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小白……”东方的声音暗哑、魅惑。
李慕白心头一颤,胸腔里火焰骤燃,脸上烧得厉害,支支吾吾答道:“东……东方……怎……怎么了?”
身下的人红唇微张,似有话要说,俯下身子,侧耳倾听。
“小家伙……”
东方不败拽着李慕白的领子突然用力,将身上的人按下,双臂死死搂着,抬头贴上那人的唇,辗转噬咬,攻城掠地……
李慕白自诩有些小聪明的脑子彻底当机了,胸中的火苗窜得厉害,勾在背上的手越抓越紧……望着身下被欲望浸染的人,心中的占有欲空前澎湃,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想狠狠占有她……
作者有话要说:
关灯……
第21章怀疑种子
李慕白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温香软玉在怀,裸身相拥。双手碰到了这人柔腻娇嫩的肌肤,一颗心简直要从肚中跳了出来,却是再难释手。轻抚着怀里如玉似的人,身上星星点点的青紫、咬痕,摩挲这手指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昨夜芙蓉春宵历历在目,身姿款款,喘息呻吟,时而婉转,时而高亢,用劲了浑身解数,一次又一次,缠绵到了天明,倒是将那“龙阳十八式”给试全了,唔,应改名字了。
暗怪自己拿捏不住,竟让东方晕了过去,也怪东方不喊停,而且根本不让停……
一时间面红耳赤,细想,“真是中了药?”
探了探怀里人的脉,脉象平和许多,燥热之气也已消散,应当是无事了。
嘤咛一声,动了动身子,下身酸疼得厉害。缓缓睁开眼,竟发现自己与小白赤裸相拥,全身的青紫、咬痕。忆起之前……将小家伙拽过来,然后……
“小白……”撑起身子,竟然酸疼到动不了……
见怀里的人起了身,又倒在了自己身上,连忙搂住,温声问道:“东方,如何,难受么?”瞟见凌乱的床单上一片狼藉,确实是下了狠手……
“我……我要……”
心上一惊,身子一颤,浑身僵硬,脸上满是震惊,东方侧过头看来,觉得奇怪。
李慕白犹豫半天,嗫嚅道:“你……你……还要?”
东方白一愣,反应过来,在她腰间软肉上一掐,白了这呆子一眼,嗔道:“小家伙,说什么呢。动不了……抱……抱我去沐浴……”
腰间一疼,耳边气息如兰,脸上不由得又是一阵红热,小心翼翼地抱她去了浴房。
浴房在殿侧,里头的浴池并不算大,却格外的致讨巧,地上铺着白色丝绒地毯,触感柔软,且可吸水。四周以汉白玉雕的花草图作墙壁,圆形的窗外能看见山崖飞瀑,浮云羞日。
抱着东方踏入池水中,为她揉搓洗净……
“奴家的身子,官人还没摸够~”东方白瞧着眼前已然面红耳赤的小呆子,顿时玩心大起。
小呆子更呆了,脸红的似要滴血,瞪着眼睛看她,支支吾吾:“我……我我……”忽而心下一横,绯红的脸上邪魅着笑,“小爷我就是没摸够,小爷还想要。”
一手将这妖搂进怀里,一手覆上她胸前,肆意揉捏,毫不客气。
轻吻眼前艳红的唇,得意洋洋地笑道:“如何?”
东方白发觉自己着实低估了这个色胆包天的小家伙,浑身无力,软在这人怀里,“小白……够了……我……没力气……”
也知东方受不住,讪讪手,看向东方白,表情有些严肃:“昨晚谁对你下的药?”李慕白觉得两人关系发展到这一步,发生什么挺好,但若是因为药物……
嗯?下药?呵~这呆子以为有人对本座下药么。“无人,是我练功的后果。”若有人对本座下药,本座会不知?
练功……是《葵花宝典》么,欲练神功,引刀自宫……男人可以自宫,若是女人,还不得开膛破肚。且练功的副作用是性欲大增,那男人也可不用自宫,自己解决不就得了,何必伤身害己呢,其危害肯定不单单只有这些。“东方,你还是别练了。你如今武功‘天下第一’,不必如此。”
“呵呵~小白,你说我武功天下第一,那小白是第几?”这个小家伙,就算停下也无用,何况不进则退。
“我……”
伸手覆上小家伙的唇,轻笑道:“无妨,我有你,你不可负我。”
这……这……这是给足了理由亲热么,立刻开口答道:“我必不负你!”
“还有,不许骗我,欺我。否则……”
“否则你杀我,制成湿尸,永世不腐,放在黑木崖,永远不离开你!”
“呵~”呆子。
…………
寝殿已然被归置成原样,床榻换上了新的被褥,昨夜的狼藉已不复存在。东方白的身子未好,沐浴用膳之后继续在床上歇息,枕在李慕白的膝上,眼眸微阖,万分慵懒。
李慕白爱抚着东方柔美的脊背,挑开一缕遮住眉眼的发丝,别在耳后,细语道:“我来给你揉揉,好不好?”
美睫轻颤,并不想睁开,懒懒道:“还没揉够……到底是我火旺,还是你欲求不满……嗯?”
“哪有,谁欲求不满了。”明明是你拽着人不放,怎么叫我欲求不满了。
东方白也懒得回答,闷闷哼了一声。
教主为圣姑庆祝生辰,大办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34
七天饮宴,而第二日的宴会已经开始,教主赶不上,也并不打算去。想起昨日在饮宴上发生的事,向问天……“东方,我觉得向问天知道任我行没死。”
嗯?为什么说起这个了,“那又能如何?”
“你说他会不会知道任我行被关在何处?”这人真是,为何不重视呢,那个老狐狸说不真知道任我行的囚所,不然不会对那名画如此有兴趣,还总盯着非非看,说不定在打《广陵散》的主意。
东方翻了个身,侧躺在李慕白身上,沉吟道:“哦?为何如此说?”
“我见他一直盯着盈盈瞧。”总不能说因为盯着画才发现的,不然要问为什么是与画有关,那该如何是好。
东方伸手在李慕白腰上一掐,没好气地说道:“哼~是你一直盯着向问天看,还是一直盯着盈盈看?嗯?”
“嘶疼!我没盯着盈盈看,我只是偶然看见的。”
要真盯着盈盈瞧,还不把你这小家伙的眼珠子抠出来。“哼~向问天即使知道也无所谓,他顶多以此作筹码,我既容得下她,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放弃放下如今的一切,与我作对。就算向问天要去救,也未必救得了。”
话是如此说,但向问天要真去救任我行,碰上令狐冲,还不是救出来了。
“你为何不杀了任我行?”
“有些人不是你想杀就能下得了手的。”
…………
之后几天的饮宴,教主皆未出席,或因如此,依附于神教的江湖豪侠来的越多,宴席里的客人放的开,斗酒猜拳吹坛子,到最后都醉如软泥。偶尔有些个越喝越兴奋的,借着酒劲赫然在殿内斗殴。
童百熊自认为自己一心为神教鞠躬尽瘁,将神教发扬光大视为己任,与东方兄弟也是生死之交,对杨莲亭这种趋炎附上、狐假虎威的小人是一百个看不顺眼。尤其对那人面一套温文尔雅,人后头就拼命捅刀子的下流手段嗤之以鼻。童百熊正与上官云拼酒,愣是把上官云的老白面拼成了猴屁股,哈哈哈,大笑三声,嚷嚷道:“上官云!你不行啊!你喝不过我!”
上官云摇头晃脑,瞪着铜铃一般的眼珠子,指着眼前的重影,道:“你……你……这个……熊样……”话落,啪,倒在桌上起不来了。
“哈哈哈,就说你不行!”童百熊涨红了脸,拍着桌子哈哈大笑。忽而察觉有人盯来,抬头一看,竟是杨莲亭那厮,嘴角一撇,眼睛总望着瞟,也不知道在与向问天说什么话,肯定不是好话。童百熊将酒杯拍在桌上,起身便往杨莲亭那里去,指着他鼻子骂道:“杨莲亭!你是不是在说老夫坏话!”
见杨莲亭悠悠然放下酒杯,也不看童百熊一眼,嗤笑道:“童长老,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还需本总管说你坏话么?”慢悠悠地又向杯中添了酒。
借酒壮胆的童百熊是天不怕地不怕,直接拽着杨莲亭的衣襟,将人提了起来,“混球!你是什么东西!你说老夫什么样!”
杨莲亭不是练武的材料,也不健壮威武,毫无反手之力,被童百熊拎起来大骂一通,而后被直接摔了出去。长桌上的食物酒水撒了一地,盘子落在地上哗哗作响,周围一些早看杨莲亭不顺眼的人借着酒劲高声叫好……
向问天不愿凑这个热闹,起身离去了。
…………
最后两天的饮宴权作是底下人胡闹,任盈盈也就不用再去了,李慕白便约好了去凉亭学琴。
穿过桃花园,并不见任盈盈,却见亭内站着一身材挺拔的男子,背对着李慕白,仰头望月,石桌上还摆着酒具。心想,“巧合?看来约的人换了。”
李慕白抱着琴立在亭外,笑道:“不想向右使如此有闲情逸致,在此饮酒赏月。”
见那男子回身,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答:“哈哈,原来是白公子啊。是向某占了白公子的地方,恕罪,恕罪。”既而伸手示意李慕白坐下,另拿起个酒盏添酒。
原本是与盈盈相约抚琴,却是换了一人,即是安排如此,也不扭捏,放下瑶琴坐下,接过酒盏。“多谢,本是与人相约消遣来的,没想到能遇见向右使,真是有缘。”
向问天看了眼被布包裹好的瑶琴,抚了抚长须,笑道:“原来白公子是约了人弹琴啊,可否许向某留下?”
这人根本就不想走,还装作是第三人的样子,演起戏来真是一套一套的。“自然可以,在下不善音律,见任大小姐通琴箫,便厚着脸皮求教来的。”
向问天仰头饮下一盏,叹一声:“好酒!”“若是比起音律来,想整个黑木崖,原就只有曲洋为佼佼者。可惜曲长老不知去向,想是再也听不到那醉人的‘广陵散’了,唉……”长叹一声,既而又道:“白公子莫怪,向某想起曾经的老兄弟,一时惋惜,有感而发。”
一口闷下一盏,真辣。这人提起曲洋,是为曲谱而来?还是为曲洋的藏身之处?看来非非还是呆在黑木崖的好,不然路上被人截了去。回他:“原来向右使也是爱音乐之人,呵呵,听不到曲长老的琴声自然可惜,若是其他善音律的人弹奏广陵散,也是不错。”
见向问天摇了摇脑袋,叹道:“听不到啊,白公子不知,曲长老极少在人前弹奏,那广陵散的曲谱也一直是曲长老随声携带,如今曲长老不知所踪,自然也无人知晓广陵散如何奏演。”
呵呵,是为曲谱么?“的确可惜,不过在下也得到一本曲谱,真是曲长老与其友人所作,有幸听过,妙不可言,心生向往,所以才厚着脸皮找任大小姐学琴。”
向问天显然来了兴致,凑近问道:“哦?白公子得了曲长老的曲谱,看来公子颇得曲长老赏识啊。”
“哪里有,向右使说笑了,不过是曲长老让在下将此曲传于世人罢了,若向右使喜欢,在下抄一本与你就是。”《笑傲江湖之曲》虽是好曲,却不如《广陵散》出名,看他是想退而求其次?
向问天自然不推脱,抱拳示谢,“那就多谢公子赠谱了。”
总得试探一翻,看他是不是在集书画、曲谱,笑道:“礼尚往来,先前向右使赠我礼物,还与曲谱,这才好嘛。先前在下见向右使似乎对莫长老送的名画感兴趣,想必向右使有大才,琴棋书画,皆擅长。”
向问天的笑意明显一顿,转而饮一盏酒水,答道:“哈哈,公子过奖了。我向问天不过是粗人一个,哪里懂得这些,不过是看看罢了。”
果然……对“琴棋书画”四字很是敏感嘛,所以他已经知晓了?“是向右使太过谦虚,向右使如此喜爱广陵散,又懂得欣赏那范中立的《溪山行旅图》,琴棋书画四样,能懂得欣赏就是大才。”
“哈哈哈,白公子太会夸人了,老夫不过是个粗人……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35
”
…………
书房内,东方白正于桌前看着近日五岳剑派的密报,“左冷禅大寿,欲宴请其他四派,共商并派。”
随手晃了晃指间的纸条,悬于蜡烛上,燃尽。“呵,小动作。”
“玄四参见教主。”忽见房内跪着一人,相貌衣着皆普通,来无影去无踪,呼吸细微,几乎探不到。
东方白撇了地下人一眼,淡淡问道:“向右使近日如何?”
“禀告教主,向右使…………”
…………
“哦?她说向右使对《溪山行旅图》感兴趣,爱好琴棋书画?”教主眯起眸子,眼中冷光乍现。
“回禀教主,白公子与向右使确实如此说。”玄字号的暗卫善龟息与轻功,加之有识唇语之法,极善监视、跟踪,即使对方武功高强,只要站于远处,就探查不到。
“知道了,叫玄六来。”话落,跪着的人已不见踪迹。
东方白一掌拍在桌上,将纸张捏成了团,“《广陵散》《溪山行旅图》,‘琴’‘棋’‘书’‘画’,任我行……向问天……李慕白……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说……”
第22章五岳杂记
大堂内张灯结,红绸缦缦,案台上挂着一副巨大的“寿”字,右侧上联写着“福如东海长流水”,左侧下联“受比南山不老松”。
左冷禅起身对在做的几位掌门依次作揖,笑道:“各位掌门,长途跋涉来到嵩山为左某祝寿,左某真是受宠若惊,在此谨以水酒一杯,敬谢各位的厚谊隆情,请。”
定闲与定逸师太托起茶盏起身,定闲温和笑答:“左盟主太客气了,贫尼和师妹以茶代酒,祝左盟主福寿双全。”
在座各位一同起身,或举酒杯,或举茶碗,左冷禅一一谢过:“谢谢……请,请,请……”
一口饮尽,左冷禅笑嘻嘻地示意:“来,大家请坐。”
左冷禅身旁的岳不群摇起扇子,满面红光,先开口说道:“今日除了是左盟主大寿之外,这么多掌门人有机会共聚一堂,可以说得上是喜上加喜啊。”
在座各位一听,皆呵呵一笑,深表赞同。
定逸却发话了:“只可惜,独缺南岳衡山的莫大先生,真是美中不足。”
左冷禅眼珠一转,还是做足了姿态,笑着解释道:“莫大先生早已派人送上贺礼,只可惜他未能抽空出席。”
天门道人嘴巴一撇,哼哼道:“莫非他还为了当日他师弟刘正风的家眷被掳走之事,仍然耿耿于怀么?”
在座的人听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定闲、定逸二位师太对视一眼,微微摇头,定逸还冷不丁瞪了天门一眼。
左冷禅面色一暗,颇为尴尬,眼珠子转来转去,而后哈哈一笑,答:“那分明是魔教众人假扮我嵩山派弟子,掳走刘正风家眷,栽赃我嵩山派,妄图挑起我们五岳剑派不和。莫大先生一派掌门,胸襟广阔,怎么会黑白不分?”那鹰眼扫视了在座各位掌门,又道:“如今魔教势力日盛,为害江湖,我们五岳剑派虽然已经结盟,只可惜各据一方,假如魔教大举来犯,恐怕远水解不了近火。”
各位掌门反应不一,岳不群暗自斜一眼左冷禅,不做评价;天门道长先是抚须点头,表示赞同,而后又是一愣,瞪着左冷禅;定闲脑袋向身侧一偏,并不看他;定逸翻了个大白眼,冷哼一声。
玉玑子却是开口赞同道:“左盟主的确深谋远虑,贫道认为,在座各派不足与魔教对抗,除非合五派之力,才有机会将魔教铲除。”左冷禅暗自观察各人反应,玉玑子接着说道:“在下有一个建议,大家可以考虑,将我们五岳剑派合并为五岳派。”
周围人还未有反应,丁勉抢先附和:“好!玉玑道长之言犹如大海明灯,发人深省。而且五岳剑派合并之后,便能够跟少林、武当鼎足而三,自然在武林中声威大壮。”
定闲与定逸对视一眼,皆是一惊,心想:“这说的是什么话!”
宁中则睁大眼睛看向岳不群,不知所措,完全不知为何会有此种想法。
天门道人宽袖一拂,开口反驳道:“唉,五派合并谈何容易,就算是合并了,又要找什么人来当五岳派的掌门呢?”
丁勉呵呵一笑,双下巴一颤一颤,回答:“自然是要找一位武功卓绝,才德兼备的人。”
左冷禅按下心中喜悦,暗查在座掌门的反应。
定逸直言道:“环顾我们五岳剑派,似乎尚未有这个人选吧。何况我们五岳剑派各有渊源,信仰跟习俗也各有不同。”
丁勉撇了老尼姑一眼,暗自冷哼。
玉玑子面色尴尬,恒山派信奉佛教,泰山派信奉道教,其他三派也源出于道教,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定闲接着话头,说道:“如果勉强合并,后果恐怕会适得其反。”
天门道人点头应声,表示赞同。
宁中则也笑道:“定闲师太果然高见。”
岳不群并不让左冷禅丁勉再言,做了个结语:“既然各位对合并之事都有所保留,我看不如将此事押后,以后从长计议,如何?”
左冷禅自然不可再行施压,只好哈哈笑道:“刚才不过是我师弟一句戏言,大家不必当真。来,我再敬各位一杯。”
“请……”
“请……”
…………
宴后,丁勉在后堂颇为不满,嚷嚷道:“岂有此理,定闲和天门这两个老家伙,简直不识抬举!”
左冷禅嘴角微勾,洋洋自得,回道:“也不算,刚才稍作试探,已经探得他们的意向,本座日后自有办法对付。”
丁勉又说道:“师兄,此次寿宴,唯独南岳衡山派礼到人不到,会不会是莫大先生已然洞悉了我们的图谋?”
左冷禅上前小走几步,而后转身对丁勉道:“我看未必,莫大此人,性情孤僻,一向独来独往,这个穷酸不足为患。反而,岳不群事事深藏不露,日后真要小心提防才是。”
丁勉嗤笑道:“哼,岳不群这个伪君子,满口仁义道德,说得光面堂皇,难道他不是想染指合并之后的掌门之位?”
呵呵呵,左冷禅颇为不屑,“笑话,我左冷禅何许人也?怎会挖好井给别人喝水?本座早已想好办法对付他。”
丁勉凑近问道:“师兄,你到底想到什么法子?”
左冷禅对他耳语:“你替本座去找一个人……”
山间巨石上坐着一位清纯貌美的小尼姑,见她玉手撑着下巴,傻傻的盯着下山的小路出神。
“仪琳师姐!”
“仪琳师姐!”
又上来个清纯可爱的小尼姑,一手拍在仪琳肩上,娇声喊着:“师姐!”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36
仪琳被吓得回了神,愣愣道:“是仪玉师妹啊。”
仪玉听了很是不解,“不然你以为是谁啊?”
仪琳低下头,喃喃道:“没有,我没以为是谁。”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作什么这么紧张?”仪玉歪着脑袋,眼珠转溜溜的,调笑道。
仪琳抿嘴一笑,觑了她一眼,“我哪有紧张?”
“师姐,我发现,自你从衡阳回来后就经常魂不守舍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仪玉想着师姐最近时常发呆,怎么叫都不理人。
仪琳眼神向侧看去,掩饰道:“没有啊。”
“真的没有?”
仪琳急急转个话题,“师妹,你上来找我是有事?”
“哎呀,我都忘了,师父央我来寻你,你爹来找你了。”仪玉一个恍然,丝毫未发觉师姐不愿多说。
“真的啊。”
…………
“爹?”
坐在佛堂外石阶上的大和尚听得身后一身娇音,赶忙起身道:“乖女儿,爹来看你了!哎呀!你怎么脸都尖了,瘦了这么多,肯定是你师父虐待你,是不是?”
少女听得,忙将脸蛋遮住,转身答道:“爹,你别胡言乱语,师父对我很好的。”
“好好好,爹不乱说。在这地方天天粗茶淡饭,都没有肉吃,脸色如何能好?”不戒和尚见女儿要生气,急忙安抚着。
不戒和尚见女儿转过身不理自己了,连连轻抽几个耳光,憨憨笑道:“呀,爹又说错话,又说错话。”
仪琳见了更是心疼,忙拽着大和尚的手:“爹,不要这样。”
不戒和尚为讨好女儿,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盒子,打开来嗅一嗅,感叹道:“你瞧你爹给你带了什么?我女儿如此美貌多娇,就该擦擦胭脂水粉才是。”
仪琳被她爹急得跺脚,“我们是出家人,怎么可以用这种东西?又怎么可以贪图皮囊色相?”
不戒和尚眼珠子一转,凑近仪琳,笑呵呵的说:“也许我女儿擦了胭脂水粉后,菩萨听你祷告都会用心多了。”
小仪琳被惊得六神无主,忙对着佛堂里的佛像忏悔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大和尚哪里管得这么多,嚷嚷道:“诶,有什么好罪过的?只有打扮好才能嫁个好人家,当年你娘也是个尼姑,还不是嫁给我这个大和尚了?所以我女儿也要打扮好,嫁个好人家,来,告诉爹,有没有心上人啊?”
小仪琳急得哭出来了,“我……我……哪里来的……心上人,爹,你不要再乱讲话,不然,不然我就不理你了……”说完,一边擦着小脸,一边跑出去了。
“琳儿!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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