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声画不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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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桑多第一次见到这名高级特管员,而他相信自己后半辈子不会再见到比这人更庞大的存在了。
那人的脑袋几乎贴着两米高的门框,身子也差不多有木门那么宽。他十足巨大,脸上的胡子让他的外型显得更加粗犷。
他连军大衣都没有穿,薄薄的衣服袖口下有着遮不住的刺青和疤痕,他的腰上插着一条警棍和一把手枪,还有一个子弹袋,另外还有一把匕首别在大腿上。
这他妈杀人犯都不长那么凶残。
桑多已经很高大了,可和这人比起来,估计也不过是套娃的第三层。
索坦松和他很熟络的样子,马上笑开,拉着他介绍桑多,也介绍对方。
这人叫格里菲斯,他伸出手和桑多握了握,桑多发现那刺青密密麻麻,甚至布到了手指上。
他从索坦松那里领了十个人的档案,作为他们区即将纳的新人,而后和桑多点点头,便再矮了矮身子,从门框边擦过去。
“东区a栋的,元老了,下次再见别忘了他的名字。”索坦松提醒桑多。
“他什么来头?”桑多随口问道,他肯定不会忘记这人的名字,毕竟这体魄在莱文国内还真是不常见。不过回想刚刚那人打招呼的口音,好似压根不是莱文人。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之前可是宁晋一个议员的高级安保,政变之后逃难过来的,看不出他有管人的头脑吧?”索坦松轻描淡写地道。
看不出,桑多想说这人不需要管人的头脑,光是往那一站,别人都给他跪下了。
不过说是逃难,莱文也没算给这人好果子吃,来到这里好生招待几个月,把该套的信息套完,转个背就给送特管区来了。
政治难民管战争难民,也不知这是高明还是不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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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桑多在第三天早上,亲自去找了只谋面过一次的格里菲斯,并再次拜托索坦松,最终总算让格里菲斯来领走奈特时奈特双腿发软,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他看到了自己的结果,那就是被这个人操到四分五裂。
他不知道到底是进入轮岗能活得久一点,还是跟着这个人能久一点。
而反应过来的下一秒,他把能对比奇说的最恶毒的话都说了出来。
就在桑多让格里菲斯看了奈特的脸,并将之带出去做进一步详谈时,奈特冲到比奇的身边,一下子把他正在拾的餐盘掀翻。
“你这恶毒的家伙!”他一把掐住比奇的脖子,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将其甩向餐桌,“我就算下了地狱也不会放过你!”
比奇根本没反应过来,当他看到格里菲斯时,他和奈特一样震惊不已。
桑多完全没有和他打过招呼,他甚至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桑多过到隔壁,实际上根本没有操奈特。
他的腰撞到桌角,脚一滑差点跌了一跤。他赶紧扶住桌子边,无力地辩解。他说我真的不知道,这不是我做的,我怎么会这样对你,我连想都没有
奈特一巴掌扇到比奇的脸上,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可自己眼泪却一下子涌出来,他的拳头用力地捏着,周身因恐惧和愤怒而发抖。
“你不会好过的,我告诉你……你不会好过的!你以为你能霸占桑多多久,你以为你的好日子能过多久!”奈特上前两步,又想一拳砸在比奇的身上,但比奇马上后退,一路缩到床脚。
他又惊又俱,更是满心的愧疚。
他还想继续辩解,奈特却指着他,咬牙切齿,尖刻地断言“就凭你的模样和你的那些手段,哪怕把你丢到轮岗都不会有人要!我希望他们把你操得肠子都出来比奇,我真心这么希望!”
比奇也浑身发抖,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拼命地反思自己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唯一能找到的就是在奈特第一次引诱桑多时,他没克制住情绪往门口走去。
他很后悔,他真的很后悔。如果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再这么幼稚和任性。
他确实没有奈特知道如何讨好人,可他敢发誓也不可能想着去害人!
“我去求长官。”比奇茫然了一会,突然从床边爬起来,顾不上双手满是先前的碎片划开的裂口,急匆匆地就往门口跑去。
“我愿你在遍体鳞伤中煎熬,永远也得不到平静!”奈特在他身后咆哮,声音嘶哑而绝望。
可偏偏就在这时,桑多简要交代完毕,推门进来了。
本来格里菲斯也要跟着他一同进来,但率先见到眼前的一幕时,桑多马上把门掩了掩,让格里菲斯在外面等。
奈特骤然安静了下来。
而比奇仍然不停地发着抖,他努力地稳着呼吸,却一点用都没有,他的两耳嗡嗡直响,连自己发出的声音也不真切。
他知道这样的要求过分了,但他还是说出了口“长、长官,奈特的身体可能承、承受不住,我、我们是不是可以换”
可惜桑多没有听完。
他只听了一半,心头的怒火就猛地蹿了起来。他妈的他拜托了好几遍,还硬着头皮去东区拜访,才好说歹说让格里菲斯下奈特,现在比奇居然敢说这人不合适。
自己真是对比奇够好了,好到比奇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胡闹!”桑多对着比奇,低声骂道“能给你朋友找到就不错了,你还跟我讲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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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奇不再多话了。
他很想祷告一下,可现在那些词汇上到心头就觉得惶恐。在家乡的时候他用这种方式来缓解痛苦和压力,而当下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桑多招手让奈特过来,奈特不敢犹豫。
格里菲斯的身形横着比都有两个奈特那么大,奈特走在他的身边就像一个小鸡仔似的。
一行三人从走廊经过时,在走廊里和阿诺瓦以及其四名手下打了个照面。
阿诺瓦死死地盯着桑多,桑多也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这是桑多来到这里四个月以来,第一次那么认真地打量阿诺瓦他蜷曲茂密的头发,与鬓角连在一起的络腮胡,深陷的眼窝,凸出的眼球,以及脸上那一块印记那是他曾经被当成战俘,被烙印在脸上的污点和功绩。
对于这一块烙印的历史,桑多听说过。
那是很多年前,大家都还年轻时,阿诺瓦参加了平复边界纷乱的战争,由于各种不可知的原因,他被敌方俘虏了。
战争没结束就被俘虏,可想而知会遭遇多么严酷的拷打。但即便如此,阿诺瓦也死咬着没吐出半个字。
当自己人过去解救时,他的脸上就有这样触目惊心的痕迹,这痕为他换来了军功章,以至于那么多年来他不仅不愿意让这痕迹抹平,还专门用针尖刺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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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烙印的形状,用墨汁进一步地加固上去。
这对他来说是某种肯定,而到了如今,成了他为自己所作所为找的借口。
“长官,你怎么老是捡中垃圾,”阿诺瓦手下的一个人似乎以为奈特被桑多了,不住轻笑调侃,他抬起手摸了一下奈特的脸,转向桑多“要不去挑个新的吧,这都被我们玩松了。”
跟着的另外三个人听罢,立即笑起来,他们都参与过奈特的轮岗,不止一次,算是熟客。
“是太松了,你不怕他随时弄脏自己的裤子啊?”另一个人也调笑起来,在奈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第三个人也凑上前来,在奈特的脖子上嗅了嗅,突然捏住了鼻子,惊恐地转向桑多“不得了,长官,他这么臭,等会熏到你。”
“长官哪里是普通人,说不定都习惯了,操出屎尿屁来才有成就感,对不对?”第四个人的手也朝奈特伸去,在他跨上狠狠拧了一下。
然而只有阿诺瓦没有做声,他的目光从桑多脸上转到奈特脸上,再抬头看了一眼格里菲斯,最终继续与桑多对视。
奈特的心跳剧烈起来,突然迈不动步。他浑身都很难受,那难受仿佛挤压了好久,当下骤然爆发一样,于是一瞬间便从躯干过到四肢。他的膝盖和双手都不停地打颤,心跳咚咚咚地让他不知如何继续呼吸。
他已经不是人了,他完全不再有为人的尊严。
那一刻他感觉到的不是肉`体上的疼,而是一种彻彻底底的寒意。
他不想活了。
是的,真他妈奇怪,他拼命地活到了现在,就指望有一天风云变幻,他能熬到活着呼吸自由的空气。可为什么仅仅是这几句已经耳熟能详的调侃,却让此刻的他如坐针毡。
现在那种绝望的念头却那么强烈,强烈到他一步也不想跟了。
他眯起眼睛看向转角的那个窗口,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冲过去,是否能在被拦下之前,纵身一跃。
他早就该这么做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挣扎什么,到底是为了多见一天的阳光,还是再多受一日的酷刑。
其实归根结底,一切都不值得继续坚持。
他苦笑了一下,眼眶居然也酝酿不出半滴泪水。
“他不是桑多的,是我的。”在众人继续奚落之前,格里菲斯突然操着低沉的嗓音说话了。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几个人骤然闭了嘴。
而这话,终于让阿诺瓦也开口了。
他狞笑一下,森冷地质问道“什么时候东区的管理员可以来北区要人了?”
“现在。”格里菲斯依然轻声回应,他头一转,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阿诺瓦,“你要和我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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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一点都不惊讶是不可能的,无论是桑多还是奈特,以及阿诺瓦和手下的四个人,都一时没再继续说话。
对阿诺瓦而言,他觉得既震惊又奇怪。东区是最早建立起来的一个区,正如索坦松说的那样,里面的高级特管员全是特管区的元老。他们几乎在特管区还没完全落成之前就被流放来了,看着甚至是帮着特管区建立。
他们不喜虐待,但也不热衷多管闲事。所以和最新的北区除了资料交换之外,不要说往来了,就算是迎面走过,都未必会打招呼。
他们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之所以他们不乐意插手如北区这样的事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东区大部分是第三方国度的罪犯。这类罪犯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大家都有自知之明不在莱文的国土上惹莱文的人。
格里菲斯又是东区中最古怪的一个,他向来独来独往,不仅鲜少与人交谈,就算是吃饭的桌子也没人敢靠近。大家都看得到他的体魄,也看得到身上那些怪异的纹身和伤疤。关于他的传言太多了,没有人愿意以身试水地探他身手。
阿诺瓦只知道他和索坦松有往来,但交情有多深说实话,他还没觉得交情深到对方会替其或朋友保人的地步。
对奈特而言,这则是他从来没有遭受过的待遇。没有人挡在他的前面过,无论是在自己的家乡,还是在这地狱般的地方。
他没有布里那么温和的脾气,也没有幸运到如比奇一样能被桑多一眼相中,他的每一块饼、每一口水都是凭着出卖肉身和灵魂换来的,可出卖之后,他只会变得更加廉价。
廉价到如今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无论是这些用过的、没用过他的特管员,还是他自己的同胞。
而对桑多来说,他感到万分好奇。他和格里菲斯只有一面之缘,算上前几天从索坦松口里问到他没有自己的“卫生员”再腆着脸去东区碰运气,也只能算见过两面。
虽然自己没有对格里菲斯隐瞒任何关于奈特的信息,但他也绝对想不到对方在听到这样的奚落后,不仅没有直接把奈特丢回给他,还能出言维护一下。
阿诺瓦没有再拦着他们,当然了,有格里菲斯这个无论是体型还是名誉都在其上的人走在前面,其他人又怎么可能不让开。
奈特的手脚依然颤抖得不停使唤,踉踉跄跄地一路往东区走。
直到三人走到东区的门口,桑多才朝格里菲斯伸出手。他说我不知道如何对你表示感谢,但我一定会记住你今天对我的帮助,我欠你一个人情,希望以后有机会还给你。
格里菲斯一把抓住桑多的手,手上的老茧厚得如手套。他用另一边手拍了桑多一把,紧了紧,最终双手一起松开。
“我听说过你,桑多。”格里菲斯突然说。
“听索坦松说?”桑多笑了一下,仰头看格里菲斯。他还真不知道索坦松会把他描述成什么样,顽固不化?刻板教条?自命不凡?或者再偏门一点性冷淡或者制服狂。
“你,还有那个难民营。”格里菲斯没有笑,他静静地望着桑多的脸。
好吧,看来媒体真是无孔不入,连这电话都没有的地方都能宣传到位。
桑多想解释两句,但格里菲斯却抢了话。
“你做了点事情的,我知道,”他点点头,最终说,“我们都知道。”
说完格里菲斯再没停留,轻拍了一下奈特的腰,转身朝他们的宿舍走去。
那一刻桑多并不明白对方所谓的“做了点事情”到底意味着什么,但不知为何,望着格里菲斯庞大的背影,他突然感觉到一点点的希望。
看来这冰天雪地之下不是一点火星都没有。
不是一点暖意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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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时,比奇已经把地上的碎片拾干净了。听到门锁时他仍然很紧张,他认为桑多是要回来训斥他了。
他确实什么都做不好,不管是跟桑多之前还是之后,不管是没能救布里还是没能救奈特,他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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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甚至连床上最简单的分开双腿都做得不尽人意,既学不来奈特的放`浪形骸,也不知如何像科里亚一样乖巧。
桑多关上门,径直朝比奇走来。
比奇揪着抹布低着头,开始不停地说对不起。
其实他也不知道对不起什么,就是心里头很难受。
桑多抓住他的肩膀翻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让他抵在水池边上。他握住比奇的手腕,再顺着手腕往下摸去。
比奇闭上眼睛,不敢做一丝一毫的反抗。
桑多说,你怎么回事,嫌我不够好,做的安排不满意?那要不要我也给你介绍另一个特管员?
比奇一听,大惊,他忙说没有,怎么可能,长官对我很好,我是有多幸运才能比他人过得舒坦。
“好吗,我怎么感觉不到。你一直跟我提要求,是什么原因,是我太纵容你了,还是你胃口本来就那么大?”桑多的手隔着裤子握住了比奇疲软的一处,缓慢地揉搓起来。
比奇骤然抽了一口气,老天,这让他怎么好好思考和回答问题。他更用力地揪紧了抹布,直到那本来就干得差不多的可怜的布料还能拧出水。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提要求,是我胃口太大了,是我贪得无厌了,是我”
桑多突然加重了力道,一阵疼痛从胯下袭来。
比奇马上扶住了案台的边缘,抓住了桑多的手腕。可他抓了一瞬又立即松开,任由桑多随着手掌的力量加重呼吸。
灼热的气息喷在比奇的脖颈,血液也因惶恐而愈加沸腾。
他稳了稳声线,继续断断续续地辩解,“我不会再这样了,原谅我……我以后一定更尽心地服侍您,我……”
“怎么尽心?”桑多此刻的兴致很好,而他想听到这人嘴里发出更多的声音。其实无论比奇怎么回答他都喜欢听,那略带颤抖的声线好似总能轻易地挑起他的占有欲。
这是多么罪恶的事情,可桑多每一次都无法克制自己。
“像、像奈特那样。”比奇艰难地道。他仍然以为桑多已经和奈特做过,所以他必须声明,“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他是如何服侍您的,但如果需要,我……我会努力学。”
桑多的手停了一下,而后马上意识到比奇的误会。
不过他并不想就此澄清误会,与之相反,他对比奇所谓的“学习”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怎么学?”桑多步步紧逼。
现在比奇连吞咽唾沫都变得小心和艰难,他也不知道怎么学,他只能凭着自己见过的奈特的模样来描述。他说我也会叫的,我……我也可以舔的,我、我不知道,可我真的忠诚于你,我只忠诚于你,我感激你,我敬畏你,我
桑多的另一边手上来了,他扯开比奇的扣子伸了进去。
比奇的身子是温热的,手掌还能感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此刻把比奇牢牢圈住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好到桑多只需要这样抚摸着他,闻着他的味道,下`身就已经硬得难受。
他在比奇的脖子上亲了一下,手指掐住了某一处轻微地捏拧。
比奇无法再说出更多恭维的词汇了,取而代之的是喉管不自觉地发出一记疼痛的呻吟。
“好,那你试试看。”桑多说着,那吻便从脖颈过到耳廓。
比奇思索了片刻,而后深呼吸了几口,把眼睛睁开,接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带着桑多的手,顺畅地摸到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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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奇需要药,否则他淫`荡不起来。
无论是那些能让意识变得模糊的东西,还是能让身体充满渴求的玩意。
这或许是他在轮岗室学到的唯一重要的事,他知道那些药物能把他变得多下贱。
桑多的手从前面过到了后面,他揉`捏着臀肉,再慢慢往臀缝间深入。他喜欢每一回第一次插进比奇身体时的反应,那种不自觉地肌肉紧绷,眉头紧锁,无可自控地泄出的浅浅呻吟,和脸上略带痛苦的表情,简直让他一刹那失掉理性。
他的力量逐渐加重了,后`穴似乎也配合着他手指的触碰,一下一下开合与缩。
比奇在邀请他虽然是无声的,但他感觉得到。
他咬住比奇的耳垂,更用力地嗅了一下比奇的味道,接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对方的耳廓,比奇便轻微地颤抖起来。
然而比奇的目光却过到旁边的柜子上。
从他第一次到这间房开始,他就见到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和各种装在盒子里的东西。只是桑多除了毒品、润滑剂和安全套之外不给他用多余的东西,他便也没有问过。
“那些都是什么作用的,长官?”比奇偏头,让桑多注意到自己的视线。
桑多抬眼看了一下,说不确定,索坦松给他拿来的,不过他没用过。
“你要用?”桑多的手指就着干涩的穴`口插入一个指节,在里面缓慢地抠弄着。
比奇的呼吸变得混乱不堪,抓着案台边缘的手指愈发用力。每一次桑多在门口磨蹭都让他很煎熬,尤其是那几天上药的时候,他不是希望对方进去,而是希望对方停止。
不过现在他要表现的是渴望被插入的欲求。
“我在轮岗室里被人用过,但我不知道是哪一种。”比奇咽了一口唾沫,左胸的一处又加快了跳动了节奏,那些画面闯入式地挤进脑海,让他的后脊立即溢出一阵冷汗。
他被推进去,被绑住手脚,被塞进几片颜色不同的药物,再被灌了一碗辛辣的酒。下一秒他的衣服就被脱得光,后背磨上粗糙的木桩。紧接着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再他的胸口,龟`头,阴囊和后`穴涂了一些微凉的膏药,最终给了他两巴掌,让他的血液沸腾起来。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药物便内外兼并地起效了。它让自己的血液欢快地沸腾,使得身体感到燥热和空虚。而一旦有了这样的开始,往后身体的敏感度便呈几何数地递增。
他的肌肉变得绵软不已,每一寸皮肤都渴望着被抚摸和捏拧。乳尖和龟`头的位置却酥麻难耐,仿佛有蚂蚁在啃噬着肉身。
他的后`穴却又痒又疼起来,以至于即便他不认为插入能给他带来快感,也需要伸手去掏,去抓挠着止痒,抓到到穴`口,再从穴`口抓进去。
索坦松把他救下之后,他自己打了出来,第一次射`只给他片刻的喘息,而他不得不借着这样的喘息拼命地揉搓着后`穴。
他觉得后来那处的裂口不仅仅是假阳`具撑裂的,还有他用手指抓破的伤。
他只休息了十几分钟,阴`茎又一次扬起了头,他不得不再打了一次出来,而后继续抓挠着身后,反复打了第三次。
直到`液变得稀薄,周身大汗淋漓却疲惫不已。
“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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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多听到比奇的回应,仍然有些担忧。他看得到比奇从轮岗室出来后几天的状态,惊惧和不安全感几乎要了比奇的命。
虽然他也很希望对方能表露出犹如奈特的一面,但如果要让其重新经历一次痛苦不,桑多对性`欲还没有那么大的渴求。
“怕,”比奇诚实地说,他犹豫地转了一下`身子,迅速看了桑多一眼,又把头扭回来,用力地盯着洗手池,不确定地说“但……但长官和阿诺瓦的魔鬼不一样,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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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值得桑多骄傲的事情,当比奇主动地离开他的身体,从柜子上看着那些药剂的名字,几乎每一盒吃了一片,以至于桑多都不得不阻止他时,桑多忽然觉得比奇不是不骚,至少他对自己是愿意骚起来的。
桑多喜欢这种专属的占有。
比奇用几口酒送了那些药片后,还想问桑多要点放松的粉末。
桑多捏住比奇的下巴左右打量,问“怎么,不喜欢意识清醒地知道谁在干你吗?”
“不,”比奇说,“我……我只是想更放得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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