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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
男妃记事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

做为重生前的政敌,静王睿平恨不得晋平侯方去死奈何他死不掉,就只好放自己身边看着了谁知看着看着……无辜被指为男妃,晋平侯方以为静王睿平跟自己一样是个受害者天知道……穷废宅穿越攻vs重生黑化受侯爷攻,王爷受!侯爷攻,王爷受!侯爷攻,王爷受!重要的话说三遍,防止大家逆cp内容标签:宫廷侯爵穿越时空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1
第1章楔子
夜深人静,一杯鸩酒。
睿平满目都是不可置信,他怔怔地问元隆帝:“为什么?”
“睿平,你不要怪朕,要怪就怪你自己起了不臣之心……又太能干了了些。”
元隆帝微叹:“朕已时日无多,而这天下朕终归是要留给睿安的,朕不想这江山有一天会变得四分五裂,让这份祖宗基业最终毁在自己的手里。”
“不臣之心……”
睿平低低地笑。
这话原本没错,太子是君,他们是臣,他却一意要倒太子,不是不臣之心又是什么。
但这不臣之心是谁给他的若不是他给了他暗示,给了他希望,他敢蠢蠢欲动?
原以为是太子暴虐,进而他心生不满,自己才拼了命地来表现。
不想这么多年,竟都是自作多情,他需要的其实不过只是一块磨刀石而已。
如今刀虽还没有磨好,可磨刀的人已经支撑不下去,为自己这块磨刀石变成拦路石,自然要清理掉。
唯一可惜的是,自己谨慎规矩惯了,竟然没落下半点把柄,他也就只好这么赤#裸#裸的来了。
是非公道、骨肉亲情,竟是个屁,君父要杀你,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睿平没有试图问太子这般不仁,为何一定要把江山留给他;也没去争辩,要想这江山不四分五裂原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此情此景,又还有什么不好明白的呢,人心若是偏了,就是百般孝顺,千般功勋也是无济于事的。
他只不知道,除了睿安之外,他心里还会有谁,但肯定没他就是了。
哀,莫大于心死。
睿平冷淡地端过酒杯,一饮而尽。
火辣的液体一路烧过了喉咙,灼到了胃里,顿时整个胃都火烧火燎般疼了起来。
这种疼很快又转得尖锐,万箭穿孔一般伤着他的五脏六腑,心肝脾肺,几欲让他痛彻心扉,喷涌的血液又让他喉咙发痒,忍不住发出古怪的声音来:“嗬……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我家宝贝还有某多的生日,所以这应该算是篇生贺文
亲爱的,祝你们生日快乐,mua~~~
小贴士:
元隆帝十二个儿子名字记忆大法安康新泰,江山和平,温良恭俭
男主老八,所以叫睿平
第2章第1章
“嗬……嗬……”
亭湖之上,画舫之中,睿平倏地直起身子,睁开双眼,满额满背尽是冷汗。
“殿下又做噩梦了?”
青茗担心地走近几步,帮他拭了拭汗,又新斟出一杯温温的茶。
“……嗯。”
睿平端起杯子轻轻啜了一口,眼看这面前的湖光山色美如画、风情无限,才慢慢回过神来自己重生早已有几日了,此刻正泛舟湖上,方才因为有点无聊,又因为暖风吹得熏然才趴在桌子上睡着,做了这么个梦。
而只这短短一会儿,也能如每个长夜一般,梦到这上一世的最后一幕,并还一样的真切,直到现在五脏六腑都有些隐隐作痛,让他不禁有些叹息。
只怕自己这一生都无法摆脱它了,除非身死,或者……他死!
又或者太子睿安死也是可以的。
杀人诛心,只是失去生命怎么能够,该让他尝尝失去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是什么滋味才是。
就像他,原本最在乎的也不是皇位。那杯毒酒,与其说是要了他的命,不如说是毁了他心头最珍贵的一点东西,一点对皇帝来说也许最最可笑的孺慕之情。
一抹晦涩不明的光芒在睿平幽深的眼眸里飞快流过,很快又变得清澈明净。
无论如何已是败了兴,他正准备吩咐回去,忽然听得不远处隐约似有水声响起,便下意识地循声看了过去,恰看到一张湿漉漉的脸,朝天喷起一道笔直的水柱。
再下一刻,那个人已是奋勇地乘风破浪,朝他们画舫狗刨而来。
边游还边大声喊叫:“救命!”
这是……晋平侯?
睿平的眸色瞬时又是一暗,因为离得远,容貌上还不能辨清,但这声救命他却是听得真真的,不是晋平侯方是谁!
虽是隔了一世了,眼下的晋平侯又远比当日年轻很多,但他的声音他可是太熟悉了。
上一世,说他是自己最大的对手也不为过,若不是一直有他在背后出谋划策,依着太子本身的暴戾短视,都不需要自己出手,单是老三、老五就能把他干掉了,自己又怎么会一直到最后都没能成事,反得了元隆帝一杯毒酒。
不等睿平回忆更多,方已经游到了画舫边,伸手巴住了边缘。
睿平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起身踱了过去,细细欣赏了一回他的狼狈,这才佯装关切地开了口:“阁下看着眼熟,莫不是晋平侯当面?”
“这话说得有点早,我离晋平侯且还有段日子呢。”
方闷闷地腾出一只手来,指了指自己缠在左臂上的黑纱:“你看还没出孝不是,依着咱大炎朝的规矩,哪有做儿子的孝期没满就迫不及待请旨继承老子爵位的道理?”
“这也不妨什么。”
睿平微笑道:“晋平、鲁顺、桂安、湘宁,这四大爵位自本朝开国以来就定了世袭罔替的,方大公子乃老侯爷嫡子,又是独子,承爵不过是时间的事。”
“快别说世袭罔替的事了,我可被这四个字害苦了!”
方敬谢不敏地连连摆手。
“怎么?”
睿平不解。
“你看我这样……”
方指了指自己:“类似的事我都不记得到底第几次了,全特么是世袭罔替的结果!”
这意思他并不是自己失足落水,而是被人害成这个样子的么?
睿平不由一诧。
事情倒是不难理解,一般爵位只得嫡子有继承权,其余人等全没心思可想。而若是世袭罔替,却是旁支也有可能继承爵位的。
以方家为例,方若是不幸身死,方母仍可以从旁支当中过继一个儿子来继承老晋平侯的爵位。又哪怕方母也已经不在了,方氏一族的其他长辈仍可代为做主,从旁支当中选出一个人来,充作老晋平侯的子嗣,进而继承爵位。除非方家男丁真正死绝了,又或皇帝下旨剥夺,这爵位就注定在方家一代代流传下去,这才是世袭罔替的真意。
又的确方家此刻称得上是枝繁叶茂,晋平候爵位也足够打动人心,由不得人不虎视眈眈。
只是晋平侯方何等人物,也会有这样被人欺凌的时候?
就算被欺凌了,又焉能不报复?
当日他注意到方的时候,方已经是太子的股肱之臣了,可印象里晋平候府却是自始至终都没闹出过什么太大的风波,上下一排和睦、全无芥蒂的样子。那么究竟是方手段太密,所以才能遮掩得全然不动声色,还是因为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2
自己重生一回,有些事情也跟着改变了?
总不会是方心胸开阔,平白饶过了那些人……
睿平一时陷入了沉思。
“我说,哥们。”
方可怜巴巴地打断了他:“你别光顾着琢磨我们家那摊子烂事儿啊,好歹先把我捞上去!”
“见谅,一时间忘记了。”
睿平虚虚绽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弯腰伸出一只手来。
方连忙握住,一个借力,翻身上去。
“谢啦,兄弟!”
小小一个画舫,自是一目了然,方张望了一回,确定不会唐突女性,迫不及待地就脱了自己的外衫拧水,而后又脱了脚上的靴子,往外倒水。
睿平惨不忍睹地看着,忍不住有些疑心,自己是认错了人。
记忆中那位可是一丝不苟的存在,明净高洁得犹如芝兰玉树一般,跟眼前这个乡野村夫的形象,哪有一分重合!
眉眼却是半点不差,一样的纤细清秀、致绝伦,相比当日也只多一份少年人的稚气。
难道正是因为年纪不够,阅历不足,才会显得这么跳脱冒失?
对了,就是冒失,全无半点分寸!
不冒失他哪说得出刚才的那些话,对着他这个皇子,竟然一丝顾忌也没有,大大咧咧称兄道弟,更直指晋平侯府的那些隐私。
还毫不掩饰的对世袭罔替的怨怼,他就不怕他传到御前去?
那可狠够他喝上一壶的了!
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才变成他先前所认识那样滴水不漏的样子的?
是吃够了亏,从而自己学了乖,还是另有高人指点?
亦或是,这只是一层伪装,他是别有用心在接近自己?
晋平侯府其实这么早就已经跟东宫勾结起来了吗?
又为什么要接近自己呢?
难道自己这阵子韬光养晦引起他们的疑心了吗,因此来摸自己的底?
睿平越想越多。
“喂……”
方当然不知道他心中在想着什么,反被他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发毛。
他忍不住出声询问:“你只管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哦。”
睿平略定了定,又看了他两眼,终是忍不住心头的那丝由前世所延续下来的猜忌与反感,半试探半恶意道:“尝听人说,晋平候大公子容貌出众,面如好女,今日得以这样近距离相见,不一时就看住了。”
“有这回事?”
方全不知是计,疑惑地伸出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脸。
下一瞬他的手又爬到了头上,全没形象地挠了挠:“这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睿平一笑:“这样的话,当事人总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他可没有骗他,上辈子相关他的流言甚至还不止这些呢,另还有一些他和太子的风流韵事,只不过都要在几年后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或者这些竟是真的,不然就凭太子,何以得他那样忠心耿耿?
可那样的人又何以肯委身于太子?
莫不成太子曾救他于水火,就比如眼下这样的困境,而后因此生了相报之心?
当然更可能的是方本身心明眼亮,早就洞察了元隆帝的意图,知道唯有太子才是真命天子,因此才会选定了太子这条大船不动摇。
如己者,因一叶障目就看不清现实的能有几个呢?
睿平自嘲地笑笑。
“哎,你别这么笑啊,怪渗人的!”
方心里又毛了起来,他不假思索地伸出了手去,重重地在睿平的脸上抹过。
睿平全没能预料到他敢这样大胆,不由一呆。
连带青茗也呆住了,主仆两个一齐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再一眨眼,方的胳膊已然搭上了睿平的肩膀。
“我说哥们,你啥时候回去啊,捎我一段呗。”
方无赖地眨着双眼。
是把他丢下去呢,还是把他丢下去呢,还是把他丢下去呢?
感受着肩头冰凉的湿意,睿平冷冷地想。
话说,真要把他就这么弄死在这里,基本就等于斩断未来太子最有力的那条臂膀了,那时候太子岂不是任人搓揉?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就藏下呗~
第3章第2章
这样的想法太过诱人,但睿平却不能真就这么做。
晋平侯,哪怕只是未来的晋平侯,那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一死必然会震动整个朝野。
他可不是那些蠢货,自以为能做到天衣无缝,进而瞒天过海。
须知元隆帝可从来也没把视线从他们兄弟几个身上挪开过,不出意外,他们一举一动都在元隆帝的视线之中。
前世他只当元隆帝是在观察他们的表现,以便选出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而今却是明白过来了,这不过是在为太子殚竭虑他重生得略晚了些,早已无知无识地开始在元隆帝面前崭露头角,此番大彻大悟,只恨自己不够低调,遮盖住所有对太子的威胁性,哪还敢伸手沾上这些?
前世元隆帝是真没能拿到他半点把柄,这才会一直拖到最后万不得已一杯鸩酒毒杀了他,否则稍有不慎,只怕早就跟跟老三、老五他们一样,被光明正大处死了。
因此他绝不能轻举妄动,也就只能指望晋平侯府的那些蠢货能更蠢一些了,就算是为自己争取时间。
要是他们肯铤而走险就最好了,孤注一掷乃至鱼死网破都可以有!
睿平不抱什么希望地期盼着,也没心思去计较方的不敬之举,迅速地把他送回了岸边。
这一处堤岸,人流如织,颇显繁华。
方在心里赞了一声睿平上道,正好把他放到这里来。
以他现在的武功,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自不必再担心任何人能暗杀于他。
却不知,睿平会选择在这里把他放下也是有目的的是特地要撇清自己的嫌疑,如果一会儿方死了,绝对跟他无关。
当然,这样的可能不大,但万一呢?
没准那起子蠢货就撞了大运,把他给弄死了。
怀着这样美好的愿望,睿平异常诚恳地和他道了个别:“再见。”
他是说再也不见!
“嗯,再见!”
方全不知情,也认真地同睿平告别,重重地、非常诚恳地握了握他的手。
而后利落地跳下了画舫。
直到目送画舫远去,他才陡然地想了起来:刚才忘记问那哥们叫什么了!
不过他随即也就丢开了,转过身去,专挑人多的地方走,也不管别人怎么侧目,一溜烟跑到一座楼后。
方墨守着马匹,在那里傻等了已经有一个多钟头,好容易看到他回来,却是这么一副样子,不禁吓了一跳,连声音都有些打颤:“爷~~您这是怎么了?”
“嗨,别提了!”
方晦气地翻身上马:“还以为那个小娘皮把我引到没人的地方去,是想跟我来场属于大自然中的深入交流,谁知道早埋伏了杀手在那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3
里。还好离亭湖不远,我灵机一动水遁逃走了,不然这会儿只怕尸骨无存了都。”
“我的爷……”
方墨又是庆幸,又是后怕:“这就没哪次是平平安安的,咱以后还是乖乖呆在府里,再别出来了吧!”
其实你们府里也不安全啊,方心道,你们大公子不就是被人装神弄鬼吓死了的,这才有自己穿了过来么?
不过在府里能动的手脚总归少些,方遂无奈地点了点头:“就听你的了。”
方墨倒诧了一诧,这次怎么这么容易就听劝了呢?
先前他可是没少唾沫星子,也没见爷听进去半点啊……
还能是什么别的原因,怂了呗!
方看着他那一脸明显的问号,苦逼地别过了头。
这一而再的,他是真的怕了,再来两次,说不定自己的小命真的不保。
瑟了这么长时间,他也该醒了,就算完美继承了原身的全部武功又怎么样,他并不就是天下无敌。何况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就比如今天,那么夸张的阵势,要不是自己会游泳,真会要他好看!
原以为一朝穿成高富帅,从此就可以顺顺当当走上人生巅峰,不想却落得这么个镇日都需要提心吊胆害怕自己小命不保的境地,方憋屈地狠狠给了马一鞭子,喝道:“驾!”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等承了爵会不会好一点?
可理论上,只要自己死了,不管什么时候,这个爵位也还会落到方家的头上。除非旁支的人死绝了,又或者那些尸位素餐的能给回力,好歹抓出个把凶手来以儆效尤,就算不能杜绝所有人的野心,起码也起到个敲山震虎的作用,让他们能够敛些,之后等自己跟老晋平侯一样,完全站住了,也就不用再怕什么了。
“你明天亲自去见京兆尹一趟,给他点压力,这一件件一桩桩都要给我尽快查清楚。”
风驰电掣当中,方沉沉地吩咐:“清楚告诉他知道,别想拿那些毛贼来搪塞我,我要知道真凶,背后的真凶!”
“是!”
方墨肃然领命。
一时间回到了侯府,两人悄悄从后门溜回了外院当中的书房,正急得团团转的方毫顿时眼睛一亮,像得了宝一样迎了上去,一边快手快脚地帮方把那一身已经变得像梅菜干一样的衣裳扒了下来,一边絮絮叨叨道:“您可算回来了,老太太那边都打发人来了几次了,您再不出现,小的可就应付不下去了。”
方墨手脚也不慢,已经从柜子里给他找出套干净的衣服来,还是适合家中穿的,正好接过手来,开始帮方穿戴,方毫则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把梳子帮他梳头。
双管齐下,两人很快把方重新拾清爽。
方正准备往老太太那里去,突然想起来回头问了一句:“老太太这么急着找我,为的是什么?”
这事儿方毫自然是打听过了的,因是觉得不重要先前才没说,此刻方问了,自然没半点隐瞒,忙回说:“听说是老太太想让爷明天陪着去景和寺上香。”
方抹脸:“呵呵。”
刚决定了再不往外跑,就不得不往外跑,老天爷真的不是在玩他?!
景和寺是敕造寺庙,逼格极高,往来那处的唯有王孙贵族,寻常百姓轻易不得靠近,因此自然没有普通寺庙那种客似云来的热闹,冷冷清清地坐落于西城外的景山之上。
本身就僻静极了不说,出了城后大半路程还都属于人迹罕至的范畴,实是□□、拦路打劫的上好路线,真要成行,这一路用膝盖想也会知道绝不可能有多消停。
如今突然会有这么一出,背后肯定有人捣鬼,甚至他可以猜到,明天去上香的人绝不会有很多,很可能就只有他跟老太太两个。
只是他却没什么拒绝的余地,老太太是老侯爷的母亲,整个侯府里说一不二的老封君,他这个做孙子的唯有顺着。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契机。
前几次遇险除去穿来的那次是在府里,还是被吓死的,根本就没有证据,接下来几次就都纯粹是他自己作死偷跑出去才会发生的了,因此不好说出来,这次要再能遇险,他的处境立刻就能过了明路,然后……已经没了的老侯爷是她嫡子,自己是她嫡长孙,老太太没道理不紧张他不是?
而能安安稳稳地做这么多年的侯门封君,方相信她并不是个多简单的人。
有些事,他做为初来乍到的新人束手无策,甚至做为一直被妥善娇养在深宅里的原身也无法可想,她却很有可能游刃有余,也许因此就能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来。
至少也是其中之一!
退一步讲,就算不为他,只为着她自己老太太也不可能善罢甘休,毕竟她自己也被算计在内了。
但也因为连老太太都被算计在内了,此行一定更加凶险,最后鹿死谁手,当真难料。
方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
谁让自己矬搞不定这些阴谋诡计呢,就只能交给更专业的人来了,为了早日过上安稳的日子,冒点险还是值得的。
为此,方做了万全的准备,至少也是自己能做到极致。
出乎意料的是,一路上居然都很平静。
眼看着最后一段适合打埋伏的路也要过去,方不禁疑心起来,难道是自己想太多,这一趟单纯是老太太自己心血来潮,根本不存在什么阴谋?
又或者背后的人本来只想把他一个人哄过来好下手的,谁知道老太太也非要一起,因此对方投鼠忌器了?
是了,真要连老太太也死了的话,这事就太大了。
别的不说,只是孝期就够呛,阖府谁也逃不过,这承爵的事不就要拖后,难夜长梦多。
所以最合适的还是只死他一个,这一路也就不太好下手了。
毕竟是当着老太太的面哪,真要出点什么事,她老人家岂肯善罢甘休?
而只他孤身一人在外的话就难说了,大可说是他自己不检点才招来这祸害。
又的确他先前去的地方都不怎么太光。
当然他其实没想真做什么,只是好容易来了趟古代,还是以这样不差钱的身份,不去见识一下也太说不过去不是?
也就是说,这一次很可能只是他自己吓自己。
方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一直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
慢慢地他开始想,这一点其实不是不能利用嘛,以后他再想去哪里放松放松了,大可以哄着老太太一起。
当然,那些地方就不能去了。
但反正他也见识过了,得说的确不能算是什么好地方,不去也罢。
其它的……
方正绞尽脑汁地想,古代到底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地方,且还要适合老太太,突然听到了一声隐约的兵器碰撞的声音。
侧耳细听,碰撞声更加清晰,且不止一起、杂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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