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他醒的时候一部分已经去捉野味捡干柴了,他也不好闲着,转头看见秦子义脱了鞋子挽着裤腿站在远处的河里抓鱼,他撸了撸袖子凑上去帮忙了。
生火可不是个好差事,也就捉鱼他擅长一点,腰里别着弯刀就跑过去了。
他脱了鞋袜,裤子挽到膝盖上,就淌到秦子义上流去捉鱼了。
天气好,微风吹过去,小河边的杨柳弯着腰把枝摆垂在水面上,清澈而又长着杂草的河水里藏着不少因为少有人发现光顾而存活下来的肥鱼。
江落青两只膝盖微弯,手肘抵在膝盖上,表情严肃的观察着水里的情况,同时,手慢慢朝着水面靠近。
秦子义已经在温凉的河水里站了好一会儿了,每一次看见一条鱼过来就觉得晚饭有着落,但手快速伸过去的时候那鱼就跟是条江湖鱼一样,悠闲一摆尾巴,跟有轻功助力似的窜走了。
他盯着水面沉思,听着树林里偶尔传来的欢笑声,恍然惊觉自己可能更适合用箭捕猎,他想,每个人都有自己所不擅长的东西,他不会抓鱼并不代表着什么。
他把陷于河底淤泥里的脚拔出来,不远处忽然传出一阵水声,那声音很快就没了,跟一条鱼窜出水面之后又跌回去一样。
他抬头看过去,就见江落青两手抓着一只十分肥美的鱼,在夕阳下水面,鱼鳞都闪着淡淡的光,江落青前面一点就是垂下的柳条,天地间好像都被镀上了一层暖橙色和金色混合的光芒,就连江落青脸上那略带挑衅的笑都给包容进去了。
秦子义这才全是看见了这个少爷的脸,他脸上一直蒙着的布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缠着布条,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鱼,整个人就是这幅画里最亮眼的存在。
“你……”秦子义轻咳了一下道:“你脸上蒙着的布呢?”
“那是面罩。”江落青抬手就把鱼扔在岸边,用下巴点了点自己放鞋子的那儿,旁边就扔着一块布。
江落青其实在城里的时候是想买点易容面泥的,但是这东西太金贵普通小城里根本没有,他自己弄点药材磨的话,那药材真心十分贵,以他现在身无分文的样子买不起。
最后只能空手而归,刚才下到水里,他忽然就有了一个法子,桃信是红色的没错,但也有其他颜色的痣不是吗?
他知道一种草,就是鱼草,鱼草有特别多的粘液,而且就是捞出来放的久了会变深褐色,跟痣的颜色特别像。
他先撕了一些鱼草,因为量少,鱼草汁很快就在手上干了,留下一片褐色的痕迹。
他一看就高兴了,弄了一些鱼草汁背对着秦子义一层层的涂上去,等他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把面罩扔在了岸上。
江落青仔细观察了一下,见秦子义面色平常,没有其他变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不错,鱼草果然给他暂时掩盖了桃信。
江落青有了解决办法,心情不错挑着刺,“你抓几条鱼了?”
秦子义一点没有被挑衅的怒气,十分平静的道:“没抓到。”
一条鱼恰好慢吞吞的游到江落青腿边,他面色诧异的看着秦子义似乎十分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然后弯腰随手一抓,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江落青:“这不是挺好抓的吗?”
秦子义其实也不太清楚江落青是单纯的就是这种爱瑟的性格,还是不怎么喜欢他这个人,所以一直对他表现是这样。
他摇摇头对江落青道:“我打猎比较好,要去打猎了。”
“哦,那你去吧。”江落青一脸的不在乎。
他性子其实是有些遗传他爹的,江丞相这个人,即使成了丞相功力深厚了不少,还是经常隐隐约约会瑟一下。
但他瑟的隐晦而又高深,外人常常听不太懂,所以他的形象也一直没被破坏。
江落青就不同了,他从小读得一些基本书目之后就上山学武,那里是又一半是谁拳头大谁说话的意思,也就没学会文人那套瑟一下都要拐个山路十八弯的强调。
第二十七章叫花鸡
叫花鸡
他这性子表现的方式十分接地气,其实如果秦子义那时候顺着他的话夸两句,江落青说不定还会跟这人更亲





我与公子断个袖 分卷阅读36
近一点。
可秦子义以为江落青是有一半可能是在故意针对他,所以就离开了。
独留江落青一个人孤零零的抓鱼,心里还想着没人知道他竟然用鱼草遮住了脸上的桃信,这可是一个发现,他回京之后得跟自家母亲说说这一行的跌撞起伏,还有他救人时的身形如何的伟岸。
不过……
江落青眼睛里的神采黯淡下来,明明齐度这个跟他是对头的人都能分出两个人之间隐约的不同,那他母亲为什么还要对那个冒牌货那么好呢?
江落青看着水面,忽然有些不想回去了,生怕回去得知的真相自己不能接受。
不过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江落青听着树林里传来的动物惊叫声还有一群人偶尔传过来的恭维声,老老实实的低头抓鱼。
他们这一行人仔细算起来还是比较多的,不算他、秦子义,就只那些骑马的下属还有跟着走的一些人,算起来就有二十多个,一点鱼肯定填不饱肚子。
江落青抓到第五条鱼之后就上了岸,站在岸边想了想,保险起见还是把面罩戴上了。
几个火堆在平地上燃烧着,江落青利落的腾出一张大油纸,然后把一个小兵处理的干净的野鸡拿过来,在火光里对那个小兵笑了笑,说:“等会儿好了分你一半。”
他的面罩卷起来了一些,露出了俏丽的下巴,遮住了他成型的俊郎面颊,他头发这两日下来真是越扎越随便了,一两缕头发从脸侧荡下来,在灯火的映照中就像是一位有些狼狈的小姐,美得惊心动魄。
小兵看他看的脸色发红,幸好有火光挡着看不出来,他摆了摆手,说不出话,直接起身去了其他人那里这才松了口气。
江落青并不知那个小兵心里想着什么,他像个地鼠一样把火堆分了个口子,然后挖出一个坑,把泥疙瘩放进火堆里,把土重新埋上,整理好火堆,这才眨巴着眼睛啃着干饼想想着做好的叫花鸡。
这做法是他偶然有一次凑巧碰到了有人在做,在旁边看着记下了,这次就想着自己也做来试试。
他脸上横绑着一条二指宽的布条,狐狸眼睛在火光下闪亮亮的,蜷坐在那里两手拿着饼子跟个松鼠一样的啃着。
秦子义一眼看过去就看到这一幕,不知怎的心里一动,就抬脚走过去了。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江落青的这个火堆旁边只有他一个人,这会儿秦子义过去才算是有了两个人。
火堆旁边还用木棍插着两条鱼在烤,皮肉被烤熟的香气溢出来,秦子义坐下道:“你烤的这鱼味道不错。”
江落青停下吃饼的动作,看着他迟疑了一会儿,“你那边不是有一头鹿吗?还有兔子,你跑过来干什么?”
秦子义道:“鹿太燥了,要赶路,吃多了不好。”
江落青是反应了一会儿才理顺秦子义在说什么的,因为斐济的原因他第一想法就是这人在暗示他。
但他转头一看,秦子义的目光明明盯着烤鱼,往他身上分都没分一点。
他捏着腰侧弯刀的手松了松,可能是他想多了,毕竟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断袖?
就算倒霉让他遇上了,他这招猫逗狗的性子自己也知道一点,除了斐济这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谁还会想不开的看上他?
想了这么一通,他心里从斐济那跑了之后就一直拉扯着他思绪的东西终于散了一些。
江落青把一条烤鱼挪到秦子义那边接着烤,他好奇的目光不停的的往秦子义脸上看。
江落青道:“那个……咳,秦公子,我有个问题,一直不知道方不方便问。”
秦子义的视线从泛着香气的烤鱼上挪下来,扫了一眼他有些紧张的神色,心里过滤了一些不能回答的问题,“你问。”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临到头来江落青反而有些害羞了,他觉得跟一个男的背后讨论姑娘,这是得关系好到他跟斐济或者齐度那种地步才能说的。
可他跟秦子义又不熟,不过为了解开自己团了好几天的心结,他还是开口了,“秦公子你……有心仪的姑娘吗?”
秦子义看了一眼他的脸,还会害羞了,他想,心仪倒说不说,只能说是听的比较多,勉强算是门当户对的有的确有一个。
这么一想,他就点头道:“有。”他侧头看着江落青道:“怎么了?”
江落青心里松了口气,他就说嘛,秦子义说要报答他估计真的是送些金银,是他太自作多情想多了,真是被斐济吓得杯弓蛇影了。
江落青摆摆手,“没什么。”他勾着嘴角,一脸馋样的对秦子义道:“那边兔子能不能拿过来一只?我弄好之后分你一半!”
秦子义还挺想答应的,刺进这人的手艺不错。他道:“刚才不是给你拿过来一只山鸡吗?不够。”
江落青指着远处一个新泥的小土包道:“那山鸡就毛长得多了,身上压根没多少肉。”更何况他等会儿还要跟那个小兄弟分着吃了,这鱼为了套话还分了一条出去,根本不够吃。
秦子义看着他脸上那不自觉露出的委屈,隐在黑暗中的嘴角勾了勾,虽然不知道这短短时间内江落青到底想了多少东西。
但不得否认的是,两人之间那个隐形的屏障没了。而且还是江落青主动撤下去的,之前他和江落青虽然会说话,但总觉得这人有些防着他。
不过这会儿忽然就不防了,江落青的脸上还带着一点不明显的婴儿肥,这会儿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耷拉着眉眼的样子真萌的不行。
秦子义看着他的表情和动作,心里软了一下,就起身过去提草兔去了。
他这次射中的鹿比较大,勾剩下的人吃了,他吃的也不多,一条鱼半个饼就够了,而且中午吃的不少,到这会儿还没饿。
江落青心里默默掐着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就把火堆分开一点把烧硬的土块拿出来,把火堆整好。
秦子义走回去就看到江落青正在用弯刀刀背砸一个土块,砸了几下土块就裂开了,江落青把包的严严实实的油纸包从土块堆里拨出来。
他把捆着油纸的柳树枝的皮挑断,油纸打开,里面的香气就冒出来了。
秦子义默默地夸道:“不错。”
江落青看了他一眼道:“你有匕首吗?借我一下,我切个鸡。”
秦子义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递给他,江落青接过去,那匕首就想活了一样在他手上转了个圈。
江落青的剑法是很不错的,力道准度把握的是很多人都做不到了,比如他这会儿在切山鸡,他就把山鸡放在油纸上切,但最后格外怕利器的油纸却皮都没蹭破。
江落青把油纸割开,自己比较少的那一半放在原地,他拿着另外一半起身朝着刚才给他处理野鸡的小兵走过去,走近一看才发




我与公子断个袖 分卷阅读37
现他们一堆正拿着分到的一些鹿肉烤着吃。
江落青把野鸡肉递给那个小兄弟,看他接过去,自己点点头就转头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火堆那里,就看到一手拽着一只灰胖灰胖兔子耳朵的秦子义另一只手正细嚼慢咽的吃着烤鱼。
他坐下道:“鱼好了?”
秦子义点点头,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道:“就是有点辣。”
江落青给自己撕了一条鸡腿,拿着饼子道:“你不是京城人士啊。”
秦子义吃东西的动作顿了顿,垂眼道:“生在京城,不过在其他地方长大。你怎么看出我不是京城人士?”
江落青看了他一眼,只道:“京城里长大的,轻易找不出一个口味淡的。我这还是因为一年到头回不了一次京城所以口味变淡的,结果你竟然还觉得辣。”
“能尝的出来。”秦子义弯了弯眼睛道:“你做的菜味道不错,不过口味很重,尤其是那个红肉,我们那儿的人都吃不惯。”
江落青喉咙里发出“呵呵”的笑声,“我说你们怎么对那道菜吃的那么君子呢!”
吃不惯是原因之一,还有另一个就是有他这尊大神镇着,吃饱喝足的人不敢造次。
江落青吃了一个大饼,半只山鸡就饱的差不多了。他把剩下的一只鱼往秦子义那边挪了一下道:“你吃饱了吗?”
秦子义伸手把鱼拿起来道:“吃不完了?”
江落青没说话,懒洋洋的坐在火堆旁边眯着眼睛打瞌睡。
结果正要睡着的时候,一个东西忽然飞过来,江落青猛的睁开眼睛,凌厉的目光看过去,伸手把偷袭他的东西接住。
本以为是什么锋利的东西,结果入手却是柔软的皮毛,他怔了怔,看向旁边坐着的人。
秦子义被他那个凌厉的眼神挑起了兴趣,他道:“你刚才以为是谁在偷袭你?”
看清楚是谁,江落青放松身体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这不是刺杀你的人多嘛,我总要留点心。而且江湖上偷袭这种事多了去了,有点心眼的人都不会真的睡过去。指不定你眼睛一闭,就再也睁不开了。”
第二十八章真是个冤家
真是个冤家
过来汇报消息的一个暴脾气属下刚巧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皱眉道:“还望江公子小心祸从口出!”
江落青哼笑一声,站起来就往马车里走去,今晚他要好好休息,马车是最佳的地方。
秦子义琢磨着江落青的话回过神,看着眼前格外年轻的面孔,揉了揉额角道:“华槊,姑父让人把你送到我这儿来是让你来历练的,而不是动不动就发脾气,发威风的。你知道吗?”
华槊咬牙道:“但那个人对少主你不敬!”
“他不知道我的身份。”秦子义简短的解释了一下,就道:“那边有消息了?”
“有消息了。”华槊蹲下,凑到秦子义身边耳语。
江落青提着胖兔子揉了两把,就把它丢在马车下边了,肚子不饿的时候他一般不杀生,毕竟要积德。
江落青进了马车,里面黑洞洞的,他摸了摸,摸到一块软的跟皮毛一样的东西就躺上去了。
结果刚一趟上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一侧头,就对上了一双亮亮的眼睛。
江落青:“……艹!”
他猛的跃起,让伸过来的狼嘴咬了个空,飞跃出了马车,朝着秦子义狂奔而去,身后还坠着一条威武的狼。
“秦!子!义!”江落青吼道:“马车里怎么有狼?!”
华槊见他这么狼狈,总算出了口气,洋洋得意的道:“这是我表哥爱宠,这次马车有点小,可委屈它待在里面了。”
像是附和他一样,江落青屁股后面追着的那只狼“嗷”了一声,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江落青没办法,干脆跳进了华槊和秦子义两人中间,手捏着秦子义肩膀道:“你让它停下来!”
秦子义笑了一下,对那头狼招了招手,那狼就放缓了脚步,最后乖乖的躺在他身边,只不过那双幽绿的眼睛还死死盯着江落青。
江落青面皮抽了抽,“这一路上,我怎么一点响动都没有?”
秦子义拍了拍狼头道:“这几天冬眠的神不太好,所以经常休息,它出去玩的时候你刚好在睡觉,就错过了。”
他看了眼江落青隐隐发白的脸色,安慰道:“别怕,冬眠挺喜欢你的味道的。它刚才只是跟你玩玩。”
玩玩就张口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江落青不知道来真的是不是指的把他整个人吞了。
如果这是只小狼崽,江落青二话不说就跑上去告诉他什么叫做江湖,什么叫做规矩了。
但……这只狼崽是直立起来,和他差不多高的一只,膘肥体壮,尖牙锋利,速度奇快的一只成年狼。
所以江落青只能讪讪一笑,说:“啊,这狼叫冬眠啊?”
“对,名字不错挺好的吧?”秦子义的目光柔和下来,他道:“冬眠是我在京城北山打猎的时候捡到的,很乖。”
江落青嘴角抽了抽,把放在秦子义肩膀上的手拿下来,点头道:“这名字起的是挺不错的。”哪只狼想不开才会冬眠?
锦州城是在极南的地方,京城则是在东方,路上有点绕。
等他们终于走出南方,往东走的时候,已经是第六天了。
这几天江落青可是被糟蹋了个彻底,秦子义嘴里神不好的冬眠自从那天晚上追着他跑了一圈之后,就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经常江落青在车辕上坐着休息,一转头会跟一只绿色的眼睛对上,然后是血盆大口。
江落青没办法就干脆跳到地上,跟秦子义的一个下属商量了一下,两个人换着骑马。
结果他骑马的时候,冬眠就跑出来追着马跑,马受惊了打乱队伍,他没办法就只能不骑马,委委屈屈的跟着整个队伍走,结果就这样冬眠还不放过他。
江落青一边快速奔跑,一边崩溃的叫着秦子义的名字,“你管好你的冬眠!”
秦子义笑了一会儿,这才招手把冬眠叫回来,结果江落青松了一口气还没多久,就看到没被秦子义注意到的冬眠再次再次朝他冲过来,一靠近他就张开血盆大口。
江落青:“……”
他实在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主动去找了秦子义。
秦子义本人表示他也十分纳闷,他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有味道,让它一直追?”
江落青扯了扯自己身上跟秦子义借的衣服道:“衣服已经被冬眠咬着换了好几件了,我身上就只有点鱼草,你确定你家这位不是吃素的?”
秦子义摇头道:“我昨天看见它逮着山鸡和野兔吃了。”
江落青说话间抬头朝外面看了看,“这会儿它怎么不往这儿冲了?”




我与公子断个袖 分卷阅读38
秦子义摇摇头道:“估计是知道马车有点小,放了两个人就放不下它了。而且有我在,它也欺负不了你。”
江落青呲牙道:“那是我逗它玩!我还得让你带着我上京城,要不然怎么可能容的下这个冒犯我权威的狼崽子。”
秦子义微微一笑,也没对他的话说信还是不信。
江落青抑郁的倒在坐垫上,长腿一只踩在马车上,左腿委委屈屈的从右腿底下掉出来。
江落青这两天为了躲狼,经常用轻功,导致他的内力对此十分不满意直接闹了罢工,江落青现在是一点内力都没有了。
没有了内力的支撑,再加上桃信的后遗症还没过去,他现在每天是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了,而且有时候直接是深睡,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的那种。
只有别人用力叫他才能叫醒,锁信门当年为了抓桃信主人,干脆把关于桃信的东西全都公开了,还说有看到有人有类似情况的欢迎举报。
江落青疲惫睁着眼睛,结果眼前却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眼睛一闭,就悄无声息的睡过去了。
秦子义听着耳旁安静的呼吸声,马车摇摇晃晃的走着。
一只狼脑袋探头探脑的伸进来,秦子义脚往后退了退给冬眠让出地方。冬眠轻轻“嗷”了两声,就趴在地上睡过去了。
而一直对于周遭环境感应特别清楚的江落青此时却一无所觉的还在睡觉,秦子义对此十分熟悉,因为江落青已经发生过几次这种情况了,有一次在说话,他都睡过去了,脑袋就那么巧的枕在秦子义的肩膀上。
秦子义也就让他枕着,一直到人醒来。
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行,秦子义把手里的书合上,他轻轻把江落青的右手拉过来,他也没解绷带,只往下勾了勾,一个鲜红的痣就被暴露出来了。
江落青这两天的皮肤越来越白了,白的几乎是晶莹剔透,如果不是他手上那层因为练剑而留下的薄茧,根本不会有人把他当做是闯荡江湖之人。
包着手的灰色布条,血红色的桃信,还有白皙温润如玉的肌肤。
秦子义略微错愕,随机恢复过来,看来这位就是那个一直没找到的,今年的桃信之主了。
江落青跟秦子义遇到时手伸出来,皮肤还带着浅麦的颜色,那一身的肌肉看起来比较单薄,但是力量感的非常强,但这竟然都被桃信给化去了。
秦子义的手隔着江落青的衣服在他小臂上摸了摸,果不其然里面的肌肉已经有些变软了,这是征兆如果放在女子身上自然是好的,体柔身娇谁人不喜欢?
只不过放在男子身上,就不知是福是祸了。
秦子义把江落青用来缠手的布条勾回原位,把他的手放回去。江落青的眼睛闭着,眼尾是上翘的,他鼻梁挺直只看眼睛和额头就能看出来肯定是一个美人。
长长的睫毛瞌在一起,那弧度好像是要瘙到人心里一样,秦子义莫名觉得喉咙有点干。
他伸手摸了摸江落青的眼尾,手指从那张无暇的脸上流连,最终落在那张红色的唇上。
那唇是温热的,唇缝那里却湿乎乎,秦子义慢慢把手指探过去。
冬眠睡得并不舒服,他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出了马车,慢吞吞的跟在那些马后面走。
秦子义被冬眠惊的回过神,回了手,他回过神,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笑道:“桃信果然厉害。”
江落青醒来的时候马车里面已经没人了,黑洞洞的一片,他掀开车帘走出去,就看到了昏黄的灯火,还有一些慢吞吞吃草的马和样式各不一样的马车。
他环视周围,看到高楼林立,灯火辉煌,他们这是……进了哪座城?
1...1011121314...7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