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荐轩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鹰啸
他从未这样过,似乎只要碰见张启山,他就不再是他自己。又或者说,发现了“真正”的自己。奉献的,臣服的,完全坦白的,毫无保留的,甚至是……不知廉耻的。
“求我什么?”
“求少爷封住…嗯我下面、那东西……”
“好。”张启山俯身,从地上拾起了多余的绳索。
阿诚被明楼一把捂住了嘴。
大概是张启山的气息过于暴戾,饶是掩住了纱幔,睡得不稳的阿诚还是醒了。他迷迷糊糊见到大哥不在床边而是在窗下,便挣扎着下地凑了过去。
明楼见了连忙去扶,两个人挤挤挨挨站在一处,却将日山那句“大少爷说什么都对”听得一清二楚。阿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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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了双目,明楼凑在他耳边小声道“是被启山捆了”。阿诚聪慧,从隔壁声音立刻分辨出八九分。但他却没料到日山竟任由张启山施为到了这步田地
捆起来封住前面才罚?
明楼直觉不该再往下听,半扶半抱了弟弟回床上。安顿好阿诚,又回身去关窗户。只是他关好窗回首,却见阿诚坐在床上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眼里有话。
明楼权衡:“觉得启山罚重了?”
阿诚犹豫了下,点头。
明楼沉默片刻:“但你也听到了,是日山自己求的,这也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那没准日山只是嘴上愿意呐”阿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张日山是真的愿意,少爷怎么对他,他都愿意。只怕张启山看不上。
粗粝的麻绳做成了雀头结,线圈圈住了少年两个还在发育期的阴囊,勒得发红,平结自会阴蹭过,绳索绕上去又箍住了阴茎。开始在阴茎上打一个个线圈,环环相扣,最后封死成了一个麻绳做的牢笼,麻绳的顶端勒过马眼,将少年小小一根玉柱虐得通红。
日山的视线可以看到修长有力的手指,拿着他平时训练时用到的最多的道具,在自己赤裸的下体上造作。一圈一圈,磨过最敏感最私密的肌肤,将最可耻的地方束缚。而随着捆绑的进程,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隐秘欲望在心底蒸腾
该死的,张日山,你……好像,就喜欢,少爷,捆你。
不仅是绳索磨过皮肤的触感,更是因为少爷的手在他身上游走。那种被完全掌控的颤栗,让他觉得被肯定,甚至是鼓舞。被最思念的人需要、禁锢。对,哪怕是惩罚,也请您拴住我,拴在裤腰带上都行。别走。
日山猛地闭上了眼睛。
但张启山怎会看不见?他比日山年长,早是一个明晰自我的合格dom。但此时他却有种怕什么来什么的错觉,没错,他是需要一个sub作为伴侣,但不能是包办婚姻的对象。因为如此婚姻背后隐藏的是数不清的利益纠葛,更别提张家严苛至极的族规,不知何时就会被算计,连伴侣的心是向着家族还是夫婿都未可知,甚至可能牵扯下一代。但若是一个sub认主,他的第一个dom就是一生都无法磨灭的烙印。
家族为了绵延古老的传承,已经扭曲了张日山的人格,而他更有可能是亲手激发少年受虐性癖的导火索。无心之过,但,如何手?
他能想起来的,只有疼。
张日山还年轻,还来得及不让一辈子毁在张家手里。既然他拒绝娶他,就不能让对方认定他。张启山咬咬牙,在少年胯下的小日山再度硬热之际,反手一鞭狠狠抽在了少年臀上!
“啪”
“唔!”
他冷着脸站着,五毫米粗细的竹鞭在白嫩的肉臀上击出了红痕。“既然你提了十和三十,折个中,二十下。报数!”
“十九啊嗯……”
“啪!”
“十八……”
大概是平素时常训练,日山的身体格外紧实,挺翘的臀部每被抽打一下,就会因击打而颤抖,又因疼痛紧缩。张启山下竹鞭极有手法,只挑选最不伤人的臀中与腿根。红痕浮起在白皙的小圆屁股上,交错的鞭痕并不到破皮的程度,但却实打实的出痧红肿。够不到地面的脚尖无法吃重,身体被悬挂着微微摇晃,看起来甚至像每抽一下,日山就将屁股再度送到张启山鞭下一般。
少年的身体颤抖着,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绞紧了捆住他的绳,脚趾蜷起。喘息越发粗重,配合着喑哑的报数。
“十……呜九……嗯、呼呼……”
胯间的小日山却终究是软了下去,少年的声音也变得忍耐与虚弱。“嗯”
“报数!”张启山不打算姑息,至少现在还来得及。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这次惩罚的初衷是因为日山乱跑带累了阿诚受伤,只念着让他别被张家禁锢。张家的血统尊贵,张家的荣耀绵延,却不能为此搭上灵魂。
但彼时的张启山还不知道,张日山的灵魂,是属于他的。
只属于他。
他反而下了狠手用力快打!
“啊!!”日山一个没吃住力道,呻吟破口而出,最后却生生咬回肚子里。不许叫,不许叫,你已经够让少爷厌恶的了。“六、五、四!”
“啪”
“三!!”少爷,疼。
“啪”
“……二!”好疼。
“啪!”
“……一……”
张启山了手,少年的前端别说硬了,早已软得连绳索都束缚不住。本来紧绷的麻绳如今松松垮垮的挂在皱皱巴巴的可怜玉柱上,上头只沾些许最初泄出的黏,将掉未掉。很好,别沉溺,张家的族规吃人,我也不要一个只会曲意逢迎包办婚姻的童养媳。于是,他打算最后吓唬他一下,折磨了两年,总会知难而退了吧?张启山扔了竹鞭,拽起少年的头发。
却发现日山闭着双目,冷汗顺着额角坠落。脸上没有怨恨、更无恐惧。而是一种认命,以及仿佛是取悦了自己后松下口气的神情……
可他明明已经痛得浑身发抖。
第八章
张启山还是心疼了。
就算他不想娶他,但抛开那劳什子的“未婚妻”,日山还是他的族弟。阿诚的事是该罚他鲁莽,却也不至于罚成这样。他看着少年惨白的面容和脸容上的神色,虽不太想承认,但在那几个瞬间,他确实被狠狠地取悦了。
残暴的掌控欲、征服感,极大程度地被满足对一个dom来说,有什么能比一个sub全然的奉献更让人心身愉悦热血沸腾的呢?
可对方只是个意志被张家扭曲的傀儡……
他闭目深吸一口气,动手迅速地去解日山身上的绳索。
许是被吊了太久,刚刚放下挂于房梁上的承重绳,少年落地的瞬间便是一哼。脱力的双膝不自然的前屈,踉跄一步就要摔倒。张启山赶忙一把拦腰抱了,扶他站稳才去解人腰上绳索。腰上那段为了分担双臂重量,足足并成多股绕了好些圈,因为之前的蹭动歪了些,就有几股越过衬衫下摆箍到小腹。
张启山一手扶住少年窄腰,另手持绳端环腰绕圈地去解,不可避的就连绳带手几次蹭到少年还被束缚着的胯下。本来是小事,却没想到一直垂首不吭声的少年重重一抖,一声闷吟滚出咽喉。
“唔”
日山只觉得下体再度被少爷手持的绳索碰到,仅仅是这样的认知,先前因为疼痛疲软下去的小东西就竟又有复苏征兆。“不要!”他低声惊呼,却又唯恐引起身后男人的注意,生生咽了回去,身体比刚才更加僵硬,大气也不敢喘,只等禁锢被松开的瞬间,双手迅速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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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到前方,猛一把掐住了胯下玉柱的根部,竟要硬生生用力遏制住自己的欲望!
就算他被张家日常调教,教得也是坤穴的使用方法,他一个少年并不十分懂得前端阳物的乾坤。一时又掐又掩又摁,力道绝对不小,“嗯……”只痛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呻吟中更带了明显的痛苦。
“干什么?!”张启山看他动作,开始还以为内急,几秒钟之后惊觉不对。扔下绳索掰过少年肩头,看清真相的瞬间也愣了,怔忡半秒豁然伸手拉开了日山手臂。“你疯了啊!”
张日山听他最初那声大喝就吓得力道一松,这一扯,双手轻易被拉开。少年未着寸缕的下体,缚着绳子还极神的肿胀就这样大喇喇的坦露在张启山面前
顷刻间,没顶的恐惧如洪水一般吞噬了日山:自己怎么什么都做不好?怎么盼了一年多见到少爷就犯错?犯错也算了,这么放荡下贱的一面还被看的一清二楚!他身上还因为竹鞭疼着,这下子抖得更厉害,口中再也抑制不住,哆嗦着道:“曰山……曰山没有不尊重少爷的意思……一直在反省,愧悔带累了明家二少爷……不该不懂身份不知方寸,求少爷……”他说的凌乱又急切,只把心里想的一股脑儿的剖白:“大少爷我知道错了……是曰山不知廉耻!但我不是故意的,少爷我……”他眉心紧缩颤抖,伸手就又想去狠掐自己不争气的下体,却又猛地想到男人的命令,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只恨不得找个地缝,垂首就往地上跪,连身上被磕的打的伤也一律顾不上。
被疼痛勾出的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下摆黏在腿根勉强盖住春光。平时能撂倒一众机关的少年此刻却双腿发软,连泪水何时滑落面颊都不自知,只不断重复:“曰山……不是有心!求、求少爷……”
张启山内心巨震,听他抖抖索索说了这么多,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通折腾在对方眼里全是“对他害明诚受伤的处罚”,和“对他无端性起的厌恶”。登时眉峰紧拧,就算自己确实因明诚的事恼他鲁莽,但后来也全是因他自轻自贱到了让自己下不来台的地步,更是为了矫正他被张家无端扭曲的人格。可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这些伤人根本的话如何能和对方明说?他见少年泪痕满面,几次下意识去掐胯间那处被捆着还未松开的地方,因为勃起,绳索已经重新撑缚其上,却又因这番变故绳子早就弯七扭八,绳梢上还沾着最初落下的水,一塌糊涂、好不可怜他担心少年想不明白,思虑的更偏,顾不上再“矫正”他被张家驯化出来的奴性,一把拽起他拉入怀里。
二十厘米的身高差,抱进怀里才觉得还是瘦小的一团,想到自己连续两年过来,哪一次不是扒了裤子狠狠欺负?心里一阵愧疚。托着少年膝盖打横抱了,大步走向屋内。
“乖,别掐。爷不是气你硬了。”
日山被他放在床铺上时,疼得一个哆嗦。
整个人还有点发傻,一双桃花眼怔怔望着张启山,脑袋里蒙蒙的全是少爷不是怪我性起,那……就是怪我带累了阿诚哥吧?毕竟那是明大哥的胞弟。他不自觉将自己的地位摆得更低。
张启山不知道他心里想法,扶着他侧躺下来:“那个…我给你上药。”他在张家嫡系是独苗一根的少爷,在家里除了自个儿老子,是谁都不怕,所以哪知道怎么去将心比心地位比他低的人,更不懂怎么安慰比他年幼的少年。想着不打了、不骂了,又给上药,就是十足十的宽慰了。
在房间里一阵翻找,好在给他备的房间是样样齐全,很快在拔步床的内间抽匣中翻到了伤药,打开瓶盖还有丝丝清凉香气,就将少年摁趴在床上,自己曲起一条腿坐在床边,挖了药膏给日山上药。
凉凉的药膏涂抹在伤痛的肌肤上,带起刺痛与治疗的双重效果。张日山对于这样的小痛习以为常,对这样的待遇却无法适从他虽然是未来的家主夫人,但张家家主为尊,夫人从之;教导数年全是他未来该如何伺候少爷,替少爷分忧,为少爷奔忙,谈何让他趴在床上让少爷给他上药的道理?更何况……更何况他似乎对少爷的触碰格外敏感,胯下被绑着的地方本就堪忧,这么一来是半点消退的迹象也无。他不敢动、不能说,只好将双拳压在身下,垂着头咬牙忍耐。
张启山抹了一会儿,看少年全无动静,才想到张家调配的伤药效果极好却是有蛰痛的,还当对方是疼的。他难得好心,了膏药从怀中掏出手绢,叠了两折就去压对方额角的汗。凑上去又觉得不顺手,干脆极为霸道的掰过日山的下颌,迫他半翻身体顺过来:“来,我擦擦。”
少年的神思本都集中在上药上,被张启山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愣,身体快于大脑的就顺从了张启山的命令。只是半侧过来的瞬间,那神神的“小日山”再度暴露张启山面前。
“吓!”突如其来的曝光让他僵直万分,“少爷我”
“你……”
张启山惊奇的看着那被麻绳捆红了的小东西。日山却早已又窘又怕的瑟缩进床铺里,甚至慌乱的试图拽身后的被褥盖上。
张启山脑子有些发懵他自己是个dom,施虐让他获得操控、占有、强权的快感;而有dom就有sub,他明白sub天生喜欢被虐,却从未真正理解“sub究竟是怎么想的”。作为上位者,他理解不了为何有人被驱使、被奴役、被使用、被禁锢、被欺凌却会兴奋,大概也没兴趣揣测“弱者”的心态。但他清楚的知道,张日山不是弱者这个少年每月的训练成绩都会被呈到他的桌上,如果现在面前出现五六个普通练家子,他也相信以张日山的身手可以轻松解决。可这样一个少年,甚至在同龄人中十足优秀的,就因为是sub,被自己捆了捆,就能兴奋这么长时间?
彼时的张启山尚且不能理解,对于sub来说,他们的信仰、努力的方向、乃至他们的灵魂,都已经全部奉献给了他们的dom。
所以因他而兴奋,又有什么不对呢?
张启山颇为好奇,他好奇的时候是不允许张日山反抗的,伸手将少年捉了过来,推着少年侧身将双腿完全展开,修长的双腿中间,那个被虐得发红的“小日山”因为他的注视越发“立正”,连带缚于其上的绳索都变得色情。张启山伸手就碰了一下。
“啊呃”日山猛地闭上眼睛,胯下的小东西兴奋的弹了弹。
张启山试着放出了些信息素,金铁杀伐的气息将少年包裹。尚未分化的少年却像是可以感知张启山的气息一样,闭目身体打颤,更有甚者,他下意识的将双手背向了身后……
那是将前胸、胯下所有的要害都暴露在张启山面前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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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取索,从骨子里透出的无法反抗。
顺从。
张启山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张日山依旧被捆着的玉柱,托在手中揉了揉。果不其然,听到了少年清晰的、近乎啜泣的呻吟。他问道:“真这么有感觉?”
话已出口,沙哑的张启山都不知道,那竟是自己的嗓音。
“……嗯。”日山在大少爷面前,就是一张白纸。所学的百样文章、千种造化都成了水月镜花。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少爷问什么,就答什么。哪怕少爷说立刻让去死,他都能心甘情愿。但是还是羞赧,下意识的侧过头,想将脸埋入被褥中。
这样旖旎的气氛,二十出头的张启山也经不住被蛊惑白皙的身躯,顺从的姿态,予取予求的表情……他咽了口吐沫:“所以,被我捆着,就会硬?”
日山的声音微弱却答得清晰:“原先……也怕。但一想到是……是大少爷捆的,我就……”他说到后一半再开不得口,慌忙将脸埋入床单里,声音发闷,十指在身后绞紧。
张启山心头蓦地一颤。
他觉得,该给他说点什么涉及到“扭曲的人格”、“不足的自信”,还是别说出来让日山困扰;但若是性癖这等事,如果连疼痛都无法让其消弭,恐怕已成定局既如此,就不要给这个少年留下更让他会自轻的阴影。张启山和他差不多大时也曾彷徨过,当发现自己热衷掌控权力、折磨对手,将兵士狠狠操练,甚至春梦都是捆绑镜头时,张启山有过恐惧,幸而身为乾元与dom心志更坚,能让他破除迷雾。所以既然日山的身体已成定局,正确的引导尤为重要。
特别是,事发的导火索是自己,领他一程,不为过。
张启山忽略了自己作乱的心跳。
“我方才,并非生气你起性。”他说,蹬鞋上床、坐的离日山更近。
俊秀的少年懵懵懂懂的抬起脸,黑亮的桃花眼怔怔望向他的少爷。少爷毫不避讳地握住了他的阳物,少年惊喘一声,却没法阻止张启山握住那里,开始连绳索一起包住、缓缓套弄的手。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喜欢男人,有些人喜欢女人,有些人喜欢正常的性爱,但有些……偏就热衷被束缚、被践踏、被辱骂,甚至是被鞭打。”他感受到少年在他的掌心下颤栗、兴奋,却在听到“鞭打”时猛然僵硬,张启山微微一笑,知道这个小家伙,其实怕疼。他就转了话锋:“但这并没有什么,不是和别人不一样就是不好,更非什么‘没有廉耻’。两面三刀、通敌叛国的是伪君子;敢直面自己的,在我看来,是真丈夫。”
张启山从未和日山说过这么多的话,少年逐渐被他拢到怀里,耳侧顶住了张启山的胸膛。他听到他的心跳也很快,但他不敢分神要害还被少爷攥着,他还要认认真真听少爷讲话。张日山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他大少爷是在宽慰他,这一份的温暖来之不易,他几乎是将张启山说的字字句句都业业兢兢的刻在心理。
“唔……”只是,少爷揉得他太舒服。
“舒服么?”张启山低下头,他靠在床头,将少年拽得半靠入怀中。
日山的耳根涨得通红,开口喘息着点点头。“……嗯!”
“我张启山百无禁忌。还喜欢什么,说出来,没关系。”既然要解心结,就一次解到底。就算日后日山不跟他,也不至于碰上别的乾元却因为无谓的“廉耻”而委屈了他自己。况且……张启山低头看了看手中撸了半天越发神,却没有任何要出意味的“小日山”,啧!很可以嘛
“我……”
“嗯?”
少年的脸已经红到了脖颈:“别、别……只捆前面,手也……少爷……”他几乎像是认命般扬起脸,苍白的脸颊上是全然信任的交付。“还有…衣服……”
坦白自己心底最深层的欲望,需要绝对的勇气。
张启山没有想到,少年竟信他至此。一瞬间,心跳快的仿佛要撞出胸膛。他牙关一咬,扯了少年身上早已松脱的上衣,拽下了自己的领带,将少年早就自觉背到身后的双腕捆了个结实。少年赤裸的瘫软在了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前庭已经渗出了爱液。张启山的眸光渐深事到如今,他算是明白了为何张家历任家主皆不与外族通婚,却无人反抗过这种不合理的终身束缚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张日山,对他的胃口。
“还有别的么?”张启山觉得,他再喘下去,自己就要硬了。
或许,已经?
“嗯……”张日山却不是个“省事”的,他慢慢曲起膝盖,蹭着身体在床上跪下,又因为双手被缚,身体显得有些摇晃。最终他重新挨到了张启山身侧,闭着眼睛垂首将下颚搭在了张启山的腿根上。
臣服。彻彻底底的。
但还不止。
“说。你不说爷怎么知道?!”灼热的鼻息喷吐在张启山的胯间,让平素最为冷静克制的dom也被感染。称呼在不自觉间已经改换,他垂下眼帘,注视臣服的少年时,眼底的蔑视如同在看蝼蚁草芥。此刻,张日山仅是他的附属品,和被征服物。他用最锋锐的乾元信香将其笼罩,敢动一动,就死无葬身之地。
但日山不在乎。他甚至兴奋,他喜欢少爷这么待他,他幻想少爷让他去执行最凶险的任务,将他放在最贴身的位置,使用他、需要他、禁锢他,然后,离不开他。“是。”喘息已经带了不可抑制的颤抖,“少爷……能不能……求您,弄弄、弄弄……曰山…后面……”
张启山硬了。
他心底骂了一声,将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少年没分化的后穴尚且干涩,但绝不妨碍他为张启山打开自我。少爷的手指对日山来说就像是渴求已久的点化,稍稍一碰就让人发麻。前端的淫液流淌的更加欢实,连伤药的药膏都被借来做了润滑,不多时紧致的穴口已经被打开,尚且稚嫩的蜜处容纳了张启山修长的手。那里已经被教习驯化过了,比起一年多前的青涩,更添了几分的技巧。他承诺过少爷怎么捅都可以,他说到做到,上刀山下火海也没人拦得住。
“啊……嗯…爷”呻吟变得不再压抑,而是旖旎婉转,早被调教的淫荡的小穴仅被捅了十几下便已经自觉渗透出了爱液若要说这以后不分化成极品的坤泽,是个人也不信。日山经不住扭摆起腰胯,迎合少爷越发刁钻的抽插。双手被缚在身后,甚至时不时还可以碰到少爷插他蜜穴时前后律动的手。“呃嗯嗯、啊哈……”
张启山的胯下涨得发痛。
日山当然发现了,他的双手不能动,便用下颚慢慢凑了过去,以舌尖挑开了裤链梢头,以齿关叼住慢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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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拽开阻隔。醇厚的男性气息很快萦绕鼻尖,轰得他满面通红。“爷……请让,曰山,伺候您哈嗯……”他低低请示了一句,像是无比重要的仪式。又耐不住,轻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处。
惹得张启山直接将三根手指贯穿进他的体内。
“呜!”
帝王威压陡然增升,张启山深入他体内的手指并未停下,另手却毫不容情的抓住了少年的头发。“伺候我?你听好,我可、没打算娶你,一开始就不打算。”引导是一回事,真搅和在一起又是另一会儿事。避麻烦,张启山不介意先说个清楚。
少年的神色空白了下,许是没想到做到这个地步,对方却还是维持原判;又或许是在想,啊,果真如此,少爷无论如何也是看不上他的。但是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张日山不是一个自信的人,在他的生命中,被告知的永远都是“你还不够优秀”,以及“为了能匹配家主,你要更加努力”。所以,是了,大少爷不想娶,和他伺候不伺候少爷无关,和他敬重大少爷与否更无关;伺候少爷是本分,敬重少爷是心意,如果他不够好,就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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