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也要OOC[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风动
谢缘顿了顿:“我会的。”
他将香囊系好握在手心,轻轻摩挲着,“上次那个……不是他。”
谢知烟抬起眼。
“他是……陪了我我五年多的人,我会好好对他,我喜欢他。”
-
“?”
桑意手里的半片香瓜都吓掉了,他听着系统发来的实时定位与窃听报告,惊恐地问道:“他怎么这就说出口了?我不会呆会儿就脱离这个世界了吧?”
【不会,你的任务目标是“我喜欢你”,而不是“我喜欢他”,所以请放心,你的道路还很漫长。】
桑意摸了摸自己吃撑了的肚子:“吓死我了,他还没认出我呢,不能就这么结束这个世界。”
【认出什么?】
桑意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当然是认出这一世的我,就是他梦里的白月光啊。”
【那你想查询一下好感度吗?】
桑意想了想,笑嘻嘻地说:“不用了,肯定是一百了,瓜皮他最喜欢我了。”
【……九十二,你咋不上天呢。】
桑意没有理系统,他把地上的半片瓜捡起来,拾干净后找人去买了个镜子,仔细打理自己。送镜子来的茶童怪声怪调地道:“咱们神妃仙子今儿对镜贴花黄来嘞!”挨了桑意一顿捶后被赶出去了,还被没了当晚的点心,抗议未果。桑意一边吃着没来的点心一边给自己选好了明天去江上的衣服,照旧是暗碧色的绸衫,配上白玉扇子,压红缨玛瑙石,红绿蓝各样艳色一凑,却不显得俗气,反而透出一种大方又神的好看来。
第二天一早,他便拾了东西准备出门,又跟茶馆里的人招呼了一声:“我与佳人私会去了,你们随意么么哒。”
掌柜的道:“今儿个该发工资了,还有咱们的茶饼子也老了不能给客人喝,需要进货,再就是咱们的点心零食”
桑意含蓄道:“不要紧,我哥会把钱送来的。”
话音刚落,他便摸到自己袖中多出一块沉银,把银子往桌上一扔,又滚出一个银锭。桑意手忙脚乱地接着,一面压低声音喊:“哥,哥,这回给银票就行了,谢谢哥。”
【嘻嘻,我还以为你又想掏一下午呢。o(n_n)o】
桑意赶去了江边,照旧租了昨天那艘小船,自个儿先窝在船头睡了一觉。小船飘荡,微风吹拂,等他睡沉之后,船只反而停在了江心,悠悠打了几个转子后不动了,十分安稳。等他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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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晦暗,不知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将要下雨。迷蒙间他听见悠扬的琴声,古朴森然,拨弦又轻简柔和,好像蕴藏着绵绵情意。
他睁开眼,起身摸了摸头,喝了几口水,这才发现浩荡江面上一望无垠,只剩下他自己的小船,与另一只稍大一些的船只。琴声幽幽,那船上站着几个薄纱蒙面的侍女,如同昨夜一样,仍在白天执灯接引,让人将两条船拼在一起,请他过去。
桑意带着笛子踏上船,其余几个人却上了另一艘尾船,径自离去了。
他看着自己的小船也被松开了绳子,飘悠远走,笑了笑:“你们将我的船也拉走了,我要怎么办呢?”
然而无人应答他,船上剩下的,也只剩琴音而已。
桑意矮身走入船舱内,见到正厅中横隔一道屏风,后面有绰绰人影。随着他走近,琴声稍微减弱了一些。他停步在屏风前面,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而后静静听着,一曲终了时,船舱中才寂静下来,静得几乎只能听见呼吸的声音。
桑意清了清嗓子:“我以为小姐不会来。”
无人应声。
他将手里的笛子放下,在桌上碰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昨日一见姑娘,迟迟不能忘怀,小花朝佳节将过,也不知明日之后,再到何处去寻姑娘。我是江陵人,居无定所,目前开着一个茶馆,生意不咸不淡,家资不丰,但衣食无忧。不知姑娘愿不愿意随我移步馆中,也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说罢,他又有些赧然地笑道:“我以往未曾同闺阁小姐们打过交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唐突小姐;如果小姐当我是登徒子,或是什么不正经的人,我也……备好了嫁礼,不知能否静候佳音。”
他等了许久,迟迟没有人应答。过了片刻,却又是一首琴音响起,凤求凰一曲弹了一半,琴声飘忽不定,忽而断在一半,随之是琴弦崩落的声响。
还有一道低哑而熟悉的声音。
“她是我长姐,早已出阁,只不过还在筹备大婚,是有人家的人了。”
桑意愣住了。
随着这声音,谢缘从屏风后起身,立在窗边看他:“你喜欢她,是因为真喜欢,还是因为她同我相像?”
桑意从椅子上霍然起身,后退几步,嘴巴紧紧地抿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谢缘目光沉沉,上前想要拉住他的手,握住了,却又像过了电一样,自己放了手。
谢缘低低地笑着:“是我自作多情,你当我……在说胡话就好了。”
桑意看了他一会儿,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一样,低头往外走去,然而他并没有走脱,谢缘上前将他一把抓住,牢牢压进怀里,炙热的唇舌撬开彼此的气息,急不可耐地要更近一点、更暖和一些。谢缘紧紧抱着他,声音越发嘶哑:“别走。”
桑意摇摇头,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然而两只手都被握住压在头顶,整个人被抵在墙边。谢缘低头轻柔地吻他,而后退后一步将他松开,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一向锋冷不可一世的眉眼低垂暗沉。
桑意伸手推了一下,没有推动,整个人却陡然腾空,被谢缘抱了起来。谢缘将他抱进里间,伸手关上房门,落锁,把怀里人放在床榻上倾身压下。他认真凝视着他的眼睛:“这艘船开往涪陵,中间有十多天航路,过后就是我父亲的地方。家族有事要处理,我想带着你过去。”
桑意眨巴眼睛看着他:“可我不想去,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了。您也……没有理由把我幽囚在你身边。”
“我有。”谢缘低声道,“……我有。”
“你以前是喜欢我的罢?”
桑意不欲与他多争辩,自顾自闭上了眼睛。
房里烧着安神香,格外催眠,他在小舟上的一觉没睡够,此时被谢缘困在这方寸天地间,竟然真的安心睡着了他眉眼疲惫,离开南楼这几天似乎也瘦了不少,谢缘给他盖上被子,而后退到一边躺下,离桑意半尺,静静地看着他。他用眼光慢慢描摹着他的小桑的容颜,忽而发现他身边的人是这么的好看。就如同上一次将他抱在怀里时一样惊喜又难以舍下的情感是这么的好看,人在眼前时是这么安心舒服,他小心谨慎地探身过去,往他唇边落下一个吻,战栗感从指尖传递到心底,让他几乎生出一种惊讶来。吻一个人……也是这样舒服的。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他的小桑……就是他的世间绝色。
深夜,桑意被密不透风的亲吻与顶撞弄醒,他双手都被什么束带绑缚在床头,令他无法抵抗,他睁开眼,发觉自己什么都看不见,整个船舱唯独他们这一间密不透风,四处禁闭,此时没有烛火,便是完完全全的黑暗。
系统:【嘻嘻你的性生活来啦!♂( ̄ ̄)/】
桑意努力挣扎了一下,结果发觉谢缘力气大得吓人,根本挣脱不开。桑意闷哼一声,这次他没再忍,毫不留情地往谢缘唇上咬了一口,哑声道:“灯……”
“什么?”谢缘放慢动作,轻轻舔去他眼角的泪水,结果换来桑意更加激烈的反抗:“灯,我看不见。”
谢缘一摸,发觉桑意在拼命打着抖,唇舌紧闭,牙关战栗得咯咯作响,似乎下一瞬间就要崩溃咬伤自己;谢缘当即也沉下心来,抽身退出,下床点了一盏灯送到桑意眼前。暖黄的灯光照亮桑意苍白的脸,冷汗流过之后,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别怕。”谢缘将他放进怀里,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脊背。桑意伏在他肩头,抖着嗓音道:“别熄灯。”
“我不灭灯,没关系,别怕。”谢缘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问,“你怕黑吗?”
桑意镇静了一会儿后,松了一口气:“没事了。”
谢缘抱着他没动,又听他说:“我怕黑,爷您畏光,还是分开的好。”
谢缘想起以往给他灌了药,和自己一起关在全然的黑暗中不管不顾的时候,轻轻道:“以后不会了,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桑意想了想,又道:“您有桑青了,他是您的梦中人。”
谢缘道:“他见了我就跑,成天哭唧唧的,也并不喜欢我。我不找什么梦中人了,我已经不梦魇了。”
“桑青很听我的话,我去劝劝他。来之不易,更要珍惜。”桑意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异常温暖。谢缘顿了顿,又道:“劝不好的。”
“我可以再为您找其他人。”
“找……找不到的。”谢缘几乎要把他揉进怀中,“我只要你。”
第38章.金主宝贝不撒娇
两个人做了一半,这时候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谢缘抱着桑意出去打水洗漱,回来后还是将他轻轻放在榻上,桑意睁眼盯着烛火,迟迟不肯入睡,谢缘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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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放在他那一侧,而后将桑意抱进怀里。
他以为桑意睡着了,可是等他悄悄起身,伸手去剪掉一小段烛芯时,又听见桑意轻轻道了一声:“您还是放我走罢。”
谢缘放下铜剪,将头搁在桑意肩膀上,抱着他不说话。
第二天,谢缘先起身,眼下一片乌青。他们的船舶靠岸停泊,本来随行的小船也都跟了上来,放下舷板送来菜肴和衣物。桑意自己挣脱了捆着手的丝带,自己穿衣起身,出来就看见谢缘在盛羹汤,摆下碗筷。
“过来吃饭。”谢缘道。
桑意站着没动,谢缘过来牵了他的手过去坐下,又给他夹了几筷子菜。见桑意还是没有动,谢缘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不吃?”
桑意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托腮看着这一桌子小菜:粥食果脯,小菜干果等一应俱全,咸甜浓淡一应俱全,各种风味都有。
他想了想:“吃不下。”
谢缘放轻声音:“想吃些什么?”
桑意眼睛都不眨:“昆山东街那条路的烧饼豆浆奶卷红油菜丝。”
谢缘不动声色地提了个食盒出来,打开后喷香扑鼻,鲜香四溢,正好是桑意要的这四样东西。
桑意:“……”
谢缘笑了笑:“刚好我晨起也不想吃东西,只惦记这几样,想着你大约和我相同,就提早让人准备好了。其实你以前跟我的口味就很像,我上次……去东街找过你一回,你不在,我就顺便在那儿买了小食回去吃,回去后边吃边想,你换了地方,口味应该还是跟我一样的。如果连这一点也变化了……我也不知道,还能在哪里找到你一星半点的踪影。”
桑意低下头,夹起半个切成块的烧饼,卷了红油菜丝开始吃。谢缘唇边挂了点笑意,陪在他身边一并吃着,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桑意吃罢后,接水漱口,端着茶盅出去倒水,立在船边看了一会儿,又发了会儿呆。
系统:【你就这么吃光了,好棒棒哦。】
桑意叹了口气:“我本来是想绝食以示气节的,可是城主他没猜错我的口味,我是真的爱吃那几样,再演下去就做作了。我知道哥你疼我,是准备为我加餐开小灶的,辜负你一片美意了。”
系统:【并没有,谢谢。】
桑意咬起一片没倒干净的茶叶,在嘴里细细咀嚼,忽而问道:“你知道为什么瓜皮是瓜皮吗?”
系统:【因为他又瓜又皮?】
桑意点了点头:“差不多是这样。城主上一世冷情,这一世不开窍,做些傻事都在情理之中,但是有一点是我不能容忍的他幽囚我在此,让我失去自由,让我终日碌碌无为,这和你这样的东西有什么差别?”
系统:【嗯……虽然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直接的。】
桑意突然挑起眉,微微笑了一下:“你最近跟我说话,人味儿多了不少?比以前倒是可爱多了。”
系统:【升级之后的一大优点,更加人性化,对情感指数的感知与监控也增加了。】
桑意眼里闪过一道暗光,而后压下,问道:“是吗,那我出个上古字谜你猜猜,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进步了。若是你有一日入宫觐见皇帝,皇帝递给你一个字条,上书‘卿齿与德,何如?’你怎么看?”
【你突然这么严肃我还有点不习惯。你是在对我进行测试吗?在不获得外界资料的情况下,我将此话翻译成:你的德行与你的地位是匹配的吗?如果是皇帝对你说出这句话,那么你离嗝屁也不远了。】
桑意微微一笑:“然而并不是,古来皇帝都爱好玩暗语与潜台词,这句话的意思不过是问,你与朝中另一个名为德的官员年纪谁大而已。”
【已进行检索,好吧,你说的是正确的,我看见某朝史书中有这个例子了,文字游戏我不擅长。但是你这是作弊,你并没有告诉我问题条件下还有一个名为德的官员。】
“那就算我犯规好咯,然而,你还想过其他的东西吗?”桑意垂下眼,漫不经心地问道,“那皇帝是真要好奇这样的小事,要在朝堂上塞纸条给臣子,来询问年龄吗?皇帝言下意义是怎样的,他若觉得你年少而另一人年长,履历又天差地别,你要考虑的就是当皇帝的笔杆子,上奏建议提拔另一人;或是自觉退位让贤。暗语这套……你还差得远,要好好学一学。”
系统:【唔。】
桑意弯起眼睛:“当然,你也就是这一点能让我喜欢。如果哪一天你学有所成……千万记得来告诉我。”
【所以,你这话也是暗语吗?】
“谁知道呢?我的要紧事,不过是跟瓜皮谈恋爱而已。”
桑意耸耸肩,不再答话,他在船边立了半晌,而后好手里的东西回屋。刚一转身,便见到谢缘等在船舱内,静静看着他。
桑意在外边逗留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们已经出了江区,过了入海口,沿岸即便有风物人情,也与江陵隔开千里之远,不是他们所熟悉的了。
“小桑,外面天气好吗?”
桑意将茶盏放回桌上,淡声道:“没仔细看,外面暗,大约是在下雨罢。”
他伸手拿起搁在水盆边的手巾擦了擦手,还没回时,就被谢缘一把拉了过去。谢缘拉着他抱在怀里,环住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桑意僵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又被谢缘捉住亲了一口。
桑意一动不动,谢缘看着他笑,过会儿后又轻轻叹了口气,将他扳过来,认真凝视他的眼睛:“你亲亲我,好不好?”
桑意眨了眨眼。谢缘等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失落,退后道了声:“那就算”没想到桑意却稍稍前倾,偏头过来,往他唇角轻轻落下一个吻。谢缘诧异神色一闪而过,眉眼间露出强压也没压下去的一抹喜悦,连耳尖都红了,更是一把站起来,把人压在墙边吻上去,越吻越急,几乎要把他揉碎了压进骨血中。他一只手顺着桑意的袖口伸上去,触摸过他光洁柔滑的手臂,将桑意宽松的衣衫也扯得松松垮垮,夏日穿得轻薄,温热的皮肤仿佛直接相贴,衫子底下隐隐能看见手掌游移。谢缘再次将人抱进房里,伸手握住桑意的手,引导着他也为自己解开衣衫,而后慢慢往下,感受他对他的灼热与渴求。
桑意的脸也由苍白变为红色。谢缘在他耳边一叠声地问:“给我好不好?小桑,给我好不好?”
桑意闭上眼不肯看他,谢缘手上动作了一番,引得他一声闷哼:“嗯……”
“那我当你答应了。”谢缘吻着他的下颌,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系统:【卧槽,他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谢缘把桑意按在榻上,动作不急不忙,百般缠绵,片刻后又将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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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小孩似的走去床前,三下五除二地单手卸了之前封闭的窗户,打开让光透进来,照得满室通透敞亮,也照得眼前人一览无余。桑意偏头看着窗外,只见到日头打在水上的粼粼波光晃动,也不知道是竹制凉榻在咯吱摇晃,还是水光在晃。人影交叠,满室春|色。
一场灼热情|事过后,谢缘给桑意清理了身体,而后又守着他午睡,把人抱在怀里。然而室内光亮,谢缘睡不着,头也疼了起来。他一动不动,桑意却察觉了什么,翻身过来面对着他,抬眼瞧他。
谢缘摸摸他的头:“睡吧。”
桑意伸手掩住他的眼睛,又往上凑了凑,揽住谢缘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把明媚的光线悉数挡住。谢缘手指动了动,抬头想要看清他的神情,却见身边人已经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两个人便在船上安稳过了几天时间,谢缘原来以为桑意会反抗,没有想到除了第一天以外,桑意都很乖顺服从,一如从前。
系统:【你在干嘛?】
桑意懒懒地道:“谈恋爱啊,有性生活的日子也很快乐,城主他现在温柔多了,花样特别多,我很喜欢。”
系统:【真是辣眼睛啊。】
“你这么闲的话,那就来帮我找个人怎么样?”桑意道。今天船靠岸,谢缘去了陆地上办事,一时间回不来,他让人谨慎地把船停靠在离岸边几百尺的地方下锚,只有出入上船时拉近,得桑意跑路。
【找谁?】
桑意道:“我以前听说过,人间百态,总有一态相逢,哥你帮我进行一下面部检索,找出跟我长得像的人,可以吗?”
【没问题。可是你找来了要干嘛?】
桑意十指交握:“瓜皮他心里还有个结,我要帮他解掉。这一世我一直绷着没崩人设,这也是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跑的原因因为我原来爱他,喜欢他,所以即便是离开南楼,被他一番示弱讨好,也能像我现在这样不再计较,愿意像以前那样喜欢他。”
“可是心结就是心结,我现在跟他在一起了,他反而不愿意去想了。虽然我不知道城主在梦里见到了什么,但他年少孤苦,多半都是靠着那股子劲儿才安然度过。一边是压在心上十几年的执念,一边是刚刚醒悟过来喜欢的身边人,因为尚且没有冲突,所以他不必进行权衡,也就不会拿我去和他的梦中人比较。”桑意道,“城主他心上……大约也是不安的。他晓得我知道他的梦魇,如果以后又出现一个桑青小宝贝儿,如果那个人比桑青更能讨他喜欢,他是要我还是要那个人?他要安置谁?”
最后,桑意下了结论:“我要他认出我,我要他知道我对他有多重要,要他看清我的本来面目而那才是我真正开始ooc的时刻。另外……城主这一世,似乎在事业上也遇到了一些麻烦,我顺便帮他解决一下。”
系统找了三天,卡顿崩溃数次,终于还是替桑意找到了一个眉眼与他有六分相似的人,是个小倌,离他们不远。同时,二人抵达涪京,终于上了岸,桑意夜里溜出谢缘的宅子,出入戒备森严的堂府如过无人之境,先后去见了他几次,给这小倌赎了身,又捉了烧热的丹砂墨,给那小倌手臂内侧点了三粒朱砂痣。
那小倌性子乖巧,畏惧听话,桑意着人给他化妆,照着自己的模样画好,又给换上一身碧绿青葱的衣服。
桑意财大气粗地把银票往桌上一拍:“替我去勾引一个人,功成后你能得到谢氏家主的宠爱,即便是往后有变故,这些钱也足够你自保。”
小倌化完妆后,抬起一双与他九分像的眼:“奴要怎么做呢?”
桑意道:“过几天后,自然有人引荐你过去。”
他递了一面镜子过去,微笑着问那小倌:“你觉得你和我像吗?”
小倌畏畏缩缩:“奴不敢,爷方是人间绝色。”
“绝色啊……”桑意有意无意地道,忽而笑了,“没什么,你去吧,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你见过我。”
几天后,谢家主父谢月病重,点名要谢缘过去交接生意,更多的意思是终于要彻底放手,让谢缘一人独揽大权。涪京与燕山毗邻,是皇帝仪仗常在之地,被人称作小京城,谢缘这一来就忙得抬头不见天,桑意乐得清闲,每天宅在谢家府邸中吃吃喝喝,没事看书吹笛,非常自在。
一别五天,谢缘才急匆匆地赶回来,身上却是穿着一身戎装来见他,上来便将他抱进怀里,急切地亲吻抚摸,把人往床上带,便做便低声道:“我好想你。”
冰凉的铠甲硌得人不舒服,谢缘吻吻桑意的面颊,而后将戎装褪去,低声告诉他:“别怕,我不是要穿这身衣装来吓你,父亲要我养兵,替成阳王办事,我刚刚去了回来。”
桑意断续问道:“养……兵?”
“别害怕,谢家是皇后一脉的国戚,当今皇后不得宠爱,帝生性多疑,也有清算动手之兆,父亲执意跟随成阳王,只是为寻求庇佑。这些事我在慢慢料理,大约还要在涪京中待上一段时间,你等等我,好不好?”
桑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细细喘息,一向清冷的眉眼中也染上一丝绯色:“……嗯。”
温柔遣倦,情深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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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谢月的病况急转直下。
谢家一族枝繁叶茂,在谢月出任家主时到达巅峰时刻:朝中两位驸马皆出谢氏,又有皇后倚重庇佑,恩宠如山,然而世人多评价谢月性贪婪、狠毒,恃宠而骄,嚣张跋扈,因此也成了皇帝的眼中钉,眼下终于到了清算的时刻。他尚在的唯一一个女儿谢知烟离家远走,再也不干涉家族事物,谢缘常在江陵,因为谢月迟迟不肯交接家中事,活动范围也紧紧限制在江陵中,此时后悔也无用,谢家已成为风中摇摇欲坠的那一棵树,人人都立于其上而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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