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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江落青“嗯”了一声,报了自己名字,他没拉齐娇伸过来的手,自己撑着地站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没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江落青干笑道:“你姓齐?我有个朋友也姓齐。”
齐娇点点头,手里捏着鞭子沉默了一会儿道:“谢谢你帮我。”
江落青道:“不用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的。”
齐娇抬眼看着他道:“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江落青想了下,体贴道:“今晚的那个桥上?我在放花灯,你站在桥上。”
齐娇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江落青怎么翻也从记忆里找不出这个人,只摇摇头道:“我记不起来了,莫非是你记错了。”
齐娇看着他道:“你刚才说你叫江落青对吧,你是住在京城吗?”
她怎么知道自己住在京城的,江落青眯了眯眼睛看了她一会儿,才点点头道:“对。”
齐娇忽然笑了一下,笑容明艳动人,她道:“听说京城很繁华,那里美女若繁星般多,听人说京城是个让人醉生梦死,去了就不想走的地方。”
她勾着嘴角道:“我什么时候也要去见识一番。”
江落青欲言又止,想告诉她那些话夸大了,又觉得没必要这么说,毕竟他是在京城出生长大的。
江落青看着齐娇跟自己挥了挥手,转身就走的样子困惑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慢吞吞的清风居走回去。
第二天本来是准备早上走的,但是据说冬眠忽然不舒服,上吐下泻找了大夫给看病,等到晚上的时候才算是安稳下来。
一行人只能第二天再走,出了城门,江落青坐着车辕上回头看了一眼,之间高高的城门之上上书二字。
【镜城】那字迹潇洒飘逸,看起来颇有种不问世事的感觉。
秦子义见他在看城门,便道:“这是当今一位闲散王爷手底下的城池,整个都是个销金窟。”
江落青道:“这城中布局倒是有意思,和其他地方总是定性的房屋不太一样。”
秦子义靠在马车门上,摸了摸冬眠蔫哒哒的脑袋道:“这王爷是出了名的风流,城中不管什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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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按照他的喜好来。”
他说着就顿了顿,接着叹了口气,“快六十的年纪了,还天天享乐,指不定哪天就马上风了。”
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当今王爷的不是,还咒人家,要是别人就劝他谨言了。
但江落青每次回京城都要听到许多人念叨这个怎么样,那个人怎么还不死,念叨的他都习惯了。
所以听了秦子义的话就接了一句,“人各有命,急不得。”
秦子义含笑看着他。
江落青对上他的眼神,不期然就想到了那天误进南风楼里还要让秦子义来找他的事,若无其事的转头当做没看见。
秦子义眼中笑意更浓,他摸了摸冬眠的脑袋,冬眠有气无力的趴在旁边张了张嘴,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因为冬眠病了而且也没什么需要赶的急事,所以路上就慢吞吞的。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找了个平地停下来休息,一堆人围在一块吃着打包的东西,喝着清水说说笑笑。
刚吃完,远处便有打斗声传过来了。
江落青一行人按兵不动,那边的打斗声就慢慢消了。
齐娇咬牙把烈酒倒在伤口之上,伤口泛着白沫,撕心裂肺的疼不停地从左臂传来,她苍白着脸色往上撒了止血药,撕了衣布缠在胳膊上。
额头上还带着冷汗,她看了眼车上的箱子,对跟在身边的亲信道:“消息传出去没有?”
“传出去了。”亲信包扎着皮肉外翻的手,忍的额角青筋乱跳,他道:“最近的分局会立刻派人赶过来,不过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过来需要时间。最快四天。”
他说着咽了口唾沫,恶狠狠的道:“妈的,这群疯子!不久几块破石头至于抢成这样吗!”
齐娇站起来,低头看了他一眼,一眼就把人看的闭了嘴。
她看着周围或死或伤的兄弟,心中一片悲凉,莫不是就要这么折在这儿了?
可她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完。
“庄主!”一个青年眼中闪着激动对齐娇道:“刚才我发现了一伙儿人!他们中步伐整齐,训练有素,很明显曾经参过军!”
“我们跟他们一起走,说不定能避过这些匪徒!”
“不行。”齐娇想也不想的就否定了,他们身上若是没有什么,这会儿过去一起走也可以,但现在有几方人马全部都盯着她这里,她这会儿过去不是把别人托入火堆吗?
“庄主……”青年眼中的希望瞬间熄灭,他当然也懂得其中厉害关系,但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谁还有空多关心别人?
他咬牙挣扎道:“庄主,我看过,他们中有七八个人最起码都比我们这儿的老镖师厉害,脚步十分轻,几乎比的上那些人了!”
他嘴里的那些人,便是这些年慢慢隐市,结果今年忽然全部涌出来的门派中人,江湖中人了。
齐娇没回话,她慢慢环视了一眼周围,尚且存活的其余兄弟全都看着她,心存希望的看着她。
她又看了看脚下,那还有她尸骨未寒的兄弟们躺着,齐娇颤抖着闭上眼睛。
微不可查的一声叹息从喉咙里溢出,齐娇睁开眼睛,恢复了冷静。
她道:“等会儿恢复的差不多了,先把我们的兄弟埋了,然后莫老和平生跟我去试探试探那群人,如果可以,我会尽量让他们庇护。”
她最后一个庇护说出来,周围的镖师羞愧的低下头没脸看她。
江落青吃完东西就坐在车辕上打哈欠,冬眠就趴在他旁边,脑袋有气无力的伸出车帘往外看,一看就十分没有神。
它没有神,江落青就高兴了,见冬眠动一下都难受的样子,他嘿嘿笑了两声,就快速伸手抹了一下它的脑袋。
然后获得了一声威胁性的低吼和张了一半就因为没力气而合上的血盆大口。
江落青心情十分明媚,连看着晒人的太阳也觉得今天的阳光十分温暖。
他小人得志似的又伸手抹了几把冬眠的脑袋,冬眠起初还吼两声,后面就不吼了,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像是睡着了。
江落青被这声音催的也想睡,抬头往秦子义那边看过去,却发现几个人影渐渐走过来。
他皱着眉头跳下马车,低声道:“有人。”
他这话一出,刚才还松散的氛围顿时一边,各人拿起了手边的武器。
秦子义也慢吞吞的起身往马车这边走过来。
齐娇一行人拨开草丛走出来,就对上了严阵以待的一队人,她愣了愣,笑道:“别误会,我们只是想来问问,能不能一起顺路走。”
第三十二章理智对待问题
理智对待问题
她话刚说完,华槊就道:“不能,你们走吧。”
齐娇面色不变,依旧笑意盈盈的道:“别急着拒绝,说不定我们这儿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呢?”
华槊不耐烦的道:“我们没什么想要的。”
江落青有些意外的看着那个满面笑容的齐娇,很难想象,昨晚她还一直耷拉着脸。
秦子义注意到他的神色,心念一动道:“你认识?”
江落青道:“算是认识吧,见过两次,不熟。”
齐娇身上带着或多或少的伤,一看就是打斗造成的,甚至有可能他们刚才听到的声音就是齐娇他们发出来的。
这时候这些人找过来想要一起走,很大可能性是齐娇他们的对手太厉害了,走投无路所以想把秦子义这一行人拉上。
江落青虽然救过齐娇,但他救的多了去了。而且他自己也只是搭个秦子义的顺风车,没必要这会儿没眼色的让秦子义为难。
江落青也不是傻的。
秦子义听到他轻描淡写的带过去,有点惊讶的道:“我还想着你也许会让我放她们进来。”
江落青没说话,他小时候跟着师傅出来偶尔救人,遇到的各种人都有。也有十分无能为力的情况,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是见惯了与他无关的人的生死。
所以自己能救的情况下他救人,但不能的情况下又十分冷漠。
秦子义见他不说话神色温和的样子,摇摇头道:“你真是一个十分奇特的人。”
江落青笑了笑,就听秦子义扬声道:“放她们进来。”
江落青略带惊讶的看向秦子义,道:“他们那里还真有你想要的东西?”
秦子义摇摇头道:“你是我救命恩人,你想做的事我当然得做了。你想救人,又不想我为难,那我便做出一个选择好了。”
江落青心中一动,看着秦子义这张冷峻的脸上出现的格格不入的漫不经心的表情,有些发愣。
秦子义察觉到他的视线,侧过脸道:“怎么了?”
江落青移开视线,看着慢慢走过来的齐娇和她脸上些微的惊讶道:“没什么。”
齐娇快步走过来,另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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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被拦下了。她看了眼江落青,对秦子义笑了笑道:“这位公子,我们这次押送的东西价值不菲,待出去了,便把报酬分与你们四成可好?”
“我们又不是强盗,齐庄主。”秦子义看着她道:“早闻齐庄主女中豪杰,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齐娇道:“公子谬赞了,就不知公子是需要何物?”
“不要东西。”秦子义幽幽道:“只不过日后总会有需要送的东西,到时候估计得劳烦齐庄主上点心,你觉得如何?”
齐娇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江落青以为她会转身就走的时候,她点点头道:“可以。”
秦子义勾了勾嘴角道:“不过我们马上就要启程了,不知你们……”
“我这就回去让人拾拾。”齐娇临走前道:“不需要写条吗?”
秦子义只高深莫测的道:“我信得过齐庄主为人。”
齐娇深深看了他一眼,余光扫过江落青,转身离开。
江落青等人走远了才开口,“原来你认识齐娇。”
“猜的。”秦子义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只不过嘴里出来的话却十分不靠谱,“吓一下她而已,没想到猜对了。”
江落青点点头,没再多问。
齐娇待出去了,这才沉声道:“我们招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莫老皱眉道:“庄主这是何解?”
齐娇抬脚往回走,嘴里道:“他们的人虽然只有几十人,但是身上有血腥味,那是手下死过百人才能散发出来的感觉。”
“而且一眼认出我的身份,我十分确定我没见过这个人。他的属下也没认出我。”
“他让进去第一件事点名了他知道刚才跟我们争斗的人的身份,我甚至怀疑他知道我们箱子里装的东西是什么。”
“我们镖局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宝物也不少,但他只让我说了一个口头约定,之后他们那儿有特殊的货物,我们得接。”
“而且他根本没问我们身后有多大的威胁,谈了条件之后就直接让我们来拾东西。他们人不多,那些人的神色看起来也很疲惫,证明他们赶路已久。”
“而这里前不着村不着店,他们不可能紧急调来一批人手,唯一的办法,就是走管道。”
齐娇沉声道:“他们身份不低,而且,我刚才看见了一头银狼。”
“身份不低,养着银狼的。这秦国有几位?”
她这话一出,惹来了两声惊呼,莫老迟疑道:“那位出行,不可能只带这么点人吧?”
齐娇摇摇头,不再言语。
秦子义摆摆手让人把地上的东西拾拾,准备走了。
江落青坐在车辕上,秦子义就坐在靠近车门的那里,门帘打起来,冬眠的脑袋放在他的腿上。
江落青脑袋一点一点的就快睡着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他问秦子义道:“等会儿万一有来者不善的,你是打算硬抗还是跑路?”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秦子义道:“哪个不长眼的会在官道上来着不善?”
他一条腿闲闲的伸过去,用脚尖踢了踢江落青屁股,“往过挪点。”
江落青道:“你腿怎么这么闲?”嘴里说着,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坐稳了。
赶车的小兵战战兢兢的听着他们两说话,手上动作丝毫不敢松慢一点。
秦子义道:“等会儿我们走的是官道,不管什么人,总得给上面几分薄面,你说是吧?”
“啧。”江落青道:“我就知道你身份不简单,终于暴露出来了。”
秦子义见江落青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打,自己也跟着有些想睡觉,他懒洋洋的道:“给你把里面腾出来了,瞌睡了就进去睡,要不然你这脑袋一点一点的,什么时候掉下去我们都不知道。”
江落青嘴上念叨着“谁会那么蠢,这都能落下去。”脚步却十分诚实的往马车里面走了。
秦子义怕他睡在窄小的椅子上不舒服,就干脆从底座里面把雪白的兽皮拿出来铺在地上了,他道:“我怕你把我坐的地方睡垮,你就睡在木板上吧。”
江落青看着脚下和四周软绵绵又雪白的皮毛,嘴角勾了勾道:“行啊你,就会虐待我。”
他嘴里抱怨的话刚说完,就脱了鞋子顺手拿了一个靠枕枕上睡着了。
秦子义听见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沉,抬手一勾,马车门帘落下阻挡了许多人的视线。
他往江落青放脑袋的那个方向坐过去,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睡得红润的皮肤。
江落青睡着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想要蜷缩在一块,就跟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
挺有意思的,秦子义想。他的目光从手里的书上挪到江落青的脸上,嘴角勾了勾,伸手把江落青不知不觉藏在怀里的手拉出来握在自己手里。
江落青的手上有薄薄的茧,再加上他的皮肤又细又滑摸起来很舒服。
他的手有点凉,自己刚好可以给他捂热。秦子义想。
他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江落青的手,嘴角勾着闭目养神。
这段时间江落青跟他越来越亲近了,这算好事。秦子义心里格外的宁静,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被人遗忘在角落的冬眠可怜兮兮的哼了两声,两眼一闭就去睡觉了。
齐娇的队伍就跟在江落青他们屁股后面,她猜的没错,这果然是往官道上拐的路。
她闭上眼睛,把这次的镖压到地方,还得回来一次。如果留下来的人到时候尸体还完好的话她就带回去,把他们葬在自己故乡。如果已经烂了,她就每人竖个石碑,让他们好安心离开。
但事情好像总是事与愿违。
江落青是被秦子义摇醒的,睁眼就看到一张皱着眉的脸,他皱了皱眉,手撑着坐起来道:“怎么了?”
他问完脑子就清楚了一些,外面正在响着砍杀声,江落青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腰弯刀还在。
还有偶尔刺进马车的刀剑,不过刺的并不深,一看就是普通人。
江落青打了个哈欠,不慌不忙的对秦子义道:“看起来好像不是大事,这种程度你的人应该能解决。”
“你醒来比较保险。”秦子义脸色严肃,他道:“这事儿不简单,这会儿已经是第二批人了。”
江落青皱了下眉,道:“第二批?”
秦子义道:“没错,后面估计还有。我怕有人钻到马车底下给你来一刀。”
江落青“哦”了一声把鞋子穿上,马车忽然像是被什么人推着一样翻了。
秦子义没留意到,直接朝着前面扑过去,他前面是个特别小的小几,上面摆着瓷器。
不管撞到是头撞到小几上,还是瓷器上都不好。江落青身体一侧,脚下一蹬直接垫在了秦子义跟瓷器还有小几之间,哐当一声,瓷器碎了。
秦子义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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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在江落青身上,瓷器缓缓压进他的背后。江落青下意识就伸手把他的脑袋圈进怀里了,没办法,既然已经救了一次了,再救几次好像也没什么。
第三十三章脑回路的不同
秦子义嗅着江落青身上淡淡的暖香味,听到一声闷哼才回过神,赶紧站起来想查看江落青出什么事了。
江落青扶了扶脸上被这突然翻车弄的松散的面具,裹着布条的右手推了推秦子义道:“先出去给我看着外面,我绑个面具。”
推了一下没推动,秦子义捏着他的手腕皱眉道:“你背后刚才是不是受伤了?我怎么听见你声音了,你让我看看。”
江落青道:“我没受伤,你先到外面看着防止局面出问题,我把面具弄好了就让你看好把?”
秦子义见他态度坚决,没办法只能点头往外走。边走边道:“你那大半张脸都出来了,你还戴这个面具干什么?”
他心里也清楚江落青为什么要戴这个面具,但这会儿心里有点闷,自然而然就得找个发泄口,念叨了两句就出去看外面情况了。
江落青等人走了,把面具戴好,又摸了摸后背,瓷片划出的口子很小,就是有点深,不过江落青不太在意这么深的深度。
因为这几天他发现了桃信唯一一个有点好的功能,那就是有了桃信之后他身体的恢复能力好像强了,止血速度很快,伤口愈合很快,之后也不会有疤痕。
这简直是打架的时候作弊利器,刚被划破的时候他还能感觉到伤口在不停的流血,但这会儿他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
拍了拍衣服,江落青起身往外面走。
他出去的时候外面只剩几个人了,那一行人见情况不妙,对视了一眼就要撤,结果被秦子义的人抓住了。
秦子义正在审问,见江落青出来,就皱眉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膀把他转了个身,衣服是黑色的,背面破了几个小口子。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江落青就转身了。
江落青推了推秦子义,把他推得离自己远一点,这才道:“不就是破了个皮吗?有什么好看的,你刚才摸到血了吗?”
好像没有,秦子义心里松了口气,眼神也柔和了,他道:“那边抓了几个俘虏,正在审问,看不看?”
江落青看到冬眠蔫哒哒的蹲在那儿就来了兴趣,点点头挥挥手就自己凑过去了。
秦子义抬脚打算跟过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转身绕进了马车里,马已经被解开扶起来了,这马车就孤零零的没人扶躺在这里。
反正早就千疮百孔了,连露水也遮不了他早就不想要了,骑马倒是走的更快一些。
他进了马车,就看到里面的东西全部乱七八糟的躺着。角落是那个差点撞到他头的茶几,把茶几拨开,底下被鲜血浸湿染红的瓷片就暴露出来了。
秦子义有些茫然的摸了摸上面的血迹,还有点余温的感觉。
他心里说不上是感动还是什么,其实以前为他流过血,甚至没过命的人有很多,他会记住这些人,然后给予奖励,各有所得,双方都很满意。
当然也有喜欢他而为他受伤的,不过这类人很少很少,他也会给这类人他们想要的,他的宠爱,可时间一长他就没了兴趣。
江落青对他来说是个很怪异突兀的个体,这个人跟他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他说起报答金银的时候也很清净。
只有看见好马的时候才会露出眼馋的表情,他怕狼,不,更正确来说好像是怕和人差不多高的动物。
上次他追着一个大野猪玩儿,江落青看见就躲了。
对于花楼斗兽赌博这些富家子弟都熟悉的东西却表现的十分陌生,长着那张脸,也不知道遮一遮就进了花楼,跟个怀金进闹市的小孩一样。
不过他去一个陌生地方的时候那种拘谨茫然充满了仙气,像是迷路在了凡尘的仙人一样。
江落青在镜城马车里醒来的时候他其实楼上看到了,那副样子他一直忘不了。
脾气也怪,有时候嘴里说出来的话真的很难听,但经常做出来的事情却特别让人暖心。
比如知道冬眠肚子不舒服就自己跑去药店买了点草药,那草药就是绿根,用来治发热的,但平常来吃也不会出问题。
江落青就拿着这个东西还冬眠吃,吃着吃着,冬眠一直没治好的上吐下泻总算缓了一些,江落青又照顾了一晚上才算停了,就是神一直不怎么好。
秦子义想,这人明明经常嫌弃冬眠,还被冬眠追着咬的,一人一狼两个冤家。但江落青怎么就能对冬眠那么上心呢,虽然当时他一边给冬眠喂绿根,一边贱兮兮的幸灾乐祸。
但出发点总是好的。
江落青好像一直喜欢救人,先是救了他,后来半夜睡不着出去转一圈都能救个人。
这还是那个一直负责盯着江落青的暗卫说的,要不然他还不清楚。
秦子义想,江落青这人看起来挺蠢的,但脑子里好像有一杆子别人看不见的秤。
就像今天的事,想救人,但不想连累更多的人,所以撇清了关系。
但秦子义是谁啊?在一块朝夕相处了那么久,他早就把这家伙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琢磨的差不多了。
秦子义想了很多东西,但这些东西事情里面都包着一个叫江落青的人。
他还有些缺德的幸灾乐祸,去年碰见江丞相他还跟自己炫耀未来他儿子江落青会子承父业,但现在看来,子承父业实在说不上了,应该能勉强当个武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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