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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狼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六安岁
“是,二哥也想你了。”秦浣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知秦渝是认定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实在改不过来了。
“二哥放心,我,我只私底下偷偷的叫你,在他们面前,我还是叫你小侄儿。”秦渝抬头仔细打量着秦浣的神色,有些讨好的拽了拽他的袖子。
“好了,陛下既然懂得避开外人,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呗,”赵擎烽也跟了上来,先是笑着给秦渝说了句好话,而后又低头附在秦浣的耳边轻声说道:“却不知我与殿下这般,陛下又该怎么叫我呢?”
秦浣侧脸瞪了他一眼,刚要说些什么,却听到秦渝有些兴奋地说道:“朕知道,忠宁侯与二哥在一块了,便是朕的二嫂!”
“殿下怎么……”秦浣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秦渝,一时既想问他是怎么听到了赵擎烽刚刚说的浑话,又想问他是何时知道了自己与赵擎烽的事。而另一边赵擎烽却已经笑出了声,他丝毫不在意被人冠上那个“嫂”字,反而不住的夸赞秦渝圣明聪慧。
不多时,刚刚在殿外安排晚膳琐事的李徽也终于走了进来,赵擎烽这才停止了笑闹,几人围坐在殿中矮榻上,说起了有关何无顷的事。
“如此说来,何无顷竟是半月有余未曾上过朝了?”秦浣听着李徽说着近来的朝中之事,不由得皱起了眉。
“是,何相确实是自入秋以来身子便不太好,但他之前却一直坚持上朝,直到”李徽也觉此事颇有古怪,事无巨细地回忆起来:“直到小何大人离京的前两日,何相才上了告假的折子,说是风寒过重,要在家中休养。”
“何为泽离京前两日”秦浣与赵擎烽对视一眼,更觉其中似有不对之处:“怎么会如此的巧,何为泽去接我们,何无顷便病得出不了门了。”
“起先我也怀疑过是否是有人暗害于何相,但这些日子以来,朝中奏折他照批不误,连我送去的秘信,他也如常回复了,所以我才勉强信了何相是真的因病而未能来上朝的。”说着,李徽便将何无顷给他的几封回信取了出来,交给秦浣验看。
“说起来,这些日子里我亦是到过何无顷的的信件,那信上的笔迹确实与平时无异。”秦浣仔仔细细地看过李徽手上的几封信后摇了摇头:“这些也是,同他给我的那些信一样,并没有什么纰漏。”
“这就怪了,难不成当真是咱们想多了?”赵擎烽虽这么说着,但他亦能感觉得到,这其中怕是真的没有那么简单。他转头看着秦浣沉思的模样,片刻之后颇为直接地提议道:“而今聚在这里这么猜测也不是什么法子,咱们倒不如借着探病的由头,去那何府上看看就是了。”
这话说得实在,秦浣听后一愣,随即又笑了下,将手中的信纸搁置到了一边后才点头道:“烛华说的不错,如此是该去登门拜访一番了。”
第60章(六十)烛红
从宫中出来后,,秦浣与赵擎烽也不耽误什么,趁着天色尚早便打算乘马车直奔何府而去。
可还未等他们坐上马车,却看到赵擎烽原本应驻守于城外的副将正候在他们的马车边。
那副将见到他二人后立刻上前行礼。
“你怎么过来了?”赵擎烽见他来了,略有几分奇怪的问道:“不是让你在城外安排驻军的事吗?”
副将抬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秦浣的方向,而后俯首说道:“末将确是在城外安排驻军的事……只是今日詹老将军手下的第一批人马也已潜到了城外,可那军中却不知怎么起了些冲突,老将军本人又还未到,末将威信不足,就此镇压怕难以服众,故而才赶来找侯爷……”
赵擎烽与那副将对视一眼,眉头微皱,继而又似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与秦浣商量道:“看样子还真需歹我过去一趟,殿下不如先回宫休息一晚,明日我再陪你去何府。”
秦浣的目光扫过还站在一边低着头的副将,眼眸微动,而后像是毫无察觉般摇了摇头:“哪里需要你陪什么,军中有事你就先过去,我自己去何府就是了。”
赵擎烽刚要再说什么,秦浣却打断了他:“不过是去探个病,我带着关峰就是了,你放心去处理军中之事吧。”
赵擎烽知道自己拗不过秦浣,转身又看了一眼副将,只得又叮嘱了一番:“殿下自己一定小心,我必会尽早赶回来。”
秦浣点头答应着,率先走上了马车,而赵擎烽直到看着他远走后,才与副将纵马离开。
“在路上便听小何大人说起何相之病,本王心中着实是记挂,故而下朝后忍不住前来探望一番,如此不请自来,还望小何大人莫要见怪。”何府正厅之中,秦浣与何为泽对坐相谈,却仍不见何无顷的身影。
“殿下亲自上门,已是受宠若惊,怎敢怪罪什么。”何为泽低眉顺眼的为秦浣亲手添茶,世事变迁,如今的他却也再看不出当年试探秦浣时那故意为难的模样。
“那不知何相如今身体究竟如何了?”秦浣接过茶盏,浅饮一口后追问道:“本王想亲去何相榻前探望探望,不知可否方便?”
“实非是想让殿下白跑这一趟,”何为泽面露恳切之色,似是遗憾地说道:“只是父亲是因天寒而染疾,此病虽不重却也恐是会过人的,实在是不宜探望。”
秦浣稍一颦眉,而后分外关切地说道:“这病既是因风寒而起,又拖了这么长的时间,想来确是
严重的本王年轻体健些,并不怎么怕过人的,既然来了到底还是去看看才能放下心来。”
“殿下关切之情,臣等感激于心,但父亲如今身卧病榻,确实见不得客。”何为泽起身似是感激实则推拒的拱手而立,厅中的气氛也渐渐冷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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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秦浣执着手中仍有余温的茶盏,抬眸静静地看着何为泽,而何为泽却正迎着他的目光,未发一言。
“何相当真是病重至此了吗?”半晌,秦浣终于放下了茶盏,也离开了座椅,走到了何为泽的身边。
“是,父亲确实病重。”何为泽仍立于原地,言语神态间一派坦荡,没有丝毫退缩。
秦浣转身看向何府平静雅致的庭院,一草一木皆是规整异常,便是在秋日都未曾有半分衰颓之像。
“如此,便请小何大人代我向何相问安吧,”秦浣终是没有继续逼问什么,何为泽的态度使他心中已然生出了答案,他向外行了几步,最后却又转过身来看向何为泽:“何相到底年纪大了,小何大人……还是好好照料他吧。”
何为泽敛眸,依旧是那端方儒雅的模样,向着秦浣送别一拜:“殿下放心便是,臣自当尽心侍奉老父。”
“那便,告辞了。”秦浣抬手又行一礼,转而走出了正厅,不需任何下人的引领,只身沿着正厅外宽敞的白石板路,径直走到了何府的大门之外。
此行他没能见到何无顷,但却已然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大启之梁何相确实是病了,只是这病怕是不在他的身上,而在何为泽的身上。
之前他们曾与李徽猜想,何无顷是否为人挟持,故而才久久无法露面。而就眼下的情形来看,挟持了何无顷的怕不是什么别人,而正是何为泽。
秦浣回到了马车上,临行前最后又回望了一眼何府,这座伫立在繁华街巷中的静穆大宅,他隐隐地感觉到,风波正在一点点酝酿着,伺机冲破这层最后的平静。
“找人传话给李徽,让他派人将最近经过何相手的折子都送到我这里来,越多越好。”秦浣松手放下了车帘,低声吩咐起驾车的王迭。
王迭答应了一声,而后便驱着马车缓缓离开了何府的大门外。
秦浣一路上都在思索着何为泽的事,可兴许是因为舟车劳顿又思虑过重的缘故,自入京以来便一直警惕戒备着的秦浣却在晃动着的马车中睡着了。
“噼啪”
“噼啪”
自朦胧的睡梦中惊醒,耳边却是一阵嘈杂的爆竹之声。
秦浣初时还是一阵惊诧,可片刻之后他却恍然明了,惊诧尽去,只余唇边会意一笑。
他掀开车帘,帘外却不是巍峨冰冷的宫墙,而是那悠长安宁的小巷。
三年未来,一切却仍是他最为熟悉的模样,只是原本挂于墙侧的那些残破的旧灯残盏,此刻却被人尽数换成了红烛喜笼。
温暖宽厚的手掌伸到了秦浣的面前,不远处的点点光晕映照着他深邃的眉眼。
“适逢天地之喜,巧遇良辰佳时,上望双飞比翼共云间,下有对绽并蒂同镜前,赵氏子烛华,以真心为聘,求娶秦家二子浣郎不知浣郎可否答允?”
岁月恍然而过,往事历历在目。
从十七岁崇华殿上那一眼,到东宫之中那克制而又欢喜的温存,跨过十六年迷惘晦暗的光阴后,他们终于得以相守不离。
“你从哪里学了这些聱牙佶屈的说词……”秦浣强撑着想要说些什么掩饰过眼中的泪意,可千言万语终化作点头一笑。
而后他便像每一次与赵擎烽携手时那样,将手放入到对方的掌心中。
“月满灯明,连理枝结,浣愿于此执君之手,共立白首之约。朝暮窗下两相好,百年同归一枋眠。”
霎时间红衣扬风,喜袍舒展,赵擎烽紧握着秦浣的手将他拉入怀中,把那如火如砂的婚服披到了他的殿下身上。
“吉时已到,殿下,我们走吧。”
长巷之中的红灯随风而动,原本清幽的小院此刻却几乎被朱色的纱幔喜帐所淹没。
金盏映月,鸿雁成双,两人舍弃了繁琐的三拜之礼,只是对坐于龙凤喜烛之下的红木小案前。轻解了发冠,扯下两缕青丝用那银质的小剪一并剪断,落入交缠的手指之间。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秦浣垂眸轻抚着二人系在一起的乌丝,倾身倚到了赵擎烽的肩头,漫漫红衣铺洒了一地。
赵擎烽想要顺势低头去吻秦浣的唇,却被秦浣抵住了下巴,他佯作不满的抱怨道:“春、宵、一刻,千金难换,殿下拖了几刻可都是要补回来的。”
“我可没什么千金给你,也不会拖什么时间,”秦浣笑着伸手抚过赵擎烽的眉宇,看着他黑瞳之中自己的倒影,而后轻言道:“我只是想问你一句话罢了。”
赵擎烽不疑有他,只是俯身又将秦浣抱得紧了些,许诺呢喃着:“殿下想问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烛华,不要瞒我”秦浣抬眸,对视的那一瞬间,赵擎烽眼神中的笑意终是覆上了无奈。
秦浣将两人的结成扣的丝发按到了赵擎烽的手中,十指紧紧交握在一起,他开口哑声问道:“告诉我,今日那副官来找你,究竟是为了何事。”
第61章(六一)分别
“殿下”赵擎烽亲吻着秦浣的眉眼,终是妥协一般说道:“其实殿下不问,我也是要说的……”
秦浣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赵擎烽接下来的话。
“西北传来军情,”赵擎烽从袖中取出一只拇指粗的竹筒,放入秦浣的手中:“朔人,南攻了。”
“怎么会!”秦浣闻言心头一震,,急忙将竹筒拆开,一目十行地把那西北传来的密信看完。
朔人与大启之争已有七十年之久,而忠宁侯三代皆镇守于边境,为的就是与那朔人对峙,以防其举兵南下。
而这些年来赵擎烽远离西北边塞,秦浣起先也是担心过的。但赵擎烽一再向秦浣保证,为了有朝一日能安心的回到朝堂中为他报仇,那十六年里他积蓄实力,多次筹谋与朔人主动交战,已将其主力彻底打散。
再加上他虽不在,但边关仍有他忠宁侯六位心腹老将驻守,且每过二十日便会向他传信一次,以保他可时时掌握西北之态。
如此,这三年中西北却也一直安稳无虞,秦浣才堪堪放下心来。
可如今
“镇北军统领赵奕八百里加急,朔人大焚龙勒城下荒野草场,已有逼成围攻之势。”赵擎烽握住了秦浣的手,那西北的二十万戍边军共分七路,而这镇北军恰是其中一路,其统领赵奕更是赵擎烽的堂兄。
“所以……你要赶回西北去?”虽是发问,实则却已带了九成九的确信,秦浣的手抖了一下,随即又反握住赵擎烽,再开口时已换上了笃定的语气:“我陪你一起回去。”
赵擎烽看着烛光下身着红衣的秦浣,那曾经令他渴求半生,只盼梦中得见的人,如今就在他的怀中,与他成亲,与他许誓,与他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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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一分,似有一瞬,他想要就此疯魔沉沦,想要此后余生都如此刻一样,让他的殿下彻彻底底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不论是生,还是……死。
“我陪你去西北,就像你当年说的那样……”秦浣的语气中带了上急切的意味,他伸手攥住了赵擎烽的衣襟,注视着他的双眼。
“不,”赵擎烽终究只是摇了摇头,揽着秦浣的身体,再一次的去亲吻他:“殿下不能去。”
秦浣仰头,两人仍是最为亲密的姿势,以致于再轻的声音都可以被对方听到:“为什么?”
赵擎烽不答,反而问道:“殿下今日去何府,可有什么获?”
秦浣听后垂下眼帘,这般神态落入赵擎烽眼中,让他更添了几分把握:“殿下,如今何无顷下落不明,朝中局势越发紧张,如非眼下西北事发,我亦绝不敢将殿下一人抛于京中。”
“西北之事虽重,但这朝堂之事更重,殿下……万不能离京。”
“烛华,”秦浣忽地开口,打断了赵擎烽的劝说:“不是你将我抛于京中,而是你在逼我抛下你。”
“朝堂之争固然激烈,但你此行,却更是前途叵测。”
赵擎烽眉心一皱,却很快掩住了神色,作出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对秦浣说道:“殿下多虑了,那朔人攻得便是再急再猛,虽是会有些麻烦,但我却也并不怕他们,实在谈不上什么前途叵测。”
“西北极寒,每过十月便已入冬时,常有狂风卷沙,大雪封境。”昔年东宫之中,赵擎烽常将那西北的风貌当作新鲜事讲与秦浣解闷,他本是无心闲言,可秦浣却一字一句记得清楚:“那朔人纵是再不惧天寒地坼,也不至在此时出兵,除非他们手中已有十足的把握,或者这个消息根本就是假的。”
赵擎烽苦笑一声,是啊,这般浅显之事,他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家殿下。
正如秦浣所说,朔人不会无缘无故偏选寒冬之季动兵,更大的可能是,有人借朔人之名向京中传了假消息,引他出京。
可若要再派人去查验一番,自此去西北一来一回最快也要十日之久,如当真是朔人南攻,又怎可能担得起这十日的拖延。
“此事,只要有一分为真的可能,我就必须回去。”
赵擎烽微微闭目,似乎已然感受到了那自边疆吹来的烈风黄沙:“忠宁侯府三代而传,只此一誓与骨血同在,为将为臣,为君为天下,纵身死亦必守西北不破。”
秦浣的手一直在微微的颤抖,第一次,他第一次这样的害怕,害怕赵擎烽的远走,害怕这一次的分别。
可他却也清楚,眼前的这个人,终究并不只是他帐中的烛华,更是能燃彻西北天幕的国之烽火。
“殿下别怕,”赵擎烽看出了秦浣的不安,伸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抚他的脊背:“我用了半辈子,好容易才娶到你,怎么舍得……”
“我为殿下守边关,阻铁骑,殿下为我定朝堂,安社稷,这世上再没有比我们更为心意相通的配合。”
“如此,又何需惧怕那些乌合而聚的宵小之辈呢。”
案边的红烛又燃尽了一寸,明亮的火光照映着漆盘中的木雁,留下一双交颈的影。
秦浣尽力地稳住了心神,先是点点头,而后似又觉得不够一般,俯身去取那对早已准备好的金盏。
“我要你就此立誓,此去无论是朔人发难,还是奸人设陷,你都会平安无事的回来!”
赵擎烽停顿片刻,而后毅然接过了秦浣手中的金盏。
红绡帐前,龙凤烛下,两人交杯而饮,既是成婚之礼,又是离别之誓。
门外竹林掩清流,又洒一捧月华碎水间,房中帘幔遮人影,再添几分迤逦铭骨上……
可惜一梦春、宵终不长,秦浣第二日醒来时,满目虽仍是绣帐红影,但身边的人却早已离去了。
并没有过多的告别,并不是因为不想再说些什么,只是因为想要将那些话留到归来的那一日,再细细诉与对方听。
而且……眼下的情形所需的亦不是说些什么,而是去做些什么了。
“定朝堂,安社稷……”
秦浣口中喃喃着,再没有丝毫的软弱与停滞,起身拾起赵擎烽走前为他准备好的衣衫,最后轻抚了一下那犹带余温的鸳鸯锦被,终是迈步走出了房门,将一室的温柔旖旎都封存于身后。
门外,王迭等人显然已守候多时了。
秦浣仰头看向东方,那沐浴着初生之日的大启宫室,淡淡地开了口:“走吧,该回宫了。”
三年未归,冷冷清清的文鸿苑,却依旧是那副老样子。
听闻秦浣回来了,别人倒是还好,唯有当年他身边的小太监德多,甫一见到秦浣便直接扑了上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让人瞧着好生可怜。秦浣哭笑不得的劝慰了他好一阵子,德多才堪堪松手,让秦浣进了那文鸿苑的大门。
见识过外面宽阔的天地,在回到这狭窄的四方院落中来,秦浣也着实有些不适应。
只是因为心中有所记挂,也再无多时去感叹些什么,径直走过前院,向那书房走去。
“今儿一早,陛下身边的李公公便亲自前来,往书房里送了好些东西。奴才也不敢问是什么,倒是那李公公主动开□□代,让奴才看好屋子,只等殿下本人回来了才能放人进去。”德多哭完了一阵子后,虽还顶着通红的鼻头和眼泡,但却迅速清了清嗓子,向秦浣汇报起正事来。
秦浣一听便明白了,应当是李徽得了自己的消息后,将近日里与何无顷有关的奏折都送了过来。
起先秦浣并未多想什么,可当他真正推开门后,看着书案上几乎堆成小山一般的奏折书册,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何相这些年……为我大启当真是孜孜,令人叹服……”秦浣苦笑着摇摇头,倒说不上是当真有感于何无顷的勤勉还是其他什么,只是皱着眉坐到了桌案之后,执起那一册册书折,细细查阅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真的死活写不下去,守着电脑一个钟头写不了几百字……
但是又真的不想坑掉这个文……
第62章(六二)朝堂
何无顷所经手的奏折数量着实庞大,且其中上至年末官员任属,下到某部采买账目,各处大小杂事一应俱全。这让秦浣查看起来,也实实在在地了一番功夫,直到第三日又逢大朝会需上朝时,他也未能寻出什么端倪,只好暂且搁置一旁,等到朝会结束后再继续查看。
卯时不至,未及天明,崇华殿上已是群臣俱齐,虽仍是文武分列整齐井然,但却因着何无顷的缺席,总让秦浣觉得少了几分威严恭肃。
秦渝百如一日地坐在那龙椅之上,那副圣明贤君的模样已被人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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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他也确实做得极像,像到刹那间会让人忘掉他只不过是个空架子。
可再像也没什么用,真正的“大启之梁”何无顷并不在场,故而众臣们丝毫没有将皇位上的帝王放在眼中,大半个早晨过去了,他们上奏的也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拿来充充场面,装装样子。
他们说的随意,秦浣却并不敢放松太多,生怕错过什么疑点。可听的时候长了,他也渐渐地有些分神,暗自打量起今日殿中的形势来。
大启重文,故而众文臣居东侧而列。文臣之首何无顷久病不朝,何相一党便隐隐地生出一股向着小何大人何为泽靠拢的架势。
而再观武将一边
吉王死后,实权之将多为赵擎烽所拢,各自带兵驻于朝外,而留在朝堂之上的,多半只是些个手下并没有多少兵力吉王旧臣,为已是空壳的太子秦骢强撑着门面。
说起秦骢,秦浣不由眯了一下眼睛,他倒是真没想到这位太子殿下今日竟然会来到这朝堂之上。
这三年中,秦浣虽未亲在皇城,但通过与何无顷、李徽等人的书信来往,秦浣也大致清楚这秦骢的为人。
秦骢此人与其兄其父却是完全不同,他自小便从未被教导过什么为君之道,故而即便登上了这太子之位,也丝毫没有为君之心与为君之能。
吉王在时,他还能靠着吉王,吉王去后,他心知那皇位与自己彻底无缘,便甘心放纵荒唐,常常接连几月不上一次朝会。
却不想,今日竟是来了……
没由来的,秦浣的眼皮忽然跳了一下,他眨眨眼又继续看向秦骢,可还未及深思些什么,便听到了何为泽的声音。
“臣以为,皇城军一直为纪元将军所统领,多年来也算得功绩卓越。而纪将军又出于太子府上,如今他丁忧归家,也合该由太子殿下再来引荐一位可担此大任之人才是。”
秦浣听后眉头一皱,那皇城军本是吉王所辖,吉王死后便顺势落入太子府名下。如今统领离职,按道理也确实应再由太子府推人顶上。
只是,这“由太子引荐”之言,旁人说出来倒也没什么,可何为泽说出来,便让人生疑了。
何相吉王两派相争多年,一直是不死不休,如今何相之子却要为吉王之子送兵马,实非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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