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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天呐!这个贼和尚脑子里是塞了棉花么?黑木崖哪里是想去就去的,岂知那个女人又是个什么狠角色?“喂!贼和尚!给我解药,给我解穴唉!……”
东方白的身子损伤的厉害,约莫花了三天三夜总算是驱散了体内的燥热之气,虽说仍是伤着,只养一阵子也会如从前一般霸气侧漏、活泼乱跳了。
《葵花宝典》本就是至阴至寒的功夫,若是切了那话儿,男人的身子就如持续打了雌性激素一般,毛发脱落,皮肤变得嫩白柔美,连性子也会是一股子媚骨的劲儿。可东方是一女子,自宫起来着实困难,总不能开膛破腹,以致练功生的热气散不去,燥热与阴寒左冲右撞,走火入魔。
东方如今睡得安稳,眉眼舒展,肌肤入手温凉,好像本该如此,看着舒服,摸着更舒服,于吸得热火浑身燥热的李慕白来说是蚀骨的诱惑。
李慕白觉着东方待过的地方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似梅花的冷,又似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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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逸,本是安神沁心的韵味,如今却格外迷人、催情……催情?李慕白浑身燥热的很,看着自己现在的情况,像是迫不及待去临幸东方一般,心情也是忐忑不安,脑子里猛然出现曾经在床榻上缠绵的画面,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相互抚摸着对方,亲吻着对方……李慕白越想欲火燃的是越厉害,脸上火热通红,好想再看看东方白在自己身下辗转是何模样。
李慕白轻抚这东方的侧脸,触感似玉,温润、细腻、舒服,好似那欲火寻得一缺口倾泻一般,一发不可拾,想要更多……
理智勉强跟上来,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该做这些事情,一侧于东方身体不好,二则,我们难道不是分开了么,既如此着实不该乘人之危,又怎可以在她不知情的时候……谁知道她是真不知情的?
如此确是容不得再多呆,飞身出殿,寻得崖边的那一条白练,随着瀑布坠下去,十月的融冰雪水砸在身上好像能击穿所有的欲望,只是那颗心仍是火热。
在瀑布底的冰潭上漂了许久,混沌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些,先前发生的事在脑袋里一个画面一个画面的播放着,发现了些忽视的东西。
当日自己吸光鲍大楚的内力返回居住的院子并未花许久,奥利奥尚未安置好,东方那里便送来了邀我去寝殿的消息,若说真是因为“吸星大法”之事而“怒发冲冠”去沾花惹草,也未太快了些。
“唉,东方,你让我伤心至此,该如何罚你的好?”
…………
杨莲亭披星戴月,总算是于十日之限内六天请来了平一指,与其说是“请”来,不如说是绑不来,抢不来,好不容易以“血”为诱饵给钓来的。
威风八面的杨总管现在却是胡渣满面,面目油垢,一副颓废样子,连讨药也是带着商量语气,讨好着笑。“白公子,你看,这杀人名医平一指已经被小的请来了,那这解药的事……”
瞧了瞧里头给东方诊脉的平一指,看他面部表情纠结,莫不是有什么不妥?刚想进去一问究竟,杨莲亭却先迈步过来挡在身前,笑道:“想必白公子是说话算话的人,如今平一指已经带到,那解药自然也该给小的了吧。”
瞧着眼前满肚子坏水儿的人暗自冷哼,自怀里掏出一个瓷葫芦,倒出一颗药丸,药香浓郁,与他。“此颗解药管一年。”看杨莲亭面带阴郁似要发作,而又忍耐下来,心底却是觉着自己卑鄙了些,但为了东方,这小人心思颇深,不得轻易驾驭,只得暂时依赖此法。
“我知你娘叫杨二娘。”
看杨莲亭眼中微闪,带着一抹惊讶,便知果然如此。
“你是岳不群的儿子。”看他并未对此多作反应,应当是如此。“可你娘亲嫁与了左冷禅,只不过终究是养在外面的人,且左冷禅惧内,即使真在外面有了孩子也必不被王夫人容得,只得跟随母姓。”
瞧他双手握拳微颤,定是被说中了心事,继续问道:“既如此,你到底是华山的探子,还是嵩山的探子。”
紧握成拳的手放开,半晌,颔首答道:“我是并非是华山、嵩山的探子。岳不群抛弃我娘亲,后来嫁与左冷禅,我被养在外面,只在小时候见过一面,我娘亲去世的早,后来一直飘泊在外,从来没有联系过。况且教主于我有大恩,我怎可做他人的探子!”
看他先是低头答话,表情看不分明,而后又抬首直视于我,好像非得我相信一般,瞳孔微微缩,紧张不安。心道:“假话。”
“我将解药给你,是因为如今还需要你,而你说的我却是不信的。”上前一步逼向杨莲亭,“我知道你刚才在说假话。”看他瞳仁再次猛缩。“若是你安分守己,你自然会再得解药。当然,你若觉得杀人名医平一指在此可医治你,你自可以试试,看是行还是不行。”
不再理他,去平一指那儿查看情况,见他仍是一脸郑重,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却在转头看向李慕白时露出了然的神色。
“到底如何能治好她?”瞧着平一指想来想去,真是急死人了。
那粗短的手指捏着鼠须,沉吟一声,“教主筋脉损伤太重,绝非平常药石能医好的,况且……”真是吊人胃口,李慕白狠狠瞪了这椭圆老头一眼,“况且教主体质阴寒,而治伤良药通常饱含阳气,只怕盲目用药让筋脉俱损啊。除非……”平一指看向李慕白,意有所指。
“除非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平一指竖起一根粗短的手指,道:“一,我需要旷世奇药。”瞟了眼她腰间的菩提念珠。“二,我要你的血。”
李慕白托起念珠,问道:“你知道这个?那你应当知晓此物至阳。”
见这土豆捋了捋稀疏的胡子,眯着眼摇头晃脑道:“自然知晓,圣姑生辰饮宴前教主便说与我。至于它至阳,若是浸了你的血,自然中和。”
“好,我都给你。”
…………
鲜血自雪白的皓腕滴落,落进冰块上的水晶大碗里,血液源源流失,碗里的鲜红愈涨愈高。李慕白的脸上惨白,承载阳气的血液减少,溢出来的阳气在体内四处乱窜,隐隐有些支持不住了,如此下去必将补些阴血来。
“够了。”
平一指按住了李慕白手腕上的刀口,点住周围穴道止血,涂抹一层膏药,触感清凉。而后将菩提子的外壳碾碎,至其中深红色的果实与血碗中,抬头对这个面色惨白的人说道:“我待会儿与你些补气血的药丸。”
“不用,若是补血是好,补气便不必了。”
平一指瞧着李慕白要出去,连忙拉着,急道:“你也是伤患,要去哪里?”
李慕白回头瞧着榻上睡得安稳的人,惨白的脸上却是笑得温和,“把她交于你我放心,杀人名医自然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另外,总该惩罚一下某些人……”话越说越低,最后低不可闻,抽出平一指攥在手里的袖子,下崖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和尚带着小和尚……可怜的小和尚,诶~
第27章追妻之路(一)
悬空寺。
仪琳跪在佛像前自言自语,身后坐着一个婆婆,开始并未对小尼姑说的话作何反应。
“哑婆婆,你不要笑我这个小尼姑。我睁开眼睛想的是白哥哥,闭上眼睛想的还是白哥哥,我想她从田伯光那里救了我,她还救了令狐冲大哥。我知道白哥哥武功很好,田伯光见了她连大气都不敢出。我也知道白哥哥很聪明,她不但让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顺利完成,还让刘师叔与他的知己隐退江湖。那个人明明是魔教的长老,可刘师叔却与他交好,明明正邪不两立,可白哥哥却帮了他们。”
小尼姑抿了抿嘴,接着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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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哑婆婆,我看那个人虽然不像是坏人,却依旧是魔教中人。可白哥哥丝毫不在意那些,她可以不在意正邪之分,师父却说正邪不两立,我该如何是好。”
哑婆婆闭着眼,手里攥这佛珠,一粒一粒数着,只是偶尔看了小尼姑一眼。
“我一做梦就是和白哥哥一起游山玩水,可是我一醒来,就是观音菩萨指着我笑。我知道,做尼姑是不能想男人的,可是……可是我求观世音菩萨,保佑白哥哥,平平安安,大吉大利……”
说完,仪琳对着佛像虔诚一拜。身后的哑婆婆手里的念珠停下,抬头看着小尼姑,眼底的情绪波动,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暗自叹了一口气,默念一句“阿弥陀佛”。
…………
“爹,你带我下山到底是要去哪啊?”小尼姑跟在不戒和尚后面气喘吁吁的。
不戒和尚转过身对着仪琳笑眯眯的,“琳儿啊,你可知道你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是打听到了你白哥哥的所在,我正要带你去找她呀。”
仪琳一听自然欣喜,转而一想又犹豫道:“白哥哥她志在游遍高山大川,可我要习课练剑,哪里能空下来找她。”
不戒和尚丝毫不以为意,平日里最烦什么念经、吃斋的。“诶,琳儿现在不就是空下来了。再说,什么习课练剑,天天叽叽咕咕的听着也不怕的你白哥哥心烦。而且,你的白哥哥哪里在游山玩水了,明明就呆在黑木崖上,你爹我就是带你去黑木崖找她。”
仪琳本想反驳不戒和尚觉得白哥哥会厌烦自己念经,竟然听见白哥哥在黑木崖上,“出家人本就该……白哥哥在黑木崖?那里不是魔教的地方吗?白哥哥怎么会在那里……那白哥哥会不会与魔教中人一起,师父定然不会再让我见到白哥哥……再说黑木崖那种地方,哪里是我们说上去就上去的……”
“哼,黑木崖我如何就上不去了,那些个妖魔鬼怪如何能挡得住我大和尚?再说,要不是黑木崖上有那白小子的相好在,我们又何必苦苦跑去黑木崖。”大和尚觉得在宝贝女儿面前不可落下了面子,这话一定要说得满满的。
仪琳听得白哥哥与喜欢的人在黑木崖,心里一阵委屈,转过身,别过头,抿着唇,眼底泪汪汪的。“黑木崖本就是魔教的所在,我定然是不会去的。”说完就往回走。
大和尚见女儿真往回走,赶紧上前拉住她,急急说道:“我的乖女儿,我们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前面就是猩猩滩了,过了滩那就是黑木崖了。你的白哥哥在上面,琳儿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啊?”
“什么叫‘我的白哥哥’,爹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仪琳小脚一跺,噙着泪花,跑走了。
“哎乖女儿诶,别跑!爹错了,别跑!……”
…………
仪琳跑了没多远,眼泪便止不住地往下掉。跌跌撞撞地跑到一溪流边上,照在水面上瞧自己的样子,哭红了眼,两只雪白的小手不停揉着眼,抽泣着道道:“是我多想……出家人,出家人本就不该……非分之想……白哥哥已经……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喵”
听到一声猫叫,还在抹着眼泪的仪琳一愣,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猫,“定是……自己想着白哥哥……都,都已经出现了幻觉……”
“喵”
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腿边拱了拱,低头一看,竟是一只颜色雪白带着黑色花纹的小猫儿。心里顿时一喜,“猫儿,你是奥利奥,是不是?”
“喵。”
小猫儿跑向一边,回头再叫一声,“喵”
“你让我跟你走?”“喵。”
“小猫儿是带我找白哥哥,是不是?”“喵。”
……
“小猫儿,慢一点,白哥哥到底在哪里呀?”仪琳小脸红红的,喘着气追在奥利奥身后。
忽而见那只白团子跃进了一旁的灌木丛里,急忙喊着:“猫儿,猫儿,你去哪了?”
仪琳拨开灌木,小心翼翼穿过去,瞧见树枝上挂着一道白色布条,心头一紧,心想:“难不成白哥哥出事了?”
“白哥哥!白哥哥!你在哪里?”
“白哥哥”
“喵”
寻着奥利奥的声音跑去,见着地上趴着一人,小猫儿蹲在一旁朝着那人脸上舔啊舔。
“白哥哥!”
仪琳瞧着地上的人分明是李慕白,急急跑去查看情况。一触,身子滚烫,面色苍白,白哥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可急坏了仪琳,带着哭腔喊着:“白哥哥!白哥哥!你快醒醒!……白哥哥!……”
“琳儿琳儿你在那边嘛?”
听得爹爹的喊声,觉着心里有了主,大声回着:“爹!快来救救白哥哥!”
不戒和尚寻声赶来,瞧着地上的李慕白,嫌弃道:“乖女儿,你一直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个小白脸呀?”
仪琳听言真是气得红了脸,“谁……谁说我日思夜想嘛。爹爹,快快救救白哥哥,她身子烫得厉害。”
“唉,我以为李慕白是个高大威猛的英雄豪杰,原来是个小白脸啊。我跟你说,琳儿,我可不要这种娘娘腔做女婿。”大和尚细细端详了李慕白,摇摇头。
“爹,还说这些有的没的,赶快救救白哥哥,她好烫啊。”
大和尚无法,只好蹲下去探李慕白的脉,刚试探地射入一丝真气,那哪内力就源源不断地吸走了。吓得大和尚赶忙使劲拔开,摸着头上的冷汗,说道:“真是吓死和尚了!这李慕白果然是个厉害角色,当我女婿勉强可以。”
“爹!快说白哥哥她到底怎么样了?”小尼姑真不想理这胡言乱语的爹爹,要是被白哥哥听到该如何是好。
大和尚虚抚了下被剃得干净的胡须,说道:“诶,她体内燥热异常,内伤也重,可我才不敢随意给她治疗内伤,这小子会吸人内力。我看她脸色苍白,手腕上还有刀口,定是失血过多。不如先给我女婿喝点血的好,再带回恒山好好修养。”
…………
床上沉睡的人眼皮微动,睫羽轻扇,失神的眸子瞧着绯红的床幔慢慢聚焦,一时不确定自己身在何处。
起身环顾,竟在自己的寝殿里,瞧着身前的衣襟显然是换过的,“是谁竟敢换本座贴身的衣物,那我的身份岂不是……罢了,本座何必顾虑这些。”
不止如此,连着体内燥热的真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内力温凉舒缓,哪里似熔岩一般吞噬一切,血肉骨骸燃成灰烬,与之前种种相比简直天壤之别。“哼,真是天不亡我东方不败!”
东方白不知自那日起过了多久,脑子一片的空白,仅仅记得自己走火入魔,行将就木,还记得……
‘东方!’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45
“小白?”是她回来了么,她为什么还回来,这身衣服是她换的么?呵,她又怎么可能回来,明明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吱呀”
寝殿厚重的朱门被推开,随之而来的脚步沉稳,是个内力深厚的人。东方白下了榻,凤眸微眯,嘴角稍稍挑起,似对这个即将出现的人格外感兴趣。透过层层帷幔映出来的是一个身矮体胖的剪影,见着来人,竟是平一指。心说:“这个从不上崖的杀人名医竟然来了,若不是当日盈盈相邀,想必这人也不会轻易上来,如今却是为何?”
平一指没想到东方不败已经醒来,着实吓了一跳,好歹也是个近花甲的老头子了,面上倒是淡定的很,将端着的盘子向前一送,淡淡说道:“教主,到了该进药的时候了。”
进药?本座虽是身子还虚了些,哪里需要吃药了?盯着眼前的矮冬瓜,眉角一挑,完全没有要进药的意思。
平一指见此心里自是不满,难不成我杀人名医还到了亲手杀人的地步?若不是受人之托,也了人好处,哪里会再上黑木崖,更何况为东方不败诊治。“教主,这是复原教主筋脉的灵药。”
灵药?一股子血腥味道。若说是复原筋脉,难不成当日筋脉齐断并不是错觉,竟是依靠这灵药治愈的?“哼,平一指,本座平日多次招你上崖,你何时来过,如今却是为本座治内伤?”
啧,平一指本就是一百个不愿意,又不敢发怒,只得说道:“属下只是受人之托。”
“呵!受人之托?是何人托你的?”竟然还有人托得动平一指,是盈盈?
“属下受李慕白所托,上崖为教主治伤。”
东方白完全不懂了,李慕白为何要救自己,自己囚禁任我行让他不见天日多年,她应恨毒了才是。“李慕白?凭她如何请得动你?她答应为你杀人?”
平一指这下不明白了,白公子以命护住了教主的筋脉,不然以教主诡异的伤势早就筋脉尽断或自爆而亡了。又是抽了不少血,观她脉象即知内伤也是颇重,体内狂躁之热盛起。二者一对比,自然也知晓了大概,怎么教主却对白公子态度如此?“白公子说,只要属下上崖,就将血给属下。”
东方白自是知晓李慕白的血是世上罕有的宝贝,没想到她真用血为代价救自己,而她又为何上崖,又为何救我呢?是为欺骗本座而致歉?呵,还是想以此为代价换得任我行自由呢?
“这灵药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本座自有法子。”还有一颗蛇心果,那可是起死回生的宝贝,助自己度过削肉剁骨之难,还不及这“灵药”?
平一指最是讨厌不听人言的病患,若不是看东方不败是教主,早就大发雷霆了。“教主说的法子若是那颗蛇心果那就千万不可。白公子说过,教主练的神功至阴,而体内因练功而生的热气散不去才会走火入魔。加之蛇心果是至阳的宝贝,至阳遇上燥热之气,即使先前还不至于过早身死,也会加速自爆而亡啊。”
东方白顿时心头一跳,回想当时初次食用蛇心果,确乎是压制了体内热气,而不久却再复发,而且愈发严重,闭关时更是直接取人性命。原本想着是因蛇心果而熬过一劫,没想到却是因此要早早断送了性命。蛇心果是李慕白所送,莫不是她早知如此,不然也不会对《葵花宝典》的原理知晓如此之多。可如今却又是救我一命,这却是为何?“李慕白,本座是越来越看不清你了。”
“再者,教主的筋脉几乎俱毁,即使如今体内热气尽散,也禁不起蛇心果至阳之力的折腾,所以才用这温和的灵药。”平一指接着说完。
“哦?想不到你竟有比蛇心果还稀罕的宝贝,不过这灵药上怎沾着如此血腥气息?”
平一指觑了眼东方不败,胸中的怒火是蹭蹭上涨,这人吃个药还看来看去,到底还要不要治了!“这要本身蛇心果的幼果,阳气不及成果,加之又白公子至阴之血浸染,阳气被中和,药性自然温和。”
蛇心果的幼果?是她腰间的菩提念珠?还有血……“本座是吃了此药才伤愈的?那本座到底躺了多少天?”
“属下上崖前教之已经昏迷,只知道替教主疗伤开始过了七天。”
“那本座体内的真气是如何散的?”
现在的年轻人看不懂了,一个不要命的去救,另一个就是不领情,现在年轻人谈恋爱都是如此么?“属下上崖时教主体内的真气就已经化了,属下只知道是白公子做的,而……而白公子体内亦有庞大炽热的真气……”
难不成李慕白将我的内力吸走了?可丹田里内力并未削减,反而增强了不少,是她又将内力注回我体内,而将那些真气留在了自己身子里?那……那她不是也如我一般受炽焰烧灼之苦?又是失了不少血,又如此……“那李慕白人呢?她去哪了?”东方白瞪着平一指,语气里尽是着急。
哎呦喂~现在知道急了,刚才还不屑一顾呢,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着。“白公子她抽了血便下崖了,属下并不知道她的去向。”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救了我却还不见我,受了伤也不愿留下,是在生我的气,还是……还是任我行对你那么重要,要你以命相抵?
…………
不对,若是小白要救任我行何必再上黑木崖,她即已知道任我行是被江南四友看守,又如何探不得他们的下落,再说凭江南四友的武功完全不是小白的对手,要救任我行再容易不过。
“那……那又为何上崖,又为何救我呢?小白……我定要找你问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得了一种码字就会手残的病~
月饼节快乐~
第28章追妻之路(二)
黑木崖书房。
杨莲亭颔首跪于地上,着青色窄袖长衫,以玉冠束发,颇有亭亭玉立之范,真应了他“莲亭”的名字。
“多日不见,杨总管倒是过得有滋有润,春风得意啊。连着牢里的向问天想必沾了杨总管的福气,也逍遥自在去了。”东方不败没看地上的杨莲亭,两指夹着一张奏报,上面记着死牢里的情况,手铐脚镣被整齐锯开置于地上,牢房的铁栏杆也被卸了两根,死牢的看守非死即伤,向问天便无故消失了。
杨莲亭低着头冷汗直冒,在教主面前大气不敢出,勉勉强强作镇定,答道:“属下该死,竟让向问天那厮逃脱了,属下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定有内鬼相助,不然那向问天被关于死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能说不见就不见的。”
东方不败将手里的奏报甩在杨莲亭脸前,瞧着这个吓得汗水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的胆小鬼,手指有规律地敲着桌面。“哦~~~内鬼?本座倒是知道,就只有杨总管去看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46
了向问天呢,那杨总管说说,这内鬼是谁?”
趁机押向问天,又暗自放了他,既将他推向了教主的对立面,又卖个他个大人情。机不可失,教主伤重闭关,三个月内很肯能得手,一切计划本进行得顺风顺水,如今却被全部打乱,归根究底就是李慕白那个毒人。如今只能依附于东方不败,再者李慕白那厮对教主是情深意切的很,若是有教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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