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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他被人灌毒,坏了脑子。”谢良看着眼前的一幕,不自觉压低了声音,“你说他先前被关在地牢,那儿阴森潮湿,又无光源,寻常人待久了都是要疯的,跟何况一个……伤患。”他说到这里时,皱起了眉:“关押他的那人根本没想让他好,却也不想叫他死,他想他活着受折磨,如此心肠着实歹毒了,可又会是谁做的呢?”
卫曦抿着唇没有吭声,半晌后才问:“还能治好吗?”
“难。”谢良道:“下毒之人没有留手,便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我只能帮忙调养,至少能让他维持几岁小孩的智力,再加上悉心教导的话,勉强可以生活下去。”
卫曦深深吸了口气。
“下个月,我便动身前往江南,到时我会带上他。”
谢良闻言一惊,不由自主的看了眼承之的脸,“他的身份……不适合在外走动。”
“这个你不用管,我意已决。”卫曦提那人擦去嘴角的唾液,动作十分轻柔,“是我来晚了,才让他变成这幅模样……所以我必须救他出去。”
“……可皇上那边……”
“不用管他!”提起此事,卫曦便一肚子火气,“那人根本就是个无心无情的怪物,今日更是用我母上威胁我替他卖命……”自父亲去世后,母亲便成了他最在乎的人,皇帝那句威胁可以说是踩到了他的底线。
他越想越气,却又怕吓到承之,只得强忍着起身来到屋外。谢良跟着出来,看见那人不断起伏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
27.
说来也是奇怪,自那场病后,皇帝夜夜做梦,梦到的都是些过去的事情。
他自小便不受宠爱,被丢在冷宫自生自灭,五六岁时陪着他的乳娘去了,他哭了一天一夜,后来被夜风吹着了凉,发了烧,下人怕出人命,禀告了先皇。
那是他印象里第一次与父亲见面,当时正处病重,烧得头晕目眩,勉强窥见那一片亮眼的明黄,伸手去够,却被狠狠抓住手腕,力道之大仿佛要生生掐断。
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在头顶:“他这体质,当真无法改变了吗?”
“这……当年娘娘便是如此……殿下如今这般……”
“……另一个呢,近日过得如何……”
“另一位殿下一切正常……皇上您大可放心……”
的交谈声忽远忽近,他感觉到那只抓着他的手松开了,落在了床榻上。
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关门声响起,隔断了他所有的希翼与憧憬。
为什么抛弃我?
还不是皇帝的少年有些茫然的想,可不等他深究,那记忆便如云般飘远了去,再触不到。
接着皇帝便醒了。
天还未亮,窗外漆黑一片,他却全然没了睡意,干脆翻身下床,披上外衫,来到桌前替自己倒一杯水。
皇帝向来浅眠,以至于下人都在屋外候着,没有动静绝不进来打扰,倒是清静。他喜静,可一个人待久了,未又觉得空虚……明明儿时做梦都想要拥有的东西,如今皆数掌握在手。他坐拥江山万里,集天下大权于一身,却又至高至寡,无人能与他交心,无人敢与他交心。
那由灵魂深处泛起的寂寞翻涌,皇帝闭了闭眼,吸气、吐气,他尽可能的让头脑放空,不去念,不去想,便不会相思。
……卫曦很快便要走了。
一月时间转瞬即逝,他突然后悔,当初为何要定下这个时间,说近不近,但要说远,却又过得太快。
他们一月未见,但很快便是两月、三月……君命如山,瘟疫不除不可回京,万一在途中染上了,那人……
落在桌上的手指缓缓蜷起,皇帝垂下头,笑了一声。
那日卫曦说他无心,倒也有几分道理。
他生来便不知如何爱人,一坠情网,懵懂间不知不觉给出了许多,如今才会落得这一身狼狈,甚至到了如此地步,他仍然……喜欢卫曦。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是一把燃烧的火,若要强行抓住,便只会被其灼伤。
可就算是没有心的怪物……也是知道痛的。
27.
皇帝久违的翻了牌子。
近几年来他忙碌于政务,极少关注后宫,再后来便是卫曦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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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近臣提醒又快到了招秀女入宫的时候,六宫不可一日无主,这皇后之位不能一直空着,总得有人要坐上去才是。
于是当夜便翻了丽妃的牌子,这位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性格娴熟样貌清丽,是个母仪天下的好苗子。皇帝来到寝宫时,丽妃早已褪了衣裳,用被褥包着送到他床上。丽妃入宫几年,却仍有一副少女样貌,水灵的大眼眨巴眨巴,带着羞怯与敬畏,却又含情脉脉,十分动人。
皇帝是个男人,尽管他向来禁欲,却也并非不能人道。
加上皇家需要子嗣即位……如此想着,他伸手将赤裸的女人拥入怀里。
次日,一道圣旨落下,丽妃便从贵妃升为皇贵妃,代理掌管六宫一职,连同在朝为臣的父亲都升了职,可谓羡煞旁人也。卫曦在府中准备出行的装备,听闻这个消息时已近黄昏,当即放下手中事情,直直闯入宫去,却恰好赶上皇帝与大臣开会,在殿外喝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
天边最后一道夕阳沉入山头,卫曦抬起头来,看着那余晖映照下雍容华贵的宫廷,只觉得那风穿过空荡的胸口,没入天际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来,更不知道为何站在这里,直到日落也不曾想过离去。
先前听到的传闻历历在耳,一音一字像是钻进了他的身体,内里难受得快要疯掉,却不见一丝伤口……甚至连理由都找不到。
皇帝临幸后妃乃再正常不过之事……他有什么立场、什么身份去质问,而那个人……又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
一时兴起的玩物?高兴时便百般恩宠,不喜时便抛弃的狗吗?
卫曦双眼血红,只觉得一块巨石压在胸口,压得他喘不上气再一抬头,那石头又化作皇命二字,金光璀璨,压着他的头逼迫他俯首称臣,不得反抗。
想到旧宅中痴傻的承之,以及那张与皇帝相同的脸,卫曦茫然的同时甚至有些眩晕……为什么那个心狠手辣的帝王将他看重之人害成那副模样,自己却仍然……抱有那么一丝丝可笑的希望呢?
他在痴心妄想什么?不过几次雨露便以为得到了那人的真心?别开玩笑了,那可是皇上,是前朝四皇子,是从即位前就荒淫无度残忍噬杀的冷血暴君!民间传闻他有三头四臂,喜喝少女的鲜血,有事无事便去刑部欣赏活剥人皮……卫曦尚在边关时,这等风言风语没少听去,却从未放在心上,如今看来,却是他太过天真。
是他痴心妄想,动了不该动的念头,也是他自作多情,以为有了肉体关系,便与众不同……到头来,甚至连那些后宫的嫔妃都比不上。
他想起醉酒那夜,他压着那人在书案上做了,完事之后那人一扫风情,十分冷淡的下了逐客令,他有抱怨,但对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你又不能替朕诞下龙子。”
是啊,他是男人,不能为皇家延续血脉,所以于高高在上的陛下而言,不过露水情缘而已,自己居然……还当了真。
不能再陷下去了。
少年将军如此想着,逃也似的离开了原地。
28.
皇帝执着笔,却迟迟不下,直到那墨点滴在折奏上,才恍然手,将其放置一旁。
先前有下人来报,说是卫家的小将军在门口站了两个时辰。他心头百般纠结,一面是不舍,一面又觉应当了断……最后理智落了下风,他抬手宣那人进来,却被告知对方突然跑了。
以卫曦的轻功,寻常人自然追不上,所以当太监气喘吁吁地回来认罪,“陛下是否要下旨让卫将军进宫……”
皇帝的嘴唇颤抖了下,闭上眼。
良久后,他说:“罢了。”
反正既是要走的人,这最后一面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区别呢?
倒是……有另一件事,近日来始终萦绕在他心头,但因为涉及之人的身份实在特殊,他无法大动干戈的去找,只得令暗卫私下搜查,可半月过去,竟一无所获。
他倒不在乎那人是否会死在外面,他只怕对方是被有心之人带走,到时候挟天子以令诸侯……当然了,目前除去一部分兵权掌控在卫曦手里外,余下的半块则被他自己死死捏着。卫曦不会背叛他,那少年虽是叛逆了些,却向来厌恶朝廷之上的弯弯道道,也唾弃那些见不得光的脏污手段。
至于其他人……纵使是有这想法,没有兵力支持也是白搭,他有信心在对方初露端倪的时候便扼杀在摇篮里。
如此一来,倒不如……
皇帝沉下目光,思绪片刻后唤来密探,将此事布置下去。
接着便将先前开会的内容整理了下,批阅了一会儿折奏,转眼便已夜深。服侍的大太监端上一杯热茶,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今夜还要翻牌子吗?”
后者按着酸痛的太阳穴,重重吸入一口气:“……不了,”他说,“朕乏了,想要早些休息,摆驾回宫吧。”
皇帝今日难得早睡一回,噩梦却也没放过他。
梦里的他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冷宫皇子,任谁都能踩上一脚、又或是骂上几句,反正没人追究圣上对他视若无睹,唯一可称作亲人的乳娘又已化为尘土。冷宫的天空是灰色的,压抑且沉重,他便在这片灰色的天空下长大,周遭事物千篇一律,以至于心都麻木,若说还有些什么念想的话,那便是
便是……什么来着?
记忆像是一块被撕裂的布帛,从中便断开了去,皇帝反复挣扎,却只觉头痛欲裂。
当年那一碗有毒的莲子羹叫他差点死在病榻,许是下毒之人没想让他死,只想将他毒傻了,好做一个任人操控的傀儡……可他不甘心啊,他体内流着皇家的血,又怎会甘愿一生至死都是不明不白?所以他拼了命的活了下来,且发誓要报仇,于是
噩梦缠身的皇帝不自觉攥紧手中的床单,龙床那么大,他却将自己蜷在一个角落,用厚厚的被褥包裹,仿佛这样才能寻到一丝的安全感。
梦里的恶鬼缠着他,那些他亲手杀死得到至亲,满面血污的拉着龙袍的一角,试图将他拖进地狱。
皇帝不怕这个,他只觉得那血渍弄花了雕细琢的龙纹,于是便用了点劲儿,将衣角从那些死人手里拽出来,颇为心疼的拍了拍,转身要走……
陛下。
有谁这样在身后唤他,声音是那样的熟悉。
皇帝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几乎是本能回头,对上了卫曦满是鲜血的脸。
他心爱的将军牵着他颤抖的手,贴上了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庞,依旧英俊,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卫曦问:陛下,您要赶我走吗?
29
皇帝睁眼时,只觉得身上压着什么东西,又沉又热,光是靠近都闷了一身的汗。他挥了挥手想将其拨开,却被一把攥住手腕,压制在头顶。
对方的手掌很粗,厚茧磨着皮肤生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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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隐约的疼痛感叫他彻底清醒过来,张口便要叫人,却又被塞入了什么东西。腥膻滚烫的肉具顶弄着喉管,皇帝又惊又怒,本能想咬,却被那人生生卸了下巴,唾液沿着无法闭合的口角淌下,没入耳边的鬓发,与梦中惊出的冷汗混淆。
他分明已经逃离了那个噩梦,却又被拉入另外一场更为真实的梦境,眼前是毫无边际的黑,竟是被人用布蒙了眼。看不见、动不了,唯有行凶者身上足以掩盖一切的酒气充斥着鼻端,被强行拆卸的下颌酸胀,被迫含着那人勃发的阴茎……其中屈辱叫他一阵晕眩,恨不得就此死了才好。可他一代帝王,若是以这般姿态死在龙榻上,未叫天下人所耻笑。
我不能死……皇帝如此想着,四肢一阵冰凉,发麻的指尖微微颤抖,在那人铁箍似得掌下艰难的挣扎,扭动间牙齿磕到了对方那根,醉酒的男人抽了口气,将性器抽出,拍了拍他水淋淋的脸。
“对不起,忍一忍……”
皇帝的身体僵住了。
那被酒浸泡后过于沙哑的声音,竟神奇的与梦中那个满脸是血的少年将军逐渐重合,皇帝的呼吸止住了,在那个短暂的瞬间,像是三魂丢了一二,余下一魂七魄浑浑噩噩弥留时间,无法言语,亦无法思考。
卫曦离开养心殿后,在外喝了个烂醉,越醉越是不甘心,后来一时热血上脑,不知怎的就来到了宫里。先前是想再看最后一眼,可等进了屋,看见那人蜷起在被褥中的模样,竟是有几分……可怜。
这个想法一出现时,卫曦便笑了,他算什么东西,竟觉得当今圣上可怜但笑着笑着,喘息却逐渐粗重。他站在他床边,看着那人苍白的脸色,皇帝睡得并不安稳,眉心紧紧皱着,动的喉结暴露了几分不安。
这副称得上脆弱的模样倒是比平时来的顺眼,若一直这么乖……如果你不是皇帝就好了。
年轻的将军伸出手,轻轻描摹着帝王的五官假如你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我便可以将你关起来,带上镣铐,让你哪里也不能去……也不能赶我走。
一股热意由下腹而起,卫曦轻轻抽了口气,仿佛被蛊惑般低头,吻了吻皇帝皱起的眉心。可一触上那人的皮肤,便仿佛中毒一般,再停不下来。
先是亲吻,再是抚摸……直到现下他小心翼翼的撬开那人的唇齿,将自己的东西放入对方口中时,传来的快感简直是言语无法描述。他不是没有怕过,但酒麻痹了头脑,余下欲望的本能作祟。
而且这人都要赶他走了……自己就算过分一次……也……
愈发粗重的喘息声盖过了摇摇欲坠的理智,他肆意抒发着自己的欲望,很快,皇帝醒了过来,挣扎着要将他推开。卫曦吓了一跳,生怕对方喊来旁人,一狠心将他的下巴卸了,未了又觉得心疼,低声道了句没什么诚意的歉。
倒是皇帝听到他开口之后,停止了挣动,如一具死尸般僵在床上;卫曦眯起朦胧的醉眼,心虚的弯腰,埋在那人汗湿的颈间蹭了蹭。
他听见自己胸口传来如擂鼓一般的心跳,按着对方手腕的掌心都渗出了汗,可皇帝再无挣扎,像是虚脱一般,深深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卫曦紧张的要命,低声唤了句陛下,却不见回应。
完了完了,他是不是生我气了
卫曦后知后觉想着,却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他并非不曾见过这人发怒,那五百鞭留下的疤痕至今还在,却不再疼痛……或许是他潜意识里总有一种被惯坏的放纵,仿佛就算捅下天大的篓子,这位帝王也并不真会将他如何。
不知怎么的,卫曦想起他们初见的时候,那人满身是血的倒在路边,若不是他出手相救……
“你欠我一条命。”
醉醺醺的少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要犯下的,是什么样的错。
他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任性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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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下的腰带裹住头顶的双手,粗糙温热的手掌贴上汗湿过后微凉的身体,皇帝不自觉颤抖了下,像是灵魂被强行拉回体内,笼罩在那人满带酒的气味之下,无处可避。
胸口的衣裳散开了,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皇帝的身体称不上孱弱,可因为长期坐于塌前的关系,比不上少年人的壮实,单薄的骨架上裹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如今嵌在龙床金色的被褥间,竟是有几分说不出的香艳。
卫曦低头吻住那淡色的乳首,唇齿斯磨轻咬,他喝得多了,动作没个轻重,几下就将那小小的肉粒咬出了血,殷红的血珠可怜兮兮的点缀在顶端,像是一粒小小的鸽血,又很快被他低头舔去。
胸口往下,便是那因瘦而微微下陷的小腹,薄薄的皮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卫曦舔舐着上面的汗珠,像一只觅食的狼,正一口、一口吞掉猎物的内脏……皇帝被迫扬起头来,苍白的颈脖暴露在那人露骨的目光下,青筋暴起。
他在忍。
对方毫无怜惜的玩弄也好,这不顾一切强上的姿态也罢,哪怕契合的肉体仍旧会从中获得欢愉,可对于那颗高高在上的心而言,却与凌辱无异。
他是心比天高的帝王,哪怕爱上一个人,亦不会为其舍去于他而言比命还要重要的尊严……但是那酒上头的年轻将军,却不懂这一点。
我已经将能给的都给你了……眼前的漆黑放大了感官,皇帝只觉得越来越热,敏感的身体在那人没轻没重的爱抚下起了反应,性器颤颤巍巍的立起,抵在二人贴合的小腹间,潺潺吐着淫水。
“陛下明明也很舒服,”卫曦亲吻着他被布料遮住的眼,“真淫荡啊,我碰都没碰,却已经立起来了呢……”
皇帝张着口,唾液不受控制得淌了满脸,又被人轻轻抚去。
这种仿佛自己是个残疾一般的……失控感,像是在那逐渐冰凉的心头抽了两下,疼得痛不欲生。
下一刻,一根裹着润滑的手指抚上后方紧缩的入口,指尖没入体内时,皇帝不受控制得颤抖起来,他小幅度的摇晃着头,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叫,试图表达自己的抗拒,可落到那人眼中,却成了欲迎还拒。
卫曦轻轻笑了一声, “乖,放松点……让我进去。”
不要进来……皇帝在心中喊着……尚到现在为止他还有理由原谅,可如果再继续下去
第二根手指没入体内,传末的胀痛感刺激得他近乎落泪,可惜那点湿意,很快便被那无尽的黑暗吞了去。
卫曦并没有看见。
他专心的抚弄着掌心的那根,变着花样叫那人放松下来,灵活的手指开拓着紧致的甬道,一根、两根……直到彻底畅通无阻。卫曦将指尖的淫液抹开在那人胸口,拉高两根修长虚软的腿盘在腰间,这时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皇帝突然大力挣扎起来,摇晃着床铺吱呀作响,卫曦吓了一跳,连忙将人制住,“怎么了? ”
他一遍遍亲吻着那人被遮住的眼睛,却没能看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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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之下渗出的水渍。
卫曦进末的时候,皇帝哭了。
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何而流泪,像是一脚踏空从高处坠下,万劫不复。
那人粗涨滚烫的器官填满了身体的空缺,那种满涨到仿佛随时要溢出来的触感叫他恐惧,可却失去了所有挣扎抵抗的力气,任凭对方抬高双腿,插入到最深处……
卫曦酒上头,又受了刺激,像只饿久了的疯狗,按着皇帝那不堪劳累的细腰一阵狂。勃发的龟头碾过凹凸不平的肠肉,反复顶弄着最为敏感的那点,直到身下人苍白的皮肤都渡上了情欲的红,墨色的长发被汗水湿透,黏黏糊糊的贴在赤裸的胸口。卫曦伸手撩开几许,揉捏那硬挺的乳首,轻轻拉扯间传来刺痛,惹得皇帝不得不挺胸附和,腰肢绷成一条弧线,被对方入掌中,肆意亵玩。
卫曦的手指抚摸着帝王凸显的脊椎,隔着皮肉揉按着之下的骨骼,一段、一段……没入那腰窝深陷的尾椎。皇帝高举头顶的手指握紧了,他偏着脑袋,开合的嘴唇不停的抖,蜷起的脚趾磨蹭着身下的床单,像只发情且欲求不满的猫儿。
卫曦扣着他的腰将人往怀里拽了拽,连同下体进入得更深,甚至有种顶到胃里的错觉。皇帝又爽又痛,一颗心拧成了麻花,一时说不清爱恨二者哪位更重。
到了后来,他终于无暇去想。
年轻的将军像一只不知饕足的兽,百般啃咬着他的身体,从皮肤到内脏到骨骼到灵魂,仿佛皆要一寸寸嚼碎了吞入腹中才算作罢。先前的耐心与温柔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击,粗大的阳具鞭挞着窄小的穴口,捣得入口处的软肉微微翻起,汗水混合着挤出的肠液顺着臀缝滑下,落在床单上一片湿濡。
皇帝双眼被遮,双手被缚,下颚无力的张着,任凭那人将手指塞入口腔,玩弄着湿淋淋的软舌。他挣不得、拒不得、喊不得,便只能如一尊没有感情的木偶;卫曦抚着他的背让他坐起来,有力手掌托着满是汗水的臀部,微微抬起后重重落下,皇帝猝不及防低叫一声,由喉咙深处而起,传到口边时却已模糊。
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麻木过后的快感更甚于胀痛,如同潮水般扑面而来,将理智淹没。
卫曦说:“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他将他的下巴接上,温柔的抚摸着被唾液浸湿的唇,却换来那人用尽全力的一咬。
指尖传来轻微痛感,向来皮糙肉厚的将军笑了下,将血珠在皇帝的嘴唇上抹开,如胭脂般殷红。
他眯眼看了一会儿,又说:“真想见你穿上嫁衣是什么样子……”
皇帝将嘴唇咬出了血。
他没听出对方话中潜藏的情意,反倒觉得自己像个最下贱的妓子,被随意摆成各种姿势亵玩,竟也能从中尝到快感……
意识模糊间,天旋地转,卫曦将他翻了过来,倾身舔咬着对方的后颈,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皇帝颤抖的跪在床上,上身压低,露出后方被彻底开的穴口,煽张的褶皱上挂满了打成白沫的肠液,伸手一摸,敏感的嫩肉便蠕动起来,空虚且饥渴。
卫曦笑了一声,扶着他的腰将自己再次送入,“陛下,”他贴着皇帝的耳尖吹气,“给我生个孩子吧……”
下一刻,白浊喷发,尽数没入对方体内,皇帝被那突如其来的射弄得浑身战栗,却又在下一秒被人咬住后颈。像是交配中的野兽那般,年轻的将军骑在帝王身上,往对方的身体里输送液,仿佛这样便能射大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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