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本掌门天下第一
作者:酥雪京
商悦棠乃是天下第一美人,亦是天下第一剑圣。所以,商掌门的门派也必须是天下第一宫。有谁不服?出来挨打。而美貌不过红颜枯骨、名利终为过眼云烟“我最想做的,还是你心中的天下第一。”总之,这是商掌门和徒弟江晏卿卿我我,共同把天下宫拉扯成九州第一名门大派的故事。1、师徒年下11武力爆表貌美如花掌门受x黑莲花天资聪♂颖小狼狗攻,小攻第16章长大2、主角天下第一3、架空世界,与现实无关接档文了解一下废物美人逆袭指南[快穿]一个主角又美又强又有钱,打脸逆袭谈恋爱的故事。内容标签:年下仙侠修真甜文爽文
谁叫本掌门天下第一 分卷阅读1
☆、天下宫(修)
归一历一千零五十九年,灵涯大世界。
天下山,苍松翠柏,蔚然深秀。
白鹿依偎在参天古木旁休憩,百鸟高立于树顶啁啾。
虚空中,一道银光划过。
首先出现的,是锋利无俦的剑尖。然后,是通体雪白的剑身、雕花画月的剑柄、波光流转的翡翠剑。最后,是执剑者。
他一头乌发仅以红绳束起,月白色的外衫上披着一席白袍,其上银光隐约流转,墨色山水图奔流变幻。
在其长剑归鞘之时,山间野兽尚未能捕捉到来者的气息。只因这一切,全都发生在短短一刹间。
然后,寂静。
并不只是天下山。
以这座高耸至云的灵山为中心,扩散到山边的城镇、波澜的大海、世界尽头的深渊,整个世界的呼吸都为之停止了一瞬。
无论是人类还是灵兽,是山涯还是树木,是风、是云、是雨、是万物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
并非有大能刻意阻止了这一切的运行,只是出现在天下山的那人威势太过浩大,直接压倒了整个世界的灵脉运转!
随后,旅者的步伐再次踏上大地,老虎的剑赤刺破猎物的咽喉,风声流转,云散天晴。
狼狈的少年拨开垂吊在山谷入口的青藤,心有所觉地看向远方。
那里,群山苍然。
商悦棠是灵涯大世界土生土长的修仙人士,被天下宫第九任掌门于座下,十八岁结成金丹,百岁迈入出窍境界,不到千岁便已是九州最强的修士之一,可谓春风得意。掌门坐化时,将天下宫掌印托付于他,从此商悦棠便成了这天下第一宫之主。而在执掌天下宫两千年后,突破道心之衰,证道飞升。
飞升之后,他游历三千世界,打过丧尸,砍过魔王,开过机甲,撸过熊猫,在神经坚韧到可以一巴掌拍开扑向他的娇软小omega后,剑破虚空,准备回老家休息一阵子。
可是……
商悦棠仰头看向天空。
明知道天空只是天道行使手段的媒介,可他还是下意识地去那里寻求天道的踪迹。
一千年没有回来了。这对于普通人而言,是一段漫长的时光,但对成道者而言,无非于弹指一瞬。
但这短短的一千年内,灵涯大世界却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感知不到天道的气息了。
正所谓,每一个成功的修士,背后都挖着九十九个被天劫劈出来的坑。
而商悦棠作为一个特别成功的修士,背后的坑简直数不胜数。天道这个不要脸的,为了阻挠他飞升,曾在他渡劫的时候钻进他的神识里,哭唧唧求他被雷劈一下,留在这个世界,不要离开他。
商悦棠十分感动,然后一剑劈开了天空,走了。
非常冷酷无情。
但此刻,这个在过去无时无刻都在给他使绊子的小混蛋,居然不见了!
是沉眠了?还是……
虽然和天道很熟,但商悦棠本人并不清楚天道的运转机制,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一个程序,还是是一个能够共情的“人”。
但商悦棠知道,缺少了天道gm的干涉,灵涯大世界内的灵气运行很不稳定,随时处在崩溃的边缘,世界内一旦有一处的灵熵超过了阈值,那灵涯大世界就会被法则强制格盘重启。
至于这个阈值究竟是多少,他也不知道。
这就意味着,已经和天道同列,却没有天道权限的商悦棠,日后每拔一次剑,可能都是在世界崩溃的边缘试探。一个不小心,他就成了世界毁灭的罪魁祸首。
商悦棠讨厌这种束手束脚的感觉,若是换做其他世界,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但灵涯大世界是他的家乡,他虽然对天道发生了什么不感兴趣,但回了家乡,也总要回家看看。
天下宫,由刀圣傅沧澜所创,传承万年后,已是拥有九十九阶、九十九灵境、九十九殿的天下第一门派。
千年未归,天下山仍旧郁郁苍苍,生机勃勃,与记忆中别无二致。只是……
刻意压制后的神识蔓延到整个山麓,除却野兽和灵木外,不见任何一个人影。
商悦棠御剑飞行,俯视山林,绕着整座山脉飞了好几圈,眨了眨眼,确定原本遍布于整座山上的大殿全都不见踪影!
最重要的是,九十九阶不见了。
九十九阶,其名虽为“九十九”,然其从山脚通至大殿正门,实数共达九万余阶。台阶铺设的,皆为上品昆仑灵玉,不染灰尘,不溅血液,通透琉璃,仅一方便价值连城。
这阶,乃是当年刀圣亲自所设,可以说是天下宫最值钱的文物古迹。
就是历届掌门,都没有一人敢动它。
商悦棠御剑俯冲下山崖,在瞧见天下镇后,紧急刹车,从剑身上跳下。待慢条斯理整理好衣襟后,翩然踏步而出。
街上人烟阜盛,台阁林立,炊烟袅袅,一派太平之色。
镇上既安然无恙,那天下宫消失之事,必然和战乱之事无关。
难道是天下宫发展得太好,天下山已经不能继续拓展,就举宫搬迁了?
在飞升之前,商悦棠曾和诸多长老共同探讨过这方面的事务,但并未实施。如今想来,确实有几分道理。
想他泱泱天下宫,堆金积玉,富可敌国,门下弟子无数。天下山虽好,但地界尚小,若弟子们有需要,在告知老祖,叩谢灵山后,迁居也不失为良方。
这样一想,商悦棠心中愈发确信,天下宫定是搬迁到另一处了。
会在什么地方呢?
昆仑积雪终年不化,虽有雪莲等灵草,但终归还是不适宜人居;钟山灵气充沛,可盘踞烛龙,必不愿与人共处。蓬莱山倒是没有上面两座山的缺点,可远离九州,交通往来不便……
思遍灵涯大世界的大好群山,商悦棠还是觉得,天下山才是最适合天下宫的灵山。
自己思前想后也是无用,还是问问别人吧。
正好身旁有人路过,商悦棠轻轻搭住那人肩膀,问道:“打扰这位道友,可否告知我天下宫位于何处?”
“天下宫?在”
喻景宁停下脚步,正欲随口回答,却为面前之人所惊艳。他曾见过瑶池的重莲,随风摇曳,清丽脱俗,当时便引其为世上第一美者。可此时,见到这人,他却觉得那重莲也沾染上一丝尘俗,太过谄媚,不过如此罢了。
“道友?”
听到对方疑惑的声音,喻景宁从呆愣中清醒,连忙调整好傻兮兮的表情。
美人问话,必得以君子之礼回以。
“天下宫离此处不远矣,道友若不介意,我可领你而去。”
“劳烦道友了。”
跟着喻景宁的步伐,穿过人声鼎沸的集市,绕过烟柳画桥、云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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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沙,直至人烟稀少,荒草丛生之地,在生满青苔的小路的尽头,可见一块石碑、一间木屋的轮廓。它们靠在高山的背后,一个布满青藤,一个破旧不堪,与旁边盛开的桃花林一对比,不可谓不是凄凉。
在石碑前,喻景宁停下了。
他风袖滚动,右手一扬,作了个“请”的姿势。
商悦棠顾盼四周,只见一堆乱蓬蓬的花草,除了那破木屋,连大殿的影子都没看见。
耍我?
他有些不耐烦:“道友这是何意?”
喻景宁道:“你不是问天下宫的位置吗?”
商悦棠挑眉道:“你不是想告诉我,这里就是天下宫吧?”
这落败的景象,和记忆里辉煌的天下宫,完全是两样!
喻景宁道:“不错,这一石一碑,就是现存的天下宫!”
他肯定的神色不似作假,一时间,周围只剩下树影婆娑的声音。
喻景宁困惑地看着商悦棠,他已经如约将人带到,为何美人却毫无反应?
商悦棠走过喻景宁身旁,拾级而上,摘下木屋门上摇摇欲坠的匾额,小心翼翼拂去上面的灰尘,四个残缺不全的大字露出
大道无极。
手指轻柔地摩挲着字体的凹陷处,他静静看着这块匾额。
这原本是应该高悬在天下宫正殿上,用以激励众徒子徒孙的匾额,如今却残破不堪,还挂上了蛛网。那用神木雕成的匾牌,多年无人呵护,风吹雨打,也带上了朽意。
将匾额摆正,他又看向那块石碑,上面爬满了山藤。将藤蔓斩断,字体露出一角,顿时,一股威压如山岳压顶、扑面而来。随后又不欲与人为难一般,烟消云散。
上面丹青崭新如初天下第一。
此四字,游云惊龙,笔势惊绝,可以窥得刻字者的高深境界。没错,这碑石,正是傅老祖亲笔所刻。
老祖真迹也流落至此,天下宫究竟……
见美人蹙眉不语,喻景宁上前问道:“道友为何面色凝重?如有力所能及之事,在下必鼎力相助。”
商悦棠见他目光澄明,轮廓温润,嘴角自带三分笑意,乃君子之相。
心下一转,决心诈他一番。
商悦棠尽量敛起浑身凛冽剑气,柔声细语道:“我……本凡人子弟,误触仙途,对此间了解甚浅。只是听闻这天下宫乃天下第一门派,如今所见,与传闻大不相同。”
“原来如此,道友刚踏入修仙之途,不清楚此事也在情理之中。”喻景宁点头道,他如今为筑基中期,感知不到美人的修为,便猜他刚步入仙途,听到此言,更是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由我来为道友理清楚这一番来龙去脉。在千年前,修真界曾经历过一阵衰竭期”
千年之前,深渊破裂,海水倒灌,星位反转,大陆支离,时修真界九位大能舍生取义,才抑制住深渊裂痕,稳定局势,而那九位大能之中,五位皆来自天下宫,为其时任掌门、三位长老及最有天赋的内门大弟子。他们取天下宫九十九阶昆仑白玉铸成城墙阻挡深渊煞气,取珍宝阁仙丹法器救济天下之民,待到事态平息,堆金积玉的天下宫便财物散尽了。在青黄不接、捉襟见肘的情况下,昔年的天下第一门派顿时走向落寞。九十九灵境被瓜分、九十九殿被拆除,剩下的,唯有这后山的一间木屋与被禁制限制,无法离开天下山的天下第一碑了。
喻景宁道:“……我救天下人,但天下人不愿救我,这世上,天道轮回本就是个愚弄凡人的谎言。”
他修真多年,见过杀人得宝者一帆风顺,见过高山景行者家破人亡,才有此感慨。
今早在门派中偶然听得的讨论一闪而过,他心下一沉,皱眉道:“恐怕再过不久,就连这间木屋也会被人抢走了……”
商悦棠听了他的解释,心中本就又悲又怒,再一听这泄气的言论,更是气从中来,怒火中烧。
他冷冷道:“我倒是看他们拿什么来抢。”
喻景宁惊讶地看向商悦棠,那人温柔的眉目带上了寒意,锐利得如一把剑。
“呃……”
美人不过是对天下宫有所听闻,怎么用情如此至深?喻景宁不解,或许美人本就是侠肝义胆之人吧!
说起来,左一个美人,右一个美人的,他还不知道这位道友的姓名,真是失礼。
喻景宁抱拳说道:“在下白龙陵喻景宁,还未请教道友姓甚名谁,师从何派?”
“商悦棠。”
美人回答道,声如玉石相撞,清脆通透。
然后,喻景宁便感受到了一种威压。
并非是对方刻意为之,只是到达无上境界后,天生自带的威严。
那种难以描述的,堪称恐怖的压力如洪钟罩顶般蓦然爆发,宛如落日惊涛、浮天骇浪,挟卷着惊天动地的气势向他扑来!
顿时,飞鸟停鸣,百兽伏地,灵脉奔涌,整个天下山为之臣服!
“乃这天下宫第十任掌门!”
☆、1
威压散去,全身的血液、灵气再次开始流转。
迟钝的大脑缓慢处理所见所闻,喻景宁反应再三才理清楚刚才发生的事情。
显然,商悦棠很强,强到自己无法看出他的修为可他无法理解。
“商道友前辈,你这是?”
不是预料之中的反应。
他商悦棠身为天下宫之主,名声响彻整个灵涯大世界,这才过了短短一千年,不至于已经籍籍无名吧。可喻景宁却面色懵懂,显然从未听过他的名号。
难道……
果然,喻景宁接下来的话语,更是证实了商悦棠的猜测。
“商前辈,有进取之心是好的。我虽然修为远不及你,但还是得劝你一句,这天下宫,倾颓之势已经无法挽回。你当了这一派掌门,枉力不说,还易落得他人……耻笑。在下修为低微,但在白龙陵尚且有点人脉,你若不介意,我可向陵主举荐你,凭商前辈的修为,至少也是长老。”
喻景宁暗自观察商悦棠的表情,对方的眼眸清冷而透彻,像被雪覆盖的含苞欲放的兰花。
商悦棠摇摇头拒绝,道:“我意已决。”
“这……好吧。”喻景宁暗自叹息,先前商前辈隐瞒他的修为,如今又如此执着于天下宫,此种定有不为外人所知的缘由。他虽然好奇、叹惋,但寻根究底非君子所为,更唐突了前辈。
商悦棠说:“抱歉,问一个奇怪的问题。你真的不知我名号?”
“这……在下见识浅薄,未曾听闻过前辈之名。”
“天下宫最后一任掌门人是多少代?”
“十六任。在一百年前卸任,投奔玄天坞。”
十六任……天下宫过往万年历史,也才十任掌门,如今才过千年,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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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任出来。
这段日子里,天下宫的处境可见一斑。
商悦棠道:“你刚才没听见,我说我是第十任吗?”
喻景宁有些尴尬:“前辈说笑了。”
商悦棠挑眉:“我何须说笑?”
喻景宁摇头失笑,道:“那九位大能虽力挽狂澜,救济天下苍生,但在深渊劫变后,灵涯大世界还是不可避地走向了灵气衰竭的道路,九州灵脉涵养至三百年前,才逐渐恢复。而在此期间,千年前的记载传承,几乎全部断绝了。”
听到此言,商悦棠瞳孔猛然缩小,佩剑“越水”随之鸣动。
他不由得皱眉,怪不得天下山的灵脉如此衰微,他刚才呼唤山灵也没有反应。深渊劫变,竟然让整个灵涯大世界衰败至此!
他问:“也就是说……天下宫不,是千年前的所有情况,都无人知晓了吗?”
喻景宁道:“大抵如此,除却开天辟地、分化混沌清浊的几位道祖外,其余诸位大能的事迹,几乎都隐没了。”
商悦棠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好吧。”
至少,傅老祖的名号他们还没有忘记。
喻景宁见他神情恍惚,劝道:“商前辈也不必如此失落,我见前辈气势磅礴、威压逼人,无需借助天下宫的名声,也必能在‘灵涯谱’上名垂青史。”
商悦棠斜乜了他一眼:“道友,你还是不信我是‘第十任’啊。”
喻景宁面露难色:“恕在下冒犯,随着灵脉复苏,借着传承断层而招摇撞骗者不在少数,前辈还是莫要再提此事了。”
商悦棠点头:“行吧。”
喻景宁面色稍舒,便听得商悦棠道:“待你见过我的剑后,是真是假,自有定夺!”
喻景宁大惊,他不过是劝说了几句,怎么就惹得前辈发怒了?
“在下不欲与前辈动手,刚才所言发自肺腑,全为前辈着想?!”
商悦棠懒洋洋瞥了他一眼:“我没说要砍你啊?”
正纠结于美人前辈口中两个世俗无比的“砍你”二字,商悦棠的声音又传入耳帘:“宵小鼠辈,劝你还是给我滚出来。”
滚、滚出来……喻景宁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心中的翻江倒海,原以为美人温文尔雅,却不料竟然如此不拘小节。
美人前辈乃性情中人,相比之下,他倒是太拘泥于礼数了,修为可能也是因此,才迟迟没有长进的吧!
喻景宁顿时感到胸中一口气流暖暖涌出,在瓶颈期的修为隐约有突破之相!
还来不及欢喜,一个熟悉的人影便走了出来。
“赵水冬?!”喻景宁先是惊讶,随后又转变为了警戒,“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来人幽幽道:“喻师弟,你这话可真是让我寒心。师兄来看你,就非要扯上利益吗?”
“其他的人可能不用,但你绝对需要!”
赵水冬哈哈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了解我。”
喻景宁向面色不变的商悦棠解释情况:“商前辈,这人是我的同门师兄,也是我师傅的亲传弟子赵水冬。这人手段阴私狠毒,您要小心!”
“喻师弟呀,这人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担心他啊?我看看长得的确是花容月貌,让人怜惜啊。”
“少在那里胡说八道!”
商悦棠制止道:“行了。赵道友,你来此处究竟为何?”
赵水冬回答:“天下宫虽然名存实亡,但天下山却还是完好无损。我们白龙陵最近蒸蒸日上,需要扩充地界,掌门便叫我过来,和天下宫的最后一个弟子‘协商’。”
商悦棠喃喃:“最后一个弟子?”
喻景宁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商前辈。百年前孙岚萱宣布解散天下宫,但仍有弟子不愿离去,坚守天下山。他们认为自己没有当掌门的资格,便无人接管掌门,宫中事宜全都是集体商讨后定论。而天下宫的情况……您刚才也有所了解了,所以……”
赵水冬嘲笑的声音传来:“所以现在,偌大的一个天下宫,只剩下最后一个弟子了啊!哈哈哈哈哈!”
商悦棠沉默。
“大美人儿,怎么不说话,伤心了?”赵水冬调笑道,“来我们白龙陵,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把天下宫忘得一干二净!”
喻景宁怒道:“赵水冬,你嘴上放干净一点!”
赵水冬冷冷道:“喻师弟,我好歹是你师兄,你再怎么讨厌我,长幼尊卑之礼还是要有的。”
他背着手,像漫步自家后花园一样走来:“哎,这天下山,真是钟灵毓秀之地,在外面都能呼吸到浓郁的灵气,拽在那群倔牛手里几百年也太浪了。不过还好,它马上就归我们白龙陵了,想必天下山也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吧。”
“商前辈……”喻景宁担心地看向商悦棠,美人前辈垂着头,秀丽的乌发低垂,挡住了他的面容。
“商前辈,不必在意赵水冬的话,他虽然已是金丹初期,但我们两人合力,未必不能阻挡他!”
前辈?赵水冬打量了那闭月羞花的美人,感知不到修为,想必是师弟被别人忽悠了。
他笑道:“哈哈,喻师弟,你可真是天真的可爱。你一个筑基中期,他,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如何能抵挡我?”
凡人……?
原来如此,赵水冬没有听到我们之前的谈话,并不知道商前辈能力高深。这样,我们的胜率就更高了。
虽然我可能会受伤,但!
喻景宁喉结滚动,正欲拔出腰间君子剑,一个温柔却强硬的外力便施加在他手上,迫使他把拔出的剑身推了回去。
“商前辈?!”
“不必。犯天下山者,由我亲自处置。”
时节正值春分,整片桃花林延绵不断,灼灼其华。商悦棠随手折下一枝,兀自比划了两下。
赵水冬笑道:“美人,你这是干什么啊?如果是想看煞了我,那你的目的还真的达到了。真是花美人更美呀。”
商悦棠微微一笑,眼中却无笑意。
赵水冬大步流星朝天下山走来,一步、两步、三步……
在他即将踏入天下山,鞋底离地界还差一寸时
一声怒喝传来:“你给我滚开!”
扑来的少年立刻和毫无防备的赵水冬滚做一团,少年手无寸铁,仅以拳头击打向对方,刚开始还占了上风。但横在他们之间的体格、体力差异还是太大,少年很快被反制住,腹部被赵水冬重重一蹬,就飞了出去,口中、鼻中均是血流不止。
“道友!”喻景宁大惊,连忙过去扶起少年,对着赵水冬叱责道:“你竟下如此狠手!”
赵水冬擤去被揍出的鼻血,啐了一口:“这小兔崽子,三番四次碍我好事,我要是真的狠心,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商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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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手指在少年面上一点,一丝微凉的灵气窜入他的身体,很快凝住了破裂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