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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也要OOC[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风动
谢缘要接手的便是这样一个烂摊子。他自认是家主,头上顶的是一个家族的荣耀,因此对谢月的嘱托也认下负责。父子二人多年未见,仅仅每年年关会以书信进行简单的问候,一人缠绵病榻,一人立足榻前,除了正儿八经的家事,却再没有其他亲厚的话要说。
“我原先也没想到,给我送终的人是你。”谢月声音苍老。
谢缘没有说话。
他母亲是歌女,受尽冷眼,谢月虽然愧疚,但也厌弃他们母子二人出身微贱,连带着整个家中的人都不待见他们,连下人都能给他们以冷眼。谢月膝下的十几个子女长成,除了谢知烟一人置身其外,其余的勾心斗角、残忍手段,都是罄竹难书的。
谢缘对他母亲的印象并不深重,依稀记得眉眼好看,因为他小时候常被人说长得像自己的母亲,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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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嘲弄他的出身。随着他长大,身量变高、五官长开,长相却越来越随谢月,再也找不到他母亲的半点影子。他曾经坐在镜前,想要从自己脸上找到一点母亲的痕迹,找来找去却是一个至亲至疏人的面孔,他也就慢慢地不去找了。
谢知烟对他好,以长姐身份替他出头,然而她离开了谢家,一去不回。他曾有个伙伴,是门房大爷的儿子,后来被其出卖诬陷,跪在家规面前挨了整整五十鞭子,后来又差点瞎了一双眼睛。他的三哥死于鸩杀,五哥失足坠崖,剩下的要么远走江湖,要么杳无音讯。
这个家烂到了骨头里,可偏巧他必须要接过这样的一个家,这样他才能为自己而活。他想到这里,忽而想起一个人,刹那间想念如同樯倾楫摧之势向他涌来。
桑意,他的来到阻断了他前十五年和后十年的人生,他是干干净净地来到他身边的,是他新生的源头。
是除了他母亲以外……第一个这样喜欢他的人。
他想念他。
“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谢月问道。
谢缘摇摇头:“没有。”
谢月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嘶哑:“我晓得你心里有个疙瘩……我对你母亲算不得多好,但原本我是很喜欢你的,只因你是同我最像的那个孩子。眉眼像,心气也像,又傲又冷的模样,平日我回府中,也不见你主动来我膝下侍奉陪伴。别的孩子都晓得讨我欢心,撒娇讨好,偏生你不会这一套,别人甜着嗓子叫爹爹,你却叫我父亲大人,从不肯改口。会哭的孩子总是能得到额外的关照,你不哭,旁人也不晓得你心上如何想的,自然也照顾不到你。”
“孩儿成年许久,已经过了撒娇的年岁了。”谢缘淡淡地说,眼里无悲无喜,“我也从未因这个缘由责怪您,只是天生不会讨人喜欢,做不来这个样子罢了。”
他等着谢月的回答,然而片刻后没有听到声音,再看时,却发觉谢月已经咽了气。
他轻叹一声,出门跟手下人吩咐了,着手开始料理后世。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他终于得以呼吸一口屋外的新鲜空气,生死两别,他却并不感到悲伤。
“备马回家。”他道。
下人立刻去打点了,车辆平稳地向谢家宅院中行驶,然而刚过熙熙攘攘的街市,角落里却突然冲出了一个人,直接被撞翻在地。
车厢内一震,谢缘闻声往外看了看,皱眉问道:“怎么了?”
车夫吓得面色发白:“撞人了!好像是撞到了,还有气,爷,这事……”
谢缘揉了揉太阳穴:“送去附近的医馆。”
“不,爷,撞到的是桑先生,是小桑先生!”车夫诚惶诚恐地道,连话都哆嗦了。谢缘闻言翻身出去,往围起来的地方一看,心上一凉,看仔细之后才沉下心来,疑云顿生。
被撞伤的人长了一张与桑意极为相似的眉眼,以至于他第一眼以为躺在那里的是桑意,整个人都如同被冰水泼了一遭,细看才知道不是。谢缘过去将人扶起来,因为这一瞬间的心悸而动了恻隐之心,转身吩咐:“算了,送去家中医治,再查查他的住址,病好了就送回去。”
下人应是。谢缘看了一眼受伤的人脸色苍白,右手好像被撞断了,于是伸手探了探,撩开袖子正骨,正准备丢给旁人料理时,却发现了……三点朱砂痣,并成一线居于手腕内侧,是天大的好兆头。
第39章.金主宝贝不撒娇
“哥,版了吗?”
【见到了见到了,你的瓜皮现在很震惊,但是因为当事人太入戏,撞得太狠不曾醒来,也没有办法进行什么动作。】
“哦,那就是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了。瓜皮他现在在哪里?”
“在书房。”
“好的嘞,咱们去会会他。”
桑意换了身衣服,浑身上下打点整齐,容光焕发地奔了出去。谢缘原先没有明说,但意思的确是禁止他出门,原来的几个侍卫见到他推门出来,挡着他问了声:“您去哪里?”
桑意有些拘谨地道:“房里太闷了,我想在园子里走走,可以吗?”
他这几天来非常安分,整个人也是清冷持重、温驯乖和的模样,很难叫人不动恻隐之心。院门口也有守卫,高墙宽阔,桑意看着也是丝毫不会武的样子,这些侍卫也就放了他走。
下楼前,眉眼淡漠的年轻人忽而侧过头,往外听了听。寂静的后园山水间只问得风吹树叶的簌簌声响,他却像是听到了人声似的,开口问了一句:“客房那边有很多人吗?府里是不是来客了?”
守卫心道奇怪,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最细致的微毫之动都能被眼前人听到的模样;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先生,老爷今儿在街上救了一个被马车撞过去的人,放在客房里修养医治呢,具体的咱们也不知道,只能去问问今儿个跟着爷的那些人。”
桑意点了点头,平淡地应了声好,而后下楼了。他走后,上面的几个人悄声议论道:“你们说他是不是咱们以后的二当家了?”
一个资历老些的人道:“谁说不是呢,你们是没从江陵跟过来,五年前他就是咱们的二当家了,爷可喜欢得紧。”
午间清净,正是昏昏欲睡的好时间,太阳把树叶晒得蔫吧,照得人发丝灼烫。桑意在园里绕了几圈,按照系统定位提示找到了书房所在的地方,敲门后见到无人应答,就推门走了进去。只是他没想到,第一步刚刚踏出的时候,他便被一个藏在门后的人低笑着抱了个满怀。
“怎么过来了?”谢缘将手插进他发间,像给猫捋毛一般慢慢地摸下去,又温暖又柔顺的手感。桑意措手不及,抬起眼看他,眼中闪过三分讶异,七分带着不好意思的嗔怒,仿佛是在责怪身边人不打招呼就把自己吓住了一样。
谢缘揽着他往窗边走,拉他一并坐下,眼里还带着几分笑意:“不是故意要吓你,我听人说你出门了,琢磨着约莫是来找我的,所以就等在门后。你刚刚走过窗下时我就看见了,等了半天才见你上来,还以为你不愿来我这里看一看。”
桑意默然。谢缘望着他笑,又推过来一个砚台:“帮我磨墨好不好?”
他手边堆积的事情多,谢月辞世,大事小事纷扰不断,比年关还要忙乱,虽然人是笑着的,但是眉眼也不露出一些疲态。桑意不吭声,被他拉着靠在他身边,伸手慢慢给他磨墨,磨完后又沏了茶,给谢缘端过去。
谢缘喝了一半,茶见了底,又撺掇他去给自己添,看着桑意立在桌边娴熟地倒茶,忽而道:“你以后也这样好不好?来我书房里,帮我磨墨倒茶。”
见到桑意不说话,他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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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什么似的,急忙补充了一句:“回金陵以后你听话喝药,把嗓子治好,磨墨倒茶都是小事,你还愿意唱戏的话,就来我房里吊嗓子也是可以的。”
桑意终于开口了,带着淡淡的笑意:“吊嗓子这么吵,爷能有心思处理事情?”
谢缘瞅他:“我不觉得吵。”
桑意又笑了笑,这次没说什么,把添好的茶递过去,自己重新在谢缘身边坐下。谢缘心里打着鼓,左等右等想等他一句回答,终于还是忍不住重复问了一遍:“可以吗?”
“好啊。”
桑意低下头,给他整理胡乱堆叠着的书本,谢缘怔了一下后,忽而伸出手将他的手握住,认真道了声:“谢谢你。”
桑意唇边挂着一丝笑意:“爷不写了吗?”
桑意坐在谢缘右手边,谢缘这时候搁了笔抓住他的手,也没有放开的意思。听了这话,谢缘侧身抓住他一边肩膀,突然把他整个人抱到了膝上,而后换用左手将他扶着,得他滑下去,右手又开始稳稳当当地写字。他用余光瞥见怀里人的脸一点一点地变红,红到耳根,过了半晌后才消退,桑意动了动,将脸埋在他肩膀处,闭眼睡了,眉眼弯弯。
窗台上摆着一盆凤仙花,风吹枝叶招展,火红的花瓣吹了几片落在桌上,书房在阴凉处,也能闻见外边桑树与不知名花朵散开的香气,无人打扰,安静得能听见绵长均匀的呼吸声。谢缘忽而觉得这些天积压心上的阴霾与苦涩一扫而空,在这样的好天气好时节中,一切都是来得及的、不慌不忙的,有时间让他为自己找到的答案作解。
“小桑。”他轻声道,“我今天遇到一个人,旁人都说他很像你,把他认作你。”
怀里人睡熟了,没听见他说话,谢缘抱着他,接着道:“可是我并不觉得他哪点儿像你。还有另外的事,你听了可能会不开心,我不想让你知道。”
他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桑意醒来时,谢缘仍旧抱着他,只是自己也靠着椅背睡着了。箍在他腰间的手放松下来,让他得以轻轻悄悄地脱离他的怀抱。
桑意从谢缘怀里爬出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而后回头看了看他。谢缘对他的醒来一无所知,眉目间是掩不去的疲惫,睡得很沉。外面天已黑尽。
桑意往他身上搭了块毯子,而后推门出去,询问系统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城主睡了多久?”
【你像一只小猪一样睡了两个半时辰呢,他比你晚一些,经我检测,他初步睡眠时间为一个时辰,深度睡眠时间为半个时辰。】
桑意停下脚步:“说起来,我上一世快结束时让你持续检测城主的位置和身体状况,这项功能你还在继续吗?”
【在的,因为你没有使用关闭口令,所以这一世我也接着进行了观测与监察。】
“城主这几天的睡眠情况怎么样?”
【很平稳。】
桑意皱起眉头:“很平稳的意思是?”
【没有梦魇状况,我想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桑意倒抽一口凉气:“没有梦魇了吗?”
他感到事态发展与他的预期出现了偏差。一模一样的人已经送去了谢缘跟前,朱砂痣点得深,也看不出来破绽,但是谢缘为何对此无动于衷?
怀揣着这样的疑问,他自顾自回房看了会儿书,翻来覆去看不进去,又跑到客房那一块儿,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那小倌的房中。
那小倌是个实诚人,说要勾引,便用上了自古以来风靡各类小传的碰瓷大法,还将自己的手臂撞断了一条。按照桑意曾经调|教的,性子也与他这一世十成十地像,对着别人清高冷淡,在谢缘面前低眉俯首。他想了想,写了张纸条,上书“务必寻得机会跟谢家家主说话”,而后将其塞进了那昏迷不醒的小倌袖中。功成身退,他拍拍衣袖上的灰,回房睡觉了。
第三天,系统通知他:【已经醒了,也看见了你的纸条,现在正在去见谢缘的路上。】
桑意搓了搓手:“好,我等着,你放实时聊天记录给我听听看。”
系统:【喏。】
【下面是你哥为你实时播报,你选的小倌进了谢缘的房间,正在向他道歉问好。我看出来了,他连说话的口吻、走路的姿态都是学的你,此子必有大成。】
桑意问:“瓜皮呢?”
【谢缘……客套了几句就让人送回去了。】
桑意瞪大眼睛:“啊?”
【他还嘱咐手下人,版的伤势,一旦好全了,马上送出府,不要有其他纠葛。】
桑意感到计划再次产生了偏差:“他不是应该像上次找到桑青一样,兴冲冲地开始谈恋爱,让我在旁边给他们打点琐事吗?他现在之所以敢幽囚我,无非还是把我当成本就属于他的一个玩意儿,这样是不对的。
“我原想是让那小倌同他在一起一段时间,迷惑他的心智,到头来再露出本来性情,让城主再次知道所谓的梦中人是不可靠的。先彻底粉碎他对梦中人的幻想,再离开他一段时间,让他正视我的身份,这是我原来的打算,但是现在……”
【你现在手还来得及,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显然比你自己预计的重要得多。】
桑意眨巴了一下眼睛:“来不及了。”
系统:【?】
“来不及了,我固然可以让那小倌打哪儿来就回哪儿去,但是我为了让瓜皮没办法去找我,跑路跑得干净利落,已经让人传出了瓜皮私吞给陛下挑选的绝色的消息,最短明天,瓜皮就会陷入大麻烦中。”
【???】
桑意举起双手表示清白:“没有我放出的这个消息,皇帝那边迟早也要把瓜皮清算掉,谢家两边的风险,一边是朝堂,一边是与他合作练兵的东洲人皇帝想他服从安顺,东洲人却想他死,想吞并整个谢家。我这一世的身份在瓜皮面前说不上话,这次放出消息之前是经过慎重考虑的我嫁祸了东洲人,可以引起瓜皮的怀疑,从而重新审视这段合作关系;与此同时,来自皇家的审查与清算也是对他的保护,是的皇家保镖。现在瓜皮阿爹去世了,如果我是东洲人,定然会选在这个时刻下杀手。”
【所以你要?】
“按照原来的计划,只能将错就错了,我还是得走,进一步刺激一下城主,好让他想起我。”桑意摇摇头,“这一关……无论我和城主是否在一起,一定都是要过的。”
【我看你就是想跑路吧?啊?】
“别瞎说,怎么可能。”桑意摆摆手。
夜色浓重时,桑意起身出门,避过在门前守候的侍卫,径直去了书客房那一边。他们刚来涪京不久,宅邸中大多是谢月的原班人马,对桑意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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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悉,只晓得自家家主带了个人过来,要求他们盯好看紧,防止溜走。几天半月地观察下来,只见桑意文弱,听说原来是唱戏的,众人看他的眼光也不带上一点偏见,觉得他女气没用,不需要多操心。
所以现在他突然来到客房,别人其实是没有准备的。桑意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越过屏风看见了床榻上的病人眉眼与他九分相似,右手正在经人换药,露出错位的关节与白皙的皮肤。
一旁的侍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盯着这小倌的手臂看,显得十分在意的样子,不禁惶恐地问道:“您是爷房里那位……桑先生?您是要……?”
桑意回视线,又失神了片刻,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肃杀而冰冷:“回头告诉你们爷,我要走了。”
“啊?走哪去?您什么时候回来?”
“与君长决。”桑意轻声说,“再也……不见。”
第40章.金主宝贝不撒娇
从涪京到江陵,六月里天,乘船半月,乘车半月,桑意日夜兼程骑马,胯都险些颠碎,终于还是在十天之内赶回了江陵,冲进茶馆中便睡了,醒了之后才知道已经过去两天两夜。若不是掌柜的和茶童一行人把他房门轰开,拽着他起来啃几个馒头,他说不定要在睡梦中饿晕过去。
茶童告诉他:“上回您说去会佳人,结果就一去不回了,我们都以为您被人抓去了府上当赘婿,正准备商量着各自跑路。”
桑意瞪着他们:“出息,别人家的人都是铁板一块,就你们整天想着跑路。”
那掌柜的道:“谁家不是树倒猢狲散,我前几日听街坊里八卦闲谈,说是那边南楼的东家倒台了,一时间人心惶惶,各自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桑意:“……”
茶童趁机献议:“我瞧着这就是个大好时机,要不趁机低价把南楼中人挖几个过来,我瞅着那个经常往咱们这跑的桑青公子就不错!以往谢家人垄断业界,现在就是咱们绝地反杀的大好时机。”
桑意:“……”
一屋子人望着他,目光热切,桑意耳边传来了系统放诞不羁的笑声:“嘻嘻嘻去吧去吧,你都跑路了,还怕顺便吞并一点谢家的家产吗?你也不用怕,我教你一个办法,如果谢缘找你秋后算账,你也可以说成暂时帮他保管家业。”
桑意揉太阳穴,一抬头又是一屋子人热切闪亮的眼神,目光复杂:“我害怕。”
“不用怕,我们今日也听到了八卦说,您以前也是南楼出来的罢?不要紧,挖墙脚的事您不好做,我们去做就是了,您安心养老发工资就成。”掌柜的露出一个端庄的微笑。
“不不不我真的害怕……”桑意连连摆手,然而并没有人听他说话,茶楼中一干人等顿时走了个干净,只留他一个人坐在桌边,还有掌柜的小女儿往他膝盖上爬,抢他手里的花生米吃。
茶馆中人才济济,半日时间,竟然就说动了一大帮人回来,又找了人过来重新整修店面。那掌柜的雷厉风行,又看中了临近的一栋楼,出面谈妥,并要桑意考虑签字买下,作为开拓场地的举措。桑意一看挖来的好些人中都有熟面孔,一个二个愁云惨淡,都还在为谢缘疑似倒台的消息发愁,不由得叹了口气,横下心来道:“那行吧,先这么安置着。”
半夜,桑意的房门又被扛着行李背包的桑青给撞开了,小白兔直接把他扑倒在窗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先生你回来了,我好些天找不到你。他们说谢老板回不来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家里人病了要用钱,我也不敢回家去见他们呜呜呜……”
桑意见了桑青也是高兴的,把这只小白兔安排好了,也允许他跟自己挤一条被子。桑青抱着他一只胳膊,小声问道:“先生,爷他真不回来了吗?他们都说皇帝要杀他,还要把我们也都抓回去,我有点担心爷。我不晓得你们和好没有,可是我觉得您应该是知道的。”
桑意摸摸他的头:“嗯……他会没事的,你们先跟我这边呆着,一定没事的。”
桑青被他哄着睡了,桑意却睁着一双熬夜熬红的眼,去房顶上走了好几个来回,最后白着脸道:“哥,我好慌。”
【你的瓜皮吉人天相,你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了,他的能力你最清楚,既然你来之前他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无非是不在他身边,何不当自己放了个假。】
“不不不我觉得不行。”桑意定下神来,“我怕城主以后会弄死我他一定会弄死我的!一定会!现在高枕无忧还是太早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先把那群东瀛人解决了吧,我已经嫁祸他们是放出流言的人,城主只要起了疑心就好,不用再让他往这方面分神。”桑意琢磨,“他们的□□法悍,生杀不要命,防人之心也重,江湖上能用钱财买到的暗杀组织都不靠谱,还是得由我亲自上阵。另外,不出五天,江陵这边的家业肯定要被盯上,我没有身份去处理这件事,还得拜托一下瓜皮的姐姐。”
他越想越踏实,长舒一口气:“就这么决定了,自己造的孽还是要自己还清,与其被城主打死,我宁愿死在那群东洲人的刀下。”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慌张,正常的世界线发展本来是皇帝发难,借着谢月辞世,谢家根基不稳的当口清算谢缘,与此同时东洲人会动手吞并谢氏家业,暗杀谢缘。绝色这件事瞒不瞒的都没什么要紧,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你的瓜皮也不会一点准备都没有。】
桑意长叹一声:“可是瓜皮他自己不知道啊,他要是愿意查,就能查到这消息是我最先放出去的,跑路也是我先跑的,这个锅好端端在我头上顶着,算了算了,哥,再给我传送一次箭头吧,上次你给我的箭头质地很好,我之后也没在别的地方看见过。”
【没问题,那批箭头是我偷的你们那个世界中皇家军营中的绝密库存,应当是最高档次的一批军火物资。】
桑意赞许道:“偷得好,哥你真识货。”
桑意在房里磨了一天的箭头,如法炮制,又造了几百支弓箭,打包了放入一个木匣子中。第二天,他又上街去批发了十几把轻薄的长刀,新锻打的刀,锋利却轻薄,也一并塞入箱子里装了起来。
临行前,他告诉桑青:“帮我送一封信去城南谢府谢知烟小姐家,她看了信就会懂,南楼那边不用留人,值钱货和贵重东西、地契银钱都搬到我这边来,你和师父两个人照管着,听到了吗?银子我埋了一千两在后院的青石底下,需要的时候就拿出来,掌柜的人靠得住,有什么事拿不准,都去问他,只要提防着别让他们卷铺盖跑了就好。”
桑青问:“




宁死也要OOC[快穿] 分卷阅读68
先生才回来几天啊,又要走吗?”
桑意擦了把汗:“我去英雄救美,不是多大的事,别跟别人说了。乖,我走了啊。”
涪京郊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在踽踽行驶,十分低调。
车外有人来报:“爷,东瀛人在汉中的的下十三家已经被人灭了七家,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里面的人声音很年轻,很沉静,却透出了一股不合年龄的疲惫与风霜来:“好,诸事还是要小心,江陵那边呢?”
“比您预计得要好,大小姐暂时接管了家业,不让任何人又可乘之机,已经给我们秘密传了信,让您不必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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