阿匪,把阿匪骗上了床,然后就对他做很不好的事!”
吴钦简直要笑出猪叫,一脸要教坏小孩儿猥琐大叔样儿,手背支楞着头,歪着脑袋懒洋洋道:“很不好的事是哪种事?再说了,谁告诉你就非得是女人了?”
任密秋红着小脸,小声道:“不是女人还能是……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啊…!”
吴钦瞧他这样子,觉得有意思极了:“问你哥去,他知道。”
李以衡闻言掠了他一眼,这一眼凉得叫人心头发颤,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一定是眼花了!
说完吴钦就啐自己,妈的智障!一时嘴上爽把李以衡牵扯进来做什么!给他俩机会当助攻嘛!
于是急忙改口:“我回来详细教你,个中趣味得自己慢慢体会。”
李以衡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由,眼睁睁看着吴钦要教坏小孩儿,竟也破天荒的没有多言,好像带着一股反正早




你啊你啊 分卷阅读25
晚都要知道不如破罐子破摔的颓废架势。
又东扯西扯了没一会儿,陆匪才赶来,补了一上午觉神头儿倒是好多了,只是身上的已经变成红点的蚊子包依旧瞩目。
任密秋是神经粗,李以衡是不多问,吴钦是脑补得厉害,所以到最后谁也没对他这一身战绩多说什么。
几人匆匆没扒几口饭,李以衡和任密秋就开始背稿子,整理衣服。
吴钦顺手给李以衡掖平衣领,打好领带,熟练得像老夫老妻之间做过无数遍一样。
吴钦捏着领带的结往上一推,手指不着痕迹地划过他的喉结,李以衡喉结滚动一圈下意识往后退。
李以衡喜欢他摸自己的喉结,就像能把自己的命亲手交给他一样,以前是,现在也是。
吴钦拽住了他的领带尾,眼波流转盈盈笑着:“我今天下午没课,想看你们辩论,行不行?”
李以衡抽回了他手中的领带:“想看就看吧。”
第十九章、
辩论桌上的李以衡还是一如记忆中那样气焰逼人,像密不透风的墙,沉稳冷静没有一丝破绽,言辞犀利一针见血不会给别人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只是单纯地坐在那里,就会给人无形的压力。
他仿佛是能掌控一切杀伐决断的王者,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吴钦坐在观众席上激动地手掌都给拍红了,他心想这可真是名副其实地为爱鼓掌了……红着脸扯劲儿地开心啪啪啪。
李以衡中途下意识悄悄偏头看了吴钦一眼,却刚好和他热烈又真切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一瞬相撞交织,吴钦也一愣,坦然地轻轻冲他眨了眨眼,嘴巴一动似乎是说了句什么,整个人甜得像个小软糖。
李以衡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迅速移开目光,身体端坐着头脑却很是恍惚,等到自己意识过来,面前的辩论稿上已经被他无意识地勾了个‘钦’字。
色令智昏原来不是骗人的。
计时的裁判铃响起,对面好几句咄咄逼人的“请对方辩友予以正面回答!”,任密秋在旁边干着急咳嗽了好几声,李以衡不自觉拧了拧眉才彻底清醒过来。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李以衡所预测的那样,虽然过程因为他的走神有惊无险,但这场辩论的确胜得毫无悬念。
赛后留下来拾场地,任密秋说什么也不让李以衡出力:“哥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动了。”
辩论赛场上跑神这种不专业的事情发生在谁身上都不足为奇,唯独发生在李以衡身上就显得极不合理,活得严谨到像刻度尺量出来似的李以衡,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除了身体原因,任密秋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
李以衡抿着唇没反驳,总不好说是因为吴钦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轻而易举让他乱了阵脚。
他不顾劝阻搬走了教室里大部分桌椅,任密秋在后面拦都拦不住。
吴钦也抱了一箱辩论人员牌号和一些小杂货跟在后面,问任密秋:“他看着很有神啊,怎么就身体不舒服了?”
任密秋叹了口气道:“你不懂他,我哥他就是这性子,有什么事儿都自己忍着,不愿意让别人替他担心。”
“我知道。”吴钦郑重地重复了一句,“我知道的,他身体一向很好,只有一个老毛病就是总肩膀痛,痛起来连着颈椎都动不了,却总是忍着不说,忍到最后就开始头疼,疼得话不说出来那种,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脆弱得像个正常人,才给别人机会进入他世界的机会。”
吴钦没看见任密秋好奇成谜的表情,还在自顾自地说:“他肩膀痛的时候走路会比平时慢,会下意识捏肩,还会有很多难以克制的小动作,话也会变得比平时更少,我刚才观察过了,他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任密秋:“……”所以到底谁才是和李以衡住在一起住了两年的人!
李以衡拍着身上的灰尘从教材室里走出来,抬头就看见吴钦和任密秋两人挤在后面不知道聊些什么,看样子还挺开心的。
“密秋,晚上不是要吃火锅么?你先去周记订位子,记住要鸳鸯锅。”他自然而然接过吴钦怀里的箱子,往教材室送。
任密秋乐颠颠地被支走了,吴钦乖乖地跟在李以衡身后。
“里面脏,你别进来。”
吴钦在门口停下,看着李以衡把东西一个一个摆好,没骨头似的身体一歪靠在门框上问:“你怎么了?”
李以衡的胳膊在空中顿了一下,平静地把手中的箱子推进架子里,扭过头盯着吴钦的眼睛:“你那时候说了什么?”
“什么时候?”吴钦天真无邪地装傻。
李以衡静静看着他,没动。
吴钦不知死活地哼哼笑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说辩论那时候啊,当然说的是加油呀。”
他懒懒地站直身体,捡起李以衡刚刚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手工黄牌,走到他面前,从他的腋下伸出去虚虚环着他的腰,像撒娇般轻轻抱着他似的,伸长了胳膊把手中的黄牌放到他身后的架子上。
“不然你以为我说的什么?”他抬起头和李以衡的呼吸交缠,眼中光华流溢,“以为我说的是……爱你么?”
.
周记火锅一楼。
吴钦他们赶到的时候,任密秋正在帮着服务员支桌子搬板凳,忙得热火朝天。
因为来迟了没订上包间,只好在大厅里另外支张大桌凑合。
任密秋边顾着张罗边还要抽出空吆喝:“你们先点着菜哈,不用要酒水,我叫阿匪从外面捎了!”
“好。”
李以衡把菜单递给了吴钦,两个人的气氛正诡异地暧昧着,彼此之间也不说话,都像是出色猎手,耐心等待着美味的猎物,伺机而动。
然而吴钦口袋里手机的嗡嗡震动却打破了这氛围。
火锅店里嘈杂,吴钦直接按了提:“怎么了大莉?”
电话那头周大莉不自觉就开起了黄腔:“小钦钦啊~我今天都用了一卷卫生纸了却还是寂寞如雪,不如你今晚和我一起……”
吴钦毅然决然打断他:“不约,谢谢。”
周大莉娇嗔:“死鬼~是喊你今晚去南星池跳舞啦,一晚两千哦!”
李以衡皱了皱眉,一时阴云满布。
“……你憋着吧,我什么时候去过那种地方!我今晚吃火锅呢,没空!”
周大莉直嚷嚷:“吃火锅不叫上兄弟!遥峥这几天找不着人就算了,连你也抛弃我!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吴钦低头在菜单上勾着,问:“遥峥去哪儿了?最近我也没怎么联系他。”
“不知道,可能又去哪实习了,或许是比较忙……你在哪吃火锅我也要去!”
吴钦抬头眼神询问,李以衡没什么好脸色地点点头。




你啊你啊 分卷阅读26
吴钦哼哼:“来吧,周记一楼。”
没多会儿任密秋忙活完了也上了桌,吴钦点完了菜把菜单递给旁边的李以衡,谁知任密秋一顺手就直接接了过去,解释道:“我知道哥喜欢吃什么,顺道一块点了,省的还得麻烦轮着点。”
吴钦笑了笑递过去,回过身就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揪拉手指上的肉刺。
他心里有点没谱,他突然又有点儿不确定李以衡是不是喜欢任密秋了,这么暖的小贴心……谁又会不喜欢呢。
正想着,任密秋忽然举着菜单哎了一声:“吴钦你和以衡哥的口味好像啊,他喜欢吃的你居然都点了!”
1...678910...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