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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少年人声音清脆,落入皇帝耳中,颇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他也笑了起来,目光扫过对方全身,缓缓道:“卫兄今日,是来辞行的?”
卫曦点点头,“家母寿宴已过,我自然是要回边境的……”他看着对方削瘦的身姿,心中一动,不由得嗦了几句,“听闻那新皇回京后大开杀戒,李兄身处高位,定要万事小心。”
皇帝笑容不变,袖中手指却悄然握紧,“卫兄何来一说?新皇处决之人,皆是犯了谋逆之罪,罪当万死。”
卫曦没注意到他眼中杀意,只叹道:“京城乃平和之地,如此血腥虽能起到警示作用,可也会造成民慌民恐,他才刚任大位,如此一来,却是对以后不利。”
皇帝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壶酒来递过去,“卫兄当日在山洞里赠我一饮,我也当回赠才是。”
卫曦自然不拒,接过那酒壶一口饮尽,抹了把嘴角残液,叹道:“我这些话也就是有感而发,李兄听了就算完了,如今边境战事紧急,怕是没有时间再去李兄家里一叙,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吧。”
卫曦朝着对方抱了抱拳,转身之时却听那人柔软的嗓音响起,“卫兄未太生分了吧,你我生死的交情朕,还来得及没好好谢你呢。”
话到最后,杀意毕现,卫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身看去,却见那人笑意盈盈,却让人遍体生寒。
他一挥手,周边窜出十来号人,各个手握兵器,步伐整齐,竟是皇上亲兵。
“你”卫曦目瞪欲裂,话未出口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双膝一软,竟是跪了下去。
在他眼前的,是那人长袍之下的靴履,黑色的锦缎上绣着金龙,尊贵的不可方物。
头顶,是当今皇帝的声音。
“带走。”
09.
卫家虽多年来不涉朝政,但卫远征手里握有半块虎符,手持数十万大军,声望极佳,权势滔天。
皇帝新登上位,根基不稳,加上大清洗之后朝堂空虚,除去心腹之外,大多数虽暂无反意,却也不算尽忠,基本是在观望。
他需要一个足够有力的权臣作为支柱,但背景又要足够干净,与先皇不得有半分联系,如此看来,卫家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哪怕卫曦说了不少大逆不道的话,皇帝却依旧没有杀他的意思,只叫人软禁起来,好生看管。
由于手头事情太多,皇帝忙到第二天中午,才抽出午休的时间去看了眼卫曦。
刚到门口便听见里面少年愤怒的大吼,连带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皇上在门前站定一会儿,理智告诉他不应现在进去,但他总觉得有些事情,得早些解释为好。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是这样的境地,他却总想维持一点什么……至少,不能变的更糟。
太监在一旁露出担忧的表情,皇帝抬手制止他开口,推门走进去。
卫曦见来人是他,先一怔,又冷笑道:“草民不知陛下驾到,还真是有失远迎啊。”
皇帝看他咬牙切齿的模样,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养的那条狼狗,半分气不起来。
他挥退下人,自顾找了张完好的椅子坐下,见卫曦还站着,勾唇一笑,“卫兄如此客气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坐下来说吧。”
卫曦哼道:“草民可不敢与陛下平起平坐。”
“朕这条命都是卫兄救得,无人会说你什么。”皇帝顿了顿,放软了口气,“朕身份特殊,当时多有隐瞒,还请卫兄不要见谅。”
以往低声下气太多,自打登基后,他再没这么跟人说过话,如果卫曦还知道些好歹,便不该计较下去。
虽然这么说,但皇帝心里头清楚,对于这个人,他暂且是伤不得的。
好在卫曦也不是真蠢,他本对李兄抱有好感,可对方真实身份让他吃惊的同时也有些后怕,毕竟当面说过些大逆不道的话。被抓后,卫曦生怕因此连累家庭,但对方不但没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反而主动来找他道歉。
看着对方袍角绣织的龙纹,以及进门时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卫曦吞了吞口水,像是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便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新皇。
跟他想象中凶神恶煞的模样半点不像,加上之前奔于逃命没能看清,现在瞧着那被腰带勾勒的腰身,才发觉李兄原来这么瘦。
皇帝见对方半天不语,却也没有继续发作的意思,心下松了口气,解释道:“你若是担心卫将军,朕已经派兵去援,还带着十几车的粮草与物资,不日便到了。”
卫曦闻言,心头最后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他吐了口气,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座,“那么陛下将我带入宫来,又为何事?”
看着少年人毫无心机的模样,皇帝垂了垂眼,笑道:“只是叙叙旧而已,卫兄不至于如此小气吧?”
卫曦哼了一声,没说话。
于是他又道:“卫兄之前问朕京城的景点,朕寻思半晌,觉得还是这皇宫内最为华丽,你以后便在这住着,有什么事情让下人禀告便好,他们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那我想见见我母亲。”
“我会安排他入宫。”
卫曦闻言皱眉,“……那还是不要见了。”
皇帝弯了弯眉眼,没说话。
他会尽力善待这人,直到卫远征结束手中一役,奉旨回京。
10.
皇帝下旨放行之后,卫曦总算从房间里出来,在宫里四处乱转。
先皇好奢,殿中摆设华贵非常;卫曦自小在外生活,对京城只剩下一个印象,就是他离京之前的玩伴。
他还记得自己是在皇宫偏远的一角遇见那人,对方年长他几岁,虽衣衫破旧,但气度不凡。
他与他兄弟相称,卫曦自小早熟,又被父亲灌输了为将之道,心中有些自己的想法,说与父母有些羞涩,但与那人说起,却是毫无压力。
卫曦不知那人身份姓名,只记得对方字承之,是他幼时最为钦佩之人。
再后来他远去边疆,与那人彻底断了联系,当下回京之后也有打探过那人消息,却是毫无音讯。
他不信那人死了,想说有机会去宫里一寻,如今被皇帝强掳进来,却是正好去那看看。
皇帝没有限制他的行动,只叫人跟着,但以卫曦的身手,几下将人甩掉。他按照记忆里的路线,试图去寻找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他还记得那是个月圆之夜,自己从满是大人的宴会上脱身出来,在宫里乱转。晚上路黑,他走着走着就找不见人了,宫女侍卫也没看见,正无助呢,那人突然出现了。
卫曦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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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些忘记了那人的容貌,只记得那人向他伸手的时候露出一截手臂,腕上一点朱砂痣,月光洒下,衬得那皮肤洁白如玉。
后来他们成了朋友,便时常在皇宫角落里的一处废弃凉亭小聚。卫曦按照记忆一路寻来,直到天色已晚,也没找到那座凉亭。
他心中难失望,郁郁回到就寝处,却见灯火明亮。
皇帝坐在他屋里,不知等了多久。
他见他来,抬头笑笑。
“朕听下人说你往宫南角去了,是在找什么吗?”
卫曦一肚子郁闷,这会儿也就将玩伴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他留了个心眼,没提到名字。而皇帝也没有追问,只道说那里没有他要寻的人,让他尽早放弃。
卫曦撇了撇嘴,垂着头,没吱声。
皇帝见他失落成这样,想着那人让他如此在意,不知怎的心中烦躁,语气也不复之前温柔,“皇宫毕竟是朝廷重地,你这般乱跑影响不好,至于那宫南角,还是少去为妙。”
他说完话便转身走了,脚步匆匆。
接下来的小半月里卫曦再没见过皇帝,每次问起都是政务繁忙,两三次后,他也不再去触这个霉头。
倒是与身边侍女打的火热,特别是一个叫红衣的,年纪小他几岁,容貌靓丽,说话时轻声细语,温柔至极。
卫曦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如此娇娘伴随身侧,难有些动心,平日里言行举止都有些暧昧。
于是等皇帝忙完政务,总算抽出点时间来看卫曦的时候,恰好撞见两人在花园打闹的模样。
卫曦笑得极为开心,一口白牙晃的人眼睛生疼,红衣娇羞之余也偷偷看他,一双水灵灵的杏眼里含情脉脉。
远远看去,真是一双璧人。
皇帝这般想着,袖口之下的手指紧紧攥起,指甲掐入了掌心。
11.
第二天,红衣便被调去熙妃娘娘手里做事,结果熙妃最近刚刚小产,脾气极差,先前的宫女已经死了一批,如今红衣一去,便是凶多吉少。
几天后卫曦听闻红衣死讯,怒气冲冲的找上皇帝,请求他主持公道。
皇帝那时才刚下朝,一身龙袍未褪,此时高坐殿上,不怒自威。卫曦毕竟年轻,被他那淡然的目光盯得心慌,喉头滚动几下,连声音都小了些。
皇帝见他这样,倒是笑了笑,笑容有些冷,“亏你还是卫将军之子,一个小小侍女便大惊小怪的,又擅闯朕的书房,你可知道光这一点,朕便能治你个不敬之罪?”
卫曦被对方气势唬到,心里憋着一股气,干脆膝盖一弯,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草民以为,人皆平等,红衣虽出身卑贱,但也是有父母所养。熙妃娘娘一个妇道人家,如此草菅人命,可谓是蛇蝎心肠……”
他话未说完,就被皇帝的怒斥打断,那曾经笑容柔和的李兄,此时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里闪烁着他看不懂的光。“你可知,议论朕的后妃,是多大的罪吗?”
可卫曦偏偏不怕,反倒咧嘴一笑,“草民自认为与红衣同命,皇上若要处置,尽管来便是。”
他这话一出,皇帝气得浑身颤抖,却又偏偏忍住了,只冷笑地道了三声好字,“朕宠你信你,放任你在这宫内胡乱走动,就连去了禁地朕也不曾罚你如今你倒好,为了一个侍女如此闹腾……”他话到此处,只觉得胸口憋闷,突然喘不上气,心道是旧疾又发作了。
皇帝深吸一口气,觉得口干舌燥,却又不敢去拿桌上的水杯,生怕对方发现他手在抖。
而卫曦这边逞强过后也是后怕,又出于少年心性不肯认输,这会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咬牙死不出声。
两人僵持了许久,最后还是皇帝暗叹一声,挥手让人将他押下去好好看管,不需踏出房间一步。
随着大门缓缓合上,独留皇帝一人坐在屋里,他望着眼前摇曳的烛火,头一次觉得心慌意乱。
眼睁睁看着父皇死去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慌过,像是……像是想要将什么握在手里,又生怕力道太大,将其捏碎似的。
但若要不抓紧了,以那人自由的性子转眼便跑的没影,再追不上。
皇帝如今当了皇帝,便是这天下最有权有势之人,他看上的东西,没道理留不住。
只是……
皇帝低下头来,看着还有些颤抖的左手。
这么多年来,他只学会了如何杀人,如何活下去,却唯没有人教他如何去爱。
12
于是接下来的一年里,他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了。
先是宫中禁军统领的封号,卫曦管他要时,他毫无犹豫,只想着自己将身家性命交付于他,那人多少会对他改观一些。
后来一役中卫远征不幸身亡,他为卫家举办了最盛大的葬礼,并在葬礼的最后,将卫远征手里的半块虎符当着天下人的面,交于卫曦,并封他为临远大将军。
权利、地位,他倾尽了自己能给的一切,唯独座下这把龙椅。可卫曦最想要的自由,他偏偏给不了。
皇帝前半生在失去中颠沛流离,如今拼命想要抓紧手边的一切,卫曦是他唯一动心的人,他不想他跟卫远征一样远死沙场、马革裹尸,他只想他留在自己身边。
那是他们爆发过的最激烈的一场口角,卫曦双眼通红青筋暴起,皇帝稳坐高位冷汗津津。
他不是没想过妥协,可他不能被逼着妥协。
他是皇帝,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骨子里却也留着皇族傲慢的血。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眼角有水,心里一片焦灼,他想开口出言安慰,却被那人一声冷笑打断。
卫曦还穿着册封时的铠甲,额前白带来摘,脸色憔悴。
他刚亡父,情绪极为焦躁,如今皇帝的一番言行,更是将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逼到了极限。
于是他勾起唇角,露出森森白牙,扑向那个身穿龙袍的罪魁祸首。
“不放我走,那就杀了我吧!”
“你”皇帝刚一张嘴,就被那人狠狠咬住,尖锐的牙齿刺破柔软的唇瓣,血的味道飘散开来,弥漫在两人间。
卫曦正在气头上,满心想着鱼死网破,做件大逆不道的事情逼对方杀了自己。皇帝却没想到这人如此大胆,抬手给了卫曦一个耳光,他用力极大,抽的少年偏过头去,嘴角隐约有血。
这是皇帝第一次动手伤他,见卫曦久久不曾回神,心下慌乱,伸手想要触碰肿起的脸颊,却被卫曦拧住手腕,压制于头顶。他三两下扯开皇帝的腰带,将对方两手捆在一起,又撕开那人身上的长袍,单薄的里衣下是一具略显削瘦的身体,柔韧修长,却是属于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卫曦红了眼,低头咬上皇帝白皙的颈脖,后者发出吃痛的低吟,他挣扎着想要脱开,却抵不住少年一身蛮力,动弹不得。
衣衫被人撕尽,苍白的肌肤裸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皇帝浑身颤抖,瞪大的眼中不知是惧是恨,他张嘴想要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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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对方眼疾手快的卸了下巴。
卫曦扳开他的腿,架子龙椅两边把手之上,被迫敞开的身体紧绷着,皇帝闭上眼,口中发出啊啊不清的呻吟,唾液沿着他无法闭合的嘴唇泪落,积在赤裸的胸口,一片淫靡。
卫曦的呼吸乱了。
他看着眼前的皇帝,一身华贵的龙袍被尽数扯开,垫在身下铺满整张龙椅;发髻早就挣扎的乱了,如今长发披散,落在白皙的肩头衬得那皮肤更白。他睁着眼,眼角泛红,一贯波澜不惊的脸上尽是屈辱,羞耻感让他浑身颤抖,被强行扳开的双腿大敞,因为紧张的关系,在后妃床笫间一层雄风的龙根无打采的耷拉着,连带着后方的肉穴一一缩。
着了魔般,他伸手刮去对方口角的诞液,抹向身后闭合的小口。
13
皇帝活了二十多年,后宫妃子无几,承恩雨露的更是一只手便能数得过来,对床笫之道了解甚少,更没想过男人与男人做这等事,如今被卫曦压在身下,那人将手指送入体内时,巨大的屈辱感近乎要将他杀死。
生理的泪水顺着通红的眼角淌下,卫曦见状抬头去舔,却顺势将人压的更死了些,冰凉的胸甲贴上皇帝滚的皮肤,激地那身体弹动几下,像是砧板上濒死的鱼。
常年带茧的手指抚上劲瘦的腰身,磨蹭着侧腰处敏感的软肉,卫曦的吻顺着眼角一路舔至耳垂,灵活的舌尖一卷,裹住那小巧的肉珠来回舔舐。湿热的吐息得颈间的皮肤一片通红,皇帝偏过头去,黑发扫过卫曦的鼻尖,一阵清香。
他抽了口气,插入对方体内的手指弯曲起来,勾弄着紧致的肠肉,皇帝瞪大双眼,被束缚的双手扭动,却又尽是徒劳。
卫曦咬着那人的喉结,满心都是那些在边疆时画本上看到的污言秽语,此时虫上脑,更是口无遮拦,“陛下……您下面真是比女人还紧……咬着臣的手指都抽不出来呢……”
“……呜……啊……”皇帝下巴无法闭合,唾液不受控制的淌了一身,连那黑发上都沾了些许,贴在皮肤上淫靡至极。
卫曦看他这般狼狈的模样,只觉得下身硬的要爆,他三两下扯开腰带,少年人勃发粗大的性器抵在对方腿间,光是其温度就让皇帝一阵恐惧,他缩着身体,脸上怒色犹在,却半分不见之前威严,反而透出几分妩媚。
卫曦舔着那人张开的嘴角,心想若不是仰头看了太久,他都忘了这人长了一张惊心动魄的脸。
多么适合被人压在身下的一张脸啊,却坐在了最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上他放肆的想着,手指摩挲着对方挂在龙椅上的膝盖,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将自己重重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呜嗯……”
身下的男人发出含混的悲鸣,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又被卫曦逐渐舔净。
皇帝眼中已起杀意,他看的分明,更清楚如今自己身下的不是什么柔软可欺的倌儿,而是当朝最残忍的暴君。
那双干净修长的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血腥,今日之后,也很有可能染上自己的。
如此一想,卫曦的心脏跳得更快了,他挺动腰腹,将下身粗长全数浸入那窄小的肉穴,初经人事的那处死死紧着,却又被强行撑到最大,渗出几丝血色。
“陛下……您里面真舒服啊……”卫曦笑着抽了口气,伸手去触下身交合的位置,惹来对方一阵发抖,“而且好热……”
“呜呜……啊……”皇帝瞪着他,一双桃花眼满是水光,卫曦一挺腰,便见那眼中水珠滚落下来,像是上好的琉璃。
龙根因为疼痛委顿着,卫曦伸手揉搓起那处,他指腹粗糙,皇帝那处却又敏感至极,光是简单的把弄便舒爽不已,眼中的杀气有些涣散,更添一抹情动。
卫曦也没想到他如此敏感,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俯身去咬皇帝胸前的凸起。嫣红的乳首旱被体液染湿,晶莹的点缀在潮红的胸口上,卫曦含住那处,犬齿啃食,吮出啧啧水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殿内,情色至极。
皇帝没受过这个,只觉得仿佛血管里有蚂蚁在爬,又痒又麻,带着些微不足道的疼痛。羞耻心刺激地他几欲自杀,可身体的感觉却如此分明,最初的难耐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潮水一般的快感。卫曦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抽动,其程度近乎将人捅穿,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见自己小腹缩,隐约被什么顶出一点弧度。
仿佛被这个错觉吓到了,皇帝口中啊啊啊地不成调子,叫声竟是比女人还柔媚几分。卫曦听了更是嘲笑不止,什么污言秽语一股脑的说出来,他每说一句,皇帝都会叫上几声,浑身臊的发抖,连带着后穴咬得更紧。
“陛下……你真的适合被男人操……”被欲望熏红了眼,少年将军咬着皇帝的锁骨,捞起那具因快感而不断下滑的身体,两人交合的汗水打湿了身下的龙袍,连龙椅上都沾了不少晶莹的浊液。“这么多水……您平时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下面的朝臣会怎么看您?”
“啊……呜呜……”皇帝一脚踹在他肩上,奈何力气不够,人又往下滑了一截。
卫曦笑着抱紧了那人汗水淋漓的身体,将双腿重新架在肩上,“您要我闭嘴的话,就放我走啊……”
“……啊哈……哈……”
“实在下行就杀了我吧,您杀得人不少了……不在乎多我一个。”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腰腹挺动,胯骨撞击着臀瓣啪啪作响,体液糊在通红穴口打出一圈白沫,“还是说……您……舍不得?”
“……”皇帝闭上眼,不去看他。
卫曦怔了下,又笑出来,“怎么可能呢……是我自作多情了,您毕竟是连亲生兄弟都会下手的人……”话到最后,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皇帝被他得浑身打抖,胸膛激烈起伏着,下身龙根渗出淫液。
这是他头一回被逼成这样,心中气急,一时喘息不当,泪水合着唾液不受控制得淌,稀稀拉拉的落了一身,眼睛都翻了白。
卫曦看着身下人情乱意迷的模样,心中大动,隐约涌起一股情愫,但他心知经此一役,自己命不长久,便发狠了地将人往死里,生怕做不够似的。
皇上被他逼得出了三次水,第四次时已稀薄透明,第五次时皇帝却突然来了力气,一双手死命推他,呻吟中尽是泣音。
卫曦却不依不挠地将人抱紧,猛插几下,将性器埋在那已被干软的甬道里射出之时,他听见了当今圣上崩溃的哭声。
低头一看,却见那龙茎还是半硬,射无可射的顶端里,淌出几滴黄色的液体来……
14.
等皇帝再次苏醒天色已晚,他躺在养心殿内,浑身无一处不酸痛难耐,像是骨头被揉碎后重新拼上。
他咬咬牙,撑着床头缓缓坐起身来,被蹂躏红肿的乳首擦在柔软的布料上,带来一阵羞耻的麻痒,**更是疼痛未消,却好在是清洗过的,没有让那浊液留在体




不复 分卷阅读7
内。
屋外的下人听到动静,连忙进来看看,只一眼就被皇帝那阴暗的神色吓破了胆,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恕罪。
“……是谁送朕回来的?”
“禀、禀陛下,是临远大将军……大将军将您抱回殿内后,又挥退了奴才,临走前告诉奴才,等陛下您醒了再进来看看。”
“……他人呢?”
“大、大将军自称触怒龙颜,害得陛下在殿上昏迷,自知罪该万死,如今被囚在地牢里,听候发落。”
皇帝闻言,冷笑一声,“他倒有自知之明。”
“那……依您看,应当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自然是千刀百剐,死不足惜。
皇帝这般想着,却没有立即吩咐,干燥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连带着眉心扭作一团。
卫曦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大殿之上强迫于他,还说了那么些……那么些不入耳的污言秽语,无论如何也没有留他一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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