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是谁害了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色的鱼
这个形容词让左文渊很是不爽,他下意识将对方认作了白道中人,冷笑一声:“被你捉住是我技不如人,难道你以为我这样就会出卖自己的主子吗?”
面具人抓着他下巴的手指紧了紧,而后用力甩开。
他转身从墙上拿下一条鞭子,往地上用力一甩:“我看你会嘴硬到什么时候!”
左文渊嗤笑一声,算作回应。
但当鞭子落到身上的时候,左文渊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不出十鞭,身上便已皮开肉绽。
他应该庆幸鞭子没有沾盐水的,左文渊苦中作乐地想道,他没想到自己还未在宁王府暴露身份,却在一个闻所未闻的组织手下阴沟里翻船,也不知那傻子王爷发现他失踪后,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但之后数日的遭遇,却让左文渊百思不得其解。
面具人每日都会来审问他,也会用刑,但用的大多都是鞭子,而且每次都是看他快不行了便停手,甚至还在他昏迷期间替他上过药,简直是见了鬼了。
不知过了多久,左文渊等不下去了。
他自被刑囚后便用体内的蛊虫给萧战秋发过求救信号,可萧战秋似乎有要事在身,并未回应。左文渊发出信号后也有些后悔,他不该因为这种事去打扰教主,他应该自己想办法逃脱才是。
于是,在某日又一次鞭刑中途,左文渊装晕了。
因为他知道,面具人会在他临近极限时停手。
面具人似乎对他的晕厥很是意外,安静了许久,左文渊才听到鞭子落地的声音,面具人缓缓朝他靠近,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左文渊屏着没动。
对方又安静了片刻,竟是将左文渊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放平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左文渊在落地的一瞬间暴起,抬腿狠狠踢在了面具人胸口。面具人没有防备,饶是双臂交叠挡了一下,还是被踢得连退数步。
左文渊趁机翻身跃起,反手抓住架子上的铁链,朝面具人甩去。
面具人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可脸上的面具却被铁链的尾端带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又“啪嗒”一声落地。
在看清面具人的容貌后,左文渊僵硬了。
为什么这个高手会长着一张和傻子王爷一模一样的脸?!
姬澹却不是左文渊反应这么大,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阴冷地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是本王疏忽了。”
这一句“本王”,便是直接承认了自己宁王的身份。
左文渊的思绪愈发混乱,甚至忘记了自己原本是要逃跑的。然危急时刻的一分一秒都极为重要,左文渊不过怔愣了几息,便再一次被姬澹擒住,压在了身下。
左文渊挣扎了两下,便被姬澹握住双手,压在了头顶。
“本王早就发现,疼痛能让你更兴奋,”姬澹狞笑道,“虽然不知你隶属哪方势力,可你既然有胆量骗本王,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于是这晚,在地牢中,宁王对潜伏到身边的细作进行了一番“惨无人道”的不可描述。
直接将左文渊做晕了过去。
望着身下的苍白面孔,姬澹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底隐约的钝痛。
其实一开始,他真的以为左文渊只是一个落魄书生的。
因为对左文渊的满意,他才会借着酒醉占对方便宜,却不想对方也对他有这种意思,便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但谁又能想到,他以为的两情相悦,不过是一场骗局。
姬澹已经不想回想,在府外发现左文渊会武功时,他的内心有多么冰凉。
他是想放过左文渊一马的,可左文渊一离开就立马飞鸽传书,这一举动让姬澹彻底失望,差点一个没控制住掐死了他。
掐死是舍不得的,所以姬澹选择了审问。
只要左文渊能说出他的主子是谁,他就留他一命,以后废去武功,还能在王府中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公子哥。因为不舍得伤他性命,即便内心的怒火再盛,姬澹也只用了鞭刑,且打上去的都是表面可怖的皮外伤,伤筋动骨更是分毫没有。
只是没想到左文渊骨头那么硬,甚至还利用了他的不忍,装晕偷袭他!
这样的人,也不知是谁家训练出来的。
是左相,还是大将军,抑或是当今圣上姬云岚?
姬澹盘腿坐到地上,不合时宜地思绪万千。既然审讯不出来,那便算了吧,文渊的性子那么烈,要是真的伤到他的性命就不好了,其实关在府中,隔绝了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也就没什么要紧了。
因此,当左文渊苏醒之时,发现自己居然从牢房转移到了一间卧房。
难道是教主把他救出来了?
左文渊惊喜地从床上坐起,又因为私.处的疼痛和浑身的酸疼而摔了回去。
“你醒了,动作别这么大。”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左文渊的喜悦瞬间消失,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坐在桌边的姬澹,心脏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动起来。
“怎么,看到本王很意外?”姬澹嘴角一勾,说不出的嘲讽,“本王想通了,既然从你口中得不到有用的讯息,也不能让之前养活你的口粮白白浪了,不如就将你留在宁王府,做一个供本王驱使的男宠好了。”
左文渊面色一沉,一言不发地瞪着姬澹。
姬澹邪笑道:“生气了么,之前你主动献身的时候,可没见这么不情不愿的。”
原本只会露出稚童表情的脸如今变得如此邪魅狂狷,让左文渊一时之间有些适应不了。
但更让他适应不了的是姬澹说出的话。
左文渊身为卧底,自知理亏,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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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责怪姬澹之前刑囚于他,为了神教,他甚至可以献出生命。可如今这番做男宠的言论,却是切切实实的折辱了,但他知道姬澹是在发.泄,便没有反抗。
惹怒了姬澹,下场不过一死,但若是坚持下来,说不定还有见证魔教复兴的那一日。
姬澹见左文渊听到“男宠”二字都无甚反应时,不知联想到了什么,脸色愈发阴沉,兀自胡思乱想了一番之后,便冷哼着离开了房间。
自此,左文渊便在这间房中住了下来。
他没有再向萧战秋求救,即便是被喂了化功散,内力尽失,左文渊依旧是淡定过着被囚禁的小日子,盘算着出逃的计划。
姬澹出现的时间大部分是晚上,而他是来做什么的,答案不言而喻。
而日常的生活起居,则由姬澹身边的女侍卫芙翎负责,芙翎应当是知道姬澹秘密的心腹。每一次见面,左文渊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对他的敌意,同时也能感觉到对方对姬澹的一片痴心,据说这名女侍卫以前是戚淑妃身边的宫女,年长姬澹六岁,戚淑妃死后,便是她一直照料着姬澹,可谓是青梅竹马。
只可惜姬澹似乎对她没有任何意思。
因而,芙翎对被姬澹看上的左文渊很是不顺眼。
左文渊曾经猜想,若非芙翎怕姬澹怪罪,恐怕早就在他的饭菜里下毒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除却不能离开房间,左文渊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姬澹自以为对他的“折辱”,也不过是闲暇之余的一点小享受。
一直到有一天,姬澹忽然冲进房间,喂了他一颗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还不等左文渊反应过来,已经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这是见血封喉的□□,经过本王的改良,虽不至于立刻丧命,但必须每月服食一次解药。”姬澹冷酷地道,“若是你想要逃跑,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会在中途肠穿肚烂,死无全尸。”
左文渊听了,只觉得莫名。
但很快,他就明白姬澹的用意了。
宁王府在某一天忽然热闹起来了,左文渊透过房门,隐约听见丫鬟们说宁王要娶亲了,娶的还是一个比他大了许多的女人,听说是从小照顾宁王的宫女。
左文渊起初还不相信,可前来送餐的人不再是芙翎,让他不得不开始相信。
他原本以为姬澹娶亲与他无关,他们不过是肉.体上的各取所需,而且他迟早要离开,姬澹身边以后必定还会有别人。
可一夜的辗转难眠后,左文渊才发现,他其实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无所谓。
这个地方忽然变得让人窒息。
左文渊不想再待下去了,至少,不要让他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姬澹成亲的场景。
他心绪烦乱,以至于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将求救信号发了出去,想回已是不及。作为神教左护法,竟被感情控制了理智,左文渊感到万分惭愧。
但好在萧战秋事务繁忙,数日后都没有出现,让左文渊的愧疚稍稍平息。
又是半月,宁王娶亲。
听着窗外的敲锣打鼓,左文渊恨不得刺聋自己的双耳。
却不想,就在这天夜里,萧战秋来了。
萧战秋甫一翻窗进来,就被左文渊憔悴无神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连忙询问他是否在宁王府遭受了折磨,还询问了他之前两次求救信号的缘由。
左文渊羞于启齿,脸色又极差,看在萧战秋眼中便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
萧战秋当即表示要带左文渊离开。
左文渊正要动身跟他离开,一位不速之客出现了原本正该在洞房花烛的宁王姬澹,不知为何竟来到了他的房间,脸上的笑容在看到萧战秋的瞬间消失。
一个是来抢他媳妇儿的人。
一个是伤害折磨他属下的人。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两个人交起手来,一路从屋内打到了屋外,又从院子里一路打了出去。
左文渊本想上前阻拦,却被王府的侍卫拦了下来。
不知外面的情况如何,左文渊心急如焚,就这么在房中坐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有人来了他的房间。
左文渊激动站起,却在看到来人后沉下了脸色。
芙翎一身妇人打扮,面色淡淡,走到桌边,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放了一样东西在上面。
左文渊只瞥了一眼,便是脸色大变。
芙翎拿来的,正是萧战秋的贴身玉佩!
这是前任教主在他们为徒时赠与的,他们师兄弟三人一人一块!
“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左文渊抓起玉佩,声色俱厉。
难道教主被抓住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从昨夜交手的情况来看,姬澹的武功很有可能与教主不相上下,而宁王府又有那么多侍卫在,说不定是用车轮战将教主抓获的。
想到这点,左文渊的脸色愈发难看。
芙翎很满意他的反应,微微笑道:“这枚玉佩代表着什么,想必不用我再说了,我今次来找你,是来谈条件的。”
左文渊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离开王爷。”芙翎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放在了左文渊面前,“你可能有所不知,王爷他很喜欢你,喜欢到了不惜暴露身份的地步。但我们王爷有他的宏图伟业,不能败在你一个臭男人的身上,所以我希望,你能自觉一些。”
左文渊冷笑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同意你的条件。”
芙翎指了指他手中的玉佩:“我觉得这个筹码很管用,你离开王爷,我放走你的教主……或者,是我猜错了,萧教主于你并没有那么重要。”说着,便要拿回瓷瓶。
左文渊脑袋一空,下意识抓住了瓷瓶。
芙翎满意地笑了起来,松手。
左文渊攥着瓷瓶,咬牙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已经信了,不是吗?”芙翎道,“而且也由不得你不信,你若是不答应,那便看着你的教主受尽折磨死去吧。”
“其实,”左文渊苦笑,“你只是看我不顺眼,想要将我除去吧。”
芙翎道:“也可以这么说。”
左文渊又吸了两口气,道:“可否劳烦……王妃,我今晚想见王爷一面,等到了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芙翎迟疑了片刻,点头同意。
但当天晚上,左文渊并没有等到姬澹的到来。
并非芙翎没有传话,而是姬澹主动差人来说,他来不了了。
没想到连最后一面都不能见上。
左文渊笑容苦涩,他低头看了眼芙翎留下的瓷瓶,闭了闭眼,狠狠地朝窗外掷去,随后,盘腿坐在床上,运息调动起了体内的蛊虫。
这是他们魔教特有的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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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能传讯给教主,也能在危急时刻选择……自尽。
*
三年后。
天岚十三年,三月,春。
淮北宁王领军进京,逼宫使得当今圣上退位,同月,改年号为天渊元年。
傻子宁王装傻了三十多年,终于一偿宿愿,坐上了帝位,可他名义上的宁王妃却并没能成为皇后,反而成为了阶下囚。
护国塔,地下室。
姬澹靠着一具冰棺坐在地上,身旁满是散落的空酒坛。
就在半月前,他登基称帝,没能当上皇后的芙翎再也无所畏惧,将当年她骗左文渊自尽一事说了出来。
原来当然萧战秋并未被姬澹捉住,那枚玉佩是打斗过程中不慎落下,被芙翎捡去了的。芙翎早就看左文渊不顺眼,她为姬澹付出了那么多年的青春,却始终是个女侍卫,为什么一个细作却能得到姬澹的青睐?
芙翎不服,她得不到的男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恰逢左文渊被姬澹的婚事闹得心力交瘁,竟未发现她漏洞百出的计划,一条性命就此消散。
而姬澹那日不去见他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在和萧战秋的交手中受了伤,不宜下床。
“若是早知道见你一面就能留住你的性命,我一定会去。”
姬澹后悔的不仅仅是这一点。
他当年为了完善傻子的假象,假意娶芙翎为王妃,并提前给左文渊喂下了追魂丹,也就是骗左文渊的那枚毒.药,就是怕他接受不了离开,自己以后好在找到他。
却不想,他这一离开,就是永别。
“我知道你很看重拜莲神教,也很看重你的教主,放心,我已经替你查出当年对你们赶尽杀绝的人了,也替你们报仇了,只可惜没能救下萧战秋一命。”
“多活了这么多年,终于替你把愿望完成了,我也该休息了。”
“孤军奋战了这么多年,真的好累。”
第071章邵哥终于要生了
“我觉得萧甫云可能不是很想生孩子。”回到房间,邵亭第一时间对萧战秋道。
萧战秋奇怪道:“你怎么知道的?”
邵亭道:“看他的眼神啊,刚才文落英高兴得发疯,可萧甫云的表情却不是那么高兴,哎,你说,要是他真的不想生孩子怎么办呀?”
萧战秋道:“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邵亭道:“可如果孩子不是被自愿生下来的,那这样对父子双方都很残忍吧。而且我看萧甫云其实挺怕文落英的,你说万一其实他不想生,但又不敢说出口,岂不是更惨?”
萧战秋翻了个白眼,道:“我才懒得管他,你也别管。”
邵亭无语。
他怎么就忘了,这对堂兄弟向来不和。
上次萧甫云还差点弄死萧战秋,萧战秋这么久都没有报复他已经算心胸宽广了。
不过想到左护法的事情,邵亭一时之间又不敢太早下定论,万一萧甫云只是一时不能接受,过几天就想通了呢?人家夫夫两个的事情,他的确不应该过多掺和。
却不想刚消停两天,宁王府那边又出事了。
因为萧战秋接到了左文渊的信号。
虽说和前世不同,左文渊发来的并非求救信号,但仍旧代表了他需要帮助。
“难道宁王真的绝地反杀了?”邵亭担忧道。
萧战秋摇了摇头,但想起前世宁王的那些手段,又不敢完全笃定左文渊无碍,沉吟道:“我今晚再去夜探一次宁王府。”
邵亭虽然不放心他频繁出入王府,但还是同意了。
结果萧战秋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连因为怕邵亭过分担忧而随行的文落英也音信全无。
邵亭一个晚上都没能睡好,更别提当他去找萧甫云时,得知文落英也一道失踪后,心情有多糟糕,差点就动了胎气。
萧甫云看到他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调整呼吸,眼底闪过恐惧,后退了两步。
邵亭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感觉心跳逐渐稳定后,才长吐了口气,道:“我们去宁王府。”
萧甫云一愣,道:“为什么?”
邵亭纳罕地看着他,道:“自然是因为战秋和文落英失踪了,难道你要让我在府中坐以待毙吗?”
“我是说,为什么是我们?”萧甫云咽了口口水,“而且你肚子都那么大了,确定去了之后不会出事吗?”
邵亭反问道:“你不想去找文落英吗?”
萧甫云眼神闪了闪,别开脸,不语。
“你果然不想给他生孩子,”邵亭一句话让萧甫云白了脸色,“但你放心,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会多嘴的。你不想去就算了,我调集卫队,直接打上宁王府!”
靠,敢对他的萧教主出手,活得不耐烦了!
邵亭转身欲走,但还不等踏出房门,就被萧甫云一把拉住。
邵亭回头,挑眉:“改变主意了?”
萧甫云咬牙,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我陪你去找人,但等人找回来了,可否请你替我跟文落英说,我真的……真的不想生孩子,真的不想。”
邵亭道:“你自己为什么不和他说?”
萧甫云道:“我不敢。”
……果然。可就算让他说了,他也不能保证文落英听了不会生气,不会反过头来找萧甫云的麻烦啊。
邵亭暗暗叹气,但现在显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萧甫云虽然武功远逊于萧战秋和自己,但好歹也是魔教出身,比普通的卫队还是要厉害不少的,至少一对一时能抵挡更久。
既然决定一起杀上宁王府,邵亭便回房做了点准备。
他先用布条将自己的肚皮包住,然后又多加了两件内衫,再系上一条宽大的腰封,看上去便像是一个发了福的少年。其实五个多月的肚子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大,也就塞个小枕头的程度,但因为邵亭本身比较瘦,又是个男人,才会显得肚子格外突兀。
做好准备,邵亭也不管卫队看他的目光有多么古怪,翻身上马,往宁王府进发。
邵亭之所以想带上萧甫云,完全是因为他会用蛊。邵亭说是说杀上去,可他身为钦差,无论是官衔还是自己的世子身份,都不及先皇钦封的亲王地位高,贸然动手,丝毫不占理。所以邵亭是想让萧甫云出手,拦住王府中人的脚步,好让自己的救人行动更加顺利。
而萧甫云也却是没有让他失望。
虽然打不过萧战秋,可对付这些管家侍卫还是绰绰有余的。
邵亭让卫队在府外等候命令,自己则拉着萧甫云一路往闲庭居跑,一路上放倒了不知多少仆人丫鬟。
跑到半路,姬澹出现了。
他站在闲庭居外,脸上是一派童稚天真,微微笑道:“这不是小外甥嘛,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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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装了,”邵亭停住脚步,冷冷道,“我知道你的痴傻是装的。”
姬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面无表情道:“那又如何?”
这还是邵亭第一次看到有人变脸能变得如此之快,哑然片刻,才道:“快将左护法和其他人交出来,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本王不知道你说的其他人是指谁,”姬澹淡淡道,“可文渊是我的,你休想将他带走。”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邵亭活这么大,除了严靖以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左护法明明是神教的,什么时候成了他姬澹的了?
“萧甫云,”邵亭咬牙,“干死他!”
萧甫云:“……”
萧甫云嘴里默念了几句,不多时,便有十几只蛊虫从草丛中爬出,将姬澹团团围住。
虽然召唤等级不如萧战秋,但也很不错了。
姬澹看着脚边的虫子,冷笑一声,刚要行动,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动弹不得,不由惊怒交加。
萧甫云淡定道:“我知道你武功高强,可能不下于萧战秋,所以我并没用什么特殊的蛊虫,只是用定身蛊让你动不了罢了。”
邵亭给萧甫云竖起大拇指:“干得好!”
萧甫云却道:“你快点吧,他内力深厚,我不一定能支持太久。”
邵亭闻言,不敢再浪时间,连忙绕过姬澹,一溜烟跑进了闲庭居。
但让他失望的是,左文渊并没有在房间里。
邵亭把每个房间都转了个遍,半个人影都没能见着,可他相信姬澹绝不会把人藏到府外,沉吟片刻,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他的卧室中。
好歹是被现代影视小说侵淫多年的人,邵亭一进门就把搜查对象着重放在了床边。
什么花瓶啦,书架啦,都翻一遍再说,终于让他在床头的某个小角落,发现了一个铜板大小的机关,轻轻按下,床板便立刻翻起,露出了一条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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