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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鸿无双
“嗯,我无聊数了一下。”
温与怜没说话了,花梅以为自己准的报告他的错数打击到他,赶忙改嘴说:“但二爷你很好了,像我弟,他学了一个学期都背不起二十六字母。”
他嘻嘻笑着,冷不丁没防住透明人似的冷清。
“你什么时候有个弟弟?”
“……”靠,你能不能不说话?!
温与怜无语地看着他们俩,日常习惯了花梅一惊一乍,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弄死冷清最后都被服的服服帖帖的闹剧。
他刚转过身想从位子上起来,一回头贴上了周寻卿伏身对上来的俊脸。
周寻卿抓着他的眼看了好一会,看的温与怜浑身不自在。“你看我干什么。”
短短几十秒对视,像从刀山火海滚过,背后冒汗。
“没干什么,你心虚啊。”
“没……”温与怜小小吞了口唾沫。
周寻卿轻快地笑了笑,拉开座椅坐下,说:“今天晚上顾闻生日,他问我你去不去。”
温与怜:“你去我就去啊。”
周寻卿点头:“好。”
他给顾闻回消息,温与怜不小心看到了他们的聊天内容,发现顾闻竟还用上了乖巧宝宝的表情包。
“那个,周……你生日是哪一天?”
“十一月二十六号。”
“真的?”
“为什么这么问?”
上次十一月份有个据说是表妹的人物来周寻卿家说给他过生日,除夕夜他又给温与怜发信息说自己生日。温与怜非常不解为什么一个人能有这么多生日,因为就在刚刚过去的二十几天里,周寻卿邀请温与怜去吃饭,光用生日的借口就用了不下四次。
这离谱程度快赶得上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了。
“你半年内,似乎过了五六次生日了。”
周寻卿凑过来,说:“说好了要把我追上手的,但是你又不约我,我只好这么说了。”
温与怜也学他小声逼逼。“我给你写了很多……你不是知道的么。”
说到这个温与怜不好意思说出口的玩意情书,周寻卿哭笑不得,各种不同文体以及表达形式,欧风,柏拉图式,古文陈情,还有不知在哪学来的韩文字母,有一次他还到了一首藏头诗配上一副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简笔画。
温与怜文采很好,写的东西肉麻却也一字一句真情流露,字里行间急切地表现出了什么是如狼似虎,拆之入腹。
周寻卿逗他,这种程度的情书他还会到多少,温与怜答,只要写到他同意和自己在一起,做自己男朋友为止。
“追到手你就松懈了么?”
温与怜:“追到手不是该走下一步了?牵手,逛街,吃饭,看电影,还有……嗯,同居。”
周寻卿实在没忍住,哈哈笑出声来,惹得温与怜不知所措,问:“我,你不乐意?”
他想了想,报了一串数字。“我银行卡密码,银行卡在你包里。”
周寻卿觉得自己再不阻止他,他估计下一步就要签给自己卖身契,使用权全权掌握在他手里了。
“你哪学来的这些?”
“我上网搜的。”
周寻卿直接不给面子的笑他,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也是为难人,温与怜从来不知道怎么追人,好不容易认真一次,没有头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被意中人嘲笑,心里真不是滋味。
他恼羞但不成怒,有些恶声恶气问:“你什么时候能把你追到手,你什么时候能答应我?”
周寻卿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温与怜,你生日是哪一天?”
“记不大清,好像四月十九号。”
”我……“
教室后门传出一阵唏嘘声,接着有几声刺耳的辱骂,班级喜欢凑热闹的都跑出去看。
温与怜随意扫了一眼,看见了那个女生。
她也住在画巷,每天同路,温与怜碰见过她几次,因为她脸颊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所以印象深点。
今天是头一次在学校里碰见她,虽不知道这人什么情况,但听周围不怎么友好的唏嘘,心里也有了一二底。
周寻卿自然也对这女生有印象,都是一条道上的,混个脸熟。
花梅又控制不住他的八卦之魂,看完了,缩回身子跟他们八卦道。
“是隔壁班新来的转学生,叫顾什么灵,哎,你们知道吗,她每天放学都有人豪车接送,专职司机,车上还坐着一个大佬一样的人。”
冷清:“这有什么稀奇的吗?”
“没什么稀奇的,但是有人看见那男人对顾什么灵动手动脚,手都伸到……她都不反抗,还挺乐意,所以好多人说她不检点。哎,不是我说的,他们传的,我可没那么无聊。”
花梅见周围几个大人物眼神不对,赶紧撇清关系,过了一会说:“我觉得吧,重点应该不是这个,事先说好,我讲的是听别人说的,也不是我总结的。”
“他们说顾什么灵住在一个很普通的巷子,看上去不是很有钱,所以像是被包|养,她妈似乎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父亲不知道去哪了,没人要她,她一个人生活不下去,高中学不低,她总得找个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方法。”
这身世单独拎出来其实挺惨的,但这中间攀上个不怎么中听的金主,闻着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总沾点了铜臭味还有堕落的腐败气息。
不管自愿还是被迫,出卖肉体和灵魂对现在有些人来说就是不值得正眼去看的。
温与怜没想去了解这么无关自身的事,他明白这种在背后被议论纷纷的苦恼,因为有些事始终不像周围人看到的那样不堪入目。
只是温与怜是男人,他可以抗,那个女生,无依无靠,内心不一定强大。
不过,下午体育课过后,温与怜从操场厕所出来,洗完手穿过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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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体育器材室细微的声响。
门把手有被拧的响动声,近距离听似乎有微弱的喘息声。
温与怜抓住把手往外拽了拽,没拧动;停了会,他开口道:“有人?”
说完屏息凝声,过了一两秒,门后传来蚊子似的声音:“救我。”
真有人!
温与怜本不想管闲事,但让他遇见了,现在走的话,一股罪恶感又涌上来。
他朝里面喊:“靠边!”
试探着踢了一下门,而后使出更大的力气踹门,几脚把门踹开,从里面看见了满头是汗的顾之灵。
顾之灵鼻血横流,滴了一地。胸口从剧烈起伏到渐渐平息,眼睛闭着,像是昏过去了。
温与怜蹲下身,喊她,见人没反应,直接将人背上身,去了校医务室。
春天已至,天气却未回暖。校医务室开着空调,医生抱着一袋薯条坐在椅子上看电视,惬意万分。
温与怜送人来时,这医生还皱了下眉,似乎是在责怪他破坏这么宁静的时间。
顾之灵躺下的时候,额头上的汗差不多干了,鼻血也不流了;医生给她检查了一下,说是没大碍,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这期间,温与怜给周寻卿发了个微信说他在医务室,那头什么都没问挂了电话就往这赶。
人送来了,医生在写着什么东西,温与怜走也不是,不走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静静等周寻卿过来。
“我刚检查了下,这位同学胳膊有伤,身体机能没什么事,估计是心理问题,你是她同班同学吗?建议你有空带她去找心理医生咨询一下。”
温与怜不懂:“心理问题?能流鼻血?”
医生写着写着拍下笔,不耐烦道:“心理创伤有毁灭人的能力,这是心理反映到神经官的自我防范意识,会出现不同的症状,流鼻血还算好的,严重的话会出现幻觉,自杀也不一定,可不能小看。”
莫名其妙被训了一顿,听了一堆并不理解的话,温与怜多半觉着这医生脾气暴躁,不愿深入检查,随口胡诌的。
他亦没有把这小插曲放心上,直到周寻卿过来,他就和人一块走了。
但很多天之后,一件关于顾之灵的丑闻忽然传遍了整个e.b一高,他才意识到当时医生说的话,真真说到了点子上。
大家都在学校传闻,高二一班的好学生顾之灵因为穿着不检点,被强|奸,活该。
这不算什么流言蜚语,因为这件事是上了电视的焦点新闻。
网上也有相关对此的报道,刚开始这件事还是以一种特别痛心、对歹徒要严惩的态度,传递一些正能量和一些女孩子在外如何保护自身的信息,社会的矛盾指向也都是对着那个□□花季少女的恶徒。
不过后来,一篇关于顾之灵私生活混乱的文章爆了出来,其中大部分描写她的为人以及经常跟男人厮混,被男人包养等不堪言论,并附上各种偷拍的图片后,风向就变了。
尽管网上还有很多人谴责这种曝光人的手段不明智,下作。可渐渐的,越来越多人将□□事件发生的大部分原因归结到少女身上,说来说去,得出一个要不是她本身就是一个放浪的人,就别怪有人盯上她的恶俗结论。
中等小城发生这种事蛮是“新鲜”,各色人群关注了一段时间后,也渐渐淡去兴趣,然而事件的受害者却在时间的长河中依旧受着各方暴力。
有一天,花梅告诉温与怜一个消息,高三有个混社会的小混混抓住了顾之灵,拍下了一段美名访问的视频,发在了校内网上。
视屏的画面是顾之灵坐在一个椅子上,头顶一盏灯光,照的她脸色苍白,双目无神。
内容没有过分的尺度,只是那些人让顾之灵很自然的说出一个多星期之前的□□事件,她并不是被□□,而是自愿的。
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也看不出这个视屏的真假和顾之灵是不是被迫这样说的。
有学生在校园网下面跟帖,提出了困惑,不多会,就有人爆出自己有亲戚在警局,有证据在手,确实是说自愿。
□□那件事最后的审判结果没公布,最后该惩罚的恶人也没有被惩罚的消息,所以他们发出来的证据,看起来如此可信。
不过,可信是一码事,真相覆盖之下的真相又是一码事。
没人会愿意自杀,尤其在当中告诉别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时候,因为活着不好吗?
温与怜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净当别人的天使,他可以选择视而不见,但还是义无反顾给从三楼往下跳的顾之灵当了人肉垫子。
手臂之下是巨硬的水泥石头,温与怜疼的呲牙咧嘴,心道,想死找这么矮的地儿跳,下来就是残废!
好在这次温与怜也有自己的天使周寻卿在他身后护着他,保住了他身体大部分不会磕到地上。
疼痛往往使人失去理智,一个心里受伤的人听不得重话,不过温与怜恶声恶气、粗鲁地喊她滚过来,和他们一起走。
相比之下,周寻卿温柔多了,他轻声轻气,温柔和煦。
进了家门,周寻卿翻出了必备药箱,细心温柔地给温与怜处理了胳膊肘的伤口。
顾之灵没受伤,一声不吭地坐在一旁的沙发。
被周寻卿治愈的温与怜脑子里的水抽出一点,意识到方才话讲重了,这回也不太好意思跟顾之灵搭腔,他眨眨眼看着周寻卿,向他求助。
周寻卿真是万能的,他很轻易地破解了顾之灵的心理防线,在安慰她的同时让她说出了一直以为被别人曲解的事实真相。
她所说的正是那些传的满城风雨未被了解的另一半。
有句话说的没错,永远不要相信别人所说的肯定,因为他们一定被误导了。
温与怜不想打探别人的隐私,只是顾之灵自己说出来确实是一种积压已久的解脱。
“我是被人包|养的,我上不起学,但我想上学。我们很公平,他给我钱,我回给他同等的价码,这是某些见不得光的等价交易,在那个世界,没什么对错,我也不觉得我做错了。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每个人的性格也都不同,评判标准不一样,谁说一定就有对错。”
道路有千万种,顾之灵自己选的,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反而有的是人伤害她。
她周末大部分时间跟着那个金主,被他带去各种娱乐场所见见世面,虽未出现什么出格的事,但她脸露出去了,危险也就增大了。
顾之灵无父无母,无人疼爱,她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在人世中挣扎,既然没人给她负责,她就自己负责。
她从父母相继离开她之后,她就只有一个念头,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才能改变现状。
那天,那个持刀男人□□她的时候,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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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忌惮他手中的刀,她尽量配合他,她打不过,所以不能冒险。当生命与无关生命之物同时遇到威胁,她唯有舍弃一保全另一。
仅仅是为了活而已,她被泼了多少脏水。
“我不想死,但我真的扛不住,我太高估自己了。”
她说着,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女孩子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眼见不一定为实
一个人的生活态度并不能从此判断一个人的好坏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是生活中艰难前行的勇士
希望大家勇敢
故事是我编造的,虽然很可能会被说是我有问题,但我想表达的东西是没什么问题的,如果还是有读者认为我说的不对,只能说是看待问题的观点不同,没有对错
最后,抵制网络暴力
米勒
☆、挑衅
顾之灵哭的很惨,但也只有一会,她的眼泪被了回去,漆黑的瞳孔被染得晶亮,闪闪的,似乎又恢复了动力。
她的脸上绽开了笑容,没有哭泣过后的凄惨模样,让人怀疑方才哭的泣不成声的到底是谁。
她向周寻卿和温与怜道了谢,以一种抛弃全世界的高昂姿态从他家离开,一脚踩进黑暗的郑重,产生她将永不回头的恍惚。
温与怜想拉回她,但不是拥有双手的人就可以承担的起救人的使命,阳光失衡,会变成烈阳。
顾之灵走后,周寻卿坐到他身边,看穿了他的心思,说:“想起谁了?”
温与怜只看了他一眼,想说又找不到合适的表达,他双目清澈,似乎想告诉他自己不是瞒着不说,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这个橄榄枝还是由周寻卿抛出,尽管他接的也不轻松。
“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明锐?”
温与怜回想第一次见到明锐的时候,当时情形他也不大记得了,只看见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马路中央,他当机立断冲了上去。
身体先于脑子作出反应,一瞬间的冲动过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去看明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他兴许一时兴起做一次好人,但不是烂好人,之于后来,他无心去管。
“我看见他站在马路中间,给他扯了回来,好像,还骂了他几句。”
他想着一事了一事过,却不想明锐将此事记在心里,他当时不知道明锐的家庭状况,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
他无法拯救他,就早早断了他的希望。
“那后来,你知道他对你有意思了?”
温与怜掏出老底:“知道一点,但我没想和他怎么样。”温与怜给不了明锐想要的,他早早明白这点,也望他不要把时间浪在自己身上,他吼过,骂过,甚至有一次动了手,他以坚决关闭城门的态度将他挡在城外,却还是没能消灭他透过心墙传达的情意。
“他给我写过情书,我没看;他追着我把他做遭受的一切都告诉我,我吼着让他滚开。本来我以为我是对的,直到他死了,我才发觉自己对他有点愧疚。”
温与怜定睛看着周寻卿:“从另一方面来说,他的死有我责任对不对?!”
“不对。”周寻卿掰正他,让他朝着自己。“如果你第一次没有救他,他早就死了,责任不在你,不要想太多。”
他亲吻了温与怜的发际,柔声说:“以后有什么事都跟我说好吗,不要放在心里,会很难受。”
温与怜怔了半晌,轻轻地点了点头。
日子快到四月初,每年四月十号的时候,e.b一高会举办春季运动会,相对于冬季运动会是为自家学校学生培养强身健体,勇夺第一的运动神,春季运动会则有加盟学校的代表队过来,其性质差不多等同于小型亚运会,奥运会之类,宗旨也从以我为荣,变为以我校为荣。
高一高二全员参与活动,每个班都要选举项目参赛者。为了凑齐各个项目参赛者漂亮的字数,学校往往会给冷门的竞技项目硬塞几个人,即使没有体育细胞的同学,他们也会以为学校争光为由劝说他们,让他们在课后加强针对训练。
花梅负责统计班里参赛运动员的报名,强拉硬拽到最后还差一个扔铅球的,他闻遍了班上的男同学,没有一个人愿意参加,不得已他,找了温与怜,他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不就是扔铅球么,周寻卿还参加了四百米田径,一人一个项目好像还挺和谐的。
不过花梅挺傻逼的,他还以为自己面子大,正傲娇地和冷清炫耀,虽吃了一脸冷棍,心里却还是开心的要命。
三月三十一号星期五,学校开运动会前的动员大会,运动员站在最前面行列队,位置显眼,像极了古时候出征前的战士,上级总要先夸一顿,摔酒杯送祝福,每场饯行酒都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听了一个多小时各种主任,老师还有校长的致辞,动员大会终于在太阳升顶之前结束。
花梅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在学校的红石块上,叹了口气:“这听学校领导一席话,每回都要了我的命,不如回去学习呢……”
冷清动了动他靠着自己的左肩,道:“我看你听八卦的时候还蛮有劲的,还学习呢。”
说到八卦,花梅还真有个小道消息,今天动员大会之前他就想说了,可不知什么原因忘了,现在他想起来,赶紧分享说。
“对了,咱们隔壁班的那个顾之灵转学了,听说是丑闻太多,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嗯,才转来还不到一个月又要转走,命运还真是坎坷。”
他是朝着前面两个走大步的两位大仙说的,不过他们似乎并不感兴趣,没有提问,也没有多加评判。
既然不感兴趣,花梅说了一遍,也没多嘴。
每个人都会身不由己,在对的时间,奋不顾身;在错的时刻,默默退场。
只要有一天在,就没有流言消失的那天。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充耳不闻。
当天下午放学,高二文理班参加春季运动会的运动员都被留下,带到操场点名,接受专项训练。
田径赛道和扔铅球在一个地方,不过一个在外圈,一个在内草场,隔不了多远。
温与怜参加的扔铅球没几个人报名,好不容易凑人头凑过来的六个人,除了他扔出了十四米远,其他人都没超过十米。
于是教练专注训练他,一个人的训练时间快多了,大概到六点半,温与怜就结束了训练,其他铅球运动员回家了,他往周寻卿的田径赛道走去。
周寻卿和同级运动员跑了五圈,歇了五分钟,又跑了五圈,温与怜来的时候,他在拉韧带。
温与怜从包里掏出他早就准备好的矿泉水递给他,道:“我刚看你跑的挺多圈的了,老师还不放人?”
周寻卿接过水,拧开盖子喝了两大口,轻微喘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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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还有最后冲刺一圈就完了,你挺快的,扔铅球累吗?”
“还行,我一直看着你呢。”温与怜笑了下,渲染着周寻卿也跟着他笑了笑。
“哟,温与怜?!你也参加田径?稀奇啊。”
不用看人就知道是纪淮的声音,温与怜只当没听见,拎着自己的斜挎包说:“我等你一起走。”
晴空之下一个大活人被忽视,纪淮不由得提高音量:“跟你说话没听见啊。”
他声音吼得整个操场都能听见,温与怜再装聋不理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他回头,说:“你有事?”
纪淮不耐烦地转了转头,又说了一遍,声气带着点濒临暴怒的味道。“你参加田径?我也参加。”
温与怜:“我不参加。”
纪淮后半句同温与怜几乎同时出声,同时落地,杂音远去,周围一片静寂。
周寻卿站起身,道:“我参加。”
纪淮像看蝼蚁那般扫了他一眼,呵嗤一笑,对温与怜道:“我渴了,我要喝水。”
他身后站着几个同类的富家子弟,个个手上那个矿泉水瓶,有的还拿着不止一个,纪淮想要喝水,回头就可以喝到,他这样说,分明就是针对温与怜,摆明了要找茬。
温与怜不为所动,摆着臭脸,一副与我何干的高阶姿态。
“你聋了?我让你给我买水喝!”
纪淮这下直接发火了,不仅让温与怜无语,更让他身后几个兄弟摸不着头脑,有个人还想给他递水,被身边的人拉住了,伸了个手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周寻卿直接伸手把温与怜往身边拉过来,劈头盖脸问道:“你没手吗?”
纪淮瞪着眼正要发火,周寻卿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残疾的话去医院,你在这叫不会有用。”
“是我参加田径赛,如果你现在很生气想要揍人的话,我认为在比赛那天,你赢过我才是最好的泄恨手段,也是唯一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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