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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暝熙
“顾云念!你!”,肖北决从未想过自云念口中会说出此等绝情之话,分明是再不愿留在自己身边。
云念离宫以来,他自是命人彻查原委,知是同那柔然可汗脱不了干系,“你想去哪?那陆子阙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药?”
云念低着头,口中的话语端的是令人恼怒非常,“还请圣上开恩,放我离宫。”
“你再说一遍!”肖北决咬紧了牙关,恶狠狠的挤出这句话,他钳住云念的手臂,将人拽入寝殿之中,“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不是不愿承认自己是顾云念吗,好好好!我也不求你承认了,你愿意当那掖庭里的罪奴良宵,我便让你当个够!”
(二十六)
“来人,把他给朕绑起来!”,肖北决将人用力掼在软榻之上,他眸色幽深,嘴唇紧紧抿成一线,显然已是怒极。
见有侍从捧着软稠走了进来,缩手缩脚的站在一旁不敢动弹,显然是怕贸然行事得罪了贵人。
“去换条铁链来,断了他这些不安分的心思!”,肖北决冷冷哼了一声,便拂袖而去,留下了面面相觑的几位宫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几人犹豫了良久,终究还是寻了两条玄铁链子,捆住了云念的一双脚腕,链子向下垂在床脚,长度只能令人堪堪在屋子内走动。
链子里面垫了一层厚厚的棉衬,除了有些许束缚感之外,并不会磨损半点皮肤。
“公子,奴才们得罪了。您跟圣上服个软认个错,这事儿自然就过去了不是。”
云念侧身躺在榻上,过了良久才开口道,“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几人对视了一眼,心想这玄铁锁链无比坚固,断不会出什么岔子,也便放心的去了外殿,那为首的宫人恭敬的答了话,便向外退下了,“是,公子。您若有事便喊奴才。”
几重幕帘层层垂下,安神的熏香自香炉之中蒸腾氤氲,云念长长叹了口气,微微动了动被锁住的双脚,其实这链子算不上折磨,不过待他之前服下的药药效过了,这链子沉重,怕是再想移动,于他这破败身子来说想必是极其困难。
趁着尚有气力,他找了个相对舒服些的姿势,不让两条浮肿的腿压在一处。随着药效逐渐消退,肚腹之中难熬的剧痛和憋涨的感觉又一次卷土重来,不出片刻,便让他身上的小衣被冷汗浸了个通透,湿漉漉的沾在身上,着实难受的很。
也不知到底疼了多久,云念只觉得那下腹之中好似被数把尖刀翻搅一般,沉甸甸的腹水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那腹部肿胀的就像怀胎四五个月的妇人一般,其上布满了青色的扩张的血管。云念用手揽住下腹轻轻的揉`捏着,想要使那痉挛的肌肤稍稍舒缓些。
“公子,您可是睡了?太医来为您请平安脉了。”,外面宫人的声音传了进来,云念却无力应答,这病痛太过熬人,不仅损毁了他的身体,也将他和肖北决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
他明白肖北决心意一片赤诚,待他更是百般呵护,可他......如今这幅模样,怎么还配得上这天下最尊崇的帝王。卧床难起、身子又是这般怪异难看的样子,不过是给肖北决增添拖累罢了。
心事沉沉,郁结难解。
云念只微微喘了口气,便觉腹中锐痛不止,那疼痛太过剧烈,令他在瞬息之间便丧失了意识。
“公子?公子?”,宫人唤了几声,也不见云念应答,便撩起了最外层的幕帘,先进去察看一二。
“不好了!太医,公子晕过去了!”
“回皇上的话,一应药材用具皆已俱全,太医们也早早便在外面候着,公子今日神尚好,不过还是闹着脾气,不愿让太医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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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进去同他好好说说。”,肖北决阔步进了内室,便见到地上满是摔碎的药盏,针灸用的银针亦是散落一地,屋子之中一片狼藉。
顾云念半靠于软枕上,他着了件墨色的衣袍,其上云纹华奢。
病痛无情,将他折磨的日益消瘦,眼尾处的那枚赤色泪痣被这白如霜雪的肤色衬得愈加醒目。见肖北决进来,他仍是那副冷硬面孔,手中的药碗被他甩落地上,漆黑的药汁溅湿了肖北决龙袍的下摆。
“云念,你又在闹些什么?”,肖北决坐在云念身边,为他擦干净手上沾染的药汁,“云诺跟我说了想见你一面,你若不养好身子,岂不是要惹他难过吗?”
转眼间云念已是回宫将近半月,自那日他活活疼晕过去,肖北决便当即令人解去了那一双铁链,饶是他心中妒火未熄,也不敢再去刺激云念半分。
从灵隐寺求来的护身符被他挂在了云念脖颈之上,许是神佛保佑,这次发病终是有惊无险。肖北决连夜宣了太医院众人入宫,命他们速速拟定医治方案,那年至花甲的老院首苦着一张脸,翻了无数古籍医典,这才拟出了一套诊治方法。
无奈云念却是不愿配合,每日送进去的药皆是便宜了那地上铺的软毯,宫人更是心惊胆战,生怕伺候的不周惹了圣上大怒。
提及云诺,云念的神色终是有了一丝松动,肖北决接过宫人手中重新熬制的药汁,舀起一勺送到云念唇边。待到这一碗药汁饮尽,肖北决眼色一动,等候良久的太医忙提着药箱迎上前来,几人围将开来为云念诊疗。
柔软的羊肠所制的细长软管被慢慢的送入了分身的前端,侵入到积塞不通的膀胱之中。
蘸满药液的粗长药棒一寸寸的旋入紧致的后`穴,是为了缓解蛊毒发作时的难熬痛痒。
待到前后秘处皆被填满,云念被宫人搀扶着坐在特制的软椅之上,那椅子没有椅背,只有左右一双扶手,云念跨坐其上,双腿大开,毫无半点隐私可言。
他紧闭着双眼,不愿去看一众医官的动作。渐渐银针之上淬好了秘药,在他腰间各处大穴深深浅浅的灸治,似火线燎过,似毒蛇噬咬,当真是痛楚重重,难以解脱。
肿胀的肚腹更是备受医官关照,一双手蕴着极重的力道,自上而下按压不止,为他疏通经络和血脉,更是为了排引出其中的积液淤血。
因着那羊肠小管的缘故,云念未曾再穿过下裤,窄臀和双腿便这般暴露在外。那细长的小管自分身前端软软的垂下,看上去颇是怪异,云念本就性子敏感,自从治病以后,便鲜少出去走动,大多在屋内消磨时间。
他本就是极其爱洁之人,那羊肠管戴的时间久了,便难有些不净。他又不喜旁人触碰于他,便不愿假手于人,每隔段日子便自己动手换了新的羊肠小管。
压腹之苦、针刺之痛,皆比不上尊严被慢慢摧毁的折磨,排泄由不得自己控制,时间和出量都被细的计算着。云念愈发沉默寡言,每每肖北决下朝便来陪伴之时,亦是冷颜相对。
转眼便是一载春秋,云念腹中和小腿的浮肿已是消去大半,面色亦是红润健康,不过医官也不敢掉以轻心,重新配了方子,以求药效巩固。
因着那蛊毒之故,云念素来不沾热食不碰热水,连带着灌入腹中和膀胱的药液也调制成冰凉的温度,每日晚间沐浴后灌入体内,再由专门的医士仔细压腹入穴,待到次日晨起方可泄出。
入腹的药量极大,又被封死了前后出口,每个夜里对云念而言都是难言煎熬。
红烛揽照,冷月增辉。
肖北决伸手轻轻环住云念,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云念,最近云诺可是出息的很,交待给他的事样样办的漂亮,待他再历练数载,我便封他为相。”
云念低低的应了一声,也不曾再发一言,他绞尽了双腿,努力对抗着腹中翻涌的痛楚。今日例行伺候的医官颇是粗心,压腹之后忘了为云念用玉势堵住后`穴秘处,他自己更不会主动要求,也便这样一直隐忍着。
“可是腹中又难受了,且再忍耐些日子,待你身子大好了,哥哥便带你出去散散心.......”
细小的水流声传入肖北决耳中,他渐渐感觉身下的单褥有了几分湿意。身旁的人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单薄的脊背不住的颤抖着。
“别看......求你别看.......”
(二十七)
肖北决心思剔透,他知晓云念此时已是羞哧满怀,他轻轻拍着云念的脊背,柔声安抚道,“好好好,哥哥不看便是。”
他从一旁的小柜内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袍放到矮几之上,又透湿了一条布巾挂在一旁,“我都放在这了,若是要我帮忙,唤我一声便是。袍子要赶快脱了,湿漉漉的不舒服。”
肖北决准备好一切后,便转到了屏风之外,他悄悄听着榻上传来的声音,不料云念竟是低声啜泣不止。
云念半坐在软榻内侧,一双眼哭的红肿不堪,有药液自他后`穴向外流出,乌漆色的药汁弄脏了大半床面,小腹处仍是鼓胀着,还存着许多冰凉的汤药。他努力紧穴`口,却还是无法控制最基本的排泄。
近一年的医治已是慢慢蚕食掉他仅存的尊严,赤裸着下`身,最隐秘之处被不同的医官随意摆弄,羊肠小管深入膀胱之中,稍一动弹便是强烈的不适之感。
自春到冬,他从未有过一次自主排泄的机会,医官有力的双手按压在脆弱的下腹上,要他尝尽痛苦的挤压之后,才可以排出一些液体。
他默默捱过这些苦楚,却又步入下一个生不如死的炼狱。
“北决哥哥,算云念求你,我不想再治了,你也看到了我这幅样子是多么不堪......”,他顾不上自己一身的脏污,挣扎着下了床塌跪在地上,“念在我们从小的情分上,答应我好不好......”
“别哭,念念。”,肖北决将他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到了干净的床榻外侧。
肖北决拎起布巾,仔细的为云念擦拭起满是污浊的臀腿处,“哥哥知道你很辛苦,可是只有治好了病,我们才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你不想看云诺娶妻生子、重振顾家吗?如今太平盛世,你也不愿同我共赏吗?”
漆黑的药汁被擦拭干净,空气中却仍是弥漫着苦涩的药气。其实这腹中的药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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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多,是理应重新灌药入腹的,肖北决确是真心舍不得云念再受一遍罪,便慢慢为云念揉着下腹,安抚道,“不舒服便泄出来,今夜好好睡上一觉。”
云念脸色红的宛如滴血一般,他摇了摇头,“灌的药要是不够时辰,白天也不能排出,憋涨难受的很.......”
“嗯,若是实在受不住便和我说,哥哥帮你轻轻揉揉,也能好受些。”
肖北决挤了些许药膏在指尖,他的手指落在云念红肿的铃口处,慢慢的打着转,那处长年插着管子,已是被糟蹋的肿胀不堪。他也明显感觉到云念的神状态愈发不稳定,受了些刺激便会歇斯底里的发作,又常常闹性子,满殿的奴从都战战兢兢,生怕伺候不好这金贵主子。
铃口被粗糙的指肚不停的划过,云念微微的颤抖着,自那分身的前端竟流出了湿润的液体。云念见状猛的一震,胡乱扯过刚换下的那件衣袍便盖在下`身。
这么多年来惨无人道的折磨,早就将他的身体变的异于常人,稍稍的触碰就能让他情难自制,流出了这让他羞耻到了极点的淫液。
缱绻的一吻落在云念唇上,肖北决满心虔诚,极尽温柔的讨好着身下之人。
“云念......念念......”
肖北决裹着厚厚一层的药膏的手指旋入了湿润的穴`口,挽弓提剑的手上满是薄茧,触碰在柔软的内壁上,换得云念止不住的发抖。
“啊......嗯......”,云念挺了挺腰身,却意外将那手指含的更深,肖北决在内壁四周按压着,他不得要领,更没有半点章法,却将云念撩拨的宛如一汪春水,醉的不止身在何处。
“想射.....啊,让我射......”,云念咬着下唇,低低的哀求着,话出了口,他却心更沉了几分。
这般的话语他曾说过太多次,可那时他是重晖楼中的贱奴良宵,要他舔他便舔,要他跪他便跪,被千人骑万人压时,他也剩着一层自我保护的躯壳。
可如今......他被脱去了那叫做良宵的外衣,露出了千疮百孔的赤裸躯壳,即使他不愿承认,他也是被迫做回了顾云念,那个曾经傲立天地的顾云念。
可他......这幅样子,哪里能配得上呢?
后`穴里的手指突然弯曲起来,带来了一阵强烈的刺激,下腹好似吞了一团灼热的火焰,连成一线,将他整个人完全吞噬。
(二十八)
一醉玲珑雨拍蕉,碧波粼粼映圆月。
湖心小亭,景致宜人。恰设家宴一席,不过三五亲友,小酌怡情。
顾云诺如今已是官拜宰辅,朝堂之上,一时风光无两。他刚规整好一日公务,便回府换了常服匆忙入了宫。
待到他被宫人引至宴席之处,便见陆子阙和几位昔日肖北决的旧友均已在席,几人寒暄了一阵后,便入座等待着肖北决到来。
几人等了约一盏茶的时间,便见肖北决怀里抱着一人阔步走了进来,怀中人容色绝伦,端的是俊秀无双,眸间清澈犹如少年郎,只一瞬便让人移不开眼来。
“大家不必拘谨,今日乃是家宴,尽情畅饮便是。”肖北决将云念轻轻放到铺着厚厚软毯的高椅上,便紧紧挨着坐了下来。
云诺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云念,之前他每每求见,只说是云念养病需得静养,不能受了打扰,算起来已有大半年的光景不曾见过自家哥哥。
云念如今顽疾好了大半,腿脚肚腹浮肿已消,本是能自己行走的。无奈肖北决平日里抱他习惯了,今日也不由分说的将人揽在怀中,直把云念羞的满脸哧色。
“哥哥身子可是大好了?”云诺甫一见人,便急不可耐地问道。
云念点了点头,饱尝那压腹针刺之苦,又接连数月向那膀胱之内灌入秘药调理,他这破败身子竟当真慢慢好了起来。下腹隐痛渐消,连带整个人神也好了很多。唯一不足之处便是,因着之前前端长时间插入那羊肠小管,后面秘处也少不了扩张入药,如今治疗结束,却常常泄出淋漓汁水,让他遭受失禁苦楚。
今日和众人相聚,云念早便期盼多时,在座之人皆是多年老友,除去陆子阙和云诺不谈,其余几人都是自幼的情谊,虽是多年未见,仍是情意深重。
酒过三巡,已是微醺。
“云念,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这十余年未见,我都有点认不出了。”昔日军中廉将军的长子廉鹤举起酒盏邀云念同饮,那年太子被废,他也受了牵连,流落他乡多年未回京都,此时得见儿时好友,心中早已百味杂陈。
“小爷我在南地可是呆够了,鸟不拉屎的地方,简直要给我闷死!”廉鹤皱着眉头大声叫骂道。
云念和他对饮了数杯,轻描淡写的掀过十年苦楚,“不过也是客居他乡罢了,倒是没吃过什么苦。”
“云念你少喝些,你这身体受不住。”,坐在最边缘的陆子阙温软的落下一句,便不再多言。
一旁的肖北决心头酸涩,他往腹中灌了大半壶烈酒,那酒意撩人,缠的他有些醉了。平日里说不出的心里话,竟不经大脑般脱口而出。
“云念你身体已是大好,择个吉日我便昭告天下......”
云念笑着摇了摇头,仍是那般坚定平和,“不必了,现在这般已是极合我心意。这些小事于我无碍,北决哥哥不必总挂在心上。”
入座的几人也早早被串通成了说客,见状便你一言我一语的接上了话头。
“哥哥这顾家还得要你当家作主呢,云诺年岁尚轻,这担子如何担得。”
“是啊,我还盼着云念你傲立朝堂之上,咱们兄弟几人共助皇上鸿图大业!”
声声良言、句句规劝。
云念却是笑着一一回绝,他心意已不在此,这十年.......到底还是将他扒皮拆骨般的彻底改变了。
酒入愁肠,更添百转。
云念忽然猛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便绞尽了双腿,低下了头。
肖北决见状却也未动,而是同桌上几人说些闲散言语。
待到身旁人泄了一口气,神色复杂的呆呆坐着。肖北决将大氅披盖在云念身上,把人包的严严实实。
“念念可是醉了,夜色已深,哥哥先带你回去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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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几人也有些微酣,便向肖北决告礼退下了。
寝殿之中,宫人早已悉数退下。只留下轻帐香烛,相映争暖。
肖北决把顾云念抱回了床上,手下动作极快的剥下了云念的亵裤,露出了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
云念并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自治病以来,他便一直被要求赤裸下`身,因而他早对此失去了羞耻之心。
和平日里不同的是,他腰上系了几条束带,勒住了下`身包裹着的洁白布巾。
那布巾早已被泄出的液体浸湿,鼓胀成沉甸甸的一团,压在云念的下`身上。
“哥哥帮你换下来。”肖北决扯松了那系带,轻轻抬起云念细瘦的腰身,将那布巾拿了下来。
只见那分身稍稍抬起,前端一片湿润,肖北决拿了湿帕子给他擦拭干净后,极是温柔的低下头亲吻着云念的嘴唇。
待到缠绵辗转,肖北决眉眼含笑的看着云念,他有些醉了,便有了些不可言说的活络心思。
云念咬了咬嘴唇,他方才在宴席上饮了太多酒水,虽然失禁泄出了不少,肚子中却还是存积了很多尚未排出的。
他明白肖北决心中旖旎,却无奈憋涨着着实难熬,他又生怕自己忍耐不住当着肖北决的面尿在床上,便开口道,“哥哥帮我下个软管吧,云念贪饮了酒水。”
肖北决闻言忙下了榻去抱那小小的木箱子来,里面是不同粗细的羊肠小管,还有消肿止痛的药膏。云念身子虽已康复大半,那尿道却是受了损伤,内里和前端都红肿着,太医虽是帮云念拔去了身下的羊肠管,却还是建议排尿之时可以临时插入,以被尿液刺激,不利康复。
肖北决从小箱子中拿出一根软管,仔细涂抹上那药膏,随后便将云念的分身稍稍抬起,将那软管向内送入。
“呜.......嗯.......有点痛,”云念稍稍颤抖了一下,却为了方便肖北决的动作,把双腿开的更大了些。“进去了,好深.......”
颜色浅淡的尿液从那小管中不断排出,泄入了床边放着的恭桶之中。
肖北决在那膀胱处稍稍按压了几下,见再没有液体涌出,便将那小管慢慢的拔了出来。
“这回舒服多了吗?”肖北决洗净了双手,为云念换上了新的下裤。
“嗯......哥哥我真的好怕憋涨的感觉,你说我病好了,就不会再难受了吧。”云念确是被这顽疾折磨怕了,虽是康复了,却总是缠着肖北决不停的问着,每每得到确定的答案,便会满心的安定和满足。
“当然不会。”肖北决将云念揽于怀抱之中,耐心的安抚着。
云念紧紧偎在他的臂弯处,双腿裹着软软的布料蹭在他的下腹上,不过一瞬,肖北决便觉出自己身下物硬了起来。
因着云念久病体虚,两人确实有段时日不曾欢好,以至于这轻微的刺激,就撩拨的肖北决按耐不住。
“哥哥去帮你倒些清茶。”肖北决猛的起了身,便欲径直向外走去。
翩然衣角被人抓入手中,跌落一片温柔。
“还要辛苦哥哥再帮云念一次。”云念微微抬起身子,俯在肖北决耳畔轻声语道。
他的手搭在那方换好的亵裤系带之上,轻轻的缠在手指上转了两圈。
肖北决垂眸未语,他的喉结微微的滚动了几下,终于他欺身而上将顾云念牢牢圈在怀里。
指尖的薄茧在下腹紧绷的皮肉上缓缓滑过,随后落在那根细长的系带上轻轻一扯。
云念环住肖北决厚实的肩头,借力向上挺起腰身,那窄翘的臀`部便这般暴露在外。
情深入骨,便是抵死缠绵。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粗糙的手掌和白`皙的肌肤揉腻生香,带出一股股诱人的情潮。
“云念......云念......”
坚`挺的炙热直捣入细嫩的穴`口,换来身下人从喉间溢出了压抑的呻吟,云念早已软的如同一汪细水,他被顶弄的不停轻颤着,身下的那物却仍低低的垂着。
肖北决腰上使力,一次次的深入那极乐的一点,这般强烈的刺激下,云念的那处还是无甚反应,身后却是湿漉漉的向外滴着肠液。
“嗯......啊......太深了,北决哥哥.......”
肖北决忽而将分身向外移出,抵在穴`口摩擦着,他看着云念慢慢缴械投降,弓起双腿大口的喘息着。
他俯下`身,将细密的亲吻落在云念泛着嫣色的大腿根部,在慢慢向内,落在那两丸囊袋上。
最后他将舌尖停留在那微微红肿着的分身前端,舔弄着那极其敏感的小眼儿。
阵阵酥麻沿着血脉直冲而上,顾云念气息全乱,喘息间带着声声颤音。
他已被逼到极限,整个人神思混沌,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那处。
“不要......好难受......呜......”他妄想挣脱这难熬的束缚,手肘施力,向后挪移着。
可惜他这微不足道的挣扎哪里是肖北决的对手,这睥睨天下的帝王只用一只手便将他留在了原地。
“念念乖,不要躲......”,舌头灵活的在那马眼上打着转儿,过了良久才放过了此处,复又将轻吻落在云念的敏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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