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宝贝吉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双木





宝贝吉祥 分卷阅读81
的,件件绝世珍宝,童叟无欺,世道黄金有价,而玉无价,你看这一件……”
宝祥既然阻止不了他的洪水泛滥般的滔滔不绝,便自动屏蔽,细心挑选着。
思前想后,他拿起忽视在角落中的玉器,他看着觉得造型独特,磊成了有棱有角的心形,向着终于派上用场的掌柜,好奇地道,“这是什么?”
“同心玉,”他顺着凹槽一滑,分成一大一小的两块玉坠牌子,大的那块凹下的图案恰好能裹住小的,严丝密扣,掌柜继续道,“上上品玉,有眼光。”
宝祥道,“就要这一块,给我包好看点。”只给顾章和他孩子,不给唐诗诗,他想。
第73章
三更灯火,四更明。
天将亮未亮,唐诗诗看着窗外天色,梦境般不甚真实。
“刘妈,我要出嫁了,嫁给最心爱的人。好害怕是假的。怎么办?”
刘妈蹲下身,替她揉着脚底,孕期的妊娠反应使她的脚肿胀起来,她道,“小姐,过了今天,就长大了,我真舍不得。幸福是真的,不要害怕,他敢对不起你,我替你出气。”
女人出嫁时,为她上头饰的,要找福禄双全的老婆婆,年近八十的金婆婆,替人上了二十多年的头,她苍老的声音缓缓道,“顾夫人,顾章是个好孩子,别担心,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唐诗诗从她语气听出,是顾章的旧识,于是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
“说来也是陈年旧事了,当年他爹带他来天津时,不过五六岁,一晃二十年就过去了,他爹是好人。”金婆婆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笑笑,“可惜看不到顾章娶妻生子了。”
“那你知道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吗,也是现在这样不言苟笑吗。”
提起只有自己知道的旧事,金婆婆笑得越发开心,像开了朵皱巴巴的花一样,带着天津人特有的腔调,“他小时候,调皮得很,带着比他小的王安康去爬树,结果王安康爬上去了就下不了,顾章就在下面对他说,‘你跳吧,我接你。’你猜猜怎么样了,哈哈哈。”
但凡关于顾章的,唐诗诗都感兴趣,她笑得春风度过般,问着,怎么了。
“哈,顾章手骨折了,然后王安康腿部骨折了,他爹知道了气得半死也吓得半死,想打又不敢打的,结果活生生把自己憋得一口疮疡。哈。”金婆婆笑得太过用力,一时喘不过气,捂着胸口,直拍着。
笑过后,唐诗诗问,“王安康是谁?”
“他表弟。”
“现在人呢?”
金婆婆低头不语,抬头看看天色,见时辰差不多了,便细细为她绾发,仪式感十足地低语沉吟,“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凤头霞冠,大红喜服加身,红妆艳抹,唐诗诗眉眼带笑。
顾章柱立在门前,小厮敲门,“老爷,吉时快到了,准备去接唐小姐了。”
同样鲜红的喜服穿在顾章身上,映衬着他的脸,莫名令人觉得风雨飘零。
下人不敢多说,纷纷低头向暗壁,害怕会触犯了顾章这个新老爷的霉头。
曹荣主动要献上顾家大宅,但顾章并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要回。
新郎迎娶就直接设在了三层洋楼中,新娘迎接设在几里外的莫府。
莫府主人莫敬佩与唐家八丈打不上关系,但看到唐家这块大肥肉这娘家在天津并没有家,便苦口婆心自动请缨要认唐诗诗为干妹妹,其实以莫敬佩的年龄当她爹都足够了,可就不敢占她爹口头便宜,只以兄妹相称,行为虽无耻了点,但巴结上的关系也足以令人眼红。
这场婚宴,在外人看来,着实寒酸了些。
但唐诗诗乐意,顾章不在意,唐将军不介意,倒是一路顺利,促成了。
门前大路上,高头大马在前,大红花轿八人抬,一仗礼仪乐器队蓄势出行,炮竹声声,爆纸散落一地,如遗弃的花瓣,风中荡起飘零,地上任人践踏。
顾章长腿一跨,翻身上马,在马戏团般的围观中,控马前行。身后唢呐高亢,鼓鸣激扬,人声鼎沸。
马步纵使再慢,也一步比一步走近,熟悉的街道,走马灯似的往事历历在目。
这条路曾与宝祥漫步过,在那婀娜多姿的柳树下,曾倾吐过憧肠,在那灯火阑珊处,对他说过爱你。
队伍走过杨府,朱红大门紧闭,顾章想,门后是否会有个他一样在哀怨辗转
往后的事,就像在走流程一样,顾章配合着他们完成任务。
麻木,浑噩,一夜未眠的大脑空白,除了满眼的红,他看不清其他,一切似在雾里看花,不真切,为什么都在笑,为什么要恭喜我他想。
“恭喜恭喜。”熟悉的声音蓦然响起。
顾章垂下的头颅,忽然失了勇气抬起看看他。
这是坦白以来,第一次见面。
“恭喜恭喜。”宝祥再次说了声。
“喜吗?”他反问,其实他更想问,你那晚说的是真的吗,我背叛了你,你真的会一辈子不原谅我吗?但他不敢,也没有脸去问。
他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是不是当初决绝点狠心点打掉孩子,你依旧会是我的
宝祥笑笑,“当新郎官,紧张得不会说话啦”
顾章报以牵强笑笑。
相笑无言。
但是此刻,除了卖力笑笑,还能干什么?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怎么可能,哈哈,是有想过的,可想想,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再看到你穿喜服,就想看看嘛。”
“好看吗?”顾章展开双臂,展示着。
宝祥依旧在笑,看着他展开的臂弯,只想扑进他的怀抱。
顾章僵硬地站着,似在客人面前失了礼数的主人,想尽力挽回,却不知所措。
宝祥垂下眼帘,“你去招呼其他人吧,我失陪了。”
“去哪。”顾章想都没想抓住他的手臂。
“随便走走,参观一下不行吗?”他撇嘴道。
“我陪你。”
“不用。”
两人僵持中,“这位就是顾章了,年轻有为呐。”赵鹏的声音一响,暧昧不清的纠结随之打破。
赵鹏走到顾章跟前,对他道,“贤侄,这位是山田助也,是驻天津的代理。”
“幸会幸会。”山田助也将中文讲得一板一眼,失却了生气,他与顾章握过手后,对站在顾章身旁的宝祥感了兴趣,主动询问起他。
宝祥强忍着尴尬,只解释是顾章的朋友,来参加他的婚宴。
赵鹏是个百事通,更进一步道出杨家,顺便向宝祥问起仙姑的情况,表示深切关怀。
提起仙姑,宝祥苦笑笑,“挺好的,多谢关心了。”
听到仙姑还挺好的赵鹏就不那




宝贝吉祥 分卷阅读82
么好了,心里冷哼一声,表面上还在谈笑儒雅,他看得出山田助也对宝祥感了兴趣,干脆顺水推舟,与顾章扯开了话题,给他制造机会。
山田助也了然一笑,对宝祥道,“我不知道中国的婚宴,请你给我介绍一下,可以吗?”
“呃,好的。”
山田助也绅士一请,屈身伸出右手。
半响过去了,宝祥为难地看着他伸到面前的手。顾章也在直勾勾地看着。
山田助也一直对着他微笑,笑得宝祥不得不勉为其难地搭出左手,于是别扭地从顾章眼前走开。
“那个,山田君,我们中国人,是不大会牵手走的。”
“你不喜欢”
“呃,倒不是,就是,就是,不是这样子嘛。”
“哈哈,是我们日本的习惯。”
宝祥一听,额上三杠黑线直冒,直接用日语跟他聊了起来。
山田助也大吃一惊,也用起久违没怎么说过的母语回应。
“你很有趣,跟我家里的那一位不同。”
日语语速偏快,日常闲聊几句,宝祥还应付过去,听到山田助也说起家里那一位时,眉飞神舞,语速更快了,他听得有点吃力。
“你一定很爱你夫人了。”宝祥道。
“他不是我夫人,很叛逆,不肯听我话,三番四次逆我意的。动不动就爱甩我脸色。也不爱说话。”
“……”宝祥不解道,“还过得下去吗?”
“什么过得下去”
“日子呐,你们感情还好吗?”宝祥含蓄地表达自己的好奇。
当一个人正陷入感情漩涡时,对感兴趣的就是感情问题了,当遇到感情问题时,想要倾诉的对象,往往不是最亲近的人,陌生人之间,其实最容易开口。
因为你不认识我,我不熟悉你,只是偶然一遇,倾吐过,诉说过,人一散,话就完了。
世上总有无数痴男怨女,各有各的烦恼,找人聊聊,并不是指望着能给出什么金玉良言,只是纯粹想说出自己郁埋在心底的私事。
宝祥很好奇,与他感知过的事情都不一样。
听得出山田助也其实无所谓家中那一位的任意妄为,说不上爱,但偏偏能容忍。为什么呢?宝祥不明白,他想继续问,两人相处成这样,开心吗。但山田助也默不作声,似在陷入了沉思。
山田助也看着满堂鲜红的曼障,能挂上窗的帘子,糊上玻璃的剪花,一切的木梁,门的房檐都贴满了红色的纸,宝祥对他说,那是门神纸,贴上了保佑大吉大利。
他问,“是不是只有结婚时才会粘贴。”
“不是,逢年过节,喜气洋洋的日子也会贴的。”
哦,怎么王安康从来没有提过,他想,自己已经给了他行动的自由,除了不能踏出院门,住了那么久,总觉得冷清的,也许是少了这鲜红的贴纸。
山田助也定定地看着宝祥,这眉眼,这身材,这般模样,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偏偏提不起兴致,忽觉心里落空了。
这到手的猎物,不想要了,他脸色阴沉地转身离开。
宝祥全程目睹他变脸,直觉他是奥付医生的医疗对象,翻脸跟翻书一样,完全不用酝酿感情铺垫一下,不知自己逃过一劫的宝祥,心里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街。
第74章
不多时,喜婆一副泰山石敢当的气势,吼出,“吉时已到,请新郎新娘,拜堂成亲!”
话毕,就绪好的喜乐齐鸣,敲锣打鼓,越是热闹升平,宝祥越是似溺水般窒息。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送新娘入洞房。”
鞭炮太吵了,将沸点的人声掩盖。
呛鼻的炮烟中,朦胧飘远。
酒席上,顾章一杯一杯红的白的牛饮水般下肚,众人调笑,他是兴奋过头了。
敬到宝祥那一桌时,他双眼迷离无神,直直来起他的手,握住酒杯,灌下去。
酒尽,杯落,在地上碎成瓷花。
“落地开花,富贵荣华。”旁人打趣笑道。
顾章突然扑向了宝祥。宝祥承受不起重力,顺势被压倒在地。
预想中的脑袋磕地,没有遇到。顾章用手护在他的后脑上。
这一摔引起了小小的骚动,一旁的人,只调笑到,“新郎喝醉了。”便手忙脚乱地要将人扶起。但是顾章抱紧了压在身下的人。
宝祥在他耳边抑制住声调道,“你干嘛?还要招惹我!滚!”他忽然很生气,原本一早要爆发出来的火焰,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熄灭得崩不起火花,但几次的酝酿中,有死灰复燃了。
宝祥只觉怒从心头起,无处发泄,无处可逃。
合众人之力,终于将顾章从他身上扒了下来,被搀扶回了房,一醉方休,泼猴的闹剧停息了。
宝祥坐在椅子上,满脑子是刚才轻纱摆动,在大红盖头被风吹起的一瞬,看到唐诗诗笑得那么开心,眉眼间尽是妩媚的温柔。
他也是像在沙漠中,苦苦找到绿洲的旅人,不顾一切地灌水,生怕来不及似的。
几杯下肚,醉意迷漫,他忽然觉得很冷,在盛夏的夜里,冷得一直在颤抖。
顾章高堂不在,第二日便省去了新媳妇跪安一事,顾章在房内睡得天昏地暗。但作为新娘子的唐诗诗颇有微词,晾着新媳妇,怎么看怎么别扭,当即将他从床上拽了出来。
唐诗诗在客厅等着顾章,左等右等,也没看着个人,后来家丁说,姑爷去了办公了。
她的脸瞬间十足,咬着牙问,是不是去了哪个什么弘扬镖局办公。
那个瘦弱的家丁被她威严吼住,眼光闪烁地道,“不知道。”其实他真的不知道,只是被唐诗诗吓唬住了,才显得可疑。
唐诗诗内心戏十足,头脑内,刹那间一个剧本完成,自己还当了会主角,自编自导自演地上演一场新婚丈夫抛妻弃子,出轨小浪蹄子的三角戏,想着想着,她还当真了,一个人顾影自怜地低声啜泣。
广州城。
月黑风高夜。
一队黑衣人潜入停泊在码头上的商船。
为首的王义打了个手势,安原计划进行。
兵分几路的黑衣人掐着手表上的分秒,几乎同时进行,短短三分钟内,便劫下一艘船。当打开里舱时,馊臭味涌出,面对眼前的一切,没有大吃一惊,都是在意料之中。
王义扯下面罩,对身边一人道,“钱荫,去数人数,好好安顿下……”
远处的钱荫一头黑线,“我在这。”
王义看着身边的人,“那你去。”
黎川嗡声嗡气,道,“老子不干。”
“……”王义,“你妹的,大局为重!他们怎么啦,好像没了生命体征。”
钱荫阴测测地将蜡烛




宝贝吉祥 分卷阅读83
举到他面前,“你眼睛还好吗,能看得见他们胸前起伏的曲线吗。”
“……”你俩吵架,非得及鱼池。
黎川正色道,“写份电报给顾章,告诉他人证找到了。”又是一本正经地对王义商量道,“事关重大,秘密上报给军政吧。”
黑衣人合力清理击晕掉的船员。
王义沉思到,“只怕会有奸细。”
通常黎川一思考,就没钱荫的事,钱荫看着他俩窃窃私语,擦去额上的汗珠,忍不住道,“你俩倒干活啊,天要亮了啊。”
“嘘!”黎川嘘了他一声。
眼看就要走向□□味十足的境地,王义一把拉着钱荫,拖着他去其他地方。
只要两人不在一处共事,还是很靠谱的,可是人手就这几个,抬头不见,低头见,对于这两个孽障,王义苦口婆心过,也是于事无补,只好只眼开只眼闭,不要搞出翻天覆地便好了。
这个和事佬,当得着实不易呐。
顾章再次见到宝祥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他陪着唐诗诗做孕检,恰逢遇见宝祥送奥付医生回医院。
不期而遇。
奥付医生看到顾章,十分惊喜,“顾章,真的是你么?”
“还有假的吗?”
“噢,五年多没见过面了,你怎么样了,”
在一旁挺着大肚子的唐诗诗,想令人忽视都难,奥付医生马上意会到,“这是你妻子对吧。”
顾章笑笑默认了,唐诗诗亲眼看着他一点头,就在他的面前,强大的优越感油然而生,拿出了一副正妻的态度,笑得一脸谈笑风生,主动向洋人打起了招呼。尽管她从心底里不喜欢洋人,受父亲影响,自小听着洋人在中国烧伤抢劫,坏事做尽,也毕竟金毛碧眼的,有异于国人,着实让她好感不起来。
当他是顾章第一个承认她的人,自然不能一概而论,她的原则向来说改就改。
处于医生职业习惯,他问道,“胎儿怎么了。”
“一切都好,刚才那个医生说,预产期就在过两个月了,”她搂住顾章的肩臂,用饱满的胸部蹭着,仰头看着顾章,略显得羞涩地道,“我有点害怕呢。”
“我去拿药,失陪了。”宝祥对奥付医生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多时,顾章也道要去拿安胎药,要唐诗诗在原地等他。
顾章想见见宝祥,但单独见到后,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顾章,回去吧。你夫人在等你。”
“宝哥,我……“以前的事,就算了吧,从今往后,还是朋友。不必介怀了。”
宝祥从没叫过他全名,听到了,不禁觉得疏远。
顾章怅然若失,“我明白了。”他看着宝祥远去的背影,五味杂陈的。
他回去找唐诗诗时,奥付医生变得一副便秘样,倒是唐诗诗笑靥如花,似在不断安慰他,顾章不解,但也没放在心上,便带着唐诗诗回去了。
顾章在事后不断想,要是当时留点心眼,事情就不必到了如此地步了。
几日后,全城报社刊登了寻人启事。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白发三千丈,忧愁似个长。和月就花荫,一日逍遥半世愁,是懊愁,别是一番滋味上心头,纸上悲欢难堪月,夜尽浑噩难团圆,明朝又是伤流潦。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李洪涛摇头晃脑地乱吟一通。
顾章差点忘了这号人。
这个伪僧一早就来刷刷存在感,先是试图以佛经感化顾章,可惜他高估了自己,随即便是死皮赖脸地打泼,顾章直接给了他腿肚子一枪,顿时堂堂八尺男儿打滚打得地动山摇的,“等等,其实有事相求。”
“说!”
“我想参军!”
“准。”
捂住血流不止伤口,他有点发懵,“就成了”
“废话。”
“……”
理迪不传教时,是一个正常人,他用正常的思维去看待李洪涛时,觉得他十分不正常。他难以理解,为何想要参军,都要转弯抹角地挨一枪。
“……”李洪涛羞赧咧嘴一笑,马上被一个枕头一击即中。
“有毛病吧!这么对待伤残人士,不是主爱世人吗?你是搞歧视还是种族对立……”
理迪夸张得带喜感道,“起那幅油滑的嘴脸,再嗦就挖你伤口!”
李洪涛顿时叹了口气,“唉,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能好好对我吗。”
理迪看着他垮下去的眉头,带着丧气的可怜巴巴,不由得放软语气,“我没有恶意嘛,就只是稍稍提提意见而已。”他有看着他躺下身,扯过被子,盖住脑袋,一声不吭的,又道,“唉你不要放在心上了嘛。”
“别管我,只是有点伤感罢了。”
“……”好娇柔。
夏日蝉鸣,知了知了……叫个不停。
热,酷热,热得难耐,令人心生杂念。
夜风拂人,也是热浪滚滚。
星空浩瀚,月亮半掩半羞。
唯有这银汉璀璨,能暂时使人忘却这令人烦躁的热。
这夜里,不仅是热浪在烦燥,还有唐诗诗。
她衣衫半掩,宽敞的前襟掩盖不住饱满的胸部,秀发散落,自成一番凌乱的美感。忽略掉腹部的高隆,她的确妩媚动人心魄。
“不解风情”的顾章在床边躺得清心寡欲。
唐诗诗羞涩中带着兴奋,顾章一把抓住滑往他下盘的手,翻身背对着她,“睡吧。”
唐诗诗不满拍打了一下顾章的后背,“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给你个老婆也不动!”
“对胎儿不好。”
“刘妈说了,小心点,没事的。”
顾章下床,起身走了出去。
唐诗诗在后面喊,“你去哪里?”
“去书房睡。”
“你!……”
夜里的黑暗,放大了人的听觉,能听到细微的声音,她听得见他越走越远的脚步声,夜的黑同样会放大人的情绪,唐诗诗看不到他的脸,却自以为了解他,以为他不耐烦得厌恶自己了,不满渐渐发酵,将不满的源头推向了宝祥,慢慢地,妒忌心亦是越演越烈,她将一切不幸,将婚后的不满,都推向了他。女人可怕的不甘,在浓烈的炮药味中,走向了报复。
第75章
那一天雨后的中午,乌云驱散,阳光普照,虹艳挂蓝蓝的天空,一切如此甚好。
顾章处理完黎川发来的电报,制定好下一步。浮生偷闲地躺在办公椅上看报纸,这是跟着他爹,慢慢养成了的习惯,不是到了非看不可的地步,只是习惯成自然了。
忽然,他腾一声从椅子上站起,‘啪’一声重重将报纸拍在桌面上,面色苍白,额上青筋尽现,对着门口的卫兵,吼道,“备车去杨府!”
车上,顾章心里




宝贝吉祥 分卷阅读84
翻江倒浪,念念想着,怎么才能安抚宝祥,他想,他一定躲着哭鼻子了,心里不是滋味。
顾章远远就看到杨府门前,聚起一群人,衣衫褴褛者有,白发苍苍者有,年轻力壮者也有,对着紧闭的大门,喧哗不止。
顾章怒火中烧,不仅其中的招摇撞骗,还是确实认亲的,他都厌恶这些人,替宝祥生气,替他憎恨,似在无法愈合的伤口,再度狠狠地刮挖,再度撒盐。
他鸣枪,用最野蛮的方式驱散,想要相量求情的,直接棍棒伺候。
他拍门,恭喜说宝祥谁也不让进,便是众目睽睽下,直接翻身入墙。
1...2425262728...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