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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ink墨竹
☆、小番外
“师尊!花灯节快到了,我能申请出谷吗?”凌策兴冲冲地向阴尘爻请求,得到肯定的答案,他便飞似的遛出谷了。
他可不想当电灯泡,还是自己一人玩舒坦。
“花灯节.....”
正在阴尘爻低头寻思着什么的时候,另一人踏进屋内。
“刚刚阿策急匆匆跑出去做什么?”
“离,花灯节快到了,他跟我求出谷呢。”
“哦。”北冥离不再多言,整理着他的佩剑,自打他们二人和好后,阴尘爻跟牛皮糖似的甩不掉,脸皮厚厚地继续跟他同住一个屋子。本来说好的同院子就罢了,但阴尘爻得寸进尺,最后硬是两个男人住一屋。
他忍了,反正房里有两个床榻。
见北冥离没有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阴尘爻还是主动出击,“离,花灯节那天,一起出去逛逛吧。”
“不去。”不带犹豫的回答。
“为什么?去透透气也成,别整天闷在谷里。”
“我没有整天闷谷里,我偶尔也有去看看大哥阿田他们。”
“........”说起这事儿就纳闷,阴尘爻实在觉得,那三人在离心中的地位已经直达他前边了。阴尘爻忍不住问了出口,得到的回答是,“本来就在你前边。”
离虽是答应他回来了,但对他的态度完全不及之前的万分之一,能拒绝的一概不答应,能推脱的尽量给别人,能不跟自己一起的最乐意。
“就当陪我去吧。”
闻言北冥离撇了他一眼,“阿策也去,你们俩可以结伴。”
扎心,离不爱的谷主像根草。
以前,每逢花灯节来临,他们都会亲手给对方制作一盏花灯,然后在那一夜一起逛夜市,一起放对方为自己做的花灯许愿。可早在几年前,花灯节的两个主角不再有北冥离了,他也已经失了去那种人多的地方凑热闹的兴致。
夜幕降临,夜市上的小商贩们早早地摆好摊子,各色的花灯琳琅满目。有一家人同游的,有恋人共赏花灯的,也有亲友结伴而行的天完全黑了下来,街道上却比白天还要明亮、热闹。
一道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左手一只花灯,右手也一只,嘴里还叼着一根麦芽糖。
“奇怪,师尊不是要和师兄一起的嘛,怎么还不见人呢?”
那人又等了一会儿,说。
“不管了,我玩我的!”
而被凌策惦记着的二人,北冥离正在屋里沐浴,准备歇息。阴尘爻呢,则在房里倒腾着什么。
从谷内望去,沿着夜市流淌的河上,正泛着一点点火光,人们开始放花灯许愿了。
凌策也写了两个愿望,一是为自己祈福写的,二是为师尊与师兄写的。
北冥离闭了窗,打好床铺准备睡下,房门就被打开了,是阴尘爻。
“离!我做了........”男人见到眼前的景象先愣了一会儿,然后就有点伤心地问北冥离。
“你准备歇下了吗”
今晚好歹是花灯节,就算不一起逛市,至少也要一起谈谈心聊聊天吧,原来他完全不打算跟自己过节吗.......
“嗯。你手里的.....是什么?”
“花,花灯。我做的。”
阴尘爻的语气透着失望,还有一丝委屈。自己从下午倒腾到现在做出两盏花灯,许久不做手法生疏了,慢了些。想着他们可以在谷里的暗河里放灯,就他们俩,也挺不错的,可人家根本没那意思!
“你想放灯吗?去市上”
“我,想跟你一起,在谷里就好。你不想去,我们便两个人就好。”
北冥离被说的呆住了,为什么感觉,阴尘爻这是在委屈看着自己已经脱了的外衣。北冥离叹了口气,认命地套上一件长袍。
“那走吧。”
阴尘爻听到回应抬头看着北冥离,看着他套上一件外衣,伸手接过自己手里的一盏花灯,又到书桌前去拿笔墨纸。
在又一次催促阴尘爻快走的时候,北冥离似乎看到了阴尘爻脸上露出了一种满足的笑,就像个被喂了糖的孩童一般。
哎,似乎自己死过一次,心智反而比阴尘爻还要老成了。
二人一左一右走到暗河源头处。
阴尘爻点亮火烛,借着烛光,俩人用笔墨写下自己的祈福。然后贴在花灯上,放到河里,随着水流,看着灯光慢慢漂远。
俩人就着地上坐下。
“你想知道我写的是什么吗”阴尘爻问北冥离。
“是什么?”
“我想成为我爱的人唯一的守护者。”
“.......你的愿望,就是守护别人吗”
“对。”
“这算什么祈愿?”
“算的,这是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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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愿.......因为,他的身边已经不止我一个了,我不是他的唯一,不过,我想成为他的唯一。”
“.........”
“但不管我是不是他的唯一,我都会一直守护他的,他是我的唯一。”
如果不是夜色太晚,阴尘爻此时此刻一定能看到北冥离红透的脸。
“离,你许的愿是什么?”
“嗯”被哄得昏头昏脑的北冥离被拉回现实。
“说出来就不灵了!”
“是吗,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吗?”
“对,愿望当然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哎,那我在你心里还是和别人一样的,我还是得再加把劲。”
“........笨蛋。”这一声北冥离是小声嘀咕的,阴尘爻转过头靠近他,“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
其实,他的愿望很简单,只要能和某人在一起就好。
☆、追逐
阴尘爻开始每日每夜地守在任何北冥离去的地方。
北冥离刚回来那几日修养,阴尘爻便每天一大早在门口放着一个盒子,里边装着一碗燕窝,盒子是施加了灵力保温。
第一次,北冥离选择无视。
第二次,北冥离还是无视。
第三次亦然。
直到第四次,“阿阳,不吃白不吃,这燕窝贵着呢,何必放着它烂掉。”
“不用了,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补。”
“.........”
那之后,燕窝都有被下,原以为北冥离终于接受了,可当一夜阴尘爻隔着一堵墙才知道原来他送的燕窝都给了阿田和三仔填肚子了,他真是又气又急。
然后他换了办法。
北冥离依旧和其他三人恢复街上卖艺,虽然以前观众就挺多,能挣到的钱也不少,可现在,每日都能在一堆铜版中出现一锭银子,而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放进去的。
即使阴尘爻已经在北冥离甚至是他们四人的生活中都参了脚,但每每二人打照面,北冥离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离...”阴尘爻已经忍了好几天,可是他快忍不住了,他想碰到北冥离。
拉住从又一次从他身边经过,想要无视自己的人,后者却迅速甩开他,依旧没给他一个正眼。
“阿阳!那个人怎么又来了?”
“不知道,你听我的,别去招惹他就行。”
“可他总来招惹你啊。”三仔在北冥离身旁跟他咬耳朵。其实用不着北冥离警告,阴尘爻的气场不是一般的强,他也不敢靠近。
“放心吧!不管谁来招惹你,我们都罩着你!”阿田在另一边胸有成竹地喊到,一手还搂上北冥离的肩背。
一旁的三仔见状,也跟着搂住另一边。离他们不远的身后,阴尘爻原本无措的脸可是变得阴暗,他狠狠地盯着北冥离左右两边的二人,就像要把两个的背戳出一个洞一样。
“行啊,那小弟的安危,可要劳烦二位大侠了。”北冥离也打趣道,伸手回搂住二人。而这无疑是在阴尘爻头上火上浇油,北冥离的笑,北冥离的左搂右抱,深深刺伤了他的心。
阴尘爻凶狠的目光似乎被感受到了,北冥离回过头撇了他一眼,明明刚刚对着阿田他们还是笑容满面的脸,此刻却冷漠至极。
只一眼,北冥离又回目光。
好痛,疼得不能呼吸。离,那时也是这样吗看着自己跟凌策亲密无间,自己在一旁被冷落。自己喜欢的人跟着他人谈笑风生,对着自己却冷若冰霜。心好像被挖出来扎上毒针,千疮百孔。
阴尘爻白天跟着四人上街,当然是在背后跟着。夜晚则睡在曾藏着北冥离真正的身体的山洞里。这虽离北冥离的住处不远,但实在多有不便,不若就在这附近造个木屋。
他才刚准备动手,四人竟商量着离开。离打算走哪去一定要离自己远远的才安心吗!
“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一直跟着。”
“.......”
“阴谷主,您成天不在谷内,似乎也有不妥吧。”
“我只想跟着你!”
“可我不需要你跟着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需要我。但是我需要你.....”
“你!”
“我无法控制你不离开我,但你也不能控制我远离你!”
“阴尘爻!”
“我在。”
“你难道打算一辈子这样过吗?”
“是.....”
“呵,你这又是何必,有什么意义呢。”
“只要能守着你。”
“守着我为什么要守着我?”
“......难道你一直看不出来吗?”
“......看出什么?”
“我以为,你应该明白的....”
“不,我不知道,我也不想明白。”
“我喜欢的人....”
“住嘴!”
“一直都是你!”
“不要再说了!”
“凌策他.....只是意外,我对他,仅仅是师徒的情意!”
“.......”
“我也以为,我喜欢的是他。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他的未来,我从来都没有幻想过俩人在一起一辈子的样子。”
“........”
“可是你....”
“我不信。”
“为什么,离。”
“我说我不信!你为了他,那样对我,你要我怎么信你说的话”
“我.....”
“你现在对我,只是愧疚,根本不是喜欢。”
阴尘爻定住了身,低头不语。北冥离喘着粗气,暗道自己绝不能再犯错。
“对......你说得对。”阴尘爻抬起头,清澈的眼眸注视着北冥离。
“我对你的,不是喜欢........我对你的,是爱。”
“........荒唐。”北冥离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要被阴尘爻逗笑了。
“哈哈哈,简直荒唐!”他从未听说过,会有人为了别人把自己的爱人推开。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已经看透了自己的心,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阴尘爻,你看看我现在都样子,我已经不是北冥离了,我是阿阳,北冥离已经死了!现在的是阿阳,是一个根本就不爱你的人!”
一道暴击从阴尘爻的头顶砸下。
他该信吗他一直都在安慰自己,离只是怨恨自己,但其实,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但今日,离直接了当地告诉他,他已经不爱自己了。
确实,每每看到那张不属于离的面孔,不属于离的身体,阴尘爻都在讽刺自己,是自己做的孽。明明他有一条直道,可以跟离相守。可他偏偏违着心背离了直道,走了一条不可知尽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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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道。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离又在自己的面前离去,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北冥离的决绝,阴尘爻刻在心里,他躺在干草堆上,闭着眼睛。
思绪飘飘渺渺,好像回到了从前。
☆、突发状况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阴尘爻的大弟子,这凌岐谷,便是你的家。”
那一年,北冥离14岁,阴尘爻20岁。
“师尊,您尝尝这菜。”北冥离端着一篮子的菜进到院子。
“怎么了?”
“您试试便是。”
阴尘爻虽心生疑惑,但北冥离让他吃,他便尝了几口。
几筷下肚,阴尘爻了然。
“这是你做的”
“.....怎么样?”
“第一次做”
“对.....对啊。”其实不是第一次,他已经练了很久了。
“还不错。”
“当真”
“自己尝尝。”说罢阴尘爻夹起一块红烧肉,递到北冥离的嘴边。
北冥离对着肉愣了一下,然后脸红地用嘴接过。
那是师尊用过的筷子.....
话说回来,那次之后离便经常为自己准备花色不同的菜色。偶尔,味道确实很一般,但阴尘爻总能犹如在品尝珍馐美食一样吃下去。
但是有一天,凌策来了。
“师尊您想他为徒”北冥离有点惊讶地看着自家师尊,他的眼界很高,这么多年,也只了他这么一个徒弟。
“对。”阴尘爻不加犹豫地回答。
起初,他只是认为凌策的资质很好。他忙于谷中事物,无法时时刻刻陪着北冥离,如果有个师弟一同修炼,未尝不可。
但是,事与愿违。小小的凌策,像极了北冥离小时候。阴尘爻一直有个遗憾,在北冥离遇见他之前,是个可怜的流浪儿。受尽了其他同龄孩子的欺负,又饱经饥饿和寒冷。如果他能早点遇到北冥离,也许就能去他受的许多苦。但是,这种遗憾让他把心思都放在了凌策身上,他内心对离的弥补施加在了凌策身上。
所以后来,他偏离了原来的方向,慢慢疏远了北冥离。他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离不再为他心地研究各种菜肴。每每他出行,身边不再是北冥离一人亦或甚至没有他。
“唔.....”阴尘爻捂住额头,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身边是阴冷的山洞,凉意很是渗人,胃里也有些翻搅。经常的彻夜不休让他总是感到倦意,这几天因为找到离而带来的喜悦,似乎让他忘了这些毛病的存在,但到底还是在的。
反正也睡不下了,不如再到一趟屋前守着,幸运的话说不定能看到离.....
阴尘爻起身前往。
在还未走到屋前,阴尘爻突然瞳孔一缩,三步并一步奔上前去。
屋外,阿田和大哥死死拉住发狂的北冥离。而北冥离被他们压制着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揪住双鬓的头发,十分痛苦。
“离!你怎么了?”阴尘爻上前一把抱过北冥离,压住北冥离身体的二人被挤开。
“你又要干什么!放开阿阳!”阿田也急,竟全然不顾对方是何等神圣对他大吼。
不过显然阴尘爻比他们还担忧,根本没空理会阿田对他什么态度。
“离,离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呃!放开我!啊....”
北冥离极力挣扎,痛苦非常。他的额头,有一个伤口,血条顺着侧脸流下,这是北冥离发狂的时候自己撞的。
原本睡得好好的,大哥发觉身边有动静,原来是阿阳又往外跑。大哥不放心上次的事,披了衣服跟了出去。但阿阳实在不对劲,他抱着头,似乎头疼的很痛苦,还未等他出声,阿阳竟开始用自己的头去撞旁边的大石头。
闻声先赶出来的三仔被误伤打昏,大哥跟阿田只能尽力拉着他,直到阴尘爻到来。
“放开我!啊!”
“我不放!我不会放的,离,别这样,你痛.....就咬我吧。”
阴尘爻担心一个拉不住离他又会伤害自己,用尽力气抱住他,又把手臂放到他面前让他疼就咬住。
北冥离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但终究克服不了折磨,一口咬住阴尘爻壮实的手臂。手肘对着身后的阴尘爻乱撞,几次狠狠击中阴尘爻的腰腹。
“唔。”阴尘爻咬牙不发出声音,任北冥离在他身上发泄。
转过头,对着同样一脸焦急的二人询问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你什么态度啊!”阿田忍不住怼回去,但被还有理智的大哥拦住了。
“阿阳半夜突然醒来,跑到外面,我跟出来,他便是这副模样了。”
“离....”
“唔.....疼,我疼...呃!”
“哪里疼!”
“阿阳!”
“我带你回谷。”阴尘爻不管北冥离如何挣扎,一手把他抄起来。
“我不回!”北冥离的挣扎更加剧烈。
“离,听话,我们回去,我才能给你找医师看看。”
“不....”北冥离的意识已经开始消散了。
阴尘爻不管北冥离是否不愿,运起轻功,身后是大哥和阿田还有醒来的三仔的呼喊声。
“我带他回去医治,不会对他怎么样。”他现在只想着好好保护他弥补他,怎舍得对他怎么样......
☆、邪术
“阿策!速速赶去请来仙师!”凌策被突然冲进门内的师尊吓了一跳,但看到他怀里抱着的人后,了然地冲出去请人了。
北冥离已经昏过去了,被阴尘爻温柔地放在床上,“离,对不起....说好要保护你,可是又让你受苦了。”阴尘爻心疼地捋开北冥离额头上被冷汗浸湿了的发丝,另一只手握住北冥离的手,放到嘴边吻住。
身体被北冥离又抓又打的地方隐隐作痛,阴尘爻却不管不顾,只一双眼睛盯着北冥离的脸。看到离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也会随之紧张,好像跟他一起受苦一样。
“师尊!仙师来了!”
“仙师!”
被召唤的医人没有回应阴尘爻,径直走到床边,熟门熟路地为北冥离把脉。
阴尘爻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医人的变化,从面无表情到皱眉沉思,再后表情凝重,他的心随着医师的表情变化下沉。不敢打扰到医师的诊断,阴尘爻和凌策只能在一旁心急如焚。
最后医师摇了摇头,“灵魂到创伤,旧伤复发。”
阴尘爻和凌策胆战心惊的,何为旧伤复发
“为什么.....”凌策替已经说不出话的阴尘爻问出口。
“这具身体,是被另一个灵魂借了舍,也就是,借舍还魂。身体再怎么样,都只是一具肉身,灵魂却是非同小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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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灵魂,触及到了一些令他打击,痛苦的事或人,这具身体,也很难承载这份悲痛的。”
凌策这会也说不出话来了。什么事可以让师兄极度悲痛他们么?还是,他师尊
都有可能,他们都是祸源。
“救他。”
“他已经伤以至此,何必.....”
“我要你救他!”
“师尊,您冷静。”
“他是我爱的人,如今他痛苦成这样,我却什么都不能做,我要如何冷静!”
“师尊.....”
一旁的医人沉默片刻,缓缓道出,“他现在不过凡人之躯,你们又要如何相守。”
“我....我可以把他的灵力..”
“这具身体没有任何修炼的资质,阴谷主也该明白,灵力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注入任何一个人的体内的,如果您的徒弟仍是原来的身体,那就可行,可现在,已经没用了!”
“.......如果,救不了他,我就陪他死。”
“师尊!你说什么傻话!”
阴尘爻重新回到床沿,躺在床上拥住依旧昏厥的人儿,吻着北冥离的额头,就像两个相爱的恋人。
凌策和医师默默退出房间。
“仙师,真的没有办法吗”
医人不应,低头冥思着什么。凌策无措,是他们强人所难了,生死有数,非人为可以改变,只是师兄,实在命不该绝!
“天下有一邪术。”就在凌策以为无法之时,医师突然出声。
“邪术”
“此邪术,是将二人寿命绑在一起。”
“仙师的意思是!”
“但.....绑在一起后,却并不遵循有难同当。”
“何意”
“需有一方,承受所有伤害。”
“所有!”
“是。无论来自谁的伤害,都由一方承受,另一方可以毫发无损。但,如果承受一方太弱而致死,另一方也会随之而去。”
“为何有这一法术”
“古时,一群心术不正的术士创出此法,他们可以迷惑战神,让一群皮厚骨硬为他们卖命当肉盾。不过也因如此,所以后来术士们被当成乱施巫术,遭到族灭。此术也被定位禁术。”
“也就是说,师尊可以用此法救过师兄”
“可此法危险至极,最好不要轻易尝试,一旦不成,毁的是两人的性命。”
“难道现在师兄死了,不是毁了俩人的性命吗”
“我试!”
“师尊!”
原本应该在房间里的阴尘爻出现在门外,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师尊,用上此法的话,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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