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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拉灯狗
说着他起身往林赊身边走去,林赊未及他动作快,想退却无处可退,叫他锢了桌案与座位之间。他探了手去捉林赊下体,却在推搡中,碰到了林赊下腹束着布带,夏衫轻薄,那束了布带处明显手感不同,让容厌皱了眉头。
林赊心下也暗叫着不好。一股股不安充斥在心头,连阻挡容厌的手都慢了。
容厌知林赊这般,定是做了亏心事,说着他便将林赊打横抱了起来,往床榻去。
他借了林赊的发带将他的手高举过头顶束在了一处,打了个他跟雍国狱吏学的死结,让他的手逃脱不得。容厌这才去解林赊的外衫,而后手落在了亵衣的衣带上,林赊蓦地冷声阻拦道:“容厌。你该回宫了。”
“孤知道自己何时该做什么。”
林赊挣扎了起来,想阻止容厌的动作,但因为挣扎的动作剧烈,让小腹又隐隐作痛起来。他皱了皱眉,没有在意这点疼痛,反是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容厌手上:“容厌,你再这般下去,我明日便去打掉皇嗣。”
“那看来太傅是真的不想要孤的皇儿,”容厌的眼里也生了几分狠厉,“那孤今夜就一定要探探太傅这亵衣下藏了什么秘密。”
说时迟那时快,容厌解开了林赊的衣带,将他的右襟牵开,就看见胸腹位置都缠了布带,缠胸的布带容厌见过一次,同理类推,容厌心下也有了个大概。
他掀开左襟的手顿了顿,颤抖着牵开了左襟,林赊合上了双眼,偌大的屋里瞬间只听得到窗纱外鸣来未肯歇的虫声。
大抵是疾风骤雨来之前的宁静。
容厌还在小心翼翼地拆去林赊束腹的白色布条,他怕会弄疼了自己的太傅,下手都不敢重了,他用着全部的耐心将那白布条从林赊的身下抽了出来。
他跪在床前,看着林赊被勒得泛红的肚腹,眼眶突然红了红,那肚腹在布条松起时,慢慢鼓起来,因为是仰躺着,所以没有晨时林赊在站立时那般鼓,但也有四个月模样,像个小山丘一般,伫立在下腹往上一点的位置。
下腹的腹底便是那个方才在容厌捉弄下微微抬头的玉茎。
容厌的眉头仍皱着,嘴边却生了笑,眼眶的红让林赊都不敢探看深究去,只听着容厌娓娓谈来:“孤还担心太傅腹中的胎儿长得不好,还担心太傅受累,”他的手轻轻抚摸过那微凸的小腹,“孤还担心太傅的身体会不会因为孤的一意孤行,而生了差池,没想到啊……”他故意顿了顿,抿了抿唇,翻身上了床,“是太傅,不仅不要腹中的皇儿,还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了?”
他的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林赊不肯睁开的一双眼,轻声问道:“太傅这般束腹不难受吗?不想要皇儿,大可与孤一说。”
说着容厌分开了林赊的腿,将自己的龙根对向了林赊的后穴,连润滑和前戏都省了,直直地捅了进去。
“太傅不是还没满三月么,孤今日就成全你,孤帮你堕胎。”
林赊的后穴有两个月没用了,异常得紧致,容厌进得艰难,也让林赊疼得闷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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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下抓紧了床单,忍着那容厌给他的疼。
之前容厌曾问过张御医三月内可否行房事的问题,而张御医说那诞子药是让吃了的人体内生成孕囊,而孩子是在孕囊里生长,所以一般堕胎药可能是对林赊无效的,但行房事这样的事,一直未有人开先河,所以也无从知晓,只是为防生变,张御医劝过容厌三月内不要碰林赊。
所以今日容厌也是铁了心,要成全林赊。
他待自己完全进去了,便在林赊体内不着章法地横冲直撞着,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这些胎儿走下来,只有凭着本能地和林赊交合。
今天嗯是个好日子嗯不要打容厌我求求小姐姐们,要骂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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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顶到了什么
屋外虫鸣喧嚣,屋内手忙脚乱。
从御医被请进屋开始,容厌被请至了屋外候着,他在屋廊前踱步徘徊着,看着屋内的血水被端出来了一盆又一盆,袖下的手捏紧了拳头,恼起自己太过冲动,又气自己愈发怪的脾气。
屋内的调教娘子不停地清洗着林赊下体的血污,眼泪跟着不争气地往下落来。
“大人这是何必呢?”
张御医听着也跟着叹了一声,他施针完毕后,对调教娘子道:“同圣上说说靠下的皇嗣是定然保不住的了,另一个因着位置靠上,想来只是受了惊扰,动了胎气,问问他可要保?”
说着他取了一旁备下的帕子想替林赊擦擦额头噙着的冷汗,林赊却微微抬手抓住了张御医,气若游丝地问道:“留……下吧。不、不可告诉他。”
“亚父大人?”张御医听完眉头拧紧来,他突然看不清这位亚父大人的心思,当初要打掉腹中皇嗣的是他,如今要抱住胎儿的也是他。
“叫府上小僮将消息,嘶”林赊都吸了口凉气,皱了皱眉头,忍了忍身下的疼,“把我交代的消息散出去。还有您的小徒儿,恐也生了二心,御医当好好管教,不然……”
张御医施针的手顿了顿,而后才怅然地吐露心扉道:“路是他自己走的,歪了正了,最后果子好坏都是由他吃的。丞相与他,唉。”
小学徒是年少时就跟在他身边的,他有什么心眼,或是什么异常,张御医身为师父不可能不知道,不过是没出大事前,都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况进来小学徒和丞相府来往频繁,他这师父又不是什么老眼昏花,如何不知晓那点小九九。正逢林赊点到了他也就脱口一提。
林赊闻言,见和心下所料的相差无几,便勉强扯了嘴角,露了笑意:“御医才是做师父的。不像我……”
“亚父待圣上不也一样?圣上方才是真被吓着了。”说着太医又向林赊的下身探看去,看到血止住了这才放心地闲话来,替林赊转移着腹痛的注意力,“我瞧来,亚父只待小殿下心慈过。”
“是吗,那得劳太医后面的日子替我照顾圣上了”林赊的笑里却生了几分苦涩,“至于容殷,那是迫不得已罢了。”
御医回身烧了炷香来算时辰,又听林赊道:“林赊还有一事想嘱托御医,”御医回头看向了仰躺着的林赊,除了脸色苍白外,好像与旧日的亚父大人没有什么差别。
林赊故做着气定的模样,嘱咐着:“还请御医后几日无论听着什么谣言都得拦住圣上。”
“您这是?”
“容殷是丞相的亲侄儿,容厌却是从他国回来的嫡长子。丞相……”林赊的声音却突然停了停,他的手攒紧了身边的床单,额头的青筋都显了出来,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般。
御医立马凑身过去检查起来,还未待他检查出什么来,林赊的痛楚已经捱过了,他尽力正色地长话短说道:“无妨。若我有了皇嗣,这当是丞相最喜闻乐见的。如今皇嗣没了,圣上必会允我休养之请,丞相应该也能发现我有所警觉。但他到底是敛还是狗急跳墙还说不准。”
“所以您要堕去皇嗣,是早有设计的?那如今为何要留下?”
“我不是个好太傅,”总不舍得拒绝容厌。这后话林赊到底没说出来,反是微偏了偏头咽了下去,眼泪跟着悄悄地滑落下来。容厌之前落在他背上的那滴泪,实在太灼人,灼得他心口现在都疼。
御医见状以为林赊的疼又反复了,起了身替他拔了身上的银针,又道:“亚父大人,既要留下,这便要好好养上一阵才行。”
后来御医出了厢庑,瞒下了林赊腹中还余下的一胎,向容厌复命。容厌在听到了亚父大人无性命之忧的话后陡然松了口气,又听到说那两个皇嗣都没了,他的眉还是不可抑制地耷拉下来。
“圣上节哀。”那御医低首沉声道。
容厌无打采地颔首,目光还是往屋里探了探,尽管什么他都没看见。
夜深时,有人踽踽独行在宫深处,而有人辗转于床榻上。
是两败俱伤的夜。
是彻夜,难眠。
-
而次日容厌还在朝堂郁郁时,那亚父大人与那太医院宫人苟合至如妇人般孕子的事就在市井街巷间传播开来。但才过了午间,这事就被人压了下去。
一打听,原是那丞相家的家仆私底下传了丞相的话,说这等污名之事,不允再提。
有好事者一琢磨,便将小学徒总去丞相府的事揭了出来,如此一合计,俱以为是丞相被亚父大人带了绿帽子,好好地一场波诡云谲,如今也不能俗地成了一场爱恨情仇。
而这场爱恨情仇里的主角张御医身边的小学徒一时成了众人都想观瞻一番的人物,毕竟是能讨得朝堂上两位重臣欢心的人。
而话题里另外的两个人物,却破天荒地在亚父府邸的花园内煮茶避暑来。
林赊在花园内花架下的一方榻上侧倚着,脚下拢了薄衾,小腹仍然微隆着,因为衫袍状似随意地盖在腰上,倒正好将微鼓的小腹挡了去。
这几日他在府上休养,时不时的小腹坠痛让他怕这个孩子也保不住,便时不时地让人跟着张御医的方子烹药,不得不说确实是有效的,坠痛感慢慢消失了,只是这小腹和当初怀着双胎时应有的大小差不多。
但林赊没得几天安生,这害喜的症状跟着就来了,以至于他整个人今日都神色恹恹,合着还苍白着的未恢复好的脸色,倒是给人了一种确实伤了元气的姿态。
小厮上了碗茶来,递给了丞相。丞相接了过来,兴致颇好地赞道:“亚父大人,还是享受啊。”
“丞相大人,可说笑了。”林赊做着羸弱模样,轻言细语道,“我这儿还受着苦呢,哪比您有情儿在怀啊?”
“怎么,我听亚父的意思是瞧上我那小情儿了?”丞相说着将茶盏至于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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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叹了口气道,“那正好,那小情儿可是在床上还叫着亚父大人呢,这既是两情相悦……”
林赊抬手摘了头顶上探下来的花枝,云淡风轻道:“那倒是劳他惦念了,可惜丞相大人不是应该清楚我与谁人两情相悦。”他顿了顿抬眼看向了丞相,“大人有心管我之事,不若先给自己找好傍身之所。继后走了,圣上哪还能放外戚独大啊。”
“亚父大人,威胁我?”
“是有心提点。毕竟您也知道大将军现在站的也是圣上这方。”
丞相吃瘪地冷哼一声:“那倒是要谢过亚父大人提醒了。”
又将茶盏里的茶饮尽后,倒扣桌案,而后起身道:“我听说亚父大人明日要归朝?”
“休养已有月余了。”林赊将花枝斜插在手边花架旁,特地勾了嘴角道,“再不归朝,只怕那三天两头就往丞相府走一遭的朝臣们该不认我这亚父了,丞相说可是这个理?”
丞相似叫林赊暂时拿捏住七寸的蛇,囿于方寸间,反击不得。
但次日的朝堂上,这条蛇就从林赊的手中滑了出去,还十分挑衅地冲林赊吐了吐信子。
林赊之前让张御医瞒了容厌腹中仍育着一子的事,如今三月身孕已满,腹中的皇嗣的胎息也安稳了下来,他反而不是那么小心翼翼了,也不敢像以前一般束腹,幸好朝服宽大,他还能拖上一拖。
他穿着朝服时,只隐隐有一些微鼓的模样。但凡有人问起,便拿流产前的小腹未消搪塞了去。
他立在勤政殿的大殿上,脸色是要比昨日见丞相时还白上几分的。容厌领着宦官步入内殿时,见到了阶下伏跪山呼着的人,眼里蓦地生了光,寒暄的话就要说出口了,却在看到林赊苍白的面容时,顿时泄了气。
两心本在几步之遥处,总是如隔千山。
他落座龙椅,说了句“平身”后,便让宦官一板一眼地说起了“有本启奏,无本退朝”的话。
宦官捻着嗓子的声音才落,丞相就迫不及待地走了出来,道:“老臣有本启奏。”
“丞相?”容厌看向了阶下,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林赊,不过也没打量几眼,在林赊抬眸看过来时,他就匆匆移开了目光,“请说。”
“先帝及冠时即位,次年迎娶宋后,但因天家历来子嗣稀薄,能受孕的几率不大,五年后才诞下圣上。”说着丞相特地瞄了他对面而立的林赊,继续道,“而今圣上二十有余,算来也该为迎娶帝后做准备了,亚父说,可是这个理?”
林赊突然听见自己被点了名儿,向外迈了一步,脚跟还没站稳,就感受到了龙椅上那位灼灼的目光。林赊却将目光投向了丞相,见他小人得志地勾了勾嘴角的模样,不禁在心下叹了口气。
“臣以为……”
“亚父,”容厌打断时的话语急切,一时又找不到话头,只有临朝寒暄道,“孤是想,亚父久病,遂问问如今可安好?”
“劳圣上挂念,臣已无恙。”林赊说着躬身,到小腹抵着腿根,便停了下来。
“亚父大人。”丞相意味深长地唤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林赊。
林赊站正后,到底怕容厌看出端倪,还是小心翼翼地了腹,才道:“臣以为,丞相所言,甚是。”
容厌听着林赊这句话落在耳畔,那本来只有一点波澜的心里,顿时掀起了狂风骤雨,他的手在袖下一握,面上却未敢生出波澜,他顺势问道:“那不知这后位,亚父大人可有人选?”
林赊闻言,浑身一凛。
“世家大族,那么多家官家子,竟无一人可入亚父之眼?那孤恐怕还需再等等。”
林赊的目光偷偷睇向了容厌,他看见容厌眉目间并无怒色,遂生了一计,出声道:“臣听闻丞相家表系有一女待字闺中,前几日还在奉天城内才名大噪。”
“臣惶恐。”丞相听林赊这一言是明着拉他下水的,立马伏跪阶前。
容厌的眼底却骤生了冷意,笑来也叫人胆寒:“原来丞相是这般意思。既是如此,又入了亚父的眼,那便交由礼部、丞相和亚父操办,如何?”
“臣……”林赊躬身想将这烫手山芋抛出去,便叫容厌打断了。
“不过天家的血脉,只有一人可养可育,孤早早便认准了。”容厌的目光死死地盯向了林赊,话却仍然冷硬,“还望众臣莫枉心思了。”说完容厌便负气离了勤政殿,倒是留下文武百官兀自尴尬。
容厌的话满朝文武里,能听懂的便只有亚父和丞相二人。丞相是指使小学徒怂恿容厌让林赊孕子的人,而亚父正是那个容厌口中“可养可育天家血脉”的人。
丞相和亚父对视了一眼,才知这几家欢喜几家愁。
-
几日后,夜里,亚父府邸外。
“亚父大人。”
林赊刚下了车辇,便被早在门口候了不知多久的宦官叫住,他回头时心下一紧,手不自觉地往小腹覆去。
宦官却满面惊惶地跑了来:“您请去瞧瞧圣上吧。”
“怎么了?”林赊见他这阵仗,怕他会停不了步撞上来,伤了小的,下意识地退了半步
“圣上今日兴起,说要领着小的长长见识,便叫人困在了……”宦官不敢将那烟花巷弄的名儿说来,怕污了耳。
林赊倒是心领神会了,低声骂了句:“胡闹。”
“是是是,”宦官顺着林赊的口气来,又继续道,“圣上整个人都不太好,他让我来求您。”
“求我?”
“是,求您去瞧瞧他。”
林赊见他模样,立马跟着他换了那皇宫来的车架。
第9章亚父的胸,生了变化
自从容厌知道林赊腹中还有一子之后,每每上朝时,容厌的目光便总不离林赊左右,那目光热烈灼人,若不是林赊是在朝堂里沉浮了近十年的,只怕该受不住容厌这般关注。
不过满殿之上,发现圣上这目光的人不少,却没一人敢指点一二。饶是丞相,这几日来也只敢咬紧尾巴做人。
之前他搬起了石头,想砸林赊的脚,才在殿上提及纳后之事,却没想到林赊突然跳脚,反将石头推回了他手中,非将他府上那未出阁的家人子当庭提了来,无疑将他的心思昭之于众,让他一时间也是骑虎难下。
以至于后来递送花名册时,他为了避嫌,授意礼部尚书将自己堂系的那家人子换去不注目的位置,而后几日更是小心谨慎地行事,生怕林赊再一时兴起和他对咬。
但尽管是这样,丞相防住了林赊的一时兴起,却偏偏忽略了那在龙椅上卧久了真龙。
岐国人没见过容厌在雍国时的手段,遂以为他不过如此,是要靠亚父大人撑腰的帝君,但他到底是能从雍国国君手上要兵回岐国的人。
是林赊太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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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惯着了,倒忽略了容厌本来就是一只山虎。
也是容厌太宠着,太惯着了,甘愿装做林赊眼里的那只病猫。
但病猫总做不得一世的病猫,一如容厌,不会只让林赊护着。
他不是不鸣,而是一鸣必惊人。
“孤昨日在坊间听闻南境有许多难民北迁来了京畿道,却被拒于京畿各城镇外。这事不知座上的众位可知?”
容厌看了看下面交头接耳的人,肃色未言,待声音渐小去,容厌凌厉的目光向丞相射去,道:“坊间百姓都知的事,孤的案头上,却没有一封折子提及这事,孤就不知……”
林赊闻言跪于阶下:“臣,知罪。”容厌不禁皱了皱眉,丞相见状也跪于殿上,复言“知罪”。
容厌看了看阶下跪着的二人,半晌才怒目圆睁道:“亚父和丞相本是同辅政事的,是国之重臣,又下辖京畿诸事,今天的事应当是比孤先知道的,却瞒而不报?”
说着容厌就气急来要丢桌案上的折子,折子在手中高举了一阵,最后又重重地拍向了明黄案头。偌大殿上顿时满座寂然,文武百官大抵是知道容厌脾性不似旧日那温文儒雅的嫡长子了,遂大气都不敢出。
容厌似压着气焰道:“退朝后,还请二位来理政殿同孤好生交代一番。”
丞相闻言,心下不由得一紧。
待退朝后,他向林赊身边凑了去:“事情已过半月,怎的选了今日发难?”
林赊挑眉看了丞相一眼,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会说是前几日容厌就和他一起谋划着今日事了:“不知道。许是他醒了。”
说完林赊甚为同情地拍了拍丞相的肩。
丞相半真半假地道:“真要是他醒了,那你我二人便可赋闲在家了。”
林赊闻言抬头看了看云散风走的今日,勾了嘴角又眄了这丞相一眼,却不留余地地问道:“丞相大人,会甘愿赋闲在家?”
而后林赊没有听丞相的答案,有的人可以放得下那权力之巅的诱惑,因为那人别有情衷处,比如他。而有的人,却总贪心不足。
林赊和丞相一同入了理政殿论事,这事一论,便没个尽头,近夜时,林赊被圣上以病体才愈,不用久陪为由,放了回去。丞相却连着三天,在退朝后被留于理政殿与帝论事。
三日后,这事便以丞相一封风华正茂时的乞骸骨之书结局。这事一度在坊间传的沸沸扬扬。有说丞相是引咎辞职的,有说丞相是被圣上捉了把柄,最后不得不离朝堂,还有更离谱的说那是丞相跟圣上求了那小学徒,想带他远走高飞了。
但这些没个着落的话,也就在桌上当了几天谈资,不日后便被更大的新闻带走了。
那天的皇城脚下张贴了新的布告,说的是:
亚父大人卸任,为方便照顾小殿下,暂住内闱长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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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闱,长生殿内。
日光透过床边垂来的锦帘打进了屋内,一脉清风轻轻掀动着锦帘,锦帘下,小轩窗边置了一方榻,一人卧于榻上,合了眸子似午憩模样。
他的手不疾不徐地摩挲着自己隆起的腹部,那腹部瞧去当有六七个月大小了,蓦地另有一手伸来覆在他的手上捏了捏,他勾了嘴角,睁了眸:“圣上得空了?”
容厌闻声蹲在了榻边,落吻在他的面颊上,才轻声问道:“亚父醒了?”
林赊神色恹恹地点了点头,容厌端了杯白水来,递给了林赊,林赊因为怕茶解了安胎药的药性,便将茶都换做了白水。
但这安胎药,说起来本在三个多月时停了一阵,后来他住进了长生殿,这就要怪这两个大人了。林赊孕时的欲望需求大,而容厌又禁不住林赊忍在被衾里闷着的呜咽声,常常就一时兴起,让林赊直呼“顶到了”。
许是之前再亚父府邸的那一次给容厌留下了什么阴影,他怕在看到林赊下身落红,而人奄奄一息的模样。
所以每次做完后,晨时都会让人去请张御医来瞧瞧,张御医也瞧不出个不好来,为安容厌的心,也就开了安胎药来。
当然因着有安胎药,容厌就更有恃无恐了。但久了不说张御医,连林赊都发现不行了。
这孩儿似乎在腹中生长得太好了,之前他的腹部便隆得不算小了,可他如今也才将将满五个月,这肚腹却如别人六七个月。
他那日向张御医问起过,御医解释说是安胎药服的多了,胎水比旁人足罢了。这之后林赊便不让容厌碰了。
容厌也只有在这上面吃了哑巴亏,最后委屈地,每次情浓时,便求着林赊,让林赊用手帮他摸出来。
林赊让容厌将自己扶坐起来,容厌顺势坐了下来,让林赊靠进了容厌的怀里。
“今日无事同我说说?”
“亚父比关心孤还关心政事?”
“是啊,”林赊打趣道,“你有什么可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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