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
不戒和尚见自己女儿哭的那么伤心,心想定是受人欺负了,急急往佛堂里跑,去问定闲要个说法。“定闲!定闲!在不在!”
定逸看这个大和尚作势就要往佛堂里冲,关了门,阻拦道:“不戒和尚,你怎么又来闹事?你要是再捣乱,休怪我不客气!”
“哼!我来找你们掌门的,你是掌门么!”不戒才不管,愣是往里冲。
佛堂内传来一温和的声音,“师妹,让她进来吧。”
“哼!听见没?是你们掌门请我进去的。”
定逸瞧着这个大摇大摆的和尚,忍不住抛了个白眼。
不戒瞧定闲行了个佛礼,也弯身回道:“师太,我们许久不见了啊。”
定闲也不寒暄,直接问道:“不知道不戒大师找贫尼何事?”
“我今日见我家琳儿,看她茶饭不思,愁眉不展,一问她就哭。师太,你知不知道我的小琳儿出了什么事啊?师太,你也知道我脾气急,人又粗鲁,就快告诉我啊。”大和尚想起女儿哭得伤心,也是难受。
定闲叹了口气,对门外的逸清吩咐道:“阿弥陀佛,唉,逸清,你与不戒大师出去,将衡阳发生之事告诉他。”
…………
“啊!那个该死的淫贼田伯光,我要将他碎尸万段!还有你啊,你怎么可以对琳儿不闻不问,我女儿都消瘦成那样了,难道还要让她瘦成骨头不成!”不戒和尚听完事情原委,大骂田伯光,在对逸清唠唠叨叨,也不等逸清回话,急急下山找田伯光算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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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那个淫贼在哪啊!”不戒和尚走过大大小小好几个城,都探听不到田伯光的下落。
“张夫人呐,你可得好好看着你相公啊。”“为何?”
“你不知道啊,那个怡红院的的头牌,花月姑娘,重操旧业啊。”“咦?不是有个员外给她赎身作了填房了么?”
“是呀,是呀,哪里知道她不守妇道,和以前的相好田伯光又搞在一起了。后来她相公知道了,就把她赶出来了。”……
不戒一听,大喜,赶忙抓着说话的那个大妈,“喂!大婶!你刚才说的怡红院在哪?”
那大妈被不戒吓得一跳,指着他身后道:“就……就在那里。”
“多谢啊!”不戒急匆匆跑过去。
“唉……如今世风日下啊,连大和尚都去逛妓院啊。”“是啊,谁说不是啊。”
“回去可得把自家相公看好啊,外面太乱了。”“嗯嗯,没事就呆在家里,不给出来。”……
夜半,怡红院的香妃阁内,一小贼偷偷从窗外翻进来。
“花月~我来了~”田伯光摸了摸唇上的八字胡,笑得猥琐。瞧见屏风后有人在洗澡,心中一喜,“你可是等着不耐烦了?”哪里知道,刚一绕过屏风便被人点了穴道。
“哈哈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哈哈!”
不戒和尚将田伯光的脑袋一遍一遍地按在水潭里,大笑道:“喂,你这个臭淫贼,为何不吭声求我饶你一命?”
田伯光从水力扑腾上来,大小道:“哈哈哈,我田伯光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哪里是贪生怕死的人,要杀就杀,少说废话!”
大和尚撇撇嘴,哼唧道:“哼!杀了你也无用,也救不得我女儿!”
“嗯?小师傅死了?”田伯光大惊,这么美貌的小尼姑就死了?
大和尚冷哼一声,“没有,不过也是差不多,瘦的与皮包骨一般,一见我就哭。这都怪你!”
“不错~我当初看中令千金,可她被那个李慕白救走之后,我可没得手。”田伯光一想起那件事就觉得委屈的很,不但没得手,竟然还失禁了!
“哼!不是你对我女儿无礼,那个叫什么‘白哥哥’的怎么会出手相救,我女儿也不会为她茶饭不思,日日消瘦了!都是怪你!总之,你若想活命,就得给我在一个月之内把那个‘白哥哥’带回来,否则……”
“否则什……唔……你给我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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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刚想发问,就被吞了一粒药,还被点了穴道。
“哦!只不过是一颗毒药。”
“什么!毒药!”
“还有,我刚刚点了你胸口的死穴。”
田伯光破口大骂,“想不到你这个贼秃驴这么狠毒!”
“诶,你放心,事成之后,我就给你解药吃,还有解你死穴。如果超过一个月,你就会剧毒发作,腐烂化脓,折磨你三年两个月,才会全身腐烂而死。哈哈哈哈!”
田伯光被吓得发抖,想想,又问道:“那我找不到李慕白怎么办?不知道她何门何派,如何找到?”
大和尚想想倒也是,勉强说道:“首先你得给我找到李慕白,若是实在找不到,给我把令狐冲给找来,大不了让我女儿娶两个,先娶了令狐冲,再让李慕白把我女儿娶了,这样好!”
…………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小白等于娶了令狐冲……那以后令狐冲娶了任盈盈……嘿嘿
第23章种子出芽
自任盈盈的生辰饮宴后,李慕白便少有与东方有相处的时间,去书房看她,却是总是在处理教务,桌案上的折子堆了几落。时常见杨莲亭出入,问起,也只是说近日五岳剑派动作不断,意图合并侵犯神教。瞧她总是挑灯到天明,也劝她莫要如此幸苦,适当把教务分派出去,教里也不白养了那么些人,她却总说,这段日子过去就好了。李慕白心里倒是想着,那五岳剑派面和心不合,自己内乱都还忙不过来,还想着攻上黑木崖,真是痴人说梦。
这日又去书房里找她,还喜滋滋地带着自己做的皮蛋瘦肉蛋花粥。从前做饭的事情都是奶奶包办的,奶奶走后也是吃食堂里的,吃腻了也会下馆子,却少有自己下厨的。偶尔心血来潮熬一锅子瘦肉粥也不过是杂七杂八的都丢进电饭锅里,它自己就烧好了,完全不用照顾火候,操弄着大锅子,时时刻刻在一旁看着……大约还是自己聪明,糟蹋了两天原始的厨房,倒也折腾出可以入口的粥来。
心情格外好,拎着食盒跑去邀功了的,又见杨莲亭从东方的书房里出来,虽然这人是看着文雅,但那眼睛里总是看得出“不怀好意”四个字。
“哟,白公子又来看望教主了,真是把教主放在心尖儿上的,白公子对教主的关心着实让我们自愧不如啊。”嘴里虽是说些恭维的话,但那眼里却是赤裸裸的戏虐,加上那贼溜溜的眼神,别提多欠揍,童百熊下手真是够轻的!
完全不想与他多说几句,不顾这个欠揍的人,晃过他推开了书房的门。“杨总管过奖了。”
进门就见那人还在盯着手里的折子看,天天看,时时看,早晚得像雍正那样死的早。放下食盒,抽了她手里的折子,温声道:“东方,你别看了,吃点东西吧。”
东方白自然是知晓这几日小家伙在厨房里闹腾的事,瞧她撒娇卖萌求试吃,也是颇给面子,端起碗来闻了闻,笑着看她,“还算是香。”
啧,什么叫还算是香,这人定是看出来是我做的,故意刁难来的。“哦?若嫌弃,自然可以不吃。”再盛一碗,自顾自吃起来,哼,爱吃不吃。
东方白暗自摇头,着这小家伙还耍起脾气了,无奈一笑,忽而眼神一暗,默默吃完手里的粥。
瞧她吃得还算是干净,就勉为其难不折腾东方了,轻哼道:“刚才不是还很勉强来的?”
东方白放下碗,盯着李慕白瞧,看着她的眼睛,探索着什么。
被这人盯得发寒,问着:“你这么瞧我做什么?”
适而媚然一笑,起身旋而坐在李慕白腿上,搂着她的肩,凑近了耳朵,气息如兰,问着:“小白有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突然被东方的举动弄得一愣,好些时候没这么亲密了,喜滋滋地回抱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她胸前蹭了蹭,闷闷说着,“你都不来找我,我都以为你睡了人家就弃之不顾了。”
哼,到底是谁睡了谁?“哦?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什么意思,这些还不够,这算不算始乱终弃,瞪了东方白一眼,“这还不够,哪还有其他的?”
“若是有其他的,说与我,我都应你。”东方轻抚着怀里人的发丝,眼底晦暗不明。
嗯?没有其他的就不应我了?“那你晚上不许再忙,我来找你。”
“好。”终究是不说么……
这几日因受了东方白的滋润,或许是滋润了东方后让自己更加滋润了,心情格外好,懒洋洋地在凉亭外晒着太阳,顺着奥利奥的毛,嘴里哼着小曲,别提多惬意了。
小猫儿伏在这个得瑟的人腿上,虽是被顺着毛,可心里是郁郁寡欢。自从上了黑木崖,小猫儿就少有被顺毛的机会,这李小白不是腻着那个坏女人,就是那个坏女人腻着李小白,根本不让喵有靠近的机会。李小白身边躺了那个坏女人,喵每晚都在屋子外睡的,冷风呼呼地吹,喵都可怜死了喵。喵每每想偷偷呆在屋子里,那个坏女人就极其不善喵,眼睛里能射出冰锥似的,吓死喵了。前几天好不容易可以让李小白日日给本喵顺毛了,那个坏女人怎么又腻着李小白了,总是和本喵过不去。这个李小白也是没用,天天眼巴巴地去找那个坏女人,都不管喵了,都是坏人,喵。
李慕白虽是飘飘然,却也察觉到了有人靠近,此人脚步沉稳,呼吸绵长,倒是个有本事的人。抬眼一看,是一长须微胖,面相和蔼的老者,正是十长老之一的鲍大楚。
鲍大楚瞧着李慕白,脸色登和,温言道:“哦,是白公子啊,真是让老夫好找啊。”
呵,这人找我做什么?李慕白起身放下奥利奥,笑道:“鲍长老怎么来了,找在下有何事?”
鲍大楚那本就不大的眼睛笑得眯成了缝,和颜悦色的,慢慢走近身去,呵呵一笑,并不作答,似有话说。
“鲍长老有话不妨直说,在下能做到的定不推辞。”这人是要求人办什么事么,盈盈生辰饮宴时他可是送来了好大一份礼,我能办什么,肯定和东方有关。
鲍大楚听言拍了拍李慕白的肩膀,哈哈笑道:“白兄弟真是直言快语,这个……鲍某却是有些事……这个……呵呵,鲍某是想向白兄弟打听……关于教主的一些……小事。”
果然如此,倒想瞧瞧这人要干什么,便道:“鲍长老直说吧。”
鲍大楚呵呵一笑,靠上前来,似要说悄悄话……
突然间鲍大楚身子一晃,欺到李慕白身前,左手急探,向她咽喉中抓去。李慕白心上一惊,右手持扇已不及直接挥过来砍对方手臂,侧身一晃,手中折扇展开作挡,同时向他手臂拍去。这一守一攻,只在一刹那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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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守得严密,攻得凌厉,确是极高明手法。
但鲍大楚的武功与李慕白相比还是差的太远,虽是一开始出其不意,但李慕白速度太快,晃身躲过,先行拍开了鲍大楚的臂膀,却是没有下狠手。鲍大楚虽是慢了半拍,但是实战经验丰富,倒是对方并未用力,顺其拍开的力道,一个旋身,却在转身之前右手已向后探去,作势拍向李慕白腰腹。李慕白见他掌上真气极强,隐泛蓝光,定是大招,也不与他周旋。李慕白侧退一步,手中折扇顺其手腕逆时针一旋,便见鲍大楚被转正了身子。鲍大楚见她虽是闪过,却是来不及彻底躲过去的,仍是右手猛然向前拍出一掌蓝砂手。
李慕白瞧这人纠缠不休,想着定要给他尝尝苦头,左手与他对掌,运起北冥神功,吸其内力。
鲍大楚一时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竟然会武功,想必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眼见要与李慕白对掌,他自信自己内力深厚,内功不凡,区区一个小白脸,在老夫蓝砂手下焉能存活。他哪里知道,两掌还未对上,便发现自己的内力顺着右臂的筋脉,源源不断地流失。见他汗如雨下,毕生功力竟然被这个小白脸吸走了!鲍大楚顿时大骇,惊叫道:“吸星大法!”
呵呵,真是没见识,就知道吸星大法。李慕白对此人偷袭颇为不满,根本不想饶过他,也懒得解释,冷哼道:“哼!只会偷袭的小人,给你长长教训!”
鲍大楚瘫软在地上,印堂发黑,嘴唇发白,支起手来,仍是止不住地颤抖,指着李慕白,语不成句:“你……你……你是……任……我行的……徒弟!”
“说,谁让你来杀我的?”想自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定是有人觉得我碍着事了,能驱使十长老的,向问天?
鲍大楚并未作答,伏在地上,浑身无力,支支吾吾:“你……你……”
神经病!这事定要和东方说,李慕白只丢下一句“白痴”,转身就走了。
远处,一个隐身在桃花园里的人见李慕白走远,现身向凉亭里摊着的鲍大楚走去。此人面相、衣着皆是普通,呼吸微不可查,脚步亦无丝毫声息。
…………
东方白看着桌上送来的密报颇为烦恼,“经没想到是一点都没查出来,李慕白,你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么?真是从秘境里走出的仙子……”
当初东方白从昆仑秘境回到黑木崖,便命人探查李慕白的身份,并没有查到她与江湖上有任何瓜葛。可这次……竟然是在这天下中一点痕迹都没有,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东方不败觉得自取得教主之位后便再无如此心烦意乱,每每想起小白对自己有所隐瞒,心里便似有石头膈的疼。梅庄四友颇爱琴棋书画,四人各擅长一艺。当初令梅庄四友看管任我行,只剩五人知晓,连传令之人都已闭上了嘴。若是向问天探得消息,搜集琴谱、棋谱、名人字画,倒可以解释。小白……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李慕白……你到底是谁……”
“玄六参见教主。”殿内忽降下一人影。
东方白冷眸微眯,冷声道:“查到什么?”
玄六跪于地上,机器般回答:“回禀教主,……”
“吸星大法!你确定?”东方不败的手已拧成了拳,手上筋脉暴起。
玄六仍是毫无语气回道:“鲍大楚确是大喊‘吸星大法’,李慕白并未否认。属下探得鲍大楚脉门,鲍大楚已经内力全无。”
……
半晌,东方白切齿道:“出去!”
“属下遵命。”玄六瞬间飞出了殿外。
东方白一拳砸碎了桌案,木屑四处飞散。而后松开握拳的手,无力下垂,落进圈椅里,望着房梁,双目放空,想起那个人……
‘我觉得你没有杀任我行。’
‘东方,我觉得向问天知道任我行没死。’
‘你说他会不会知道任我行被关在何处?’
‘你为何不杀了任我行?’
‘是你的心太软。’
‘还有,不许骗我,欺我。否则……’‘否则你杀我,制成湿尸,永世不腐,放在黑木崖,永远不离开你!’
‘请教兄台大名!’‘李慕白。’
…………
“呵!你又是不是真的叫‘慕白’呢……”
作者有话要说:
唉,你独孤师父觉着你这个大徒儿孤单,特地派来一个小徒儿来“慕”你,竟然还怀疑……住孤生……
第24章情伤失意
李慕白刚进院子不久,便来了个侍女,是东方那里的人,见她盈盈一个欠身,说道:“公子,教主请公子过去。”
嗯?刚想去找她,就叫人来找我了,怎么不自己来?“知道了。”跟于那女子身后,行至一回廊,又见她回头温声说:“公子,教主在寝殿内等你。”
寝殿?不该是书房么?暗想古人不尚日日宣淫,如此青天白日,倒是把人往寝殿拉,定要好好滋润一番。
至于门口,大门紧闭,这位侍女轻轻推开殿门,侧身立于一旁,微微颔首,道:“公子请进,教主在里头等着。”
李慕白心里隐隐觉得今日有些不同寻常,当下也就敛了想着宣淫的心思,穿过层层晕红的帐幔,发觉殿内似有五六人。慢步至那宽大雕花的床榻前,透过那些纱幔,里面或伏或仰,竟有五六个裸身的女人,偶尔传来一声轻吟。
这……这是……什么情况……李慕白的脑子“轰”得一阵空白,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为什么东方的床上有这么些人……
“东……东方……”伸出一只玉臂,撩开纱幔,东方只着一身松垮的中衣,青丝披落,一步一步,款款走下来,又向自己走近。李慕白眼圈开始泛红,两片樱唇微颤,看着东方每靠近一步,心里便是一阵被刀割似的疼。看身前这人浑然的气势,魅得勾人的眸子,邪魅的朱唇,却透着的只是冷然,只看到了冷。
“你……你……为什……”忍着泪意,闷闷的,语不成句。
却见她一指挑李慕白的下巴,细细端详这张眼神涣散,透着伤心和委屈的脸,满眼的戏虐,嗤笑一声:“呵,本座如何?本座是神教教主,本座想要的,有什么是不可得的?”
李慕白只觉得鼻腔堵得厉害,嗓子哑着出不来声音,勉勉强强憋出一句,“你……那时……不是……不是……这么说……”那时候明明说的,两不相负,为什么……为什么突然……
“呵!那时候,本座说‘不许骗我,不许欺我’”东方白松开了已经捏得泛红的下巴,侧身冷哼。
“我……何时……”我哪里骗过她,哪里欺过她……
东方白对那不成句的反驳不以为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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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本座,你是怎么知道‘江南四友’的?你怎么知道他们的爱好的?”
这……这可怎么说……
东方瞧着这人哑口无言,更是冷笑道:“你又是师承于何处?别与本座说是山中高人,可不是什么高人都会吸星大法的!你与任我行又是什么关系?”
李慕白知道了,她早知道鲍大楚的事,她早就怀疑了,她知道自己与向问天说的话,她还派人监视自己,让鲍大楚来试探……“你以为……我是为救任我行才接近与你?”
“呵!难道不是么,你尽心机向本座探得任我行的事,你又知晓那么多隐秘,你甚至还以蛇心果为饵,真是下了血本!你……连你的名字是不是真的也不得而知。”
原来如此,她以为一切都是假的,从头都是假的,誓言是假的,情话是假的,人是假的,名字也是假的。我为接近于你,还颇心机地改名成“慕白”……
呵,呵,呵,李慕白笑了,笑得好苦,眼泪终于止不住顺着脸颊滴落,“你以为天下人要害你,我也要害你……呵,呵,呵……”
东方白闻声望去,却见适才的人已经不在了。
她走了……
“教主~”榻上下来一裸女,扭着腰肢,娇声娇气。
“滚!全都给我滚!”东方白心头不耐,厉声一吼,挥出一道掌气,那女子摔在床边口吐鲜血不止,榻上的其他裸女也皆作鸟兽散。
东方白披上外衫,忽而胸腔热气激涌,攥着胸口,喷出一口血,勉强稳下心气,对外吩咐道:“叫杨莲亭!”
…………
“属下参见教主。”杨莲亭瞄见教主衣襟粘腻在身上,有液体滴于地上,竟然是血!
东方不败冷然觑了地上的人一眼,沉声道:“本座要闭关三月,教务全权由你负责。”
“禀告教主,近日向问天四处暗通教中长老,意图行反逆之事。”杨莲亭心想此乃大好时机,成败就在这三个月。
东方不败拂袖而去,“你看着办!”
杨莲亭心下已有了打算,掩下心头兴奋,高声道:“属下遵命!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
杨莲亭站于文德殿高台上,摇着折扇,洋洋得意,“教主圣令,光明右使向问天勾结奸人余孽,就地关押!”向问天,我可是可你造足了机会,若是不好好把握……呵!
李慕白一路南下,晃晃十数日,如行尸走肉一般,心里明明空荡荡的,却是疼得厉害。
洛阳醉仙楼。
已近深夜,喝酒吃茶的客人已是少得可怜,铺面已经关了小半扇门,偶尔有人急匆匆地进来,不是揣着酒壶打酒的,就是哪来的醉鬼进来继续喝下一摊的。
掌柜的力在柜台后面闲磕瓜子,瞅着几步远的地方,李慕白独自坐一桌,又是一壶酒见底了,面颊通红地呼喝小二再上两壶醇酒。嘴里喃喃道:“她是她……我是我……不相干……不……相干……”
明明一挺美的公子,怎么独自在此醉酒,难不成是被情人抛弃了?
……
“来两坛子酒!大爷我今日酒醉死在这了!”跃进来一个猴子似的人,吵吵囔囔。
“啊!李慕白!你竟然在这!”那猴子瞧着了李慕白,揉了揉眼睛,满是不可置信,跳到那桌边坐下,拍着桌子喊道。
拼命灌酒的人闻言抬头看了这猴子一眼,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哦,田伯光啊……”
田伯光见这个人在此醉酒,心里别提多不乐意了,当初自己就是为了要找这人,被贼和尚点了死穴,吃了毒药。千辛万苦找了大半个中原,连一丝消息都没有。转而去寻那令狐冲,还带了长安谪仙楼的美酒,那家伙竟然不识抬举,还有高人作帮手,将自己折腾得半死,真是拽也拽不走,拖也拖不动。后来竟还被六个怪物点了六个穴道,如今是死到不能再死了,必死无疑啊!转眼就见到这个罪魁祸首在这里醉酒,真是……老天爷对我田伯光到底是多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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