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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夫找上门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马人和
转过身,何全瞄了眼面无表情的薛亦泊,见师父没出声驳斥,心里顿时轻松不少,便大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答案还在受害人尸体身上,一定有什么地方被忽略了。至于是不是人为,现在还没法下结论。”
“小全说得很对!”等何全介绍完毕,坐在后面的何安连连点头,用丰富的肢体语言表达了他的赞同。
“还有一点差点忘了,尸检显示,受害人的声带有不同程度的受损,因为不是外伤,所以开始并未发现。”望着老哥笑了笑,何全继续解释道:“而且,第一个受害人的声带损伤最严重,整个喉咙几乎被扯烂。所以,我认为应该从这里着手调查。”
听了何全的回答,薛亦泊没说话,表情显得很沉静。良久,他扫了眼何全,缓缓开口道:“不错,有进步!”
听到这声极淡的夸奖,何全紧张的心情终于得到缓解,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咧着嘴笑得一脸满足。
“南星好厉害,教出来的徒弟都这么聪明!”
一直安静不语的曦月,突然拍起手来,直直望着身旁的薛亦泊,露出清澈明亮的笑容,脸上尽是崇拜之色,连说出的话都带着浓浓的自豪和得意。
作为当事人的薛亦泊,却没回应曦月的盛情夸赞,他偏头望向窗外,但一贯冷峻的侧脸有些微的暖意,若有若无的笑影从脸上一掠而过,很快又恢复严肃的面容。
薛亦泊一行人在公安局门口下了车,陈队长直接领着他们到刑侦技术科,边走边解释说:“只有几个流浪汉的尸体还在解剖室,其他受害人的都被领回去了。上头催得紧,案子又一直没进展,局里的压力很大,还麻烦薛先生亲自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走到解剖室门口,何安被留在外面照看曦岚,在陈队长的带领下,薛亦泊、曦月和何全穿好防护衣、手套和口罩后,一起进了解剖室。
等他们进去的时候,薛航已经在里面检查某具尸体,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门口,一脸神秘地说:“给你们看点有意思的。”
等薛亦泊走过来,薛航指了指尸体微张的嘴巴,夹起镊子便往喉咙里使劲掏了掏,鼓捣了半天,这才拿出镊子展示给众人看。只见上面夹着根细长的触角,暗红色,质地坚硬,大概有几毫米长,肉眼不容易辨别。
“小师叔,这什么东西?”
何全凑近看了又看,又想起面前这个不明物体是从尸体喉咙里掏出来的,连忙后退好几步,捏着鼻子说:“他喉咙里怎么会有这玩意儿,看起来像昆虫的触角。”
“南星,他为什么躺在这里,是不是……死了?”
曦月跟着薛亦泊进来,看到面前躺着的人,一动不动的,身体被白布盖着,露出来的部分如枯木般干瘪,脸上苍白如纸,毫无生气。
似乎被眼前所见吓住,曦月躲在薛亦泊身后,头埋在对方后背里,不敢睁眼,声音微微发颤,看样子着实被吓得不轻。“南星,我……我害怕!”
“怕的话,去外面等我们。”
站在那没动,任由曦月紧抓着不放,薛亦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眉眼间隐约闪过一丝无奈。见曦月还是不肯走,薛亦泊不由放轻了声音,带着安抚之意,缓缓地说:“出去吧!”
一抬眼,看到薛亦泊柔声安慰担惊受怕的曦月,何全当场惊呆,推了推身旁的薛航,撇着嘴抱怨。
“小师叔,师父好偏心!我和老哥第一次跟着师父出去捉鬼,当时也害怕得不行。师父不但没安慰,回去还把我们狠狠训了一顿,批评我们胆小不中用。”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往后要想日子舒服,那就得把小美人哄好了。看看你们师父这样子,该怎么做,心里有点数啊!”往薛亦泊那里瞅了两眼,薛航摆出一副指点迷津的架势,语重心长地提醒起何全来。
攥着薛亦泊的衬衣,曦月探出头,偷偷瞄了眼解剖台上的尸体,又赶紧闭上眼,躲在薛亦泊后面。即使如此,曦月还是不肯离开,语气格外坚定,整个人都快贴上薛亦泊的后背了。
“不走,我要陪着你!”
对于曦月坚持留下来,薛亦泊没出声呵斥,微微垂眸,似是无奈地浅叹了声气。视线落到尸体的喉咙处,他伸出手掌,覆在尸体上方探了探,眉头一蹙。
“无鬼气,无妖气。看来有东西钻进他们的嘴里,吸干了血。”
“能吸血的玩意儿,我倒是知道几个,按理说也不该出现在这儿。”听了薛亦泊的话,薛航放下镊子,神情少有的严谨认真,视线落到这具尸体身上,陷入了思索。
中途被叫出去的陈队长回解剖室,看到薛亦泊等人围着尸体讨论,陈队长这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忙走上前询问。“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薛先生,要不我们到会议室谈谈。”
估计是案件有了新线索,陈队长显得很急切,在他的提议下,薛亦泊一行人离开了解剖室,前往会议室参加局内部的案情讨论会。
直到这会儿,陈队长才注意到薛亦泊身后一袭白衣的曦月。等看清曦月的容貌,纵是见惯风雨的刑警,陈队长也愣了愣,但很快起了失态,状作随意地问起来:“这位是?”
“家属。”没等薛亦泊开口,薛航抢先回答,说完还回头冲着曦月得意地笑了笑,完全无视身旁面沉如水的某人。
见薛亦泊没做声,陈队长了然地点了点头,领着他们进了会议室。跟在后面,薛航瞅着陈队长急匆匆的背影,捅了捅薛亦泊的胳膊,悄声说:“这事儿,我看不简单!”
听着薛航的话,薛亦泊眯起眼睛,思忖半晌低声说了句,“先听听调查进展,详细的回去再说。”
薛亦泊一进门,陈队长便向在场同事作了介绍,言语间都快把他夸成了神算子,引得下面坐着的刑警望着薛亦泊,那一个个期盼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曙光,恨不得薛亦泊立刻帮他们把案子给结了。
不过,这些刑警对薛亦泊的崇拜也只维持了几秒。
等看到薛亦泊身边的曦月,他们的目光霎时被吸引住,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目不转睛地盯着,眼里的惊叹显而易见,还时不时地悄声讨论。
瞧这情形,比起迫在眉睫的命案,眼下这些人似乎更关注拥有出众容貌的曦月。
将众人惊艳的神色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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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亦泊的脸一寒,缓缓落座主位后,清了清嗓子,严肃道:“陈队长,开始吧!”
“好,那咱们开始做案情分析。小王,你先把上午调查的情况跟大家说说。”
冲着薛亦泊点头,陈队长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成功将众人注意力引到正事上。底下的刑警瞬时进入工作状态,认真地翻阅起手里的报告,不再偷瞄呆坐在那里的曦月。
瞧着这些人的样子,薛航抬眼看了看薛亦泊,露出了然的笑意,转身逗起了曦岚玩。
“南星,他们是什么人?”被安排坐在薛亦泊身边,曦月全程懵懂,四处张望着,有些新奇又有些不安。
在桌子底下偷偷扯了扯薛亦泊的衬衣袖口,曦月倾身靠近,呆呆望着对方,小声问道:“南星,他们会不会让你做危险的事?”
☆、聋哑之症
薛亦泊侧过头,正对上曦月盈满星光的眼眸,一时恍惚。那其中的清澈与纯净,如同两人初遇时所见,未曾改变分毫。
沉溺在如此惑人心神的目光中,薛亦泊冷峻的脸庞不由多了层淡淡的温柔,紧蹙的眉头跟着缓缓舒展开来,眼里的冷意终于消退。
“他们是警察,负责治安管理,维护此地和平。这次请我来协助调查,找出杀人凶手。”
察觉到袖口被对方攥住,薛亦泊伸出的手忽然顿住,默默了回来。端坐于座位上,虽然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但薛亦泊还是颇有耐心地跟曦月轻声解释着,不管是语气还是神色,倒不像对待徒弟那般严厉冷酷。
至于其中原因,恐怕只有薛亦泊他自己知道了。
此时,被陈队长唤坐小王的年轻刑警站起来,向在场的人说明他的调查结果。大概是入职不久,这位王警官对于如此正式的场面还不适应,难掩紧张,汇报期间磕磕绊绊了几次,好在总算说清了来龙去脉。
“报告队长,我们通过调查发现,第一个被害人名叫苏正,本地人,星辉餐厅的厨师。五年前,苏正跟餐厅的保洁员何秀结婚。何秀当时带着个聋哑的女儿何晴,结婚后何晴改了名叫苏晴。因为继父苏正的关系,餐厅老板答应苏晴在餐厅后厨帮忙。”
“据餐厅工作人员的口供,苏正跟何秀一直很恩爱,对聋哑的苏晴也很照顾,为了苏晴能留在餐厅工作没少出力。不过何秀两年前出交通事故死了,听说苏正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
听着手下的人汇报调查结果,陈队长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点:“这个苏正最近有跟人结怨吗?经济状况调查过没有?他还有没有其他亲属?案发当晚的目击证人怎么说的?”
“我们问过餐厅的人,他们说苏正为人敦厚,脾气好得没话说,不像跟人结怨的性子。至于经济情况,我们也查了他的银行账户和消记录,都挺正常的,没有赌博的不良嗜好。根据法医的尸检结果,苏正的死亡时间大概是晚上点7到9点之间,我问过附近的居民,没发现可疑的人……”
薛亦泊坐在位置上,不急不慢地翻阅手上的分析报告,全程静静地听着,一句话都没说。倒是何全,听完小王的汇报,顿生疑惑,插话问道:“这个苏正死在了家里?凶手撬门进去的?苏晴当时不在家?”
“是的,苏晴那天跟餐厅的同事出去逛街,晚上10点才回的家,也是她报的案。据苏晴的口供所说,她回家的时候发现大门半开着,苏正躺在客厅地板上,已经没了呼吸。我们到现场查看过,大门的锁被人撬开了,但是凶手没留下任何痕迹。”
“你的报告上写着,苏晴的聋哑症好像痊愈了。你用了一个不确定的词,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薛亦泊合上报告,抬眼直视着下方的小王,眼神锐利而沉静。停下思考了半分钟,薛亦泊缓下语气,不急不慢地说:“苏正被害以后,她的聋哑症不治而愈,是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的?”被薛亦泊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势所慑,又听见薛亦泊准确无误的猜测,小王惊得语无伦次,等冷静下来后,他便开始向陈队长解释。
“这个事,我还……还没来得及详细写进报告里。前几次找苏晴录口供的时候,她一直用手机打字,我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是上午我去餐厅找员工问话,无意中听到有个同事打电话谈起了苏晴,说有一次偷偷听到苏晴在练习说话,后来还试探过,发现苏晴能听到声音。”
“这事你有没有找苏晴求证过?”出于多年办案的经验和直觉,再加上薛亦泊刚才的话,陈队长自然也发现其中异常,脸色有些难看,厉声质问起小王。
“这么重要的线索,你都没引起警觉,差点误了大事。以后有任何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
“苏晴昨天辞职了,我没来得及去她家里问。队长,对不起,我以后会留心……”被领导吼了一顿,大概也察觉到自己的错误,小王嗫嚅着承认自己的错误,“等开完会我就去找苏晴录口供。”
薛亦泊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兀自沉默,眼神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良久,他站起身,手指关节轻敲了下桌面,语声平淡而低沉:“陈队长,我跟这位王警官一起找苏晴问话,我的两个徒弟留下来协助办案,你看如何?”
对于薛亦泊的提议,陈队长自是双手赞成,亲自安排局里的公务车后,把小王叫到一旁反复交代要全力辅助薛亦泊,留心观察线索。
出了滨湖公安分局,薛亦泊转身对薛航说道:“你们先回去。别忘了你的身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眼下徐京形势未明,不可再胡来。”
略带责备的语气,暗含警告之意,薛亦泊阴沉沉地扫了眼薛航,可视线一落到曦月身上,又瞬间移开,颇有种避之唯恐不及的意味。
“我要跟你在一起,这样才能保护你!”
曦月上前拉起薛亦泊的手,一下下地左右摇晃着。眼巴巴地盯着薛亦泊,曦月微微撇嘴,全然不顾在场众人惊异的目光,那可怜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在撒娇。
对着这么一张惑人心神的脸,再配上此刻萌化的表情,纵是铁石心肠也不得不心软。所以,意料之中的,薛亦泊虽蹙眉表示反对,可拒绝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薛航跟曦岚坐在最后一排,两人玩的不亦乐乎,而薛亦泊和曦月坐在了一块,薛亦泊的手还被对方紧抓着不放。期间,薛亦泊曾几次试图抽回,奈何没有成功,最后只能由着对方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某人肯用上些力气,想必还是能从曦月手里挣脱的。至于是舍不得还是有所顾虑,原因复杂得很,估计薛亦泊自己一时半会都解释不清。
小王坐在副驾驶座,见车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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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安静,便想找些话题聊,主动问起薛亦泊:“薛先生,你是怀疑苏晴吗?难道她是这几起命案的凶手?她一个腼腆害羞的小姑娘,应该不会干出杀人吸血这种事吧。”
“人心之恶,外表是无法分辨的,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这个苏晴,或许是整件案子的突破口。”
按照地址,小王带着薛亦泊、曦月、曦岚和薛航来到苏晴居住的小区。
这里的地段较偏,远离市区,附近有几家工厂,外来务工人员较多,加上房租还算便宜,吸引了不少刚毕业的大学生。人员流动频繁,周围环境鱼龙混杂,这也是苏正死在家里,警方至今没有找到有利目击证人的原因之一。
当初苏正和何秀结婚时,苏正特意将这套两室一厅的老房子重新装修,里面的家具陈设都还比较新,整体布置温馨整洁,倒不像外面所见那般腐朽陈旧。
开门的正是苏晴,如小王所说,面前白净秀气的女孩子,怎么看都没法儿和杀人如麻的罪犯联系到一起,黑色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一身白色连衣裙更衬得纤尘不染。
家里突然来了几位陌生人,苏晴的脸上有一丝胆怯,清澈温柔的眼眸直直望向小王,似乎带着疑问。将薛亦泊等人引到沙发处坐下,苏晴默默进了厨房,一会儿便端过来几杯茶,轻轻放在众人面前。
从薛亦泊、曦月和薛航进门起,苏晴虽然对他们的来历有疑惑,却全程表现得安静、腼腆,拿出手机跟小王打字慢慢地交流。不管是眼神还是举止,咋一看确实是位聋哑患者,若是事先不知情,恐怕一时也很难找出破绽。
“你是不是能说话了?”看到苏晴还用手机跟他交流,小王情急之下直接问出了口。毕竟刚做警察不久,自然还做不到沉稳冷静。
面对小王突如其来的质问,苏晴无动于衷,仍旧埋头用手机继续打着字,动作不急不慢,就像完全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响。
将苏晴的镇定看在眼里,薛亦泊一语不发,神情冷峻,不过目光却沉了几分。微微侧头,他在此时看了眼薛航,又淡淡地回目光。
倾身端起茶杯之时,薛亦泊的视线瞥到茶几上那束开得正好的百合,眼神有极短的停留,很快便若无其事的移开。
而接到薛亦泊的暗示,薛航拉着曦岚悠悠起身,特意看着苏晴问道:“不介意我们参观一下吧?”
见苏晴没回应,还在那自顾自和小王用手机交流,薛航朝着薛亦泊无奈地耸肩,也不管主人是否同意,拉着曦岚就离开了客厅,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而曦月则默默坐在薛亦泊身边,一会儿望着苏晴,一会儿又盯着薛亦泊看,大概是知道薛亦泊在办正事,全程端坐在那,显得格外乖巧。
“我知道你能听到我们说话,别装了!”
被对方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激怒,小王干脆站起来,不耐烦地吼了起来。也不看苏晴手机上写的是什么,他将手中的记录本重重扔在茶几上,指着面前纯净无害的年轻女孩,口气带着逼问。
“餐厅的人已经告诉我们了,你的聋哑症早就好了,再装下去也没有意义。”被小王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苏晴瑟缩着身体,将手机攥在手里,低垂着头一声不吭。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就像受惊的小鹿,让人忍不住的怜惜。
当然,这其中可不包括薛亦泊。
客厅里,秋风透过窗户带来些许清凉,茶几上纯白无瑕的百合微微摇曳,形态优美,混合着缕缕幽香,着实赏心悦目。
“这花不错,什么品种?”
薛亦泊倾身,轻抚着白色花瓣,偏过头看向苏晴,问了句不相关的话。语气平静无波,但他的眼神却深不可测,似乎是想透过苏晴那一闪而逝的慌乱,看出点别的什么来。
而苏晴,在薛亦泊开口的瞬间,脸上就露出了紧张的神色,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希望。
可能察觉到表现不妥,又担心自己露出什么破绽,苏晴暗自深呼吸了几下,试图稳住不安的情绪,却始终不敢抬头看薛亦泊,这副欲盖弥彰的躲闪模样,反而更加令人起疑。
“香水百合,别名卡萨布兰卡,百合中的女王。我看看,这里有八枝,那就是代表了永不磨灭的爱情。男朋友送的吧?小伙子还挺浪漫!”
薛航从卧室出来,迈着优雅地步子,接过薛亦泊的问题,扫了眼屋里的人后,极其自信地解说道。边说着,薛航边走向苏晴,笑得意味深长。
“行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再装下去真没意思了。聋哑症痊愈,这是好事啊,藏着掖着干什么!”
“对,薛……薛哥说得没错。你现在是正常人,能听能说,为什么还要瞒着?还是说这事跟你父亲苏正的死有关?”也不再跟苏晴兜圈子,这位王警官开门见山地逼问,乘胜追击地继续逼问。
“你是不是知道谁杀了苏正?”
☆、渣与不渣
“王警官是吧,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对这里不大熟,小孩突然喊肚子饿,没办法,麻烦你带我们到附近买点吃的。”
无论怎么厉声逼问,苏晴还是一个字都不肯透露,表现得异乎寻常的冷静,大有誓死隐瞒到底的架势。眼看侦讯陷入胶着,屋里的气氛又紧张压抑,薛航适时插嘴,冲着薛亦泊点了点头,又对着王警官打眼色。
好在这位王警官反应迅速,很快便领会到薛航眼神的暗示,利落地起身,跟着薛航和曦岚出了苏晴的家。
刚走出楼层,小王迫不及待地开口问了起来,“薛哥,你把我叫出来,是不是薛先生有办法让苏晴招供?是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要运功做法,不能有外人打扰?”
“航叔叔,我肚子不饿!”被薛航牵着往前走,曦岚仰头呆愣愣地望着对方,竖起大拇指夸奖薛亦泊:“原来二爹爹这么厉害啊,还会做法!”
“王警官,我有必要纠正你的错误思想。第一,我们是天师,只负责捉鬼降妖,至于你说的能让人吐真言,那是神婆干的活。第二,我之所以叫你出来,是因为我烟瘾犯了,正好身上的烟又抽完了。附近哪里有卖烟的地儿,赶紧带我去。”
薛航停下来,郑重其事地跟小王解释起来,语气认真得让人听不出真假来。
薛航带着曦岚、小王离开后,客厅里立刻安静下来,苏晴缩在沙发上低垂着头,手机被紧紧抱在怀里,保持着高度戒备的姿势。
而薛亦泊抿了口茶后,起身在屋里看了看,不但没理会苏晴,好像也没开口的打算。
缓缓走到苏晴身后,薛亦泊伸出手掌,停在对方头顶上方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感知什么。不过几秒的工夫,他重新睁眼,迅速回了手,脸上表情有了一丝




仙夫找上门了 分卷阅读7
变化,等坐回到沙发上又恢复沉静无澜。
看着薛亦泊一连串的动作,曦月没出声,撑着下巴独自坐在那,开始观察起面前的苏晴。似乎想到了什么,曦月微微弯起唇角,冲着对方温和一笑。
“这花真好看!我以前也到过很好看的花,花瓣是紫色的,香气很远都闻得到,而且踏还有治伤的功效。对了,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南星花。在我们那里,如果有人送你南星,就表示这个人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听着曦月的温情讲述,身旁的薛亦泊侧头望了过去,刹那间眼底便泄露出了难以描述的复杂情愫,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波动,但隐隐可见些微的心绪不宁。
一对上曦月柔情的目光,薛亦泊立刻转移视线,眉头微蹙,脸色沉郁。对于薛亦泊三番两次的回避,曦月自然也察觉到了,望向薛亦泊的眼神带着困惑和不解。
大概是为了消除心底的不安,曦月靠过来,紧挨着薛亦泊,亲昵地挽着对方胳膊,脸上露出了明亮的笑容,对苏晴开心地说:“送我南星花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此时的薛亦泊,本想抽回胳膊,却在听到这声欢喜的话语后,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任凭曦月拉着他的手。只是在曦月看不到的地方,薛亦泊的眼里蓦地浮现出一丝愁绪,神情凝重。
似乎被曦月那番话语感染,苏晴终于抬起头,正视面前的两人,眼神不再闪躲,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视线移到那束百合花上,她的脸上扬起幸福而满足的笑容,眼神变得温柔动人,就像在注视着她深爱的情人,所有浓烈的感情都藏在那双流泪的眼眸里。
“我……我不配。”
缓缓说出了这几个字,苏晴的声音沙哑艰涩,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她的眼睛始终凝望着纯洁无瑕的百合,泪水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无声哭泣着,浑身都透着一股绝望和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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