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荐轩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鹰啸
少年确实说了,或许人在发烧的时候比较容易流露真情。日山低低喘息了下,以手撑地稳住摇晃的身体:“家主……若是、不弃,能否允曰山作为下人,长随身侧?”
张启山怔愣原地。
日山却在此时慢慢将身子俯低了下去,虔诚的对着张启山叩首。“希望家主可以…答应。”重伤的身体跪不稳,却以头抢地,竭尽忠诚。“曰山的身体,已经……不能、有孕了。”他就这样吐露出了对于一个坤泽来说最残忍的事实。“还被鬼子…碰了……”他的嘴唇抖了抖,是,确实只是不轻不重的摸了几下,可他的大少爷值得最好的。“家主夫人之位曰山不敢窥伺,德不配位,有心……让贤。”他说到这里心头明明泣血,却又生怕他的家主将他彻底丢弃了,甚至歪斜着向前爬了半步,战战兢兢地跪在张启山脚边。
“希望家主成全。”
张启山面容上的血色褪尽,他觉得讽刺。自己刚刚想明白心意,想要娶他。可是明楼说的对,他已经给了日山一个在灵堂边的“洞房花烛”,难道还要让日山在自己身负热孝时下嫁么?不合适、更不尊重。而且日山也不会信了,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有表明心迹,忽如其来在劳工营的事件之后求娶,恐怕是个人都得掂量掂量这是“喜爱”还是“感动”。
其实张启山也不完全分得清,或许喜爱和感动都有,甚至他们之间还存在更多的东西他对日山从来都没有壮怀激烈的热忱,他们相识在一个充满桎梏的家庭中,因为条条框框的族规万分痛苦地结合,却又压抑不住地彼此吸引。他知道自己在乎日山,舍不下他、枪口顶在脑壳上也不行。他还想捆他、训导他,调教他……但是这样的情感显然与世俗礼教中那些柔情蜜意、你侬我侬的“爱情”完全不同。
他都不用考虑日山是否会接受张启山相信哪怕他现在让少年去死,少年也会毫不犹豫的引颈就戮,何况是结婚。
但是,这就背离了他的本意。
ds,包办婚姻,与爱情,果然是三样背道而驰的东西。
他忙蹲下身扶住了少年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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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试图让他起来。日山却仍旧颤抖着匐地不动,张启山忽然有些着恼,不知是因为自己、还是日山。他近乎是半捉起日山的臂膀,却见那双桃花眼因为高烧带了水汽,折射出的荧光却是纯粹的臣服与惊惧。
他在害怕自己丢了他。
张启山刚想再说些什么,诸如“不能有孕”是怎么回事,却见日山的身子狠狠晃了一晃,随后少年本能的伸出手想要去攥他的手腕,人却油尽灯枯的瘫了。张启山心中大恸,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踹开房门送回屋内。
余事休提,还是先将人医好再说吧。至于婚娶以及心意,或许得等到将人的自信找回来才成,刚好待自己三年热孝过了,再郑重迎他过门。
而日山在瘫软之际,迷迷蒙蒙中似觉得那人手腕上有熟悉的一环,和田玉的材质,温润如谦谦君子,依稀是自己在劳工营整理家主衣服时,摸到的缝在贴身内胆中的物件……
二响环么?
张启山的臂弯强而有力地抱起自家的小坤泽,低头在少年被冷汗浸透的额上印下一吻,沙涩着嗓音哽道。
“你求的,我允了。”
阿诚心里难受,他快步的走在前头将明楼“扔”在身后。当然,他知道他的大哥会跟上来。
他们一路来到了楼下。
北平的街道还很太平,暂时还没有日本人的坦克与装甲车。小情侣们还能手牵手荡荡大街,饱学之士还能在这里有一方安静的书桌。但是大厦将倾,不知还剩多久。阿诚心中十分惶然,他知道是受了日山影响的缘故。他是羡慕张日山的,简直是天造地设的条件家庭的认同、门第的匹配、属性的契合。
那么完美,仿佛天生就应该在一起。
而他只是大哥捡来的孩子,虽然大哥从未有半点轻忽,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性癖诡谲、喜好偏颇,还是个乾元。一个注射过omega性征素的乾元,既不是坤泽也当不了完整的乾元,变态地痴恋着自己的大哥。可如果张日山都觉得他自己配不上张启山,他明诚又怎能配得上明楼呢?
他的先生,那么优秀。
可是他的心里又隐约有一份渴望,他省得明楼待他特殊,就是仗着这样的特殊,他越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边界。可鄙、下作,像个爬虫一般偷偷摸摸又按捺不住渴望。
日山说,他会自请不再占“少夫人”之位。日山说,他只想侍奉家主左右。
张日山,你可知道我多么想和你换一换?
明诚找了个背风的街角,从衣兜中摸出了一根烟。这还是他在军校学会的东西,不常抽,但是心情过度压抑的时候就会来一支,他用火机点燃了香烟,中指与食指夹着狠狠一口。
辛辣过肺。
明楼的脚步声在身后传来。
阿诚心中忽然就有一种放逸他被日山的事情刺激到了,那样隐忍的渴望……让他不想再藏,他藏了太多年,就让大哥看看他是怎样的人好了。反正也是大哥,有什么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只不过不能在一起,既然不能在一起,那表达出“爱意”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吧?他转过身,索性直白而又坦然的面向明楼,带着一种年轻sub才会有的挑衅,他在挑衅他的dom,希望他来惩罚他。
来啊!惩罚他,鞭笞他,践踏他……占有他。
明楼双手抄在风衣中,静静立在阿诚的面前。他缓缓走过去,质地良的皮鞋踏压在北平夜晚的地面上,每一步,都能让明诚为之心悸。他最终圈住了阿诚的肩膀,取走了他手中的香烟,就在阿诚失望的认为大哥又打算以兄弟之谊糊弄过去的时候,明楼就着他的烟也深深吸了一口。
过心。
明诚的双腿发软,他踮起脚尖逾越地凑到了大哥的唇边快速的亲了他一口,旋即双膝落地,就这样直挺挺的跪在了冬日的石砖地上。
“先生,要了我。”他不想管了,日山不敢要的,他敢。
明楼忆起了另一个孩子的眼神,忽然就明白了,他将烟头掷于地面,抬脚碾灭明灭的火星,仿佛掐断了阿诚最后一丝反悔的可能。
他问:“在这里么?”
第二十四章
“是请我在这里调教你么?”明楼又问了一次。
阿诚的喉结滚动了下,肯定明楼的问话:“是的,请在这里……”他大大的吞咽了口唾沫,终于将朝思暮想的称谓吐出口。“……先生。”
先生,代表着恭谨、尊重、引导;还有责罚、严苛、以及爱人。他的兄长,他爱慕他。
“好。”
二人一站一跪于冬日北平严寒的小巷中,北有日寇、南有内乱。但是此时,他们有彼此。
明楼那双被阿诚擦得发亮的鞋尖点了点地面。
“裤子脱了。”
他们正处在一处背风的胡同内,六国饭店原先是各国使馆的聚集区,所以连带着这片的建筑也多了几分欧洲风情。欧式的弧形顶落地窗与随处可见的飞拱,层次分明的外墙与有些苏联风格的小尖顶。
混合了夜风、寒冷与明楼这些元素,居然让阿诚恍惚中产生了一种大哥终于去莫斯科接他回家的错觉。
明楼看着青年在他的默许下站起身,细瘦又挺拔的身躯在夜风中拔直。他的小阿诚在颤抖,但是明楼知道,那是因为兴奋。
十根在明楼看来格外美好的手指移到了裤腰上,食指拨开了扣针,另手捏住扣门,将质地柔软的小牛皮皮带抽出。束缚紧紧的皮带勒出格外美好的腰线,现在,阿诚将这个腰的主导权交给明楼。他弯下腰,极具恭谨的将自己皮带对叠之后,双手举到明楼面前。
他在求明楼调教他。
裤子的束缚也被打开,明诚的双手拽住裤子的两边一用力,连同内裤也一起拽了下来。黑擦擦的小巷子里,白生生的翘屁股,他的双颊染上了诱人的绯色,又带了渴求多年才会有的浪荡。
“先生……”低音炮里喑哑的渴望,让明楼的胯下瞬间发硬。
他执住皮带的尾端,慢慢将皮带背到了身后。负手而立的姿态,象征着训导的良师。
阿诚低喘一口气,任由西裤挂在小腿上,他向后斜斜一靠,似浑身没骨头的风骚婊子。当着他大哥的面,一粒一粒开始解西服马甲的扣。明楼踏前一步,用皮带对折处弯出的小弧隔着白色的衬衣压住了阿诚胸口的骚点。
他知道,弟弟的那里痒得紧。
阿诚瞬间仰起头,枕在背后灰色的石墙上,压不住地一声喘息。
明楼用皮带在那里上下刮擦数下,骤然扣住了阿诚的腰肢,俯身上前凶狠地给了他一个吻。或许叫做嘶咬才更贴切些。压抑了太多年,明楼压着阿诚柔软的嫩唇,直到将那里吮吸到充血红肿。阿诚被明楼吻得腿软,光着屁股险些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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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面滑下去,被明楼箍着腰扯直了。他便又壮着胆子凑上前,将脸埋入明楼的肩窝内。
他被明楼捉住了胸口的骚点。
带着黑手套的手是从衬衫的下摆探进去的,一路沿着侧肋向上,最后用拇指准的正中圆心,摁压搓揉,惹来弟弟一系列媚入骨髓的喘息。光裸的臀部已经耐不住在毛呢风衣上蹭蹭挨挨。
“转过去。”明楼命令他。
阿诚立刻站直了,他忠诚的执行着明楼的每一道命令,服从他的dom是他的天性。“先生……”他求助性地叫了声,趿拉着裤子慢慢转身,像是被明楼缚住心脏的死刑犯。他的腰肢弯了下去,秀长的十指抓住光裸的膝盖,圆翘的肉臀因姿势高撅,剩下最后一层风衣下摆的遮羞布盖在上面。
他讨好地摇了摇腰臀,似乎在问明楼:先生,我做的好么?
明楼的皮鞋尖踢上阿诚的后膝弯,坚硬的鞋尖带着不可抗拒的教调,驱使阿诚的膝盖再分开。臣服、彻底的臣服,没有花样。阿诚的双手猛地撑住了墙面,他的双腿哆嗦得厉害,胯间的性器也开始充血的挺立,他最终摆成了最标准的受虐姿势。
好爽,他就要被大哥训诫了。
“姓名。”
“……明诚。”
“以后但凡我提出的问题,你在回答时都必须加上敬称。”他不会再给他“嘴上愿意”的机会,想要被他调教,就要彻底的学会他的规矩。
“是的,先生。”阿诚懂规矩,明楼送他去莫斯科之前就向他解释了dom与sub的含义。他颤抖的回答,微微扬起了头,脖颈的线条拉出丽的弧度。阴冷的小巷子里,他抬着头只能看见被切成一道线的天空,可就在这狭隘的夹缝里,有他的先生相伴。
“受不住了喊‘大哥’,这是我们之间的安全词。”
“好,先生。”
修长的双腿与细窄的腰肢是绝对的视觉享受,明楼给阿诚消化的空间,也给自己享受的余地。他侧身站了点儿,撩起了盖在阿诚身上最后一片名为风衣的遮羞布,像是揭开盛大的礼物,将那骚浪又欠操的屁股呈现在自己眼前。
那屁股又摇了摇,明楼只觉得一阵热流窜烧到下腹。皮带唰地吻上了肉感十足的臀。
“啪”刚好赏在了臀肉最厚实的地方。
“啊……”阿诚并不压抑他的感受,他就这样放浪地呻吟出声,反馈给明楼最直接的热忱。瞬间的刺痛以后,酥麻顺着臀肉发散,麻痹到神经,刺激得烧脑。
“啪!”热爱虐打的dom并不会给他的sub任何喘息的时间,宽边皮带再度击打上丰腴屁股瓣儿,那里实在长得太好,好到明楼时常以为阿诚把军校的饭都吃到屁股上去了!
在阿诚骚浪的闷哼中,明楼没克制住用他的手掌抓住受伤的臀部。覆盖皮手套的宽阔手掌抓握住肉感十足的白生生屁股,故意在被出淤痕的伤处捏玩。阿诚被他的先生蹂躏的腿软,音调早已拔高,没了本然的低沉磁性,变成了滑腻如重磅丝绸的媚吟。“啊哈……先生……”
“求我。”
“弄死我……”他哆嗦着说出了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揍他,打他,弄死他,狠狠的干他,最后让他溺毙在只有明楼的世界里。
皮带应阿诚的要求赏在了他的腿根上。“啪!”那里第二天就会红肿,微微凸起的轮廓会清晰的印上明楼对他的“教诲”,让他坐卧难安。在行走、进餐、自慰,乃至上厕所时都会想起明楼对他的施暴。侵入骨髓,永不忘怀。
接连又是数下赏给了阿诚……阿诚腿间那根细长的阴茎已经硬得惊人。
明楼的手从他的双腿之间掏到了他的阳具,用带着冬夜凉意的手套握住了那里。皮革带着野性的侵略,清晰的笑意穿透了明诚的耳膜,让他在羞耻的同时越发的想要表露看到我这么下贱的一面,大哥还想要我么?
当然想。
明楼这个老流氓就喜欢色气的小婊子,他把他的阿诚揉得差点要瘫下去。阴茎前端已经渗出了暧昧的前列腺液,甚至连后面也像个omega那样湿了。水没有那么多,但也绝不少。
明楼摘了一只手的手套,凶狠地将食指摁了进去,深深捅入。
“呜……”明楼的胸膛贴住了阿诚的背脊,皮带就被他揣在风衣的口袋里,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拿出来揍人。而他用黑色的皮手套揉搓着阿诚的屁股,口上也不闲着,他凑到了阿诚的后颈上又啃又咬,那里只有乾元不太明显的腺体,如果有敏感的坤腺的话,恐怕都能给明楼雕出个花来。但是他们可以假装那里有,阿诚愈发将身子拱入明楼怀中,用瘦削的蝴蝶骨贴近明楼的胸膛。
北平的冬夜是那样的寒冷,他们挤在无人的小巷子里,蒸腾的热气却仿佛可以融褪所有寒冰。阿诚知道大哥发现了他会流水的屁眼了。骚浪的,下作的,绝不乾元的……他有些绝望的将头枕上明楼的肩膀,半阖着那双含着水光的鹿眼,在享受欢愉的同时等待宣判。他的心跳、呼吸、乃至快感完全被明楼掌握,连乳尖也被明楼用带着枪茧的手指蹂躏到快要破皮。
“先生”
明楼的回答是又往那水穴中塞入一根手指。他的大衣口袋里一直装着明诚那份药片的化验单:“omega性征素”。但已经不需要问出口了,这样旖旎婉转的“水乡”是为谁准备的,从一叠声的“先生”中已经可以得到答案,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教训他。
居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将自己改造的这样骚浪。
不乖。
于是口头上的刑讯点到为止,神上的控制才刚刚开始。他命令阿诚跪下,阿诚毫不犹豫。他只是微微提上了点裤子,让西装裤可以半遮住他淫荡的屁股,细长的却还甩在外面,滴坠着诱人进犯的黏液。
对,明楼连阿诚的马眼都想。
而现在,明楼将自己的干入了阿诚的口腔中。低沉的呻吟沉闷地传来,乾元充满征伐的气息顶在阿诚的鼻端。阿诚卖力地吞进明楼的硕大,那是他渴望了太久的东西,甚至早在少年时就偷偷用明楼送他的钢笔模仿过抽插的举动,他为了大哥准备了太多年……
“唔嗯嗯哼……”温热的口腔裹吮着明楼筋脉怒张的肉刃,用口涎舔湿,以牙齿刮蹭慰藉,甚至侧过头双手捧起硕大的囊袋小口而虔诚的亲吻。
明楼觉得心里痒得似被羽毛搔到高潮,他抓住了明诚的头发,用力将大干得更深。粗长的阴茎磨砺过舌苔,他能感觉到阿诚卷起舌尖生怕牙齿刮伤他,所以明楼愈发的肆无忌惮,龟头甚至碰到了阿诚的喉头小舌,顶得二弟一阵干呕。可是他二弟喜欢,他就喜欢他用微痛和彻底的挞伐来证明他对他的爱。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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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快被阿诚的骚舌头吮射了,阿诚跪在地上,双手扶住大哥的大腿,虔诚的膜拜他的灵魂导师,用他的嘴伺候着导师的男根。
他还想用屁股伺候。
明楼批准。
他扯住阿诚让他站起来,以他一贯道貌岸然学术论调的口气,在阿诚的耳畔变着花样的吐露“情话”。他一巴掌抽在阿诚裸露于寒夜里的屁股上,说:“很快就要在北平的户外被先生穴了,有什么感想么?”
阿诚的耳根一点点烧红,这样的脏话让他激动到呼吸困难。那种坦露在自己先生面前肮脏的小秘密。“先、先生……”
三根手指轻松无碍地进入了那处从十四岁就为他筹备下的嫩穴,抠挖、旋转,带出不属于乾元却绝对属于明楼的湿黏爱液。爱液又被送入阿诚的口腔,青年张嘴含住明楼的手指,几乎在用浑身解数哀求明楼快点他。
明楼硬热的阴茎是他取暖的源泉,顶住阿诚不断翕合的肛口。那里几乎激动的要哭,更多的春水顺着缩的褶皱将那里洇得晶亮。明楼深喘一口气,狠狠地插入了阿诚的身体。
好紧。
alpha的后穴紧得要将人夹断,本就不是用来承受的地方。但是阿诚心甘情愿。
他是很痛的,忤逆alpha天性带来的锐痛昭示了背德的原罪,可是他不在乎他本就喜欢疼啊,尤其是大哥给的。明楼进入他身体的一瞬间,疼痛与满涨带给的愉悦让阿诚尖叫一声颤抖的想射。
被明楼生生憋回去了。
明楼从衣兜中摸出了一支金笔芯这是最新的“上贡”手段,上回的跑腿美其名曰这笔芯可以妆点明楼的14k金头钢笔,明楼了。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细细的杆子更适合妆点阿诚圆翘的龟头。老流氓就是这点不好,不光养出来的小孩想被他,他也在时时刻刻计划着要如何自己带大的艺术品。
阿诚,阿诚……
dom控制着他的sub,但是谁说sub不会引诱着他的dom来监禁他呢?牵住锁链的人往往也会被猎物诱哄。阿诚软软的哀叫一声,只因为明楼将那只细长的金笔芯插入了他的马眼里,于是他愈发夹紧屁股引诱他的大哥。
“哈啊……先生,深一点嗯!”马眼第一次被开发,憋回射之后的晕痛与酥麻在神经中炸裂,屁股里还插着大哥的大棒子,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都被大哥玩弄。但嘴里还要叫嚣着不够,再进去、干穿他,连灵魂都揉碎了才好,就让他死在明楼的身体上。
明楼抓住了阿诚的窄腰,用力向内冲撞。健硕的肉棒捅开了紧致的甬道,接受过omega性征素的肠道不再那样锐痛,丝丝缕缕的快感很快占据了阿诚的神智,爽快因为龟头次次蹭到那一点而扩大。他将屁股更多的送到大哥手中,明楼欣然接受,认真凌辱。他用手拍击嫩滑的臀肉,感受着阿诚穴道缩的频率,越发凶狠的进攻。
软穴饥渴的吞入硬热的阴茎,裹吮含绞,每一处的褶皱都要被明楼碾平。阿诚一叠声的呻吟毫不掩饰。
“先生……好爽,干死阿诚啊……啊!”
“明诚先生,你要是、再这么喊,全城都要知道,你半夜在户外,被男人奸。”
那就来奸他好了,只要是大哥,只要是他的先生,怎样都行。于是他一点儿也不怕,甚至大着胆子半扭过头,在明楼的嘴唇上试探着啄了一口。
惹来明楼抓住他的头发将人用力掼在了旁边的铁网上。
“哈呃……唔”
那可能是哪家商铺的仓库,更有可能是谁家富户的后院,但是谁在乎呢。明楼已经将阿诚插着黄金棒的阴茎卡进了铁网的缝隙里。冰冷的铁丝让阿诚战栗,战栗的结果是后穴紧,紧得明楼一爽,用力又给了他的屁股几巴掌。阿诚被桎梏住了,铁链、束缚、还有先生。他爽得想哭。身上的风衣早就被明楼揉得凌乱不堪,无处安放的双手扯住了铁网,随着明楼越发疯狂的冲击晃得铁网哗啦作响。
“轻点,你想让路人都来围观么?”明楼危险的引诱着,像是吐着信子的眼镜蛇。阿诚深喘一声,他颤栗,仿佛身边已经站了十几个人,来看他是怎样在户外被他的大哥的。
不远处的小路上当真传来了行夜人的脚步声。
阿诚惊喘一声,将所有呻吟压回咽喉,连生理眼泪都要被明楼逼出。明楼的声音却似危险的蛇类,低沉的盘旋在阿诚耳边。“我的小阿诚可真骚,第一次就是在户外,撅着屁股让大哥用力干他的洞。”
“哥……啊好哥哥……”阿诚快要受不了了,但是他还想要,想要就不敢喊“大哥”。
明楼将他的脸压在了铁网上,他是个抖s,去掉温文尔雅的外皮,他就是最严苛最喜欢施暴的dom,他把阿诚的脸压得印出了菱形的棱,继续用力在他体内抽插。得属于alpha的屁股洞都软了,嫩滑水润的穴只晓得吮他的,把阿诚那个被omega性征素改造过的穴彻底的熟。
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阿诚哆嗦的厉害。
明楼知道他在骨子里还是缺乏绝对的信任的,这是一个根深蒂固的问题,就像日山的自信并非一日就可以修复。于是明楼死死捂住了阿诚的嘴。
阿诚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的阴茎、肛门、口腔完全被明楼堵住,所有的出口。而明楼还在着他的身体。年轻的身体撞击在一起,交媾、结合,得连结合的地方都泛起淫靡的白沫,他像是被明楼囚禁的鸟,折断羽翼,但明楼却能带着他高飞,阿诚的眼睛逐渐失焦。更加灵敏的五感绷到极限,那个路人可能真得听到了铁网晃动之声,于是伸头向内张望
阿诚惊恐地挣扎起来,连白檀信香都不自觉的飘出。明楼周身一痛,却强制用水沉香裹住了那阵浓郁的白檀,乾元的信香相撞,无论多么密厚都是惨烈,阿诚脑中的神经像是被刺激了,陡然起信息素,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他其实不介意被大哥干死,也不介意被大哥在公共场合操弄,更不想伤害明楼,只是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本能,让他还无法相信明楼会为他抵挡住所有风雨,所以危急时刻就会本能的抵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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