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败垂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禾/欲雪饮杯
后来,成顷在重症监护室醒了过来,拿经理的话来说,就是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以前跟我说,陪酒没有问题,但不想与客人发生肉体关系,那种事他做不来。”经理道:“但身子骨痊愈之后,他跟想通了似的,让我给他安排‘课程’。”
所谓的课程,即学习如何承欢,是会所专门给少爷公主们开设的。
“说实话,他的决定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上个月,在他住院养伤期间,他的父亲没撑得住,走了。我以为没了医药的负担,又有差点被打死的经历,他不会回来接着工作了。”经理接着道:“没想到他不仅想留下来,还想……”
还想让男人操。
肖衢半眯着眼,“他是你专门给我准备的?”
被说中了心思,经理紧张地低下头,“成顷很干净,身体、外形条件是新来的一批少爷里最好的。”
肖衢冷笑。
经理心里想着什么,他一琢磨便知。
最近一两年,他没怎么管会所,花拾在他一众产业中有逐渐被边缘化的趋势,经理向他献个人,若是他看上了,自然会多注意一下花拾。
为了让这人上他的眼,经理连军礼服都搬出来了。
见肖衢似乎不太愉快,经理出了身冷汗,试探着问:“肖先生,成顷他,他没惹您生气吧?”
肖衢不答,只问:“是你让他穿军礼服?”
经理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两秒才否认道:“不是的,您误会了。”
“误会?”肖衢挑眉,“不是你告诉他我偏好穿军礼服的男人,他怎么知道穿今天那一身来讨我欢心?”
“真不是我告诉他的。”经理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肖先生的办公室里放着一个相框,照片里是一位身穿军礼服的男人。他几年前前去汇报工作,看到过一回,一直记在心里。而花拾的其他人,根本没有机会看到那张照片。
前阵子成顷突然问他要一套合身的军礼服,他吓了一跳,成顷却道:“我听说咱们老板喜欢看男人穿军礼服,哥,你就帮我找一套吧。你不是说,老板过几天要带人来喝酒吗?我想穿军礼服去陪他。”
他问成顷从哪儿听来的,成顷东拉西扯,半天没给出个说法。他太忙了,没多久就忘了这一茬,不想突然被老板问起。
“不是就算了,看你紧张的。”肖衢懒得追究,摆了摆手,让经理出去。
门轻轻合上,肖衢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是成顷衣衫大开,双腿大张,哭泣喘息的模样。
他揉着眉心,试图将那副画面赶出去,却终是失败了。
第04章
经理与肖衢说成顷身子没有大碍,显然是往轻了说。事实上,成顷遭了不小的罪,高烧迷糊,下方肿胀出血,加之重伤痊愈不久,需要悉心温养,并非几日就好得了。
但成顷不敢将时间浪在休养上。没谁比他更清楚,自己好不容易才回到肖衢身边,而剩下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
相守一辈子这种事不用妄想了,他时日不多,又在医院浪了两个多月,若是再休养,如果哪日说消散就消散了,那便是彻头彻尾的永别。
“永别”二字如梦魇一般,成顷挣扎着醒来,换上不久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浸透,黏腻的触感像当年从身体里不断涌出的鲜血一般。
他支起身子,钻心的痛从被撕裂的地方传来。他紧紧拧着眉,动作缓慢地侧过身,尽量不让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受压。
但没有用,疼痛像是被突然唤醒了一般,不管他如何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感受,仍是发了疯一般在身体里乱窜。
他跪在床上,上半身伏在被褥里,似乎只有维持这个姿势,才没有那么难受。可这个姿势又那么屈辱,就像等待被进入一样。
在性事上,他实在没有经验,但至少记得在调教师那里学来的技巧,好歹知道如何用嘴伺候肖衢、如何用身体迎合肖衢的侵犯。
虽然做到后来,他已经将一切交予本能。
而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悔虎头蛇尾,只学了怎么服侍人,没在意怎么在事后让自己好受。当时,他根本没有想过离开肖衢的床之后会怎样,根本不在意是不是会病得引来医生。
最坏的情况,说不定在做完后,这具身体就不再属于他。
但现在疼痛如此清晰,像一把亮堂的声音在提醒着他别怕,你还在。
这是花拾一间普通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侍者,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药味。
输了一宿的液,他的烧已经退了,但身体无力至极。
他趴了一会儿,忍过刚醒来时难耐的疼痛,终于想起自己应该去洗个澡。
床上下来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他赤着脚在冰凉的地板上走了几步,脚上发虚,不小心扯到了伤处,痛得趔趄倒地,膝盖重重撞在地上。
“嘶……”
他抓着膝盖,缓了几秒才卖力站起,扶着墙壁往浴室走去。
普通房间的浴室只有花洒,没有浴缸。即便有,以他现在的状态,在没有人照顾的情况下,也很难躺进浴缸里。
站在花洒下,他没看热水与冷水的方向,就晕乎乎地拨开水龙头。顷刻间,冷水从上方兜头浇下,他反应一滞,在冷水打在胸膛时,心脏几乎骤停。
他撑在湿滑的壁砖上,张口急促喘息,脚趾与手指蜷曲,头痛得像被针扎一般。
须臾,他伸出手,颤抖着将水龙头拨到热水一边。在渐渐蒸腾而起的白雾中,沮丧而困惑地掐着自己没有肌肉的手臂。
白玉一般的皮肤,被掐出了深深浅浅的红痕。
不要这么脆弱,他默默在心底对自己说,这点伤病算什么,跟你以前受过的伤一比……
“不。”他甩着头,又开始喘息,像呼吸不过来似的。
他抓住自己的手腕,迫使自己停下掐手臂的动作。
这不是你的身体!
温水顺着脊背下滑,浸入股间。伤处抹有药膏,在水流的刺激下发痛发痒。
他越来越晕,汗水冲干净一波,居然又涌出一波,最后只得草草关掉水,艰难地挪回床边。
功败垂成 分卷阅读5
床头柜上堆着两口袋药,一袋治疗感冒发烧,一袋缓解穴口不适。他拿出一盒药膏,跪在床上,尝试着自己上药。
手指碰到那里,才知道那里肿得有多厉害。
他脸上一阵发烫,右手克制不住地颤抖,抹了好几次,手指都没能插进去。
而那药,是必须内涂的。
肿胀的地方稍稍压一下都难受,何况是按进去。他想起夜里被肖衢不断进出的画面,心跳快得难以平复。
还是勉强上好了药,腰背、大腿又湿了大片,澡是白洗了。
门外传来一阵响动,成顷连忙套上裤子,上衣还未穿好,门已经被打开。
经理见他起来了,连忙关上门,“怎么样?还痛不痛?烧退了吗?”
“不痛了。”他笑道:“哥,谢谢你,我没事。”
经理一阵叹息,既后悔将他送给肖衢,又担心他没有让肖衢满意。
横竖都是矛盾。
成顷与经理没有多少话要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经理看着长大的,他却不是。与经理套近乎,只是为了得到接近肖衢的机会而已。
“你好好休息,这几天不用上班了。”经理坐了一会儿便要走。
“肖先生呢?”成顷突然问:“肖先生还会来吗?”
“你希望他来吗?”
成顷点头。
经理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你伤还没好……”
“哥,如果他来了,你会让我去吗?”
“我……”
“我想去。”成顷的语气有种难以形容的坚定,经理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半晌,经理拍了拍他的肩,“医生让你好好休养,你那里……你那里伤得比较严重。”
“哥,还是请你通知我一声。”成顷诚恳道:“如果肖先生来了的话。还有,我的军礼服不见了,你能不能……”
经理终于想起军礼服的事,神色一变,“上次我问你从哪儿打听来肖先生对军礼服情有独钟,你不说,现在我已经把你送到他跟前,你总能说了吧?”
听到“情有独钟”四个字,成顷眸光略微一黯,似是难堪至极,低头道:“我听会所里的其他人说的。”
“谁说的?”
成顷紧手指,脸色突然苍白下去。
经理见他这副模样,心软了,不再逼他,“你休息吧,军礼服我让人洗好熨好再给你送来。”
后来经理还说了什么,成顷已经听不进去了,经理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
他抓着睡裤,手心的汗慢慢将布料浸湿。
肖衢喜欢穿军礼服的男人,这哪里需要打听?
这不是大伙都知道的事吗?
他摇了摇头,扯起一抹苦笑。
多年前,他看不惯肖衢喜欢的那个男人,取笑对方生得娘气,就算穿上军礼服也不像个军人。
肖衢怎么说的来着?
“但他漂亮啊,哪像你,从头糙到脚。跟他一比,你就是块碳。”
时过境迁,如今他想要接近肖衢,居然只能像那个娘气的男人一样,假模假样地穿上军礼服。
这是最快,最有效率的办法。
他没有时间了,不能从长计议,唯有这样,才不会再次留下遗憾。
离开花拾后,肖衢没有再去看过成顷。
他很忙,生活被各种各样的事和人填得满满当当,那个穿着军礼服的小孩儿纵然让他有了某种怀念入骨的感觉,也无法让他多看一看。
或者说,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多看一眼。
但三天后,结束一场应酬后,他靠在车后座闭目养神,成顷身着军礼服的模样毫无征兆地出现。
他倏地睁开眼,沉默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片刻,他沉声说:“调头,去花拾。”
第05章
成顷这三日过得不算好,伤处恢复缓慢,每次上药都是煎熬,第二天不知怎地,竟然又发起烧。医生道不出缘由,给他挂上点滴,叮嘱他细心将息。经理抽空来陪他,絮絮叨叨的,以为他是大伤初愈,身子骨才这么差,经不起半点折腾。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次莫名其妙发烧,是这具身体在排斥他。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两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被被子遮住的手紧紧抓住床单,整条小臂都在颤抖。
夜晚,是花拾最光华夺目的时刻。它就像这座城市最妖冶的舞者,在黑夜里翩然起舞,引来万千目光。
经理没想到肖衢会出现,并且点名要成顷。
他犹豫不已,不知该不该从病床上将成顷送过来。
他那龌龊的目的达到了,肖先生看上了成顷。过去几个月也懒得来花拾一回,如今竟然只过了三天,就再次光临。
但成顷现在的状态……
如果换一个人就罢了,但成顷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孩,他舍不得让成顷再受折磨。再者,他也有私心,肖先生那种身份的人,喜欢的是漂亮白净的男孩,成顷那里刚消肿,看上去绝对不如上次赏心悦目。他担心成顷扫了肖先生的兴,那便是得不偿失。
可放眼整个花拾,入得了肖先生眼的,似乎只成顷一人。
他叹了口气,终是决定让成顷上来伺候。却因心头的那一星半点愧疚,没敢亲自去接成顷。
所以他不知道,成顷在听说肖先生要见自己时,周身上下的颓败不安一扫而空,一双过去漂亮,如今却英气多过漂亮的眼睛刹那间光大盛。
肖衢从不等人,今日却为成顷破了例。经理说成顷在别间沐浴,他便站在窗边,俯瞰着整座城市的夜色。
心情似乎很矛盾迫切地想要占有成顷,否则也不会中途折路来到花拾,但又不吝惜等待,仿佛这个人值得他为数不多的耐心。
这便愈加矛盾。
于他,成顷不过是个在床上承欢的工具。工具再完美、再可心、再好用,也终究只是工具。
他的耐心,只给予过一个人。
盛羽。
那个与他一同长大,映在他眼里,住在他心里的人。
想到盛羽,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他眼尾微弯,目光似水。
这些年,想起盛羽时的心境,时常让他感到困惑。好似回忆像盛羽那样桀骜不驯,成天黑着脸抬杠的人,不该用温柔至极的心情。
应当像他们少时斗嘴那样,你一言我一语,吵得热闹非凡。
“肖先生。”
门外的扣门声与轻唤让他回神,他怅然若失地转过身,过了几秒才道:“进来。”
成顷仍穿着一身齐整熨帖的军礼服,眉宇间有种矛盾的俊朗。
好似那张扬的俊气不该出现在如此柔美的脸上。
肖衢轻皱起眉。
成顷上前,行至窗边,勾着唇角,未失礼仪,“肖先生,抱歉,让您久等了。”
肖衢若有所思地打量着
功败垂成 分卷阅读6
他,向来冷冰冰的目光微不可查地带上了些许热度。
上次醉了酒,这次才得以清醒地审视这个称手的工具。
不像。
不像盛羽。
成顷站在原地,心跳如雷,肖衢的目光像在他浑身点了火。他指尖微颤,渐渐承受不住。
真是怪事。
当年他隔三差五就与肖衢大眼瞪小眼,没哪次落过下风,如今寄居在别人的身体上,就变得力不从心,难以招架。
可认真想来,似乎也并不奇怪。那时他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肆无忌惮地招惹肖衢,如今却仅有“拥有肖衢”这一个简单的愿望。
像熬过了一个寒暑,落在身上的目光终于撤离。
成顷抬起头,“肖先生。”
他现在的声音很动听,该有的清澈与甜美都有,就像肖衢喜欢的那个人一样。所以他喜欢用现在的声音唤肖衢,一声接着一声。
以前他从来不叫“肖先生”,开口不是“肖衢”就是“衢”,嗓门大声音粗,被肖衢摁着脑袋教育了无数次。他自然也不示弱,仗着声势将满腔酸味压下去,粗声粗气道:“你就喜欢娘了吧唧娇滴滴的声音!”
肖衢是怎么回答的?
“你难道现在才知道?”
都是往事了,过眼云烟,如今想来,只剩一声叹息。
肖衢没应这一声“肖先生”,只说了两个字。
“脱了。”
成顷一愣。
脱掉这身军礼服的话,与那人的相似处便减了一半。
肖衢的目光充满审视,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只得退到一边,将刚穿好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
肖衢已经坐在沙发上。
浑身只剩最后一片布料时,成顷犹豫地看了肖衢一眼。肖衢脚尖点了点地面,示意他过去。
他跪在地毯上,望着肖衢。肖衢向前一倾,力道不轻地捏住他的下巴。
他极浅地皱了皱眉。
他们隔得太近了,近得他能看见肖衢眼中的自己,嗅得到肖衢身上若有若无的烟味。他屏住了呼吸。
须臾,肖衢将他放开,靠在沙发枕上。
他在急促的心跳中缓过神,膝行两步,单手扶在肖衢膝盖上,停顿两秒,见肖衢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才埋下头去,咬住了对方的拉链。
突然,后脑被按住,他就势贴在肖衢胯间,乖顺地为肖衢褪下西装裤,隔着黑色的布料,亲吻那隆起的形状。
压在后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却也没有加力,成顷并不挣扎,微闭着眼,用吻与舔吮唤醒肖衢的欲望。
下腹的情欲像被火星引燃的油,滋啦滋啦在身体里炸响,肖衢不由得将手指插入成顷发间,眼神越来越深沉。
他不明白,这个跪着的“工具”为何能如此轻易地挑起自己的欲望。
这不正常。
黑色的布料已经被唾液浸透,包裹着的巨物也已经全然苏醒。成顷抬起眼皮,看了肖衢一眼,那一眼疯狂而炽热,于肖衢来讲,竟有种久远的熟悉感。
再次低下头时,成顷用牙齿将黑色布料褪下,深吸一口气,含住了硕大饱满的前端。
肖衢近乎享受地吁出一口气。
成顷舔吻着茎身一路向下,努力将勃发的性器含得更深。肖衢的手按在他头上,双腿也在他卖力吞咽时,夹住了他的头。他没有办法再抬头看肖衢,男人胯下的气息刺激着他每一处神经,像情药一般。他流了泪,自己却全然不知,只顾着吞咽,似乎只有这样,往后当他彻底离开了,肖衢才会记得他给予的快感。
突然,来自下方的刺激让他心脏一缩,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知何时,肖衢的皮鞋已经踩在了他腿间,踩在他唯一的遮羞布上。
遮羞布下,是他早已挺立,亟待抚慰的耻物。
第06章
肖衢动作很轻,一下一下地碾着。手指在成顷发间搅弄,右手往下一滑,勾住了成顷的下巴。
成顷却是受不住一般,小幅度摇着头,让肖衢的性器退出些许,像猫一般舔吮着尚在嘴里的前端。
他眼尾的桃色像是被眼泪晕染开,如一朵生动而娇艳的花。
肖衢搔弄着他的下巴,脚上渐渐加重力道,他不安地扭动,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希望从肖衢的禁锢下逃离,还是守着此时此刻的快感万劫不复。
感觉到跪在跟前的人正在发抖,肖衢眼神忽变,烦躁地抓住成顷的额发,迫使他看着自己。
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阳具,而自己的欲望被对方踩在脚下,这姿势无疑屈辱丑陋至极。成顷脑子却突然宕机,竟双手握住唇边的性器,当着肖衢的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从铃口吻到根部。
肖衢脚下一重,踩得他浑身颤栗。
不知是害怕在情动之时磕伤肖衢,还是单是凭着本能动作。他没再将性器含入口中,而是不停舔舐亲吻两边的囊袋与鼠蹊。巨物不停从他秀气的脸上擦过,他闭上眼,任由肖衢的气息充斥自己的全部呼吸。
肖衢忽然停下。
成顷眼中早已情欲弥漫,来自下方的快感却平白抽离,他在恍惚之下,左手竟哆嗦着向下探去,先是摸到了肖衢的西裤,接着抓住肖衢的脚踝,情不自禁地蹭了上去。
他不知道自己像什么样,理智臣服于欲望,他由慢到快地在肖衢脚下索欢,若即若离地望着肖衢,喉咙发出含糊而甜腻的呻吟。
肖衢眸光深邃,终于再次踩了下去,踩得毫不留情,半分怜爱都吝于给予。成顷剧烈颤抖,那一处却兴奋到了极致,晃动着射出股股浊液。
但他的叫声,却被生生堵在喉咙里。
肖衢站起身来,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向自己胯下,开始了泄欲般的抽插。
他被顶得难以招架,只能紧紧抱着肖衢的腿,抻长脖颈,卖力缩口腔,让肖衢进得更深,操得更爽。
他虚着眼,只看得见肖衢挺送着的小腹。
很久以前,他与肖衢比谁的腹肌更帅气。他赢了,肖衢却趁他不留神,弹了他的额头,取笑道:“臭美!赶紧洗澡去,汗都糊我身上了。”
干嘛比腹肌呢?
他想,十七八岁时的自己,真是蠢得可笑。喜欢肖衢却不好好追,非得抬杠,非得比腹肌。
难道腹肌生得更帅气,就能追到心上人?
简直扯淡。
高潮前,肖衢退了出来。
成顷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液浇了一脸。
他茫然地跪着,右眼因为眼皮上全是液而睁不开,半睁着的左眼眼神空洞。
挂在他头发与眉毛上的液轻轻往下滑,拉出火辣的痒。
不由得想起刚上高中的时候,男生之间最爱用“下面”互相问候。有一次他逮住肖衢,给了对方一拳不说,嘴上还耍流氓:“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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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脸!”
肖衢说了什么?
已经记不得了。
如今却是自己被射了一脸。
感觉似乎没有多坏。
也对,为肖想了那么多年的人口交,本来就不是什么糟糕的事。
他抿了抿唇,舔掉了嘴边的液。
脸庞再次被扶住,糊住右眼的液被手指抹开。他适才睁大眼,望着肖衢。
肖衢的神情还是淡淡的,仿佛并没有被他取悦。
他心头一动,在肖衢的手即将离开时,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手指被含住,肖衢本能地拧眉。
跪着的人正在舔他的手指,就像刚才舔他的性器一般。
的确是顶级调教师的作品,每一个动作都足以挑起情欲。
肖衢有些走神,怔怔地看着成顷将自己的手指舔干净,回过神时,成顷脸上的液已经不见了。
成顷端正跪好,腿间的内裤已经湿透,布料上有些许鞋印。
他看着肖衢,说:“肖先生,等一下我们可以关上灯做吗?”
肖衢一听便知,他后面的伤还没好。
“内裤脱掉。”肖衢道:“我看看。”
成顷褪掉内裤,伏在地上掰开臀瓣时,心几乎从胸膛跃出来。
那里时不时还会痛一下,但基本看不出异状。来之前,他忍着疼痛做好扩张,因为担心肖衢见他私处微肿,不愿意做,还特意插了一根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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