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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鸿无双
周寻卿见他嘴撇撇的,心里痒痒的,还半开玩笑道:“第一次当然重要了,特殊一点才会记住。”
温与怜皱着眉:“算了,还是你站起来活蹦乱跳给我唱个二人转,比较难忘。”
他说着说着,觉得自己有点傻,难过的挤着眼,又想扯出一点笑,模样逗得周寻卿心里激起千层浪。
“温与怜,”周寻卿突然开口:“我爱你。”
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温与怜急忙摸摸自己的眼眶,哭腔着嗓子啊了一声,而后脱了外套,双手撑在周寻卿两侧,对着他的嘴,亲了上去。
李富贵这人真讨厌,在班上神秘兮兮做贼似的给周寻卿塞了块情人节定制巧克力,配话是交个朋友。而后他又在外面拦去了温与怜的去路,给他限量版的打火机,配话是长的帅就和他是同道中人。
回班后,温与怜跟周寻卿讲了这事,后者面无表情捻出那块巧克力,说:“情人节定制版,过去多少天了,早该过期了。”
温与怜打量着那块巧克力,又盯着李富贵强塞给自己的打火机,喃喃道:“我看这也像高仿。”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忽然外面一阵骚动,还伴着冷清的怒吼。
透着窗子看过去,之间冷清将花梅护在怀里,挥手驱赶围过来的人;而花梅则眼泪汪汪,紧紧抓着冷清的衣角,躲避着那些人的眼神。
外面喧闹直到上课才停止,温与怜看了会,发现冷清和花梅也没有进班。
冷清大喘着气,估计被气得,在走廊站了一会,搂着花梅走了。
前面的座位上平时应该出现的两个人,今日一个都不见,问起来才知道他们两人谈恋爱被学校和家里知道了。
捅开天窗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只知道有一天冷清在花梅回家必经的小巷亲了他一口,正巧被出门扔垃圾的花梅妈妈看见了,上来就扭着花梅的耳朵,边叫边骂把人拽回了家。不巧的是,当时楼上有e.b一高的学生听到动静探头来看,并用手机录了像,手贱发到了班级群里。
花梅是单亲家庭,他妈妈准备关个自家儿子几天就算事过了,哪想事情弄得满城皆知,偏偏花梅一根筋直的很,不愿同冷清断开,小小年纪在她耳边说着什么爱不爱的,把他妈妈气得发抖,要给他办转学。
冷清家庭文化挺开放的,父母不怎么管他,这事他们知道,但没人去处理,只让儿子自己心里有数,把握分寸,便一个个飞往外地做生意去了。
花梅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冷清一直在他们俩特定约会地方等他。花梅说他很想回去上课,想回学校看看,但他没意识到事情闹得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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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高二楼栋就被堵着骂。
大多数人骂的还是他,吓得他一个劲儿往冷清怀里躲,想哭不敢哭,后来实在走不动了,打退堂鼓离开了学校。
冷清护着花梅走着走着来到附近的花园,现在正是上学时间,花园里的人大多是退休出来遛狗的,没人注意到他们在做什么。
此时,花梅像受了惊的兔子,死死拽着冷清的衣角不松开,也不松口说话,只是重重的呼吸,脸贴着他的腰。
冷清也不说话,以最强势的保护姿态将人好好护在怀中,不让外界分毫的伤害去骚扰他。
绕花园走了一圈,花梅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他缓缓站直了身子,抬头问:“冷清,我会不会被抓起来?”
冷清摸着他的头,说:“不会,别瞎想。”
“那你会不会离开我?他们骂我,骂的好难听,我什么也没做啊!”
冷清掰直了他,扶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眼睛看:“宝贝儿,你没有错,而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我爱你。”
花梅听到爱这个字,眼睛红了,声音打着颤。“他们说我们是同性恋,有病啊,为什么啊,我好害怕,我会不会被他们打?”
过去十六年,花梅一直是个听话认真学习的好孩子,他听妈妈的话,和同学友好相处,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事,一心的愿望是求个安稳。人生头一次谈恋爱,偷偷失败后,被揭露,被批判,被骂的一无是处,这让他不得不有所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他让自己的妈妈受辱了,还连带冷清不被人待见,前途是没有了,整个世界好像也容不下他。
“别多想,你没病,我也没病,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很正常,他们才错了,不是你的错。他们要是打你,我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花梅哽咽着:“我没遇到过这样,我考不上大学了,我是不是也不能喜欢你了。”
“没有,你可以,放轻松好吗,你还有我呢。”
可花梅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到最后伏在冷清怀里嚎啕大哭,边哭边说着丧气的话,一根根针似的,扎的冷清千疮百孔。
活泼的花梅只是想安安静静,受着自己的一隅之地和安康而已。
发生事后的十几天,他都活在罪恶里,把所有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胡思乱想,自己定罪。
听到花梅出事的时候,温与怜拎着一袋葡萄路过花园。
倏地听见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高吼,他听着声不对劲,过去一看,看见一堆人,有一部分是高二二班的人,是他认识的,另一部分他没见过,要么是其他班的,或者是其他学校的。
拨开看热闹的路人,温与怜挤进去正好看见冷清挣开那些压制他的人,扑向对面湿漉漉面色发白的花梅。
那群人像手持绞绳与天平的执法人,以社会主流为评判标准,擅自扼杀了努力在缝隙中窥探的那一点希冀。
温与怜的耳边只剩下冷清抱着花梅冰冷的身体痛彻心扉的吼叫,他说不出话来,唯有大声吼叫才能驱赶盈满心底的哀伤。
可谁都知道,这都是徒劳的。
等到最后围观的人都走光了,冷清还是一个人失魂落魄地搂着花梅的尸体,无声的挽留,无力改变的恳求。
花梅死了,死因溺水,没有凶手,是他自己不小心踩到石头,滑到了水中,没人下去救他而已。
冷清被折断了翅膀,不能飞翔。
花梅的妈妈伤心欲绝,抱着儿子冰冷的尸体久久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她不断的忏悔,只希望唯一的孩子能够回到自己身边,她跪拜老天爷,希望他能把儿子还给可怜的人。
这一刻,她不再计较花梅是不是喜欢男人,是不是同性恋,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安健康,能够活蹦乱跳的长命百岁。
而不是,孤零零地躺在冰棺里,面色苍白,带着别人的辱骂与不理解,遗憾离去。
冷清那段时间一直陪着她,他本身也很难过,可他强忍着去安慰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一个世界中只有一盏灯的女人,如今灯灭了,世界也暗了。
温与怜和周寻卿去了花梅的葬礼,以旁观者的身份,感受逝者的悲痛。
曾风动e.b一高的早恋事件为期二十五天,二十五天后,温与怜在班上重新见到了冷清的身影,他还是一个人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埋头看书,从外界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仔细看来,不过突然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罢了。
冷清变得沉默了,温与怜他们都知道。
他不愿吭声,只顾着学习读书,在班上没有存在感,是比透明还透明的存在。
唯有李富贵不懂人情,傻逼逼得凑上去,向他示好,跟他说话,跟屁虫似的甩不掉。
不过冷清太过冷淡,根本不理他的热情。
李富贵富家娇生惯养的少爷,哪还受过这等委屈,跑来找温与怜诉苦,并向他求教如何追一个人。
“他最近老是不理我,我说什么他就跟没听见一样,我这么没有存在感吗,我长得不也挺好看的,哪点比不上花梅了。”
温与怜手里捧着英语书,没搭腔。
李富贵诉苦似的,继续说:“其实我觉得吧,同性恋没什么不对,不过喜欢的性别一样罢了,说实话,我觉得花梅跟冷清不搭,傻傻的,长得也没我帅。他们也太蠢了,居然站在街上就亲嘴,还被人看见了。”
温与怜背着单词,突然问:“你怎么知道?”
“我当时就在楼上啊,我拍下来了,觉得好玩,就发到班级群里了,你不知道?不在群里?”
原来手贱的那个人是李富贵。
温与怜重重摔下英语书,上去就给了李富贵一拳,砸在他脸上,保准他半边脸都麻了。
李富贵真真是没吃过苦,这一拳打的直接坐在了地上,哎哟叫唤了一声,抬头骂道:“你有病啊,干什么打我?!”
温与怜心火更甚,气势如万箭齐发,似天雷般震慑。
“老子打你,老子他妈还要卸了你的手!”
他一脚踩了上去,李富贵的手腕骨清晰发出哀鸣,咔擦断了。
后者脸色苍白,惊天惨叫,不要命地喊杀人,引来路过一帮人的围观。
有人上来拉架,七手八脚把温与怜拉开,可怜李富贵还是被揍得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原来清秀的模样。
温与怜憋着气,不说话,怒气全都撒在拳头上,众人合力拉开他时,还差点让他挣脱开,幸好周寻卿及时赶来,才没有酿成校园悲剧。
操场在李富贵哀嚎声渐渐远去重返宁静,周寻卿问他发生什么事了。温与怜犯了会轴,才老实说道:“是他拍视频的。”
他害了花梅。
周寻卿知道温与怜不怎么会表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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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飙至顶点控制不住的情绪,只得平心静气地告诉他:“他会付出代价的,不用你打他。”
“他欠揍!”
“但你想过没有,你把人打死了,我怎么办。”
周寻卿一番话把温与怜噎的没声了,听了他稍稍几句教育,垂着头回家。
之后的几天,李富贵都躲着点温与怜,他可不想脸上平白无故再多几条缝合。
到了五月二十三号,李富贵突然没来上课,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他请假了,后来一直没来,学校那边也没有他请长假的信息。
李富贵没了消息,最大可能是因为转学走了。
可七天后,有人听说李富贵失踪了,家长都报警了。
对此众人各有纾解,但大多都谈不到点子上。
警察的事交给警察去办,凭空想象猜测是没有结果的。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是高二结束,温与怜顺利进入了高三阶段。
他的期末成绩很好,英语也上了九十分,非常给力的没有考个位数。
当他从学校出来时,门口停着辆黑色轿车,从上面下来一个人,走到温与怜面前劈头盖脸问道:“你是温与怜?”
温与怜轻轻点了下头。
那人自我介绍说:“我是周嘉,周寻卿的堂哥。有件事,我希望和你谈谈。”
☆、二血
正值中午,咖啡馆没什么人,周嘉拎着温与怜推门进来,他一身黑色西装,器宇轩昂,眉宇透着凌厉的味道,身边跟着个背书包的学生,面无表情,组合看来,似乎是大人带着小朋友来玩的。
服务员送上他们点的咖啡,一脸花痴相的离开。也只有温与怜知道,那个面有春色的姑娘想歪了。
周嘉二十八岁,工作五年了,对周氏集团一直是忠心耿耿,周老爷子一般说一,他不会举二。所以这次,他也是代表周老爷子出面,来打发温与怜的。
周寻卿获得老爷子允许转学自主生活,却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遛马路,他的一举一动,老爷子都知道,他耳目散布八方,就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知道这天下发生了什么变化,更别说监视一个人的生活那么简单。
其实对于周寻卿的私生活,周老爷子本不想多加干涉,但他渐渐发现自己唯一的独苗跟一个男的厮混,要他周家断子绝孙,这是能于宇宙毁灭相媲美的罪孽。
他知道在周寻卿心里,自己不曾关心过他,若是为了周家的子孙后代找他谈话,他根本不会听,所以亲自出马之前,他派出周嘉先探探情况,道路通畅,也就省了他一件烦心事。
周嘉喝了口咖啡,用例行公事的干巴语气说:“你和周寻卿混一起多久了。”
他用的是混这个字,而不是在一起。温与怜听出他对自己的瞧不起,甚至可能夹杂着攀龙富贵的鄙夷。
但是他不在乎,直言道:“很久了。”
“是你追着他的吗?”
温与怜盯着他的眼睛,嗯了声。
周嘉这次的嘲讽明面摆在台上。“也是,像是你们这种人的风格,阿卿身份高贵,自然是看不起你们这种人的,兴许是被你缠的烦了,才勉强同你厮混一阵。”
温与怜皱着眉,觉得他说的话相当刺耳。“厮混来厮混去,你会不会说话。”
周嘉挑着眉,说:“哦?你难道还想让我想看待正常男女朋友关系那样,看待你缠着周寻卿?”
他顿了顿,说:“来之前,我听说了你们学校之前爆出的丑闻,你应该也可想象一下,说不定那也是你的下场。”
“明说吧。”温与怜道。
周嘉这才弯了弯嘴角,说:“离开周寻卿,他不是你能抓住的人。”
周嘉一本正经地坐在他对面,说话时也是高昂着,眼睛都不怎么愿看温与怜,像是怕玷污了自己的眼睛。
温与怜顿时觉得有钱人装逼的可真多,一个个西装革履就真把自己的身份提高了好几个档次,也不过穿的衣服好点,脱光了,谁还不长一个样?
他产生了逗弄此人的想法,说:“你们有钱人打发人就这么打发的啊?”
周嘉是个明白人:“你想要钱?”
温与怜没说话,意味深长地晃动了下眼珠。
周嘉又笑了下,说:“叔叔说的没错,见你还真需要备点钱。”他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说:“五百万。”
他长舒一口气,解决掉一个大麻烦似的一身轻松。
温与怜伸手拿过那张卡,站起身,冲他说:“真大方,我也有几句不太好听的话想跟你说。因为你姓周,老子对你客气点,这五百万我下了,正好六一儿童节快到了,用这钱给周周送一辆车应该够了,多谢。”
他说完跨脚离开,被周嘉叫住。
“你什么意思?”
温与怜颇有些无奈的转过身,明确道:“什么意思你不清楚?我不会跟周寻卿分开,你这套太土了。还有,虽然是我追的周周,但很遗憾地告诉你,周寻卿也爱我。”
他晃晃手中的银行卡,走出了咖啡馆。
温与怜出门碰见了纪淮,他似乎在等人。从他身边绕开时,纪淮伸手抓住了温与怜。
为了避大庭广众之下闹得难堪,温与怜随他走了小道。
他今天心情不太好,被周嘉给闹的。
“那人是谁?”纪淮不仅看到温与怜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还看见一个社会英的男人,道貌岸然,一看就不像好人。
可气的是,温与怜出来手里攥着一张卡,任他不屑乱想,也联想到那种龌龊事,但他没直接说出来,压着气问道。
“周寻卿的堂哥。”温与怜直截了当,定定地站在他面前。
“堂哥?他堂哥找你干什么?”
温与怜不耐烦:“干你屁事,没事我走了。”
他转身,又被纪淮攥的紧,嘴上说道:“你非要对我这个态度吗?”他站到温与怜面前来,继续:“为什么你对姓周的那么好,他有什么好的。”
好的地方多了去了,每一样都比纪淮强。
“他喜欢我。”
话音落地,纪淮怔了下,随后道:“那又怎么样,我也喜欢你。”这话没过脑子,像是急切为了挽回自己的玩具,说的违心话,说出来时,自己都懵了。
温与怜甩开他的手,说:“我不喜欢你。”
没有再和纪淮独处,温与怜快速离开了小道。
周嘉来找自己这件事,温与怜并没有告诉周寻卿。这人绕过周寻卿,单独来见自己,想必就是不愿多一关麻烦,芝麻大的事能解决就不要弄大了。
那张五百万的银行卡被温与怜压在了睡觉的枕头下,他暂且没想好理由怎么胡驺这钱的来历,索性先丢了。
暑假期间,温与怜有充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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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上班和照顾母亲两者间徘徊,偶尔和周寻卿通个视频,一解相思之苦。
周寻卿被周老爷叫回了家,待了两周,这两周,有空就和温与怜联系,没有断过,他还时刻监督自家孩子有没有跟别人跑了,要是这样的话,他回来后铁定要将人拴在家里,当宠物养了。
还好温与怜倍听话,脑筋直的有些可爱,逗得周寻卿每次都是嘴角带笑,心情甚佳。
两周后,周寻卿回来了,他二话没说,先弄了温与怜一顿,心满意足之后,带他去吃饭,游玩,狂补之前不在一起的遗憾。
这种黏腻的时光才走了两天,他们两个人到了来自班主任的魔鬼电话。
两件事。一件要温与怜参加市里的作文比赛,一件是要周寻卿参加省里的辩论赛。
两个比赛不在同一个地方,比赛时间也撞了,这说明,两个人又要分开四天的时间。作文比赛一天就可以了,但是比赛完还有一个主办方参游项目,需要三天,正好四天。
温与怜不想去,班主任苦口婆心劝说,让他不要浪自己的才华,好的机会就要把握住,就像她擅作主张那以前温与怜写的作文投稿,一下子过审了,才拿到去市里参加作文比赛的资格,用她的话来说,这就是上天注定的。
没办法,温与怜同意了,主要是周寻卿也认为这是一个加分项,对以后高考加分也有帮助。
两人利用仅剩的时间独处,第二天一早拾行李各飞天涯。
本市距离近一些,温与怜到了比赛场地时,周寻卿还在火车上,两人聊了一会,温与怜就让对象休息了,辩论这玩意伤脑子,也上体力,得需养蓄锐。
温与怜作文比赛完的那一天,他打电话给周寻卿,得知他杀进了第二轮辩论,赢了的话,进入第三轮,就有保底的银奖,当然,运气与实力并存的话,说不定还能得金奖。
温与怜比自己赢了奖牌还激动,说:“你真厉害,回来可得好好庆祝了。”
周寻卿在电话里头说:“我可以要奖励吗?”
“没问题。”
“回去再告诉你,现在,我很想你。”周寻卿压低了声音,磁性的声音穿过电话的电流激流进温与怜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贴这个冰冷的机器,他不可遏止地红了脸,道:“我也想你。”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温二爷开始假装生病,逃过了作文比赛主办方组织的参游,一天到晚待在宾馆里看某市某辩论比赛的转播。看了一遍又一遍。
在电视上看见心上人真是奇妙的感觉,周寻卿清俊的脸到哪里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当周寻卿当发言人做最后总结时,看向摄像机的那一刻,温与怜盯着他的眼睛,仿佛从里面看到了自己。
他正在微笑,也是对着自己微笑。
温与怜比周寻卿早一天返程,他本想转车去周寻卿所在的城市,但是突然接到了疗养院的通知,说他妈妈的情况有些不太好,让他赶紧回来一趟。
他妈妈植物人两年,状况一直很稳定,没遇到过情况不太好的时候,温与怜有些担心,放弃了去找周寻卿,按照原计划回了家。
但他刚下火车,就被一群陌生人偷袭打晕,带走了。
他还没来的及看是谁,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周寻卿回到本城的时候,就找不到温与怜了,问班主任,说他辍学了,因为母亲病情的原因需要到别的地方治疗,具体情况她也不了解。
温与怜的电话打不通,联系不上人,画巷的家是走时候的模样,只是他在温与怜床上枕头下,发现了一张银行卡。
那张卡他认识,是周氏集团定制卡,背面有特定的繁体周字。
他那一刻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人来找过他了,但是他没有告诉自己。
那么这次不告而别,是不是和这有关系?
周寻卿想到什么似的,给顾闻打电话,顾闻大概了解些情况,答应帮他找找人。
之后,他便一直在找人,将整个城都翻遍了,也没有一点人影。
未果,周老爷子带了人把他强带回了家。
他爸爸还是坐在王座上的权贵,手握法杖,命令不容抗拒。
他直白地告诉周寻卿,在温与怜心中,你一个外人永远没有血缘亲人来的重要,尽管爱的死去活来,也只是一段时间,过了时间后,一切索然无味,说到底,所谓爱情都是在浪生命。
周寻卿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问:“那什么不是浪生命?”
“你能在商业帝国里披荆斩棘,能让所有人对你臣服,你成了强者,那时,是你在掌握生命。”
周寻卿没有松口,他态度坚定,也强硬地表示,就算是死,到老也要把人找回来。
因为他的倔强,周老爷子把他关进了下属领罚的地下室,待了七天。
他的父亲不曾关心过他,却永远能够犀利尖锐地抓住他的弱点。
他把周寻卿推入了一个房间,一个高仿的,他妈妈死亡当时的场景。
空气中挥散不去的血腥味如此真实,那床下黑色黏湿的头发就在他脚边不远处。
周边都是黑暗,他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手摸到的地方都是滋生恐惧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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