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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鸿无双
操场有了不相干的人,周寻卿没了继续训练下去的心情,他对温与怜说道:“回去吧,有点累了。”
两人并肩与纪淮擦肩而过时,周寻卿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温与怜不是你什么人,你没有资格对他大呼小叫。”
然后他当着纪淮的面,牵起了温与怜的手,明目张胆地离开。两人的背影落在草坪上,也同两位主人一样,相互牵着手。
纪淮的脸色很难看,他从来没有这么被摔过面子,原先嫉妒之心完全提升了层次,变成了生气。他只是讨厌温与怜和别的男人走那么近,他想像从前那样温与怜的身边总有能自己插进一脚的位置,可现在看来,他连目光追寻也变得难以实现。
回去的路上,周寻卿忽然给温与怜承诺,只要春季运动会,他能拿铅球项目的第一名,他就正式答应做他男朋友。
温与怜不敢相信:“这么简单?”
周寻卿:“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你有什么要求?”
周寻卿趁他不备,在他唇上袭击了一下,轻声道:“这是一个强求而你又不得不接受的霸王约定。”他说:“当我开始做你男朋友,我只对你一个人好,你的微笑会向着世上最美的海棠花,而你的灾难都由我来扛。温与怜,这是我给你的,你必须受着,不许反悔,因为条约期限为终生。”
温与怜用手捂着胸口,说:“我接受,并希望能永远受此霸王条约的束缚,没有尽头。”
礼尚往来,温与怜也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
周寻卿低头笑:“好,那么现在,我是你男朋友了。”
温与怜有点懵:“不是运动会……”
“等不及了,我后悔了。”
☆、威胁
度过虔诚细求爱的日子,温与怜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随便的交到了人生中第一个男朋友。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握着周寻卿的手时,总感觉不切实际。
这也昭示着他写了四十多天的情书到此为止,且起了相当大的作用,不过,也只有温与怜单纯地这么认为。
画巷钟楼上下层,面对朝阳的窗户的六点钟打开,太阳洒向天边第一缕光辉跑进两人窗台的书桌上,温与怜会探头朝上看,那时,他一定会看见二楼惬意举着咖啡杯的周寻卿。
他也正在看着自己,嘴角永远扬着微笑,冲淡咖啡的苦涩,往下传递心口甜。
这样的生活偶尔会发生在除周末的其他五天里,但是,他俩都知道,每晚他们都会睡在一张床上,或温与怜的,或周寻卿的。狂放而又谨慎,依恋而不逾矩。
温与怜就像一张白纸,任周寻卿在他的生命中画出一道道美丽的风景,所到之处,所明之理,都是美好的。
他们小心而特别神圣灌养两人之间的爱,不被外人知,却心知肚明在心中放了一杆秤。
别人无法触及,是格明令禁止的存在。
温与怜比周寻卿大六个多月,周寻卿经常喊他温哥,而温与怜则称呼他为周周。
他说可爱。温与怜从不知道可爱这个词就是为了来形容周寻卿的,因为他年纪小,因为他像个贵族大狼犬。
临近春季运动会,温与怜的项目训练强度被教练单方面加强,这项运动的其他五个运动员都是滥竽充数的,教练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温与怜身上,并寄希望于他能够拿下铅球运动的第一名。
周寻卿田径训练依旧每晚操场跑几圈,卡秒训练一圈。他结束后就会去看温与怜,给他递水,帮他揉揉肩膀。
越临近重要日子,突发状况越多。
温与怜有次训练姿势不对,扭到了腰,疼了半天。走一步就像有根针扎在自己的腰那里,腿软根本抬不起来。
“哥。”周寻卿拎着书包朝他走过来,眼里尽是不加掩饰的心疼。
温与怜嘿嘿一笑。“周周。”
“腰扭了吧,看你脸都皱了。”周寻卿半蹲下身,说:“我背你回去。”
“行……么。”
“有什么不行的,还是你要我抱你回去?!”
温与怜没法想象自己被抱在怀里的样子,顺从地趴在他背上,脸贴着他的脖颈。
闻着他的味道,温与怜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从头到尾,没有一处不舒畅。他双手环着周寻卿的脖子,说:“周周。”
“嗯?”
“想听你的声音。”他说。
周寻卿低笑。“想听什么样的?叫你名字,还是低哑喘给你听?”
温与怜心脏狠狠撞了一下胸膛,脖子又开始臊红,手不安的动了动。
他自以为自己已经很明显的表达对一个人的感情,可一旦周寻卿开口,他觉得自己差了不知好几个档次。
周寻卿总能很轻易地让他红脸,不知所措,呆愣得任他调戏。他虽然智商拉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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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话还需再修炼修炼,上个世纪年少男女单纯的情话已经满足不了时代的要求,早已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淘汰。
周寻卿还在等他回答,温与怜沉默了一会,小声说:“你现在说什么都好听,回去,晚上回去,喘给我听。”
他们俩虽确定的了恋爱关系,但一直以一种很简单的方式相处,最多亲亲嘴,牵个手,更深入的交流却是没有。
其一两人都还小,其二,周寻卿有自己的考虑。
周寻卿微微呼着重气,偏头对他说:“哥,你变了。”
温与怜刚下去的一点燥热蹭的又飘了上来,支吾说:“没,我没有。”
“不过,我喜欢啊。”周寻卿奸计得逞似的,轻松道。
最后,两个人一路调戏挑逗,一路无从下口,一个破军般进攻,一个敞开了包容敌军,走完了那条长长的路。
而这一切全被纪淮看在眼里,他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而后离开了那盏昏暗的路灯。
春季运动会的日子很快到了,400米男子组安排在上午十点。周寻卿上场之前把温与怜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重重啃上他的嘴唇,利齿厮磨,口津交换。
这场亲吻完全由周寻卿主导,温与怜没亲的头脑发懵,一米八的个子背拱靠在墙壁上,对方以一种不容忽视的强大立场掌握全部,捧着他的脸,时而浅尝,时而深吻。
过了一会,周寻卿放开他,微微喘气。“温哥,你很软,又甜,很好吃。”
温与怜懵的眼前五光十色,一脸被蹂|躏的良家妇女样,色气的不行。
他一脸红,讲话就不利索。“你,咬到我舌头了。”
对情爱不开窍的伴侣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任给自己欺负,事后看他乖巧懵懂的样子,心中涌生出满足的幸福。
他俩之前的舌|吻比这要激烈多了,可这是第一次在外面,光天化日,有那么一点野战的狂放。
“一会400米,亲了你我才有动力。”
温与怜仰头看着他,忽然在他下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在终点等你。”
周寻卿嘴对嘴磨了他的唇,说:“我记仇的,哥,你刚才咬了我一口。”
温与怜笑着,没说话,一副我等着你来找我算账的模样。
十点准时开始,周寻卿在四号赛道,这条赛道优势相对于其他任何一条赛道都是明显的,不偏不倚,心态矫正,胜算更加一筹。
同400米的纪淮在六号赛道,预备前,他蹦蹦跳跳热身,一边不怀好意地扫着周寻卿。
枪声响起,赛道上八位运动员同时出发,争抢内道,跑的最快的两个,一个是周寻卿,一个是纪淮。
两人位置不相上下,纪淮超他之前,挖苦了一句:“我蝉联三届冠军,你赢不了我。”
周寻卿没说话,紧跟其后。
最后五十米的时候,周寻卿看见温与怜在终点候着,站在一堆人后面,凭借个高的优势,丝毫不受那堆各自为自己喜欢运动员叫喊的男生女生影响,抿着嘴,勾着笑。
他不轻不重地喊了声周周,几乎是淹没在别人的呐喊声里,却心有灵犀的被周寻卿听进了耳朵里。
登时,他双腿发力,赶在离终点五米的地方,旋风似的超过了纪淮。
跑过了终点线,他没有停下来,慢跑速来到温与怜的面前。温与怜伸手扶了他一下,拧开矿泉水瓶盖,递给他水喝。
周寻卿喝了点水,平息喘息。“我刚才差点没跑过纪淮。”
温与怜:“我刚才眼睛一直看着你。”没有其他人入眼。
下午,温与怜扔铅球比赛没有悬念的获得了第一的成绩,三所学校,其他两所扔铅球运动员都是凑个人头,参加项目的都是学习成绩好的好学生,平时不注重锻炼,在扔铅球方面极其没有天赋。
当晚,顾闻万事通得知了这件事,安排了庆祝的场所,要给两人开个更绚烂的颁奖会。
只是颁奖会开到一半,温与怜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屏幕,起身去外面接了电话。
温与怜按了接听键,但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蔑的气音,随后纪淮的声音响起:“在哪快活啊温与怜,电话响了这么久才接。”
“有什么事?”温与怜直截了当。
“这么不愿意跟我说话,我看你和那个周寻卿走的挺近的,你和他什么关系,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没事我挂了。”温与怜语气冷硬。
“温与怜!”电话那头一声怒吼,顿了一会,稍微轻了点,说:“老子说过要你给我当保镖的吧,我现在被人堵住了,你来救我,不然,我就把照片发出去。”
温与怜蹙眉,他上次和纪淮交易的时候,要过了明锐的全部照片和底片,按道理纪淮手上早没了可以发的照片。
“我该说你傻还是蠢,你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万一你反悔了,我拿什么能控制你,你最好快点,迟到了后果由你自负。”
纪淮给了他地址和限定时间,温与怜紧握着手机,回头看了眼他们的包厢,没打招呼就走了。
到了纪淮给的地址,进了门,才发现自己是被骗了。
纪淮身边几个美女,音乐杂乱,地上全是红钞票,酒水洒一地,要多狼藉就有多狼藉。
他见温与怜来了,挥手让身边的美女退下,摇晃几步走上前,拽着温与怜的胳膊,强势把他拽进自己怀里搂着。
温与怜厌恶与他碰触,发狠的推开他。
“你骗我!”
纪淮喝了酒,有点醉。“骗你怎么了,骗你你才会从周寻卿那过来。”
照这么说,纪淮说他手上还有明锐的照片也是假的。
“照片我留了一手,你别存在侥幸心理,我有的是法子控制你。”他看穿了温与怜的心思,泯灭幻想道。
纪淮仰头喝酒,喉结上下滑动,汁液顺着脖子往下淌,很是不堪。
“在那站着干嘛,过来陪我喝酒。”纪淮把瓶子撂桌上,砸的重重一声。
温与怜想走,说:“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他转身踏出一步,还没来得及走,后颈传来一阵激痛,天旋地转,他摔砸到玻璃桌,桌子的尖角戳上了他的腰,温与怜失了力滑落倒地。
趁他不备,纪淮骑跨在他身上,拽着他的头发逼他看着自己,温与怜不从,用勉强能活动的双手抵抗,但很快被压制。
“放开!”
纪淮借着酒撒疯,满嘴酒气喷在他脸上。
“你他妈是不是和周寻卿搞到一块了?你俩是不是都搞过了?他上的你?看不出啊,温与怜,你这么贱!”
喝酒后的他劲大,扇了温与怜好几个耳光。
“你当初不是喜欢我的么,你说,初中那次,下雨天,是谁把我抱在怀里的?温与怜,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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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个同性恋,你也是要喜欢我!”
温与怜不理他的多话,一个劲让他放开自己。
纪淮想撕他衣服,奈何他挣扎的太厉害,衣服领子歪歪斜斜,就是扯不开,纪淮爆了粗口,恼了。
“你他妈别动了!”纪淮吼道:“你是要为周寻卿守身如玉是不是,老子现在就找人把他给做了,看你还怎么想着他!”
本来温与怜脑子里一团乱麻,一听他提到周寻卿,整个人像被荆棘扎到了心,更拼命挣扎起来。
纪淮到后来竟没有压住他,被他一个翻身,拿酒瓶砸了一头。
温与怜嘴角被扇的有些肿。眼底也瞪得起血丝。
砸坏一个酒瓶,温与怜又随手掂过一个瓶子,指着纪淮说:“纪淮,你怎么弄我没关系,你要是敢动周寻卿,我杀了你!”
他拿来纪淮的手机,想删掉明锐的照片,却解不开他的密码锁,气的往地上直接摔得稀巴烂。
“不就照片嘛,我不在乎,反正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要让被人知道就知道,大不了我折寿,那也死在你前面,跟你没关系。”
温与怜生生捏碎了啤酒瓶,扎的满手是血。
他艰难忘却身体的疼痛,保持清醒,离了这鬼地方。这里离的服务员看他衣服上有血都不敢靠近他,躲在柜台后一脸惊恐。
出了门,温与怜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周寻卿。
电话接通了,他哑着嗓子说:“周周,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不,不虐吧
☆、未来
周寻卿开车过来把人接上带回了家。
从进家门,他找酒和药给温与怜擦洗伤口涂药整个过程,一句话也没说。
不吐露一个字,只微蹙着眉,轻柔地用棉签轻点他手上的伤口。
温与怜又说了句对不起,半晌无声,周寻卿只埋头给他处理伤,待一切弄好,包扎好,他方抬眸看着温与怜,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温与怜:“我不该不跟你说,纪淮和我做了交易,他一给我打电话,我就必须要出现在面前。”
“因为什么?”
温与怜把手机放在茶几上,说:“照片,明锐的照片,我从他那要回来后就全删了。”
看着他发顶上的旋,不用问也知道是不好的照片,周寻卿没有动他的手机,道:“他用照片威胁你麽。”
“嗯。”
“他要我做他的保镖,我答应了。”
周寻卿冥想了会,问:“什么时候的事?”
温与怜回想起那天下午,他看见周寻卿和他的表妹手挽手,亲昵地在商场逛街,没来由的泄气。“你说那天是你生日。”
他这么一提醒,周寻卿倒是想起来那天他偷偷跟踪温与怜,发现他去见了纪淮,还天不亮就溜了,那会一切尚未定型,周寻卿心里一股醋味,看见纪淮给温与怜围上围巾,就气的踩油门跑了。
“我本来不想和他再有联系的,但是他手上有照片。”迫使他不得不妥协的照片。
温与怜没追究照片是怎么来的,纪淮既然有本事能拍到,就不要深探背后的龌龊。
周寻卿捧着他的脸,说:“以后他再打电话来,带上我,买一赠一,保他长生平安。”
“不行。”温与怜拒绝,纪淮找自己的那种场合危险至极,都是群不要命的家伙真刀没技巧的乱砍,任何时候的意外都是突然来袭,周寻卿在身边的话,他会分心,甚至可以说提心吊胆。
但他会这样想,知道他会去冒险的周寻卿又怎不会是一样的心情。自家媳妇在外拼命,让他坐家里嗑瓜子看电视,死了都没地方尸?
“你知道我看不到你的心情?我可能真的会心脏骤停。”周寻卿不想吓着他,但又急切渴望让他明白这只是一场示威,并不拿命豁出去。
温与怜可以抱着那点愧疚,但那不该是一辈子束缚他的枷锁;像一团影子跟在他身后,把遗憾紧贴。
温与怜感受着他胸膛有力的心跳声,忽然心静,伸手环住他,牵扯到后腰的扭伤,轻轻嘶了一声。
周寻卿耳尖听到了,放开他,瞥了眼他腰后,说:“腰疼?”
“摔到了。”
周寻卿一下把他扛在肩上,往楼上卧室走。“楼上有药贴,我先给你按按。”
温与怜腰疼致使的一丝冷汗瞬间被一丢丢尴尬代替,心里愤骂自己高个子白长了。
这天晚上,周寻卿给温与怜揉腰,揉着揉着揉出点不一样的气氛出来。温度刚好,灯色如夜空点星,一蹴而就,撞开了满室的旖旎。
温与怜对这种事不上道,被诱拐着用手给周寻卿弄出来,公平起见,周寻卿也伺候了他一回,浑身发麻被电打中似的,温与怜一刹那间上了天堂,看见了张着翅膀的天使。
次日醒来,温与怜腰更痛了。
两坠入爱河的人有了稍近一步的发展,脸皮就没羞没臊起来。
没有到满世界公开的地步,至少花梅是看出点苗头出来了。
有一回英语课下课后,花梅不由分说地拉着冷清,飞奔出教室,往操场跑去。
躲在艺术楼二楼的栏杆后,视角正对着操场上站在国旗下的温与怜和周寻卿两人。
他们偶尔说说话,花梅眯着眼,像神探一般,解析着周寻卿的动作。
他捣捣正襟危坐的冷清,分析说:“我觉得他们俩关系不正常,有猫腻。”
冷清:“你看谁正常过?”
花梅往他腿上拍了一下,不满道:“瞎说,这很明显的好么,你看今天课堂上,英语老妖婆恶毒对二爷的样子,唾沫星子满天飞,二爷没说话,周寻卿直接站起来指出老妖婆的语义错误,我都听得一脸懵,但看双方对阵,明显周大仙更胜一筹。”
花梅啧声:“二爷对谁态度都不冷不热的,唯独对周大仙惟命是从,我总觉得他俩关系不一般……你看周寻卿的嘴型,像不像……在说我爱你?!”
冷清侧着头看他,忽然道:“你很喜欢关心别人?”
花梅头也不抬:“我就八卦一下。”
他这喜欢吃瓜看瓜的臭毛病永远改不了,倒不是拉出来乱说,就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花梅之观道,学习已经那么苦了,还不允许有点小爱好调剂一下生活。
“嘿,你说他们俩是不是在谈恋爱啊,男女那事?”花梅自言自语,声音越说越小。
冷清盯着他耳侧后的一颗小痣,突然强硬掰过他的脸,道:“你为什么不八卦我?”
花梅被他突然搞这袭击弄傻了眼,迷茫道:“你有什么好八卦的,我整天都能看见你。”
花梅眼中的冷清,高冷不易亲近,妥妥的学霸,整天除了看数学书,就是其他乱七八糟的怪书,都是花梅不看的,高智商人的世界他不懂,要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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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也是谁谁出了书,谁谁在生物学上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冷清脸色忽然阴沉,看着像要发火。花梅咽了口唾沫,不敢说话。
“你看不见我。”冷清说。他离了栏杆掉头,走到半路折了回来,不甘心说:“如果有一天你听到我说我喜欢你,也请当我脑子有问题,看书疯魔了,产生了间接性智障症,也不要理我!”
说完这些话,冷清走下楼梯,轻飘飘的,没有脚步声。
花梅早被他一句喜欢二字弄瞎了眼,眼前黑乎了好一阵,才悠悠清明过来,他回神看了眼操场,那对还在罚站,调笑着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
亲密无间。
他遽然想到什么,蹭蹭跑下楼。冷清的背影快成一个小点了,他大声喊道:“喂,冷清!”
那人快进教学楼了,他以为自己喊得这一声他不会听到,只是没想到,冷清踏进教学楼最后一步,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
缘分很多时候就差一个契机,一个回眸,一个对视,很多藏在心底的话就有倾诉的对象,扰人思绪有了发泄的出口,或者还可以获得一份弥足珍贵的感情。
那天的后来,花梅拽着冷清尽量找了一个全校人少的地方,别扭羞涩地让冷清再次说出了喜欢二字。
“你不是智障,你只是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也没有病,我同意了,你不许反悔,之后也不许拿自己犯病的理由甩开我,否认我俩的关系!”
话说出口,便一气呵成。
生怕冷清先前说的话是假的,不作数,他半耍赖地说了很多强买强卖的戏码,说到最后,冷清忍不住笑了起来,取笑说:“看不出来,真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啊。”
花梅心一横,脸也不要了,叫嚣道:“是,怎么样,你要不要!”
“要!”冷清一口答应:“为什么不要,送上门来的,我还以为要花很大功夫呢,没想到你这么好追。”
花梅脸有些红,臊的慌。
“你也不是什么神圣的人,喜欢我这么久了,现在才说出来,一点也不仗义。”
“仗义是兄弟之间的用词,你和我之间,应该用,咳咳,爱慕。”
“不要脸……”
“要脸干什么,要你就够了。”
“……”
花梅做梦都没想到,他和冷清稀里糊涂特别草率的确定了关系,虽然过程一笔掠过,甚至可以说十分不上档次,但他俩之间的和谐生活还是相当美好的。
因为捅破了那层关系,冷清对他的态度明显柔软了许多,再不是端着一脸高冷相,对着花梅的时候,他总还是笑着脸的。
冷清不是死看书的学霸,哄起人来一手一手的,哪像第一次谈恋爱的人,若不是花梅了解他,说不定真会肖想他以前有过一百零八个女朋友,才练的这一手聊骚的好本事。
特神奇的是,花梅自从归心之后,也不怎么八卦别人了,他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那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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