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江落青跳下马车,摸了摸自己的面罩,然后走出去。
有特意看马的人见到他醒来就赶紧跑过来,弯着腰对他道:“这位爷您醒了?您的朋友们正在店里用饭呢,小的给您带路?”
江落青点点头,两人一路走过去,那个看马的就一直在说,最不过嘴有点笨,说的话并不怎么讨喜。
所幸江落青身上也没钱,不可能因为他嘴里的一两句话就随手扔出去几个银刀。
想当年他也是个富贵公子哥来着。
江落青进了门,那个看马的就佝偻着腰停在了门外,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难掩失望,叹了口气就回了那个满是马臭味的地方。
第二十九章阴胜所以补阳
江落青进去了就有小二迎上来,他说清楚了要找的人,小二就把他带到了二楼,依旧是跟之前的风格一样,大手笔直接包了二楼这一层。
只不过二楼是有着屏风和房间,江落青被七扭八拐的带到秦子义面前,那个小二就笑眯眯的退下去了。
江落青掀开那个珠帘进去,就见只有秦子义一个人坐在那儿,面前摆了不少好吃的。
桌子上还有一双筷子一碗饭,他自觉的坐下来吃。
秦子义也许是之前吃了,所以这会儿也就捏着茶杯看他吃,江落青吃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是吃完了。
他抬头对秦子义道:“你看我作甚?我脸上莫非有花?”
这话惹得秦子义低笑两声道:“你睡得挺沉啊,连冬眠亲自叫你都叫不醒。”
江落青倒茶的动作一停,抬头看着秦子义道:“它怎么叫我的?”
秦子义想起当时的那个场景,嘴角就没忍住勾了勾,他咳嗽一声道:“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江落青沉默了一会儿,捏了一下腰侧的弯刀,“我要吃狼肉。”
秦子义这下真没忍住,就那么笑出了声,笑了有一会儿才停下,他道:“莫急,别急告诉你就是了。冬眠见你一直睡着不行,就把嘴张开,对着你呼噜噜了好一阵,觉得没意思了就走了。”
江落青满脸木然的看着面前这个十分幸灾乐祸的家伙,然后伸手利落的就把秦子义的袖子拽下来了一块。
他就拿着那块布,然后用茶水把布浸湿,用来擦脸了。
刚恢复了一点人气,一被揪袖子又冷着脸的秦子义不太高兴,他这衣服是为了见那个对头特意弄的,结果人还没见就被江落青给撕了。
他坐在凳子上生着气,江落青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把人怎么样。冬眠从小到大也就那样子,就是玩玩而已,算了算去最后都要算到他头上,他当时要是不让冬眠玩就好了,玩就玩了,他不说出来就好了。
越想越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江落青擦完脸,就看到秦子义坐在那里冷着脸,活像自己欠了他千八百金刀这会儿还坐在他面前吃他的喝他的,还气他。
江落青把脏了的布随手扔在地上,对秦子义道:“这就当是你给你的冬眠赔罪了,我勉强不介意。”
但秦子义很介意,他闷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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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这家店是客栈,你要注意了让小二带你过去,报我的名字就成了。”
“行,那我出去转悠一下。”江落青起身就往外面走,动作十分迅速,就怕哪儿忽然窜出冬眠。
他下了楼出去,就看到了一个十分明亮热闹的街道,街上人不算少,也有马匹和马车来来往往。
这里看起来竟是比京城还致几分,不过京城更多的是气派庄严。
他顺着路走过去,看上了一个半边面具,那面具很小,只能遮住四分之一的脸,正好合了他的意,能把桃信遮住。
他穷困潦倒的摸了摸袖子,想看看有什么东西能换一个面具,结果却摸到了一个哗哗做响的钱袋。
江落青一愣,拿出来在灯火下仔细一看,这不是秦子义的钱袋吗?他当初好像顺手就塞进了暗袋里。
暗袋十分紧,把新刀都包的不响了。
江落青手上常年拿剑拿刀,增加一点重量对他来说并不怎么样,记性又不怎么好,就忘了自己身上一直装着一个钱袋的事。
江落青看着这个钱袋,眼睛是激烈挣扎的情绪。
他到底要不要用?用吧,可这不是他的钱袋,不问自取是为偷,不用吧,但这面具他真挺喜欢的。脸上一直蒙着一块布吃饭都困难。
挣扎了两瞬,江落青问了价钱从钱袋里面掏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面具一戴,拿着小贩找给他的铜刀就跑出去玩了。
江落青蹲在一个特别长的石桥下边,手里拿着一个点燃的花灯正在放,把花灯轻轻一推,看着它飘远,江落青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
他以前一直理解不了为什么把美好的愿望和祝福放在花灯河灯这种注定会沉默在深渊里的东西里,现在他放了一次,还是理解不了。可能是因为他花灯里放的是白纸?
江落青抽了抽鼻子,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一抬头就跟一个姑娘的眼睛对上了。
两个人俱是一愣,江落青站在桥旁的斜坡上,那姑娘穿着一袭红衣站在桥上,江落青不解风情的开口道:“你看我干嘛?”
红衣姑娘脸色一红,恶狠狠的道:“谁看你了!登徒浪子一个,恶心!”
她说完就赶紧离开了,江落青皱着眉头,露出一个十分不解的表情。
怎么别的公子哥儿遇到的姑娘不是温柔就是解意,而他遇到的怎么没一个温柔点的?
桃信之主,斐烟戚,还有这个一看就很凶的姑娘。
江落青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走上街道继续逛。
江落青的面容实在是俊到了极点,又因为那双眼睛添上了惑人心魄的魅,那小面具添上了引人入胜的神秘。
他走过去,几乎整条街大半的人都悄悄回头看了看他的背影。
江落青还以为是有的人听到他刚才跟那个红衣姑娘的对话了在看他,自己大大咧咧的一点没往桃信上面想。
这个城真是大,一条条街道串通着,甚至没想布局,放眼望去只能看到这些建筑体现的情趣暧昧。
江落青逛的累了,便要往回走,自作聪明抄了自己想的近路,不期然的迷了路。
他又想拐回去,结果一拐更是不知道拐到了哪里。
又走了一会儿,便一路都笑闹的声音了,江落青透过大开的开的门看着每一个店。
有赌博的,有斗兽的,他越往里面走,路上的人就越多,穿着单薄纱衣的姑娘站在门口笑着招揽客人。
江落青走过去之后更是引起了一番你争我夺,甚至有个姑娘直接离开了花楼门口,依靠在了江落青身上,拖住了他的脚步。
“公子~”
江落青听见她柔柔的声音,一低头就看见这位花娘红着脸看他。
花娘一张玲珑巧兮的嘴,在他这里竟然说不出一句好话了。
江落青自小家教甚严,花楼这类是他从来不能占的,他不能给江家抹黑,所以比寻常公子遇上这事少了一份自如。
江落青见她一直不说话,就伸手要把人扶正,结果花娘的胳膊隔着一层薄纱入手却是一片冰凉。
也是了,现在还是春天,夜里是十分冷的,更何况穿的这样单薄?
江落青下意识脱口而出了一句,“冷吗?”
他母亲时常便告诉他,女人便是那清澈的水,那娇弱的花,不管外面再如何强硬,里面总是软的,所以他对女人得温柔,这样以后才能讨得到合自己心意的老婆。
江落青也就一直向着这个而行。
花娘也不知怎么的,这么些年的风月经历好像全然没了踪影,她只像个普通的女孩子那样,红着脸又叫了声“公子”然后摇摇头。
江落青太温柔了,他的眼睛干净的里面像装着星辰,他一身的正气挺拔的站在那里就能把旁人衬的自惭形秽。
花娘像突然变成了一个知道矜持的女孩子,自己站端正。
江落青见她不由自主的在冷风中抖着肩膀,便把自己身上的外袍给了她,自己继续往前走。
他一路走过,花楼上洋洋洒洒便落了一地的手帕与花瓣,像是在为他做着步后留香。
再往前面走,灯火便暗了一些,不过路上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花树,在隐隐约约的灯火之下显得十分漂亮。
江落青的脚步停在一个名为酒家的店前面,里面隐约有些声音。
他松了口气,终于走出花街了,正好肚子有些饿,他抬脚往里面走,想吃点东西,然后跟小二打听一下他住的那个客栈该怎么走。
推开半掩着的门,江落青进去才发现大门里还隔着两人宽的一个空旷地带,面前还有一道门。
江落青推开门,里面的光就兜头盖脸全涌出来了,那里面是真的很亮啊。
江落青走进去,发现这酒家布局也比较雅致,四君子,当堂挂,一个不少。
小二挺直着腰板走过来,面容还挺秀气的,不过很多店里的小二面貌都不错,江落青也没多想。
小二朝他弯了弯腰,叫了声“公子。”
江落青“嗯”了一声,道:“给我上一碗米饭,一碟牛肉,两个小菜,再来一个你们这儿的招牌菜。”
小二一愣,想说什么,江落青就已经皱着眉开始找位置了。
小二看着他那张这一条花街里的美人都比不上的脸,去厨房让厨师弄饭菜了。
江落青往里走了两步,这才发现这个酒楼里的人有点少,四散在各处。
他看到有一个大的台子,就知道这是酒楼里为了招揽生意,让别人上来表演的地方了,也不知道是说书,还是弹琵琶。
江落青挑了个视野比较好的地方坐下来,坐下来以后发现桌子上除了茶壶,还放着一枝花。
第三十章误入南风开眼
误入南风开眼
估计是为了好看吧。
这酒楼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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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静了,江落青扫了一眼四周,跟不少人的视线对上了,对方还对他友善的笑了笑。江落青不解,然后带着疑惑也给别人回了一个笑。
他们见过吗?认识吗?江落青仔细想了想,好像没见过这些人啊……
他无聊的把玩着茶杯,眼睛时不时往台子上瞄,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抱着一把筝出来了。
那人身材瘦弱,穿着白色的衣服,头发随意的松松一绑,皮肤雪白,这身段……这身段怎么有点像男人?
江落青轻皱着眉仔细看过去,等人把筝放好坐下来,他这才看清楚了,这就是个男人。
不过男人也不错,他在京城时听过几次男乐弹调,那真是写意风流,金戈铁马的碰撞全在里面了,十分的磅礴大气。
这种胸怀气魄还有感觉,很少有娇娇弱弱的女乐能弹出来。
江落青兴致勃勃的看着台上的人,眼睛里满是期待。
上次他听那个男乐弹听了一半,就被闻风赶来的哥哥给揪走了。
因为那里的人都是专门为宫里人演奏的,他听不得。
就是不知道这个弱不禁风的男乐能不能弹出这种感觉了。
“进了南风楼?”秦子义挑眉看着跪在眼前的下属道:“你确定没看错?”
“属下特意去后院查看过,里面是一群男人在寻欢作乐。”他说着迟疑了一下道:“不过江公子好像是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南风楼,一进去就点了米饭和牛肉小菜。”
“属下跟了一路,刚开始还是没错的,后来江公子好像要往回走,但是一直找不到路,就走到了花街。”
“不过江公子一家都没进去,一直走到写着「酒家」的南风楼前面才停下来,进去点了菜。属下走的时候他正在看一个男妓演奏。”
秦子义把毛笔放进笔洗里,从一旁拿起丝绸布缎擦了擦手道:“既然猜到他迷路了,你怎么不给他引引路?”
一身黑衣跪在地上的暗卫道:“您没说过可以暴露我的存在,我怕给您惹来麻烦。”
秦子义道:“不懂变通。”他把手背到身后往外走,“去换身衣服,跟我把逛花楼的丞相三公子接回来。”
“是。”
江落青吃着小菜米饭,觉得这家做的东西手艺只能算得上凑合。
米饭上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凉了,牛肉干脆是冷的,像是从哪儿切来的下脚料。
江落青吃了两口就把筷子放下了,晚上吃这东西真心遭罪。
他抬手招来小二道:“多少刀。”
小二笑道:“一个银刀。”
江落青把银刀递出去就开始打听自己住的那个地方怎么走了,他往小二那边凑了凑,一股子香味就扑鼻而来了。
那不是食物的香,而是一种姑娘家用的胭脂花草香,他也没多想,只道:“小二,你知道清风居怎么走吗?”
小二笑看着他道:“公子怕是第一次来这城中吧?”
江落青道:“你怎么知道的?”
那小二咯咯一笑道:“以公子这般的容貌品格,来了这城中,还不得好好扬名一番?”
江落青看着他带着脂粉气的笑,总觉得有些怪异,他道:“你先告诉我清风居该如何走吧。”
小二起了玩闹的心思,点点头道:“客观你只要顺着来路,也就是花街一直往回走就是了,一直直走,到时候你自然能看得到清风居。”
小二刚说完话,一个穿着艳丽的清秀少年就凑上了,他刷的一开扇子,柔和的目光在江落青面上一转,轻声道:“就是不知道,清风居的饭食比起我们这里的,可是如何?”
我们?难到这人是掌柜的?还是他是掌柜的儿子?
江落青猜不出来,不过不得罪人总是对的,他温和的道:“各有不同,俱是不错。”
他这话一出,那少年就笑了两声,像是醉了一般的忽然倚在江落青的怀里,声音缠绵如同毒蛇嘶嘶作响,“公子长得可真是好看,连声音也这般好听~”
江落青像被蛰到一样快速把人从自己怀里推出去,后退三步皱着脸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被推出去的小倌听了他这话,怒气就没了,娇媚一笑,结果就听那位长得极为好看的公子道:“你是不是要偷袭我?!”
江落青说话时并未压低声音,偷袭二字一出,周围就传来了哄笑声,有人起哄道:“可不就是要偷袭你嘛!”
“就是就是,偷个一夜春宵再说。”
“公子既然进了这里,不若与我试试?”
楼中一下子热闹起来,他们能看出谁是同道中人,自然也能分清楚这个公子不是。
但长得这般好看,放他走之前不戏言两句,总觉得自己吃了亏。
于是楼中污言秽语便多了起来,江落青惊愕的站在原地,被那些话盖了满身。
反应过来之后也顾不得反驳,直接往门外跑了。
也没人拦他,他推开一道门,另一道门就从外面推开了,江落青躲闪不及,直接撞进了进来的人怀里,还把人撞得后退了两步,带着他出了这家花楼。
“总算找到人了。”秦子义把江落青从自己怀里推出去,皱眉道:“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我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人,结果见面你就直接朝我胸口来了一下?”
他先发制人,又表现的太过坦荡,十分不像断袖,导致江落青也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他尴尬的整了整衣服道:“你找我做什么?”
秦子义道:“现在已经子时了,我们一行人明天早上动身离开。你这会儿还过去,明天睡过头或者还没回来怎么办?我不是不讲信用随便把你丢下的人。”
江落青站在这条越来越喧闹的花街,被灯火照亮的面皮烧的通红,他身后就是那个酒家的店门,里面就是南风楼。
而且他刚才还进去过,这一认知让他十分的尴尬而无措,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才好,也没理秦子义嘴里不太好的语气,他直接道:“你带头走,我刚才迷路了。一直站在这里像个什么样子?”
秦子义看着他强做镇定的脸,点点头说了声“行吧”,就带头把这乱头苍蝇引出了花街。
江落青回了清风居就洗了澡,洗完澡就睡不着了。
他从中午一直睡到了晚上,这会儿睡不着也正常。
他靠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月亮和漫天星辰,脑子里想着很多东西,想这桃信,想斐烟戚到底去了哪里,想斐济会不会只是被桃信鬼迷心窍,他躲上一年桃信没了,斐济就会变正常。
他还想京城,想齐度,想两个人一致对外又经常内讧的关系;他还想丞相府,想家人,他甚至猜着齐度是不是在胡编乱造。
可那张他从没用过的脸,确确实实就被人认出来了。
还有这个秦子义,身份肯定不简单,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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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路带着他是怀了什么心思。
明明不怎么看中他,要是看中他,早就不会让那个冬眠追着他玩,还把他扔在马车里,一堆人去吃饭了;但又不让他离开,如果他是可有可无的人,那他今天不小心走丢,秦子义也不可能跑去找他。
而且秦子义有心上人,也不可能看上他,那唯一有可能就是他对于秦子义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江落青其实不太相信秦子义嘴里那个报恩的,毕竟秦子义看起来也不像个傻子或者老实人。
一条条乱线纠缠在一块,江落青脑中毫无思绪。
一阵阵鞭声传来,伴随着鞭声的还有几声痛苦的哀嚎,匆忙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的尖锐声。
那声音不算小,不过周围也没人出去,没人想给自己惹上事情。
江落青闲着也没事干,干脆穿了衣服拿了弯刀匆匆下楼打算看看热闹。
以前他下山的时候,碰见别人倒戈相向往往是和斐济一块在旁边看着,等看的差不多了再出手的。
怎么又想到他了……
江落青叹了口气,斐济的身影几乎占据他目前的大半个过去,作为一个亦师亦友的师兄,他的存在无疑是很重要的。
但江落青没想到斐济心神竟然这么不稳,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过那时候斐济已经喝醉了,做出出格的事情好像也没什么。
江落青抿了抿嘴,也许,斐济只是喝醉了把他当做了别人,再加上桃信的影响才做出的那种事情呢?
江落青跟自己说,没错,斐师兄那么稳重古板的一个人,自己怎么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对自己师弟做出那种事情!
也许那时候斐济清醒的眼神只是他匆忙之间看错了,江落青想,等等就好了,等桃信没了就好了,他不急。
城中街道情趣非常,江落青寻着声音绕了许久,被挑起好奇心,这才总算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他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人,那两人身上穿着的是这城中巡逻士兵的衣服,江落青之前就在街道上看见过,只不过这是……遇袭了?
打斗声还在,江落青绕过捉迷藏似的墙壁,拐过颇具抽象艺术的墙角,总算是把人看到了。
第三十一章日行一善
日行一善
顺带还见到了地上许多躺尸的人,真是各种衣服都有。
墙角上挂着灯火,让眼神不错的江落青轻易就能看到打斗中人的脸。
一个红衣姑娘手中持着长鞭抽的虎虎生威,空气中都带着凌厉的味道。
而另外两个身上穿着短打的壮汉则稳扎稳打,步步逼近。
江落青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这姑娘有些眼熟,不就是桥上那个红衣姑娘吗?
只见那个红衣姑娘满脸狠厉愤怒,吼了一声“滚开!”手上动作加快,招招都奔着别人要害而去!
那两个大汉见此手上动作加快,嘴里劝道:“我们少爷只是请你吃个饭,这位姑娘反应又何必如此大?”
“呸!”那红衣姑娘冷声道:“他算个什么东西!”
此话一出,三人不再说话,只各自都暗自发力。
江落青隐约把事情听了个明白,觉得这应该是个欺男霸女的事情了,自己可以出手帮忙,但这内力也支撑不下去。
想了片刻,那边渐渐支撑不住,江落青只得叹了口气加入战斗。
这边齐娇内力早已撑不下去了,要看就要败北,一阵刀剑的震鸣声传来,一把弯刀便径直插入了她和那两个大汉之间,打斗瞬间止住。
“魔教!这是魔教弯刀!”一个大汉白着脸色说了一句,他跟同伴一对视,全都选择了离开。
毕竟魔教里的人可谓是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而且据说魔教中武力越好的人用的弯刀越妙,刚才那引起周围铁剑震鸣的剑气,还有这一看就不简单的弯刀,来人功力肯定是十分妙的!
两个大汉匆匆离开,齐娇面色复杂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把弯刀,等了许久没见人出来,她转身离开。
江落青等人都走干净了,地上还剩些昏迷的人的时候才走出来,那把弯刀质量很不错,和他那把佩剑比起来虽然差一点,但跟其他刀剑一比也是不错的。
江落青走过去拔了拔,发现刚才内力用过头了,弯刀插的有点深。
他最后干脆一腿蹬墙,两手拔刀,用力一拔,总算是喀嚓一声出来了,江落青这几日肌肉越来越少,他没适应,一下子没稳住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嘶嘶”抽着气打算爬起来,眼前出现了一只细白的手,齐娇面无表情的道:“齐娇,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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