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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声画不对位
桑多把比奇放在自己的床上,这一回没有吩咐比奇,而是自行脱掉了他的衣服和裤子,直到身上什么都不剩。
皮肤的伤不算很多,情况正如索坦松描述的那样,他只是被下了药,但还没轮到阿诺瓦正式开刀品尝。
桑多的手压在几处不明显的淤青上,比奇轻微地蠕动了一下。
而后他将比奇的双腿打开,审视着最羞耻的部位。
比奇很少清醒时被这样打量,往日里他自行敞开也是在用了一些舒缓的东西之后。
桑多的表情很严肃,可却让他不住地想遮住自己。
桑多发现了比奇的抗拒,推开了他的手,而后自行探下,用手指摁在了某一处上。
比奇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疼?”桑多抬眼看比奇。
比奇点头。那个地方好像被火烧过一般疼,这几天每回排泄都让他出了一身汗。可排泄本身就会把裂口再次撑开,以至于到了现在还是没法很好地愈合。
桑多的眉心拧紧了,他的手又在附近的位置摁压了几下,而后起身翻找柜子,直到拿出了一盒膏药。
“没事,有点裂伤而已。”桑多道。说着他挖出膏药的一点,往上面涂去。
比奇抿紧了嘴,那膏药并不会带来更强烈的刺激,但他仍然选择闭上眼睛,那种羞愧和无措在体内翻搅着,让他除了握紧自己的膝盖外什么都做不了。
桑多很快把药上完了,拍拍比奇的膝盖让他放平,拉过被子重新盖上。
“你做我的卫生员吧,明天别跟大伙去林子里劳动了。”桑多把膏药好,重新坐回床边。
“卫生员?”比奇一时没听明白。他当然知道这个职务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不再是一周一次地服侍桑多,而是每一天都等在房内,随时待命。
“不愿意吗?”桑多的问话和第一次点中比奇时一样。
“愿意,”比奇赶紧回答,但顿了顿,他又忍不住提醒“可是我……我没有那些技巧。我是说,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
“你说服侍人的技巧。”桑多挑明,扬了扬眉毛,“你确实没有,不过慢慢地可以学,像索坦松屋里那小子一样。而如果你继续跟大部队一起干活,若是我离开特管区,便没有办法保证你的安全。”
比奇受宠若惊,他真的很感激桑多,他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让桑多如此重视。
他说好,我会学,我一定好好学,我……我一定努力做到。
“可……为什么?”比奇的拳头在被子里抓紧,小心翼翼地说“我……我不漂亮,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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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科里亚那么漂亮,我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
“你很漂亮,”桑多摸了一把他的头发,努力想露出一个缓和的笑容,但很遗憾当下的场景仍然让他表情紧绷,所以只能淡淡道“至少我很喜欢。”
比奇听罢,再没多余的问题。他的双腿稍微夹了一下,而后便意识到自己该用实际行动表示感激。所以他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桑多的胳膊,亲吻了桑多的手指后,把它往自己的身上带。
桑多把手抽了回来。
“不是现在,”桑多道,“以后有的是你施展的机会。”
“那我的朋友……”比奇把先前的话题接上,“您会他吗,长官?”
桑多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比奇便也不能从中找出任何情绪。
“你希望我`操`他吗?”桑多从床边站起来,一边再次套上了外衣,一边问道“万一我`操喜欢了,把你换了呢?”
比奇无法回答。
桑多却自行笑了笑,用一句“你睡吧,我会考虑的”,便简单地结束了话题,开门离去。
(26)
桑多把带回的文件交给了索坦松,办公室厚实的窗帘几乎让阳光进不来。
“如果你不拉开窗帘,那连一点光明都看不到了。”桑多将窗帘左右分开,刹那间书房一片敞亮,雪原反射的光线有些刺目,让人睁不开眼睛。
办公室位于七楼,从上面可看到从事今日劳作的人已经从牢房出来,排得整整齐齐地往林子里进发。那些空着的卡车在林子边缘排成一路,傍晚时分它们便可以满载而归。
蚁群。
“新人什么时候过来?”索坦松把文件好,顺便锁进了柜子。他不打算在这批新人到达之前向阿诺瓦走漏消息,否则人还没到营里,估计就得挑走不少了。
“下周,”桑多转过来,在办公桌上摸出一根烟,“你去接还是我去?”
索坦松笑,“就你这表情还能去啊,我怕你去到那突然又萌发什么念头,直接让他们打道回府了。”
桑多不置可否。在他看来进入营里还不如死了拉倒,毕竟一旦进来就难出去了,莱文上头还没有做好准备承受难民虐待的新闻报道。
“你应该感到庆幸,至少我们这里没有孩子和女人。”索坦松说。
“什么意思?”桑多斜眼看他。
索坦松耸肩,“别告诉我你没有听说过,宁晋专门搞了个岛,把那些人关在上面你知道与世隔绝意味着什么吧?”
桑多知道,他只是不去想。宁晋的问题是宁晋的,但不意味着莱文就没有问题。
“就算是男人,也不代表他们活该遭受这些。”桑多把双层玻璃窗打开一条缝,冷风从外面卷进来。在这片地方确实一点窗都不能开,否则所有的暖意都将被带走。
队伍已经差不多全部没入林中了,最后跟着一队的特管员。他们一手拎着电棍,一手拿着酒壶。由于距离太远,桑多并不知道那些是不是阿诺瓦的人。
“我要杀他的人,”桑多平静地说,“一个两个,或多或少,要杀。”
他可以暂时压抑住自己的愤怒,但那愤怒并不会消失。尤其当他回忆起先前帮比奇上药的那一幕,面对那样的伤口和比奇的虚弱,他没法说服自己咽下这口气。
“可以,但不是现在。”索坦松还是这么道,“我和你一样想杀他的人,可你要做好他反击的准备,甚至要做好被严重追责的准备。”
是的,阿诺瓦不是普通人,他曾是战果累累的猛将。他在一线摸爬滚打的时间恐怕比桑多还要长,而由于没有受过教育,他几乎是从一个小兵员开始,在枪林弹雨中成长起来。
或许也是这样的经历让他目睹了太多的残酷与杀戮,以至于现在用某些手段对待他人时,内心已经毫无波澜。
“你能帮我弄到一个照相机吗?”桑多换了个话题,但无论是怎样的话题,他似乎都没有放弃将特管区这个牢笼凿出一个缺口。
索坦松叹了一口气,握住他的肩膀,“如果你是想把这些照片拿去给国内的记者,那我劝你放弃吧,你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而如果你想找机会送给国外的媒体我不是开玩笑,桑多,你就是卖国贼了。”
桑多的烟雾更浓烈地从嘴里喷出来,他眯起眼睛看向森林的深处。
林子的树梢上也盖着一层白雪,让白色根本看不到尽头。
那蚁群分散开来,有的进入深处砍伐更多的树木,有的把昨日没有劈开的木桩进行第一步的处理,还有一些把削好的材料用绳子捆起来,往卡车的方向走去。
他们的脚印留在雪地上,很快把一片白雪踩出深浅不一的灰色。
如果不知道这是在特管区,那景象还真是一派忙碌与繁荣。
(27)
高级特管员不需要巡逻,但桑多还是每一层楼都走了一圈。
自从他选了比奇之后,他认为自己应该适应这里的环境,至少得知道运行的规则,可事实证明很多规则是不可能摆在台面上告诉他的,正如把奴隶变成私人卫生员后,就可以让其逃过轮岗的命运。
安置一万多人的营区面积并不小,专门安置难民的宿舍就有分为东西南北四个区,每个区三栋楼,按英文字幕编号为a楼、b楼和c楼。
每一栋楼都有一层专门作为办公室,供给高级特管员处理文案类事务。其余每层楼走廊两端分别有两间屋子,一间是普通特管员的宿舍,而另一间正是比奇进去过的那一类。
不过只有北区的某些房间专门作为那类用途,另外三个区的刑房只是对付不听话、不愿意劳动或不肯服从命令的人,基本不会像阿诺瓦一样没事也拿几条人命开荤。
每个区有六名高级特管员,三正三副,每人主管一栋楼。
桑多所管理的便是北区也就是最年轻的一个区c栋,和索坦松一栋,只不过索坦松是正,而他屈居为副。
阿诺瓦主管b栋,但由于b栋已经住满了人,以至于他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现在全和桑多、索坦松共处一栋楼。
桑多从c栋的走廊过,一层一层往下巡。
由于是最后组建的一个区,又处在阿诺瓦眼皮子底下,所以空出的房间基本都在这栋楼,也意味着大部分新人即将住到这里。
比奇最后搬的宿舍在五楼,于是桑多在五楼停留的时间更久一些。
他们的房间都紧闭着,和普通牢房一样,只有门上开着一个小闸门,方便里面的人拉开看外头。
其实说是难民,但他们的待遇和桑多半辈子所见过的战犯、俘虏、囚徒甚至一些殖民地的原住民待遇差不了多少。
或许也是因为自己的国家没有接难民的条约,以至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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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无家可归的人根本不可能得到正式难民的待遇。他们其实就是一群非法入境的人,所以上头只是做做样子,三个月来派过两个传道士传播兽象教福音,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再给。
如果上头连同化他们都懒得做的话,那除了让其自生自灭外还真找不出第二条结局。
比奇的房间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或许是经过了一些挣扎,桌面上的水壶和杯子都倒了,被子也是乱糟糟的。
这两床被子是桑多给他的,松松软软铺在上面。桑多坐在床边用手摁了摁褥子,想起自己第一次来这房里看比奇的场景。
那是他第二次享用比奇之后,纵然已经问过比奇是否拿到了被子和新衣服,但还是有点不放心,晚饭过后直接用钥匙拧开了比奇的门。
那一刻他有点惊讶,但随之而来的也有些许愤怒。因为比奇并没有好好地坐着,而是跪在床前祷告。
这是大忌。
他忘不了那一幕,也忘不了比奇的表情。比奇一下子从床边站起来,嘴里马上念叨着对不起。但比奇必须庆幸,如果他碰到的不是桑多而是其他人,那祷告所犯下的罪绝对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事了。
莱文信仰兽象教,而比奇所在的国度信仰裂岩教。不要说裂岩教底下的红色或黑色的流派了,莱文国才不管这些,只要他们敢说出那些词汇,即便是个普通的市民也得获罪入狱。
随着桑多的靠近,比奇不停地往后缩,直到退无可退。
他的腰撞到了那张桌子,同样也碰掉了上面的水杯。
水杯滚了滚掉到地上,清水洒得四处都是。
(28)
“别再让我看到你这么做,”桑多说,“否则我救不了你,你还会连累我。”
比奇不住地点头。
桑多不算有信仰,他既不感兴趣本国的兽象教,也无所谓裂岩大陆横行的裂岩教。毕竟他没有一个普通的家庭需要维持所谓的社交,也根本不需要通过做个信徒来证明自己本性善良。
他本性善良吗?大概他信了教也没人这么觉得。
那时候比奇何等惧怕着他,几乎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好似见到他的面就要脱衣服,所以即使怕得不行,比奇也习惯性地把衣服脱掉。
桑多确实在这个房间内干过比奇,现在想起来自己做得有点过了。虽然每一次看到比奇那张漂亮的脸上挂着顺服的表情,小心又生涩地朝他靠近时,桑多总是没法阻止自己的欲`望。
比奇不喜欢发出声音,于是热衷于把脑袋蒙在松软的被子里。这里的床不是普通的木制床,只是一块高起来的水泥板,所以撞击不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噪响。
他依然记得比奇疼到不行时抓着自己的手腕,但只抓了一下又赶紧松开。比奇心里头知道不能违抗这样的命令,所以力量都用在抓着被褥上。
完事后桑多抱住比奇,翻过来,他想亲吻比奇的,可不知当时做何感想,最终还是没有亲过去。比奇整个人都被干软了,或许也是疼痛所致,让他缩成了一团。
正如现在缩成一团地在自己房间里。
门被敲响了,桑多的思路回到现实中。那个曾经撞见过的、比奇的同伴竟然摸了进来,瞅着桑多的脸,在门边就跪下了。
桑多很好奇,难不成这人一直守在门边观察走廊,不然怎么连自己进这房里都知道。
他嘴里依然不停地念叨着主子、长官之类的称呼,慢慢地挪到桑多脚边。
桑多当即就想离开,但那人故技重施,一把抱住了桑多的小腿。
桑多不喜欢这样的举动,他必须强忍着才能不把自己的小腿抽开。
那人哭了,他的声音因为干渴和饥饿变得沙哑,嘴唇也皲裂得不成样子。他的衣服很薄,没被遮住的地方露出令人蹙眉的伤痕。
他还是一遍一遍说着自己什么都愿意做的话,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讨好似的望着桑多。
“我不能你。”桑多道“我已经有了自己专属的”桑多找不到形容词,但他知道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
只不过那人不接受,他抱得更紧了,眼泪都擦到桑多的裤腿上,他说您可以的,您可以再把我下的,我和比奇很熟悉,我会和他好好相处的。
桑多皱起了眉头。如果只是把这个人放到身边,那他肯定尽可能多地把人放过来。但放过来就是要用的,每半年来一次的体检总会发现猫腻。
桑多不想再多用一个人了,他可没有那么多的力。
但那个人还是不松手,他说求求您了,您走了我就得死了,我知道您是个好人,发发慈悲吧,我一定会伺候好您的,您怎么用都可以,我已经被开发得很好了,只要不要让我再去轮岗……求求您了,我再去一次就回不来了。
桑多把腿抽了回来。
那人扒拉了一下,但他根本扒拉不住。他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手也握成拳头,痛心疾首地捶着地面,让本就肮脏的地面更加污浊不堪。
桑多真的很为难。
他不应该来这里的,如果不来就不会再被这个人撞到,也不会被胡搅蛮缠。
可当那个奄奄一息的人几乎如一滩烂泥般趴在地面恳求他,这让他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片刻,又松开了。
桑多狠狠地搓了搓脸,深呼吸几下。
“你叫什么?”桑多拧紧了眉心,终于问道。
那人猛地抬起头来,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好一会才想起回应“我……我叫奈、奈特,长官。”
桑多叹了一口气,把门拉开。
他最后再纠结了几秒,道“好吧,奈特,你还能走吗?能走的话跟我上楼吧。”
(29)
比奇不想承认自己看到奈特被带进来时的真实感受,他并不为此感到兴奋和喜悦,但他又感激桑多的慷慨。何况,如果多了一个人为自己分担,或许桑多使用比奇的频率就不会那么高是的,客观来说他应该感到高兴,但不知为何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桑多进门时他正在擦桌子,他想尽快进入卫生员的角色而不是仅仅变为床上的器具。
奈特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而后便转问桑多“我需要先去洗个澡吗,主子?”
桑多说随意,并指了指卫生间,交代里面有干净的毛巾,也有普通的洗漱用品。
比奇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自己是要当着桑多的面看接下来发生的事,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以作回避,又或者“我需要和他一起吗?”
“你待着吧。”桑多道,把酒递给他。
比奇犹豫了一下接过,也猛灌了几口。他的身子因为劳动和酒很快就热了起来,但显然要面对接下来的事情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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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和别人共同服侍一个人的经历,他需要那些小纸包里的东西。
他的下`身又隐隐地疼了起来。
两个人相顾无言片刻,桑多终于说话了,他说今早的饼还有剩吗,有的话就拿出来吧,顺便再从柜子里多拿两壶酒。
比奇起身去唯一的柜子翻找,今天离开时桑多给了他三个饼,但他只吃得进一个。酒倒是有很多,这大概能让服侍进行得更加顺畅。
他乖乖地把东西放在台面上,桑多又说“你不用着急做这些卫生,先养好伤再说。”
“我好了,已经……不疼了。”不知为何,比奇说了个谎。或许真的是害怕桑多因为新来的人更懂得技巧而把他换掉,他实在不敢想象再一次进入轮岗后会被阿诺瓦的人如何报复性地对待。
他揪住了抹布,眉头愈发拧紧。
他是听说过奈特的本事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轮岗那么多次而活着回来。不仅如此,他还听过b区的特管员夸赞奈特,那些夸赞的污言秽语听着刺耳,但确实是某种程度的肯定。
奈特不敢洗太久,匆匆忙忙就裹着下半身出来了。他的身子已经瘦得根根肋骨都看得到,但他仍然努力维持着步伐,强忍着不去看桌面的饼和酒。
他也没有避讳比奇在场,说到底他需要讨好的不过是桑多而已。
所以他走到桑多面前,干脆利索地就把浴巾扯掉了。
他已经准备完了,不仅清洗了外面还包括里面,他的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芬芳而绝非平日比奇闻到的臭味,而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脑袋,即便他已瘦得面骨嶙峋,比奇也得说他的五官仍然是致的。
他朝桑多走过去,正当桑多准备说话时,他却抢先一步,两腿分开地跨坐在桑多的身上。
比奇没有亲吻过桑多,因为不敢,不熟练,不知道。
但奈特毫不犹豫,捧着桑多的后脑勺就亲了下去。
桑多有些愣神,一时间不知道手该往哪放。比奇也轻抽一口凉气,微微把头转开。
奈特亲吻得很投入,喉咙立马发出了讨好般的呻吟。他的手迅速地从桑多的脖颈伸进衣服里,下胯也微微向前磨蹭。
比奇猛地站起来,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匆忙地往门口去。
(30)
“不,”桑多抓住了奈特的手,阻止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稍一用力,将他推开一些,“你吃东西就好,我不打算现在和你做这个。”
奈特愣了一瞬,而后似乎得了赦一样,立即从桑多的身上下来,马上扑向桌面的酒和饼。
比奇也杵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出去还是坐回原位。
他的脑子很乱,而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冒犯了桑多。
桑多让奈特吃慢一些,自己则站起来,他稍微整了整被弄乱的衣服,操起军大衣示意比奇和自己出到门外。
“如果你要我留下他,我必须操`他,”关上房门,桑多一针见血地道“索坦松说了,半年一次的体检什么都会发现,我不可能把他留在这里却不碰他。”
比奇的心跳咚咚咚地在胸腔打颤,他断断续续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一时还没适应,我会适应的,多两次我就适应了。
桑多摁住比奇的肩膀,捋了捋,“我知道这很难,毕竟他是你的朋友。但我不会让你和他同时服侍我的。我可以和他到浴室去,或者随便找间空的房。”
比奇继续点着头,他的手握又成了拳头。他知道此刻心里的感觉并不仅仅只有和朋友同时进行性`交易的尴尬,还有另一种情绪在体内翻涌着。
桑多注意到他的双手,还想继续劝慰,却突然明白什么似的,捏住了比奇的下巴。
“老天,”桑多沉下了嗓子,“你喜欢我。”
“我……敬畏你。”比奇艰难地辩驳,可他的喉咙被掐住了,那声音显得喑哑。
桑多把比奇的脸抬起来,让比奇看着自己,可惜此刻比奇没有办法服从命令,体内乱窜的情绪和骤然觉醒的某种情感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喜欢桑多,他怎么可能又怎么敢。
他不是一个受虐狂,在他的家乡他曾经想过成为一个强健的男人来保护自己的女人,可无疑桑多却让他变成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个人。
桑多的存在扭曲了点什么,那是比奇所恐惧的东西。
比奇闭着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桑多手指的温度和力量传到他的皮肤上,让他仿佛处在砧板上的鱼。
“你怎么会喜欢我。”桑多的语气带着惊讶,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喜欢过了,何况这爱慕还来自于一个受害者。
比奇没有回答。
桑多也没有逼问,只是松了手,又摁住了比奇的肩膀。他把比奇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以比奇的状态,他们并不可能完成这场交谈,所以他换了话题,对比奇道“跟我去厨房吧,给你朋友多拿几个饼。”
比奇第三次点点头。
他重新睁开了眼睛,听话地跟在桑多的身后。
军大衣的味道从桑多身上传来,让他突然想起奈特的那句话你不能霸占这个资源,你怎么能如此自私。
是的,他不能霸占这个资源。如果桑多不留奈特,奈特只有死路一条。而留奈特他们必须性`交,比奇一定要接受这样的设定。
比奇对自己强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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