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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拉灯狗
亚父(H)
作者:拉灯狗

岐国的国君暴病身亡,继皇后扶才出世的次子容殷继位,垂帘把持朝政。又立曾为长子太傅的林赊为圣上亚父,辅政。本雍国做质子,却因意外失踪多年的长子容厌却在这时带兵马杀回了岐国国都奉天城。于皇宫内,以斩杀继后,欲杀次子容殷,被太傅林赊拦下。长子容厌盛怒,囚太傅于继皇后旧殿长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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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不如亚父来做他的乳母?
启明二十九年,岐国的国君襄王暴病身亡,继皇后蚕归扶才出世的襄王次子容殷继位,国号绥元。
绥元元年,蚕归垂帘,把持朝政,为压制文武百官异议,又特立林赊为圣上亚父辅政。
林赊岐国林氏一族大公子,年少时,曾为襄王长子容厌的太傅,在容厌被派去雍国做质子前,一直替先皇后教授嫡长子容厌经纶儒学。
后绥元元年五月,本在雍国做质子,却因意外失踪多年的长子容厌兵临岐国国都奉天城城下。
次日大军压城,继皇后将圣上亚父召入政殿,将次子容殷托付于其。
此时长子容厌于皇宫内,斩杀继后。欲杀次子容殷,被太傅林赊拦下。长子容厌盛怒,囚太傅于继皇后旧殿长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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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奉天长生殿内。
九天的凤凰翔于穹顶之上,斗拱百花都向着那将翱翔着的凤与凰。凰是仰首状,似有靡靡之音唤于那凤,又似摇尾乞欢之景。
“嗯……唔……”
大殿内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传来。正殿内的凤椅上,一男子赤身光裸地捆绑着。他手脚被大大拉开,双目紧闭着,眉头紧锁这,似乎是羞于这种状况,脑袋因身体上受到的刺激不停向后仰着,脚趾也蜷缩在了一处。
明黄袍子的男人将一旁调教娘才续好了催情香的香炉接来,放在了凤椅边上,蹲下身来,抬手手去不停套弄着那男子的玉茎,看着那玉茎又在自己手里胀大了几分,勾唇笑来,问道:“老师,还难受吗?”
“嗯……容厌,放……过我……啊、唔。”一声呻吟从他嘴边泄来,须臾他便紧咬住唇压抑住了。催情香袅袅,萦绕在那男子的鼻尖,他心下顿觉空虚,可下面又异常地胀来,他的手握成了拳,挣扎了两下,却完全挣脱不开
那点反抗的气力一泄,身上反而更失力。偏那叫容厌的人很懂他的心思,不仅不替他解绑,反而在一直替他抚慰着那神的玉茎。容厌的手指特意刮了刮铃口:“放过您?可我记得您前几日在殿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您当时是怎么说的?”容厌的手蓦地在林赊眼神迷离的时候,堵在了铃口,还坏心眼地按了按,让林赊的身子都跟着抖了抖,林赊眼泪跟着就淌了下来,下面出不去的欲望根本就要了他的命,他哪还有工夫想容厌的话。
容厌的另一只手往林赊的囊袋上摸去,他不停地抚慰着林赊的两个满满当当的囊袋,他这个动作和着那催情香的加持,让林赊的囊袋又鼓了一点,林赊难耐地扭动着,那憋着不能射的快感让他抖动着红了眼,他想他可能快坏了。
“我记得您当时说,别杀我那好弟弟,让您做什么都可以?您现在想反悔?”容厌在林赊囊袋下肆意妄为的手慢慢探向了他的股缝间,他的一根手指慢慢地压着那穴口滑进穴里。
林赊猛地摇头道:“不、不……”
“不什么?不要孤这么做,还是想反悔了?”
容厌这一声刚问完,手指就往穴里探深了一点,林赊仍旧喘着粗气摇着头。容厌抬头看去,他那模样恰似林花春红才谢去,楚楚动人得紧。
容厌没了耐心,探了第二根手指入穴,就寻着那个能让林赊获得快乐的地方。林赊的小穴因为前面被压在巅峰下,而不停地瑟缩着,容厌勾了笑,摸索到了那个微凸的点。他屈指向着那处撞了撞。
“啊啊啊”
林赊因为他的动作,全身酥麻起来,脑子里被一种莫名的滋味填满,他没咬住的唇瞬间张开来,呻吟出声。与此同时偏殿传来了一声声婴儿的啼哭。
“哇”
这一声啼哭倒给了沉沦下去的林赊一当头棒喝,他的眼神清明了几分,咬紧了唇关。容厌显然不满这事,他的手指又添了一根来,猛然撞向了让林赊反应尤甚的点。而后不给林赊适应的机会,直接抽了手,解了腰带,露出自己尺寸不算小的龙根对上林赊的小穴。
显然的是,林赊这三十年从来没用来感受过性事的后穴经过这三四天的调教,仍然吃不下容厌这还没完全胀大的龙根。容厌却强硬地插了进去。
“唔,唔……”林赊的眉头皱紧了去,后面的异物感太重,他不自禁地排斥着。容厌放开了堵住他前端的手,一边抚慰着他的前端,一边打着林赊的屁股。
后穴的太过紧致让容厌也并不好过,他本想缓缓地动一动让林赊慢慢适应,偏那婴儿声一直不曾停下来。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往林赊的手指上看去,当他看到了林赊手指上坑坑洼洼的伤口,和腕上缠着的纱布,眼里的怒火骤生来。
容厌蓦地想起来自己是为何会让人将他绑在这凤椅上,也全是怪他这个好弟弟。
他猛然抽插起来,让林赊疼得嘴唇都咬青了。林赊哆哆嗦嗦地吐出了一个“疼”字。
“很疼?比您给他割腕喂血还疼?”容厌的眸光一暗,一个挺身,将龙根往深处撞去,只差囊袋被留在穴口外,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林赊。龙根在肠道里摩挲着,一下猛得撞向了深处的点,让林赊的脚趾瞬间蜷起来。
林赊仰头,挺腰,玉茎翘得更高了些。容厌又向着那点撞去。
“唔”林赊咬着唇,感受着那快感充溢全身,心跳陡然都快了。可那婴儿的哭声一直在他耳边回响着,让他更加不肯放开紧咬着的唇呻吟。
容厌看见他这样楚楚模样,反而起了玩心,待他缓了缓,才又顶一顶那处,如此往复一两次,林赊也觉察出来了什么,但他的心一直叫那婴儿牵绊着。目光刚有几分清明,他趁机道:“求……求……圣上……嗯……”
“求我什么?”容厌的动作滞了滞,喜上眉梢,等着林赊的后话。
“求圣上,给公子容殷找……唔……”林赊的后话还没说完,就被容厌眼里的戾气截断了,他猛地抽插,一下一下使力地撞向那处,让林赊细碎的呻吟跟着溢了出来,不过半晌,林赊仰首眼里一白,就要射来。
容厌哪里会放他好过,他满心希望的林赊会说什么不入流的话,没想到开口闭口都是容殷,他掐住了林赊的玉茎,扯了林赊束发的带子,绕着他的玉茎缠了几圈,勒的那玉茎变得紫红。
他仍不解气的在林赊体内驰骋冲撞着,见林赊仍是紧咬着唇不肯呻吟出声的模样,问道:“亚父,要我给他找什么?”他又往深处顶了顶,咬牙切齿道,“说啊,亚父。”
“找,……啊……”林赊的全身都泛着红,尤其那双桃花眼,红的似春桃初绽一般,诱人,“找乳……母。他……太小。”
“找乳母?乳母哪及亚父啊,亚父不是这几日没有吃食,还要那血饲他?”容厌话里刻薄,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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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攀上了林赊的胸部,那处是男子的平坦,他的手挑逗着乳头,在乳晕上打着圈,又揉捏着乳头,见乳头慢慢挺立起来,猛地掐了那乳头一把,那乳头霎时殷红可口。
容厌俯首下去,吸吮了一口,用牙叼着那乳头,向外扯了扯。而后问道:“不若亚父来做这个乳母?这样,您既是他的亚父乳母,也是孤的亚父乳母了,如此可好?”
林赊仰头,不肯看向容厌,也不敢扭身,他只要身体一动,那容厌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的异物感就会再次提醒来。
他一脸泪跟着淌下,不停地摇着头,道着“荒唐”。
“那孤就荒唐一次。”容厌笑说着,吻去了林赊眼角的泪,解开了林赊被绑着的玩意儿,在身下卖力起来地冲撞着,逼得林赊的前端因为快感断断续续出,又更加凶猛起来。
第2章成为乳母的法子
长生殿的云雨方歇,容厌亲手将束着林赊的绑绳松开了。而后将他带往后间清池。
长生殿后有一汪汤泉,汤泉无名,但汤泉边的明台有名,唤做镜台,遂将这一汪汤泉也唤做了镜池。镜池仅供于帝后沐浴的,旁人不得涉足。
容厌打横抱着浑浑噩噩的林赊往镜池去,林赊却在容厌踏上镜台时,挣扎了起来。
“怎么了?”容厌抱着怀里的人微微用力,大抵是担心他掉下去。
林赊是听见婴儿哭声渐消,才缓缓挣了眼,却不想自己睁眼看到的周遭景时,心下一紧。
原来不是容厌谴了宫人去哄了那婴儿,而是他带他走到了殿后,远离了婴儿声。
“别。”他的话语似是因耗力太多,变得轻若蚊蚋,目光仍打量着周遭,这处是他不曾涉足的地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个外臣进此处是否合乎规矩。
容厌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看他嘴唇翕合模样,凑近了些,吻在怀中人额上,眉眼似化雪东风一般,溢了温柔。
“亚父莫忧,不过洗洗罢了。”说着便搂着怀中人,入了镜池,让林赊靠壁而坐,水漫过林赊胸膛,那双锁骨在水汽氤氲里若隐若现,留在锁骨上的青紫却看得容厌龙颜大悦。
林赊靠着池壁,撑了撑身,二十多年的教养让他还是想坐得端严些。偏这一汪汤泉似有魔力一般,让他全身的劲力都被疲惫替代了。他靠着池壁,睁着欲合拢的双眼,自以为徒劳地出声:“哄哄殷儿。”
这一声不偏不倚落入了容厌贴来的耳里,容厌眼里的笑都僵在了脸上。他的手慢慢地探回了林赊身下,似乎不想让他消歇,故意下了重手扣弄清理着之前容厌留在他体内的那些种子。
镜池当如其名,一汪水澄明如镜,也照得人心明如镜。容厌看着身前疲力竭的人不耐地皱了皱眉,又轻轻地扭动着身子,莫名地勾了嘴角。
“容殷,呵。”
林赊当年还是少年时,便因一篇文方治策而名动奉天城,让在奉天大族里渐渐说不上话的林氏一族又重掌了荣耀。
那时襄王曾想过赐他丞相之位,偏被他以年幼尚轻狂不知事拒绝了。而那时容厌也不过七八岁,正由父后亲自掌教。
容厌的父后是世家大族出来的仕子,有不同于一般后宫嫔妃的心思,他想的是襄王与天下。所以亲养容厌时,便教的他更大气磊落。
然变数就是在容厌十岁时发生的,容厌的父后受了小人诬害被赐死在皇宫内,容厌再是年幼不省事,也知是他人陷害,一时难以接受,悲痛欲绝。又逢继后入主长生殿,他不仅不应,还总以悲容唱反调,让襄王甚为头疼
而那时林赊本是赋闲奉天城,只邀一众文士,纵情山水的。襄王同意继后的意思,特召了林赊入宫,邀他为容厌的太傅,替先后掌教长子。
林赊应下后,待容厌是极好的,大抵是知道襄王这一生子嗣单薄,自然看重容厌,也就不敢怠慢。
而那时的林赊的千好万善,到了容厌眼里,都成了一束光,一束可以替代他父后在他心里位置的光。他爱跟着林赊学棋,爱跟着林赊读史,也爱林赊对着他欲言又止。
而这份欲言又止却并没有带来什么好东西。第一次林赊欲言又止,是为了化解继后与容厌的隔阂,甚至讲了继后与林赊幼时的年月,那段算作青梅竹马的日月,让容厌既羡又妒,但他还是应了林赊的想法,至少面上没有那么难堪了。
至于第二次林赊欲言又止,便是和廷上百官争执无用后,亲口来告诉容厌他被推去雍国做质子的事。那时林赊还对容厌说了他不想入朝为官的缘由,就是因着明知不能如此做,却无力阻拦。那时容厌问他,又为何要来做这个太傅。林赊但笑不语,容厌却满心以为林赊的这一笑,是在答他,是为了他。
所以容厌心甘情愿地去了雍国,去了那个四面楚歌地。最后在雍国天家与士族里苟延残喘到能带兵攻回岐国的日子。
“我的野心都在你这里了,你却还惦念着别人?”
容厌的手顺着入眠的林赊脸颊上慢慢向下游移着,落在了林赊的胸口,乳头上那点诱人的殷红还未退,只是比方才情动时挺立着的模样消下去了些。林赊梦里睡得不安稳,因着容厌之前两日总爱叼着他的乳头轻咬又吮碾,又是咬的使劲,反而能听到林赊的一声嘤咛,如此就激得容厌更乐此不疲了。他暴虐动作大抵就是如此被林赊身体记住了,所以在容厌的手指再落向那殷红充血的乳头上时,林赊的身体都经不住地一颤,似是惊着了一般,皱了皱眉头。
“圣上。张御医到了。”
容厌听到了镜池外候着的宦官呼道,停了手上动作,将林赊捞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了镜台旁的那方休憩的榻上,又捞了架上薄纱衫子覆在了林赊肤如白玉的胴体上。他还记得那日在长生殿剥开林赊外衣时,这点肤白耀眼和着那林赊气急红来的面容和被他蛮横碾过的红唇模样是多让他欲罢不能,白玉京里添红琼,大抵是容厌此生见过的最美模样。
他知道林赊是贵族公子,有那点文人的傲气,爱风雅爱得自视甚高,不似那些风月公子,爱风月爱得自陷泥潭。所以容厌只要逾越一点,这玉京红琼的风光,就能骤然绽放在他眼里。但今日容厌又发现了新景致,是桃花眼迷离时的林花谢春红。
容厌的手坏心地弹了弹那殷红充血的乳头,想象着之后从这红色里流露出白色奶水的模样,想来这红琼吐玉京的风光当更动人才是。
“让他进来吧。”敛了笑的容厌,温和出声,声里仍然带着未藏住的喜色
张御医得了令,唯唯诺诺地提着小手箱入内,见到容厌今日大悦的模样,胆子也放开了一些。容厌让开了半步,看着眼前半老的御医,认真问道:“如此真的不会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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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是不会的,当年先帝皇后男子之身孕子,奶水自然也不如女子的多,要喂养后几个月又不吃旁人奶水的您,也是用了这种将母乳灌入胸膛的法子。”
“按理说?”容厌眉头一拧。他只想听的是万无一失,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太傅。
老御医咽咽口水道:“只要每次补入的不过量,就不会对亚父大人有影响。”
“那若是过量,会如何?”
“那便是撑大了那处,想来亚父大人应该不太能接受。”老御医一板一眼地答道。
容厌偷偷瞄了向了林赊的胸膛,眼里生了份狡黠,可须臾狡黠又被掩盖了去:“亚父必不愿如此,可还有其他法子,让他做容殷的乳母。”
“别的法子,亚父大人当更不愿意。”老御医偷偷瞥了眼容厌,见容厌疑问的眼神,又叹了口气,甚为悲悯地看了榻上陷入睡眠的人,补充道:“别的法子,要么是刺激那处发育,这可能要几个月才能见成效,再要么便是如先帝皇后一般孕子,至后三月,总会出奶水的,但容殷殿下应该等不了。现在都是靠亚父的血吊着……”老御医顿了顿,跪了下来,“老臣斗胆一句,圣上不若直接给小殿下找个乳母?”
容厌睨了那老御医一眼,手却替林赊将薄纱衫子往高处捻了捻,才吩咐道:“让人准备母乳,灌吧。”
“那还请圣上回避一番。之前襄王那处有先例,老臣怕您也不忍心。这中途中断,反而伤身。”
说罢他特意俯首,避了容厌质疑目光。
容厌别无他法,离了镜台,走之前还不忘嘱咐一旁站着的调教娘子,“除了你们几个,不准旁人再来见他,也给孤看紧了那御医,他若是哪只手不安分了,就让人拿去砍了。”
老御医在一旁听得一骇,咬了咬唇,有苦难言地看了那调教娘子一眼,心想着便是给他千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不安分啊。
“是。”调教娘子憋着笑,应道。
容厌声音又冷了几分吩咐道:“灌好了再去长生偏殿唤孤。”
“是。”调教娘子也正色应道。
第3章嗯乳母?
那天容厌到时,林赊正呆躺在镜池的榻上,调教娘子已将他身下的缅铃取走,也涂了新的软膏抵了部分药效,想来不刺激,应当不会有欲望的。
只是林赊的模样显然像没了生气般。无论容厌说什么都不置一词,若不是林赊还睁着眼,而那之前的泪痕还挂在眼角,胸口还有起伏,那可能与之前城外的伏尸差不多了。
容厌跪坐在榻边,小心翼翼地替林赊擦了擦泪痕,才道:“不是您当初求孤的吗?要给小殿下一个乳母。嗯,乳母?”
林赊仍然一动不动,那眼里也没了神采,像叫冰霜封在湖底的躯壳一样,没了生气不说,反而寒人。
而容厌是卧冰抱雪的人,他凑近了些,像幼时一般轻声细语道:“太傅,你眼里就只有继后和容殷嘛?没有孤吗?孤在雍国过的好不好,太傅都不曾担忧过吗……”
容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还瘪了瘪嘴,一脸委屈地埋首在林赊的颈项蹭了蹭,虽然眼里没有半点委屈。
但林赊还是先偏了头,皱了皱眉,抬手推了推容厌的头。
“太傅!”容厌见状甚为灿烂地唤了一声,眼底陡生的惊喜色倒是真的。
林赊的嘴翕动了一下,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往帘外投了目光去。帘外站着之前去接容殷的调教娘子,娘子说着小殿下抱来了,因着镜池的规矩,不敢随意入内,正在外间候着的话。那孩子大抵是哭累了,离着这么几步路,反倒没听到之前那般高亢的哭声了。
“知道了,一会儿出来。”容厌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消散了,林赊眼里的生气却好像是因着容殷而陡生来。
容厌将林赊扶坐起来。方才躺着还看不太出来的双乳,因着坐起来后,才向外鼓了出来,里面沉甸甸地,坠的林赊有些难受。
林赊低头看了看,显然不仅不能接受这种荒唐,更不能很好地适应这种胸口胀满的感觉,他迅速地把目光移开,看向了那个抱着襁褓来的调教娘子。
而容厌则将那罩衫给林赊穿来,林赊倒是不反对,只在容厌拉着前襟要绕过他胸前,在他胸下系衣带时被林赊拦住了,林赊撇撇嘴,欲言又止。
容厌抬眼便看见那被不小心溢出来的奶水打湿贴在了林赊仍挺立着的乳头上的布料,他却视若无睹地抬头,小声询问道:“怎么了?”
林赊踟躇了半天,才道:“它……流、流出来了。”
“那太傅要如何,不穿这罩衣,您浑身赤裸地在人前给那小混蛋哺乳?”
林赊抿抿嘴,到底什么都没说,容厌也回目光,继续替他系好衣带,又取了一方小帕,在他那溢着奶的乳上拭了拭,小帕温软,似无意的刮过乳头,兀自道:“之后让人给您做些肚兜可好?”
林赊不知容厌的动作里的故意,听得他说要做肚兜的事,只想着不要搭话的好,不然林赊越说不要,容厌越要。这点孩子心性,是林赊早年做容厌太傅时,就知道的。他立刻抓住了容厌的手腕,就要起身。
“太傅莫急啊。”容厌的手特意从林赊的乳尖刮弄过去,惹得林赊咬牙一声闷哼,“太傅如此敏感,一会儿如何哺乳,不如让孤先替我那弟弟试试,得万一太傅到时在人前求欢,那孤就不知道是该做孝子满足太傅,还是该做君子,驳开太傅了。”
说着容厌就往那交叠系来的前襟去,林赊却是抬手抵在他的额心,肃色道:“荒唐。莫胡言。”
说罢他便推开了容厌,起身往外间走去。
容厌冲着林赊离去的背影道:“太傅莫不信,孤等太傅来求孤。”将小帕放在鼻尖嗅了嗅,那股奶香充斥在鼻尖,他嘬吧嘬吧嘴,才起身往外间去,还吩咐了宦官去打赏那位御医。
小学徒替御医了赏,满心欢喜地将装了一托盘的印子捧到了御医面前。御医见了那些金银,心下却满是骇然,拿得心惊胆战。
而事实证明这个赏银确实不好揣进兜里。本是一周的奶量,却不过四日,太傅一大早就被宣进宫里,准备母乳,并且准备一样更秘密的东西。
彼时长生殿内室。
“太傅,真甜。”容厌伏在林赊身上,将他左右手高举来绑在头顶,又将林赊叫人欲罢不能的长腿抬在肩头,龙根在林赊的身下抽插着,发出了啪啪的撞击声。
容厌的嘴边还沾着奶渍,朝服被丢在帐外,显然是下了朝会,就来了林赊这处厮混着。
林赊的胸这一日已经平了回去,不再鼓着了,但乳头还是如旧敏感地挺立着,容厌的嘴叼住林赊的乳头,使力吮了一口,然而还是没有奶水出来,倒是把林赊的乳头咬




亚父(H) 分卷阅读4
的生疼。
林赊嘤咛出声,求饶道:“嗯……没、没有了,别……嘬了,求求、求求圣上。”
自从那日给容殷哺乳后,林赊现在倒是学会了这床笫求饶的话,且百试百中,比如现在,容厌确实放开了他,上面的满足不了,下面的只有更卖力了。
“可惜太傅这处不能自己产。”他念念不舍地放开林赊胸前的殷红。
他坐起来,将林赊的长腿大开着曲来叠在林赊胸前,龙根猛然进入林赊后穴深处,直顶向了他敏感的地方,林赊的眼神瞬间迷离起来,小声地求饶道:“不……不、别……慢,慢一点……嗯。”
“太傅,当真要慢些,可日上三竿了。”上三竿的时候,就意味着那容殷快醒了,容殷醒来是要见林赊的,也是要林赊哺乳,倘若慢些,那必又是要林赊便搂着那孩子,边被容厌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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