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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拉灯狗
“孤……”容厌的手才扶上林赊的腰,正准备向上游移,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殷的哭声接了过去,他手上的动作和心里的坏心思都只有作罢。
林赊见状动了动脚,抬手准备撑腰起身,容厌却拦住了他,自己起身,一脸嫌弃地抱起容殷,当然还不忘嗔一句:“就数你最会挑时候。”
而后才将容殷递到了林赊怀中。林赊已然向前挪挪,将两腿分开做在床沿,圆滚的肚腹抵在两腿之间,这才捋了捋自己的衣襟。
放了右乳给容殷吃食,容殷扶上了乳首,伸舌头去嘬,容厌一看见容殷的动作,脸色就黑了许多,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容殷多少句“混账东西”,但面上依然是风雨不动的笑脸。
他凑近了几步和林赊打起了商量:“太傅。”想的是打商量,实际上还是耍着无赖,这一声唤让林赊的心都紧了,心下暗叫不好。
“嗯?”林赊抬首应道。
“容殷大了,该断奶了,不然以为你月份再大些时候,怎么哺喂他?”
“嗯。”林赊敷衍应道,其实他早想过给容殷断奶,而且却如月份大了不好喂养,何况容殷好动,这几日容殷都有好几次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腹部,但他没有说予容厌听,大概怕容厌一气之下再做了什么不一般的事。
而且断奶这事想归想,他和张御医原来试验过,这孩子根本不听劝,只要不是林赊就要哭,之前偷偷找过乳母,甚至将这合成的乳汁涂在了乳母乳头上,这容殷都置之不理,只要林赊。
容殷大抵发现林赊的注意力没在他那里,便要伸手去抓林赊的另一边乳首,林赊的手要束着他那好动的脚,只有放他去抓。这下容厌可见不得了,他一下拍开了容殷的手,还横眉冷目地训了句:“你这混账,有辱圣贤。”
说着便将他的手捉进了自己的手里锢着。自己俯身去咬了咬林赊的左乳,叼着左乳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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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显摆给容殷看一般,而后捉弄着林赊故意地一吮,惹得林赊倒吸了一口的冷气,差点没抱住容殷。
林赊嗔了他一眼,他才敛了起来,吐出了林赊胸前的殷红,手还特意绕着乳晕转了一圈,他似发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问道:“亚父,你的胸,怎的好似生了变化?”
“嗯?”林赊不明就里地看向了容厌。
第10章太傅,学坏了
霜绛来,惊了檐鸟,衰了百草。
西风走,红了山林,黄了寿菊。
是月入中秋,逢黄花盛时。
宫闱园子的凉亭外,是少了萋萋的萧疏景,凉亭内却是一人倚栏,一人侧卧景。
林赊背倚亭中阑干,低首看着以自己腿做枕的容厌,一如几年之前林赊才将容厌从他那旧殿领出来的年岁里一般,那时的容厌爱捻着一枝果儿,以他腿做枕,边听着容厌念些锦书,边啖果,有时难能可贵地剥了个完整的果儿,还要伸手递给林赊,不过那时林赊不敢凑首让他喂来,每每他递来,林赊自己都会抬手接过那果儿,再放进嘴里。
今时秋至,没那些林赊爱食的果儿,容厌也早没了这啖果的闲散日子,唯有这点忙里偷闲的贪欢。
他本是午膳后来陪林赊坐坐,顺便将要理的折子也带来了。但他未记说了什么,他那耳朵便贴到了林赊隆起的腹部上。听了一阵后,索性躺了下来,本想按就是枕在林赊腿上,偏他这皇儿占了大部分地位,他只有委屈地枕着林赊膝头那一点,和林赊闲话起来。
“太傅,不气孤了?”
林赊闻言,才放了手中捧着的一方折子,将折子丢回了身边看过的那一摞,推了推容厌示意他递新的来,一边问道:“气圣上什么?”
容厌不想他劳心,随手摸了本闲书递给了林赊,道:“气孤……”
林赊推了推容厌递书来的手,见容厌声音渐小,他大抵知道了容厌要说的是什么,垂了眸认真地端详着膝头的人。卧着是不羁放纵的风流客,立着是凤首龙姿的天子。眉似青山冷,眸却比春水柔。
林赊的手了回来,覆在他那双会引人沉沦的眼上,细细想来。
他也不知这情从何处来。
许是从之前那少年人眼里的孱弱来,许是从卧在他腿上不嫌日长的岁月里来,许是从他归来掌剑杀百人的血气里来,许是从他埋首在他身下吞下他那一口咸腥里来,许是从他开扩着自己的后穴,卑微地取悦于他里来,又许是从他那一声声撒娇似的“太傅”里来。
但……也不尽是。
其实林赊知道,他于容厌的千情万绪就如那千山万重一般,早早地就立在了那处,只是太习惯了,所以不曾提出来细细品味过。
他哺育容殷,是为继后的那个毒咒不落于容厌身,他被灌乳时,再心灰意冷,再意难平,到底也没维持过一日,其实有些因果业障是早就成了的,只是他不肯认罢了。
容厌的手抓住了林赊覆来的手,却领着林赊的掌心更贴近自己的眼,他心下的不安借着那在林赊掌心扑扇扑扇的睫毛传了出来。
林赊回了神,勾了嘴角,笑里似卸了肩上的千重山,带着轻松的意味,故意揶揄道:“气。”
这话倒吓到容厌了,他的心似猛地被攒紧了一般,他抓住了林赊的手往下拉开,似鲤鱼打挺一般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林赊:“气……孤什么?”
“气你未曾问过我,就要了他。”说着他看了看自己浑圆的腹部,“也气你在众臣面前露了獠牙,更气你……怕的太多了。”
他越说容厌的眉就蹙得越紧,到林赊说完最后一句,容厌才似被人看破了心思一般。
眼中波澜起,心下千山崩。
他是怕,不曾问是怕,怕林赊摇头;露獠牙也是怕,怕林赊被他们吞没,他是怕,最怕不过二字“林赊”。
就似那嫌情长纸短的痴儿一般,说偌大的纸上写不下的一个情字。
他这逼仄的心口也怕留不住那一笔情债
他倾身而去,揽着林赊的后脑勺,将那些无法宣之于口,却又热烈的情感诉之于两唇相抵时的缠绵里。
是心照不宣,也是相互成全。
林赊的手环过容厌的脖颈,他微微仰首,迎合着容厌的吻,舌勾过容厌探的来舌,纠缠到这份缱绻在心底的春意在凉亭里蔓延开来,而后愈渐浓烈,似要破了秋霜寒凉一般。
容厌慢慢挪到了林赊身前,头向下走,含住了林赊仰首时露出来的喉结,而手探向了林赊那被一点就着的下体,替他纾解着起了变化的那处。
林赊因为之前补得太足,才六个月的腹部已经直逼别人七八月的妇人了,不过因着林赊身材还算不得如妇人那般娇小,看起来总不会有那般吓人。
不过这般大腹,显然已经影响到了林赊,至少在持久这方面是不如以前了,但容厌未敢在林赊面前提起,也是私下问了张御医才知道是胎儿会渐渐下移,也说不得要摩擦那处,所以几重刺激下任是再持久的人,也该受不住。
不过到底不是临盆那几月,想来还不该是太为难林赊。
“嗯……”林赊托着臃肿的大腹腹底,咬了咬唇,便射了容厌一手。
容厌取了袖中备着的手帕将手上的腌拭去,林赊却撑着后腰站了起来,背对着容厌而站,手撑向了亭中阑干,微微躬身给了容厌施展的机会。
容厌大抵是被林赊的主动吓着了,他擦手的动作都慢了下来,眼里写着惊吓,满面怔忡。
林赊见那人久未动作,遂回了头,眼尾染着情欲的红:“还愣着做什么?”
容厌这下险些没闪了自己的腰,他提了枪要上了,看着那已经湿濡泛着水光的后穴,突然一顿,还是拿手指先探了路。
孕期的林赊经不起他手指的撩拨,没多久就摇腰摆臀,只是那求饶的羞耻话到底说不出口,容厌见状,那已经胀得发疼的龙根更是压抑不住,直捣往林赊肠道深处。
金乌渐坠,余晖落在林赊的侧颜上,容厌在他身后抽插得更快了,林赊撑着阑干的手更用力了些,他怕容厌的动作太猛,会让肚子撞向阑干,反而惊扰了腹中的皇嗣,那他今晚便就真要自食恶果了。
容厌感受到自己要到时,扶着林赊腰上的手松了去,他将龙根抽出来射在手帕上时,好似听到了林赊说了句什么,让他目光骤然熠熠生辉,比昨夜的入中庭的月更亮上几分。
“太傅你说什么?”
林赊本着好话不说两遍的原则,睨了容厌一眼,故意道:“说今晚没有奶了,晨时被容殷要完了。”
容厌闻言,眉一撇,就往林赊的胸膛看去,见那处仍然微鼓,且如今每日都比前一日要鼓一点了,容厌的嘴边便藏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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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了些低声说:“太傅,孤那日没说错吧,今日也大了,且软了,连乳头都比旧日大了,”说着容厌伸了手指,落在隔着乳晕的衣衫上,绕着那处打了个转,“连这处……嗯……”
容厌被林赊的动作给打断了,还惹来了一声闷哼,林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衣摆里,握住了他的龙根,手带着坏心思地捏了捏容厌的囊袋。
容厌的手立马放了下来,抓住林赊作乱的手腕,亲昵道:“太傅,学坏了。”
“臣,和圣上学的。”林赊的话落,耳根子红了一片,似乎是第一次这般反击容厌,还不适应,正羞愧难当。
第11章太傅不需要我了?(吃neinei生崽崽)
孟冬渐去,乍暖还寒。
离林赊临盆的日子都过去了几日了,他腹中这孩儿仍旧只是在他腹中活动活动了腿脚,并没有要出生的迹象。
每日夜里他一伸腿,这容厌就紧张的不得了,阖宫上下都被叫到了长生殿外候着,可偏偏再没有后续了。连带着林赊也不敢随意呼痛了,怕他又只是在自己肚子里伸了伸拦腰。
这日容厌还在早朝上,林赊被胸口涨奶的滋味给唤醒了,他撑着床沿,想坐起来些,大腹抵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已经有了下坠的势态,身后含着的扩穴的玉势因为坐起来的姿势向里顶了顶,让林赊又是一阵打颤。
外间候着的侍卫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慌忙推了门进来,还将恭桶也带了进来。
林赊八个月的时候,腹就如临盆的妇人一般大小了,那时胎儿便总压着膀胱,一开始他还羞于这样尿频的情况,不怎么和容厌提这事,后来一日容厌拉着他躺在榻上,说要给他扩穴,他那处本就憋着尿意,再经容厌的手一套弄,那玉势再往自己体内一逼,他就失了禁来,一滩尿液尽数流了出来,惹得林赊好生羞臊。
当即就迁怒到了容厌那处,那一个月容厌差点就要以为自己进不了他的身了。说来也怪,大概是连天也护着容厌,所以在林赊正和容厌闹别扭的时候,他开始涨奶了,胸口实在憋得难受,容殷又吮不到母乳,急的哇哇乱叫,最后还是容厌担起了给太傅通乳这份大任。
林赊看着身前的恭桶,这才向前挪了挪,之前几日都是容厌在他醒来前就守着了,待他起来,才服侍着他这个太傅纾解不适,又是按揉小腹,又是替他吸吮涨奶的胸口。
今日容厌还没下朝,林赊想自己纾解,却不得法,只能更难受来,上下都憋涨着,林赊的眼眶都给急红也没一点好转,他不肯当着人自渎,只能一个劲地使力,想将憋涨的尿意逼出来。
可是脸都涨到通红了,还是无果,反是后面想如厕的感觉越发强烈了,大腹的坠势也趋于强烈。
侍卫见状也不敢上前冒犯,只有让人去请张御医,可这一请张御医还没赶到,容厌先到了。
他见得林赊满脸通红,眼泪跟着要溢出眼角的模样,一时心急,上前来,熟练地替他抬了抬高隆的腹部,手往他下腹揉了揉,又吹了尿哨。
“嘘”
这才听到了淅淅沥沥的尿液落入恭桶的声音。林赊这下却连耳根子都红了,不知是胀红的还是羞红的。
容厌的手抚上林赊的大腹,却叫林赊牵住了衣角,他看向之前被迫得满头大汗的林赊,替他拭了额角汗,问道:“怎么了太傅?”
“扶我,走走。”林赊看向了容厌。昨天张御医和容厌在门外说的话,他也听到了。张御医那时说,若是明日还没有临产的迹象,那便只有外界干预了,上催产药,再让容厌干预。
“之前不是说走走,他更容易下来。”林赊的声音小了下去,“我、我下面松了,你进来……”
容厌没听清林赊的后话。
“什么?”
“是说,怕你进来……没有感觉。”林赊措了措辞。
“不会,孤贴着太傅,就有感觉,不信……”他说着去抓林赊的手,就要贴向自己的胯下,“太傅试试?”
林赊抽了手,嗔了他一眼。容厌还是依照了林赊的想法,扶他起来走走,林赊的大腹便沉甸甸地坠在身前,已经不如之前那般高挺。
容厌似乎也发现了林赊肚腹的变化,他一边托着林赊的肚子一边问道:“肚子疼吗?”
其实林赊迈了两步之后,肚子就有些隐隐作痛了,但他怕又是这腹中孩子在动手脚,只皱了皱眉,没说出来。当容厌问及时,他也同样摇了摇头。
容厌见他摇了头,也不疑有他,反是拿了房中荤话戏谑了起来。
“那……太傅可有好好含着孤昨夜留给你的玉势吗?”
林赊闻言了后穴磕磕巴巴道:“含、含住了。”
说着容厌的手就往林赊身后的股缝间去,顺着那近来愈渐柔软的两臀间摸向了那冒了头还被林赊紧夹着的玉势。
“看来太傅要含不住了。”说着他的手按着玉势用力往里一送,直顶向了林赊体内深处。
“啊!”林赊猝不及防地呼出了声,也跟着挺了挺腰,高耸的腹部也随之弹了弹。之后这肚子就没个消停了,骤来的疼痛,让林赊一步都迈不开来。
倒是让容厌紧张了起来,他扶住林赊,那才爬上眼角的笑意,瞬间就不知道消散到了何处去,他躬身弯腰将林赊打横抱了起来,两三步放上了榻.
容厌的手在林赊腹顶安抚着他腹中的皇儿,他试探的问道:“是要生了么?”
“应该只是刚才扰到他了。”林赊忍着疼安抚着眼前满脸写满担忧的男人。
张御医来时手覆在了林赊的腹顶,感受到了他腹中的震动,又蹲在他身下,替他取了扩穴的玉势,面色却不容乐观。
他看向了容厌,叹了口气道:“孩子在往下走,可羊水没破,有宫缩也不强烈,产道也在打开了。”
“这……”容厌每听张御医说上一句,这眉头就拧紧一分,惹得张御医也有些畏惧,倒是容厌担忧着林赊,不知自己现在的神色有多骇人,“要孤怎么做?”
“圣上进入太傅的体内,替他捣破那层羊水,但就是太傅之后要受罪了。”
“那孤不干预呢?”
“那太傅就要疼到夜里,别无他法不得不用催产药的时候。”
容厌回头看了看那榻上隐忍着腹痛的人,手上的拳握紧了去,吩咐道:“还请御医领着他们在外间备好东西,”又低声解释了句,“太傅不爱人前行这档子事。”
张御医点了点头,合着宦官们离开了室内,合上了殿门,容厌才走到了林赊的床边,林赊的手还在腹底徒劳地安抚着腹中胎儿。
容厌握住了他的手,俯身去吻过林赊的额心,眉头,鼻尖,想蜻蜓点水,却撩起了林赊心头的涟漪。容厌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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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相悦的情事上,总会更温柔上许多,向慢慢升来的海潮,一点点不经意地将林赊淹没在他的温柔,再瞧瞧用那点情欲瓦解林赊的所有羞耻心,让林赊也随他的动作慢慢开始呻吟低呼。
他的吻最后落在林赊的唇瓣上,细细碾磨过那薄唇,林赊的唇微张,让容厌吮过,容厌的舌尖在林赊的牙齿外点了点,却也只止步在那一处,他轻声唤道:“太傅。”
“嗯。呃……”林赊刚应了容厌,正想勾嘴角还他一个笑容,却叫腹间翻江倒海的疼痛带走了。
容厌的心却在这处动摇了,他想,大抵这一次之后,便不要林赊再替他孕子了,皇嗣,一个就够了。
他的唇顺着往下,吻住了林赊的喉结,又慢慢向下吻过他的锁骨,最后落在那涨奶的胸上,他一手攀上林赊的乳首挑逗着他的性欲,而自己埋首在他另一方乳首上,咬紧了他的乳头,猛力地吮了起来,知道嘴里尝到了林赊的有些香甜的乳汁时,他才放过了那被含得殷红的乳头,他伸出舌头,舌尖不疾不徐地逗弄着会冒奶的乳孔,让林赊哼了一声。
他往下看到林赊的下体抬了头,遂放开了林赊的一双胸乳,曲起了他的一双腿,之前修长白嫩的两条腿,如今也叫孕子的事影响得臃肿得很,他将这一双腿分开来,自己套弄了一把自己的龙根,扶着龙根就往林赊的后穴去。
林赊因为这几日扩穴,里面不如以往紧致了,不过仍是异常温热,敏感而湿濡的甬道推着容厌向他体内深处进发。
林赊在容厌进入自己身体时,睁眼看向了容厌,他用力的了后穴,想给容厌一点紧致感。
容厌轻轻拍了林赊的臀瓣上,安抚道:“没事,等生了皇儿就好了。嗯?”
林赊闻言点了点头,容厌趁着他点头,猛地往里送了去,似乎是感受到了柔软的东西,林赊却是畅快一呼,这两个月来容厌忌惮着他腹内的小东西,不敢碰他,所以他的后穴好久没有接纳过容厌那滚烫的龙根了。
但这畅快并没有维持多久,林赊腹内陡生的疼痛就把他淹没了,他方有些硬挺的下体也叫铺天盖地来的疼痛被逼软了。
容厌顿时不敢有动作了,他看着林赊眉拧在一处忍着疼不愿痛呼的脸,心下急切得紧。
“你动,快动。”阵疼过去了,林赊也回了神,他看向了容厌,命令道。
容厌闻声扶住他的膝头,抽插起来,速度不快,却进得极深,但却没往林赊的敏感点上去,而是向着他体内的那一团柔软捣去。
林赊捧着腹,咬住了备在一旁的绢布,双乳不停跟着容厌的动作耸动,而那膨胀得可以看见血管的大腹下的孩子也在不停地踢打着林赊,疼得林赊咬住绢布又是一阵低声呜咽。
“你就只管折磨你父亲,看你出来,孤怎么拾你。”
容厌恶狠狠地对着林赊高耸的肚腹说话,报复似的又撞向了林赊体内那孕囊。
你来我往的这场折磨总是有效果的,容厌的最后一次向内挺腰,囊袋重重地打向了后穴,他的前端也重重地撞向了林赊体内的那处孕囊。
蓦地林赊感觉到了什么,他的手抓紧了被衾,深处近乎高潮一般涌了水来,连容厌都感觉到了他一股温热朝自己的龙根涌来,他慌忙退了出来。
林赊的后穴跟失禁了一般,涌出了黄水。
林赊的疼痛突然骤升了,他连理会容厌的时间都没有,眼角噙着泪,嘴里呜咽着。
容厌两步退下了榻,去叫张御医他们进来,张御医见那羊水已破,产道大开,心下顿时松了口气。
林赊却顾及着容厌,他推了推容厌,让他去外间,教他看着自己这副模样,也生担忧。
容厌却不为所动地看着林赊,轻声道:“太傅,不需要我?”
“产房,”林赊颤抖着解释道,“忌讳。”
“孤哪有什么忌讳,”说着他就上了床头,将林赊拢进了自己的怀里。
张御医的眉眼里生了笑,取出了林赊咬嘴的绢帕,反是往他嘴里放了参片。而后嘱咐道:“您要跟着宫缩阵痛来使力了,圣上要顾着太傅的手,别让他没忍住挠着肚子。”
容厌闻言立马将林赊的手紧扣住,看着林赊突然仰首挺腰,声嘶力竭了起来。
未多时那孩子便落了地,却不是个皇子,而是个小公主。容厌见她虽是白白能嫩的,却皱巴着一张脸,还为难了林赊那么久,遂面上嫌弃得很。
但嘴里说着嫌弃归嫌弃,他还是极稀罕这个小公主的,第二日就给这小家伙赐了名,做赊春。
大抵,是想说:
她,是他和林赊命里的万千春色。
全文完
第12章(灌乳边喂边做)
蛋1:灌乳
“嘶”林赊睡梦里感受到了胸膛上乳头处一阵刺疼,他悠悠醒转。
眼前视物都还有模糊,他突然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盖了张帕子到他口鼻上,随之来的是一种不可言说的香味,和之前容厌点在他身边的催情香味道相似,又不大相似,可还没待他细细分辨来,他的意识变得混沌了,被黑暗尽数吞噬了。
那捂他口鼻的娘子见状,确定他已经晕过去了,才像他身边跪着才下了针刺激乳房的御医点了点头。
“四肢都束好了?”
“束好了。”御医身边的小学徒应道。
“那开始吧。”御医冲那调教娘子点了点头,退身让位。
调教娘子从一边的木盒底层拿出了一盒软膏,先从林赊被人大开束起来的双腿往股缝中摸去。将催情的软膏点在红肿外翻的穴口,又取了摸上软膏的小号缅铃塞入了林赊体内较浅的那个凸点上,缅铃内也附着了催情的香丸,遇热会慢慢化给缅铃内的淫虫,让他们撞着的缅铃不停刺激林赊体内那凸点。
而后又取了软膏抹于林赊的玉茎上,那玉茎也算傲人的,调教娘子想,便是圣上和亚父互换了上下位置,也是不吃亏的。
软下的玉茎也在调教娘子的手中慢慢硬挺胀大来。林赊在黑暗里不知现实的自己经历着什么,却还是小声地哼了一下,尾音婉转。幸好容厌没听到,不然只怕当场就该被拆吃入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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