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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绝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彼岸风清
两个人也仿佛魂飞九天,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这是爱的巅峰,灵与肉最完美的结合。
也正是在这一刻,高楚玉身体里的毒性彻底地被排泄了出来,汗水开始自周身涌出,细细密密地包裹着他。
“你出汗了,出汗就会好了!”皓天铭笑着说完,却不受控制地流了泪。
出了汗排了毒的高楚玉脸色越来越好,头脑慢慢清醒了过来,见皓天铭赤溜溜地坐在自己身旁,面容潮红,正将睡袍慌乱地朝自己身上套。
高楚玉一把拉住皓天铭手臂,紧张地问:“我……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没什么。”皓天铭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穿睡袍。
高楚玉低头瞅瞅自己,顿时全明白了,愧疚地低声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算了,你没事了就好。”皓天铭咬了一下唇,指着窗外道,“快天亮了,天一亮,就又是新的一天。”
说罢,皓天铭披衣就欲起床,被高楚玉按住:“再睡会儿吧,我看你挺疲惫,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去做。”
皓天铭淡笑:“我得先把这么多被褥拿走嘛。”
“你睡,我来拿。”高楚玉将皓天铭推回榻上,动作飞快地跳下床,一床床将被褥抱开,最后仅剩下一床单薄锦被。
“这是房东那儿拿的,留一床给你,一床给我,其余的送回去。”皓天铭坐在床头道。
“好,我知道了。”高楚玉应罢,便将好几床被褥叠在一起码好,抱着出门去了。
皓天铭重新躺了下来,牵动某处有些疼痛,蹙了蹙眉,舒口气,闭上眼睛,很快就在困意中睡了过去。
也是啊,他照料了高楚玉大半晚,方才又被疯狂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要不是他先前偷偷习武有点儿底子,哪能如此轻松地应对呢。
高楚玉折回来之后,飞快地洗了个澡。浴桶出来之后见皓天铭睡得正香,走过去替他轻轻掖了掖被子,想起自己出来是为了找钥匙救张远成家的旧管家,只有解救了这个证人,才能更快更好地破解这个案子,帮皓天铭一把。
想到此,高楚玉便即披上长衫下了楼。
外边天空蒙蒙亮,只有马车的车辙声偶尔传来。包子铺倒是更早就亮着油灯在蒸包子,一摞一摞的蒸笼搁置在灶膛上,热气腾腾烟雾缭绕。
高楚玉腹中空空,饿得厉害,忙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子,买了三个包子。见包子铺那两口子太忙还得四处摸着给他找零,高楚玉连连摆手:“不用找了!”
待得高楚玉走后,只听那包子铺两口子在后头道:“这人是不是傻啊,我看他穿得并不好,怎么会舍得拿这么一大块银子买三个包子呢?”
高楚玉穿得的确不好,身上衣裳连同脚上鞋子加起来还没有买这三个包子的钱多。或许因为他是穿越过来的,对多少银子能买多少东西还不太拧得清。
站在道边一边吃包子,一边等马车,不一会,高楚玉见雾霭中又传来了叮叮当当的车辙声,便当先伸手拦在那儿。
很快地,对面就雄赳赳跑来了一辆马车,还是两匹马驮着的,经过一夜的养蓄锐,两匹马就像赛跑一样,跑起来根本难以止步。其结果是,高楚玉很快被撞倒在地上,并被拖行三四丈远,两条裤腿都给磨烂了,比叫花子还叫花子。
饶是如此,马车上那秃顶的胖老头儿还嚣张得紧,将马车停在大老远之后,又跑到高楚玉面前来,冲他臭骂道:“你个不长眼的,连张老爷家的车都敢拦,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闻言,高楚玉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回道:“去把你家张老爷叫来,我看看他长得几个脑袋,自己的马车撞倒了人还倒找人晦气,我一身好衣裳都给你弄坏了,你特么陪我二百两来!”
“切!别说是二百两,就是二两我也不会陪,你以为你谁啊?想叫我们老爷来他就会来啊,我告诉你,这个城里除了县大爷,还就我们老爷为大了。想赔钱是吧?来,再让马车碾个十回八回,说不定我还能赔你一两银子。”秃顶的胖老头儿趾高气扬得色道。
高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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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脸涨得通红,腮帮子鼓起,像极了一只愤怒的小鸟,极力耐着性子问道:“你们老爷什么名儿?哥们儿我这就去会会他!”
“呵,说出来可真够吓死你,你听好了,虽说直呼老爷姓名是大不敬,可都是给你这死小子惹急了,我们老爷他姓张,大名远成!”
听了这话,高楚玉冷冷一笑,心道:这狗屁贪、官,一家丁出来都狗丈人世!呃,不对,普通家丁不可能有马车坐啊,还是两匹马拉的。这秃顶毛驴估计在张家是个有点儿地位的家伙。
想到此处,高楚玉心生一计,顺势道:“呦,我真是被你们老爷响当当的大名吓了一跳,你有本事就报一下你自己的名儿,别拿老爷压人好不?”
“报就报,还怕了你不成,”秃顶的胖老头儿猛吸一口气,提了提裤腰带,神气十足道,“我是张老爷的管家于峥荣,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原来你就是张家的管家。”高楚玉暗道:看来钥匙就在这老秃驴的身上了,我且与他纠缠一番,寻个机会把钥匙顺来也便成了。
“好吧于峥……于管家,我不管你们是个什么背景,总之还得讲点儿礼不是,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今日你家的马车挂了我,衣裳钱总得给我吧!你若不给,我可要自己来拿了哦!”说罢,高楚玉伸手朝于峥荣怀中探去。
于峥荣驾驶着马车来的,银子十有八九不在怀里,但钥匙就不一样了,不放在怀里,也最多是挂在脖子上或者裤腰带上。此人心高气傲,一直把头抬得高高的,这也就方便了高楚玉顺钥匙。
高楚玉在怀里一摸,还真就摸着了一串钥匙,赶忙往袖内一塞,撇嘴抽回道:“还说你是大户人家办事的,身上一锭银子都没有,就会吹!”
第38章岔子
“去去去,一边去,别耽误了爷地租。”于峥荣嫌恶地推了把高楚玉,扭头便走。
“喂,陪我银子啊!想赖账啊?”高楚玉冲于峥荣肥胖的背影装腔作势道,“什么人呐,如此蛮横无理,我呸!”
钥匙到手了,就不晓得是不是可以打开地下室里那张铁门。高楚玉回头换了身衣裳,捎带了银子和防毒的面衣之后,太阳也出来了,路上行人越来越多,马车也多,很容易就拦了辆去城南的马车,朝查案点进发了。
本来早些来还可能顺利些,但现在张府的家丁和丫鬟、厨子们都起来干活了,打水的,洗菜洗衣的,劈柴的,院子的围墙里头和外头,四处都是晃动的人影儿。
高楚玉在一丛橘树下转了好几圈,一直没能找到机会靠近围墙那儿的那个树桩。当他正盯梢的时候,一身穿鹅黄裙裳、梳着丸子头的丫鬟发现了他,警戒地过来问道:“你是谁呀,在这儿转来转去的,不是个贼吧?”
“什么?”高楚玉甚认真道,“你见过有长得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贼吗?我是想来找你家大小姐,又不好意思嘛,你懂的。”
丫鬟将高楚玉上下打量一阵,点点头:“我明白该怎么做了,你等着哈,我去把咱家大小姐请来,让她见见你。不过得事先说清楚了,如果大小姐对你并无好感,你就得马上离开,不然家丁们会棍棒伺候,还会放狗咬你哦!”
“好好好,你去吧!快去快回!”高楚玉催促道。
很显然,高楚玉和这个丫鬟的谈话旁人也听到了,丫鬟走后,就有两个丫鬟小声地谈论开了:“不是吧?这人怎会认识咱家大小姐,大小姐可是很少出来抛头露面的呀。”
“是呀,自从那次被三王爷言语侮辱了之后,就不想再见生人了。”
“哎,可怜的小姐,那三王爷也真是,拿人家样貌来作攻击,太没风度了。”
“……”
两丫鬟一边谈话,还一边瞧瞧高楚玉,担心给他听到。但作为习武之人,高楚玉这点耳力都没有那是假的,不过是装作听不到罢了,心里缺还在一个劲琢磨她们所说的三王爷会不会是三皇子,三皇子同张远成是不是有什么瓜葛。
等了好一阵,先前那鹅黄裙裳的丫鬟回来了,还拥着一紫衫姑娘,尽管紫衫姑娘一直低着头,高楚玉还是一眼就看出来,那根本不是张月锦。敢情自己方才过于慌张,竟忘了说大小姐名字了,而眼前这姑娘,又恰好是张府最年长的小姐。
紫衫姑娘被黄裙裳的丫鬟一路拥着,慢吞吞走到了高楚玉的面前。叫错了人是高楚玉的不对,而且听刚才另外那两个丫鬟所言,这姑娘曾经被取笑过,高楚玉不准备再伤她,于是决定主动跟她打个招呼,但一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支支吾吾道:“姑娘,早上好,今天天气真好啊!”
姑娘慢慢抬头看天,回应道:“是啊。”
姑娘一抬头,高楚玉这才看清了她样貌:小眼睛,塌鼻梁,鲇鱼嘴,确实有点儿不敢恭维。不过样貌这东西不是自己所能左右,是以高楚玉还是很有礼貌地使尽浑身解数同她周旋了一番,好容易才既不伤她又委婉地撇清了同她的关系。
也是直到此时,高楚玉才了解到穿之前谈过女友对他还是有实际帮助的,起码能更准确地猜出对方的心思,从而更好地起到劝解作用。
经历了如此周折,张府众人都回去用早点去了。高楚玉假装离开后,又沿着围墙饶了个大圈子,回到原处,找到那个树桩,将面衣戴好,摸了根棍子,从里头滑了进去。
刚进入不久,高楚玉的脚突然一疼,“咔嚓”一声,竟然被一个捕兽夹夹住了脚踝,疼得通心透骨。
看来张府的人已经有所怀疑,不知那旧管家还安好不。一想到他,高楚玉突然心头一紧,顾不得脚的疼痛,立时将捕兽夹用棍子撬开来丢弃到一边,跌跌撞撞朝地道更深处走。
然,还未走出三步,头上“扑通”掉下一个长条状的物事来。此物茶碗粗细,浑身布满黑白条纹,软软的凉凉的还慢慢沿着他的脖子蠕动着。
“啊”高楚玉惊叫一声,忙抓起蛇的身子朝一旁扔了出去,蛇一下撞在了捕兽夹上,瞬间给夹住了。还好那蛇方才没反应过来,不然可就要对他下口。
再接下来里头又布置了塞门马刀和流沙池等机关,高楚玉尽九牛二虎之力摆弄玩这些,也受了一身外伤,好好的衣裳沾染了血迹,且破烂不堪了。
“哎,早知如此,当初就不需要回去换衣服啊。”丝气未褪的高楚玉伤得不是太要紧,却可惜他的衣裳,他一边叹息,一边小心谨慎地朝里走。
进了藏宝室,高楚玉摸出蛇珠一照,顿时傻眼了,先前那些琳琅满目的宝物已不知去向,里头是空空如也。若非放大花瓶那个位置的地面留有一块可以揭开的青砖,他差点就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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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走错地儿了。
下到弃尸间之后,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高楚玉很快发现,这里头的尸骸也是一具不剩,就剩下墙角的一堆灰烬,以及墙面被烧焦的痕迹。里边空气十分浑浊,高楚玉即使戴着面衣,也依然被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
实际上,高楚玉那日之所以能顺着老树桩进到里边来,完全因为张府的人想将里头什物清理一番,为不引起下人们的注意,这才在墙外打通了这条隐蔽通道。可以通过这个通道的小物事全由此搬走,不可通过的则通过其它途径。如此分批分次,也便没那么显眼了。
高楚玉也顾不得那许多,赶紧摸到开那扇门的机关之所在,前边就是那条通道了,走过黑漆漆的通道,来到那扇关着旧管家的铁门前,借着蛇珠的微光朝里一瞄,高楚玉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心顿时随之也全空了: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人是被转移走了?还是灭口了?”高楚玉反复思索这个问题。但此地不宜久留,他只好先退了回去。
出得围墙,高楚玉看看自己,一身上下无一处不脏不破烂。这样子可不好走大道乘马车,只能选择操小道回客栈给皓天铭报告情况。
高楚玉于是挨着墙根朝山道那边走,走出十来步,突然,身后一个声音仿佛平地惊雷在耳边炸响:“报”
回身望去,高楚玉见张府大门口驰来二匹枣红快马,马上分别骑坐着一老一少两名劲装男子。马停人落,一老一少两名劲装男子已飞奔至院落中。
紧接着,院子里传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老爷,您府上的镖……镖被劫了!”
张远成听得此言,双目一瞠,急急追问:“于何处、何时、何人所劫?”
那一老一少两名男子见张远成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顿时不知从何说起,是以二人嘴巴倒是张得蛮大,就是不开腔。直急得张远成抓耳挠腮,旁边一些家丁也貌似替主人担忧了起来。
半晌,由那阅历深一些的年长男子开口道:“我看还是先带老爷上路寻镖吧,不然恐怕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张远成已被搀扶着上了马。
家丁们让开道路,就见马蹄掀动,尘土飞扬,两匹骏马、三个人,消失在绿荫掩映的道中去了。
高楚玉心想:这张府除了宝物还会有什么需要镖局来押送的东西呢?此事定然很重要,得赶紧跟过去瞧瞧。
可是,自己一身破烂,又没有坐骑,要怎么才能追得上两匹骏马?
刚刚为此发愁的高楚玉,转眼间又雀跃了起来,原来就在前方不远处的田埂上有头黑毛驴在吃草,便加紧脚步奔过去,牵了黑毛驴,跃到背上,赶着朝张远成他们消失的方向跑。
很快的,高楚玉就骑着毛驴儿上了大道。阳光炽烈,一条沙石铺就的官道蜿蜒到远方,无边无际,路上行人不少,时不时有人向高楚玉投来奇怪的眼神。抬眼望去,张远成他们一行两匹马由开始蚂蚁大的小点儿渐渐消失不见。
高楚玉急得额头直冒汗,一个劲地拍打着黑毛驴的背:“驴爷爷,驴祖宗,你倒是快点啊!”
然而,黑毛驴回头“嗯昂~嗯昂~”叫了两声,貌似在反抗高楚玉这个陌生人的无理要求,叫完还是走得很慢,甚至都有罢工的迹象了。
“这样子可不行,还是改骑马才好。”高楚玉骑着黑毛驴又磨磨唧唧走了一阵,见路边树上拴着一匹正在吃草的马,立时从驴背上飞身跃下,将拴马的缰绳解开,取下树杈上的马鞭子,并在那儿留了几锭银子。
骑马上道之后,为了快点追上张远成,高楚玉挥动马鞭子催马快跑,马受了两鞭子之后,开始发足狂奔了起来。
高楚玉不懂骑马,只得死死抓着马背上的鬃毛。一会儿,他就又能看到路的尽头张远成他们骑坐的两匹枣红马了。
马越跑越带劲,很快又奔到了离枣红马百十来步的地方。高楚玉担心暴露,想让它停下来,可马儿不听指挥,根本驾驭不来。
第39章劫镖
为不引起怀疑,高楚玉只得任马儿一直往前跑,远远越过了张远成那伙人。
马儿又奔了一炷香的工夫,便到了一景致幽邃的大山山脚。山上有清泉沿着山涧流下来,将道旁的野草浇灌得颇为肥美。
那马儿许是饿了,慢慢停下脚步来吃草。
高楚玉下马在道边休息,突听得不远处传来车辙滚动之声与杂乱的马蹄声,连忙闪身牵了马躲到林子里,朝外头探看。
未几,一辆马车朝他这边疾速奔驰而来,车上铁栅栏和帘子捂得结实,赶车的汉子腰圆膀粗,面上蒙着黑纱,驾马随车者共有三人,皆是面蒙黑纱、背上背着剑。马车侧面还赫然写有“江淮镖局”的字样。
马车在道上跑了没多久,就转入一条靠山体的岔道不见了。
“这车上装着的会不会正是张远成家丢失的宝物?那么,这些劫车的又是谁呢?”带着一连几个疑问,高楚玉骑马追了过去。
高楚玉的马吃饱喝足之后似乎跑得特别快,一下子就超过了那群人的车马。他想让马跑得慢一些,拉了一把缰绳之后,没料马跟他混熟了,突然就十分听话地刹住脚步,打横停在了路中央。
镖局的车马正朝这边飞驰即来,高楚玉的马没有得着命令,竟然一动不动、稳若泰山。
“喂!前面的人!快闪开!”车前骑马开路的蒙面汉暴喝一声。
可高楚玉根本不懂驱驰这匹马,也不想就这样把马扔在那儿独自冒险,是以一人一马依然一动不动,对那蒙面汉真气灌注、震荡耳鼓的喊身置若罔闻。
见状,车前另一蒙面汉咆哮道:“你是成心找死吧?”
可是,道路中间的高楚玉与他的马依然不动。
就听“呛啷”一声,寒光闪动,两个蒙面汉已各自从背上抽出了金丝佩剑,剑锋调转,迎着道路中间高楚玉的人马劈去!
“住手!”后边骑马过来的蒙面汉一声呼喝,两同伙顿住了攻击,“哐”地将剑入背后剑囊中,接着勒住马的缰绳。
“自己人,别误会!”后边那汉子说着,摘下了面上黑纱。此人竟是皓天铭从京中带来的大内高手卓戊卿。
“原来是你,卓兄。”高楚玉依着规矩抱拳道。
卓戊卿四周望了一望,见没有外人,便朝众同伙道:“来,大家认识一下,这位是尹长歌将军。”
“哦,难怪看着有些相像,”其中一蒙面汉赔礼道,“尹将军,方才多有得罪了!”
“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是追随铭王南下的大内高手。”卓戊卿说罢,又指着马车里头刚走过来那人道,“这位是平南王府世子慕容南风,你们之前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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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自己人。”
“嘿嘿,”慕容南风笑道,“又见面了哈,原来你还真是尹将军,之前我倒是猜了一猜,却不敢确定,今日终于被证实猜对了。”
“见过世子!”高楚玉抱拳道。
“尹将军多礼了,兄弟们还得将这一车的货运走,所以不能过多寒暄了,尹将军如果有兴趣,就同行吧!”慕容南风道。
“也好!”高楚玉说罢,几人又重新跃上了马背,催动马车跑了起来。
高楚玉与马车齐头并进,慕容南风则掀开车帘同他攀谈了起来。透过车帘缝隙,高楚玉惊奇地发现,满车都是张远成家地下室里运出来的宝物,而慕容南风则坐在那一堆宝物中间。
“尹将军你知道吗?这笔财物都能占得上国、库的八分之一了。”慕容南风道。
“这是张远成府中弄出来的吧,你们准备将这些宝物送往何处?”高楚玉道。
“铭王有旨,统统送往国库去!”慕容南风道。
“如此甚好。”高楚玉想了想,道,“原来你也是替铭王办事的?”
“不然呢?”慕容南风玩世不恭地笑笑,“你以为那次在酒楼救你是出于偶然?不过,他倒是没有透露你身份。”
高楚玉点点头:“我明白了。铭王这人还真不错,嘿嘿!”顿了一下,高楚玉又问道:“对了,铭王人呢?”
“三皇子派了江湖势力时刻紧盯着他,他现在不能随意走动,以暴露计划。”
“整个计划是什么?我可以问吗?”高楚玉刨根问底道。
“总的说就是揪出贪官和幕后操作人,当然,一切都没那么简单,还有好些江湖势力牵扯了进来。”慕容南风说着,从那堆宝物中间变戏法似的抽出一把剑,隔空丢给了高楚玉,“你的剑,还你!”
高楚玉眼疾手快,当下稳稳把夜鸣剑接住。宝剑失而复得,他拿到眼前查看了几眼,将剑往腰间一插,满意地道:“真是太感谢了!”
“不用!”慕容南风挥挥手,却又道,“得知你爱剑如命,铭王叮嘱我在还你之前,务必好好看着此剑,这得多累啊,所以我干脆还给你,只是你要小心,有人在打这剑的主意。”
“嗯。”高楚玉点点头,不再聒噪。
辘辘的马车声有节凑地响着,这是一条通往京城的路,路况并不太好,因着走大道容易引来张远成那伙人,所以也只能选择这些靠山近一些、过往行人少一些的道了。
高楚玉坐在马背上,每往前跑一程,他就觉得自己离皓天铭又远了些,很想返回去看看皓天铭,陪陪他。
但这一车的东西,可是皓天铭成绩的见证,想到此,高楚玉又果断地扬起马鞭催马快跑。
马车跑到一山坳中的时候,从山上冲下来一拨人,高矮参差,一看就眼熟得紧,原是秦步云一行。
“你们这些劫匪,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劫取镖车,来!跟我等去见官!”秦步云言罢,五人纷纷亮出刀剑,朝镖车包抄了过来。
慕容南风不知何时手里多了朵绛紫色的花,一边把玩,一边道:“兄弟们,快刀斩乱麻,斩完好赶路!”
他手中这朵花可不是普通的花,而是一种花瓣坚硬有如松果一样的鹤唳花,被摘下之后,十来天都不会凋谢。凭着慕容南风的功力,用这种花抹别人的脖子,那是再锋利不过了。
是时高楚玉等皆拔剑出鞘,就见寒光一片,刀剑相接的金铁撞击声不绝于耳,两方的人干到了一块儿。
突听得卓戊卿一声叱喝:“且看我的!”
卓戊卿双腿微弹,衣夹飘风,不见如何作势,便已纵身飞至道边崖顶的一棵斜松之上,俯瞰众人混战的同时,自怀中摸出一包水粉状物事,倒入中指的指甲缝里,继而朝崖下的五名对手一个个弹了过去。
秦步云一行正激烈应战,骤然闻到一阵如兰似莲的幽香气味,却不知怎的,很快就两眼昏黑、双腿发软,个个变成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直哼哼。
慕容南风朝卓戊卿扬了扬手中那朵鹤唳花,不悦道:“抢我风头!害我都没机会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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