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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荐轩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鹰啸
而这话一出,无异于在当面指摘少年他让张家嫡系长孙、未来的张家家主不满意了。
少年猝然一慌,抬头望向张启山,双手攥紧膝上缎面的长衫衣摆。一张小脸白白净净,柔嫩的菱唇唇形姣好,半月型的桃花眼更衬得面目无辜可爱,还有那么几分可怜,眨巴着瞅向张启山,唇角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大概是因为平素的教导憋住了不敢开口。
张启山眉峰一展原来不是“肤黑面圆、脸颊村红的丑小子”。嗯,还挺好看。
可是好看归好看,不是自己选的,再好看也不行!
“这”管家一时也被问住了,支吾了一会儿也只好一推二六五:“少夫人是家主与各位长老定下的人选,自然人品端正。教导也是承袭了张家媳妇的祖训,断不会让大少爷您失望的。”
旁边像小狐狸的小白兔下意识地跟着点了点头。
“哦?听起来身手不凡,是配得上未来的家主夫人的位置的。”张启山故作老成的评价,话锋一转,“那都学了些什么啊?”
“回大少爷,这国文历史算术自不肖说,体能也是可以的。更是承袭了张家家主夫人惯常需学的脱困、辨物、包扎等技艺。”
张启山心中暗骂一声:原来如此。张家祖上是发丘中郎将出身,虽然现在吸纳了各派优点,但仍旧保留了同门数人集体行动、相互策应的作风。若遇到大斗,家主更当身先士卒。而族长夫人除了要学会帮着家主给倒上来的明器长眼把关,以防损失;还要在必要的时候救治包扎,毕竟斗里面的受的伤除了物理性的疮口,往往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污秽,且家主如果重伤,为防止小人乘虚而入,势必要夫人在旁边镇守;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若遇上家奴和手下都破不了的机关暗器,是要夫人上去趟雷的损将而不损王,就是这个道理。
呵,他都要替这个张日山叹一声不服了,这简直就是个童养媳加堵枪口的么!
只不过,自己恐怕还不需要一个坤泽未来替自己堵枪口吧?心火一起,说话难更不好听:“那我可以验验货?”他目光直锁身侧少年。“学的如何?半桶水,恐怕还坐不上张家主母的位置。”
“这……”管家有一瞬间的犹豫。
“叔,少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一直未开口的少年接话了。“取我日常训练的绳索来。”
张启山把着手中的麻绳、渔网、负重等物,抬眼看着站在训练房中换下了那身缎面长衫,改成中衣短打练功服的少年。削薄衣料让腰腿看的更加清晰,瘦瘦的一根还未长成,腰窄的自己一只手臂就可以绕的过来。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真要我绑?”张启山从鼻腔喷气,心里是存了让这个小鬼知难而退的意思的他张启山的夫人怎也得是他亲自挑的。更何况,挡枪子的童养媳,有什么好当的!乖乖滚回家找个乾元安生过一辈子才是正经。
“嗯。”少年却还是乖乖巧巧的样子,只不过唇角抿着有那么点儿不服气,带着少年意气与面对张启山时特有的顺从,双腕并拢了递送到张启山面前。
一见此景,张启山不再留情,绳索一抛绕过房梁,一端飞快在少年腕子上绑了个常见的结,另一端以肘做力轴用力一拽就将他吊了上去,最终将绳端捆上机关,用力向下一摁。
为的,就是给少年一个下马威。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少年的纤瘦腰条猛地在空中一拧,避开房中迎面射出的木箭,双手抓握绳索用力一荡,双腿蹬踏着改变方向,腰肢发力带动身体整个在空中漂亮的半旋,修长双腿分开,接连用膝盖勾上房梁,腿肌再一用力已经翻上梁顶,同时柔软的腰肢向后弯折,折出了一个几乎动人心魄的曲度,双手一够揿上了让机关停止的按钮。
然后小孩儿骑在房梁上,双手还被捆着也毫不介意,冲着张启山腼腆一笑,白净的小脸上登时露出一对小兔牙。
张启山觉得,很不爽。
非常不爽。
任他绑了几次,这小鬼都能顺利脱身。他几乎都要将在张家这些年继承的陷阱绝学用个遍,而除了极个别罕见的让这小鬼了点功夫,其余几乎无一例外的手到擒来。他心中暗嗤真是个等不及替老子堵枪眼的货!
而张日山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喜滋滋到了后来的严肃认真,还有那么点儿委屈。
可即便是委屈,他还是忍下了麻绳在身体上不断的勒紧摩擦,忍下了张启山气势汹汹的“考验和测试”,训练中受伤还没好的腰肌被绳子缚出血痕,也咽了下去一声不吭。
张启山被逼的用上了在申城学会的捆绑手段新式的,勒得忒紧,像绑犯人一样将日山的双臂拧在身后,后背“小高手缚”缚出了个十字,接着索性抬脚一踹,一脚踩在少年背心,让捆着少年前胸双乳的绳索被拉拽得死紧。
“唔”张日山扬了脖子皱眉闷哼一声,秀挺的颈项上昂成令人心折的曲度。
张启山又接了根绳拴在那十字的正中心,伸手一抛撂上房梁,迫使少年弯腰双手背缚被半吊起来,姿势是屈辱的只能垂着头微微弓着腰一副奴仆臣服的姿态。而张大少爷并未留情,接着抬起了少年的一条腿,用力一掰开成了站姿劈叉的姿态。少年一声呜咽,也好在他的身体平日被训练的极韧极软,才扛得住张启山这样造作。
最后,少年双手背缚单腿上吊,被拗了一个屈辱、诱惑、也绝对挣脱不了的模样。
“解啊。”张启山弯起唇角抱着双臂在少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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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站定,心里除了暴虐,竟还有一点快活。对,他讨厌毫无头脑的顺从,没有主见的臣服;也更厌恶实际意义上的反抗我捆你,你居然还敢挣脱?还敢一次又一次的挣脱?
有些两头堵,绝对难伺候。
逼得名叫张日山的小少年红了眼眶。有疼的,累的,吓得,委屈的。
“哥……”他怯生生的抬起头,沙哑着嗓子喊了张启山一声。
第四章
“谁是你哥?!”张启山挑起眉梢双手抱胸,看起来要多有多二十出头正是行事鲁莽狠厉的年纪,他心底不喜欢张日山,自然怎么欺负也不觉得过分。
少年被唬得一愣,一双弯月眼儿微微瞪大,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抿着嘴唇徒劳的挣扎了几下。
要说这个张日山,也是个傲气的。张家人都傲。
他自幼被选为未来的家主夫人,年仅八岁就被带离了父母身边进入老宅受训,可以算是自此无父无母。而张家训练子弟从来严苛,死在训练场的幼童比比皆是,对待未来的家主夫人虽不会损及性命,但别人做六分的他必须做足十分,别人通关他就必须优秀,理由很简单只为了可以激发身体的极限,匹配未来的当家人。
他出生的意义就是为了辅佐张启山,他存在的价值就是取悦张启山,而他身为坤泽的责任就是为张启山开枝散叶。
可以说,从他出生起,他世界的中心就是张启山。
可是张启山看起来对他并不满意。
张日山不想争辩因为如果是大少爷看不上,就是他做的不够好。他的嘴唇动了动,将这个在心里喊了千百次的称谓压了下去,低低地改成了:“少爷……”
自此,除了后来累极痛极时脱口而出的呼唤,那声“哥”再未叫出过口。
没个性。
心高气傲的张启山翻了个白眼,果然家里养出来的童养媳只能这个调调,指东不打西,说鹿不辩马,就俩个字“傻瓜”!
这种被洗脑教育出来的情感根本不叫“爱”好么?估计连“亲情”都算不上。他敢打赌,就算未来家主不是他张启山,换成个什么“张启灵、张起尸、张起舞”的,这小子还是会一样的伺候。因为他服务的对象是“下一任家主”,臣服的理由是“我是下任家主的人”。
半点的自我也无。
和墓里那些为了主公的命令就可以千百年屹立的影卫行尸有何不同?哦对,这款除了能打粽子,身轻腰软还能生娃子。那恐怕……自己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年轻人本来就想一出是一出,更何况张启山的出身高贵,张家更是横霸整个东三省,军政占据要职,连陆路商路的货运也要分一杯羹。就算张父时时教导他切不可仗势欺人,凡事三思后行,但是众星捧月养出的大少爷脾气,张启山还是有的。
所以他看张日山不顺眼,就是要欺负他。
“哎,你们,有没有那个什么家训、信条什么的,就是上祠堂开早课之前每日自省背诵的玩意儿。”他虽然是张家子弟,但因为身份高贵,除了日常训练主要还是上的西学,只依稀记得年幼归宗祭祖的时候见识过。并且张家子弟因为分工不同,背诵的内容也有些差异。
少年闻言点头,因为被捆的姿势别扭,额头上遍布薄汗,双手还是尝试在背后继续挣扎。
张启山冷眼打量,并不打算告诉他那绳子压根不是陷阱,而是sm的情趣捆绑手法解不开的。他双手抱胸,竖起一只胳膊用食指摸了摸嘴唇:“嗯,背来听听。”
因为长时间被绑,韧带被拉得生疼,他身上还有训练留下的伤,随着时间的推移压抑的喘息漫出唇角。耳根却因为这个要求变得发红,嗫嚅了几下才低低应了“是”。少年的声音尚未变声,带着脆脆的俏丽,中气不足却咬字清晰,在空旷的训练房中缓缓回响:
“历任内家主,皆当以为张家开枝散叶为事,护卫张家家主为期。
凡为家主孕育后代者,须以家主之言为至,奉家主之令为命,不得背,不得逆。悖逆叛逃者,当受虿盆之刑万蛊噬心…”
他背着背着,神思就有些恍惚,其实数日前接到通知他可以见到启山哥的时候他是高兴的,毕竟四年多来他从睁眼开始见到的就是张启山每过几个月,张启山的父亲都会请摄影师来家中拍照,他只当是父亲的爱好并未深思,却不知最新的照片都会不断被送到日山手中那些或站或立,从少年到青年,张张俊俏挺拔的留影都被日山小心翼翼的珍存。那就是他的夫婿,未来他需要一生辅佐、为其肝脑涂地的存在。而张启山在家中、军中、校园中的轶事也会第一时间传入日山耳里:运动会赢了什么项目,打靶连中几次十环,随父赴宴在青年一辈中博得怎样的喝,下斗单枪匹马又腾上来什么明器。桩桩件件,甚至在校园中偷瞄最多的坤泽类型,张日山都铭记于心。睁眼后背诵家训,受训时默记张启山的起居习惯,甚至夤夜还在忍不住揣度对方的性格脾气。
他将他心心念念太多年。或许最初是家族的要求,到如今已经成为骨血的一部分。
他就是为他而生。
所以家训熟稔的无需过脑,背完了还有点发呆毕竟被绑了太久,他好痛。
“在想什么?”张启山何等人物,立刻就发现了。
“想自己是少爷的人…”面对张启山,他下意识的有问必答。话一出口才惊觉孟浪,小小一张脸倏地红了,抿着唇色红艳的唇压抑住呼吸。
“少爷是谁都可以吧?”张启山却忽然有点恼,直觉得对方是个死心塌地的榆木疙瘩今日之前他对他是圆是扁都不清楚,而他恐怕也只被教导要侍奉“未来家主”吧?火气没来由的飙升,他忽然伸手探入对方的胯间。
站立劈叉的吊姿让日山无从抵挡,骤然被捉住了要害,眼睛无措的睁大,脑子里嗡的一声,哪儿还想着张启山刚刚问他什么?
张启山没有忽略他眼中的羞赧与不知所措,摆明了就是想要吓唬吓唬,索性绕到少年身后,宽阔的胸膛抵住了少年被缚的双手,呼出的热气喷上他的耳廓:“康熙帝十二岁大婚,你都大出许多了,反正日后都是我的人,提前伺候也不为过。”
“唔……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呼一吸之间,少年的裤子就被扒掉,光洁柔嫩的屁股蛋儿半撅在外面,吓得他不敢动弹。
那只手却不停歇,捏着那肉乎乎的屁股继续揉你不知难而退,我只好吓得你屁滚尿流了!抱着这样的心思,张启山的手越发过分的捏住了日山的玉茎,擦过尚未有人触碰的坤泽私处。撸动玉柱,戏过会阴,最后落入蜜穴附近。
“啊……”日山彼时哪里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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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对性事只有教导时一笔带过的“会被家主完全占有”,但如何占有、如何进行,全是一团浆糊。只知道此时麻麻痒痒,想要闪躲又觉不该,哆哆嗦嗦的干挺着,僵成一块木板,阵阵不熟悉的过电感顺着脊椎上攀。
“知道当人老婆要做什么吗?嗯?!”彼时的张启山正是青年人犯坏下手没轻没重的张扬年纪,看对方忍耐索性继续恫吓,那手指已顶在了张日山的菊门入口,“这里,是要被捅的。”说罢,一根手指就硬生生的挤入进去。
“嗯!”日山抿住唇生生忍下一声痛呼,他尚未分化,就算身体训练的柔软,承欢还是太早。只因劈叉双腿大开,给张启山占了上风,当真就进入一指。对方毫无怜惜的举措带来的除了满胀,还有涩痛。
“以后被我粗硬的阳具捅,可比这手指粗四五倍,这就疼了,往后还怎么给本少爷传宗接代?陷阱解不开,捅又捅不了,你还有什么用?!”张启山声音森冷,故意说着浑话,却也觉得指间进入的地方异常温暖紧致。
少年被惊得打着激灵,身后青年的手又隔着衣料摸上了他被绳子捆着的胸口,不属于他记忆中任何一种感觉的颤栗,伙同着身下的涩痛侵袭他的整个感官,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不是……少爷、求您……别……”
“知足吧,若我不是家主,换成别人,你这个家主夫人也是一样的命运。”张启山慢条斯理的道,他周身金铁气息的信息素缓缓蔓延,将在申城学的对付sub的威压全部使出。他对少年当然半分性趣也无,全在恐吓,他必须要让对方知道个怕头。这些旧俗沉规、童养媳妇俱是封建糟粕,早早抽身还赶不及,哪儿还有人会稀里糊涂的往上凑?
而他本以为少年会哭着求饶,主动喊着要家中取消婚约,却没想到对方垂着头,双目熬得通红,眼角含泪,声音颤抖,却还是扎挣着坚持道:“不会的,曰山……啊、不伺候、别人。就…嗯伺候启山、少爷……少爷,我下次…会……练习的……您想、怎么捅,都可以……啊嗯”
张启山被他的自称和喘息顶得心口一紧,刹那反而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挫败。
他恍惚想起和明楼在申城那次参加的聚会,除了观摩欣赏,每一个dom也被邀请学习和实际操作。那是比他跟随父亲去军营实践操练亲兵更强烈的快感将对方的身体和喜怒哀乐完全掌控。而在那一次的聚会里,他除了学到湛的捆绑技艺,也更认清了自己。
对,变态、控制狂、霸主。他酷爱将他在乎的人、事,完全掌握,欺压、掠夺,直到拆吃入腹,他是个彻头彻尾的dom。
但太少有sub能做到这一点。主办方的老板见他们年轻,还特地同他与明楼攀谈过,谈话间感叹现如今的sub所谓的“奉献”大多是在追求“达成我在奉献这个过程”的快感,而非发自内心的为dom服务,甚至有人利用犯错让dom惩罚自己来获得心灵上的高潮人性自私,实为常情。又几番告诫自己:正因如此,许多dom因找不到合适的sub,将爱人朋友等平常人硬拗成sub的也不在少数,此举万万使不得,这是对人性的扭曲。
张启山深以为然。
可刚刚这个张日山却在告诉他“怎么弄都可以”?他回答的那么理所应当,仿佛将身家性命就这样义无反顾的交到自己手上。张启山拒绝承认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以及紧随其后那种欺负了个初次见面的族弟、扭曲了个平常人的愧悔内疚。
他忽略了仅仅被捅过数十下就因他连哄带吓的“要求”轻易出了水的嫩穴,几乎立刻将手撤出温暖之处,三下五除二解了日山的绳索,摔门离去。该死!家里到底给他选了个什么人!他就说他讨厌包办婚姻!
独留韧带拉伤的日山跌坐屋中,默默拽上裤子,满面嫣红无措。
几日后,从本家传回老宅一则消息少爷认为少夫人学艺不,延后婚娶。
明镜颇为担忧的看着坐在窗口发呆的阿诚。
时间荏苒,已恍恍惚惚到了1927年的盛夏,窗外喷泉旁水塘里的荷花开的正好。
明镜低头看了看手中学校寄来的成绩单,虽然英语勉强达标,但阿诚确实只用一整个学年就完成了初中的全部内容。明年开学,他就不再是个“后进”,而是和同龄的孩子同级了。她的心中又是欣慰又是疼惜,相比明楼和明台,阿诚不知道让她省了多少心。可她同样也看得出来,阿诚并不开心。自从明楼远渡法国,本来看起来就颇为不自信的孩子越发寡言,她都要担心阿诚会憋出自闭症了。阿诚是明楼带回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对明楼,是真有些亦兄亦父的雏鸟情结吧?
但她终究只算对了一小半,若是她知道阿诚昨夜在他大哥的房间里做了什么,恐怕就不会认为阿诚对明楼只是“父兄”如此简单了
阿诚爱他大哥。
昨夜,穿着衬衫的少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是的,只穿着衬衫。
西裤被脱掉后整齐的码在一边,白色衬衫量体裁衣,将将盖过他的半盏翘臀。膝盖呈标准的sub跪姿,与肩同宽,双手向后背在身后,瘦削的肩骨将衬衫向前顶出两个受虐的轮廓。他微微仰着下巴,仿佛在朝拜书房内书桌后莫须有的王,又垂下目光适中盯着地面,三分害羞七分的自卑,似乎连注视都是亵渎。
无师自通。
而这个“变态”游戏,已经在明楼走后的一年里,被阿诚偷偷玩了太多遍。最初还只是蜷缩在被褥中用幻想自渎,后来是尝试着偷偷跪在屋中,再后来知道除下衣物亮出后背或前胸。直到昨晚,他拿到了大哥要求的成绩,终于忍不住溜入大哥的房中。
大哥是允许他进去的,但是阿诚在此之前并未使用过这个权力。
他知道自己完了,跪下的一瞬间,他几乎痛苦的要流下眼泪。
他无父无母,孤儿院的修女看他像件待价而沽的货品;桂姨看他则像是随时可以鱼肉的撒气桶。只有大哥…他躲在窗帘后面,听着大哥字正腔圆的大吼:“你要折辱一个孩子,你要虐杀一个人。我就偏要他成才,成为一个健康人、一个正常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可他不是。
他的出身与长达六年的殴打,已经从根骨里毁了他,至少是他的性癖。他恐惧疼痛,却又喜欢被管教。因为管教意味着“被需要”、“有归处”。他恐惧侮辱,却又喜欢被训导。因为训导意味着“被在乎”、“被引领”。所以等他想明白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恐惧的正是他希冀的,只不过执行者是那个特定的“他”。
别人的作文写父母长辈,他写大哥的关怀。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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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写天伦之乐,他写兄长的指教。他的一切都是大哥给的,所以他偷偷的希冀着,他、也是大哥的。阿诚比同龄的孩子都早熟,心思通透、看遍世态炎凉。所以他更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他”就是大哥,他想要……伺候大哥一辈子,做大哥的人。
这想法像是能烫伤人的铁烙,烫的他心口闷痛,却又似烙印,一旦烙下就无法清除。
拿到成绩单的时候他其实开心的想哭,没日没夜的学习,终于完成了大哥临行前的要求。那他…是不是可以偷偷地要个奖励?所以他溜入了大哥的书房,背着人偷偷满足自己龌龊的希冀。
大哥是“alpha”,西学的学校都这样叫,代表了强大、不服管、绝对的统治力。阿诚也傲,他不服天不服地,可他就服大哥,他就是想被大哥管着,他……想做大哥的“omega”。
少年把双腿分的更开,跪得愈发得体。右手蘸着凡士林,哆嗦着涂抹上自己的后穴,他还是第一次用这里。很紧,紧得可以感受到高热和细密的褶皱,他用中指指尖慢慢的往里摁压……
“啊”他拧着眉宇,俊秀的眉打成了结,却又因为凡士林的润滑让他得以进入一个指节。好暖,日后……若能给大哥用,该会觉得舒服吧?这样想着额头上就出了一层的薄汗,双颊烫得仿佛烧起来。他深喘了下,让自己跪直。偷偷在无人的深夜释放着绝对不可为外人道的欲望。
他想给大哥下跪,让他……训斥他、调教他、侮辱他、践踏他,也指导他、引领他、教育他,以及……
爱他。
他知道这对于自己来说是“正常”。但他更明白这对别人来说是“变态”。很恶心不是么?生怕被大哥厌弃。幸好大哥不在这,大哥的厌弃也能让他一面内心颤抖一面胯下发硬。
该死的!明诚!你简直!
他在内心嘶吼,喉中终于哽咽了一声,却同时将左手的钢笔送入了身体,大哥送的钢笔……
“嗯啊……”有了手指的前戏,钢笔很容易的没入,湿淋淋的洞口让他真有种自己已经分化成omega的错觉。大腿肌肉哆嗦,左手却耐不住一下一下将钢笔往身体里送。光滑的笔杆碾压着褶皱的穴道,细细一根压力不大,偶尔刮蹭到敏感点让明诚舒服的一抖,忍不住扬起下颌将脖颈拉成一道脆弱的弧度。不敢抬眼其实书桌对面没有人,但是内心的羞愧和耻辱驱使着他,又因为仿佛羞辱他的人是大哥,胯下的玉柱便硬得发痛。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得后穴在凡士林的浸润下黏腻不堪,不当心猛地一下进得深了,竟然把整根都推了进去。
“唔嗯”午夜里一声压抑的哀叫,点滴白浊溅在了书房的地面上。
明诚喘着粗气,顾不得拿出钢笔,就抖着手快速将地上的白浊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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